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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小鬼郡主在城墙上挑衅天下至强的蛮王,却被一招擒拿暴肏,再被以无上内力揉捏成黑皮蛮女,从此沦为服侍蛮族的土著小妾!】完结(重口、部族化),7

小说: 2025-09-09 11:31 5hhhhh 7890 ℃

  她由浅入深地把自称改为蛮王喜欢听的「贱妾」,手指还优哉游哉地把玩着其中一个入珠卵巢,瞧着轻车熟路的手法便知晓这已成了某种习惯,说明了这子宫卵巢都不知脱出了多少次……

  「不!不……不该如此……」左王爷气息急促得连连摇头,脸上又惊又恼,那本该是感人的父女重逢,结果却是一幅宛若野妓拉客的淫乱画面……

  「嗯~最后嘛……」

  小蛮妾凤卿抬起下巴,忽然变得郑重其事起来,原本扒拉开来的双腿强忍着敏感尽量合拢上去,尽力表现出一种最为端庄的淑女姿态。

  「父王,这是女儿最后叫你父王了……」

  左王爷心头一跳,深感有什么重要的事物在离自己而去。

  「呃……齁噢~」

  就见小蛮妾提起下身那略有鼓胀的淫靡子宫,一只手直接伸进子宫口掏出里边的填充物——是一小堆破布,原来是她在城上时所穿的淡蓝襦裙,现已被震得支离破碎,此刻重新收集起来又有何用处?

  「诶嘿…因为女儿以后是老爷的女人了,得好好为他考虑,免得有不知所谓的亲戚来令老爷头疼,所以女儿此次就『削衣还父』,从此净身出户~当然,你也不用交什么嫁妆啦~!」

  茫然若失的左王爷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团骚湿碎布,心中呆滞得都无法如何判断……这女儿真是翅膀硬了,竟做出如此六亲不认的忤逆行为!

  他本想动手教训这不知所谓的野丫头,但注意到蛮王那饶有兴趣的看戏目光时,只得悻悻作罢……

  无法理解,掌上明珠和下贱妓女……这平日含蓄的小闺女却出人意料地选择了后者?

  当然,如果这个问题抛给这个淫贱的闺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明珠是物,妓女是人,选什么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再看这已然对蛮族奴颜婢膝的凤卿小蛮妾已经悄悄把脱出的子宫给塞回去了,而她的目光已完全无视了这边,眼里就只剩下蛮王老爷这条不归路。

  这不由让身为父亲的他再次沉重摇头……嫁出去的女儿真是泼出去的水呀!都不认自家爹了……

  左王爷生硬地将那沾着少女淫液的碎布团交给身旁的盲眼侍女,随后从侍女手中接过那个大玉盒子。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面朝蛮王,以某种托付的语气开口说道:「这原本是打算在婚庆上让家姝穿上的,也不是什么嫁妆,用也好,扔也罢…就随你们处理……」

  说着,他将玉盒子递了过去,像是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蛮王接过玉盒,不急着打开,只是默默看着王爷黯然离去的背影……

  「且慢。」

  就在左王爷即将和侍女走进城时,蛮王突然叫住,只听他说道:「平白得了你的女儿,本王多少要拿出点彩礼才说得过去,接着吧!」

  说着,弹指一股内力使出,化作一道灰色流星落到左王爷面前。

  左王爷伸手接过那道流光,定睛一看,是一道银色令牌,其间有三道白杠闪烁,形为不凡之物!

  「这是……」

  蛮王解释道:「这道令牌共能使用三次,每次可借走南蛮三分之一的兵力,还望珍用。」

  「……」左王爷没有回言,只是深深躬了一礼,随后便与侍女走进城里。

  一路上,左王爷沉默地看着这枚用女儿的尊严给换来的千军万马令牌,心底是难以言喻的五味杂陈。

  ——「原以为谋划的核心被截胡而中止,没想到反让进度加快了……」

  一道声音传进左王爷的脑海里,使他慌忙转头瞪向身旁那默默无闻的盲眼侍女,神情甚是不悦,即便这女人的嘴巴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但刚才那段话语绝对由此而出。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左王爷低声呵斥道,他赶紧把令牌揣怀里,更加落寞地走回府邸……

  ……

  而另一边的小蛮妾则好奇地看着蛮王手里的玉盒,深颜俏靥上还嘟起小嘴有些惋惜状的娇怒。

  「唔唔!老爷竟然给了这么大的彩礼……这样的恩德您叫贱妾怎么偿还嘛!还有,老爷老爷~那老登给的东西是什么?」

  成为蛮女的小凤卿弃离户籍一身轻,都大言不惭管自己生爹叫老登了。

  蛮王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身美轮美奂的秀禾红装,上身柔婉精致的丝绸工料华美大气,熠熠生辉的赤焰之色就知连染料都为高档货,金丝腰摆接连马面裙如花朵般含苞待放,期间绣着的龙凤呈祥光彩夺目得呼之欲出,任凭哪位女子穿上皆能美艳四方。

  「噢呃…真要穿着吗?这种遮奶遮屄的衣服很难受的……」

  少女面露难色不情愿,这衣服好看是好看,但已经不适合她那淫乱的身体里,反倒认为浑身涂满精液都比穿上婚装还值得隆重,已有了作为南蛮女性浑身赤裸以天地日月为衣的自觉。

  「无妨,有的是办法让你『穿上』!」

  蛮王豪迈一笑,拿起秀禾服往天上抛起,同时运起内力猛地一掌击去,整件嫁衣在阵阵裂帛声中碎成绚丽的漫天红雨,大多纷纷扬扬飘落向小蛮女凤卿,待红布落尽,此女显现出了全新的风貌——碎布红纱与额头彩石融为一体?而后盖住粉色卷发,劣乳大环中铃左右环绕红带几乎为赤环,一束束破红布条编织成半条红草裙缠在腰上仅堪堪遮住半边屁股,此外脖子、臂腕、大腿皆缠上红带并依次打上一个迷人的蝴蝶结,浑身金饰像是被涂抹上了几稍赤彩,犹如挂满祈愿符的银杏树般千姿百态。

  其剩余的红色碎布在少女玉足前聚集出一条零碎红毯,直达不远处的蛮王,只需走上两三步便可到达。

  此时的少女新娘仍沉浸为自己的新装扮而孤芳自赏,红毯的悄然出现,在她不知不觉间成亲仪式已然开始,然此亦无人见证,若是蛮王不解释,她便只是被掳掠至南蛮的奴隶郡主,一个失去身份的玩物罢了。

  但——鲜若红河的飘带随风舞动,长形双乳及下体多条穿环阴唇摆荡出淫耳的铃声,当她义无反顾地跨身踏入红毯、到达自家未来老爷面前时,已述说了那不言而喻的答案……

  「嚯嚯!就这样走了过来,你是下了多大的勇气?」蛮王饶有兴趣地问道。

  面对这位南蛮主宰的发问,少女仅只嫣然一笑,韶华褐媚的小脸靡光浮现,她把一只圈环缠带的淋漓淫足扶至另脚跟后,微微屈蹲做出毕恭毕敬的礼仪。

  「不是说好的吗?任凭老爷您安排~!」

  少女凤卿这百依百顺的回答不禁让蛮王哑然失笑,叹这小妮子倒是豁达,即便她那娇小酮躯已经被拷奸得如极堕黑渊般娼淫妇熟,但其稚纯的内在也依然楚楚动人,仿若泞污之间绽放的冰山雪莲哪怕身化黑莲也可结出可口饱满的嫩莲子。

  此刻,蛮王在少女面前蹲下庞大的身躯,他伸出韧赤金硬的大手,温声说道:「该把脚抬起来了……」

  「嗯~呃……咿~!」

  做好成为蛮王妾室的少女欣然踩进自家未来老爷那宽大的手掌心,忽然间她的足踝一颤,灼热的掌肉触得她蹂胰不由得泌出金莲花汁,宛如热铁板上融化的黄油,害得五根碧寇褐趾都相互揉搓微动,连脚趾肚也不敢轻易向下接触其灸芒。

  这种奇妙的反应愈发激起了蛮王把玩的兴致,他伸入拇指肚纹连续抚摸其褐色脚背,粗粝指甲不断勾起纤长脚趾,温润凉滑的美妙触感令这位王者有些爱不释手,就仿佛在抚弄一块晶莹的冰,越是裹着便能溢出更多水分。

  「果真是一对媚蹄子……初见时就未见你这小贱屄着鞋,莫非你平日里天生就是个浪荡性子?」蛮王管中窥豹,语气调侃而又微责赞赏。

  「其…其实贱妾往日里是穿鞋的……只是当时为了更加惹人注目…更加嘲弄才…呃……」

  少女的话语在羞涩中变得断断续续,小脚玉足被如此肆意玩弄,她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光是眼前男人那粗大的指甲盖都比自个整只纤脚还大上数倍,那趾肚间的纹路突出得就像毛刷一样扫抚着娇褐足背,加上灼热掌心一直煎杀辱入脚底儿,使得足腕间的金屌串铃环随颤摇曳发声,莲穴蜜汁水漫溢更甚!

  「那作为教训,你这双爱冷嘲热讽的脚丫就永远光着吧!不过现在嘛……婚事要紧。」蛮王哼笑一声,随手拿起地上的一条丝绸红带熟练勾入自家贱妾的小足心,又从脚心窝的另一端华丽穿出,绕着足背一圈圈缠紧……

  这是南蛮婚礼的第一仪式……

  男人用树藤缠住女人脚心来令其不易受伤,以象征丈夫会像树藤呵护脚心般去呵护妻子……至于这是在中州之地举办婚礼,便改用红绸带绑住脚窝,算是增添了一点入乡随俗的要素。

  「唔……」

  被如此别开生面的宠爱,稳步成为蛮族小妾的少女凤卿不免感到受宠若惊,红头碎纱下的绝靥容颜难得在淫乱南蛮血脉下显现出小女儿姿态的羞涩愧红,她对自家老爷的印象向来停留在那个强悍霸道的暴徒形象上,可眼下见这位南蛮至尊竟有如此细致温柔的一面,顿时一股不顺从于欲望的情愫涌现心头……迷迷糊糊之间,就发现双脚已被缠好了,还贴心地打上一个蝴蝶结,微长纤巧的玉足本就属于一经玩弄就发痒流汁的类型,被改造成蛮族之后敏感更甚,此刻却要在脚心缠上了红飘带,估计连走路都走不好呢~

  「嗯,如此便好……还有,这么好的脚踵可不要弄伤留疤了,毕竟疤痕这东西对女人来说可算不得甚类荣耀。」蛮王轻稳放下自家新妻的缠红玉足,语气郑重地叮嘱道……其实蛮王还在少女无意时暗运内功护住了她的双脚,确保往后她鲜褐水灵的小脚丫就难以擦破皮以及生茧,永远如初生幼儿般柔软嫩滑。

  「是~!贱妾一定会好好爱护好自己这对小骚蹄子的~嘻嘻!老爷缠得真好看~!只不过嘛,这感觉……唔!有点难受~」

  少女馁恼地踮起脚尖使城风吹入足心,只因脚底的红绸已然瞬间湿润变色了,她自己这浪荡的足腋金穴就好比一褓中婴儿般时不时就「尿床」,虽说她有法子止住这羞人的流水:只需清空杂念,不去想自慰、不去想交欢,就能收汁止津——但那是不可能的!蛮性贱格的她活着唯一需求就是要不停地做爱,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搞成黑木耳……

  「哼哈哈,别管有多难受,仪式还得继续!」蛮王粗大的小指勾起欲妾背中金链,轻轻扯动着棕靡皱尻伸直脱轨顺往臀后一点一点往外拉拽,每拉出一颗都惹得小蛮女杏眸瞪直得咿咿淫吟,娇喘吁吁晃摆着堕落奶子淫浪滚滚,小腹也是缓缓抽搐微微扭动腰肢,熟情黑烂的大淫鲍还不断流出浑浊不清的贱婊媚液……随着最后一颗金色巨珠啵的一声,整条大串珠才被彻底拔出,留下了个拳头大的臀间骚洞弥漫着后庭花香的芳雾,短截尾巴似的褶萎腚肉伴随身体情促呼吸而微微蠕动,一滴滴金质浑光的粘稠菊油如拉丝般往外溢落。

  这是要做什么?只见蛮王右手成拳立起食指稍微运转一丝内力,指尖即刻生起一束火针,如同一支烧红的铁笔闪闪发亮,只听他说道:「忍着点……」

  「咿咿咿咿——!」

  小淫妻凤卿美目瞪直惨叫而出,原来蛮王那烈火手指竟往她那张光洁褐嫩的美背上进行无异于是在烙写的书法,灼烧般的剧烈疼痛使得很快香汗淋漓溢出流落,一触到指笔周围便会焕发浓郁畜骚味的嘶嘶蒸气,若是流进已经写好的伤口里更是能把她疼得呼吸发促,而腰间的红绸碎布草裙也有数片被津水粘到淫臀股面逐渐湿润得色深更加,蜜臀骚尻大洞之下那乌皱倒垂的条唇贱屄更因苦虐烙纹的刺激而开闸放口,随即一股股闷热发春的滥情淫水噗呲噗呲从中喷涌泄出,顺着肥腻肉腿间大肆流淌,乱七八糟地在中州净土上留下一大摊淫靡的媚渍,其中有一些还溅到左右两边早已吃痛紧绷而纤趾外张的缠红玉足上,秽作一幅泥泞不堪的山水画。

  此是南蛮新婚第二仪式——在南蛮,富裕的部族为出嫁的女子在背上烙印题字,以寄托对她们未来生活的美好祝愿……而这弃家郡主并非蛮族出身,所以这一步就由作为丈夫的蛮王代为施行。按常理,原本应该写的内容无非是其女子背景及对她的赞美,可到蛮王的笔下却变成了:洛襄城上姬笑嗤,蛮从墙下逐擒之。

  十数千人共轮辱,今妾烂屄能拉丝。

  不大不小的两行妁红诗句此刻永身烙其美腻褐背之中,如被施以墨刑淫责的卑贱囚徒,诗下部分仍有空处而看来蛮王是打算写八律的,但也不知是突觉怜悯还是腹墨不足的缘故便暂且留中,待日后补齐。

  「唔唔羞死惹,老爷竟然把贱妾做的不雅事写得那么直白……那到了南蛮,岂不是要被那里的百姓日日耻笑呜……」

  凤卿蛮妾故作羞耻地低下头,额头上的彩石头坠轻轻晃动,想到南蛮的百姓一见她背上的诗语就都会知道,他们的王妃是如何从庄贵郡主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烂屄贱婢时,自己竟不知是该羞愧还是欣喜呢~

  见自家糟糠内人不出意料地依旧表情淫靡,蛮王点头说道:「倒是有自知之明,但你且需再忍着,还有一项!」

  话音刚落,他解下腰带,黑色巨根显露而出,土蕴藏珠的包皮皱口稳稳朝下,蓄精睾袋狂乱鼓起,紧接着一浊热尿滋入小蛮妾那刚烙写上羞诗的裸背,浓烈的腥臊气息在正午的艳阳下蒸腾,形成一片淡黄色的雾气,尿浊的腥咸及黄水的滚烫疼得少女娇促颤抖,额头上的彩石头坠和脸上的金链叮当作响,但此女始终没有挪动半分,因为只要是临阵脱逃的话,那之前的种种仪式都将功亏一篑!

  而这便是蛮族最后纳妾的仪式——犬类动物朝一地尿尿以证明是它的地盘,所以蛮族男性师法自然,乃用自己的尿滋向小妾,以宣誓为自己的所有物。

  随着最后一项仪式的落幕,少女凤卿完全褪去了中州郡主的华贵身份,彻底沦为南蛮王座下一名卑微的贱妾。

  从此,她将生活入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片充斥着野蛮情欲、屈辱快感交织缠绕的蛮荒疆域。

  曾经高雅尊贵不屈傲气在蛮王的铁腕淫威下被碾得粉碎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具被改造得淫靡不堪的肉体以及一颗在屈辱深渊中完全堕落沉湎于淫乱的心灵,她的未来注定在这片蛮荒之地以最下贱卑微的姿态,承受着无休止的欢愉疼爱饱尝羞辱狂热的交融。

  蛮王目光炯炯,威严带着几分志得意满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自己亲手改造的小妾正蹲在地上在把被拉出来个大庭金珠一颗一颗重新慢慢塞回那黑漆乌烂的枯菊里,其周身的红条绸带已被尿淫完全浸湿而尽数贴在头发以及后臀上,而她却擅自脱了下来并顺缠入后庭珠上一齐填进深邃泛荤的蛮沟洞眼里,看来蛮妾的生父左王爷给她带来最后的一抹贵气对这个荒淫贱屄而言,远不及填满骚肠带来的充实感来得更为畅美。

  这时蛮王才说道:「既然你已嫁入南蛮,本王也不会由着你,你便不再是那个目中无人的郡主,那么凤卿这个名字该趁早摒弃,得给你起个南蛮味儿的名字……哼,你就叫吮金雏!」

  「唔…吮金……」

  少女低声呢喃,声音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脸上涂着的厚重白色浓妆及冰锥般的纹身从眼角蜿蜒而下并随着迷离淫颜逐渐勾勒出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似乎隐隐猜到此名背后的贱味。

  「本王可是听说了,那数千士兵的屁眼都被你舔得一干二净。这个贱名,倒是跟你这下作的性子配得很!」

  「唔…讨厌哟!老爷就只会欺负贱妾~呜…贱妾哪喜欢舔屁眼呀~都怪他们动不动就把屁股凑上来,而贱妾的舌头又不听使唤地动起来……谁叫老爷您把贱妾改造成这么淫荡的血脉呢~」

  少女蛮妾娇嗔说着,粉黄交构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舔弄嘴角的金环,虽口上说得娇柔抗拒,但因咂嘴舔唇不断溢出的淫媚津涎却暴露了她馋獠的愚蠢事实。自己一个在中州养尊处优的金枝玉叶,偏偏到了南蛮后自己就会成为最下贱的母狗蛮妾!偏偏南蛮随便一个男性都能不打招呼就狂肏自己!偏偏那里的气候会恶心得让人头昏眼花!但这淫乱的身体就是会忍不住想当母狗、想被劣等蛮子欺负、想被南蛮的环境折磨,让自己这朵娇艳之花在恶劣之地接受粪便的灌溉而沦为连杂草都不如的废料,最后滑入阴沟里与其他垃圾为伍,甚至在三六九等的垃圾里也是最垃圾的坏垃圾……但好在南蛮人不挑食,连垃圾都吃!

  不过,说到吃嘛……

  「唔,老爷…贱妾……嗯~好像饿了呢……」

  接受了新姓名的蛮妾少女呆乎乎地抚着隐约咕咕的小肚子而轻轻说道,声媚入骨带着几分撒娇意味,淫浪美眸却不自觉地瞟向蛮王那还未收屌入鞘的下体。

  蛮王见状,摇头无奈道:「啧啧,真那你没办法……」

  说完他心念一动,内力运转,体内的阳刚之气瞬间汇聚于下体,只见那根巨型阳具高高勃起,层层叠皱的茎蒂包皮缓缓绽开,露出黑紫狰狞的龟头,在内力催动下洗筋伐髓,逼出大量白浓尿腥的粘稠包皮垢,震慑四方地散发出浓烈雄性气息。

  「噢噢噢!老爷的…老爷身上结出来的『仙果』!」

  少女吮金雏儿看到这一幕,眸间爱心闪烁狂乱痴迷之情溢于言表,嘴角滚动小环不经意间溢出一丝晶莹的津液,她便急不可耐地想要扑过去,结果只听「哎呀」一声,只因为脚下缠着红绸带,素足敏感不稳,一个踉跄便向前摔去。

  就在她即将跌倒的瞬间,一只大手伸来稳稳扶住那荡链异惑的纤蛮腰肢,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急于求成作甚?今日你初成吾之妾室……就准你限时坐到本王咳…为夫肩膀上来。」

  只是这说出来连这位久经沙场的南蛮王者都有些不好意思,从未娶妻的他只是精虫上脑纳了个妾后竟变得如此肉麻,有点样衰啊!

  但是此番言论效果极佳,只见金雏蛮妾害臊红了脸,乖巧地顺从蛮王的指令,轻轻踏上那宽厚有力的肩膀上,却不知靡烂下体已然湿润泛光……

              洛襄正城门——

  拆掉营帐的数千蛮族军士们早已准备班师回南,个个摩拳擦掌抬起目光炽热地眺望远方,就等着他们的王者王妃的归来。

  就见远处尘土飞扬,一人影逐渐清晰,高大雄壮身躯如山岳般屹立的蛮王步伐沉稳,气势震散苍穹,而他左肩上赫然坐着自己刚纳的蛮妾——曾经的中州郡主,如今的金雏贱妾,正怡然自得地倚靠着蛮王的脖颈,这宛如一只被驯服雌兽的脸上挂着迷醉幸福的笑意正小口小口津津有味地啃食着一个「饭团」,金环沾边的嘴角都挂着些许黏稠的汁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她长乳肉黑乳首的胸脯上勾勒出一道淫滥痕迹,两只褐白相交的小脚玉足天真烂漫地前后抖动着,绑着的红结绸带随脚尖踢起而划出一弧赤色流星般的半圆,足腕间鸡巴流苏金环叮当作响,每一次踢动都让那肥硕的褐淫后臀沟间隐约可见一抹灿人闪光,只不过这等光芒却照耀出里边骇人的乌黑屄条唇肉,随着座下肩膀的颤动而逼水四溅喷发,等若小鸟依人的站街婊子。

  待蛮王走到仰望着他的儿郎们时,肩上的蛮妾金雏儿已吃饱喝足后低头俯瞰,媚目眸光眨眨看着将近五米的地面。

  「唔,好高……」

  蛮王闻言冷哼一声,粗犷络腮的蛮脸有些不耐,声沉如雷:「台阶不会给你的,自己跳下来吧。」

  已然成为蛮妾的少女闻言神情有些恍惚……

  (是啊,以后自己要下来的时候,再也没有「台阶」而言了!)

  换作以前自己是郡主的性子肯定会屈愤交加,可如今凤落泥潭成野鸡的她已经毫不在乎了,甚至还颇为享受这种卑微贱格的待遇呢~回过神来,她低头还看到那群一一光顾过自己的蛮兵蛮将们正用期许目光回瞧着呢,那鼓胀的下体说明那里边的精液又重新充回来了,所以才刚当上王妃可不能落下娇气!艳靥嘻嘻笑出,褐淫乱荡的身子轻轻一跃,便从蛮王肩头跳下,身环金链银玲及双脚落地时还让足底津汁鲜浆与地面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频发,听得周围蛮子血脉贲张。

  小蛮妾方一落地便引来蛮兵们的热情相护,数千军士蜂拥而至围在她身旁,个个瞪大双眼,喉头滚动,发出粗野的欢呼声:「哈哈,王妃这身行头真是下流啊!老子的鸡巴都硬得要炸开了!」

  「俺看了王妃这骚样,怕是能射上三天三夜不停!」

  「嘿嘿嘿~王妃大人这屄黑得真漂亮,烂得恰到好处,简直是天生的贱货!」

  ……

  听着此堆淫秽不堪的言语,金雏蛮妾非但未有半分羞恼,反而更加显摆起烂穴黑肉与纹身环链交间的淫乱蛮躯,宛如熟练妓女般媚笑连连地一一去迎合。

  「二老爷们说得不全对,因为这还不是贱妾最贱的样子呢~!」

  说完,她忽然双手掰开臀沟拉出那串硕大肛珠,每一颗金色珠子上都沾满了肠道黏液散发出纯粹的雌臭贱味,并将其中被肠道浸得湿腻骚淫的破布婚装重新穿戴回去,还未等众蛮惊叹,她又放松腹部张大双腿狠狠一跳,噗呲一下就里边带着烙印的子宫连同卵巢再次脱出,以最为淫贱的姿态更加暴露在蛮子们眼前,直叫人看得狂呼过瘾。

  「嘻嘻,按照中州这边的规矩,你们可以来『闹洞房』哦~」

  双手叉腰的小蛮妾还故意扭动起腰肢,臀上红草裙甩着湿菊媚液,十字烙妾勃蒂Q 弹抡摆,大腿间脱出的俘奴子宫更是跟着两颗穿过环的卵巢犹如拨浪鼓般轮流起舞,总把婊子蜜水喷得一地,丝毫没有新婚燕尔的妻子所该有的淑贤温雅。

  而在这样淫乱的氛围中,蛮妾的目光却在某一刻转向蛮王,巧克力色的媚颜如最初嫣然嘻笑。

  「那么老爷~贱妾出去玩惹!」

  蛮王闻言挠了挠头,满是无语地低声嘀咕道:「这叫……玩?」

  他眯起眼,视线落在那自家小妾身上,只见其已然钻进蛮兵堆里,兴高采烈地将子宫塞到一名蛮兵手中,任由对方粗鲁揉捏得汁水喷涌,只顾发情如淫乱母畜活蹦乱跳……

  真好呢,脸上越来越有光了。

  只是……怎地这些儿郎对小妮子比对他自己还忠衷几分?

  ……

  半年后,南蛮——荒明烈阳炙烤大地,巨树参天遮云蔽日,湿雾弥漫宛如蒸笼,让空气中散发着汗臭混合草腥的气息,造就一片原始狂野的乐土。

  一群肤褐纹白的小女娃皆穿着花花绿绿的服饰尽是不含丝缕的植制衣物,藤蔓编织成细绳勒起胸沟露出两圆深色乳晕,蕉叶裁剪成超短裙堪堪遮住半边阴阜,翘臀几近全裸外露,腰间缠绕藤条串连兽骨宛如淫贱娼妇般在树荫下扭摆身姿,脚踝套着草环点缀鲜花,赤裸足掌踩踏湿滑苔藓留下靡靡印迹,汗津顺着颈脖流淌至乳沟散发出青春少女独有的畜子清香,引得不少部落男性频频侧目。

  而她们正在玩一场蛮族女孩常玩的「讨精」游戏,规则乃需女孩们穿得花枝招展前往挑逗蛮族男性与之性交,将对方精液装进子宫里,待到太阳即将下山时把腹内精液流入石腕中,收集最多者即为胜者。于是,一场淫乱盛宴在部族中心空地上展开,少女们扭动腰肢尽情勾引诱惑,娇笑声此起彼伏,招惹雄性上头地扑向淫贱雌性,场面混乱不堪等若野兽交尾……

  最终,一位满身金饰、一头粉色卷发的蛮族少女拿下头筹,她脚下的精液浸满了十二个石碗,与其余女孩所集精液石碗之量加起来也不如她多而断档式的大获全胜!

  此刻她正昂首挺胸享受着周围小伙伴们羡慕嫉妒的目光,弥漫蛮式淫纹的恶堕腴体沾满一天交媾留下来的精渍,环珠带铃的长胸落乳摇摇欲坠肉浪翻滚,异常肥硕还镶烙耻印的褐蜜翘臀间靡烂尻肉开阔半颗大金珠外出,其下万磨屄肉夹杂金环外翻盛放荡漾淫靡,中间烙刺黑红的子宫早已脱出悬挂胯下,乌色宫颈边缘一滴滴浓稠蛮精尚未流尽,活脱脱一匹至贱无敌的骚淫雌兽!

  「金雏姐你又作弊!谁不知道你和兵叔们关系好,他们的精液你要多少有多少!」一位蛮族少女小伙伴满脸不服地嘟囔着,语气中有些许酸涩。

  「嗯哼~这就是人脉!」

  金雏儿一脸志得意满地,她缓缓把脱体的子宫重新塞回屄里,看来这位曾经的中州郡主半年时间就已经和南蛮的居民打成一片。

  「真好呢!这就是当过军妓的贱屄吗……我也想当呀…但爸爸妈妈就是不肯唔!经常说我屄不够黑,里面的叔叔肯定不喜欢…好烦呀!多来点朋友肏一下,我的屄肯定比金雏姐的还黑还大!」另一名蛮族少女满脸羡慕地盯着那位大姐头,伸出手指戳弄她那穿着金环的大烂屄,「金雏姐的骚屄无论怎么看都很震撼耶!比我妈妈的还黑……」

  「噢噢~随便摸~尽情羡慕吧!」

  金雏儿敞起双腿,整副阴阜在南蛮湿热的环境下被摸起来可谓相当干燥,残留未清干净的精汁已附着凝固成扣都扣不掉的外茧,宛如一层厚重盔甲覆盖在烂熟黑屄表面,蚊虫来了都吃力不讨好。

  「金雏姐这身金光闪闪真好看,等以后我有老爷了,也能这么穿吗?」又一名蛮族小女孩用纤嫩手指摸弄金雏儿的屄条里点缀的阴环,这些环环饰饰让她满脸憧憬。

  「呃……应该…可以吧?」

  金雏儿眸瞳多少有些飘忽不定,大概是她到了南蛮才知道这里很多女性不太会穿得跟自己这般浑身上下满布金链的淫装,因为金链子这种饰品太容易扯断了!只是她自己身上的金饰皆有蛮王之力加持,非准王层次不可破,而若一旦被破坏就会激发出其中蕴含的王者之全力一击便会如流星雨般涌向破坏者,此算是对金雏蛮妾的安全保障。

  告别了小伙伴们的小金雏踏着轻盈叮当的步伐返回家中,那是一座异于周围建筑的大殿,巍峨壮观宛如山岳耸立在南蛮热带雨林之中。原以为身为南蛮王者会崇尚勤俭节约作风,然而走进宫殿才发现此处生活奢华无度与外界想象中大相径庭,乃至殿前还有两排精锐侍卫,他们身披兽甲,手持长矛,齐声高喊:「恭迎王妃大人!」

  声音洪亮震耳欲聋,回荡在潮湿空气中,尽显气势……

  而宫殿内部的蛮王居室更是极尽奢靡,墙壁悬挂着古往今来所有野兽的头骨并渡上一层金光闪闪的钢锈来防止劣化,地面铺满块块颜色不一方形厚实的兽皮板也皆是个类不同的异兽所集合而成,空气中还弥漫着使人心情愉快的千木熏香,而此居正中央光膀子的蛮王正凝视着一堆冰气萦绕的荔枝陷入沉思,口中还低声呢喃道:「失败了吗…到底哪个步骤错了……」

  「老爷又在想什么呀~?」

  金雏蛮妾不知何时凑上前来,幽水明眸暗含秋波,贱兮兮的娇媚幼音夹杂着少许气泡,而看她淫靡的身上又添了不少未干的爱痕,一看便知是与居外的侍卫们又享来一遍欢愉之乐了。

  见自家小妾前来,蛮王挥一挥手,掌风侵动蛮妾身上金饰泠泠作响,瞬间带走体表所有精垢,连同骚淫异味也一并去除,伟力如清风拂面令之精神一振。

  「为什么你会有荔枝吃……」蛮王和之前一样的语气发问,不过说是发问也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诶嘿~不是说了吗?贱妾那时只是随口说了句『一骑红尘妃子笑』,结果过几天那二老爷们就不知从哪里运来这么多荔枝……呢~」

  即便小蛮妾解释得如此清晰透彻,但蛮王听了也只会更加纳闷:「所以到底是哪个步骤出错了?明明都和儿郎们讲了《望梅止渴》的典故……这都过两个月了,梅子怎还未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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