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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仪玄堕落

小说: 2025-09-09 11:31 5hhhhh 7090 ℃

莱姆尼安空洞深处,扭曲的以太能量充斥着每一寸空气,腐朽的废墟尖锐地指向虚无的天穹。云岿山门主仪玄迈着沉稳的步子,绛黄色的风衣下是随时能够暴发的强大力量。她身后的弟子铃紧紧跟着,眼神中带着对未知环境的警惕和对师父的绝对信赖。仪玄走在前头,不仅仅是因为她有着更强的战斗力,更是因为在这迷宫般的空洞里,只有铃凭借着她的特殊天赋,才能准确找到深入并撤离的路径。她是自己的爱徒,是宗门的希望,保护她,是此刻凌驾于一切的目标。

二人行至一处狭窄的通道,两边坍塌的建筑残骸如同张开巨口的怪兽。仪玄身形微顿,强大的感知如同触角般扩散开来。这里太适合埋伏了。果不其然,低沉的嘶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大群低级乙骸如同潮水般从废墟的阴影中涌出。更糟的是,通道前后两端,数个身形更巨大、动作更协调的高级乙骸显露身形,它们步调一致,显然是有着更高智慧的存在在幕后指挥着这场围剿。

“铃,快走!”仪玄头也不回,反手一道符光炸裂,瞬间清空了准备从背后扑来的几只低级乙骸。她顾不得战斗,猛地朝铃的方向轻推一把,带着符力的话语斩钉截铁:“找到最近的裂隙,立刻离开!我清理干净了会撤退,在外面汇合!”

铃没有丝毫犹豫,她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会成为师父的累赘。她眼神坚定地看了师父一眼,用力点了点头。“师父,您小心!”话音未落,她瘦小的身形已经敏捷地钻入了旁边废墟墙壁上一道不起眼的裂缝中,凭借着对空洞结构的惊人感知力,在错综复杂的通道里快速穿梭,消失在仪玄的视线中。

感应到爱徒的气息迅速远去,确认她已经脱离了直接的危险范围,仪玄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她缓缓转过身,端庄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慌乱,只有身为门主独有的威严和冷峻。青溟鸟盘旋而起,墨水构成的身躯泛着点点金光。眼前是无穷无尽涌来的乙骸群,以及隐藏其后的、更具威胁的高级存在。仪玄深吸一口气,体内道力涌动。是时候,让这些秽物尝尝云岿山道术的厉害了。她整理了一下腰间的符咒囊,眼神锐利,随时准备发起凶猛的进攻。

没有铃的牵挂,仪玄的眼神瞬间凌厉,双手如同穿花蝴蝶,符咒如雪片般飞出。青溟鸟在她手中化作一道迅影,精准地切割开乙骸墨绿色的皮肉,释放出恶臭的秽息。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符咒的爆炸声,强烈的道术光芒驱散了阴影和扭曲的以太。低级乙骸在她的攻势下纷纷化为零星的残骸,落在地上,被空洞自身的能量快速消解,留下肮脏的痕迹。高级乙骸动作敏捷,但仪玄以更快的速度和精妙的术法与其周旋,符咒的破甲和削弱作用让它们无法发挥全部力量。这是一场纯粹力量与技巧的搏杀,她在每一次攻击和闪避中都倾尽全力,不留一丝余地。

然而,就在仪玄击溃了所有可见的偷袭者,周遭的乙骸残骸正在迅速消解时,一股更为庞大、更为压抑的秽息气息如同活物般从空洞更深处涌来。那种气息不仅带着腐败和扭曲,更有一种冰冷而熟悉的粘腻感,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苏醒。仪玄心头一凛,她知道真正的危险才刚刚降临。

紫红色的浓稠秽息雾气在她前方翻滚涌动,凝聚,最终,一个庞大、扭曲的身形从中显现。那是一个高级以骸,带有女性身体特征的体表覆盖着墨绿色的胶质皮膚,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身体被无数血红色的绳索以扭曲的形式缠绕捆绑,仿佛活物的筋脉。它的关节、胸口甚至大腿根部,都像是镶嵌着、或者说生长着锈迹斑斑的铜钱。她的面部被紫色秽息雾气包裹,但周身的恐怖气息和诡异的肢体摆动,却让仪玄感到一阵强烈的、病态的熟悉感。

她咬紧牙关,灌注道力于术法,青溟鸟发出不祥的啼鸣。与这个强大以骸的缠斗远比之前艰难,它的攻击带着诡异的路径和强大的秽息侵蚀力。仪玄凭借多年磨练的道术和丰富的战斗经验,勉力支撑,符咒的光辉与紫红色的秽息雾气激烈碰撞,每一次能量的冲击都让她的骨骼都在轻微哀鸣。她必须击败它,必须阻止这种高级以骸可能造成的威胁。

在一次激烈的对拼中,仪玄引爆了一张高阶符咒,爆发的罡风瞬间吹散了缠绕在巨大以骸周身的紫红色雾气。没有任何遮蔽,那以骸丑陋可怖的全貌暴露无遗。墨绿色的皮肤、缠绕的红绳、锈蚀的铜钱……以及,那诡异扭曲的身体轮廓和站姿……仪玄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无比痛苦和震惊的念头—— 这恐怖的怪物,竟然像极了……像极了她因过度使用青溟剑而力量失控、最终身亡的姐姐,仪绛!

那是她心中最深的痛,最无法触碰的伤痕。她万分思念,将其视为唯一的精神支柱的姐姐,此刻却以如此扭曲、可怕、充满秽恶的形态呈现在她眼前!哪怕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这只是以骸的幻术或巧合,但那一眼带来的巨大冲击,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撕裂感,让她瞬间失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就在这致命的一刹那,庞大的以骸扭曲的肢体猛地挥来,裹挟着浓郁的秽息,重重地击中了仪玄的胸口。剧烈的冲击力伴随着冰冷粘腻的秽息侵入,让她感到内脏仿佛移位,随后是一股无法抵抗的剧痛和侵蚀感从体内爆发,尤其是小腹和下体深处,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刀刃同时割裂。剧痛是如此真实,感官的冲击如此巨大,以至于仪玄的道力瞬间紊乱崩溃。她闷哼一声,绛黄色的身影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意识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剧痛、恶心、以及脑海中定格的那个扭曲恐怖却又无比熟悉的幻象,是她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丝感受。她昏死过去,身体像一个被丢弃的玩偶,任由莱姆尼安空洞深处的秽恶摆布。

剧烈的疼痛如同火焰般燃烧,伴随着冰冷、粘腻的侵蚀感,撕扯着仪玄仅存的意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沿着血管和经络蔓延,尤其是小腹深处,那种异物的入侵感清晰而具体,带着穿透肌体的灼痛。她试图挣扎,试图凝聚道力,但全身如同铅浇般沉重,符篆与剑术的力量在体内混乱翻涌,无法被意识所掌控。视线陷入无边的黑暗,听觉也被远去的轰鸣取代,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感官,在被极致的痛苦和某种病态的快感所折磨。

她的身体此刻完全是一个任由摆布的脆弱容器。那扭曲的以骸,如同她噩梦中具象化的恐怖,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那怪物扭曲的躯体中,一团紫红色、散发着妖艳光芒的秽息粘液凝聚成形,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带着一股令人晕眩的甜腥气息。它缓慢而精准地探向仪玄倒在地上的身体。

那团妖艳的秽息粘液在她光滑紧致的小腹肌肤上停留了一瞬,灼热的温度几乎能将空气灼伤,随后,它没有丝毫迟疑,如同最恶毒的毒蛇,直接钻入了她肚脐下方的肌肤之中。没有物理上的伤口,那秽息粘液如同融入水中般,诡异地、顺滑地没入她的身体。

剧痛在肚脐周围炸开,灼烧感顺着皮肤下的浅层经络扩散。但更可怕的是,那股粘液如同带有生命的意志,直接朝着她身体最隐私、最脆弱的深处——阴道和子宫方向钻去。它穿过腹腔,绕过骨骼,以一种恶毒而充满快感的姿态,缓缓、坚定地向下渗透。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感受。冰冷的粘腻与灼热的侵蚀感交织,那股异物感在她的阴道深处、在子宫的壁垒前停驻,随后,如同潮水般向内灌入。阴道被迫撑开,子宫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但这感觉并非生命孕育的温暖,而是带着强烈腐败气息的刺激与扭曲。那秽息粘液在她的私密深处缓慢渗透、融合,仿佛在寻找最合适的宿主,寻找可以扎根、发芽的土壤。

剧痛让仪玄连昏迷中都紧咬牙关,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如同哽咽般的低鸣。但这种痛感,竟是如此奇异地与另一种陌生的感觉纠缠在一起——一种来自私密深处的、麻痒而强烈的快感。秽息在渗入的过程中刺激了她的性腺和神经末梢,冰冷粘腻的触感与入侵的灼热交替,带来一种撕心裂肺又销魂蚀骨的体验。她的身体,在昏迷之中对这种刺激做出了最诚实、最不受控制的反应。

双腿不自觉地绷紧,随后又无力地颤抖起来。紧闭的蜜穴穴口,在秽息的强行扩张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晶莹、粘稠的爱液。那不是情欲的表达,而是身体在剧烈刺激下的本能防御和应激。爱液汩汩渗出,浸湿了她身下的地面,与她额头、脖颈渗出的冷汗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令人心悸的潮湿感。

她的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抓挠,身体因为那股异样的快感和剧痛而轻微痉挛。浓郁的以太秽息环绕着她,渗入她体内扎根的秽息种子正缓慢地释放着病态的能量,腐化与刺激持续进行。她,云岿山的掌门,以坚定的道心和高洁的贞洁为傲的仪玄,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在这个肮脏恐怖的空洞深处,在她姐姐扭曲幻影的“注视”下,被植入了堕落的种子,身体在不属于自己的意愿下,第一次体验了被侵犯、被充满的扭曲“快感”,成为被污染的容器。她的意识仍然沉睡,但身体最深处的变化,已经不可逆地开始。

………………………………

冰冷而潮湿的地面,以及令人作呕的腥甜恶臭,是仪玄找回意识时最先感受到的真实。她猛地吸进一口混浊的空气,肺部如同被灼烧般疼痛。紧绷的肌肉传来阵阵酸软,全身仿佛散了架。她努力睁开眼,视线模糊,但轮廓尚在。周围一片狼藉,战斗的痕迹遍布各处,那些扭曲丑陋的乙骸残骸正在秽息中缓慢消解,证明了刚刚并非梦境。

那个……那个诡异的身影呢?那个……像姐姐的怪物?

仪玄挣扎着支撑起身体,警惕地扫视四周。庞大的秽息气息已然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地上只有零星的以骸物质,没有那个高大、扭曲的可怖存在留下的任何迹象。她的心跳依然剧烈,不是因为战斗的疲惫,而是源于一种深刻入髓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困惑与恐惧。她记得最后一刻,那个身影是如何逼近,如何……

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她内视自身,检查着是否有外伤或以太侵蚀。体内道力运行迟滞,显然是以太消耗过度,精神也一片混沌。除了一些皮外伤和深度疲劳外,表面似乎并无大碍。但——

一股奇异的感受在她下腹深处隐隐浮现,像是有电流划过,又像是什么冰冷的异物在缓慢蠕动。这种感觉难以捕捉,仿佛在血肉最深处扎根,不同于普通的以太污染。她尝试以内力探查,那股异样感便如同狡猾的幽灵般瞬间退却,只留下难以证实的余温和麻痒。

带着一脑子的困惑和挥之不去的阴影,仪玄挣扎着离开了空洞。外面的空气清冽,阳光透过远处的钢筋废墟洒落,形成一种超现实的安宁。这种安宁,反而衬托得她内心的不安更加鲜明。

回到云岿山道观,熟悉的古朴建筑和院落让仪玄紧绷的神经稍有放松,但那股下腹的异样感却在平静中变得更加清晰。她没有立刻去见弟子,而是迅速回到自己的静室,布下隔音符后,尝试使用云岲山核心的净化术法。

符光亮起,柔和的能量在体内流转,试图涤荡一切外来的污染。她引导能量进入每一个经络、每一个穴窍,重点放在之前感受到异常的腹部。术法运行顺畅,仿佛真的清除了什么。她仔细感知,那股异样感似乎淡去了一些。

“……应该没事了。”她轻声自语,努力想将空洞中的遭遇,特别是那个身影,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她将那短暂的失神和身体的异常归咎于过度疲劳和空洞秽息的干扰,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然而,虽然表面的不适有所缓解,那种深层的、如同有什么东西潜藏在下腹肌理中的感觉,却并未彻底消失。尤其是阴道和子宫的位置,虽然她竭力不去注意那里,但总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麻痒和一种隐秘的、难以言喻的“饱胀”或“异物”感。她用道术尝试细致探查这两个部位,却如同穿透一片空无,感知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异常。正常的经络运行,正常的血肉构造,一切都显得如此“正常”,却又如此违和。

这种“正常”反而让她内心更加混乱。无法找到异常源头,意味着她无法真正解决问题。那感觉,那个扭曲的身影,就如同藏匿在阴影中的毒蛇,随时可能暴起。一股深层的、猜疑带来的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感到烦躁和无力。她紧紧抓着道袍的衣襟,眼神深邃而难以平复。

静室之中,仪玄盘膝坐在蒲团上,试图借由深层冥想来平复心绪,涤荡体内的最后一丝异常感。然而,无论是道力运转,还是感知内视,都无法让她完全专注于当下。那股隐秘的异样感,像是沉入水底的鹅卵石,虽不浮现,却始终在那里。伴随着无法驱散的疲惫,意识渐渐滑入了混沌。

她做了一个梦。

梦境迷离、模糊,没有清晰的开端和逻辑。只有浓稠得化不开的、近乎实体的情感和感知包裹着她。黑暗并非纯粹的空无,其中似乎蕴含着低语,温柔又病态,伴随着一种潮湿、温热的触感。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个端坐的门主,身体变得异常轻盈,又同时充盈着某种奇异的空虚感。有谁在靠近,身影重叠,熟悉而陌生。是……姐姐?朦胧的轮廓仿佛仪绛的模样,却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模糊感笼罩,五官不清,只有那份血脉相连的亲切感,以及……另一种完全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吸引力。

无法反抗。身体仿佛失重般漂浮,又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潮湿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令她面红耳赤的温度。那是……肌肤相贴的滚烫,是柔软挤压的触感。她感到自己如同被柔软的浪潮包裹,不由自主地绷紧、弓起。

低吟在她耳边回荡,像是姐姐的声音,又像是从遥远深渊传来的回响。暧昧的触碰在她身上游走,滑过脊背,向下,滑过肋侧……最终落在了她最隐秘、最敏感的部位。

“啊……” 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呻溢出喉咙。

身体深处,之前那股隐秘的麻痒感在梦境中被无限放大、具现化。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涌入私密之处,激起难以抗拒的颤栗。湿润感在那里炸开,从内到外,迅速蔓延。她感觉自己变得无比潮湿,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那里涌出,浸湿了“衣物”,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毫无预警,粗暴地撕裂了她意识的最后一层屏障。

身体在高潮的巨浪中抽搐、颤抖,灵魂仿佛要被这股不受控的电流撕扯开来。屈服感和被征服感如影随形,在极致的快感中却奇异地不令人憎恶,反而带着一丝模糊的、病态的舒适。恍惚间,她仿佛看到模糊的姐姐身影带着某种难以捉摸的、略显扭曲的笑意,但她无暇分辨,全部意识都溺毙在这突如其来的、羞耻而浓烈的快感里。

嘭!

猛地从梦中惊醒,仪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跳如擂鼓,后背冷汗淋漓。静室内的空气寒凉,与梦境中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试图回想起梦境的内容,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些模糊的印象——模糊的身影,难以言说的温暖和潮湿,以及……那股令人脸红心跳的失控快感。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股湿润粘腻的感觉清晰地从腿间传来。伸手探去,指尖触及到一片骇人的濡湿。不仅仅是汗水,更有大量的、温度奇异的爱液,仿佛之前梦境中的潮湿感并非虚幻。

她的脸瞬间刷白,心中涌起滔天的羞耻感。这是怎么回事? !她竟然在睡梦中,毫无意识地,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事情?而且那种梦境,那种模糊但强烈的情感和生理反应……是空洞中的污染吗?还是别的什么?

恐惧和困惑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心。那个身影……为什么是像姐姐的身影?而且,梦醒后的这股清晰、难以忽略的性欲,如同点燃的野草,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这种欲望强大、陌生,与她长久以来压抑一切情感、视贞洁为修行根基的道心,形成了剧烈的冲突。

她感到一阵恶心,对自己身体产生的这种“背叛”感到愤怒和厌恶。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是一名云岿山门主,她将一切奉献给了宗门和守护。这种污秽的、不受控制的欲望,是修行的大敌,是必须清除的“魔障”。

然而,身体底层那股升腾而起的渴望,却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咆哮着,无法被理智完全压制。

从那令人羞耻的梦境中惊醒,体内的淫欲如附骨之疽,在每一寸肌肤下叫嚣。仪玄并未慌乱,作为云岿山门主,她深知如何应对心魔和外扰。她迅速调整呼吸,在指尖凝聚道力,一枚清心符在她掌心缓缓凝形,散发出清冽的光芒。

“涤荡污秽,清净心源。”

她轻声念诀,将清心符按在胸口。符咒融化,一股清凉的暖流迅速游遍全身,所过之处,那股令人作呕的淫痒感仿佛被冰雪覆盖,迅速退去。她接着掐诀,启动了几道门内用于压制暴乱灵力的术法,将其作用于周身经脉。

这次的压制并非驱散,更像是一种强制性的封锁。她能感觉到体内的那股异样气息被强行束缚在某个角落,虽然未被清除,但至少被按捺住了。指尖触摸私密之处,之前骇人的湿润感已然消退,恢复了应有的洁净。

一种劫后余生的平静感攫住了她。身体不再因那扭曲的欲望而颤抖,感官回归了熟悉的宁静。她深吸一口清晨微寒的空气,肺腑被洗涤得冰凉。

很好。

她睁开眼,眼神重新恢复了清明和冷静。那梦境和随之而来的失控生理反应,必定是空洞中乙骸秽息的残留影响,或是它们试图以幻象侵蚀她的道心。既然她能用道术压制它,说明这并非不可战胜的难题。

只要保持警惕,日日以符咒和术法净化、压制,这些异常很快就会如同无根浮萍,彻底消失在她的身体和意识里。那令人作呕的羞耻感,也将随之被遗忘。

她再次内视,体内的道力运转如常,虽然仍有潜藏的疲惫,但至少主导的威胁已暂时解除。那种重新掌控了自身身体和意志的感觉,让她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不过是些外道伎俩。” 她对自己低语,语气中带着一丝冷冽的自信,“休想动摇我的道心。”

她站起身,重新整理好凌乱的衣袍,仿佛之前的失控从未发生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入静室,为她镀上一层微弱的光晕。她看起来又恢复了那位端庄自持、强大可靠的云岿山门主。只是内心深处,对那股污秽之力的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如同暗潮涌动,尚未完全平复。

称颂会密谋已久的仪式如期发动,空气中弥漫着恐慌的气氛。扭曲的秽息像看不见的毒雾,在澄辉坪广场上肆虐,将毫无防备的市民卷入其中。痛苦的哀嚎、灰绿色的斑块在皮肤上蔓延……虽然尚未有人完全变异,但仪玄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她四处奔走,符篆的光芒勉强抵挡住秽息的进一步侵蚀,却无法彻底净化已入体内的力量。眼看着最近的几个人皮肤开始龟裂,身体抽搐得愈发剧烈,道术强化的感知让她“看”到,他们体内的以太正被秽息疯狂吞噬扭曲,距离失控只有一步之遥。

不能再等了。

仪玄站在广场中心,眼神冷静得近乎残酷。这不是她一个人的战斗,这是整个新艾利都的危机。作为云岿山门主,她肩负着守护的职责。

“以吾之名,引天道之清光!”

她并指如剑,一道金光从指尖射出,直冲云端。与此同时,铭刻在澄辉坪地下和云岿山道观各处的巨大符文阵列被同时点亮,古老的道力苏醒。金色的光芒交织成巨大的结界,将整个广场笼罩其中。

她咬破指尖,鲜血滴落,在空中绘制出更为复杂的符文,那是引秽之阵的核心。周遭被秽息侵染的民众,他们体内狂暴的秽息被一股强大无匹的吸力牵引,如同百川归海,涌向广场中心的仪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污秽、冰冷、扭曲的以太穿透她的肌肤,渗入她的血脉,汇聚向她的身体,最终——全数被她以自身为容器承载。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承载这股庞大而混乱的秽息所带来的巨大压力。肌肉绷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

但这股涌入的力量中,却掺杂着一种令她始料未及的异样感。

一股灼热而酥麻的电流,仿佛从她的小腹深处被唤醒,沿着经脉向下蔓延。它精准地流向了她体内最隐秘也最柔软的地方——阴道和子宫。

这种感觉与之前梦醒时的淫痒不同,更像是一种带着侵略性的“激活”。仿佛有什么潜藏已久的东西,被外来的强大力量彻底点燃。这不是痛苦,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带着不祥意味的“活着”。她的阴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瞬间的收缩和扩张感,随之而来的灼热仿佛要将内里的一切烧熔,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酥痒。她的私密之处在无声无息间被唤醒,被一股源自更深层的以太力量强行驱动。

这是潜藏已久的腐化之种,在纯净道力和大阵引力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彻底破土而出。

体内的道力疯狂涌动,与涌入的秽息在大阵的核心符文处相撞、绞杀、净化。过程如同烈火烹油,仪玄喉头涌上血腥味,巨大的损耗让她的视野开始模糊。

在意识即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能感觉到广场上的一切正在恢复正常。秽息被强行从民众体内抽出,在自己体内被净化。危机……平息了。

代价是她体内深处那股不属于自己的灼热与酥痒,如同一颗已经扎根发芽的种子,带着难以言说的隐秘感,在她最不设防的地方悄然律动。

仪玄失去意识前,模糊的思绪中,并没有将这股体内最私密的异样,与广场上的大阵联系起来。她只以为是吸纳秽息带来的剧痛和反噬,将它归类于庞大力量涌入身体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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