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纱夜抬头，望见蹦蹦跳跳的日菜，

“姐姐！！太好了姐姐果然在这里呀！”

纱夜的指尖扫弦未停，但语气略显无奈。

“日菜...说过多少次了，在我练习时不要...”

“可是日菜实在是太想姐姐了，所以就来找姐姐了嘛～”

纱夜的耳尖微动，拨片在弦上敲出轻响，

“不要说这种轻浮的话...Pastel*Palettes的练习结束了？”

“对呀对呀，今天排练得超——级顺利，所以提早结束啦！想着姐姐应该也在排练，就顺路来找姐姐啦，毕竟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看见姐姐了诶！等姐姐练完一起回家吧！”

纱夜叹气，

“要留下就安静看谱……”

日菜开心地接过，突然听到一阵琴声，抬头看见纱夜正在试弹。日菜看着姐姐认真的脸庞，不禁看入迷了。

纱夜的左手在品丝间快速移动，右手拨片划出残影。好像有目光在注视自己。纱夜停下练习，皱眉看向日菜。

“日菜...”

纱夜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琴弦，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会让我分心的。”

“诶？为什么？难道说——姐姐也会害羞嘛～”

日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歪头不解地看向纱夜，眼中全是天真。

琴弦发出刺耳的嗡鸣，纱夜猛地站起来，将乐谱卷成筒状敲在日菜的头上。

“胡说什么...再捣乱就出去…”

日菜看到纱夜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朵，但是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被姐姐赶出去的吧，日菜可不想让姐姐讨厌，只能装作没看见啦。

“知道啦知道啦～不会干扰姐姐排练的！”

日菜举起乐谱挡住脸，却忍不住在乐谱后偷乐。纱夜自是知道的，但也不好追斥。

纱夜背对着日菜调整拾音器开关，肩膀微微放松，突然开口，

“......第三小节这里的变奏处理...要听吗？”

纱夜始终没有回头，

“要！姐姐最好了！”

几乎在纱夜问出的一瞬间，日菜飞速放下乐谱，兴奋地凑近纱夜。

纱夜无奈地摇头，嘴角却微微上扬。她将吉他重新抱好，手指按上琴品。

“看仔细...这里要用揉弦，不是滑音。”

流畅的旋律倾泻而出，阳光穿过树叶在纱夜的脸庞投下细碎的阴影。

阳光、音乐、姐姐，眼前的一切太过美好，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个会抱着日菜说也喜欢日菜的姐姐。夏虫歌咏着白日梦，心脏随着琴声悸动。日菜不禁看得入迷了。

“日菜 你在听吗？”

“啊、我有在听哦，不过…”

日菜略偏过头对着纱夜的眼睛，

“姐姐…好漂亮。”

拨片突然卡在弦间，发出不和谐的闷响。纱夜整张脸瞬间涨红。

“笨...笨蛋！突然说这种...”

“该回去了，今天就练到这里。”

纱夜调整好情绪，若无其事地拎起日菜的书包，快步走向门口，发梢还沾着夕阳。

花洒声盖过心跳，对自己亲妹妹动情什么的，太不像话了。不是没有记忆，而且始终不愿承认。日菜是怎么看自己的呢？不，不管日菜对自己怀有何种心情，这种关系都是大忌。自纱夜意识到的这一情感的那刻，就将其一直封存在心底，甚至有时候刻意地装作冷漠，但又因此更愧于日菜。

“姐姐，我可以进来一起洗吗？”

“不可以。”

忘记上锁的门把手微微旋动，

“诶，为什么嘛？明明小时候经常这样的啦。”

“小时候和现在…不一样…”

“要是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

纱夜沉默了几秒，

“……你来吧。但是只准今天一次。”

水珠从纱夜下巴滴落，落在日菜的锁骨上。那颗水珠在凹陷的骨窝里，像一颗透明的珍珠，顺着肌肤的曲线缓缓下滑。日菜有点不好意思，仿佛滑过皮肤的不是水珠，而是姐姐。

为日菜拭擦头发的手顿住了。很久没有和妹妹这样近距离接触过了。刚才舒适的水温让纱夜完全放松下来。卸下了平日的紧绷，压在心底的秘密浮上心头。人的情感从并不会因为压抑而消失，更多时候则是以更猛烈地方式翻涌而出。

双子的目光在氤氲的雾气中相遇，朦胧的情愫如同这温热的蒸汽。

纱夜伸手轻抚日菜的脸庞。上一次这样做是什么时候。记不清了。妹妹早已长大，但脸上的稚嫩与天真却从未褪去。这张脸和自己的明明近乎一致，却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可爱…让人想要一直守护着。

“姐姐…？”

日菜有些迟疑。

这声音把纱夜拉回现实。纱夜慌忙放下手，扭头看向一边，

“啊…抱歉。”

脸颊和耳朵在燃烧。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很短的梦。

天才妹妹自然能读懂冰川藏于水面之下的八分之七。但这种事情，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不得妄下定论。日菜的手试探性地攀上纱夜的腰际，指尖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上移。

“姐姐。”

每一寸触碰都像是在点燃一簇簇细小的火焰。纱夜并没有抗拒，但不自觉地加重了呼吸。

“好烫。”

日菜猜对了。那么或许可以更加大胆一些。

妹妹的气息吹过纱夜的耳畔，湿润的舌尖擦过耳垂。纱夜不禁收紧手臂，将日菜拥入怀中，湿热的身体贴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更响。

起雾的镜面里，两具身影交叠着，浴巾滑落在地。日菜的指尖又沿着纱夜的背脊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那处敏感的腰窝，轻轻画着圈。纱夜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日...日菜...别这样…”纱夜的声音支离破碎，但环抱着日菜的手臂却收得更紧。

“姐姐讨厌吗？”

日菜眨巴眨巴眼睛，像无辜的小狗。

“不讨厌…”

对日菜来说，不否定就等于肯定。毕竟这可是她那傲娇的姐姐冰川纱夜啊！

犬牙摩挲着锁骨，但怎会仅仅满足于此？在想要咬下去的那刻，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促使纱夜推开了妹妹。

“道德上有问题…”

纱夜的眼眶泛红，却只挤出这五个字。

这是长大后纱夜第一次在妹妹面前袒露脆弱。

日菜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小时候姐姐对泣不成声的自己那样，然后将她拥入怀中。

“没事的、没事的…”

日菜一遍遍地对纱夜重复，仿佛这样真的能为纱夜斩断道德的枷锁。

过了些许，大概是道德与欲望打架累了，纱夜不愿再挣扎，放空大脑，顺从本能回抱住日菜。日菜像小鸟一样轻轻地啄了一口纱夜，见纱夜没有反应，又大胆亲了几口。

“忠于欲望吧。”

日菜在纱夜耳边轻声说道，话语如同施咒。她又更加贴近纱夜，直到鼻尖相触。

“如果姐姐也怀有和日菜同样的心情的话…”

日菜给了纱夜离开的时机，但纱夜没有。

这个吻潮湿而缓慢。日菜数清了姐姐每一次换气的间隔，三秒，五秒，七秒……纱夜的肌肤渗出细汗，脑袋晕乎乎的。交缠的呼吸间，日菜忽然咬了纱夜下唇一口，不重，却让纱夜的脊椎窜过一道麻。

日菜的眼睛比刚才更亮，像星星被揉碎沉在瞳底。她起身坐在纱夜胯上，双手放在她的肩头。这次没有试探，唇瓣贴着肌肤游移时留下多处渐变的绯色，直至攀上动脉，纱夜忍不住发出闷哼。

“对不起姐姐，会痛吧…”

日菜改用舌尖安抚，齿列擦过敏感带时激起纱夜的战栗，吻痕在热气中凝成暗红印记。

日菜指腹抹过纱夜肌肤上的积水，

“嗯…”

纱夜用手背捂住嘴，但还是忍不住漏出声音。明明不想的，但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日菜啊。每次对上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眸，即使做了一万次准备也做不想去伤害那份纯真。大概这就是做姐姐的吧，妹妹的笑容是必须守护的珍宝。

“唔…”

日菜是天才。即便是这方面…也是不折不扣的天才。只是刚刚短暂的试探，就已经能仅仅通过抚摸后背让纱夜轻哼起来。

“成功了！”

日菜欢呼，仿佛在做什么奇怪的实验一样。

纱夜只觉得十分羞耻，实在是都难以想象这样的声音竟然从自己口中发出。无论如何都要忍住吧。太下流了。

“姐姐～日菜也想听听姐姐的声音嘛～”

“呼…呼…一定得是这种——！”

话还没说完，日菜的手指已经捻住了纱夜胸前最敏感的两点，突如其来地刺激让纱夜猝不及防，电流般的刺激首先贯穿全身，那个地方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又发出了那种声音，纱夜感到脸上热度又舔几分…

日菜像个孩子一样反复把玩着姐姐胸前的软肉，看似简单毫无章法的胡乱戏弄，实际上每一下都在寻找自己的进攻点。

“真是的…要玩到什么时——”

话未说完，日菜低下头将那个地方含入口中，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在游动中不停地剐蹭，刺激那里，也在撩拨纱夜的心弦。早已立起的乳尖在日菜的口中又胀大了一点。

“哈…哈…日菜…不要…不要这样。”

其实很舒服。但心里痒痒的。总觉得还缺点什么。好奇怪。纱夜对这方面一直都没什么兴趣，更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好像有点太舒服了，身体变得好奇怪，想让日菜赶快停下。

“姐姐明明一脸享受呢～”

日菜坏笑，随即又去宠幸纱夜的另一边。

纱夜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要溶解了，溶在这个名为冰川日菜的世界里。

耳道里灌满自己的喘息和日菜的告白，

“姐姐，大好き～”

“嗯…日菜…喜欢…”

感觉准备得差不多了，日菜的手向纱夜下面探去，沐浴完刚擦干的地方早又泥泞不堪。

“好像是这样…”

日菜小声嘀咕着，用食指和中指在那两片软肉的顶端打转。

“——！”

身体受到刺激，条件反射地叫唤了出来。太舒服了，是从未有过的体验。纱夜也曾听同学们私底下聊过这些事情，但那种经历怎么想都绝不会跟跟风纪委员扯上关系吧！

在日菜的强势地进攻下，两片蚌肉逐渐兴奋肿大，更多的汁液从穴口吐露出来，浸湿了周围一大片。

纱夜感觉像在坐过山车，心脏疯狂跳动，大脑停止思考，人在一路上坡，即将到达顶点。

“嗯…快、快一点…”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只知道马上就要到了，想让日菜帮帮自己，让日菜再快一点。

日菜看着姐姐动情的样子，感觉自己血液好像沸腾起来了，身体和精神的愉悦程度，比live大成功的那一刻还要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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