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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是如何沦为母狗的】(上),1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7500 ℃

 作者:Zed

 2025/6/11发表于:第一会所首发:pixiv、第一会所

 字数:15704 字

  大乾帝国边境重镇鳞渊城,素有「北境屏障」之称。

  镇守此地的镇北侯世代忠良,为帝国边疆的安定立下赫赫战功。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老镇北侯在一次抵御妖族入侵时不幸殉国。

  消息传来,举国悲恸,但更为严峻的考验随之降临—妖族趁势卷土重来,兵临城下!

  老镇北侯的三个儿子,亦是英勇善战的将士,在这场浩劫中前仆后继,全部战死沙场。

  鳞渊城危在旦夕,帝国北方门户洞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镇北侯的长女宁冰临危受命,挺身而出!她继承父亲遗志,披甲上阵,以女子之身展现出不输男儿的胆魄与谋略。

  在她的带领下,鳞渊城军民同仇敌忾,浴血奋战,最终成功抵挡住了妖族的凶猛攻势,保住了大乾帝国的疆土。

  捷报传至帝都,皇帝大为震动。

  他深知宁冰的功绩不仅在于击退妖族,更在于在危难关头力挽狂澜,避免了生灵涂炭。

  为了表彰宁冰的赫赫武功和忠勇之举,皇帝破例颁下诏书,特许宁冰承袭爵位,成为大乾帝国史上第一位女镇北侯。

  彼时的宁冰,意气风发,是无数人心中的巾帼英雄,是帝国未来的希望。

  然而,权力的腐蚀远比刀剑更为无形和致命。

  皇帝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为国家安定浴血奋战的宁冰,在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之后,竟也渐渐走上了堕落之路。

  她开始贪污军饷,欺上瞒下,将鳞渊城的军务当作自己的私人领地。

  镇北侯府的修建更是奢靡无度,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其豪华程度甚至远超帝都的皇宫!这一切,如同一个巨大的毒瘤,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帝国的根基。

  多年的纸醉金迷让宁冰自以为掌控了一切,无人敢质疑她的权威。

  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的黑暗,最终会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彻底暴露——他便是皇帝的心腹,当朝的金科状元郭震宇。

  郭震宇胸怀大志,才华横溢,被皇帝派来鳞渊城担任知府,意在整顿边境,在前往边境的管道上一辆马车疾驰着,车里郭振宇靠在软榻上,一脸疲惫,而在他的脚边跪着一个身披粉色轻纱的绝美女子。

  女子身上除了轻纱不着寸缕,她的脖颈处带着一枚二指宽的青铜项圈,项圈上有银色链条垂落,链接在了少女的乳环上,少女小穴处的阴毛也被剃了个干净,阴蒂上同样穿着一枚金环,而在少女右边雪白的臀瓣上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狰狞的烙印,烙印是一个大大的「奴」字。

  在帝国只有教坊司的官奴和身犯重罪被贬为奴的女子才会这般打扮,少女的身份正是后者。

  少女名唤若梦,曾是青山剑派的亲传弟子,下山之后杀了朝廷命官,最终被擒拿,原本若梦是要被判处五马分尸之刑的,郭振宇替她查清了她所杀的官员乃是贪官污吏,若梦因此免了死罪。

  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杀了朝廷命官,因此若梦被贬为奴,在被官方拍卖的时候,郭振宇买下了她,这次来边境郭振宇就带了若梦一人,有若梦在足够保证他的安全了。

  「停车!」

  「主人,可是有事」若梦问道。

  「我要下车去方便一下」

  「主人何需下车有奴婢在,奴婢就是您的肉便器!」说完若梦轻车熟路的解开了郭振宇的裤子将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若梦是真心诚服于郭振宇的,若不是郭振宇她早就死了,因此在做起这些伺候人的事情来,若梦也是心甘情愿的。

  郭振宇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主要他也没想过收若梦为奴,现在变成这样非他所愿,但不管怎么说若梦的小嘴还是非常销魂的。

  郭振宇忍不住尿液喷涌而出,若梦一滴不剩的通通吞下,就这样在美丽女奴的伺候下,郭振宇来到了鳞渊城。

  鳞渊城的城门高耸入云,厚重的黑铁城门上雕刻着狰狞的龙纹,仿佛在无声地警告每一个试图挑战这座北境屏障的敌人。

  清晨的寒风夹杂着边疆特有的沙尘,吹得城门前的旗帜猎猎作响。

  郭震宇的马车缓缓停在城门前,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低沉的吱吱声。

  城门守卫早已列队等候,盔甲锃亮,长矛林立,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这辆来自帝都的马车。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领头的校尉跨前一步,声音洪亮,手中长枪微微一斜,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车帘掀开,郭震宇一袭青衫,风尘仆仆却不失儒雅气度,缓步走下马车。

  他拱手道:「在下郭震宇,奉圣上之命,赴鳞渊城担任知府。此乃官凭,请校尉过目。」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盖有皇帝玉玺的文书,递了过去。

  校尉接过文书,仔细核查,确认无误后,目光却转向马车后方。

  那儿,若梦正安静地跪坐在地上,粉色轻纱在风中微微颤动,露出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下泛着柔光。

  她的脖颈上,青铜项圈闪着冷光,银色链条垂落,连接着胸前的银环,腰肢以下的轻纱几乎无法遮掩她被剃得干净的私处和金环装饰。

  右臀上的「奴」字烙印赫然在目。

  校尉皱了皱眉,语气冷硬:「此女何人为何如此装扮」

  郭震宇神色平静,答道:「此乃在下官奴若梦,原为青山剑派弟子,因犯重罪被贬为奴,已由教坊司登记在册,随我护卫出行。她的文牒在此。」

  他递上一份薄薄的文书,上面盖有教坊司的朱红印章。

  校尉接过文牒,目光在若梦身上打量片刻,哼了一声:「既是官奴,便需按规矩验明身份。来人,带她到验奴台!」

  两名士兵上前,手中长矛一左一右,示意若梦起身。

  若梦低垂着头,缓缓站起,动作轻盈却带着一丝刻意的谦卑。

  验奴台设在城门旁一处石砌平台,四周以布幔遮挡,内有一名专司检查的女官和两名持簿记录的士兵。

  女官年约四十,面容冷峻,身着深蓝色官服,腰间挂着一枚铜牌,上刻「教坊司」三字。

  她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上面记录着鳞渊城进出官奴的名单。

  若梦被带到台上,布幔放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女官上下打量着若梦,目光如刀般锐利,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报上姓名、出身、罪行,以及主人的身份。」

  若梦双膝一屈,跪在冰冷的石台上,双手交叠置于额前,姿态标准得无可挑剔,符合《女奴守则》中「对官府查验须全礼相待」的规定。

  她低声答道:「奴婢若梦,原青山剑派亲传弟子,因擅杀朝廷命官被判重罪,蒙新任鳞渊城知府郭震宇大人救赎,贬为官奴,登记在教坊司册,侍奉郭大人。」

  女官翻开册子,核对若梦的身份文牒,点了点头:「抬起头来,露出项圈。」

  若梦依言抬头,青铜项圈上的铭文清晰可见,刻着她的奴籍编号和教坊司的印记。

  女官凑近检查,确认项圈上的锁扣完好,无法私自摘除。

  她又伸手拉了拉连接项圈的银链,链条轻响,末端的银环微微颤动。

  若梦身体微颤,却未有丝毫反抗,脸上依旧平静,眼神低垂,符合守则中「不得因羞耻而抗拒查验」的要求。

  「转过身,展示烙印。」女官冷声命令。

  若梦缓缓起身,转过身,撩起轻纱,露出右臀上的烙印。

  那「奴」字烙痕深红,边缘狰狞,周围的皮肤却白皙如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官用手指轻按烙印边缘,确认其真实性,随后在册子上记录了几笔。

  「检查私处。」女官的语气依旧冷漠,仿佛在处理一件寻常物件。

  若梦缓缓分开双腿,粉色轻纱滑落,露出被剃得干净的私处和金环装饰。

  女官蹲下身,仔细检查金环上的编号,确认与文牒一致。

  她用手指轻轻拨弄金环,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若梦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仍保持跪姿,毫无反抗。

  她的顺从不仅是出于守则,更是因她对郭震宇的忠诚——她深知,若非郭震宇,她早已命丧五马分尸之刑。

  女官站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份无误,官奴若梦,登记在册,准予入城。」

  「多谢大人。」若梦再次跪拜,额头触地,声音恭顺。

  布幔掀开,若梦低着头,缓步走回郭震宇身旁,重新跪下,姿态谦卑。

  士兵们虽见惯了官奴的检查,仍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却无人敢出言不逊——毕竟,她是新任知府的随从。

  郭震宇神色复杂地看了若梦一眼,心中五味杂陈。

  他并未料到验奴过程如此严苛,若梦的顺从虽让他心安,却也让他隐隐不安。

  他轻声道:「若梦,起来吧,随我入城。」

  若梦起身,低声道:「谢主人。」

  若梦紧随郭震宇身后,马车再度启动,缓缓驶入鳞渊城,城门后的喧嚣与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马车入城,街道倒是宽阔平整,两旁商铺林立,行人往来,看似繁华。

  然而郭震宇敏锐地察觉到,这繁华之下,潜藏着一种病态的臃肿。

  不少店铺装潢得金碧辉煌,远超实用,而街上行乞的流民却也不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马车径直驶向知府衙门。

  与城中其他建筑的奢华相比,这鳞渊城的知府衙门却显得有些寒酸,门前石狮的油漆斑驳脱落,几名衙役歪歪斜斜地靠在门边打着哈欠,见到郭震宇的马车,也只是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毫无恭敬之色。

  郭震宇面沉如水,下了马车。

  若梦紧随其后,她那身惊世骇俗的粉色轻纱和脖颈、乳尖、阴蒂上的金属环饰,以及臀上狰狞的「奴」字烙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衙役的眼神先是惊艳,随即转为淫邪和鄙夷,却无人敢多言,毕竟郭震宇那一身官袍和不怒自威的气势摆在那里。

  新任知府的到来并未引起什么波澜,衙门内的胥吏也只是象征性地出来迎接了一下,便各自散去。

  郭震宇也不理会这些人的怠慢,径直带着若梦进了后衙的住所。

  住所更是简陋,蛛网蒙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郭震宇在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椅子上坐下,旅途的疲惫涌了上来。

  「若梦,收拾一下。」他淡淡吩咐道。

  「是,主人。」若梦柔声应道,声音媚入骨髓。

  她先是寻来抹布,细致地擦拭桌椅床榻,她那身轻纱随着动作摇曳,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浑圆的肥美屁股不时撅起,勾勒出诱人的弧线。

  青铜项圈下的银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连接在乳环上的链子更是让那对雪白的玉乳颤巍巍地抖动,乳尖上的金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待大致收拾妥当,若梦款款走到郭震宇身前,跪了下来,仰起娇媚的脸蛋,眼神痴迷地望着他。

  「主人一路辛苦,让奴婢伺候您宽衣歇息吧。」

  郭震宇点了点头。

  若梦轻柔地解开他的官袍,又脱去他的中衣。

  她的手指温软,带着一丝微凉,触碰到郭震宇的皮肤时,让他感到一阵舒爽。

  当郭震宇赤裸上身,露出坚实的胸膛时,若梦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郭震宇的胸膛,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腹肌,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处。

  她抬起头,媚眼如丝:「主人,让奴婢为您排除旅途的疲乏。」

  说着,她熟练地解开郭震宇的裤子,那根早已有些昂扬的肉色巨物便弹了出来。

  这根屌不算特别粗大,但形状完美,青筋微微贲张,顶端的马眼微微湿润,散发着男性特有的腥臊气息。

  若梦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张开樱桃小口,将那根热硬的屌含了进去。

  她的香舌灵活地卷动,时而深喉,让龟头直抵她的喉咙深处,感受那里的温热与紧致;时而又用舌尖细细描摹龟头下的沟壑,吸吮着那敏感的顶端。

  「啧…啧…」淫靡的吸吮声在简陋的房间内响起。

  郭震宇舒服地哼了一声,大手按在若梦的头顶,微微用力,将自己的肉屌更深地送入她温暖湿滑的口腔。

  若梦的玉颈卖力地吞吐着,雪白的双乳因为俯身的动作而垂坠下来,随着她吞咽的动作而微微晃动,乳环闪烁。

  她的小穴似乎也因为兴奋而流出了些许淫液,将胯下那片剃得光洁的肥嫩屄缝濡湿。

  「我无意让梦儿为奴,但她的身子也太销魂了,我都有些离不开她了。」郭震宇在心中想到,旅途的疲惫似乎在若梦销魂的口技中渐渐消散。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沉沦,脑中却已开始盘算着如何在这鳞渊城中,一步步揭开宁冰那张伪善的面具。

  郭震宇上任伊始,便凭着过人的洞察力与缜密的思维,很快察觉到了鳞渊城表面繁荣下的暗流涌动。

  他深入调查,明察暗访,宁冰的种种不法行径逐渐浮出水面。

  当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时,郭震宇震惊之余,心中涌起的是对宁冰的失望与对帝国安危的担忧。

  宁冰得知事情败露,恼羞成怒。

  她绝不能允许自己的秘密被揭露,更不能允许郭震宇活着将这一切呈报给皇帝。

  于是,她心生杀机,悍然派遣府中最精锐的武士前去刺杀郭震宇,企图杀人灭口。

  然而,宁冰万万没想到,她面对的并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郭振宇身边那个性奴,竟然是大宗师!宁冰派出的刺客,在那位性奴大宗师面前如同螳臂当车,被其轻描淡写地尽数反杀。

  更让宁冰肝胆俱裂的是,郭震宇在反杀刺客之后,并未就此止步,反而携雷霆万钧之势,一路杀到了镇北侯府!

  此刻的镇北侯府大堂,气氛凝滞如冰。

  宁冰的武功被彻底封印,曾经的威风凛凛早已荡然无存。

  她双膝跪地,狼狈不堪地伏在冰冷的大堂中央。

  那张曾经绝美而骄傲的脸庞,此刻满是不可置信与惊诧之色,她的眼神中充斥着迷茫与恐惧,仿佛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往日的荣华富贵,显赫权势,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泡影。

  她,大乾帝国的第一位女镇北侯,彻底沦为了阶下囚。

  郭振宇和若梦一起来到了大堂中,若梦褪去轻纱,趴在地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腰身下弯,俨然是一张美人凳。

  他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宁冰。

  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在宁冰身上。

  若梦赤裸的娇躯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高高撅起的肥美屁股紧绷着,两片臀瓣之间那道幽深的缝隙若隐若现,散发着一丝丝雌性的香气。

  她脖颈上的青铜项圈和乳环、阴蒂环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与她此刻卑微的姿态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添几分色情意味。

  宁冰狼狈地跪在地上,昔日象征着无上荣耀的侯爵朝服如今凌乱不堪,发髻散乱,几缕青丝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她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此刻写满了屈辱与绝望。

  她不敢抬头直视郭震宇,只能死死地盯着冰冷的地砖,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宁冰,你可知罪」郭震宇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回荡在空旷的大堂之内。

  宁冰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当然知道自己罪在何处,贪污军饷,欺上瞒下,修建奢靡府邸,甚至派人刺杀朝廷命官……

  桩桩件件,都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就被这个新来的知府给瓦解了。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力,在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奴面前,竟然不堪一击,宁冰的内心满是不甘,不肯低头认罪。

  见宁冰不语,郭震宇冷笑一声:「看来,宁侯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来人,把东西呈上来。」

  「是,大人。」

  门外的士卒应了一声捧着一叠厚厚的卷宗,将卷宗送了进来。

  宁冰看着眼前那叠卷宗,每一页都记录着她的罪行,每一笔都触目惊心。

  她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这些,只是本官查到的冰山一角。

  郭震宇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宁冰,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对得起你为国捐躯的父亲吗对得起那些战死沙场的兄弟吗对得起这鳞渊城的百万军民吗郭震宇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宁冰的心上。

  她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泪水混合着绝望,从她美丽的眼眸中汹涌而出。

  「我……我错了……郭大人……饶命……」宁冰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带着哭腔,昔日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卑微的乞求。

  她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郭震宇看着痛哭流涕的宁冰,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宁冰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饶你你可知,因为你的贪婪和渎职,有多少边关将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你可知,若非本官及时查处,这北境屏障,迟早会毁在你的手里!

  郭震宇抬起脚,用靴尖轻轻挑起宁冰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问道:「宁侯爷,若是本官将你这些年贪污军饷、欺上瞒下,以及意图刺杀朝廷命官的罪证,尽数呈交给陛下,你觉得陛下会如何判决」

  宁冰的娇躯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抹绝望。

  她太清楚大乾帝国的律法了。

  贪污军饷、迫害忠良、谋害朝廷命官——每一项罪名都足以让她身败名裂。

  而律法条文如刀般在她脑海中浮现:凌迟处死,千刀万剐,尸骨无存!

  更让她心如刀绞的是,她的三个妹妹,尚未出阁的名门闺秀,也将因她的罪行被连坐,充入教坊司,沦为官妓。

  那样的结局,对宁氏家族的女子而言,比死更可怕。

  一想到妹妹们天真烂漫的笑脸,宁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的眼神中,英气早已被恐惧与绝望取代。

  她曾是战场上无畏的女将,挥剑斩妖,保家卫国,可如今,她却因自己的贪婪与堕落,将家族推向深渊。

  郭震宇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继续当你的镇北侯。」

  宁冰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郭震宇接下来的话却如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

  「但是……」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除去镇北侯的身份,你要当我的奴婢,还是……最低贱的性奴。」

  此言一出,大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宁冰的脑海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脱口而出:「你……你好大的胆子!」

  郭震宇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声在大堂中回荡,刺耳而冰冷:「若是良家女子,我自然不敢。

  但宁侯,你现在还是是良家女子吗」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宁冰,从她散乱的发丝到破损的衣袍,再到她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那眼神中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与掌控欲,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珍品。

  宁冰只觉得一阵恶心与屈辱涌上心头,宛如被剥光了所有尊严。

  她堂堂镇北侯,曾为帝国浴血奋战,万人敬仰,如今却要沦为这等境地!

  她想反抗,想怒吼,想拔剑杀了这个狂妄的男人,但当她的目光扫向一旁的若梦,这个身为女奴的女子却以一种诡异的平静注视着她,仿佛早已习惯了屈辱的命运。

  「我给你时间考虑。」

  郭震宇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是选择凌迟处死,姐妹沦为官妓,还是选择成为我的奴婢,保全侯府和你的妹妹们。」

  这话如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宁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她不怕死,甚至不怕凌迟的酷刑,但妹妹们的命运却是她无法承受的痛。

  巨大的屈辱感与对亲人的保护欲在她心中激烈交锋,宛如两股洪流撕扯着她的灵魂。

  宁冰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她的脑海中闪过战场上的金戈铁马,闪过妹妹们的笑脸,闪过她亲手建起的镇北侯府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最终,为了保全妹妹们,那个曾经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镇北侯彻底崩溃了。

  「我……我同意。」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仿佛从喉咙里挤出的血。

  郭震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过一抹胜利的光芒。

  「很好,宁冰。」

  他的声音带着令人发冷的满意,「你消灭了那么多妖族,应该抓过不少半妖吧那些猫女、狼女如何认主的,你应该知道吧」

  宁冰的娇躯再度猛地一颤。

  她当然知道,那些被她俘虏的半妖奴隶,在认主仪式上所承受的屈辱与折磨。

  她曾是高高在上的主宰,冷眼看着那些妖族匍匐在她脚下,接受烙印与奴役。

  如今,命运却将她推向了同样的深渊。

  郭震宇挥手,示意亲卫退下。

  大堂内只剩他、若梦和宁冰三人,烛火的阴影在墙壁上摇曳,仿佛在嘲笑宁冰的落魄。

  若梦起身,恭顺地从一旁取来一盘早已准备好的器具:一柄锋利的小刀、一只青铜项圈、一条银链,以及一枚刻有「奴」字的烙铁。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仪式。

  宁冰的眼神死死盯着那些器具,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她咬紧牙关,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但郭震宇的目光如鹰般锐利,毫不留情地压迫着她。

  「开始吧。」

  郭震宇的声音冷漠,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若梦,教她如何做。」

  若梦低声道:「是,主人。」

  她走到宁冰身旁,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怜悯:「宁侯爷,请褪去衣物,完成认主仪式。」

  宁冰的双手被松开,但她却僵立在原地,身体因屈辱而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解下破损的锦袍,随着衣物的滑落,她那素日被甲胄遮掩的完美身躯暴露在烛光之下。

  她的身材高挑,曲线玲珑有致,常年习武使得她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既有女子的柔美,又不失力量感。

  她的肌肤如凝脂般白皙,泛着健康的微光,肩部柔和,双臂修长,腰肢盈盈一握,与浑圆紧翘的臀部形成完美的弧度。

  修长的双腿充满爆发力,彰显着昔日女将的风采。

  胸前的丰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饱满而富有弹性。

  当她褪去最后一层贴身衣物,宁冰半蹲下来,那双曾踩踏敌人尸体的长腿艰难地分开,露出私密的部位。

  她双手抱头,以一种近乎崩溃的姿势,面向郭震宇,缓缓伏下身躯,完成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每一次叩首,都像是将她昔日的尊严碾碎一次,彻底臣服。

  若梦递上锋利的小刀,宁冰颤抖着接过,目光空洞。

  她知道,接下来是认主仪式中最屈辱的一步——剔除象征自由的毛发,以示对主人的毫无保留。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冰冷的刀刃划过肌肤,带走的不仅是毛发,更是她作为「宁冰」的最后一丝骄傲。

  若梦接过小刀,熟练地为宁冰戴上青铜项圈,银链连接在项圈上,垂落至胸前。

  接着,她点燃烙铁,炽热的红光在宁冰眼中映出绝望的倒影。

  「宁侯爷,请……」若梦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忍。

  宁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抬起右臀,烙铁狠狠按下,皮肉烧焦的嗤嗤声伴随着她的闷哼在堂内回荡。

  烙印上的「奴」字触目惊心,标志着她从镇北侯到奴婢的彻底堕落。

  仪式完成后,宁冰瘫坐在地,眼神空洞,泪水早已干涸。

  她低声道:「奴婢……宁冰,拜见主人。」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抽出的血,带着无尽的屈辱。

  郭震宇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他的目光中带着满意与占有欲:「很好,宁冰。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奴婢,镇北侯的头衔,我会为你保住,但你的身心,都属于我。」

  若梦站在一旁,眼神复杂。

  她曾是青山剑派的骄傲,如今却与宁冰一样,背负着奴婢的身份。

  她低头,轻声道:「主人,这些罪证是否要销毁」

  郭震宇摆手:「不急。她的罪证,暂且留在我手中,作为她忠诚的保证。」

  说完郭振宇伸手摸向了宁冰的私处,肥嫩的阴阜微微隆起,如同一个精致的玉馒头,因为刚刚的剃刮而显得有些泛红,中央那道紧闭的粉嫩缝隙,此刻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隐约可见内里湿润的嫩肉。

  宁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了一下,但随即又因为恐惧而僵硬在原地。

  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寒,仿佛被毒蛇的信子舔舐过一般。

  「看来,这里还没被人开发过。」

  郭震宇的指尖在那道粉嫩的缝隙上来回滑动,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湿滑,真是块上好的璞玉,本官会好好雕琢你的。

  他的手指突然微微用力,探入了那紧闭的缝隙之中。

  「嘤~ 」宁冰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喘,身体猛地绷紧。

  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从下体传来,既有被侵犯的痛楚,又有莫名的酥麻。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被郭震宇用膝盖强行分开了。

  「放松点,我的小母狗。」

  郭震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欲望,第一次总是会有些不适应,以后你就会习惯,甚至……爱上这种感觉。

  他的手指在宁冰那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搅动,感受着那里的湿热与弹性。

  宁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因为羞耻和异样的刺激而涨得通红。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探索、蹂躏,那种感觉让她既屈辱又陌生,身体深处似乎有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在蔓延。

  郭震宇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粗暴地揉捏着宁冰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玉乳。

  那对曾经被坚硬盔甲保护的圣女峰,此刻却在一个男人的手中肆意变形。

  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娇嫩的乳晕和顶端的乳珠因为揉搓而变得红肿挺立。

  「啧啧,真是好一对肥美的奶子。」

  郭震宇赞叹道,「以后,它们就是本官的专属玩物了。」

  宁冰的身体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不断颤抖,口中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

  她想要反抗,想要尖叫,但理智告诉她,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

  为了妹妹们,她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

  宁冰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屈辱、痛苦、还有一丝丝莫名的快感,在她身体里交织,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郭震宇似乎很满意宁冰的顺从,他的手指在宁冰的甬道内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强烈的冲击力,让宁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

  同时,他另一只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仿佛要将那对玉乳捏爆一般。

  「啊…嗯…」宁冰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媚叫声从她口中溢出。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双腿微微张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那片光洁的阴阜处,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郭震宇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知道,这个曾经高傲的女侯爷,正在一点点地被他征服,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屈服于欲望的本能。

  「宁侯,看来你的身体很诚实嘛。」郭震宇低笑着,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股粘稠的淫液。

  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怒张的狰狞肉棒。

  那根肉棒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肉色,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紫红发亮,马眼处已经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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