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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母子系列】-031雪掩重闱母子秘,玉壶春深共此生,1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9980 ℃

 作者:Mikelh译者:cuckoldyou

 2025年6月1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1979

         031-雪掩重闱母子秘,玉壶春深共此生

  雪天零星点缀着我的记忆。

  那些塑造我人生的重大时刻,似乎总在纯白背景下上演。

  我凝视着后院积雪堆砌的浑圆山丘,思绪却飘向了妈妈。

  就连她的名字都带着圆润的乐音——赵雅芝。

  她身躯的每个弧度都在诉说丰腴……那是目光栖息的港湾……手掌流连摩挲的曲线。

  当然,本不该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生身妈妈。

  不……不该的。

  我哑然失笑,任由想象在诗意的晴空下翩跹。

  恍惚间她的双乳化作覆雪的山月,点缀着草莓的尖峰,每一寸被唇齿触碰的肌肤都流淌着香草冰淇淋的甜香。

  不过大多时刻,关于她的遐想可称不上什么诗篇。

  在妈妈任教的那所初中读书时,总有人向我夸赞她的美貌。

  孩子们称她赵老师,许多人因我姓何而不知我们是母子。

  不止一次,我得对那些想与我畅谈她容貌的男生低喝:「闭嘴,那是我妈。」

  比我年长一岁的哥哥何健却浑不在意。

  我们的朋友圈截然不同,虽比寻常兄弟少些争执,却始终疏离。

  或许我在嫉妒他的从容,而他对我漠然处之。

  最惬意的时光莫过于他不在家中,唯余妈妈与我相伴——放学后照料她的责任便独属于我。

  那时的她总显出疲态与消沉。

  记忆中的她曾厨艺精湛,但近五年的晚餐永远来自罐头、速食盒或微波炉。

  药片成为她形影不离的伴侣,而应对万事的口头禅不过是:「好……带件夹克。」

  无论我说夜宿友人家,抑或扬言投河自尽,回答永远如出一辙:「好……带件夹克。」

  拖着身心俱疲的身躯归来时,她最渴求的便是一双揉捏腿脚、臂膀或脊背的手。

  无数次,她在按摩中沉沉睡去。

  我渐渐对她肌肤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凝脂般的柔滑……小腿与大腿的丰润弧度……还有她独有的气息。

  有时我会贴近轻嗅,那混合着麝香与柠檬的芬芳世间难寻。

  彼时她不过三十一岁,我高中毕业那年也才三十有五。

  青春的面容让她恍若双十年华的少女。

  当全家外出时,路人总会误认我们是姐弟。

  那段早婚仅维系三载光阴。

  后来她偶有约会,却未曾与谁长久相伴。

  待我们年岁渐长,她直言不讳。

  问及为何不再多约会,她说:「遇不到值得相伴的男子……尽是些逢场作戏与虚与委蛇……世上哪有白马王子……罢了,我宁愿守着家……何况性事于我本非必需。」

  对于青春期的男孩来说,这句话根本说不通。

  性怎么可能不重要?那时在睾酮激素的迷雾中,这是我唯一的念想。

  女性的身体……脸庞……长腿……几乎挤占了我全部的思绪。

  而我妈妈的身躯也不例外——尤其是在发现那个秘密之后。

  我目睹她赤裸双乳的那天,雪花正大片大片地坠落。

  但那对乳房出现的位置却并非我心中所愿。

  乐队训练临时取消让我提早回家,我绕到屋后想去欣赏所谓的「冬日仙境」。

  每当树枝披上厚重白雪,万物陷入寂静时,我总爱这么称呼它。

  经过一扇窗户时,我瞥见何健正与妈妈接吻。

  不止是接吻……妈妈的连衣裙褪到了腰间,何健的手正握着她的乳房。

  我如遭雷击般呆立,看着他抚摸我朝思暮想的乳峰。

  从我的角度看,她的乳头显得格外饱满,年轻饱满的胸型令我屏息。

  当我的兄长将妈妈的乳头含入唇间吮吸时,她只是僵坐着任他揉捏,目光涣散地盯着虚空。

  他试图拽过她的手按向胯下,却被她明显抗拒地推开:「别这样。」若非两人太过投入,定会发现窗边颤抖的身影。

  我在寒风中游荡了一小时。

  愤怒与困惑交织,直到回家才想通原委——原来我渴望取代何健的位置,成为那个拥吻她、抚摸她的人。

  当晚的气氛诡异得近乎魔幻……因为餐桌上一切都平静如常。

  母子俩举止如旧,仿佛午后那场禁忌的交缠从未发生。

  究竟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多久?他们究竟进展到哪一步?为何我从未察觉?这三个疑问在千万个困惑中尤为刺目。

  那一夜,目睹的场景在我脑中不断闪回,令我整夜辗转难眠。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质问何健,他却扯着嘴角笑道:「老雅芝的奶子够带劲吧?

  「确实如此,可他轻佻的称呼令我不快——他总是这样直呼妈妈的名字。

  在我追逼下,他漫不经心说起开端:「有天她躺在沙发时,我给她按摩小腿,你懂的……然后手就滑到了屁股,你懂的。她问『为什么这么做』,我说『老子乐意』……你懂的」

  何健每句话都要夹杂两三个『你懂的』,仿佛这是标点符号。

  他声称现在可以随时亲吻抚摸妈妈,而她从不拒绝。

  我无法理解其中缘由,却仍颤抖着问出最恐惧的问题:「你们……有没有……?」

  「还没操成,」

  他抢在我结巴前答道,「但她迟早会让我进去的,你懂的?」

  最后的尾音让我险些挥拳相向,可那并非我们的相处之道。

  整整三天,我都在反刍这个秘密。

  最合理的推测是抗抑郁药作祟,或是寂寞使然,又或是兄长在占我的妈妈便宜。

  此刻我忽然意识到该用「我的妈妈」而非「我们的」——何健根本不配拥有她。

  那些交织着梦境、幻想与噩梦的画面,总让惊醒的我面红耳赤,偶尔床单还沾着黏腻。

  即便在梦中,自己对妈妈的意淫都令我羞耻:她为何健口交的画面,为我张开双腿的幻影,男根在她每个孔穴中进出的场景……还有她唇角的浊白,胸前的精斑,以及体内流淌的温热。

  元旦假期来临时,何健留在学校没回家。

  头两天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打电话给他……或者找个医生。

  妈妈大部分时间都穿着衣服昏睡,几乎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我真不知道她平时在学校是怎么上课的。

  我试着带她去看电影或散步,但她只想待在屋里。

  最后我哭着说担心她身体,求她别再吃那么多药片。

  她终于松口:「好吧,宝贝……为了你……」

  过了两天,她眼神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

  有天早上硬逼她吃完早餐后,我突然开口:「妈,我知道你和何健的事……我不明白为什么。」

  她没有脸红也没有慌乱,只是怔怔盯着麦片碗里剩下的牛奶,缓缓说:「哦……那没什么,阿彬……阿健只是喜欢接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这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啊,妈。你应该和真正爱的人……要是我的话,这会非常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小傻瓜,」

  她突然笑了,脸上病态的苍白泛起一丝血色,「你也可以亲我啊,宝贝……没关系的。」

  我心乱如麻。

  理智在问妈妈是否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向她。

  她坐在早餐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我颤抖着吻上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唇——从记事起就渴望的吻。

  妈妈毫无抗拒,反而伸手环住我的脖子,温软的舌头滑进我嘴里。

  要不是身体某个部位的悸动快要爆炸,这个吻可能会持续到世界末日。

  我的手钻进睡袍,扯下肩带的同时将胸罩往下一扯。

  沉甸甸的奶子落入掌心时,妈妈在接吻间隙发出轻喘。

  我揉捏着这颗饱满的蜜桃,指尖顺着傲人的弧度滑到乳尖,指甲轻轻刮蹭那粒硬豆。

  她的乳头在我指间膨胀发烫,另一只手则隔着裤子握住了我勃起的阴茎。

  我根本不敢放开她的唇,生怕一松手这场美梦就会惊醒。

  想说我爱你,可舌尖忙着纠缠她的甘甜。

  就算余生再无好事发生,这一刻也够我回味终生。

  就算之后要面对羞耻、愤怒、千夫所指,至少我知道我们曾如此真实地相拥。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继续时,妈妈突然站起身褪去睡袍。

  另一侧肩带滑落,第二颗完美的乳房跳出来晃动着。

  她一言不发地扒光我的衣服,又褪下她新娘白的纯棉内裤。

  当她转身扶住吧台时,两瓣浑圆雪臀让我瞬间硬得发疼。

  不确定这是默许还是邀请。

  明明连何健都没做到最后,为什么会允许我?紧张到用蠢问题打破沉默:「妈……我能进去吗?」

  这是整场情事中妈妈说过的唯一一个字:「嗯。」

  我笨拙地试图进入她时,妈妈伸手到双腿间引导我挺立的肉棒插入她的小屄。

  我滑过湿润的阴唇,用短促的冲刺让更多阴茎消失在幻想已久的蜜穴里。

  「妈妈……妈妈……」我边低声呢喃边向妈妈双腿间深入,当最后几公分肉棒完全填满她时,我的睾丸贴上了她的臀肉。

  她发出绵长的鼻音,扭动臀部迎合我的抽插。

  当她伸手揉捏我的睾丸时,两人同时发出更响亮的呻吟。

  我刚要开始本能地抽送,她又扶住吧台保持平衡。

  「妈妈……我一直想这么做……」

  我喘着粗气,「抚摸你……亲吻你……进入你的小屄。」

  她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向后顶弄。

  在妈妈体内每深入一寸都让我更加亢奋,温软的肉壁包裹着我,当完全静止时几乎分不清彼此。

  渴望听到她夸赞的声音,我只能从她柔媚的呻吟中获得慰藉。

  变换几个角度后,她突然急促喘息,喉间溢出高亢的闷哼——我知道这是她高潮的讯号。

  巧合的是此刻我也濒临极限。

  最后的几次深顶后,我颤抖着将精液注入妈妈体内,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胯骨。

  人生第一次阴道内射竟是在亲生母亲体内,看着白浊液体在她小腹流淌,我的双腿不住打颤。

  射精后我环抱着她,尽可能久地停留在她体内。

  亲吻她后背和颈项时反复表白,却只换来沉默。

  恐慌开始蔓延——她会杀了我吗?尖叫?指控我强奸?天啊,我绝不可能伤害她……她也没有抗拒,对吧?

  当我颤抖着扳过她肩膀连声呼唤时,她转身让阴茎滑出,柔声安抚:「没事的,宝贝……」

  吻着我的同时,她用手裹住沾满爱液的肉棒,把脸埋进我颈窝。

  听到浴室响起水声,我在门外徘徊了十分钟。

  当我终于敲门时,她裸身躺在浴缸里唤我进去。

  「妈妈,我……」我语无伦次。

  她示意我坐在浴缸旁,湿润的手抚过我的头发:「亲爱的……之前你还是处男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她叹息:「天啊……希望我没毁掉你生命中该有的美好初体验。」

  「妈妈……」

  我难以置信,「刚才我进入的是深爱的妈妈——还有比这更神圣的初夜吗?」

  她探身吻我时带起水花,指尖轻触我的脸颊:「谢谢你,宝贝。」

  「我很高兴那个人是你,妈妈。」我说道。

  「我也很高兴,宝贝……作为你的第一个女人让我感到骄傲。」

  我跪了下来。

  她向后倚靠着浴缸,我亲吻着她湿漉漉的唇瓣。

  我用舌头舔舐着唇间和周围的蜜液。

  我的吻时而激烈时而温柔,舌尖先是轻触接着便缠绵交缠。

  我将手探入温水中握住她浮出水面的乳房,沉甸甸的乳肉在掌心滑腻异常。

  亲吻中我的唇逐渐下移,掠过她泛着水光的肚皮,最终来到那个既孕育了我的生命、又开启了我性爱人生的神秘地带。

  手指揉弄着寻找快感之源时,妈妈忽然攥住我的手指,将它按在了阴蒂上。

  当我用指腹掀开包皮露出那颗小肉珠时,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她的阴户…那些不过是词汇…但现在我的指缝间满是湿黏的嫩肉…敏感肿胀的阴蒂正在我指尖跳动…我能触到阴道内壁的褶皱纹路——几个小时前我的鸡巴正是在这里摩擦抽插。

  妈妈突然中断了这个吻:「我不知道我们该不该养成这种习惯…人们不会赞同我们的行为。」

  「那妈妈赞同吗?」我问道。

  「当然,亲爱的…」

  她轻叹,「可我不确定现在这样对你、对我是否最好。」

  「妈妈,」

  我踌躇着开口,「为什么你允许我…却不接受何健?」

  「我也不知道,宝贝…你让我感受到了许久未有的悸动…被爱、被珍惜的感觉…」

  她轻轻将我的手从湿漉漉的阴部移开,亲吻着指尖说:「在我理清头绪之前…你该出去了。」

  当我试图再次索吻时,她笑着推开我:「乖,让妈妈洗完澡,晚上见。」

  离开时我不确定未来能否继续与她缠绵,但胯下胀硬的鸡巴却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当晚我们正在看肯·罗素的《白蛇传说》。

  我倾身吻她时,她警觉地低语:「阿彬,我说不准…」

  「就给爱你的男孩一个吻吧。」我耳语道。

  她抿着嘴竖起一根手指。

  这个长达五分钟的吻中,我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

  妈妈配合地隔着布料轻揉我胯间,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与她唇间溢出的轻吟交织成曲。

  当吻结束时我恳求:「来我房间吧,妈妈…求你…我想要和你做爱。」

  「天啊…」

  她只来得及叹息一声,便任由我牵着手从沙发来到卧室。

  电视机仍在播放着未尽的影片。

  我迷恋妈妈的舌头。

  它灵巧地挑逗纠缠,正是这份甜蜜让我沉溺于与她的亲吻。

  躺在她怀中令人安心,尽管调情技巧比性爱经验更娴熟,但我相信妈妈会引领我找到平衡。

  褪去她的上衣解开胸罩时,我将两团乳肉拢在掌心,故意吮出响亮的水声。

  她咯咯笑着轻拍我的头,忽然凑近耳畔正色道:「脱掉裤子,让妈妈尝尝你的味道。」

  我曾进入过两个女孩的嘴里,但从未射精。

  想到自己的肉棒即将塞进妈妈口腔,这种可能性令我血脉贲张。

  她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我站在她面前。

  她用双手环住我的臀部将我拉近,张开檀口迎接我的肉棒。

  这场景我早已幻想过无数次——曾看过一段妈妈吞吐儿子阳具直至白浊精液沾满嘴唇下巴的影片,那让我血脉贲张。

  可这次是真正的妈妈……真实的我……她涂着唇膏的嘴唇正包裹着我的阴茎……温热舌尖缠绕着冠状沟……我的亲生母亲正在为我口交。

  我必须控制住自己,再多一点遐想就会立即射精。

  在她唇舌侍奉下的阴茎硬如铁条,随着她上下吞吐的动作,两分钟后她突然微微后仰。

  此时她舌尖与我的龟头间连着一丝银亮的唾液。

  前所未有的勃起感使我视线模糊,仿佛隐形眼镜都在充血发硬。

  当她确信我已濒临疯狂时,灵巧的舌尖从根部直舔到马眼,施恩般将整根阳具重新纳入口腔。

  剧烈的快感在持续,她一手揉捏抚弄着我的阴囊。

  我凝视着这鲜为人见的场景——妈妈裸露双乳坐在床上,儿子的粗硬阴茎在她唇间进出,任凭她舔吮吞吐,纤手抚慰。

  前所未有的肿胀感让我几乎撑裂她的口腔。

  现在最大的恐惧是:在亲生母亲如此侍奉下,究竟还能坚持多久不射?更棘手的是——当高潮来临时该怎么办?

  拔出会弄脏她的脸吗?转身自慰?还是……

  妈妈敏锐察觉到我濒临爆发。

  「射在妈妈嘴里吧,宝贝……」

  这句话引爆了最后的理智防线。

  我开始低吼,腰肢不受控地挺动,浓稠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进她温软的口腔。

  她仍在吮吸,仿佛要榨干最后一滴。

  那种灭顶的快感超越所有想象——世间再无比这更极致的欢愉。

  喘息稍定时,我望着她餍足的笑靥,渴望让妈妈体验同等的高潮。

  近乎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褪去内裤,埋头于她双腿之间。

  当舌尖分开湿滑阴唇探入蜜穴时,生平第一次品尝到的爱液滋味,激起了吞噬全部的渴望。

  在我吮吸妈妈的小穴时,她轻抚着我的头发发出细细呻吟,片刻后却呢喃道:「宝贝,妈妈没高潮也没关系的……我本来就不是每次都能来,这很正常……」

  我固执地强调这对我很重要,她便指引着我生涩的舌尖在阴蒂周围游走,直到我找到诀窍,她瞬间扭动着腰肢攀上欲望的顶峰。

  当肿胀的肉粒被含进口腔时,她突然揪住我的头发弓起脊背——我意识到她快到了。

  断续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她雪白的身躯绷成一道弧线,蜜穴紧紧贴住我的嘴唇。

  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她慵懒地笑道:「舒服极了,宝贝。」

  「舒服」?这词让我不甘。

  我想要她被爱欲的利爪撕碎,像我被快感吞噬时那样疯狂震颤。

  经验告诉我还要多加练习,不过想到练习的过程,期待便涌上心头。

  那夜我又进入她体内两次,每一次都更加从容。

  她喜爱我逐渐持久的抽插,对我频繁的索求也来者不拒。

  她说虽然没想过会被亲生儿子贯穿,但年轻肉棒的力度确实令人怀念。

  直到她蹙眉说下面已经有点疼了,我才退出来。

  临去浴室前我命令她别动,她笑骂着看我往鸡巴上涂满润滑液。

  当我回到床边时,她正趴卧在床上。

  我跨坐上去,她转过头呢喃着「亲爱的」。

  我将粗长的阴茎抵在妈妈银月般的臀峰间,涂了润滑液的肉棒在丰腴的臀肉间滑动。

  原本没有进入她后庭的打算,可当她支起膝盖分开双腿时,那枚粉嫩肛门便完全袒露出来。

  龟头碾上褶皱时她浑身颤了颤,我稍一用力便顶了进去。

  「天呐……」妈妈发出悠长的呻吟,发丝甩出细碎水珠。

  她将脸埋进枕头,反手扒开臀瓣,我顺势插得更深。

  每寸挺进都激起她喉间低哑的呜咽。

  阴茎在她体内胀得发疼,我这才惊觉自己尺寸对她而言太大了。

  待整根没入时,甚至能看见肛周被撑开的纹路。

  难以置信我竟能完全占有妈妈的肠道。

  更令人诧异的是她的反应。

  「操我……快……」她扭动着腰肢浪叫,后穴随着抽插不停收缩。

  肠壁绞紧的触感让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我发狠顶到最深处,感受着她括约肌痉挛般的吮吸。

  当妈妈开始主动套弄时,所有理智都化作了抽插的节奏。

  「是的……就是这样,宝贝……哦,亲爱的……插进我的肛门里,好大……用力点,宝贝……阿彬……阿彬……我要你待在这里……就在我的肛门里……求求你,宝贝……再用力些……千万别停下……」

  当她喊出「用力些」时,我简直难以置信。

  我将肉棒捅进她的肛门,只是稍微收敛了点力气,生怕弄疼她。

  确认她能完全承受后,我便开始全根尽没地抽送——每次挺腰都直抵最深处的褶皱。

  难以言喻的感触中,我为妈妈感到骄傲的念头突然涌现——骄傲于她能承受儿子阴茎在直肠中的肆虐,纵容我以如此方式占有她,并在其中获得快感。

  我喘息着诉说这份骄傲,双手扣住她的胯骨再次深入。

  随着整根阴茎在妈妈肠道里越插越深,她突然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啊——!」

  高潮来临时,她带着哭腔的浪叫与抽插声重叠,我看见乳白色液体正从她翕张的阴唇间渗出,在床单上晕开。

  妈妈对儿子阴茎埋入直肠的反应,令我血脉贲张。

  她哀求肏弄的淫语让我几乎把持不住,终于在某个瞬间,精液如开闸洪水般喷射而出。

  肉体痉挛中,我仍持续将精液灌入她的肠道,直到龟头周围溢出白浊的泡沫。

  她的欢愉滋养着我的爱意,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爱的宣言。

  温存时我们不断接吻,她环抱我的力道仿佛要将我揉进身体。

  那一刻是我记忆中最幸福的时刻,我们聊了很久。

  我知道性爱对她而言是美妙的,这也正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如此不安的原因。

  我清楚这点,因为是我逼她说出来的……我问她当亲生儿子进入体内是什么感觉,她回答:「感觉棒极了。」

  我说:「不,妈妈,告诉我真实的感受……我想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你的身体体验……所有淫秽细节都要说清楚。」

  她微笑着纠正:「你是指所有美妙的细节吧……嗯……我太爱你这般渴望我的模样。每个触碰、每次亲吻都能感受到这份渴望。我这辈子都没被男人如此渴求过。当你那样进入时,我完全停止了思考。从后面进入时,理智全都融化了。阴茎撑开肠壁的触感,游走全身的手掌,精液注入时的灼热。特别是你抽插时带着爱欲喊我名字的样子……『雅芝……雅芝……雅芝……』每顶入一次就唤一声,起初是轻唤,后来就像在风中的呓语……」

  「我不断想起自己是你妈妈这个事实……但丝毫不觉得羞愧……不羞愧我俊美的年轻儿子渴望妈妈的骚屄……也不羞愧你想开发我的后庭……我只是低估了这根年轻硬屌的威力。」她短促地笑了一声,神情又认真起来。

  「从没有人碰过那里,所以当你鸡巴顶在入口时我很紧张,但愿意为你尝试。原以为准备好了,可当龟头真正挤进来时,简直像根大理石柱慢慢插进来,像是要把我撕成两半。你不断开拓的时候,我整张脸埋在枕头里闷哼,那些呻吟声肯定大到连邻居都能听见。」

  「当你将那根长长的肉棒插进一半时,我开始真切感受到压迫与灼热。下体被撑开到几乎要裂开的程度,当时我以为你根本无法全部进入,但那正是我渴求的。我脑中盘旋着「我的阿彬正在用他的鸡巴爱着我」的念头,贪婪地想要全部吞没。」

  「当我逐渐放松后,超越疼痛的感官开始苏醒。润滑过的甬道能清晰感知你阴茎的每次滑动,肉壁摩擦产生的快感信号不断冲击着阴户与大脑皮层。」

  「你说爱我的瞬间,所有感受都开始沸腾。想到儿子痴迷于和我肛交的执念令我战栗,而当你那根滚烫的性器真正填满体内时,每次深入都像是用肉体书写的告白。」

  「当整根阳具完全没入时,我听见你发出释然的长叹,喉音里裹着餍足的笑意。虽然下体已扩张到极限,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仅仅是单根阴茎带来的充盈感。你开始放慢节奏,阴茎在肠道里温柔抽插的快感既惬意又催情。」

  「就在你说为我骄傲、夸赞我全盘接纳的模样时,前所未有的高潮突然降临——这是我人生中首次经历潮吹。透明液体不受控地涌出,那种陌生而极致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妈妈用手指梳理我的头发问道:「这下满意了吗,我的漂亮男孩?」

  我用绵长的吻作为回答。

  那一夜彻底改变了我们的亲密模式,乃至整个人生轨迹。

  妈妈变得异常热情主动,甚至开始钻研厨艺。

  此后四年我们都同床共枕,每晚被她赤裸的躯体环抱,几乎与插入她体内同样令我沉迷。

  我学会了如何取悦妈妈,我们也摸索出相互滋养的方式。

  为留在她身边,我选择通勤范围内的大学。

  每天清晨都像是美好假期的开端,我渴望永远与她生活在一起——但假期终会结束。

  我们的人生从不循规蹈矩。

  毕业前的冬季,妈妈突然说:「亲爱的,是时候了……你需要建立自己的生活……找个好女孩生儿育女……我不想剥夺这些经历。

  「若我当时望向窗外,本应注意到飘雪的阴霾天空。

  震惊之余,我反复强调婚姻与子嗣对我毫无意义,这世上没人能取代她的位置。

  我们进行了长达数周的争论,但她固执地强调年龄差距与其他现实因素,坚持要我寻找新的人生方向。

  所有辩驳都徒劳无功。

  到了春天,我自己找到了公寓。

  尽管搬得不远,但搬家那天我们都很难受。

  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她的任何解释都无法让我释怀。

  分居并未终结我们的亲密关系,但的确减少了频率。

  有时我会陪她过周末,有时她会让我整个星期都别回家来,这感觉就像灵魂被硬生生撕裂了一块。

  我始终觉得她是错的……大错特错……直到现在依旧这么认为。

  期间我和不少姑娘约会,但都没法认真交往,直到珍珠出现。

  大约一年半后妈妈察觉到我的状态,决定亲自出手干预——她把给几个朋友打工的珍珠介绍给了我。

  妈妈给我设了个双赢局。

  珍珠来美国是为了逃离糟糕的原生家庭,她需要绿卡,而妈妈觉得我需要老婆。

  我们在需求上完美契合,但不止于此。

  她是个聪慧的女子,比我大两岁,渴望在安全港湾组建家庭,骨子里充满柔情。

  妈妈早看透我会中意她。

  我向妈妈声明绝不会对珍珠撒谎……毕竟要是说出真相,这姑娘肯定吓得落荒而逃。

  妈妈逼我折中。

  我告诉珍珠有个偶尔见面的女人不愿割舍,但没透露身份。

  她说只要我按时回家,待她好就行。

  我尽力了。

  白色婚礼与装饰恍若置身雪国。

  我们就这样将就着生活。

  当灵魂渴求全部时,实在难以判断得到部分是否比一无所有强。

  听珍珠夸我体贴妈妈常去探望时,我既觉不出讽刺也品不出幽默。

  妈妈和我都无法想象彻底分离,于是仍会上床,但次数远不够满足我。

  我知道世上再不会有女人像妈妈这般撩动我欲火。

  她比珍珠狂热得多,在尝试各种性爱花样时展现出更「年轻」的贪欢。

  这种对比让日子更煎熬。

  我爱妈妈,但有时挫败感会让我在床上发泄过头。

  有次我们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幽会,我带上了绳索。

  以往玩这类游戏都会用安全词,那天我却沉默着将她面朝下展开四肢绑在四角。

  往常我们会调情或角色扮演,这次我全程缄默。

  当时和珍珠关系紧张,满心怒火。

  我伸手狠狠掐住她双乳的乳头,没有前戏就直接挺进她的小穴,咬她肩膀,拍打臀肉。

  过去和她做爱都带着爱意,这次纯粹是发泄。

  从背后抽插许久后,剧烈运动逐渐耗尽我的怒火。

  停下瞬间,意识到正在伤害挚爱的恐惧席卷而来。

  我解开绳索把她搂在怀里,手指轻柔抚过她的发丝、胸脯与臀瓣,反复呢喃:「对不起,妈妈……真的对不起。」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但还是吻着我说:「没关系,宝贝……」

  后来回想时,我意识到她一定也在惩罚自己,因为她一次都没用过「安全词」……一次都没有。

  过段时间我们谈起这事,这种觉悟让我们重新回到了充满爱意的相处方式。

  日子继续平静地流逝着,每隔段时间妈妈就会装模作样地说我们或许该停止了,或是念叨等我厌倦她逐渐衰老的身体该怎么办。

  我通常这样回答:「当然啊,妈妈,如果我只是贪恋你的肉体,你说的都对……但我知道自己永远都想要你,因为我爱的是你。我想与之做爱的是你本人……雅芝……而不仅仅是这副身躯。」

  她总会像往常那样心软,嘱咐我要永远爱她……然后为我敞开自己。

  当我们做爱时,我总忍不住想这样婚外乱伦还能维持多久——明明已婚却不愿放弃与妈妈的禁断关系。

  果然这种平衡无法持久。

  我和珍珠努力造人的那一年间,事情终于败露。

  医生诊断珍珠可能有生育障碍,这给婚姻蒙上阴影,但真正致命的是她不小心听到的那通电话。

  弗洛伊德大概会反对我的说法,但我真以为珍珠不在家才拨通妈妈的电话。

  珍珠在隔壁房间按下免提正要拨号,结果听到太多不该听的。

  当她听到自己丈夫向妈妈倾诉思念,渴望着与妈妈同床共枕时,那种打击可想而知。

  摊牌过程很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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