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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邪恶,王冠

小说:我上了一棵世界树 [IE浏览器汉化]我上了一棵世界树 [IE浏览器汉化] 2025-09-08 22:41 5hhhhh 6150 ℃

第472章 邪恶,王冠

*开门声*

“你来了么?”

门一开,冬柏就先开口了。

双颊上有不少泪痕,大概是自从昨天我离开后就哭个不停。

“你真是,渣滓。”

“言语越来越粗鲁了。”

“因为我没有说错……你,你就是卑鄙的强盗,把我囚禁在这里……试图操控我,只为满足你自己的意愿……”

性格是不是有了点儿变化?

或者只是用直白的言语来发泄内心的巨大压力。

“太好了。”

“什么?”

可能是我的反应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冬柏有些呆住了。

“卑鄙的强盗,太好了,这个称号很体面。至少,全世界的神不会单单因为这个名号,就恨不得立刻撕碎了我。”

“……?”

“哎,想想看,我初来的时候,一开始就犯错了。最开始我可是——”

强奸犯。

无论是否有人通过全息窗口介入,都是我,最先强奸了李世英,这就是事实。

当年的马罗尼尔也是,还有……

光是被我【奴役化】的对象,都数不清了。

所以现在,我也不觉得委屈了。

“——嗯,和你说也没意义。”

冬柏惊讶地闭上了嘴。

我把她摆在了轮椅上,然后用力推出了房间。

*吱吱*

车轮旋转了起来,登上了门槛。

微风吹过,阳光照到了她的额头。

“啊……”

时隔17天,她再一次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

*唧唧,啾啾……*

鸟儿的歌声,远处还隐约能听见人们的交谈声。

熙熙攘攘的生活的喧嚣,交织在空气中。冬柏那一副快要死了的脸上,逐渐舒展了一点儿:

“……刚来的时候,我不知道……”

“什么?”

“笑声……比预期得多。”

“那当然。毕竟这可是我的地盘儿。”

【四荣木】——随着四棵世界树的加入,我亲自领导的第三区终于变得比之前更加宜居了。

与前一阵子不同,现在已经可以看到年幼的孩子们聚在一起玩耍了。

土地恢复生机,因此终于可以安排人手种植庄稼了。甚至,还引进了畜牧业。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日夜工作的结果,包括亲自去地牢采集资源,还有与一些商业组织谈判,筹措资金的结果。

当然,现在只能算是早期阶段,规模还不大。

不过我的地盘儿正在慢慢扩大,逐渐形成规模,潜力十足。

这一切,足以称得上奇迹。

*噌噌噌!*

旁边传来了欢快的脚步声。

奇特的头发造型,跑起来就像体操运动员挥舞的丝带一样拉长、飘动。

玛丽,张开双臂,跑了过来:

[玛丽:]“呀啊啊啊!”

[冬柏:]“谁,是谁?!”

*嘭!*

玛丽直直地撞在了我的腿上,四肢都缠了上来,用脸颊和鼻子用力蹭着:

[玛丽:]“嗯?最近怎么总是不来呢?”

[时宪:]“玛丽……你兄弟我有很多事儿要忙呢。”

[玛丽:]“唔,我的工作也很努力了,快给我奖励吧!”

轻轻拍了拍她漂亮的头发,玛丽高兴地笑个不停。

[冬柏:]“是谁……?”

[时宪:]“她啊。是世界树。优雅之树。”

[冬柏:]“优雅吗?难道是……【优雅与顽皮之世界树】——”

冬柏已经陷入混乱了。

与此同时,我用手给玛丽打了个信号,意思是“现在我需要独处”。

玛丽已经习惯了我的手势,点了点头,也比划了起来,意思是“所以,今天晚上能不能陪我?”

这个啊。

*比比划划*

[玛丽:]“知道啦!”

[时宪:]“去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玛丽“啊哈!”地大喊着,跑进了大楼。

这个家伙怎么才能摆脱撒娇的滑稽动作呢?

明明实际年龄比我要大,但性格确实这样幼稚。

[冬柏:]“【摇篮】……吗?明明是当时消失的世界树……为什么?”

[时宪:]“你没必要知道。”

毕竟和玛丽亲近起来的故事太长了。想解释我如何从【摇篮】里往外抢树本就是个漫长的故事,如果再加上玛丽的特殊情况,就更复杂了。

*踏,踏*

紧接着,另一名世界树走了过来。

是四荣木中,对我意见最大的【忍耐之世界树】,佩慎思。

[佩慎思:]“我完成任务了。现在可以进去了么?”

[时宪:]“嗯。玖瑟做了布丁,去吃吧,随意享用。”

[佩慎思:]“哦,但是……”

她转过头,看了看冬柏。

而后,又瞪了过来了,叹了口气:

[佩慎思:]“为什么又有受害者来了?而且四肢都……”

[时宪:]“不是我做的。”

[佩慎思:]“她叫什么名字……?”

[时宪:]“冬柏。”

听了我的话,佩慎思轻轻俯下身子,搂住了冬柏的肩膀。

[冬柏:]“呀……是谁……”

[佩慎思:]“我是忍耐之世界树。你知道吗?”

[冬柏:]“那不也是【摇篮】里的……”

[佩慎思:]“是啊,是啊。投降是个好选择,至少,待遇挺好。所以想办法接受吧。还有……”

她愤愤地转头看了过来:

[佩慎思:]“这家伙的……那个……相当难处理。直接把他当成野生种马吧。”

[冬柏:]“???”

冬柏一脸的不可置信,困惑地张了张嘴。

感受到我的目光,佩慎思故意吐出了舌头挑衅,而后温柔地看向了冬柏:

[佩慎思:]“我想我该走了。这家伙又在那样看我了,我可不想又被那样对待,太可怕了。”

[冬柏:]“啊?什么意思?啊……?好吧,再见……”

佩慎思像是挑衅一样,拍了拍我的腰,扭了扭屁股,逃跑了。

只剩下一脸震撼的冬柏留在那儿,迷茫地与佩慎思告别。

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而后她才问:

[冬柏:]“到底,发生了什么……”

瑟瑟发抖的模样,就好像刚看了恐怖片一样。

是啊,考虑到我做过的事儿,还有随之而来的名声,她感到无法理解,当然是正常事儿。

毕竟,至少在这片土地上,我就是唯一的真正统治者,称霸的【国王】。

但是……

[时宪:]“这就是我的待遇。”

在一众女性中,我的待遇显得如此多种多样,丰富多彩。

有人恨不得让我陪着玩儿一晚上。

有一个……装成已婚妇女的身份,整天在那儿发帖子,运营账号,一边养育孩子们,一边上传自己的身体照片……

还有总是对我抱怨个不停的家伙,以及一个总是直勾勾盯着我身体的家伙。

*吱吱*

走进大楼后,身穿着管家服的玖瑟也来了:

[玖瑟:]“带她来了?”

[时宪:]“现在开始做吧。”

双手抓住冬柏的肩膀时,她吓得哆嗦个不停,浑身冷汗:

[冬柏:]“什么……做什么?”

[时宪:]“嗯?没告诉你吗?”

当然是治疗。

玖瑟带来的手提箱里,装着新制作的义眼。

结构要比当初悠丽的那个更复杂。

其中记录了冬柏的魔力回路特征,只为能完美适配她的眼眶。换言之,这就是只有冬柏才能使用的义眼法宝。

[时宪:]“能让你亲自看清前方的路。”

[冬柏:]“是……真的吗?”

[时宪:]“不然呢?”

冬柏没说话。也许她会觉得我只是在作秀。

毕竟说这话的对象是我,不怪她这么想。

[冬柏:]“如果只是为了笼络人心——”

[时宪:]“也有这个意思。不过只要结果好不就可以了么?一直纠结于过程有什么意义呢?”

[冬柏:]“……”

[时宪:]“嗯,先试试吧。玖瑟,喊人去。

玖瑟举起手敬了个礼,像是在效忠一样:

[玖瑟:]“OK~”

没过多久,她就带着赫灵来了。

丰满的双乳,绿发,略显忧郁的表情。一看见她,我就不由得叹了口气。

[玖瑟:]“带来啦。”

[赫灵:]“……夫君。”

*咕嘟*

身边传来了冬柏咽口水的声音。

[冬柏:]“夫君……?”

我才不是呢,我可从来没承认过。

【治愈之世界树】贴近了一步,站在了我身边。

虽然已经提前交代过需要做什么,但她还是坚持要紧贴在一起……

说实话,让人心惊胆战。

[赫灵:]“好高兴,夫君需要我……”

[时宪:]“嗯,好的,但你能不能保持一点儿距离?”

[赫灵:]“当然,但是夫君……上次,也说会奖励我,可是从来没有兑现过……这次,也许可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对吗?”

超越“执着”的热情,达到了“侵略性”的级别。

赫灵已经拽过了我的胳膊,夹在双乳之中,另一只手悄悄探向了我的下体,缓缓地揉搓。

又让我回想起了好久好久之前被她“捆”在树枝里“强”了的情境。

[时宪:]“……随你吧。”

[赫灵:]“真的吗,夫君……?”

[时宪:]“是啊……就算是用捆的还是用强的……”

[赫灵:]“真的吗?就算要做一整天……”

她的脸上简直要放出光彩,紧紧地搂住了我:

[赫灵:]“老公~我爱你。呜呜……果然第一次见面时那种亲切的样子……这就是真爱啊,不是吗?”

[时宪:]“好吧,既然都这么说了,现在能不能开始干活儿了?”

[赫灵:]“这是夫君的要求,当然了!”

满脸欲望的【治愈之世界树】伸出手,轻轻盖住了冬柏的眉头。

[冬柏:]“为什么是‘夫君’……是在说什么?木令王……用捆的……?还是用强的?”

[时宪:]“你不需要知道。”

[冬柏:]“难道是指要对树木……?”

反正不管是用捆的还是用强的,都不是我对赫灵做。

*嗡嗡!*

与此同时,冬柏的胡言乱语都被【治愈】之力打断了。

虽然我这几年来无数次使用、治疗伤病,磨练出了极其强悍的治愈之力,但都比不上赫灵亲自使用的能力更具有生机。

确实,她才是“正宗”啊。

*嗡哗哗*

[时宪:]“怎么样?”

[赫灵:]“夫君,我还不能确定。”

如果【治愈之世界树】亲口说不确定的话……看来是严重的问题。

就这样在等一会儿吧。

轻轻按住冬柏的肩膀,缓解着她的紧张,等待着时间。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

而后是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毕竟要彻底分析冬柏体内的回路情况,并进行彻底地重生,难度不是一般大。

过了很久很久,赫灵放下了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时宪:]“怎么样了?”

[赫灵:]“夫君,我很抱歉。”

【治愈之世界树】道歉了。闻言,冬柏苦涩地咬住了嘴唇。

赫灵就像耗尽了力量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地凑了上来,又一次搂紧了我。

看见她疲倦的样子,我就没阻止她。

[冬柏:]“……我不是说过了嘛……”

她像是在自嘲,语气很是沮丧。

也许期待过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吗?但表情还是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但故事还没结束。

[时宪:]“赫灵。”

[赫灵:]“亲爱的。”

[时宪:]“需要多久?”

听了这个问题,冬柏吓了一跳,肩膀打了个哆嗦:

[冬柏:]“!”

赫灵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回答着:

[赫灵:]“大概……四个月左右。”

[时宪:]“到时候才可以激活义眼吗?”

[赫灵:]“如果只是为了激活义眼,顺利的话,数周或许就有可能。夫君。”

这就是【治愈】的诊疗结果。

[冬柏:]“不,不可能……”

[时宪:]“不是有可能吗?”

[冬柏:]“不,明明……是没希望了的……”

其实我也拿不准。但赫灵都那样说了,应该就可以确信为事实了。

那可是【治愈】啊。就算天下的医务工作者都聚到一起,都未必比得上她一个人的力量。(译者:呜呜呜为什么不让赫灵去治师父!)

她被誉为奇迹、人类的希望,可不是吹牛吹出来的。

再加上有我辅助治疗的话,就算没法百分之百找回视力,至少可以把义眼给设置好。

[时宪:]“那就整理一下日程吧。赫灵,你先不用去做那边的工作了,我会给你留够休息的时间。每天……三个小时,差不多吧?”

[赫灵:]“是的,夫君。”

给玖瑟使了个眼色,她立刻走上前来,开始和赫灵协调具体日程表了。

[冬柏:]“奇怪……为什么呢?”

冬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冬柏:]“为什么你……?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时宪:]“你能再次看到,就是好处。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个好处能怎么利用。”

[冬柏:]“不是直接玷污我就好了吗?”

[时宪:]“我还要重复多少次?”

目前,还不确定。

预言的内容太过于抽象。

还不知道对我有利的到底是“冬柏”这个人本身,还是山茶花的能力,亦或者是二者的关系变好什么的。

再或者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可能的情况太多了——

多到如果她加入了其它势力,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立刻出手把人给抢回来。

在目前的情况下,最明智的做法是慢慢观察,等待其余【贵木】的身份揭晓。

[玖瑟:]“噗嘻嘻,日程既然安排完了,可以解散了吗?”

[时宪:]“喂,先把义眼给我收着。不知道那玩意多值钱么?”

[赫灵:]“夫君,夫君……那么,今天晚上……”

[时宪:]“来我房间。”

[赫灵:]“呀呼!”

玖瑟和赫灵欢呼雀跃着跑远了。

只剩下轮椅上呆滞的冬柏。

那副表情相当壮观,就好像自己的常识都被颠覆了似的。

我随意坐在了一边的桌旁。听见椅子的声响,冬柏转过了头,却也没说话。

“怎么了?这对你不是好事儿么?”

“我只是……很疑惑……之前所有人都告诉我没希望了,但现在为什么……而且我无法想象需要付出多少资金。”

“是啊。本来没必要的。反正有国王之力,只需要直接把你强上了就结束了,没有什么需要治疗你的理由。”

“我需要知道为什么。”

但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了:

“就算讲了,你也不会理解的。”

“……有可能理解啊。”

“那我问你,你觉得你现在沦落到这个境地,是谁的错?”

“那,都是因为你——”

“是啊,确实因为我。”

被我打断后,冬柏愣住了。

美国南北战争的爆发,可以归咎到我身上。

冬柏的命之所以会被盯上,就是因为预言——而预言还是关于我的。

甚至ATU那些家伙想抓走她,也是因为我。

“……”

“但这种推卸责任的游戏要到什么时候结束?”

世界上所有的战争、贫困、饥饿。

治安问题、外交问题。犯罪,作奸犯科,到一切。

哪里有新的地牢出现了。谁的邻居因此死了。

甚至,教会里那些世界树的失误都被精心包装,嫁祸给了我。

“在你们的视角里,我就是万恶之源。”

事实上这就是世界树阵营一直以来的宣传口径。

由于“木令王”,世界里才会出现那么多恶人、恶事儿。

“但是……”

“不是么?”

冬柏闭上了嘴。

“只要把我变成所有人愤怒的排泄口就好了吗?全部的一切都是为了把某些家伙的责任都归咎到我一个人身上,真是太方便的借口了。但只需要这样,所有人的问题都变简单了,只需要恨我一个人就够了。”

为了不至于让她太感到威胁,我尽量控制住了语气:

“难道,我死了,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吗?”

在作为【国王】的统治期间,我目睹了太多超乎想象的东西。

无数充满仇恨、恶毒的话语。

虽说成为那个的目标并不是最难受的事儿。

接下来我还要忍受多少?还需要做多少事儿?

自己能相信谁?该提防哪些敌人?

这毫无尽头的性欲什么时候能消退?那些可怕的药物要吃到什么时候?

苦海无涯,回头已无岸。

曾几何时的自己,也是个单纯的人。

现如今,想救下的人太多,不得不救的人也太多,【王冠】的意义就在这儿。

即便我讨厌这个现状,也只能如此——这样才能活下去。

自己想达成的结局,绝对不是靠普通方法就能实现的。

所以,我不会自诩自己是贤良之人。

不论是成为【国王】之前还是之后。

自从意外坠入这个世界之后,自己就放弃了太多。

“但,如果要论邪恶,大家都一样。不论我,还是祂们。”

所以说,不论我还是冬柏,本没必要纠结于“被选中”的枷锁。

我也没必要纠结于自己和世界树谁更优越。

既然来到了执棋者的位置,坐到了棋案旁边,不管主动还是被动,剩下的就是纯粹的位置之争了。

但,胜利者,只能是我。

*簌簌*

王冠又不由自主地升起了,难以控制。又来了。

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让王冠的反应逐渐消退,心里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该吃药了。

所以现在还是尽快结束演讲吧:

“说到哪儿了?嗯,对,你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要帮我到这个地步……”

“以后会告诉你的。”

冬柏的表情很僵硬,绷紧了脸,说不出话。

现在的解释没有意义。

两个人现在还是两条平行线,更何况本没有理由告诉她。

只是按照与那王冠的协议,朝着最好的“未来”飞奔。

“回去吧。”

“……好。”

(译者:这下石锤了!都怪李时宪!译者码字这么累也都怪李时宪!(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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