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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斜倚在窗边的锦缎软榻上。摊开的《妙法莲华经》搁在膝头,书页上疏朗的经文梵印排布开清寂的阵势。但她并未看字。视线透过镜片,无声地锁在少年那微微起伏、带着力道的干净肩胛线上。

空气里有种奇异的粘稠感。是她昨夜亲手点的蔷薇安息香混合着少年身上挥之不去的、属于他自己的皂角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仿佛从他笔尖墨痕里渗出的、属于他皮肤与汗腺深处的独特雄性信息。如同细微的蛛丝,钻入她每一次无声的呼吸,粘附在鼻腔深处,与血脉里那些沉睡着的东西共鸣。

“情”?这个词的荒诞感再次如同细刺刮擦心房。她的指尖无意识捻着书页边缘,光洁的指甲划过纸面,留下细微的白痕。指尖下似乎还残留着昨夜当他将她死死抵在冰凉的紫檀书架、腰臀发力如同精悍的马驹一次次凶狠冲撞她紧如弦月、玉质弹翘的臀峰深处时……那粗粝指节狠狠掐入她细窄腰窝,深陷软肉带来的、几乎窒息的压迫感和一种……奇异的熨帖感。

她端起青瓷盏,想用凉茶的清冽压下心口那簇不灭的暗火。盏壁冰润,茶水滑入喉咙。本该是凉的,却又奇异地在她食道深处蒸腾起一股无源的燥热!如同昨夜……当他在她看似掌控的教导下,用滚烫的、带着羊脂膏残留滑腻的舌,自她那双精致如玉、涂着蔻丹的玲珑足趾起始,向上缓慢而沉重地舔舐拱起的足弓、滑过微凉紧绷的小腿肚、反复碾压柔腻腘窝深处敏感的皱褶……最终带着绝对占有的贪婪没入她幽深湿润的前门核心……那每一寸被他唾液浸润过的肌肤,此刻都在记忆深处无声燃烧、呼唤着被重新烙刻!

心脏失速地搏动着。书卷上庄严的“空即是色”四字,在她视网膜上晃动出重影。

她的目光忍不住滑向他的背影。看着他专注临摹时,后颈那截凸起的脊椎骨节。昨夜……就是这精悍的脊骨,带动着蕴藏雷霆巨力的腰臀……在她被强行压在冰冷的精雕黄花梨书案表面……那双因激烈动作绷直悬空、玉质小腿肚无助摇晃时……他埋在她胸前那对紧致饱含弹峰、顶端嫣红如血珠的傲然玉丘间凶狠吐纳……低沉喘息喷在她沁出细密汗珠、如同剥壳荔枝般光洁的锁骨凹陷……齿尖曾无意识地……极其短促地……啃咬过那同样微凸的骨节……带着一种如同稚儿确认食物归属般的原始本能……留下过一个浅淡微不可察的粉印……

指尖骤然收紧!薄脆的茶盏竟被捏得发出一声轻细的、几近碎裂的嘎吱颤音!几滴滚烫的茶水溅出,落在她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完美的手指背,瞬间烫出微红的印记!

沈璃猛地低头看着手背那点红痕。灼痛感刺入神经。却奇异地……将这心头的无名燥火压下去了些许。她放下茶盏,拿出随身一个珐琅小圆盒。揭开,乳白色的药膏散发出冰凉的薄荷气味。她捏着银签,挑了一点,动作依旧优雅,慢条斯理地涂抹在烫伤处。冰冷的药膏沁入肌肤,将那丝灼痛封住,却无法封住体内喧嚣的暗潮。

就在这时,南烛停下了笔。他轻轻舒了口气,站起身,小心翼翼拿起那张尚未干透的临帖,像捧着什么珍品,走到沈璃榻前。

“姨娘…看看…可能入眼?”声音轻软温顺,眼神清澈,带着少年人完成功课后的期待微光。他微微弯腰,墨迹未干的宣纸被恭敬地递到她面前。纸上墨痕,是工整笨拙的《灵飞经》。

沈璃的目光并未立刻落在纸上。而是沿着他递来的手臂、那干净整洁的学生装袖口……一路滑向他近在咫尺的唇线。那唇色微淡,润泽,唇形干净清晰。昨夜……他曾用这双唇,在她被反复贯穿顶撞、意识破碎的间隙……如同溺水的婴孩寻找唯一浮木般……狠狠地、不顾一切地在她因极致快感冲击而绷紧扭开的、被汗水浸透、散发着她独特幽香气息的脖颈处……印下一个滚烫濡湿的吮痕!

那一刻的感觉如同闪电般重新劈入脑海!那绝非野兽的啃噬,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依恋和炽热的情感宣泄!

一股巨大的暖流,混杂着被侵犯领地的怒意、一丝微妙的得意、还有更深沉的……被这绝望依恋点燃的、近乎扭曲的满足感!猛地冲垮了她刚刚垒砌的薄冰防线!

“……尚可。”沈璃的声音微微发紧。她并未去看字,反而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眸不再藏匿那份审视下的汹涌暗潮,毫不避讳地直直看进南烛那双清澈的黑瞳深处!

南烛似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锐利得仿佛能刺穿灵魂的目光看得愣了一下。递着纸的手指微微蜷缩。眼瞳深处,那份温顺的表象之下,仿佛有什么更深沉、更黑暗的东西被惊动,极其短暂地浮沉了一瞬——那是野性被窥视到的本能警惕?抑或是一种……被最在意的人如此专注凝视时……近乎赤裸的悸动?

那瞬间的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书卷的冷寂与檀香的迷离退散,只剩下两股气息在无声空间里撕扯、融合、对抗又渴望无限靠近的无声战场!

沈璃清晰地看到……他澄澈的瞳孔里,映出她此刻苍白却带着一丝不自然晕红的面容。那张脸,卸下了所有慵懒与算计的防御。唇线抿得死紧,指尖无意识地将那盒冰凉的药膏紧紧攥在手心,冰凉与体内的灼热在她掌心激烈碰撞!她知道!这一刻!她所有精心构建的“掌控者”城墙都已片片剥落!她内心最深处那如同滚烫岩浆般扭曲炽热的情感……在她自己都未曾准备好的时刻……被他这澄澈的瞳仁,赤裸裸地映照得纤毫毕现!如同熔炉之心被撬开一丝缝隙!

这种彻底的暴露感……比她当初被他的巨根强行撕开肉体更深!更痛!更……令人战栗!却也更……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归属感!

她几乎是仓惶地移开了视线!强作镇定地伸手想去接他手中的宣纸,指尖却不小心拂过他温热的指背!

“嘶——!”如同极微的电流瞬间窜过全身!那被药膏压下的烫伤印记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细微抽气!身体猛地一颤!手猛地缩回!那盒药膏脱手掉落!

啪嗒!

清脆的声响!珐琅小盒滚落在地,冰凉的白色药膏溅开,几点乳白沾染上她被茶水烫红的手背肌肤边缘。也沾染上了少年干净笔直的裤脚。

“姨娘!”南烛惊呼一声,立刻矮身去捡那盒子。他那染着墨迹、骨节干净有力的手没有丝毫嫌弃,直接覆上那片溅开的冰凉药膏,仔细地用指腹擦拭起裤脚。动作认真得近乎虔诚,仿佛在擦拭什么易碎的珍宝。

沈璃僵在原地。看着少年蹲在自己脚边,那颗毛茸茸的、此刻低垂的、专注为她清理污迹的后脑勺。心口那处如同被灼伤又被封冻的印记……仿佛在这静谧无言的动作里……被狠狠地、无声地再次撕裂开一道更加深邃的缝隙!

熔炉之心。

终于被这头温良又野蛮的野兽,用他无处不在的气息、绝望的依恋、和此刻这笨拙虔诚的擦拭动作——彻底敲碎了外壳!滚烫的、粘稠的、混杂着剧毒与至烈甘甜的爱意岩浆……瞬间奔涌而出,将她自以为坚固的理智堤坝彻底熔毁!

这囚牢终究是她亲手所铸。炉壁是她精血所凝,火焰是她情丝所燃,融炼的……是她与这幼兽……不死不休的……灵魂纠缠。

她没有再挪开目光。任由那熔岩般滚烫粘稠的爱意将周身浸透,无声地、彻底地溺毙在这片她亲手点燃的……罂粟与烈焰交织的绝域。指尖微微动了动,终究没有收回,而是慢慢地……如同垂落的花枝……轻柔地、带着颤抖的决绝……覆在了少年为她擦拭药膏的手背上。

南烛的动作,倏然顿住。

第二十三章:蜜瓮日夜(上)吴媚·奶桶暖榻

午后的西厢房闷热得像口蒸锅,空气里浮动着浓郁的、甜腻得发腥的奶水味,混杂着汗液的咸湿,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被反复浸透的精膻余息。阳光从糊得不算严实的油纸窗格缝隙挤进来,落在吴媚那具横陈在炕上的肥腴雪躯上。

她斜躺着,上身只松松搭了件藕荷色旧绸肚兜,细带系扣不知何时被扯断了,兜布软塌塌挂在胸前,根本无法兜住那两团巨硕鼓胀、如同熟透发酵面团般饱实肥硕的乳丘。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起伏,那深褐色、宽如铜钱的乳晕周围,挺立着两颗被吸得红肿发亮、圆硕如熟透樱桃般的莓果乳头,不时轻微抽搐一下,便淌下几道细细的、蜿蜒的、泛着微光的乳白色粘稠浆液。

奶水几乎浸透了身下凉滑的竹席,晕开深一块浅一块的湿痕,散发出浓郁的甜腥。一只嗡嗡乱撞的绿豆蝇盘旋着,贪婪地贴近那濡湿的边缘。

门被无声推开。南烛闪身进来,穿着件薄透的亚麻无袖汗褂子,露着少年精壮的肩膀线条和光滑劲窄的腰身。他一眼就瞥见炕上那浑圆肥硕的臀肉曲线和胸前那片狼藉的春光,眼睛瞬间亮起来,那是一种近乎孩童看到糖果般的纯粹占有欲。他反手落了闩,三两下蹬了草鞋,赤着沾着院里尘土的脚,几步就跨上了炕。

他没像往常般直接扑上去索食。而是先凑到吴媚汗湿的鬓角处,鼻尖蹭着她温热油腻的发丝,嗅吸着那股熟透妇人特有的肉脂混合奶腥的气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哝。然后才低头,滚烫湿滑的舌就那样极其自然地、如同舔舐自己最爱食碟边缘般,顺着她脖颈上蜿蜒滑下的一道汗迹,贪婪舔舐吸吮起来!舌尖带起的酥麻湿痒让吴媚不耐地扭动,嘴里溢出几声模糊的嘟囔。

“唔…痒…小畜生……”声音慵懒疲惫,带着被吵醒的不耐烦,却全无往日的尖锐抗拒。

南烛舔到锁骨凹陷处停住,毛茸茸的脑袋拱进她胸前那片汗湿粘腻的深谷。鼻尖蹭着饱满滑腻的乳肉,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一颗圆润硬挺、还在渗着奶水的樱红乳珠!用力! 那力道大得像饿狼叼住肉骨头!凶狠地吸啜起来!

“呃!”吴媚被这突来的吮力刺激得腰肢猛地一弓!胸前汹涌的肉浪狠狠一颤!一大股浓厚醇白的奶浆几乎是激射般喷涌而出,有几道直接打在少年滚烫的脸颊和眼皮上!浓郁的奶腥气瞬间蒸腾开来!

“嘶…姐的奶…真浓…”南烛含糊地赞叹,被溅了奶液的半张脸也顾不上擦,松开被吸得发麻的乳头,立刻毫不耽误地又含住另一边那颗也早被舔得湿滑发亮的另一颗莓果!两只手也没闲着,如同揉面般用力抓揉搓捏起沉甸甸的左右乳肉!深陷滑腻的乳球里,用力拉扯揪拧,将那两团饱胀鼓硕的肥乳揉捏得剧烈变形、晃荡起伏如同怒海中的波峰!乳峰顶端那两个红肿饱实的浆果在他的大力揉捻拉扯下更加怒挺,分泌出更多奶白汁液!

“啊…轻点…奶头要被你揪掉了…嗯…小冤家…”吴媚被揉得浑身发软,声音如同浸在蜜糖里,断断续续浪吟。下身那处敞开的、颜色略深、花唇微肿的湿热沟壑,在这双重暴烈刺激下,不自觉地开始收缩蠕动,淌出更多黏稠晶莹的爱液。那肥硕滚圆得如同刚出笼蒸饼的肥白臀肉也因为身体的起伏与快感,在竹席上磨蹭出粘腻的湿响。

南烛吸得啧啧有声,大股奶浆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在他光裸的胸前和吴媚同样湿漉漉的肚腹软肉上。他抬起汗津津的脸,舔了舔满是奶渍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看向那下方湿得一塌糊涂的泥泞谷地。然后,在吴媚几乎是半推半就、连象征性夹腿动作都显得绵软的“抗拒”下,他一把将那两条浑圆粗壮、雪白大腿拨开!

“姐…下面又漏这么多水了?”南烛声音带着一种纯粹好奇和理所当然的兴奋沙哑,甚至不用手指试探,那根早已硬如烧红火箸、青筋盘虬、紫红巨菇头亮晶晶滴着粘液的凶猛凶器,便带着滚烫的体温,毫不客气地、熟练无比地杵在了那湿漉漉、温热收缩的柔嫩穴口!

“呜…里头…里头还肿着呢…轻点……”吴媚带着哭腔,双手却不知何时攀附在了少年汗湿结实、肌肉如铁块般贲起的小臂上!身体极其矛盾地微微抬高腰臀,将那深陷臀沟前端的湿润溪谷更清晰地送向那狰狞的凶器!

噗滋——!

根本不用多言!没有丝毫阻碍!伴随着一声湿滑得令人耳根发麻的贯穿声!那根烧红的铁杵直直捣进了泥泞湿热的肥沃土壤最深处!巨大的尺寸瞬间挤开了所有褶皱嫩肉!粗粝的脉络刮擦着昨晚被过度使用、还带着酸肿余悸的内壁软襞!

南烛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吃饱喝足后准备好好耕耘的、沉重低哑的满足叹息!腰臀开始用一种原始而高效的、如同牲口拉磨般的稳定节奏抽插夯撞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的撞击粘稠又沉重! 每一次凶狠插入都深深楔到最紧窄的尽头,那肥硕滚圆的臀肉便跟着狠狠撞击在下方硬冷的炕沿上,发出沉闷结实的“啪!” 响!每一次大力拔出,带出大量被捣磨得如同米汤般混浊泛着白沫的粘滑液体(残留的精液、奶水、爱液混合),在连接处发出湿淋淋的滑腻摩擦声!

吴媚的身体完全被这节奏主宰!每一次凶狠的夯入都让她那沉甸甸的乳峰向上狠狠抛起,又重重落下,甩出汹涌的乳浪白波!顶端那两颗红肿挺立的乳珠像两颗失控的弹珠,随着身体颠簸晃动!大量的奶汁被剧烈运动挤得四处飙射!墙上、炕柜、少年汗湿的头发上,都沾满了点点雪白的奶渍!而她喉间的呻吟早已失控,破碎成毫无意义的“啊…呃…呃…小祖宗…肏…肏穿娘了…”的粗野浪叫!

南烛俯身下去,再次叼住一颗被剧烈抛甩晃动的乳珠疯狂吸吮!同时下身高速的打桩式抽插毫不停歇!被反复贯穿碾磨的花穴内壁在剧痛酸胀与灭顶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疯狂收缩绞紧吮吸!榨取着入侵者的精力!而这绞吸感反而更加刺激了少年征服的脚步!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唧…滋滋…

“呃啊…啊…快…快些肏烂这奶桶…啊——!!!”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奶水腥膻气、肉体撞击泛起的微酸汗味、精液被反复搅拌后特有的浓烈腥咸……交织成一口巨大而粘稠的蜜瓮,将两人死死封在里面。每一次抽插,每一次乳浪甩动,每一次下体涌出的浊水,都在将这瓮壁夯实得更加牢不可破。沉沦的泥足,早已深陷至顶,却仍在每一次蛮力的贯穿中……发出近乎欢愉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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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下):沈璃·墨玉生春

与西厢的湿热喧嚣不同,沈璃的书房里弥漫着清冷的墨香与安神香灰的余韵。窗外竹林潇潇,偶有凉风穿过半开的雕花长窗,拂动案几上的书页,沙沙作响。

沈璃一身藕荷色素锦旗袍,端坐于酸枝木琴几前。纤长玉指落在暗沉古琴七弦上,琴音却断断续续,不成曲调,反而更像心不在焉的拨弄。她的目光并未聚焦在琴谱上,而是透过微微低垂的睫羽,不动声色地落在地毯一隅。

少年南烛赤着脚,就趴伏在她脚边不远处的绒毯上,埋头临摹一本摊开的《张迁碑》拓片。他换了一身干净柔软的云白杭纺对襟衫裤,布料轻薄,隐隐透出少年劲瘦肩背的轮廓。临帖的姿态倒是极其端正专注,脊背弓着,绷出一道充满张力的弧线。笔尖在宣纸上沙沙游走,留下笨拙却劲道的墨痕。

沈璃指尖拨弄着一根琴弦,发出的细微嗡鸣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她的目光如同最精细的刻刀,扫过少年伏案时,那截从领口露出的、白皙光洁的颈侧肌肤。那上面的汗毛在窗外透来的光线里泛着极细的金光。

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暖流悄然爬上心尖。她看着那点柔顺的光晕,恍惚能回忆起昨夜…当他的手带着练字留下的薄茧,极不老实却又极其精准地拂过她旗袍下摆,落在她裸露膝弯上方那寸同样微凉光滑的肌肤时…那粗糙指腹与柔腻肌肤相触带来的、极其细微却直抵灵魂的战栗,几乎与她此刻指尖掠过琴弦的感觉重合。

琴音再次错落。她索性松开手指,任由最后一抹泛音消散在空气里。

“小先生。”沈璃的声音不高,带着一丝经书浸染后的低徊清冷,在这静室中却足够清晰。

南烛应声停下笔,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在暗光里显得澄澈干净:“姨娘?”

沈璃没说话。她的目光沿着少年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往下,扫过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最终落在他结实平坦的小腹下方,那被轻薄云白色裤料遮掩着……却早已在刚才专注临摹时、被她若有似无的琴音拨弄下…悄然昂扬凸起一个惊人鼓胀轮廓的部位。

那鼓胀的形状被灯光斜照投在绒毯上,模糊却沉甸甸不容忽视。如同深藏冰层的活火山,被细微的风雪触动,却积蓄着足以焚毁万物的炽热。

沈璃的视线在那暗影处停留了片刻。然后,极其缓慢地、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迫感,移开了。她微微侧了侧身子,一双包裹在素锦旗袍下、线条堪称绝美的玉腿交叠的姿态随之变化。其中一条腿微微抬起,悬空向内弯曲些许。

伴随着这个细微的动作,那紧紧裹在光滑柔韧丝袜里的、纤巧骨感、玲珑剔透得如同玉雕般的左脚,在昏暗的暖光中,极其不经意地从软底绣鞋中滑脱了出来。

脚踝圆润精致,脚背绷起的弧度纤细优美得如同天工巧琢。丝袜细腻的纹理清晰勾勒出每一根脚趾圆润饱满的轮廓,淡粉色的脚趾甲修剪得如同珍珠贝壳,泛着莹润幽暗的珠光。那足尖,如同蓄势待发却又收敛锋芒的玉笋笋尖,带着无声又致命的诱惑。

没有任何言语指令。但那只悬垂在柔软地毯上方寸许、纹丝不动却以完美姿态展示着无瑕足弓曲线的玉足,便成了一块最精准的磁石。

少年伏在绒毯上的身躯,几乎是瞬间绷紧!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攫住,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口不存在的唾液。那双握着紫竹笔管的、骨节分明又带着薄茧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先前澄澈的目光迅速被一种混乱的、炽热的、混杂着纯粹情欲、近乎虔诚的痴迷以及一丝被召唤的慌乱取代。

他看着那只悬空的脚。目光死死锁住那绷紧光滑的足背、足心凹陷处柔美深邃的弧度、以及那在薄丝下微微绷起的圆润脚趾。仿佛看到了昨夜……当那涂着薄绯蔻丹的足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冰冷压力,极其缓慢地沿着他绷紧如铁的腹肌向上碾压滑移……最终覆盖在那灼热搏动的顶端圆菇之上,用玉雕般的足弓缓缓挤压研磨他最敏感脉络时……那足尖细腻纹路、温凉弹性透过轻薄丝袜传递出的销魂蚀骨!还有自己喷射而出时,那滚烫粘稠浆液穿透丝袜浸润包裹足底、蹂躏趾缝的、无上亵渎的极致快感!

南烛只觉得一股血气猛地冲上头顶!下体那处被注视的部位跳动着更加灼烫坚硬!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层轻薄裤料瞬间被撑得发紧!顶端的渗液洇开一小片深色!粗重的喘息几乎要压抑不住!

他握着笔,身体维持着临帖的姿势,僵硬得像块木头。但那根深植骨髓的野性被精准挑动的痕迹,却清晰地在他每一次不自然的肌肉紧绷、每一次眼瞳深处燃起的野兽火光里暴露无遗。

绒毯上那只悬空的玉足,纹丝未动。仿佛只是这静室中一件毫无生命的陈设品。然而空气中无声流淌的、那名为掌控力的粘稠丝线,却已将那方寸之地、以及深陷在古老石碑拓片中的少年彻底拖回至昨夜被纤足“授业”的极致感官炼狱之中。

沈璃的唇角微微向上牵起一个极细微、冷而甜腻的弧度。指尖再次轻轻拨动了一下冰冷的琴弦。

铮——

一声低哑的余韵,在寂静中荡开,如同无声的催促,更像欣赏猎物在精密网罗中挣扎沉溺时……那点扭曲的满足。

好的,我们将这场沉沦推向终极高潮,熔炼三位主角的欲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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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熔炉

更深露重,月华如练穿过纱窗,在书房幽冷的地面投下扭曲光影。紫檀案几的边缘冰凉。沈璃半倚在案边,指尖一枚白玛瑙镶银的螭纹镇纸无意识滑过冰凉的木质纹理。丝绒旗袍的盘扣松开两颗,露出底下雪白绸衬裙的领口,和一线精致的锁骨阴影。她的目光看似落在窗外竹影摇曳的暗夜里,实则那细密如网的神识早已穿透隔扇、越过中庭、牢牢攫住西厢房内那片粘稠得令人窒息的欲望沼泽。

空气中,仿佛还能嗅到飘来的、那独有的浓烈奶膻气息混合着剧烈肉体撞击后蒸腾开的、甜腻腥浊味儿。是她的“小先生”……正在那片肥沃熟透的腴地深处,肆意犁开丰腴的沃土,搅动那口早已被反复注满又榨干的…蜜瓮。

沈璃的指腹在冰凉的螭纹上缓缓摩挲,描摹着那瑞兽凸起的眼珠轮廓。一丝冰凉锋利的刺痛……如同昨夜里……当她的足弓在极致紧绷后骤然被那滚烫粘稠的浓浆猛力冲击浸透足心软肉时……那瞬间贯穿的战栗与灭顶感……

心口那簇被精心压制的火苗,猛地窜高!她无声地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残余的书墨清冷被强势抹去,只剩下一股幽微却执拗的独属于那个少年汗液、情欲蒸腾后雄性味道的……腥麝气息。那是她的地盘,她的猎物,她亲手点燃又亲手调教出的……熔炉!

她缓缓站起身。藕荷色的旗袍下摆如同无声的水流滑过小腿。赤着足,冰凉的足底踏在地板上几乎无声。一步步走向通往西厢的穿廊。月白的光晕勾勒着她纤长笔直、曲线惊心动魄的玉腿轮廓,也照亮了她镜片后那双此刻不再掩藏任何风暴的…幽沉寒瞳。

推开西厢房门。

那股混杂着浓郁奶膻、汗腻、精水腥臊、以及某种失禁般气息的浑浊热浪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视线越过摇晃的油灯阴影。

南烛精赤着健硕的上身,布裤褪到腿弯处,那根尺寸骇人、即使在光线昏暗处也依旧显出粗壮紫红轮廓的怒张巨物,正深深楔在仰躺在炕沿、双腿几乎被折叠到胸口的吴媚那湿滑淋漓、红肿翻开的泥泞门户深处!每一次沉重凶悍地夯撞,都带起震波般的肉浪在那具肥白堆雪的硕大胴体上剧烈荡开!那两团沉甸甸、如同注满水银般激烈甩荡的丰硕乳球顶端,红肿得像滴血浆果的乳珠,被高速晃荡的空气抽打,疯狂地滴溅着浓白奶汁!

吴媚的脸淹没在凌乱汗湿的发丝里,只能听到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毫无人腔的、极度扭曲变形的尖利嘶喊:“肏穿了…啊——!小祖宗…肏死娘了…奶…奶都给你撞出来了——呃——!!”每一次沉重的顶入,都让她肥硕的臀峰狠狠撞击在坚硬的炕沿,发出令人牙酸的沉闷肉响!

南烛紧绷着后腰,汗水顺着他光滑的肩背曲线汇聚成溪流。他埋头在吴媚剧烈起伏的肥腻乳浪之间,贪婪地、如同永不餍足的乳兽般,轮番凶狠吸啜着两颗不断喷射奶浆的莓果!发出响亮的啧啧滋滋声!每一次凶狠的吮吸都引得身下女人更加惨烈地腰肢挺动扭曲!

就在他低吼着正要再次加重腰臀力道,准备在这片熟透的肥田里彻底焚尽最后一丝精力的瞬间——

一只冰凉圆润如同上好羊脂玉雕成的裸足,带着一丝夜露的寒气,悄无声息地、却带着无比精准的控制力——覆压在了南烛那绷紧如钢铁、此刻正因为发力而贲凸跳动、沾满汗水的臀瓣之上!

那冰凉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触感如同投入滚油锅的冰凌!

南烛猛地浑身剧震!所有动作瞬间僵住!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死死捆缚!他从那沉甸甸白晃晃的乳浪间愕然抬头!沾满奶渍汗液的脸颊转向门口方向!眼中那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火焰瞬间被惊愕和一丝源自灵魂深处的、对被“主人”窥见自己狂暴姿态的惧意取代!

沈璃就那么静静立在门口昏暗的光影里,旗袍勾勒的身形如同静水深流。那双涂着淡粉蔻丹的足尖赤裸着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左足的足弓依旧带着清冷孤高的力度,无声地镇压在少年汗湿滚烫、肌肉因突停而剧烈抽搐绷紧的臀丘之上。仿佛最精巧的镣铐,瞬间锁住了这头年轻凶兽最狂暴的力量核心。

吴媚得以片刻喘息,胸膛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浑浊的泪水和汗水糊了满脸,眼神涣散地望着房顶阴影,喉咙里还残留着破音的嘶鸣余韵。胸前那两团饱受蹂躏的乳球兀自甩动抽搐,顶端红肿的奶头不断滴落着被撞击榨出的浓浊奶浆。下体那被撑到极限的花穴入口毫无尊严地大开着,伴随着子宫深处巨大异物的抽出动作,涌出一小股混合着精液和淡黄色液体的浑浊潮水……无声地流淌在汗湿狼藉的臀沟里。

“璃…璃姨……”南烛的声音因情欲与惧意交织而断断续续发颤。他看着沈璃,像一个犯了错又被抓现行的孩子,试图从那冰冷的瞳仁里找到一丝熟悉的慵懒戏谑,却只看到一片沉寂的、望不到底的墨色冰湖。

沈璃没有看他。她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银针,精准地钉在那具瘫软如同肉泥、被彻底物化的吴媚身体上,嘴角缓缓向上牵起一丝浸透骨髓的、绝对上位者的、带着施舍般冰冷的弧度。

“这‘蜜瓮’…倒是暖得烫手。”她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金石坠地,穿透浑浊的情欲浊浪,砸在每一个人耳膜上,“小先生既这般恋着奶桶,何不留些火种…替你暖床?”

话音刚落!她的左足猛地撤离!

如同撤下了紧箍咒!

南烛被她话语里那句“奶桶”刺得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混合着愧疚和急于证明什么的暴烈情绪瞬间顶替了方才的惧意!一种极其复杂的心绪在他胸腔里沸腾!他猛地看向沈璃——那女人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潭映照着他此刻的狼狈!他急切地想要回应某种无形的东西!几乎是报复性地、带着一股被搅动后的混乱雄威!他狠狠抓住吴媚腰侧那肥软的嫩肉!如同抓住一截浮木!那根并未软化的凶器带着更加骇人的热度和被反复点燃的野性!对准那刚刚被他硕大菇冠强行撑开的湿漉漉入口——

“呃——!!”吴媚被这骤然加深、毫无征兆的狂暴贯穿顶得喉头一甜!发出一声短促凄厉到失声的呜咽!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眼球猛地翻白!

然而南烛的目光却死死锁着门口的沈璃!他需要她看到!看到他如何在她眼前彻底征服这“奶桶”!如同献祭!向她的权威,也向某种更深处他自己都未曾明白的东西!

沈璃眼瞳深处似乎极其微弱地波动了一瞬。随即,那点波动化为更浓郁的、带着审视与玩弄意味的寒冰。她不再看那两具疯狂交缠、汁水横流的肉体,莲步轻移,如同踏着无声的莲座,款款走近那张滚烫的、混乱的炕沿。月白的光在她如画的侧脸上勾勒出绝情的棱角。她在距离那狂乱战场仅一步之遥的紫檀圆凳前停下,优雅地、旁若无人般坐了下来。

沾着夜露微凉的赤足轻轻抬起,微侧。那玲珑剔透、趾甲圆润如粉色珍珠、足弓线条堪称完美的右足,极其自然地搁在了自己另一条蜷屈膝盖上方的丝绸旗袍滑腻膝头。足尖微微悬垂,如同含苞的玉蕊,在昏暗灯火下散发着致命冷冽的诱惑。冰与火的界限,在她端坐的身姿前被无声划开。

她的目光平静无波,镜片后的眼神却如同一柄冰冷的刻刀,精确地刮剔着视线中每一个细节——少年紧绷贲张的背脊肌肉每一次发力冲击时带起的汗珠、那粗粝巨根在吴媚红肿洞开的秘径深处每一次凶狠顶入拔出时搅动的泥泞粘稠白沫、吴媚那随着冲击扭曲翻动的巨乳甩出的晶莹奶珠、还有少年颈后那截被她齿痕刻印过的脊椎骨因爆发而剧烈凸起的轮廓……

无声的指令,于寂静中下达。

南烛的身体再次被点燃!这次不再是狂暴单一的发泄!如同最敏锐的猎犬嗅到了主人命令中的多重陷阱与引诱!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吼!腰臀爆发出狂乱的巨力!撞击得吴媚身下的炕板嘎吱呻吟!身体却猛然向前倾斜!一只汗湿的大手在吴媚胸前那甩动的沉甸乳球间用力抓握了一把!狠狠揉捏了一把那肿胀的乳珠!然后如同被磁石吸引,竟毫不犹豫地脱离那肥腻的乳浪!目标明确!带着孤注一掷的虔诚与被某种绝对恐惧与渴望驱策下的莽撞!俯身!向那盏静静悬于丝绸膝头、散发着致命冷香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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