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汗臭、焦糊味、肠道里被搅出来的、带着血丝的恶臭、被强制刺激出的浓烈荷尔蒙腥臊，全部扑在他脸上！机器的震动和扭力，通过戴夫的身体，直接传导到他的骨头里！

他不是在抱，他是在零距离地、被动地，感受一场活体解剖和轮奸！自己的内脏都在共振！

“戴夫……戴夫！” 凯恩的声音被挤碎，额头死死抵着铁栏，脸颊贴着戴夫满是血汗的、颤抖的鬓角，眼泪混着溅在脸上的血，一起往下流。他的手，死命扣住那颗在剧痛中狂乱甩动的头颅，想给他一点支撑。

戴夫的身体在凯恩的按压下，像触电一样疯狂地、痉挛地抖动、挺动了几秒，然后——

猛地一软！眼睛翻白！

所有的力量像被瞬间抽空。

那具强悍到恐怖的肉体，像被抽掉了脊骨，彻底地、沉重地、失去所有支撑地，瘫软下来！全部的重量，隔着铁栏，死死压在凯恩身上！像一滩烂泥！

那颗沉重的、滚烫的头颅，彻底地、无力地，砸靠在凯恩隔着铁栏的手臂和肩膀上。眼睛半阖，瞳孔涣散，只剩下沉重、急促、虚弱到极点的、像破风箱一样的喘息，和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喷吐在凯恩的皮肤上。

他崩溃了。肉体，被干到崩溃了。疼昏过去，又被疼醒，在崩溃边缘徘徊。

但！机器没有停。根本没有停。

极限功率的刑具，依然在对着这具瘫软的、失去抵抗的、只剩下本能抽搐的肉体，疯狂地工作。

屁眼里的金属棒，还在那瘫软、被绞烂的后穴里，死命地顶撞、旋转、扭拧、碾磨着那个点！

鸡巴笼子里的电极和导管，还在贪婪地、持续地、高功率地抽吸！

——这不是高潮。这是彻底的失控。是身体被干到失禁！

肛塞内芯疯狂顶撞前列腺，导管的超强吸力！一股股混浊的、稀薄的、粘稠的液体——混着残余的精液、大量被迫分泌的前列腺液、甚至被内部绞杀和挣扎刮擦出的血丝——开始失控地、无法抑制地、断断续续地、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那根在笼子里无力颤抖、软烂的肉棒里，被导管持续地、发出“咕叽咕叽、滋溜滋溜”的恶心水声，抽走！榨干！

像挤压一个破烂的囊袋，像给牲口挤奶，像从一具尸体里抽出最后的体液。

下贱，彻底的下贱。

「无声的契约」

地狱里，死寂被打破。

“咕噜……”

“嘶……”

几头兽兵，虽然恐惧，但看到最强的存在被彻底干到崩溃、瘫软、失禁，却依然被机器像榨汁一样持续榨取的、无比屈辱和悲惨的景象，让它们压抑不住骨子里的愤怒和兽性！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不安的低吼，爪子在地上刨动，像烧红的炭，随时要炸！

“操？还有他妈没死透的？！”

守卫狞笑，像找到了新的乐子。他走到控制台前，手指悬停。

“都他妈听好了！哪条狗再敢叫一声——” 他的手指，点在控制戴夫抽血泵的按钮上，恶意地笑着，“——老子就把你们的头儿，再多放点血！让他流干！让他妈的血和精一起流干！听懂了没？！”

威胁。直接，血腥。把其他兽兵的命，和戴夫的痛苦，死死捆在一起。

他根本没多做等待。守卫的手指，按下！

嗡——！！

抽血泵再次启动！发出贪婪、高亢的吞咽声！加入到肛塞的绞杀、性刑具的嗡鸣和榨取声中！三重奏！

凯恩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清晰地感觉到，怀里那具滚烫的、瘫软的、还在被持续榨取液体的身体，因为瞬间的失血，猛地又是一阵剧烈的、濒死的痉挛！一股虚弱感、一股冰冷，像潮水一样，透过接触的皮肤，传导过来！体内的绞杀和下体的榨取还在继续，肠子还在被拧，鸡巴还在被电，但失血带来的眩晕和无力，让那具身体的抽搐，变得更加微弱、更加失控、更加可怜！

——血，在被抽走。

——精液和体液，在被榨干。

——屁眼，在被绞烂。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同时被掠夺！被摧毁！

“呃……啊……吼……呜————！！！！”

戴夫的身体，爆发出一个巨大的、痛苦到极点的、仿佛回光返照般的痉挛！像被抽干的鱼在岸上最后的弹跳！

他用尽全身的、最后的力气，顶着屁眼里被绞烂、被拧断的剧痛！顶着失血造成的、天旋地转的眩晕！顶着鸡巴被电击榨取、体液失禁的麻痹、屈辱和虚脱！从喉咙最深处，从被抽干的肺里，撕扯出一声——

那不是纯粹的咆哮！

那是混杂着无尽痛苦的哀鸣、身体崩溃的哽咽、虚弱的喘息、绝望的恳求、和刻在骨子里的、不容置疑的命令的、破碎到极点的嘶吼！

像一头被开膛破肚、却依然要保护幼崽的兽王，发出的泣血之声！

——“都……给老子……闭嘴……！停下……！求……求你们……！！”

每一个字，都他妈的带着血！带着泪！带着被绞烂的内脏碎片！

他是在命令！也是在哀求！命令它们服从！哀求它们不要再动，不要再给他增加痛苦，不要让他的牺牲白费！

凯恩感到那声混杂着命令与哀求的嘶吼，像一道带血的电流，从戴夫的胸腔，直接轰进自己的身体！震得他耳膜生疼！他听到了那声“求”！操！他听到了！最强的兽王，在被干烂、被抽干的时候，在“求”他的手下！

嘶吼过后，戴夫的身体像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和灵魂，那颗头颅，“砰”地一声，沉重地、彻底地、仿佛失去意识般，砸瘫在凯恩的肩上。只剩下粗重的、带着血腥和虚弱的、断续的、无意识的喘息和呻吟，像个破烂的玩偶。肛塞和鸡巴笼还在他瘫软的身体上继续工作，抽出血丝和体液。

奇迹，或者说，绝对的、悲惨的权力。

走廊里，所有的低吼、所有的刨动，瞬间——消失！被那声泣血的、带着哀求的命令，彻底掐死！

死寂！比刚才更他妈的死寂！

那些刚刚还在躁动的兽兵，像被按了暂停键！不，像被集体处决！

它们听到了！听到了那声命令里的哀求！那比任何狂怒的咆哮都更让它们恐惧、崩溃和心碎！

有的直接趴在地上，肚皮贴地，头颅埋进爪子，发出无声的、恐惧到极点的呜咽。

有的夹着尾巴，连滚带爬地缩回最黑暗的角落，在自己的屎尿里，抖成一团，牙齿打颤。

没有呜咽，没有喘息。

只有绝对的、恐惧的、刻在基因里的——服从。和一种兽群才懂的、眼看首领被凌迟却无能为力的、巨大的悲哀和羞耻。

它们听懂了。为了不让那个存在承受更多，为了回应那声哀求，它们必须闭嘴，必须像死狗一样，看着。

他，用自己的痛苦、屈辱、崩溃、和最后的、带着哀求的意志，换取了它们的暂时安全。

“哈哈哈哈！操！”

控制台的守卫狂笑起来，像看一出最好笑的戏。

“看见没？好一条忠心的狗王！自己屁眼被操着，血被抽着，精被榨着，还他妈求着手下这群怂逼别动！感人！真他妈感人！”

滴——！！！

一声尖锐、刺耳的电子警报，突然从控制台炸开！面板上，代表戴夫抽血泵的区域，红灯爆闪，一个冰冷的图标亮起——【试验体保护限制触发】。

咔哒。

抽血泵高亢的吞咽声，戛然而止！那根管子里的血液流动，瞬间停滞。

机器，自动停止了抽血。但肛塞的绞杀和鸡巴笼的榨取，他妈的还在继续，在那具彻底瘫软的肉体上，继续着无意义的、残忍的折磨。

“操！这就到限了？”守卫的狂笑一僵，脸上露出被扫兴的恼怒，“妈的，保护程序……真他妈没意思。”

但他体内的刑具——那根搅动屁眼的金属棒，那个榨取鸡巴的笼子——还在极限功率下，嗡鸣着，震动着，持续地从那具瘫软、虚弱的肉体里，榨取着混浊的液体。“咕叽咕叽”的水声还在继续。身体崩溃后被持续榨取的悲壮与屈辱，还在继续。

另一个守卫走到戴夫的笼子前，隔着铁栏，看着瘫在凯恩肩上、剧烈喘息、身体还在随着体内机器的运作而微微痉挛的戴夫，眼里全是嘲弄。

“孬种。你那些狗崽子，也就这点出息。不过……” 他恶意地笑着，“还得谢谢你啊，‘一号’。你这一嗓子，可比老子的电棍管用多了。乖。继续让老子操，别动。”

“戴夫……操……” 凯恩的声音被挤碎，额头死死抵着铁栏，眼泪混着血，一起往下流。他抱着一具正在被持续榨干的、崩溃的肉体。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戴夫那满是血污和汗水的耳朵，声音低沉，嘶哑，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在嗡鸣声中，清晰地落下：

“戴夫。听着。我。要。做。你。的。驯。兽。师。”

不是请求，是宣告。

“我带你离开这狗日的地狱。你他妈听见没有？”

死寂。

只有机器的嗡鸣，和戴夫虚弱、粗重的喘息。

凯恩感到怀里的身体，微微一僵。

那双紧闭的眼睛，缓缓地、吃力地，睁开一条缝。血红，涣散，但那只兽瞳，慢慢地，聚焦在凯恩的脸上。深邃，痛苦，疲惫，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审视的、危险的光。

然后，他动了。

缓慢地、虚弱地，抬起头。

凯恩的心脏瞬间揪紧！

戴夫的鼻息，灼热、腥臭，喷在他脸上。

一条粗糙的、像砂纸一样的舌头，带着血腥和口水的粘腻，缓缓伸出。

——舔过凯恩的脸颊。

从下巴，到颧骨。

缓慢。沉重。

那不是温柔。不是示好。不是宠物对主人的舔舐。

那他妈的是——标记。品尝。契约。

像一头重伤的、顶级的掠食者，在自己选定的猎物（或者别的什么）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和印记。粗粝的舌苔刮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和战栗。

凯恩僵死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舔舐过后，戴夫的头颅像耗尽了所有力气，再次重重地、无力地，砸靠在凯恩肩上，眼睛阖上，身体仍在机器的作用下微微抽搐。但他给出了信号。契约，达成。

凯恩的眼睛瞬间充血。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两个守卫，声音因极度的情绪而嘶哑、变调，但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孤注一掷的狠劲：

“停下！——操你妈的！关掉机器！听见没有！——我是他的驯兽师！——我他妈命令你们！关！掉！”

空气，凝固。

“……哈？” 守卫脸上的嘲弄，瞬间冻结。

控制台的守卫，像被雷劈了一样。“我……操！？”

“妈的。这头畜生……” 控制台的守卫声音都在抖，“他……他妈的认主了？！这头杀了我们多少驯兽师的畜生？！现在，当着我们的面，认一个奴隶、一块肉当主子？！”

震惊！荒谬！难以置信！

但规则就是规则。

控制台的守卫，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像吞了一只苍蝇，但他妈的，手还是伸向了按钮。

啪！

他狠狠地、充满怨毒地，按下了停止键！

刑具的嗡鸣，骤停。

彻底的死寂。

那个走到笼前的守卫，回过神来，脸上的震惊变成最恶毒的、扭曲的笑。

他死死盯着凯恩，声音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小子。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它舔你一下，就是你的狗了？”

他的手指，点着凯恩的脸。

“它是在尝你的味道！记住你的味道！等它恢复了，等这身肉有力气了，它会把你从骨头到肉，一点点，舔干净！吃干净！你他妈死定了！”

威胁，像毒蛇一样，缠绕在死寂的空气里。

凯恩没有听。

他只是僵硬地支撑着那具脱力、崩溃的躯体。脸颊上，那道湿漉漉的、粗糙的、像被砂纸刮过的舔舐痕迹，像一个滚烫、刺痛的烙印。

空气里，血腥、精液、屎尿、焦臭和那股即使虚弱到极点、依然压倒一切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浓得化不开。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那具肉体，瘫软在他怀里，粗重地喘息。

——一声咆哮，命令了整个地狱。

——一副肉体，被机器干到崩溃，被抽血，被榨精，被当作资源保护。

——一个舔舐，在最屈辱的时刻，达成了最危险的契约。

所有的矛盾、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屈辱、所有的血腥，都指向一个事实。

凯恩明白了。

这就是——

兽王。

戴夫。

这铁笼地狱里，被锁链捆绑、被肛塞贯穿、被鸡巴笼锁死、被抽血榨精，被系统保护，却刚刚用舌头标记了一个奴隶的，唯一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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