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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终身守贞的女爵,回家发现自己私藏的贞操带钥匙被人拿走了!,2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6080 ℃

白日,德凡特城堡的议事厅内,气氛庄严肃穆。新上任的女伯爵伊莎端坐于领主宝座之上,金色的阳光透过高窗,在她那一身深紫色天鹅绒长裙上流淌,衬得她肌肤胜雪,神情威严。她的对面,是几位脑满肠肥的地方法官,他们正为了一项新的税收条令与她争论不休,言语间充满了对这位年轻女继承人的试探与轻慢。

无人知晓,在那华贵长裙的遮掩下,一场无声的酷刑正在上演。

会议开始前,萨菲拉不容置喙地将一枚龙眼大小、冰冷光滑的金属卵,强硬地塞进了她贞操带正面的夹缝内。金属卵表面刻满了细密的魔纹,一经置入,便开始发出一种几乎微不可闻、却能穿透金属与皮肉直抵灵魂深处的嗡鸣,紧接着,它便像一颗拥有自己生命的心脏,开始不知疲倦地跳动、震颤。

它被设计得恰到好处,前端精准地抵在那颗被囚禁已久的、最敏感的肉粒上。每一次震动,都像一个微型却坚硬的榔头,执着而残忍地敲打、研磨着那块小小的、已经因为长久不得抚慰而饥渴到发痛的软肉。

“伯爵夫人,您提出的税率,恐怕会严重打击本地麦酒商人的积极性。”一个法官捻着他油腻的胡子,慢条斯理地说。

伊莎的指甲深深陷进座椅扶手里。她必须绷紧全身的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才能勉强压制住那股从双腿之间窜起、直冲头顶的酥麻电流。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被严密看守的穴口涌出,将贞操带内侧的天鹅绒衬里浸得湿透,黏腻的液体甚至顺着金属边缘渗出,沿着大腿根缓慢地向下流淌。那又湿又痒、又黏又热的感觉,让她几欲发疯。

“积极性……”她开口,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微弱的颤抖和沙哑,她不得不清了清嗓子,才能继续说下去,“……是建立在帝国法律的框架之内的。德凡特领的税收,必须为帝国的荣耀服务。”

她的话语听起来空洞而乏力,因为她的全部心神都被那枚小小的金属卵所占据。它在她的体内震动、旋转、跳跃,像一只被囚禁的黄蜂,用毒刺反复蜇刺着她最脆弱的神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唇正在徒劳地收缩、痉挛,试图包裹住、又试图推开那个带来折磨的异物,却只能换来更强烈的、几近于痛的快感。那是一种恶毒的挑逗,甚至不足以让她靠近高潮的边缘,但让她方寸大乱却已经绰绰有余。

她强迫自己去思考那些枯燥的数字和条文,但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自己双腿大张、被这枚金属卵玩弄到神志不清的下贱模样。她甚至不敢去看角落里那个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身影。萨菲拉就站在那里,穿着她那身标志性的皮质工装,琥珀色的眼睛像是在欣赏一件由她亲手打造、正在完美运行的精密仪器。那眼神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嘲弄,仿佛在说:看啊,这就是你们高贵的伯爵夫人,在商议领地大事时,被我用一个小玩意儿操得丢盔弃甲、淫水横流的一条母狗。

会议的最终结果可想而知。心神大乱的伊莎在几处关键的条款上做出了错误的让步,被那几个老奸巨猾的法官占尽了便宜。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这几条老狐狸心满意足地离开时,与自己的新任首席工匠之间交换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的情报可真不赖,确实是个好欺负的雏”。

伊莎几乎是立刻从宝座上瘫软下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酸软发抖。裙下的黏湿感是如此清晰,她甚至不敢立刻起身离开,生怕之后前来打扫的仆人们会发现她座椅上那可耻的痕迹,而是趁着四下无人,在萨菲拉玩味的眼光注视下,面色通红地用自己的裙摆将湿滑的椅子仔细擦净。

……

夜幕降临,城堡的工坊内灯火通明。这里已经成了萨菲拉的绝对领域,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金属零件、散发着异域气息的药剂和画满了复杂图纸的羊皮纸。

无人能想到,帝国的女伯爵,伊莎,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蜷缩在一个黑暗、狭窄的空间里。她被捆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双手手腕在身后交叠,被皮带牢牢固定在后颈,几乎要摸到自己的后脑勺。修长白皙的双腿则被折叠捆绑起来,摆成M字下蹲的羞耻姿势,整个身体被强行塞进了萨菲拉那张宽大的、由黑铁木打造的座椅内部。这把椅子经过了萨菲拉的亲手改造,内部被掏空,只在椅面的正中央,留下一个仅容口鼻呼吸的孔洞。

萨菲拉就坐在这张椅子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裤,将她那结实而充满热力的臀部,重重地压在伊莎的脸上。

这便是她为自己白天愚蠢的行为付出的代价。在税收会议结束后,被那金属卵折磨得理智全无的伊莎,竟敢在四下无人时,跪在萨菲拉脚下,一边哭泣一边乞求她打开贞操带,乞求她赐予自己一次真正的高潮。

萨菲拉的回应,就是将她变成了自己的“人肉椅垫”。

“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嗯?”萨菲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奴隶,是没有资格向主人提这种要求的。你唯一配得上的高潮,就是把它贡献给你的主人。”

萨菲拉稍微挪动了一下自己挺翘结实的臀部,伊莎被严密覆盖的小巧琼鼻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她迫不及待地深吸一口宝贵的空气,鼻腔里立即被萨菲拉身体的味道充满,那混合着汗水、皮革与她下体独有的、浓郁而微腥的女人味,几乎又要让她窒息。更可怕的折磨来自于她的身体。萨菲拉在将她捆起来之前,用一把小刷子,将一种泛着不祥的绿色的药水仔细地涂抹在了她早已坚硬如小石子的乳头、和被贞操带封锁的阴唇上。起初只是微凉,很快,一种深入骨髓的、疯狂的瘙痒感便从那两处同时爆发开来。

那瘙痒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最敏感的皮肉,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皮肤撕开,把骨头都抓烂。可她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在椅子内部狭小的空间里摩擦,但这无济于事,反而让瘙痒感愈演愈烈。

黑暗中,她能听到萨菲拉平稳的呼吸声,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每一次细微动作。然后,她感觉到萨菲拉的动作激烈起来,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骚味的液体,从上方皮裤的缝隙中渗出,随对方来回研磨的动作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口鼻上。萨菲拉在她脸上达到了高潮。

而伊莎自己,却只能在瘙痒、窒息和屈辱中承受着这一切,用舌头笨拙地去舔舐椅面孔洞边缘的皮裤,侍奉着那个给予她无尽折磨的女人,将对方送上她自己无法企及的快乐巅峰。

时间在无尽的折磨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当萨菲拉似乎终于感到满足,从椅子上站起身时,伊莎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了。

“看在你今晚侍奉得还算尽心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奖励。”萨菲拉的声音在空旷的工坊里回响,“一个选择。”

她将几乎虚脱的伊莎从椅子里拖了出来,扔在地板上。

“你乳头和下体的瘙痒,用普通方法是无法缓解的,至少会持续一整夜。”萨菲拉蹲下身,手里把玩着两样东西,“选择一,这对乳头夹。用疼痛来压过乳头的瘙痒。选择二,”她举起了另一件东西,正是白天那枚让她魂飞魄散的金属卵,“把它重新塞回去,用震动来麻痹你下体的痒意。当然,高潮是不可能的。”

伊莎剧烈地喘息着,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她看着那枚金属卵,白天那种被悬在半空、反复凌虐的恐怖感瞬间回笼。相比之下,纯粹的、可以预见的疼痛,似乎……更容易忍受一些。

她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乳头……夹。”

“聪明的选择。”萨菲拉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捏住伊莎那早已因为瘙痒而红肿挺立的乳头,毫不留情地将坚韧的金属夹子夹了上去。剧痛瞬间贯穿全身,让伊莎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萨菲拉没有停手,她调整着夹子后方的螺丝,将它拧到最紧,让夹子深深地陷入肉里。然后,她将连着夹子的细链,挂在了伊莎身后一个高处的铁环上。

这样一来,伊莎的胸膛被迫高高挺起,双乳被向上、向外拉扯到一个极为痛苦的角度。只要她的身体有任何一丝轻微的晃动,都会引发乳头被撕裂般的剧痛。

做完这一切,萨菲拉满意地拍了拍手,转身走向工坊另一头的休息室,准备安然入睡。她甚至没有再看伊莎一眼,仿佛脚下这个被捆绑着、全身赤裸、乳头被拉扯吊起、下体仍在疯狂瘙痒中煎熬、如坏掉的水龙头般溢出淫水的女人,只是一件被随意丢弃的工具。

“好好享受你的奖励吧,我的伯爵夫人。”她懒洋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希望你今晚能睡个好觉。”

工坊的大灯熄灭,只留下角落一盏昏暗的油灯。伊莎被独自留在了这片冰冷的黑暗中,乳头上传来的持续剧痛,与下体那永不停歇的、仿佛要将她逼疯的瘙痒,交织成一张绝望的网,将她牢牢困住,彻夜无眠。

直到第二天的晨曦透过工坊的窗户,萨菲拉才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将已经神志不清的伊莎释放出来。她随手解开皮带,取下那对已经让乳头变得青紫的夹子,然后往她嘴里灌了一小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水。

药水入口,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驱散了彻夜未眠的疲惫。她的身体恢复了力气,但饱受折磨的敏感部位丝毫没有得到缓解的感觉,精神上的屈辱和恐惧更是像烙印一样刻在灵魂深处。

萨菲拉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满意地开口道:“希望您记住这个教训,我尊敬的伯爵夫人。要是再敢向我乞求您完全配不上的高潮奖励,我保证会让您觉得昨晚的自己身处天堂……”她嘴上一直在使用尊称,却也一直在品味着伊莎脸上掩饰不住的恐惧。稍作停顿之后,她才继续吩咐道:“穿好衣服,伯爵夫人。今天,领地的骑士长要来述职。我想,我们应该为他准备一点……特别的欢迎仪式。”

伊莎僵硬地站起身,活动着因一夜的拘束而僵硬的肢体,甚至不敢去碰自己仍在抽痛的乳头。她仍不敢正视对方,而是用目光边缘追随着眼前这个主宰自己一切的女人,心中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绝望。新的一天,又将是充满何种未知调教的地狱呢?她不敢想,也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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