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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犬舍教官

小说:兽欲熊兵 2025-09-09 11:31 5hhhhh 6770 ℃

地下“犬舍”,空气浓稠得像他妈的泔水。汗臭、没冲干净的屎尿骚味、铁锈味,还有电流烧灼皮肉后,那股子散不掉的焦糊恶臭,全他妈混在一起。惨白的应急灯光像刀子,刮在肮脏潮湿的水泥地上,墙壁上溅着干涸的血块、屎尿印子,还有不知道多久之前的、发黑的精斑。角落里,固定桩和几样操蛋的金属刑具,沉默地叫嚣着这里的规矩:痛苦和臣服。

十几个新来的,赤条条的肉体被抹上了黏腻恶心的劣质油膏,像给待宰的猪猡上的油,一股子机油混合腐肉的味儿。他们畏缩地挤成一团。体格都是魁梧的,公狗腰,肌肉块,但此刻全在恐惧和疲惫里打颤。脸上还带着“人”的样子——茫然、惊恐、反胃。有人眼底闪过失控的兽瞳,又被恐惧压了回去。他们身上有“人味儿”:头发、胡茬。更扎眼的是那一身浓密的体毛——胸毛、腹毛、腿毛,旺盛得像野兽,那是没被驯化的野性,是属于雄性的标记,也是病毒在体表留下的操蛋痕迹。新的鞭痕、手腕脚踝磨破皮的血痕点缀其间。后颈上,簇新的金属抑制项圈闪着刺眼的光,边缘已经把皮肉磨得红肿,时不时闪过一丝微弱的电流,刺得他们一哆嗦。

一个身影从阴影里踱出来,把犬舍里所有的恶意都他妈凝聚成了实体。他的存在就是压迫。“裂骨”。新兵们恐惧地意识到,这名字就是鞭子。这就是他们的教官,这座地狱行走的规矩。

他的体格像座肉山,肌肉虬结如同岩石,皮肤紧绷,像条被扒光了毛的恶犬,只有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旧疤——鞭痕、电击焦痕、撕裂伤、粗糙的缝合线,一幅用痛苦和屈辱纹出来的地图。光头在灯下反着油光,后脑勺血红的“犬”字烙印触目惊心,与下巴上浓密、未经修剪的络腮胡形成诡异的对比——那是他被允许保留的、唯一像‘人’的毛发?还是另一重羞辱?

“都他妈的给老子听好了!” 裂骨的声音响起,沙哑,带着野兽低吼的质感,像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也像长年被电流刺激留下的、令人牙酸的嘶鸣。

新兵们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中,猛地一颤。

“还他妈当自己是个人?” 裂骨粗暴地开场,布满老茧和疤痕的铁拳敲了敲自己颈上厚重的金属项圈,发出闷响,接着又拍了拍胯下,“看看老子!看看胯下这只锁着老子鸡巴和卵蛋的铁笼子!这他妈叫贞操锁!锁住的不是欲望,是你们他妈随意射精的权力!老子这副鬼样子,就是你们这群贱货的未来!”

他向前一步,横贯左眉的狰狞疤痕让眼神更加阴鸷。他突然出手,铁拳精准凶狠地砸在一个新兵胸口。沉闷的‘砰’一声,那新兵闷哼着,像虾米一样蜷缩干呕。

“你们现在,”裂骨俯视着倒地者,唾沫星子喷溅,“是狗肏的!是雅格纳的财产!是只配撅着屁股被干、被主人的鸡巴捅烂屁眼、替主子挡刀的烂肉!畜生!” 他环视一圈,疤眼扫过每一张惊恐的脸。

他的目光停在新兵们浓密的体毛上,闪过厌恶和某种扭曲的快意。“看看你们这身毛!骚气熏天!隔着八百米老子都能闻到你们身上那股子没被驯化的骚味儿!信息素乱他妈飘!” 他指着,“那是‘人’才留的东西!你们是犬!犬就该干净!像老子一样!” 他用手背蹭过自己光滑却布满疤痕的手臂。“回头全给老子刮干净!一根不留!”

“想活?” 声音低沉,带着诱导,“就得变成‘好犬’,懂?得让上面喜欢。得学会摇着尾巴,舔主人的靴子,学会自己掰开屁股,求着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 他再次敲敲项圈,“这玩意儿,老子的话,主人的命令,就是你们的命!听话,才有口馊饭吃,才能少挨几鞭子,说不定,还能被主子赏根肉棒干一干!”

他猛地停在一个尤其健壮、体毛浓密、眼神里还有傲气的新兵面前。

裂骨嘴角扯出残酷的笑,露出残缺的牙。“还他妈站着?老子叫‘裂骨’,懂吗?” 他抬起厚重军靴,不是踹肚子,是更具侮辱性地,狠狠踹在新兵的膝弯!

“咔嚓”一声和惨叫,新兵重重跪倒,膝盖砸在水泥地上。

“姿势!” 裂骨吼道,声音像铁链砸地,“犬待命!给老子趴好!屁股——撅高!”

新兵们不敢迟疑。在剧痛、恐惧和屈辱中,挣扎着,四肢撑在冰冷肮脏的地上。身体因不适和抗拒剧烈颤抖。体毛沾上污秽,狼狈不堪。高高撅起的屁股在灯光下毫无遮掩,暴露着他们最脆弱的屁眼,和胯下被铁环或笼子锁住的、软趴趴的鸡巴和卵蛋。这是彻底的献祭。

“呜咽!给老子叫!” 裂骨欣赏着这一排屈辱的肉体,“让老子听到你们的害怕!听到你们的渴望!”

断续的、被恐惧挤压出的呜咽响起。裂骨听着,眼底烧起火,胯下铁笼子里的东西似乎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他妈的。

“不够!” 他用靴尖不耐烦地踢了踢一个颤抖的屁股。“

像他妈的母狗发情一样叫!听得驯兽师们的鸡巴隔着墙都硬邦邦!让他们知道你们这群贱货有多想被选中!多想被主人的大鸡巴干烂!”

他站在那里,光头反射着冰冷的灯光,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浓密的、未经打理的络腮胡,与周身被彻底清除毛发、只剩疤痕的躯体,形成一种荒诞而诡异的对峙——仿佛被允许残留的兽性,与被规训的肉体之间永恒的撕扯。他满身的伤疤不是勋章,是地图,是用痛苦和屈辱绘制的、通往“非人”的路径,也是施加在所有新兵肉体上的、血淋淋的预言。他不需要亲自示范何为“犬”,他站立的姿态、他呼吸的空气、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座活着的刑具。他是用暴力和恐惧将“人”性敲碎、重塑成“犬”形的铁匠,而这些新兵,就是他砧板上,那些即将被锻打得面目全非、滚烫而柔软的铁块。

犬舍内,时间仿佛凝固。死寂被新兵们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喘息和偶尔失控的呜咽撕裂。他们僵硬地维持着“犬待命”的姿势,将最脆弱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汗水混合着劣质油膏和污物,顺着皮肤滑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洇开一滩滩污浊。空气中汗臭、屎尿、铁锈和血腥的恶臭,因恐惧而发酵,浓稠得令人窒息。

裂骨像一座由伤疤、肌肉和仇恨铸成的沉默哨塔,直立在新兵前方。他周身散发的、沉重如山的压力,是这狗窝里唯一的、绝对的王法。

吱呀——

厚重的金属门,发出如同骨骼被碾碎般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缓缓洞开。一道过于干净的光束,像利刃般切入昏暗,勾勒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刹那间,犬舍内所有污浊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真空般的死寂降临。所有喘息和呜咽都消失了。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驯兽师,索伦。他穿着笔挺、纤尘不染的黑色制服,脸上挂着温和甚至称得上优雅的微笑,与这地狱般的场景格格不入,仿佛一滴清水落入油污。他的出现,本身就是对现有秩序的碾压,是绝对权力的具象化。

裂骨的身体猛地绷紧,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硬化如铁。没有任何思考,那是被刻进骨髓、比本能更深刻的条件反射。他瞬间从地狱恶鬼切换成标准的军姿跨立,赤裸的脊背挺得笔直如枪,拳头紧握,指节发白。他猛地低头,喉咙深处发出粗嘎的低吼,像被激怒又被项圈死死勒住的猛兽,那是犬类对主人,最原始的宣示与臣服。

“长官!犬化训练正在进行!裂骨……听命!” 他的声音沙哑却洪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努力压平成不带感情的报告腔。眼神直视索伦的胸口——那是被允许的界限——那双深陷的眼眶里,除了钢铁般的服从,还有一丝被强行压在最底层、如同野兽看见主人时,混杂着敬畏、恐惧,和一丝该死的、连自己都唾弃的、渴望被“使用”的……紧张与微光。

索伦脸上依旧是那令人不安的、温和的微笑,仿佛周遭的污秽、屈辱与绝望只是空气。他没有立刻回应,迈着几乎无声的、优雅的步伐,径直从裂骨身边走过,他身上干净的、带着淡淡皮革和某种昂贵香料的气味,像一种无声的羞辱,碾过犬舍的恶臭。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手术刀,精准、缓慢地扫过那排撅着屁股、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新兵肉体。

“干得不错,裂骨。” 索伦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赞许,却更像是鉴赏家在评估一件粗粝但有潜力的工具。“你的‘新货’……看起来精力很足。”

他停在一个体格尤为健壮、臀部肌肉绷紧的新兵身后。没有预兆,他用锃亮得能映出人影的军靴尖,轻轻地、带着十足玩味和侮辱意味地,在那紧绷的臀瓣上,戳了一下。像戳一块待宰的肉。

那新兵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硬生生掐断的、濒临崩溃的抽泣,屁股抖得更厉害了。

“嗯……” 索伦发出一个拖长的、评价性的鼻音,目光掠过新兵们新鲜的鞭痕和那象征着“未驯化”的浓密体毛。“但还是太生涩,裂骨。像一群刚被套上链子的野狗,只知道夹着尾巴发抖,连怎么用屁眼求饶都不知道。” 他这才转身,终于将目光投向站得笔直、肌肉紧绷如弓弦的裂骨。“恐惧只能压住皮肉,我们要的,是深入骨髓的东西。要让他们从灵魂深处明白,这里谁是锤子,谁是钉子,谁又是那块用来砸碎一切的砧板。”

索伦缓步走到裂骨面前,近得能闻到裂骨身上那混合着汗水、血腥、金属和野兽的体味。他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尖似乎带着微弱的静电,若有若无地、如同弹奏琴弦般,拂过裂骨脖颈上那冰冷的、深深嵌入皮肉的金属项圈。裂骨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颈后的皮肤瞬间绷紧,汗毛倒竖。

“所以,是时候进行一点……更具‘启发性’的实践教学了。” 索伦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记得……档案里有记录,一种相当……别致的早期规训手段,对吧?据说能最快地把他们那点无用的自尊碾碎,把谁是‘主人’、谁是‘犬’,彻底刻进他们脑子里。尤其是在‘奉献’这事上。”

裂骨庞大的身躯肉眼可见地一僵,粗重的呼吸猛地停滞。那张布满横肉和伤疤的脸,肌肉不自然地抽搐。那双习惯了凶狠瞪视的眼睛猛地抬起,第一次失态地、充满了惊骇和一丝近乎哀求地看向索伦。

“长……长官……” 裂骨沙哑着嗓子,艰难地挤出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结巴和慌乱,“那、那玩意儿……很久以前……就不干了……不……不准了……” 他试图用规矩抵抗,但这恰恰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这个犬舍里的暴君,此刻在索伦面前,如此笨拙、无助,甚至……委屈。

“哦?不准了?” 索伦故作惊讶,随即轻笑。“规矩是栓狗的,裂骨,不是栓我的。再说,”他的语气轻快,“偶尔撕烂几条规矩,不是更能体现……掌控者的权威吗?”

“你看,” 索伦继续用循循善诱的语调说,手指滑过裂骨肌肉的轮廓,“这些新人需要明白,忠诚……得被狠狠操进骨子里,操得从里到外都烙上我的印记。让他们亲眼看到你——他们的‘头狼’——是如何为了主人,‘热情’地奉献一切。这难道不是最震撼的服从示范吗?”

“而且啊,裂骨……” 索伦再次靠近,压低声音,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感如同冰冷的蛇信,“你知道的,这个‘传统’……” 他的目光变得露骨,肆无忌惮地在裂骨强壮却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逡巡,特别是在那被铁笼子紧锁的胯部停留了一瞬。“它能……非常直观地感受一下,你这把老骨头,有没有变得……太迟钝。”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里闪烁着冰冷算计与赤裸裸的施虐欲。

“毕竟……” 他用耳语补充,带着挑选祭品的愉悦,“只有确保我的工具……足够顺服,足够带劲儿……将来我亲自‘用’你的时候……才能更得心应手,不是吗?”

规则、命令、过去的创伤、对主人的病态依赖——化作无形巨链,瞬间绞紧了裂骨的灵魂。反抗?这个念头被比死亡更可怕的犬性本能彻底碾碎。

他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震。虬结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青筋暴起,又在下一秒,如同被抽走所有力气般,无声地垮塌。他死死咬紧牙关,下颌骨线条狰狞。

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所有人都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大腿,缓慢而艰难地弯曲。“咚”的一声沉闷巨响,厚实的膝盖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他高大的身躯跪在那里,宽阔的肩膀因屈辱而微微前倾。后颈那个“犬”字烙印刺眼,光头低垂,络腮胡几乎触到胸膛。这个姿势,对于他这样象征极致力量的男人,本身就是一场毁灭性的视觉冲击。在新兵们眼中,这比任何鞭打都更令人心悸,也更……病态地引人入胜。

索伦脸上绽开毫不掩饰的笑容。他用军靴尖,轻慢地,轻点裂骨的腹部。接着,他伸出戴着皮手套的食指和中指,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勾起裂骨布满胡茬、沾着灰尘的下巴。

裂骨被迫抬起那张被屈辱浸透的硬汉脸。那双浑浊的眼睛,眼底深处划过一丝颤动,像被牢牢束缚的野兽,在辨别主人的心意。

“很好,我的‘好犬’。” 索伦低语,声音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他收回手,后退一步,以欣赏表演的姿态。

“现在……开始你的教学吧。给这些小狗们,上一堂关于彻底服从与……极限奉献的实践课。” 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让他们……好好‘学习’一下,雅格纳的规则,是用什么写成的。”

他抬起戴着黑色智能手环的手,屏幕惨白,跳动着冰冷的数据流光。索伦戴着手套的食指在光滑的屏幕上轻巧地划过,最终,落在一个血红色的虚拟按钮上——“集体解锁”。指尖轻点。

嗡——

犬舍里,一声几乎听不见的低频震颤,却像是直接扫过所有新兵的胯下。紧接着,那沉重的金属生殖锁,电子锁芯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合金打造,内部布满倒刺和限位结构,死死卡着他们性征的装置,一个关键卡榫猛地松脱。

“哐当!哐当!哐当!”

十几个沉甸甸的金属块接连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些玩意儿一掉,被锁得生疼、又被恐惧和油脂刺激得半死不活的鸡巴,像解了封印似的,全都弹了出来!十几个新兵,屁股还高高撅着,胯下的肉棒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充血、抬头、硬挺。恐惧、屈辱、身上的油腻、空气里那股子腥臊味儿,还有索伦那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威压,全搅和在一起,像一剂烈性春药,猛地灌进这些公狗的血管,直冲胯下,直接把这些公狗最原始的本能给……硬生生操了出来!

没人想硬,但鸡巴不听脑子的,一根根又粗又长,沾着油光,在灯下晃着,青筋暴突,龟头充血发紫,像一群毒蛇,直挺挺地指着冰冷的水泥地,有的甚至硬得开始渗出粘液。那股子腥臊味儿瞬间浓了十倍。新兵们更害怕了,身体抖得像筛糠,想把那根不听话的屌缩回去,可越怕它越硬,硬得发疼。

索伦看着那一排排抖个不停、高高耸立的硬鸡巴,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堆垃圾。他鼻子哼了一声,透着极致的不耐烦。

“嗯?”索伦的声音像冰碴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怎么回事?锁已经给你们开了,下面都他妈硬得快炸了,还他妈杵在那儿当木头桩子?!” 他的目光带着极度的失望和怒火,扫过每一张惊恐的脸。“一群废物!连根鸡巴都不会用!活该被操到彻底报废,连当条狗都嫌脏!” 索伦的失望,更像是一种冰冷的火气,仿佛对这些牲口连最基本的兽欲都不敢自行发泄感到蔑视。

新兵蛋子们抖得更狠了,胯下的肉棒被骂得直跳,恨不得立马找个洞钻进去,但就是没人敢动。恐惧把他们的卵子都吓缩回去了。

索伦的脸瞬间阴沉如墨。刀锋般的眼神直接刮过那群废物,最终像毒针般,死死扎进还跪着的裂骨身上。他没吭声,但那目光本身就是一道冷酷的命令:你,搞定!让他们动起来!

裂骨被那眼神盯得浑身一哆嗦,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他懂了。他得亲自上场,把这群怂包的火点起来,用他自己淫贱的身体,去他妈的“示范”。这是主人的命令,也是他这条老狗唯一的价值。

他猛地吸了口犬舍的恶臭,膝盖还死死跪在地上,他那张胡子拉碴的臭脸仰起来,眼睛里全是压着火的自我厌恶,死死瞪着那群站着发抖的新兵。“你们这群……卵子都他妈缩到肚脐眼的废物!”他从嗓子眼里挤出野兽般的咆哮,屈辱全他妈化作了喷涌的火气,“主人给你们开锁,让你们泄欲,还他妈像死狗一样等着挨操?!起来!都他妈给老子站直了!”

新兵们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光溜溜油腻腻,胯下的鸡巴晃来晃去。

“你!对!就你!那根屌硬得能他妈捅穿墙的!给老子滚过来!”裂骨没有动地方,只是粗暴地抬手,指着那个被选中的新兵,眼睛像饥饿的狼,带着不容置疑的凶光。

索伦那清冷的声音随即响起,“主动点,爬过去。”

“爬过去。”

这几个字像铁锤,直接砸裂骨的太阳穴。 操!让“他”,堂堂教官,爬过去给一个新兵蛋子吹箫?抢着去舔那根还没他妈断奶的屌?!

裂骨全身的肌肉瞬间锁死,像块被烧红的烙铁。一股子血气直冲脑门,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滚出一阵低沉、压抑、充满威胁的“咕噜……咕噜……”声。那不是人声,是一头被踩了尾巴、尊严被碾碎、却又被锁链死死拴住的老狼,发出的混着血和狂怒的低吼。

索伦只是挑了挑眉,表情甚至带着一丝玩味:“怎么,当了几年教官,就真以为自己能站起来了?忘了,我的‘好犬’,你是什么东西?”

那声“咕噜”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像被一巴掌扇灭的火苗。命令,主人的命令。裂骨眼里的血丝褪去,只剩下死寂。操他妈的。他粗重地喘着气,像条被套住脖子的疯狗,视线像刀子一样刮过那群吓得屌都在打颤的新兵,最后死死钉在那个胯下硬得最他妈不像话的家伙身上。

他没有站起来。就那么撑着地,膝盖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蹭,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条真正的、屈辱的老狗,朝着那个倒霉鬼缓缓爬去。爬到他那双颤抖的大腿中间,裂骨跪直了身子,仰起那张满是横肉和疤痕、胡子拉碴的脸。那根粗大、紫涨、狰狞跳动、滴着粘液的肉棒,就他妈悬在他脸前,腥臊味儿直冲脑门,几乎要烧穿他的鼻腔。

被指的新兵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想退,但腿像灌了铅。

“操你妈的!敢动一下老子咬断它!”裂骨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威胁,声音里全是暴虐的火气。他一只手像铁钳,死死卡住对方的屁股,另一只手,粗暴地、死死攥住那根滚烫发硬的鸡巴根部。然后,他带着一股子自我毁灭的狠劲,张开嘴,把那巨大的、湿漉漉的龟头,恶狠狠地、强行塞进嘴里!

“唔…呃啊!”

温热的口腔,粗硬的胡茬像钢丝刷一样刮着敏感的肉体,牙齿甚至故意在上面磨。裂骨根本不是在服务,是在他妈的攻击,在发泄!他粗暴地吞吐、啃咬、吸吮,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野兽进食一样的“咕噜”声。

那新兵哪儿经得住这个。痛!但又他妈爽得要命!恐惧、疼痛、被教官用嘴干的错乱、和被粗暴逼出来的快感,彻底在他体内炸开。他腰猛地往前挺,肌肉疯狂痉挛,“啊……操……啊!” 他惨叫着,眼泪鼻涕全下来了,跟触电一样狂抖。没几下,胯下一紧,一股子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巨大的冲力,全他妈射进了裂骨的喉咙深处!

“咳!咳!”裂骨被呛得猛咳,一把推开软倒的那人,嫌恶地把那根软掉的屌吐出来。嘴里的东西,他没吐,按照规矩,硬生生地、带着恶心,咽了下去。

他跪在那儿,像个破风箱一样喘气。粗硬浓密的络腮胡上,沾满了半透明、粘稠的精液,混着口水,亮晶晶的,顺着下巴往下淌。在惨白灯光下,那景象淫秽、恶心,是他妈耻辱的铁证,滴滴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刻骨铭心。

索伦轻轻拍了拍手,像欣赏完一场精彩的表演。“示范得很到位,裂骨。”他的声音依旧平静,目光扫过其他新兵,空气里浓烈的精液味儿,刺激得他们胯下的鸡巴又硬了几分。“看到了吗?这就是‘释放’。味道如何,我的好犬?”

裂骨低着头,胡子上的脏东西还在滴答。他没擦,只是用破锣一样的嗓子,挤出一句:“报……报告长官……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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