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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深夜,像一张密不透风的黑色幕布,将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种疲惫而躁动的寂静之中。我,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二十多岁上班族,刚刚结束了一天令人窒息的工作。挤在摇摇晃晃的末班电车里,车厢内弥漫着汗味、香水味和廉价便当的混合气息,每个人脸上都挂着麻木的疲惫。窗外,霓虹灯如融化的糖浆般流淌,模糊了这座钢铁森林的轮廓。
终于,电车在公寓附近的站点停下。我随着稀疏的人流走出车站,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些许白日的烦闷。回家的路需要穿过一条僻静的小巷,这里路灯昏暗,两侧是高耸的公寓楼和紧闭的店铺后门,只有偶尔从居酒屋传来的喧闹声,才让人感觉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走着走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汹涌而上。该死,明明在公司已经解决过了。我皱了皱眉,左右张望,这条小巷里连个便利店都没有。就在我有些焦躁的时候,眼角瞥见巷子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似乎有一个公共厕所的指示牌。虽然有些犹豫——这种地方的公厕,卫生状况通常堪忧——但生理的需求压倒了一切。
我拐进更深的小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尿骚。公厕的外墙斑驳,上面涂满了意义不明的涂鸦。男厕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惨白而微弱的灯光,像一只引诱飞蛾的鬼火。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旧铁门。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污浊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厕所内部比想象中还要狭小和肮脏,墙壁上贴着泛黄的瓷砖,不少已经开裂,露出里面灰黑的水泥。地面湿漉漉的,散落着一些废纸和烟头。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一盏忽明忽暗的日光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停尸房般惨白。
就在我准备走向小便池时,眼角的余光突然捕捉到了一个不寻常的景象。
在最里面的那个小便池前,似乎有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瘫坐在那里,或者说,是“陷”在小便池里。背部紧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墙壁,双腿无力地向前伸着,其中一条腿甚至不自然地扭曲着,搭在了小便池的边缘。
(是谁?喝醉了?还是流浪汉?)
我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这种深夜的偏僻公厕,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遇到。
“喂?你没事吧?“
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厕所里显得有些突兀。
没有人回应。只有灯管滋滋的电流声,和我的心跳声。
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到全身。我感觉自己的后颈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又向前挪动了几步,想要看清楚那人的情况。随着距离的拉近,一个念头如同冰锥般刺入我的脑海,让我浑身一僵。
那是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孩。
她太安静了,安静得可怕。
*砰!*
我吓得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向后踉跄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铁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喉咙。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角落里的人影,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我的心脏。
(冷静!冷静下来!)
我在心里对自己怒吼,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那阵突如其来的惊恐才稍微平复了一些。我扶着门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也许……也许只是睡着了?或者喝多了?)
我试图用理性的借口来驱散内心的恐惧,但直觉却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再次鼓起勇气,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向那个角落挪去。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双腿发软。
终于,我来到了她的面前,得以近距离地看清她的模样。
那确实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她娇小纤细的身体蜷缩在肮脏的小便池里,姿势扭曲而怪异。一头栗色的波浪短发如同海藻般散乱地铺在肩上和冰冷的瓷砖上,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苍白的额角和脸颊,发梢微微内卷,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柔软,却也显得有些毛躁,像是被人粗暴地揉弄过。
她的脑袋无力地向后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纤细的脖颈以一个脆弱的角度弯折着。那张小巧的鹅蛋脸上,五官精致得如同人偶。琥珀色的大眼睛圆而明亮,此刻却空洞地睁着,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像两颗蒙尘的玻璃珠,直勾勾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瞳孔已经扩散,边缘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干的泪痕,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小的扇子,一动不动地覆在眼睑上。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形成一个暧昧的“O”型,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嘴角残留着一丝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像是精液,又像是呕吐物,一直延伸到下巴。她的脸颊微微鼓起,似乎不久前曾被迫含住过什么粗大的棒状物,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薄唇上,原本涂着的淡粉色唇膏也已经斑驳不堪,透出底下苍白的唇色。
我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一道狰狞的、紫红色的勒痕深深地嵌在那里,像一条致命的项圈,清晰地勾勒出她生前所遭受的窒息般的痛苦。勒痕周围的皮肤有些破损,渗出点点血丝,已经凝固成了暗红色。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衫,此刻却被粗暴地掀到了胸口以上,完全暴露出了胸前惊心动魄的景象。两团雪白饱满的雌乳,形状浑圆而坚挺,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弹性,此刻却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紫红色的吻痕和凌乱的、带着指节印记的青紫色手印,像是被人用力揉捏、吸吮过。娇嫩的乳头被人恶意地玩弄得红肿不堪,硬挺地翘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樱桃,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淫靡而凄艳的光泽。
再往下,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牛仔短裤的纽扣和拉链都被扯开了,连同里面黑色的丝质裤袜和一条小巧的、蕾丝边的白色内裤,一同被粗鲁地褪到了她纤细的脚踝处,皱巴巴地堆在那里,像一堆被随意丢弃的垃圾。她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此刻正以一个屈辱而淫荡的姿势向两侧大张着,无力地弯曲着,露出了腿根最隐秘的风景。
那片神秘的、从未被阳光亲吻过的娇嫩三角地带,此刻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少女的私处被打理得非常干净,光洁无毛,粉嫩的肉缝像初开的蓓蕾,带着诱人的湿润光泽。但此刻,那娇嫩的穴肉却因为过度的蹂躏而显得有些红肿不堪,穴口微微张开,似乎还能看到里面被撑开的嫩肉。一些已经半干的、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混合着些许晶莹的淫水,糊在了红肿的穴唇和周围细嫩的肌肤上,有些甚至已经结成了乳白色的硬块,散发出淡淡的腥膻气味。
更令人心惊的是,她平坦的小腹,此刻却微微地、不自然地向上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仿佛里面被灌满了什么东西。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她很可能在死前,甚至死后,遭受了不止一次的、大量的内射。
我强忍着内心的震惊和一种难以名状的、混杂着恐惧与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轻轻碰触到她裸露在外的脸颊。
肌肤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细腻,像上好的丝绸,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凉,没有丝毫活人的温度,像一块放置在冰窖里的羊脂白玉。这种冰冷透过我的指尖,迅速传遍全身,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死了……她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奔腾,发出轰鸣。
我不经意间瞥见了她垂落在身侧的左手手腕,那里的皮肤异常白皙,但在灯光下,几道浅浅的、已经愈合的疤痕却清晰可见,像是用锋利的刀片划过的一样,细细密密的,横七竖八地排列着,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那是自残的痕迹。这个发现,让这个冰冷的少女形象,又多了一层令人心碎的背景。
她穿着一双黑色的长靴,靴筒不高,刚好到小腿肚。靴子看起来还算干净,但鞋跟和鞋面有些许磨损的痕迹,显示出它曾陪伴主人走过不少路途。此刻,这双靴子和被褪到脚踝的短裤、丝袜纠缠在一起,更增添了几分凌乱和狼狈。
我蹲下身,更仔细地端详着她。她的身体是如此娇小,蜷缩在那里,仿佛一只折翼的蝴蝶。那张曾经应该充满青春活力的脸庞,此刻却只剩下死寂和苍白。尽管如此,她精致的五官和纤细的身材,依然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一种混合了天真清纯与被玷污后的凄美诱惑。
(她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又遭遇了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但更强烈的,是一种源自我内心深处最隐秘角落的、病态的冲动。我的绿帽癖和冰恋癖,在这一刻,被眼前这具年轻、美丽而冰冷的少女尸体彻底点燃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的厕所里回荡。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感的兴奋,像电流般窜过我的四肢百骸。
----
我的手下意识地伸向外套口袋,那里放着我的手机。我的指尖抽搐着,准备拨打报警电话。这是合乎逻辑的,是*正确*的做法。一具尸体。一个犯罪现场。
但随后,一股比女孩肌肤还要冰冷的寒意席卷了我,让我的手僵在了原地。不完全是对警察的恐惧,还有别的什么,一种黑暗而阴险的东西,在我胃里盘绕,低声细语着恶毒的念头。惨白的灯光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在这个恐怖的舞台上,一个不同的剧本开始在我脑中上演。报警的冲动,做一个负责任公民的念头,摇曳着熄灭了,被一种病态的、正在滋长的兴奋感,一种变态的快感所扼杀。厕所里的寂静,只被故障灯管发出的*滋滋*声和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打破,似乎放大了那些正在生根发芽的堕落想法。
(报警?然后呢?让她就这样被带走,成为一串冰冷的案件编号?)
一种奇怪的占有欲,一种怪诞的发现感,在我心中悄然滋长。在这一刻,在这个肮脏、被遗忘的地方,她是*我的*。
手机从我麻木的指间滑落,轻轻地掉在肮脏的瓷砖地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我甚至没有动一下。我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她身上。慢慢地,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我再次伸出手,不是去拿手机,而是伸向*她*。
我颤抖的指尖,首先触碰到了她栗色的波浪短发。尽管凌乱不堪,却出乎意料地柔软,但无疑是冰冷的,每一根发丝都浸透了死亡的寒意。有些发束微微湿润,黏在她苍白的额头和她瘫靠着的冰冷小便池瓷砖上。我轻轻地拨开一缕落在她空洞的、琥珀色大眼上的发丝,那无神的眼珠茫然地向上凝视着。
我的触摸随后滑向她的脸颊。肌肤光滑,几乎像抛光的理石,却如此、如此冰冷。在我的触摸下,它微微下陷,一种死沉的重量。没有生命的红晕,没有温暖,只有坟墓般深沉而令人不安的寒冷。我描摹着她下颌精致的曲线,她完美的鹅蛋形小脸。她嘴角那抹淡淡的、干涸的白浊在我拇指下微微剥落。
我的目光停留在她微微张开的小嘴上,那O字形的嘴唇在毫无生气的情况下,构成了一种淫秽的邀请。嘴角干涸的残留物暗示着它最近曾含着什么。被一种我不想去理解的冲动驱使着,我的食指,然后是中指,按上了她薄薄的嘴唇。它们轻易地分开了,没有任何抵抗。
我将手指滑了进去。
她的口腔内部是湿润的,但并非唾液。那是一种滑腻而冰冷的湿润。我的手指拂过她的牙齿,小巧而整齐。然后,我找到了她的小舌。它难以置信地柔软,一块冰冷而柔顺的肉,对我的探入毫无反应。我用手指勾住它,感受着它奇特而顺从的质感。这是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像触摸着曾经有生命,但现在只是……一块肉。
一个变态的念头占据了我的脑海。我温柔而坚定地拉着她的舌头。它伸长了,然后软软地搭拉在她的下唇和下巴上,形成一种怪诞而淫靡的姿态。惨白的灯光照在她伸出的、湿亮而苍白的舌头上。她现在看起来更加放荡,一个被玷污的玩偶,舌头伸出,展示着她最终的脆弱和被亵渎的程度。这一景象让我体内涌起一阵新的、变态的兴奋。
我的手,更加大胆了,从她的脸颊滑到她修长的脖颈。这里的肌肤同样冰冷。我的拇指描摹着那道狰狞的、紫红色的勒痕,感受着它在她肌肤上留下的凹痕,以及略微破损的皮肤。这是她惨死的一个赤裸裸的提醒,但在我扭曲的心态中,这只会增添一种恐怖的诱惑力。
然后,我的注意力,我的手,移向了下方,移向她黑色长袖衫被掀起,露出双乳的地方。它们完美无瑕,圆润而坚挺,是那种在生前会引人爱抚的乳房。现在,它们只是冰冷的肉团,尽管依然美丽。我先是托起一个,然后是另一个。它们出乎意料地结实,却又带着一丝微妙的弹性,即使冰冷,依然保留着青春的活力。那布满吻痕和手印的肌肤,像一张先前暴行的路线图。
起初,我的触摸几乎是虔诚的,轻轻地抚摸着,描摹着那些圆形的瘀伤,以及红肿挺立的乳头周围淡淡的齿痕。但最初的试探性探索很快就让位于一种更粗暴的急切。我的手指收紧,揉捏着她的雌乳,用力挤压着,那种力道足以让一个活着的女人发出一声呻吟或尖叫。但在这里,只有沉默,只有冰冷的肉体在我粗暴的蹂躏下柔软地屈服。我着迷地看着,她的乳房在我的掌握下变形,苍白的肌肤皱起,深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那硬挺的乳头刮擦着我的手掌,冰冷而坚硬。
我的手继续向下滑,滑过她的小腹。我轻轻按压着那微微的隆起,感受到下面的些微张力。这是对内射的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确认。肌肤冰冷而光滑。
我的手指,此刻已经因为她冰冷肌肤上的凝结水汽而变得湿滑,继续向下探索,伸向她裸露的下体三角区。牛仔短裤和黑色裤袜、内裤,皱巴巴地堆在她脚踝处,框住了这淫秽的景象。她的双腿张开着,没有任何抵抗,没有任何羞怯。
我触到了那光洁无毛的粉嫩小穴。红肿的穴口清晰可见,闪烁着干涸的白浊。我的食指,因混杂着恐惧和渎神的欲望而颤抖着,触碰到了穴口。那里湿润、滑腻,而且冰冷得惊人。
我把手指伸了进去。
它轻易地滑入了,冰凉柔软的褶皱分开来接纳我。没有温暖,没有肌肉的收缩,只有一个冰冷而顺从的空虚。我能感觉到那粘稠的浊液,精液和她自身体液的混合物,包裹着我的手指。它浓稠、黏腻,而且冰冷。我把手指更深地探入,探索着这毫无生气的通道。这感觉无比私密,却又令人深感不安。侵入这个死去的、被玷污的女孩身体的感觉,让我的脊背一阵阵战栗——不是恐惧的战栗,而是一种黑暗的、令人兴奋的亵渎。我又伸进了一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撑开那冰冷而毫无反应的组织,感受着她被摧残的纯真内部的景象。她体内那冰冷粘稠液体的数量惊人。
突然,我几乎已经忘记的尿意以一种凶猛的姿态回归,膀胱传来一阵灼热的压力。但这一次,它与一股咆哮的、几乎令人痛苦的性兴奋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她的景象,她冰冷肉体的触感,死亡和陈腐性爱的气味,以及我正在犯下的深重亵渎行为——这一切都融合成一种难以忍受的、病态的欲望。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我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我变态兴奋的强烈程度。我的心脏像一只被困的鸟一样撞击着我的肋骨。惨白的灯光似乎与我急促的脉搏同步闪烁。
我用摸索的、颤抖的手解开裤子拉链,我的肉棒在布料下勃起着。我解放了我的肉棒,它滚烫而搏动着,与周围死亡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跪得离她的脸更近了,她搭拉着的舌头是一个淫秽的目标。我扶着我滚烫的肉棒,先用龟头摩擦着她冰冷、微张的嘴唇,然后是那湿滑的、伸出的小舌。这种对比令人兴奋不已——我灼热的体温对抗着她冰冷的肉体。她的嘴是一个空洞的容器,等待着被填满。
慢慢地,我把我的龟头推过她的嘴唇,越过她的牙齿,进入她冰冷、湿润的口腔。它几乎是以一种淫秽的轻易滑了进去。她的下颚松弛着,没有任何抵抗。我推得更深,直到我感觉到我的阴茎顶端抵住了她喉咙深处柔软而毫无反应的嫩肉。
然后,我释放了。
一股滚烫的尿液从我体内喷涌而出,射进了她的嘴里。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厕所里发出的嘶嘶的水声,震耳欲聋。我着迷地看着,我的尿液充满了她的嘴,一些不可避免地从嘴角溢出,流过她的下巴,流到她的脖子上,与干涸的精液和她淡淡的口红痕迹混合在一起。我的尿液的温暖与她口腔的冰冷形成的对比,是一种奇异而极度刺激的感觉。我完全排空了膀胱,一种漫长而令人满足的释放。新鲜尿液刺鼻的气味与这个狭小污秽空间里的其他气味混合在一起。
尿尽了,但我的欲望远未得到满足。它只是被进一步点燃了。
我用双手抓住她的头,手指缠在她冰冷的栗色发丝里。她的头出乎意料地沉,像一块死物。我更稳地固定住她,把她的头向后仰得更厉害,她的脖子不自然地拱起。她空洞无神的眼睛越过我,凝视着肮脏的天花板。
然后,我开始肏她的嘴。
我把我的肉棒重新插入她充满尿液的喉咙,这一次更深,带着一种任何活人都无法承受的野蛮力道。我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喉咙深处,我猛烈的抽插让她的头前后摇晃,像一个在我手中被操纵的怪诞木偶。没有作呕的反应,没有挣扎,只有顺从的、冰冷的肉体屈服于我每一次残暴的动作。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顶端在她喉咙深处碰撞着什么。我自己的粗喘和呻吟声充满了空气,为这极致的亵渎行为配上了原始的背景音乐。她搭拉着的舌头,现在沾满了我的尿液和唾液,在我的阴茎和她的牙齿之间被反复碾压。肏弄这个毫无生气的洞穴,这个冰冷而毫无反应的喉咙的感觉,强烈得难以形容,一种堕落的狂喜,将我一步步推向高潮的边缘。我想象着她的生命力,她的本质,都在我无情的攻击下被碾碎。
我睾丸里的压力变得难以忍受。我就要射了。
随着最后一次猛烈的深插,我把肉棒从她被蹂躏的嘴里抽了出来,就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我体内喷射而出,溅满了她苍白无神的小脸。我瞄准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额头。那温暖而黏稠的液体覆盖了她冰冷的肌肤,一些挂在了她浓密的睫毛上,一些顺着她的太阳穴流进了她的头发里。我滚烫的、白色的精液与她死一般苍白、布满瘀伤的脸形成的对比,是我统治和玷污的最终体现。
我在那里站了很久,喘着粗气,身体因高潮的余韵而颤抖着,低头看着我所做的一切。她的脸,曾经是一张纯真美丽的面具,现在却成了我堕落行为的画布——沾满了干涸的精液、新鲜的尿液,以及现在,我自己滚烫的精液。她的眼睛,依然睁着,依然空洞,似乎映照出这一幕的极致恐怖和亵渎。
厕所里的寂静再次向我压来,这一次更加沉重。
----
射精后的余韵像潮水般褪去,留下的是一种空虚和逐渐蔓延的寒冷,这种寒冷并非来自女孩的身体,而是源自我内心深处。我站在那里,呼吸依然粗重,看着她被我玷污的脸庞,一种不同于先前病态兴奋的情绪开始浮现——一种冰冷的、计算式的清醒。
(我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像一声惊雷在我脑中炸响,但随之而来的并非悔恨或恐惧,而是一种更加复杂和扭曲的情感。我看着她,这个冰冷的、美丽的、被我彻底亵渎的少女,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一种不想让她就此消失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
(不能让她被发现,至少现在不能。不能让她就这样被带走,成为一具冰冷的物证。)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迅速生根发芽。我舍不得她,舍不得这具能唤起我内心最深沉、最黑暗欲望的冰冷躯体。她就像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一件只属于我的、禁忌的珍宝。
现实的考量如同冰水般浇醒了我。我不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这个肮脏的公厕里。迟早会有人发现。而我,也绝不可能若无其事地离开,让她被其他人处理。
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
我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用纸巾擦拭掉残留在肉棒上的黏液和她皮肤上的痕迹,尽管我知道这只是徒劳。然后,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蜷缩在小便池里的少女,她的脸庞在我的精液覆盖下显得更加苍白和脆弱。
我转身,几乎是踉跄地冲出了公厕,回到了深夜寂静的小巷。冰冷的夜风吹在我的脸上,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没有丝毫犹豫,拔腿向我的公寓飞奔而去。
我的公寓离这里不算太远,步行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在我跑过时迅速缩短,像一个追逐着我的鬼魅。
我一路狂奔,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仅仅是因为剧烈的运动,更是因为内心的紧张和一种病态的期待。我必须快,必须在天亮之前,在任何人发现之前,完成我的计划。
回到公寓楼下,我用颤抖的手摸出钥匙,打开了单元门。电梯缓慢地上升,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终于回到自己的公寓,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直奔储物室。
我的公寓不大,但有一个小小的储物室,里面堆放着一些不常用的杂物。我记得那里有一个很久以前旅行时用过的大号行李箱,那种硬壳的、带轮子的款式,足够装下一个人,尤其是像她这样娇小的女孩。
我手忙脚乱地在储物室里翻找着,推开落满灰尘的纸箱和旧家具。终于,在角落里,我找到了那个深蓝色的巨大旅行箱。它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拉链有些生涩,但看起来还算结实。
我费力地将它拖了出来,箱子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我打开箱子,里面空空如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和旧布料的气味。
(就是它了。)
我深吸一口气,拖着空荡荡的行李箱,再次离开了公寓。这一次,我的脚步比来时更加沉重,也更加坚定。
重新回到那条阴暗的小巷,公厕依然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怪兽,吞噬着黑暗和秘密。我拖着行李箱,发出的咕噜咕噜的轮子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响亮,让我一阵心惊肉跳,生怕惊动了附近的居民。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男厕的门,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污浊的气味再次扑面而来。她依然在那里,以同样的姿势蜷缩在小便池里,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惨白的灯光下,她脸上的精液已经开始半干,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黏腻的膜。
我将行李箱拖到她的身边,打开箱盖,箱子内部黑洞洞的,像一个等待猎物的陷阱。
接下来是最困难的部分——将她的尸体放进行李箱。
我蹲下身,再次仔细地打量着她。她真的很娇小,身体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我试着活动了一下她的四肢,它们已经完全僵硬了,冰冷而沉重,像灌满了水泥。
我先是尝试着抱起她的上半身。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栗色的发丝垂落下来,拂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她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重一些,死沉死沉的。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混合着香水、汗液、精液和死亡的复杂气味。
我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她的姿势,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响。她的手臂和腿因为僵硬而显得有些不自然地弯曲着。我不得不费力地将她的双腿并拢,然后屈膝,以便能将她塞进箱子里。这个过程比我想象中要困难得多,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像一个不听话的人偶。
我先将她的双腿放进箱子里,然后是她的臀部。她被褪到脚踝的牛仔短裤、丝袜和内裤,以及那双略显磨损的长靴,都随着她的身体一起被塞了进去。接着是她的腰和上半身。我不得不稍微用力地按压,才能将她完全放平。她的黑色长袖衫依然被掀起,露着布满痕迹的双乳,此刻在箱子狭小的空间里被挤压得有些变形。
最后是她的头。我轻轻地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也放进了箱子里。她的脸仰面朝上,空洞的眼睛依然凝视着虚空,嘴角的白浊和脸上的精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我甚至能看到她浓密睫毛上凝固的、细小的精液颗粒。
我调整了一下她在箱子里的位置,尽量让她蜷缩得更紧凑一些,以便能够合上箱盖。她的身体冰冷而坚硬,像一块雕塑。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我看着躺在行李箱里的她,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她现在完全属于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合上了行李箱的盖子。
*咔哒。*
拉链在齿合时发出的声音异常清脆,像是一道锁,将这个秘密永远地封存了起来。
我试着拉了拉行李箱的拉杆,箱子很沉,比我想象中要沉得多。我将拉杆拉到最长,然后开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将箱子拖出公厕。
轮子在肮脏的瓷砖地上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滚动,都像是在碾压着我的神经。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速度,生怕发出太大的声响。
将箱子拖出公厕,回到小巷里,更加艰难。小巷的路面不平,有些地方还有散落的石子和垃圾。行李箱的轮子不时地被卡住,或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能让它缓慢地向前移动。汗水浸湿了我的衬衫,黏糊糊地贴在背上。
我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喘口气,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被人发现。幸运的是,这个时间段,小巷里空无一人,只有昏暗的路灯和我沉重的喘息声。
拖着这个装着一具少女尸体的巨大行李箱,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行走,这种感觉既刺激又恐怖。箱子里的重量,以及我知道里面是什么,都让我的心脏狂跳不止。每一次轮子碾过不平路面发出的颠簸,都让我担心箱子会突然裂开,或者里面的“东西”会发出什么声响。
终于,在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后,我拖着箱子回到了我的公寓楼下。将沉重的箱子弄上电梯,再从电梯里拖出来,进入我的公寓,又是一番折腾。
当我终于将行李箱拖进我的客厅,关上公寓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虚脱了,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头上流下来。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城市光芒,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那个深蓝色的巨大行李箱,此刻就静静地立在客厅的中央,像一个沉默的、充满了不祥气息的方尖碑。
我盯着它,一种混合着疲惫、兴奋、恐惧和满足的复杂情绪在我心中翻腾。
我做到了。我把她带回来了。
----
客厅里的空气凝重而压抑,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打破着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我没有时间休息,必须尽快处理。
我走到那个深蓝色的巨大行李箱前,手指在冰冷的拉链头上停顿了片刻。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再次袭上心头,仿佛即将打开的是潘多拉的魔盒。
*嘶啦——*
拉链划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刺耳。随着箱盖缓缓向上掀开,那个蜷缩在里面的娇小身影再次映入我的眼帘。
她静静地躺在箱子底部的深色衬布上,姿势和我把她塞进去时一模一样,像一个沉睡的婴儿,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身体也冰冷得毫无生气。被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已经完全干涸,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带着褶皱的膜,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微微发黄,像一张被弄脏的古老羊皮纸。她微张的小嘴里,残留的尿液和精液混合物也已经变得粘稠,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臊和甜腻交织的怪异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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