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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小鬼郡主在城墙上挑衅天下至强的蛮王,却被一招擒拿暴肏,再被以无上内力揉捏成黑皮蛮女,从此沦为服侍蛮族的土著小妾……,6

小说: 2025-09-09 11:31 5hhhhh 3680 ℃

下体因为不分昼夜地被如厕出恭般轮奸侵犯让原本的白虎一线天成了个死火山口,两片手掌般大的炭黑阴唇耷拉得将近膝盖,就好像是对她数次下贱行为的惩罚,断绝了回城当郡主的最后一丝自信心,内部被南蛮精臊腌出味来的子宫已经从“C”变成了“U”,即使一个大龟头冲进去也不会觉得卡位置,因为子宫颈都被肏“没”了……

不过,即便遭受了各种各样的蹂躏污染,但少女阴阜依旧是光秃无毛,虽然这松垮外翻黑木耳样实在算不得白虎,那要不称之为黑虎?

只是,这糟糕下贱屄的衰败相,让人联想到的不是黑虎,而是蟑螂……

至于是如何熬成此等下等淫畜贱屄姿态的,皆为蛮妓的狂乱血脉所致:

第一天非常疼痛,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犹如脱了一层皮……

第二天好太多了,变得非常坚韧,不容易肏坏,就是看起来有些发紫……

第三天就变得异常耐插,除非用利器恶意割掉伤,不然单靠肉棒摩擦是无法造成任何伤害,但其中的色素已经沉淀下去让整个阴阜几近扭皱黝黑……

这便是蛮女的奇特血统带来的附加能力,可以让性器恢复功能异常了得,刚被肏得破皮出血,可不到一个时辰便可以在被抽插中结痂,只不过所付出的代价就是严重的劣化,导致一副粉嫩的靓批干没几天就变成黑木耳了。

此时,十几个蛮将齐齐鞠躬,大声呼道:“我等此前在军大营奸淫失格,还请王妃大人多多担待!”

声音洪亮回荡在这片空旷原野中,同时带着他们感激的歉意,这毕竟肏的是至尊的女人,在军营时如何玩弄奸淫随意都好,若一旦出了帐外不去请罪一番……那就看蛮王削不削你就完事了!

“无妨,贱妾很尽兴~!”

面对此番情景,少女娇艳靥容一笑置之,举止大方的娇软稚音带着几分慵懒之意,那军妓性活在她先前以为会是一份苦差,如今看来倒是挺舒适的。其实当她被授封舔屌军妓时就察觉到蛮族士兵的强令已不起作用,这就相当于她已成为军队的一员同样是“高高在上”了,而反过来因为蛮王妃的身份却可以命令士兵,已是做到彻底的阶级跨越。如果是从前那还是性情乖张的凤卿郡主就必定会借此大做文章喋喋不休,但此刻已淫堕至渊的她甚至觉得被上万人轮奸凌辱都称不上是一种冒犯。

这一幕看得蛮王虎目微诧,满脸横肉的粗矿面庞上不经意浮现一丝玩味,他摆摆手让还在面面相觑的蛮将们全部退下,随后才对其说得:“他们可是在为自己的无礼而向你道歉,你倒好,嫌他们不够残暴?”

“呼~听得出来,但贱妾不想计较这么无聊的事情……毕竟,贱妾的所有行为举止可都关系着老爷您的风评呢~”

漫不经心的少女似笑非笑地轻轻摇头,糟乱浸湿的发丝随幅晃荡起些许水珠,如同圆泪宝石在风中璀璨夺目,为已然堕落至极的她增添出异样的纯情魅力。

蛮王非常满意:“嚯!不卑不亢,粗中有细,怪不得能捕获这群崽子……”

可未待他说完,便见凤卿小蛮妾痴迷地抱住蛮王大腿,那褐色娇颜艳容十分欢喜地在肌肉紧实的膝部狂蹭,像一只渴望主人疼爱的小骚猫。

“噢噢老爷~贱妾该做的事情可都做了,犒赏也好~操练也好~贱妾可都完美完成了呢……所以赶快奖励一下贱妾吧~!”

她娇柔淫靡的媚声中蕴含很明显撒娇的意味,让人听了不禁心酥骨软。

忍俊不禁的蛮王摇头啧啧嗤笑,心中思忖着本该好好夸赞自家糟糠贱妾一番,不曾想看来也不过是个心智未全的稚女罢了。对此,他并无狠心挣脱踢开挂在腿上歇息的小骚货,只是说道:“比起这个,你那老爹可早回来等候多时了。”

“唔…父王……管他呢~贱妾如今心里只有老爷呢~!”

小郡主轻咬朱唇,淫乱痴迷神色变幻不定又带着些许忐忑,这大概是来自南蛮血脉那追求无拘无束的野性与从小到大教诲出来的礼义廉耻在这副淫贱娇体里激烈碰撞,最终她完全放弃思考,把决定权交到蛮王手里。

见这淫乱贱妾如此无耻之尤,蛮王已是不指望她能有别出心裁的想法,故而直接打定主意道:“既然要见老丈人,那自然还要给你这小淫奴精心打扮一番,好彰显本王的调教手段。”

“那……全凭老爷安排~”

是夜,凤卿蛮妾被送往一座火花冲天的大营,那熊熊烈火映照在她惊慌不定的脸上,看着里边寒光凌人的针、生锈沾血的刀,甚至还有炙热发红的烙铁,不禁令她娇躯微颤、胆栗心惊。

“呃…这是打扮还是行刑唔……”

“放心吧,王妃……”这时营内一个满身铜臭味的蛮族缓缓走过来,他那粗糙的脸庞在火光中显出骇人的微笑,这便是为蛮兵修理武器的随行工匠,“有些装饰需要用到穿环纹身以及烙印…嘿嘿嘿!”

放心?穿环纹身烙印还怎么放心?凤卿蛮妾想起上一次屁股被烙上一下就已疼得死去活来,现在还来这么惨痛的折磨岂不是要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那这方面占多少?”

“几乎!全部!!!”工匠扬起双手兴奋地回答,似乎是问到他喜欢的地方,声音都显得非常高兴。

“噫!听上去就痛呀!”

凤卿蛮妾吓急,淫肉颤抖,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身巧克力色的淫烂媚躯已是廉贱到极致,现在又要加上纹身穿环一连套,皆是不知会是何等野妓模样,搞得心思不由得火热起来。

这时工匠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递过来一碗灰水:“对了,还有这药先喝下去。”

“呼~就知道有止痛药之类的……”

蛮妾顿时松了口气,稍稍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喝完后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

“这可不是止痛药,而是能让王妃您清醒的药……清醒到不至于咬到舌头。”工匠认真说道。

“啊啊!这不是更…更恐怖惹!那…那个……”

惶恐之余的小蛮妾忽然想到了什么,霎时她精致蜜色俏容上尽是婊里婊气的媚意,还直挺挺抬起一条腿,光泽温腻的手指拉开自己下体两瓣黑阴唇,把其中痿皱黑红的阴道口犹如娼妓展览似露在蛮族工匠眼前。

“能否一边肏屄…一边做事呢~这样的话,可能就不会太疼了呢~”

“荣幸之至,王妃大人。”工匠嘿嘿一笑,他瞬间明白了这骚贱的少女是打算用性高潮来止痛呢!故而呼唤起其他工友一块拿起工具准备开干。

褐皮蛮妾娇熟的淫躯跪趴在特制的木台上,手脚皆被板上凸起的镣铐束缚得无法动弹一丝,胸前那对八字长乳从木案的镂空处垂下,腰后的巨蜜桃臀于火光中亮现出巧克力光莹,皆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轻轻摇晃。蛮族工匠们围在她周围,手中拿着各种铁质工具夹杂着其他金属宝石向之招呼,同时也不忘用胯下黑粗肉茎进行技术性调整,伴随少女既凄厉又痴吟的叫声开始着一场彻夜难眠的残酷狂欢……

……

三天后——

洛襄城后大门,阳光倾洒而落得周围芳草萋萋,城墙无守军有着道不尽般孤寂,其间正傲然屹立着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锦衣苍髯,光是望见便能感受到此人非富即贵,而他正是洛襄城主,同时也是凤卿郡主之父——左王爷。

在他身旁则恭敬候着一位盲眼侍女,双手捧着一半人大的玉盒,不知其中究竟装着何物。

他们在静待着,等那个人的登场。

哐!哐!!!

来了!

高大巨猛的身影踏着震颤的沉重脚步声掠起沙尘滚滚,无人可挡的气势直叫人望而生畏,蛮王宛若一座山岳袭来,居高临下地立在二人面前。

虽说来势凶猛,却未以威压袭人,可见蛮王并非喜欢装腔作势,毕竟眼前的中年男人又是自家未来岳丈,只是旁边那盲眼侍女让他不由得多瞧一眼,眸光浮动,随即便对其点了一下头。

见此,中年人施以一礼,道:“南王阁下远道而来,小王倒是有失礼迎……家姝近日倒是有让南王阁下好生照顾。”

面见五域至高至强的王者,他这等地方王族权贵都只能以小王自称,但除此之外他就只是一位舐犊情深的父亲。

蛮王潇洒摆手:“无妨,此行倒是本王冒昧来见……嗯,吾妾还不快来拜见?”

“诶嘿嘿…来了来了~”

一声娇柔得体的雅声从蛮王身后悠然传出,原来此前她一直小心翼翼躲在其宽敞背上不敢轻易示人,而因夫上强令才不得不鼓起勇气从内走出,才终于让左王爷看到了自己闺女被蛮族肆意淫虐过后的真正面目——

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双戴着淫靡脚链的褐嫩幼足,不着鞋履的蛮女赤足踩在中州的土地上,纤长玉趾灵动活泼,脚跟更是十分可人的润圆淫嫩,足尖带起独特韵律轻盈点地却是迈着夸张糟糕的姿势向前走来,逐步从晨曦下耀现那视觉震撼得令人血脉贲张、神魂颠倒的媚体娇躯。

瞧那原本乱糟糟如鸟窝般的云鬓‌经过精心梳理,已然变成一头看得过去的枯卷短发,并还染成耀丽的鲜粉色,额头的刘海被干脆利落地剃了精净而露个光秃秃,好在佩戴在头上别样风情的彩石头坠能抵去那几分丑陋感,五颗颜色各异的卵石垂落额前,随着少女昂首而轻轻摆动出稚齿婑媠般的光泽。

鬓‌下亭亭端庄的深褐俏脸竟画满了廉价野性的浓妆,一双媚惑妖眸涂着白色的眼影,连唇彩也是蛮女低俗的灰白,两边脸蛋更是纹上了菱锥似倒刺的白彩纹身,几乎满脸的蛮族刺青让她深晒黑褐面容却是以白色居多!让此等怪诞诡奇的妆容显出格外醒目的视觉冲击。

再看这“小花脸”之上还添加了蛮族女性独有的穿环特色,只见她两边耳朵各穿了五个金环,两大三小,而最大的金环挂在耳垂上竟如巴掌般大,随着清风而微微摆动说明着此环饰并不显沉重。眼角、嘴角两边各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金环,环下皆各挂着一束小小的菱形吊坠,而眼角的环还有两条细小金链扣着,一条接向中小鼻环,另一头则接入嘴角金环,描现出一副月牙船的元宝轮廓。这些金金链链随着嘴唇轻抿而发出如同天使欢唱婉转悠扬的靡靡之音,飘飘摇摇饰亮起难以抗拒的异域魅惑弧光。

此番纹彩淫饰统统加注在小家碧玉的娇俏幼容之上,满绽放出畸形审美之迷艳花朵,狂发令其反纲无常,蛮纹致使面目靡廉,饰环锁住雌情畜性,可这张脸的主人却露出了野性淫态的媚笑,让原本褐容黑脸、光秃额头、打上鼻环这等令其减分的百拙千丑反倒成了似有勾人魂魄的妖娆绰态。

幼小丰腴的淫躯上几乎不着寸缕,唯靠金饰遮羞,可掩盖肉体面积最多的反而是手镯与臂镯,那金色的镯饰与涂满叶绿寇丹的细长深棕双手相辅相成,但对比娇体其他部分的裸露感完全就等于没穿。

褐嫩后颈的项环分出三条金色细链悠悠垂落全身,外边两条摇荡越过双腋稳稳接向自身腰腹上的脐环,最中间那条最粗的金链在柔滑褐嫩的幼背下直直垂落,那面在正午艳阳下平铺上一层细密汗珠闪烁着淫靡黑肉光泽的褐肉美背下摇晃着一对鼓胀圆坨的巧克力翘媚臀上,左瓣油泽棕腻的表面被烙上一副血红的森罗鬼脸图腾,正是南蛮旗帜印有的徽记,彻底宣告了她为蛮族产物;右臀瓣则是之前烙过的军妓标志,但可恨的是,这帮蛮子生怕别人认不出这是什么印记,竟还特地在烙印旁额外添加用中州文纹刻出“南蛮娼妓”的字样!好让中州人能一眼认出此乃何等廉贱的货色。

臀面上的两大烙印在辉阳照耀下显得扭曲突兀,这并非蛮族工匠的手艺拙劣,而是少女身后两瓣臀肉因某样东西而被强行掰开,只见那历经过千性事而枯皱乌黑的菊穴中露出了半颗拳头般大的黄金圆珠,正好接向颈环中间那条金链……原来颈饰挂着的是一条巨大的肛珠,不知几数颗粗大肛珠很残忍地撑爆其中的括约肌,但看她屁股扭得如此喜悦就足以说明没有任何不适!

再说正面那对八字长乳上也如面容般布满纹与环,深色乳晕周围用白彩雕印着淫靡抽象的蛮文,其间的意思也无非是乱七八糟的辱语,乳头上的金环比其他地方都要大,上面还挂着小铃铛。每当她移动时,铃声就会和其他装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将小蛮妾可爱缺失的身子衬托得更加淫乱放荡。

最可恐的还当属那体下阴阜,这般六十多岁的劳模老妓女都难以达成的顶级烂屄,此刻却让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给修成了!原本被数千人肏成黑木耳已足够残忍,却还要再进一步加以摧残,那两扇小巴掌大的焦肥阴唇竟被利器纵割成八份,仿若将一只蝴蝶硬生生改造为八爪鱼,瞧这深褐蚌翼变成八束黑肉条,很难想象做这个手术的时候是要历经何等惨痛!诚然当时进行得可谓造成了大出血,切完后还用烟熏这种离奇的方法止血,待到被乌滚浓烟熏到不再流血时的烂屄已经没有个逼样,之前还能说是黑中带红,现在却是连半丝肉色都寻觅不到,甚至缩水泛着皱形油光显得异常狰狞。

但若是觉得这样就结束的话,也未免太看低对穿环有极端执念的蛮族了吧?尤其是他们最为钟爱的大黑屄,怎会让其光秃秃?果不其然,就见少女身下那两瓣大阴唇各被打上了三个大金环,正好就卡在切口根部,杜绝了伤口血肉愈合的可能性。此外,还有八个沉重的金环穿在八爪黑褐阴唇肉条的唇尖,每个环边上还卡着三个小巧的子环,牵扯下垂得极为笔直,就犹如被绑上石头的干枯打结海带般不会卷曲,八坠金环随着她的走动匀匀摇晃,不断发出淫靡堕落的金属碰撞声。

在漆黑烂布条中唯一挺翘的地方只有少女那拇指般大的黑红肉蒂,蒂根戴着一枚精致的石戒,使得这块敏感的肉粒始终保持充血状态,蒂头则穿着一枚十字金钉,蒂肚更是还被坏心眼地用烙铁烫上一个更鲜红的“妾”字,将这淫虐的艺术发挥得尽善尽美。而这正是蛮族特有的割礼,同时也是南蛮流行的屄穴款式之一,毕竟在那边的传统文化当中是以能否生子、是否耐肏来作为判断女子好坏的标准,故而在蛮人的观念里,屄越黑的女性就越为极品,越是能得到青睐推崇。

如此残酷改造对她的身体无疑施加了极大负担,或许是因为沉重金环的无情改造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导致黑皮小郡主只能以螃蟹般外八姿势滑稽失礼地张腿蹲屈,让最后一丝贵族秀气也因此荡然无存,彻彻底底沦为变态下流的蛮婢贱奴,如此极致堕落放纵般毫无遮掩的荒淫骚贱姿态令人咋舌得全然无法用言语形容。

往下褐蜜色的两条丰腴肉腿各被刺上一尾宛若惊涛拍岸的游龙,倘若让小郡主故作矜持地合拢大腿,那这两条游龙正好就构成一根硕大无比、散发着淫邪气息的蛮族巨茎,波浪状的畸曲龟冠一路直达黑木耳阴阜,马眼喷射出两条歪歪斜斜的精线交互缠向腹肚之下涂绘成一个蝶批状的爱心,车轮样式的睾丸里头蝌蚪游动恰好栩栩如生地纹在腿膝之间……此样纹身展示出南蛮在性文化上的深度底蕴,如此一来,张开腿就会露出阴阜等于接受插入,合上腿就会并现屌纹等于期待插入,故而管你是放荡还是清纯,统统一并操之!

最后又回到了少女那双从一开始就不沾鞋袜的绝美素足,就见整只小腿连同脚腕都被写满密密麻麻的蛮文,其内容乃是南蛮先贤所著【蛮女德经】,洋洋洒洒两千字详切述说着彼女流俗败德于众的经典圣章,只不过这在其他四域却被称之为大逆不道的邪典……这类纹身主要运用在对战场女性俘虏进行刺字羞辱,而一旦被带到南蛮就得老老实实沦为贱妾,任由蛮族男男女女都可对其进行随意调教,也就是说纹此经文哪怕是在南蛮也会低女一等!

踝间足环并没被去除,反而又添加了不少造型奇特的金色流苏,每环大致有十多条,凑去端详——原来所谓的流苏竟然是一根根小指大小的金制阳具,每根甚至还不重样,青筋鼓鼓的棒壁,龙蛇飞舞的龟头,连溢出先走汁的马眼都雕刻得惟妙惟肖……如此淫乱的设计,让原本能衬托出少女清纯属性的脚环又额外增添各种意味性的淫靡滥媾,那银白镯面被金屌流苏的根叉一圈圈捆住显得橙洁交间,其中的银铃被大量金屌给掩盖而褪去了本身能见的纯白,在这些阳具的照耀下也仿佛镀上了一层淡黄,再也分不清它原来的模样,伴随着她赤足沾地的一步步,那双发情漏汁的滥情玉足脚腕上的金屌银铃足环便会轻摆颤动,发出犹如吸引交媾的魔性铃音。

而在女德纹书与阳具流苏下那耀着褐蜜色还隐隐约约显有青细血管流动的绷直足背表面,同样用白色纹料一针一针刺青出一个长菱形宝石样状的淫绘,犹如一面含羞的蜜阜,就那样静静等待着被人去开发摁造。脚背接连的十根纤长性感的美蛮足趾妩态千转,狂野尖锐的前端趾甲片与手指一样涂着碧绿如毒的蔻丹,为这麦色玉足增添了一抹丛林淫蛇的堕媚色彩,共同构成作为蛮族贱妾身姿的塑造最后也是最浓厚的一笔!!!

而此时的左王爷两眼狂颤遍是勃然变色,当他见到曾经那知书达礼的可爱闺女、自家珍视的心头肉,现今却被驯化得如贫民窟最下等的娼妓淫奴一般以如此不似人的糟贱模样丢人现眼时,他瞪视蛮王艴然怒目道:“南王阁下竟然如此虐薄家姝,小王甚是愤怒,哪怕你是王者至尊也不该如此……”

“不对哟~父王!”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作为女儿的小郡主打断了父亲的怒火,娇嫩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倔强语气,此刻就这么几近赤身裸体还以极度淫贱的姿态地站在家人面前却不感到一丝羞耻之心。

“是女儿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毕竟女儿以后是要嫁到南蛮的,这副模样就当是入乡随俗嘛~!”

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远古时期的蛮人受于当地凄风苦雨的条件而几乎不穿衣服,但人的羞耻心从古至今便是存在的,而穿得过多又会影响到交配效率,于是乎他们就想到在身上通过彩绘、纹身、烙印等一些方式来充当衣物,这类传统习惯沿用至今而成为独特文化。

左王爷沉吟许久,他得知自家闺女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如今这般下贱模样,反还将其视为一种融入南蛮习俗的献媚方式……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言语。实际上让他更为失望的是,好不容易让女儿主动找自己交谈的第一句话,却是述说其胳膊往外拐了……

“并且父王,女儿也从中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呢~”

小郡主见自家老爹欲言又止,便再抢占先机笑嘻嘻说道。

左王爷皱眉,疑惑道:“嗯?找到了什么意义?”

“当妓女呀~!”

一语道破的小郡主彻底掀开了矜持的伪装,公然宣称自己淫贱的本性,而在外人看来,她以这副糟骚的姿态说出这样的话反倒不显违和。

这可把左王爷吓了一大跳,他还想确认道:“啊!妓……是那种调琴卖艺的吗?”

“哎呀!才不是呢!是那种一天被上千人轮流抽插内射还赚不到一分钱、自己还得对他们衔环结草的哟~!”

蛮妾小郡主笑吟吟地扭动着下流的身体,话里话外皆是毫无廉耻如炫耀般彰显着自身的淫乱堕落,哪怕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能如此从容说出这种没脸没皮的害臊话。

左王爷已是完全无法理解,他看眼前这不知羞愧的女儿,感到异常陌生,这可是被一群人轮奸而不是被一群人追捧呀!寻常娼妓都还得明码标价,她这倒好,做慈善呢?!

“不是你…这有何意义?”

“爽呀~不然女儿也不会打扮成这种方便随时随地性交的模样呢~!锦衣玉食的贵人已经当厌了,现今女儿想当一下豕食丐衣的贱人,如无意外的话……那将是永远~”

小郡主一口气说完后,娇褐俏容才媚兮兮地显露出淫入心髓的痴态,那摊牌式的话语让人明白:这不是卖,这就是贱!

可以说她已彻头彻尾恶堕得从一个冰清玉洁花容月貌的少女郡主成为了一头浑身狂乱只臣服肉体交媾的雌畜!

左王爷只感自己三观受到了很严重的挑战,他不禁满脸困惑地发问:“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吃穿不愁的生活不要,偏偏要去过着像野狗一样的日子,被那些猪狗不如的杂种给嫌弃给欺负,还得不断以最低等最下流的姿态对他们献媚……这种只为最低限度的活着到底凭什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地甘之如饴?

“父王你看,女儿穿成这样走在城里的大街上会当成什么疯子?”

她怡情悦性地在自家老爹面前如站街娼妇般大肆展示着淫乱的身体,似乎连自己的生父都可以成为性交预备。那幼小娇躯还刺满了南蛮特色的性喻纹记,凡是能激发性欲的部位都穿上了环,还恬不知耻地显摆着贱乳蛮臀妖扭娆动,那多肉腴腿因穿环过多而显出极为丢人的站姿,两坨巧克力臀肉像是一道深色大坝,而大坝中央却开出了宛若崩堤的破口,骚媚气息的洪水滔滔不绝地外渗,似是站着就知道要开卖了!

“但是在南蛮那边几乎所有女性都是这么穿的!他们甚至还会夸女儿的穿着有品味呢~”

“……”

“还有哦,父王你瞧瞧女儿这烂屄!都变成这样了,中州什么男人敢要呀?”

她又用细长迷媚的手指掰开那熙熙攘攘的黑腴穴条,那经常与男性肉根打交道的淫靡蜜肉在见光的那一刻起,无需任何抚慰就可自行分泌出黏稠拉丝的魅液,稚穴骚腔尽头的宫环已然圈守不住蛮人凶猛的冲击攻势,使得雌弹泛熟的少女子宫劣成了在南蛮随处可见的储精垃圾桶,哪怕是在最底层的蛮族男性,只要下体有屌,那就皆可朝这贱妇骚屄黑木耳里狂抽猛插!

“但你猜猜南蛮的二老爷兵士是怎么说的?他们夸女儿很可爱!很有魅力呀~所以女儿只有去了南蛮才会受欢迎!”

“……”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父王还是代天叔叔,都一直把我当做小孩子,甚至连那未曾见一面的过气未来夫君也一样,我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圣阴之体,怕是用完之后没用了的耶!”

小郡主一边恬不知耻地侃侃而谈,其下婢手不可思议般半截探入烂胯的阴道之中,很轻描淡写地把黑淫蜜道里的子宫给扯了出来,连带两颗小灯笼样貌的卵巢也一并垂落。

其内更淫乱的景象在见光的那一刻起显露而出,只见正梯形的深红子宫颈底已然被多数蛮屌操得隐隐有了乌黑之色,子宫淫腔里似乎塞了什么东西而显得鼓鼓的,宫面上还被长方烙铁竖着摁出狰狞的印记,使其整个子宫都被烙得满满当当,共计六排烙纹,每排印记皆是四个字,念起来便是:

败北之女,苟且活命,跪伏成奴;

蛮人是主,侍屌舔肛,终为淫贱!

此等文字烙印是蛮族专门用来羞辱中州女战俘而发明出来的淫罚,一旦被烙上如此耻痛的文字,那摆在这群女将的便只有三条路:要么忍受不了这等奇耻大辱而含泪自尽,要么有些能耐逃回中州但从此夹着随时会脱出的子宫低调做人,而最后一种既怕死又没脸回去——那可就凄惨喽!她们会被削去卵巢丧失生育能力,沦为比南蛮小妾还卑微的贱命女奴,在南蛮如马戏猴子般逗老人开心……

这样的印记对于即将加入南蛮的凤卿小郡主来说,无疑是一项刀抵喉咙的催命符,若是等蛮王厌倦了她,那就可以割掉卵子一步到位变成女奴了!所以她就必须千方百计地去讨好蛮王,极尽作为雌性对雄性最无微不至的谄媚,才得以保住女人最重要的卵巢……而两颗脱丝垂落的卵巢也被加上了点饰品,左右输卵管各扣上三个小金环偏落于巢头,巢底还钉入一个金色小龟头模样的盖子,使得整个卵粒看起来都像是雄冠状的不明物。

“而女儿…哦不,贱妾如今的蛮王老爷~他自始至终都没把贱妾当成小孩子,可是一直认真待贱妾哦……当然,那也确实太痛惹!而蛮族的那些二老爷们呢~他们可不管贱妾有没有圣阴之体,只当贱妾是个廉价妓女,被各种粗暴无厘头地对待……虽然很没有尊严,但贱妾感觉到自己竟会这么有用!就算被圣阴之体滋润后也不甘满足而抛下贱妾,依旧想肏烂贱妾的贱屄哦~”

她由浅入深地把自称改为蛮王喜欢听的“贱妾”,手指还优哉游哉地把玩着其中一个入珠卵巢,瞧着轻车熟路的手法便知晓这已成了某种习惯,说明了这子宫卵巢都不知脱出了多少次……

“不!不……不该如此……”左王爷气息急促得连连摇头,脸上又惊又恼,那本该是感人的父女重逢,结果却是一幅宛若野妓拉客的淫乱画面……

“嗯~最后嘛……”

小蛮妾凤卿抬起下巴,忽然变得郑重其事起来,原本扒拉开来的双腿强忍着敏感尽量合拢上去,尽力表现出一种最为端庄的淑女姿态。

“父王,这是女儿最后叫你父王了……”

左王爷心头一跳,深感有什么重要的事物在离自己而去。

“呃……齁噢~”

就见小蛮妾提起下身那略有鼓胀的淫靡子宫,一只手直接伸进子宫口掏出里边的填充物——是一小堆破布,原来是她在城上时所穿的淡蓝襦裙,现已被震得支离破碎,此刻重新收集起来又有何用处?

“诶嘿…因为女儿以后是老爷的女人了,得好好为他考虑,免得有不知所谓的亲戚来令老爷头疼,所以女儿此次就‘削衣还父’,从此净身出户~当然,你也不用交什么嫁妆啦~!”

茫然若失的左王爷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团骚湿碎布,心中呆滞得都无法如何判断……这女儿真是翅膀硬了,竟做出如此六亲不认的忤逆行为!

他本想动手教训这不知所谓的野丫头,但注意到蛮王那饶有兴趣的看戏目光时,只得悻悻作罢……

无法理解,掌上明珠和下贱妓女……这平日含蓄的小闺女却出人意料地选择了后者?

当然,如果这个问题抛给这个淫贱的闺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明珠是物,妓女是人,选什么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再看这已然对蛮族奴颜婢膝的凤卿小蛮妾已经悄悄把脱出的子宫给塞回去了,而她的目光已完全无视了这边,眼里就只剩下蛮王老爷这条不归路。

这不由让身为父亲的他再次沉重摇头……嫁出去的女儿真是泼出去的水呀!都不认自家爹了……

左王爷生硬地将那沾着少女淫液的碎布团交给身旁的盲眼侍女,随后从侍女手中接过那个大玉盒子。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面朝蛮王,以某种托付的语气开口说道:“这原本是打算在婚庆上让家姝穿上的,也不是什么嫁妆,用也好,扔也罢…就随你们处理……”

说着,他将玉盒子递了过去,像是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蛮王接过玉盒,不急着打开,只是默默看着王爷黯然离去的背影……

“且慢。”

就在左王爷即将和侍女走进城时,蛮王突然叫住,只听他说道:“平白得了你的女儿,本王多少要拿出点彩礼才说得过去,接着吧!”

说着,弹指一股内力使出,化作一道灰色流星落到左王爷面前。

左王爷伸手接过那道流光,定睛一看,是一道银色令牌,其间有三道白杠闪烁,形为不凡之物!

“这是……”

蛮王解释道:“这道令牌共能使用三次,每次可借走南蛮三分之一的兵力,还望珍用。”

“……”左王爷没有回言,只是深深躬了一礼,随后便与侍女走进城里。

一路上,左王爷沉默地看着这枚用女儿的尊严给换来的千军万马令牌,心底是难以言喻的五味杂陈。

——“原以为谋划的核心被截胡而中止,没想到反让进度加快了……”

一道声音传进左王爷的脑海里,使他慌忙转头瞪向身旁那默默无闻的盲眼侍女,神情甚是不悦,即便这女人的嘴巴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但刚才那段话语绝对由此而出。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左王爷低声呵斥道,他赶紧把令牌揣怀里,更加落寞地走回府邸……

……

而另一边的小蛮妾则好奇地看着蛮王手里的玉盒,深颜俏靥上还嘟起小嘴有些惋惜状的娇怒。

“唔唔!老爷竟然给了这么大的彩礼……这样的恩德您叫贱妾怎么偿还嘛!还有,老爷老爷~那老登给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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