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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墨引初乱

夏夜燥热,12岁的南烛被裤裆里夜夜胀痛难消的巨物折磨得烦躁不堪,溜进书房寻清净。23岁的姨娘沈璃正慵懒地倚窗吸烟,旗袍下小腿光洁。她早注意到这漂亮少爷的异常——那尺寸惊人的鼓包像个有趣的谜题,这深宅除了偶尔拿这小子找乐子,实在没别的消遣。南烛借口练字,手抖墨污。沈璃“好心”从身后覆上指导,丰盈酥胸紧压少年背脊,蔻丹指尖若有似无摩挲他握笔的手背。浓郁的体香混合烟草味,像点燃炸药的引线。南烛猛地兽化!转身将沈璃狠狠撞在书架上!一手粗暴攥住她饱胀的乳峰捏揉,一手掐住玉颈!胯下硬如烙铁的粗长巨根隔着湿透的绸裤,狂暴顶撞她腿心柔软凹陷处!沈璃痛哼一声,惊愕后眼底却燃起病态的亮光——多新鲜的乐子!她放弃了挣扎,手指下探一把精准抓住那搏动的凶物尖端:“姨娘教你用它…”话音未落,南烛浑身剧颤!精关失守,滚烫浓精隔着衣裤狂喷在沈璃小腹胸襟,量多得惊人,混着墨汁往下淌流。少年脱力跪地喘息,沈璃抹了把衣上白浊,望着眼前茫然的“小兽”,舔了舔唇。

第二章 野火焚心

16岁的吴媚被家里强塞进大帅府当童养媳,爆乳肥臀裹在蓝布学生装里更显夸张,仆妇的窃笑(“天生的骚货”)刺得她心头滴血却倔强回怼。唯一慰藉是那名义上的小丈夫南烛温润善良,替挨骂的丫鬟解围时眼神清澈。一次意外,吴媚在柴房撞见南烛褪下裤子,正抓着那尺寸骇人的巨物套弄!“小流氓!”她抓起干草砸去,“藏起你这牲口家伙!”羞怒的粗鄙话脱口而出。这话反倒激得南烛戾气横生——(沈璃的“调教”初见成效?)他竟一把将吴媚拽倒!衣襟撕裂,雪白巨乳弹跳而出!南烛低头叼住一枚粉珠吸吮,奶水四溅!吴媚反抗的斥骂在乳尖酥麻的快感中化作呜咽。当南烛滚烫的手掌探向她肥臀下的湿濡处时,她才猛地屈膝撞开他,捂胸狼狈而逃,奶液泪痕糊了满脸。

第三章:囚鸟折翼

吴媚被强塞进大帅府那刻就盘算着逃跑。什么童养媳?她才十六岁,是读过新书的进步青年!蓝布学生装裹不住她爆乳肥臀的惊人曲线,更裹不住她眼里的怒火。沈璃只冷眼旁观,觉得这丫头身上的“野”劲儿倒算新鲜玩意儿,比大宅里的死水强点。第一夜,吴媚就试图翻墙,结果被巡夜护院抓个正着。

“小先生缺个玩伴儿,锁进西厢房思过去。”沈璃捏着烟杆懒懒一句,判了她的监禁。那房间精致得像鸟笼,吴媚踹门嘶吼,无人理睬。饥饿和绝望袭来时,只有南烛端来热粥。少年眼神温良干净,却正是她痛恨的婚姻符号!她打翻碗盏,骂他“小色鬼”、“仗势欺人”,奶白的粥水溅得少年长袍污浊一片。南烛抿着嘴默默收拾,在她看不见时,目光扫过她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丰硕乳丘,裤裆悄然顶起。

第四章:初露凝脂

锁了月余,吴媚的倔强被孤寂啃噬。南烛是唯一活人。他每日送来点心书报,安静坐在角落看她,眼神清澈,甚至帮她偷渡进几本禁书。吴媚渐渐难摆冷脸,只当他是天真小弟。一晨,吴媚噩梦惊醒,亵衣汗湿紧贴爆乳,胀痛难忍。她烦躁揉弄,指尖猛地挤压到乳头——一股细细的、温热的乳汁竟直射出来!射在床帐上留下小点湿痕!她又惊又羞又怕,这是从未有过的怪症!偏此时南烛敲门送药。

惊慌掩胸的她被少年撞见狼狈。南烛放下药碗,盯着奶渍床单,再看向她濡湿的薄衫下隐约突起的蓓蕾,呼吸陡然粗重。“别…别看!”吴媚抓起药碗泼他!“走开!”少年猝不及防,滚烫药汁泼湿胸口和大腿!烫痛激出血性,他低吼扑来扯住她手腕!挣扎中棉衫撕裂,沉甸甸雪乳蹦跳而出!乳头粉嫩挺立,一道细细奶线射过空气!南烛着魔般扑上去,含住湿漉的乳尖狠狠一嘬!更多乳汁涌进口腔!

“呜——!混账!放开!”吴媚屈辱挣扎,拍打少年后背。可乳头被用力吸吮的陌生酥麻电流般击垮反抗!下身腿心不受控地涌出暖流,浸透底裤。南烛尝到甜腥乳汁,体内巨兽彻底觉醒!他粗暴地将她按在炕上,肉棒隔着湿裤猛顶她腿间温软凹陷!吴媚扭动挣扎,反让巨根擦过敏感花核。肥臀在挣扎中与炕沿反复撞击,阵阵肉浪摇曳。当南烛滚烫的手掌撕下她濡湿底裤时,她再也骂不出脏话,颤抖变成了无助的呜咽。爆乳被啃噬,肥臀遭揉捏,腿心秘处暴露在少年灼热视线下…这具被诅咒的淫贱身体,终究没能逃离这座深宅的吞噬。

第五章:温良兽噬

禁闭后的吴媚像折了翅膀的鸟。她不再嘶喊逃跑,更多是抱膝蜷在炕头,对着窗外高墙发呆。南烛是唯一的慰藉。少年日日准时送来热食、书籍和外面听来的市井趣闻,清秀脸庞带着温润笑意,眉眼间干干净净,仿佛那日柴房里啃乳行凶的野兽只是她羞愤的臆想。她甚至生出一丝荒谬歉意——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这日他端来一碗冰糖炖雪梨,说是润燥消食。吴媚推说没胃口。少年也不恼,拿银勺舀一小块雪白晶莹的梨肉递到她唇边,眼神诚挚:“姐姐尝尝?璃姨娘说这温润,你近日…似有些闷燥。”他温软嗓音里关切不似作伪,吴媚心尖一软,鬼使神张了嘴。微凉的梨肉甘甜,少年指腹却带着薄茧,蹭过她唇边湿痕。她心头一跳,抬眼却撞进南烛清澈的瞳孔,只映着关心。他抬手为她擦拭嘴角:“慢些。”指尖温热拂过肌肤。吴媚脸莫名发烫,赶紧撇开视线,心底那日的屈辱感竟被这温柔冲淡几分,取而代之是更深的惘然——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璃却像嗅到血腥的猫。她斜倚在吴媚的炕边,烟杆磕了磕南烛肩头:“小先生倒会怜香惜玉。只是…”她眼波流转,落在吴媚因垂首而更显丰硕的乳廓,薄衫掩不住那沉甸甸的诱人弧度。“你这‘玉’…闷久了怕是要生滞气。”她指尖轻点吴烛后腰某处,若有似无地揉按,“我懂点医理,这里揉开,最是通气。”

南烛犹豫片刻,真乖巧地挪到吴媚身后。少年身上干净温暖的气息包裹过来,吴媚身体瞬间绷紧。“姐姐莫怕,”南烛声音温和,一如平日哄劝,“姨娘是为你好。”他掌心贴上她单薄寝衣的后背,在沈璃指引下揉按。力道不重,却精准落在穴位。一股暖流确实缓缓在吴媚胸腹间化开。沈璃含笑欣赏着,眼神却像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看这温驯小兽依偎着惊弓之鸟,而他指腹下按揉的,不正是那对不安分的丰乳根基?

药香未散,吴媚却觉得体内那股燥气非但未退,反而更烈了。胸前双峰沉甸甸胀痛,乳头挺起,磨蹭着粗糙的寝衣,竟丝丝缕缕渗出温热的湿润。又是这羞人的怪症!她蜷在被里焦躁难眠。门轴微响,一条纤细人影闪入——竟是南烛!他眼睑低垂,小脸带着困倦的温软,抱着自己的布被径直走到炕前:“姐姐…我做噩梦,害怕…”

孩童般怯懦的请求击溃了吴媚的警惕。是了,他只是个孩子,需要温暖。她掀起被角默许。少年温热的身体钻进被窝,乖乖蜷在她身边,像无害的小狗,小手无意识地搭上她的腰。肌肤相接的刹那,吴媚浑身一颤!白天被按压的暖意似乎被点燃了!

而南烛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熟睡中,他像寻着暖源般翻过身,一手无措却精准地环抱住吴媚的腰肢,滚烫的脸颊埋进那胀痛的乳沟中。吴媚惊呼刚出口就噎在了喉咙——那埋在她乳间的温热鼻息,那隔着薄薄寝衣擦过的嘴唇…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沉甸甸的乳房猛地一颤,细小的奶线汩汩涌出,瞬间浸湿了胸衣和紧贴其上的少年面颊!

“唔…甜的?”南烛在混沌中舔了舔唇角的乳白液体,无意识的嘟囔带着浓浓睡意与天真好奇。但这气味、这触感…如同点燃引信的霹雳!白日里那些被强制压抑的野性记忆,被温良伪装压制的凶悍本能,彻底爆发!

他猛地睁开眼!黑眸不再是孩童的无邪,而是燃烧着饥渴的兽瞳!双臂猝然收紧,像铁钳般死死箍住错愕的吴媚!埋首在她乳间的动作从无意识的摩擦变成了粗暴的啃噬!滚烫的唇舌席卷着奶腥与汗气,一口叼住那喷涌乳汁的乳头发狠吮吸!“痛!”吴媚惊呼挣扎,饱满乳肉在他蹂躏下变形,乳汁被他贪婪吞咽的声音在寂静夜里响得惊心动魄!硕大的爆乳在他口中像面团般被揉捏啃咬。

“放手…你…唔!”吴媚的哭喊被彻底堵住——南烛猛地抬起头,唇齿间还带着奶丝,他翻身强势压下,像要找回柴房里那场未完的征服!膝盖挤开她死命夹紧的大腿!布裤的束缚早已被胯下那硬如烙铁、尺寸惊人的巨物撑至极限!布料紧绷的摩擦让铃口渗出更多粘液!滚烫的顶端精准无误、带着绝对的侵略意图抵在她臀缝下那片早已湿润的泥泞之地!隔着薄薄的亵裤和吴媚自身湿滑的汁液,那凶器的尺寸轮廓清晰而骇人!如同蓄势待发的攻城重锤,随时准备撞开城门!

“不…不能!求你…”吴媚惊恐地哀求,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逃离身后钉死她的沉重身躯。肥硕的臀肉因挣扎撞击在坑沿,激起一片肉浪晃动。但她越挣扎,臀肉的撞击反而磨蹭着南烛紧压其上的硬挺肉棒,发出令人羞耻的摩擦水声!那根巨物在他胯间疯狂搏动,如同嗜血的猛兽嗅到了血腥!

撕拉——!

亵裤布帛碎裂!从未被他人窥探过的秘处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南烛那只滚烫的手掌猛地压下,死死攥住她一只硕大浑圆的乳丘,五根指头深深陷入乳肉,几乎要将那柔软弹韧的脂肪捏爆!另一只手则精准向下探去,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分开她湿漉漉、敏感的花唇,挤进那从未被涉足过的紧窒温热之中!

吴媚身体如同被雷亟中般骤然一僵!撕开裂帛的惊恐、乳峰被粗暴侵犯的痛楚、还有下体那陌生又强势的异样填充感,三者带来的屈辱和惊恐在瞬间达到了顶峰!她剧烈抽搐着,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绝望呜咽,肥硕圆臀下意识地拼命向坑里凹陷塌陷,试图逃避那只入侵的手指和身后那根可怕凶器的顶撞。

然而,身体深处的某个秘密机关,却在这粗暴的侵犯刺激下……悄然开启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从那被手指蛮横挤开的花心深处汩汩涌出,温热湿润的潮意迅速蔓延开来。

“……唔?”

压在她身后,正要彻底挺腰叩关的南烛突然动作一顿。他敏锐地感觉到了身下这具扭动挣扎的丰腴身体内部,那被手指探开的温热腔道里突然涌出了极其丰沛的湿热滑腻。那滋味……甚至比他刚刚贪婪吮吸的乳汁还要鲜美,带着一种更原始、更令人血脉贲张的甜腥气息。

他沾满了汁液的手指猛地一抽,在吴媚因这粗暴动作而抽泣呜咽的瞬间,少年沾满了湿滑蜜露的手指被举到了眼前。

温热的、黏腻的、半透明的液体粘稠地挂在他的指间,灯光下泛着一层靡丽的光泽,散发出一种陌生却醉人醇厚的甜腥气味,比春天的花露还要粘稠馥郁,比新鲜的乳汁更要淫靡千倍万倍!

而就在同时,一直被南烛死死掐捏着,饱受蹂躏之苦的左乳峰上,那被他啃咬得红肿胀痛挺立的奶头,忽然无法自抑地剧烈颤抖起来,比刚才喷涌出的奶线更浓的乳白色汁液,如同失控的山泉般汩汩地喷溅而出,甚至有几滴直接飙到了南烛线条分明的下巴上。

痛苦?屈辱?撕裂?……还是……一种被彻底打开和征服的身体本能?!

这一刻,粗暴的侵袭者与被侵袭者同时陷入了一种诡谲的僵滞与迷茫。南烛猩红的兽瞳里第一次闪过一丝真正属于少年人的困惑和……好奇的探索。他沾满蜜露的手指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又看向那不断喷溅乳汁的、饱受蹂躏却呈现极度充血亢奋状态的红肿乳头。

而吴媚,则在那手指抽出后,下体传来的剧烈刺激以及胸前从未有过的、失控喷射乳汁的诡异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那灭顶的羞耻感和某种前所未有的、彻底崩溃般的空白快感交织而来,她的身体像一叶被狂风暴雨扯得粉碎的小舟,只剩下阵阵无法自抑的痉挛和抽搐。

南烛的眼睛却骤然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一个全新的、极其有趣的谜题!他那滚烫如烙铁般绷直的凶器顶端兴奋地搏动着,抵在吴媚臀缝最湿软处的力度更加坚决!身体压得更低,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姐姐…这里…流出了更好的…” 声音低沉嘶哑,带着孩童的纯真探究与野兽的狂野炽热交织,危险而致命。他沾满黏腻汁液的手指,竟开始模仿某种抽插的动作,在她眼前湿漉漉地捻搓起来!

第六章:幽禁初尝

南烛指尖黏腻的蜜露像魔药,点燃了少年眼中更幽暗的火。那一声含混低哑的“更好的…”,裹着热气喷在吴媚后颈。她刚因乳头失控喷溅而羞愤欲死,又被他话语里孩童般纯粹的好奇搅得心慌意乱。下一瞬,那滚烫的指腹竟大胆地模仿着抽插的节奏,在她腿心湿漉漉的花唇处摩挲探索!粗糙的茧子刮过肿胀敏感的肉瓣,每一次刮蹭都带起一片战栗的涟漪。

“呜…”这生涩又野性的探索比纯粹的暴力更可怕!吴媚身体内部深处的温热痉挛愈发失控,像一口不断涌出温泉的井。肥硕的臀肉无措地夹紧,却只能更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根硬得像铁的凶器紧贴挤压的形状。一种被彻底玩赏的屈辱感灭顶而来,她猛地扭身想推开这可怕的小怪物,“别碰…那里脏!”

“哪里脏?”南烛竟真的停住,黑亮的眸子带着纯粹的困惑,死死盯住指尖那晶莹粘稠的液体。他甚至低下头,小鼻翼轻轻翕动,像小狗一样嗅闻,那专注的神情,与此刻两人赤裸狼狈的姿态形成致命的反差。“甜的…像蜜一样…”他舔了舔唇,舌尖无意识卷过沾了奶渍的下巴,眼神却倏地亮了,“姐姐说谎!”

吴媚被这理直气壮的纯真指控弄得哑口无言。那因羞愤而紧绷的身体,竟因他一句直白的“甜”和嗅闻的动作,奇异地泄去几分力气。南烛抓住这瞬间的迟疑!野兽的本能让他感知到身体的反应才是真实的向导。他不再犹豫,被蜜露引燃的渴望化为行动!

他俯下身,毛茸茸的脑袋埋向她腿间!温热的呼吸像羽毛扫过那片湿黏的私密丛林。吴媚惊恐得全身僵直,手指死死揪住褥子,嘶声尖叫起来:“不要看——!!” 尖叫还未落下,一种从未体验过、足以撕裂灵魂的诡异触感,狠狠攫住了她!

少年滚烫的、带着奶腥味和淡淡墨香的唇舌,猝不及防地、毫无章法地覆上了她暴露的花唇!笨拙却滚烫的舔舐!粗糙的舌面刷过充血敏感的肉瓣和顶端最脆弱的珍珠!那湿滑、灼热、直接得近乎野蛮的触碰,像一道从天而降的狂猛闪电,狠狠劈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和灵魂上!

“啊呃——!!!!”

一声凄厉得完全变形的惨叫冲破喉咙!那不是纯粹的痛楚,是惊恐到了极致混杂着骤然引爆的、远超想象的陌生快感!肥白的臀肉猛地向上弹起痉挛,腰肢像折断的弓一样反拱!两条腿如濒死的鱼儿般狂乱踢蹬,又在巨大的刺激下死死夹住那颗在她最羞耻处造次的头颅!蜜穴深处激涌出又一股丰沛的热流,直接喷了埋首其间的少年满脸!

吴媚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在坑上剧烈抽搐,泪水混着汗水糊满脸庞。灵魂仿佛被刚才那石破天惊的舔舐彻底撕成了两半——一半在悲泣被如此玷污亵玩,另一半却在失控的生理洪流中尖叫着沉沦!

南烛被这突然喷出的温热液体溅了一脸,懵了一瞬。但鼻尖萦绕的浓郁甜腥气息、口中尝到的滑腻滋味、还有掌下这具丰腴胴体因他动作而爆发的剧烈震颤…都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捕获到顶级猎物的亢奋和满足!他像初尝血腥的小狼崽,非但没有被她的尖叫吓退,反而被彻底激发了贪婪的探索欲!

他猛地直起腰,脸上还挂着黏腻的水光。那根一直抵在她臀缝的巨大肉棒,此刻更是凶态毕露,怒涨到极限的紫红顶端狰狞地滴落着粘液。南烛低头看着身下这具仍在失神抽搐、峰乳坦露、蜜穴微张、汁水淋漓的肉体,眼中温良的迷雾彻底散尽,只剩下一种直白而纯粹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不再看她因泪水而模糊的脸,双手粗暴地掐握住吴媚那硕大浑圆的肥臀两瓣!惊人的肉感在他掌中颤动。他腰腹猛地沉下!

“呜…痛!啊——!” 破瓜的剧痛让吴媚短暂回神,凄厉的痛呼只喊出一半,就被后续汹涌而来的、碾碎一切的力量彻底截断!

那根尺寸惊人、远超她身体初尝极限的巨大凶器,像烧红的铁杵,带着少年初经人事的生涩却绝对蛮横的力量,硬生生凿开了她稚嫩紧窄的花径!如同强行撑开一个狭窄的锦袋,几乎要将柔嫩的腔道内壁撕裂!南烛感觉到瞬间传来的令人窒息的紧缩包裹感和突破的阻力,这反馈极大地刺激了他!他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不顾一切地挺腰深入、深入、再深入!

吴媚感觉自己像被从中间劈开了!撕裂的痛楚和下腹剧烈的坠胀感瞬间淹没一切!那双肥白的巨乳因身体剧痛而高耸起伏晃动。但更深的地方,一种怪异可怕的满足和饱胀感,伴随着少年巨根的每一次蛮横的冲撞,在破碎的痛楚中疯狂滋长!她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那根可怕的凶器,每一次挣扎扭动反而让花穴内壁更紧致地摩擦着凶物,带来更清晰、更剧烈的撞击感,直抵她从未被触及过的灵魂深处!那汹涌的、仿佛不受她控制的粘稠汁液,伴随着每一次凶狠的贯穿涌出更多,浸湿了两人纠缠的下身和被褥,发出“噗嗤、噗嗤”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

南烛完全沉浸在攻城略地的原始快感中。女人花穴内部湿热紧窒的裹夹,尤其是那深处传来的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吮吸,还有那被他蛮力冲撞带出的、越来越多的滑腻液体,都刺激着他这根初尝禁果的巨物疯狂搏动!他不知章法,全凭本能和强悍的体力,每一次冲刺都又深又重,结实的少年腰胯撞在吴媚肥硕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激起臀浪如潮!他俯身啃咬她光裸的肩头和浑圆的乳根,留下一个个红痕,一手死死扣住她一侧沉甸甸的乳峰,手指深陷乳肉,甚至拉扯着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头,引得乳汁失控地喷射出来!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入两人身体交合处那湿滑粘腻、如同烂泥的泥泞湿地里,用粗糙的指腹不断揉按、挤捏她因撞击而外翻、充血膨起的敏感肉珠!

痛楚尚未平息,灭顶的刺激又至!吴媚的哭喊和咒骂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多重刺激下彻底破碎!她像被抛上惊涛骇浪的破船,只能无助地随波逐流。破碎的呻吟、高亢的尖叫与下体持续不断、清晰可闻的撞击水声、肉体拍击声交织在一起。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地狱还是什么奇怪的天堂。身体的深处,一种可怕的、不受意志控制的贪婪的吸吮感,竟开始自主地、有节奏地紧紧箍住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可怕凶器,每一次少年凶悍的撞击都像撞进了最深的渴望,带来一阵阵让她魂飞魄散的痉挛潮涌!

不知过了多久,南烛一声低哑得如同幼兽濒死般的嘶吼!腰身死死钉入深处!滚烫浓稠、量大得恐怖的初精如同高压水枪般狂暴喷射!滚烫的精液冲击着从未有造访过的稚嫩宫口!吴媚猛地向上弓起身体,肥臀离榻高抬,足尖绷直,发出一声被顶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哀鸣!她的蜜穴深处也随之绞紧抽搐,喷涌出大量温热的潮水!如同被电流击中,浑身抽搐颤抖不止。

少年脱力般伏在她同样湿漉漉的背上喘息。凶器犹自在她体内跳动,余精缓缓溢出。被窝里一片狼藉,混着奶腥、汗味、精液和浓郁的甜腥气息。吴媚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精美的雕花,仿佛灵魂已出窍。

房门却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沈璃的身影静静立在门外昏暗处,不知看了多久。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慵懒淡漠的神情,只是指尖夹着的烟杆似乎忘了吸一口。她看着坑上交叠的两个人影,看着少年汗湿的后颈和少女失魂落魄侧脸下那道未干的泪痕,听着那粗重的喘息和液体缓慢滴落的细小声响,嘴角最终无声地勾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愉悦弧度。

啧…这游戏,终于有点意思了。

第七章:沉沦的序章 (吴媚视角为主)

天光从高窗透进,照亮坑上狼藉与僵滞。南烛伏在吴媚汗湿的背上睡着了,小脸枕着她裸露的肩胛,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柔软的阴影,呼吸均匀。与昨夜那暴戾恣睢的野兽判若两人。他甚至下意识地蹭了蹭她颈侧的肌肤,像只寻找温暖的雏兽。

可身体内部持续的酸胀刺痛,腿心深处缓慢渗出的黏腻(混杂着血丝和他的东西),还有胸前乳尖残留的微肿和阵阵空落胀感… 无一不在叫嚣着昨夜疯狂的记忆。吴媚眼神空洞地望着房梁精美的雕花怪兽,仿佛它们正龇牙嘲笑着自己的沦丧。完了,她完了。身体被一个十二岁的小混蛋给… 破了。可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 那一瞬间的痉挛和喷涌是什么?那几乎灭顶的空白和随之而来更深沉的酸软… 难道?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沈璃端着托盘,月白旗袍纹丝不乱,只有眼底一丝熬夜的倦意,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坑上交叠的两人,扫过被撕裂揉皱的亵裤碎布,扫过吴媚胸前袒露着抓痕淤青和奶渍的丰乳,最后落在那片狼藉湿透的褥单上。她的眼神没多少波澜,像是在看一件打碎了的花瓶。

“醒了?”沈璃声音依旧慵懒,把托盘放到小几上。米粥小菜冒着热气,还有一小碗冒着药味的黑乎乎汤药。她自顾自捏起一根纤细的银签,优雅地剔着指甲缝,仿佛眼前场景稀松平常:“起来喝点东西。这药… 固本培元的。” 药碗被推到吴媚面前。“第一次,总是要多疼几天,也脏几天。”

吴媚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她猛地坐起身想吼回去,那撕裂般的酸痛却让她闷哼一声,无力地又软倒回去,狼狈地扯过破烂的被单徒劳地掩住上身。南烛被她动作惊醒,懵懂地抬起头,揉着眼睛:“璃姨娘… 姐姐怎么了?”

沈璃唇角微弯,伸手亲昵地揉了揉南烛柔软的额发,眼神瞟向吴媚:“你‘姐姐’不舒服。你昨夜… 功课做得太用功了些。” 她俯身在南烛耳边,吐气如兰,“不过… 姨娘有更好的‘功课’要教你… 洗干净身子,晚上… 来我房里。” 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他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轻轻扫过少年尚且软垂、却潜力惊人轮廓微显的腿根。

那指尖的冰凉刺激让南烛浑身一颤!昨日在书房被强行点起的野火仿佛轰的一下重燃!脑海里瞬间闪过指尖黏腻的蜜露和那无法言喻的甜美滋味。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望向沈璃的眼神多了些懵懂而灼热的东西。

沈璃满意地直起身,朝吴媚挑了挑眉,像在看一场被精心培育的闹剧。吴媚却被她话里行间对昨夜暴行的轻描淡写和对南烛赤裸裸的引诱彻底激怒!屈辱和一种说不清的嫉妒(凭什么?!)烧灼着她!

“我不是他姐姐!”她几乎是尖声叫出来,声嘶力竭,“我是…我是被他…” “强奸”两个字在舌尖滚烫,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口。这肮脏的字眼一旦说出,就彻底钉死了她的耻辱!泪水不争气地滚了下来。

南烛被她激烈的反应和泪水弄得手足无措,看看沈璃,又看看哭泣的吴媚,脸上显出真实的茫然和一丝无措的焦急:“姐姐… 是我做错了吗?我…我昨夜弄痛你了?”

“出去!”吴媚抓起枕头砸了过去!枕头软软地砸在他身上。南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懵了,小脸煞白,眼圈瞬间红了,像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委屈巴巴地看向沈璃。

沈璃却拉住了南烛的小手,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乖,‘姐姐’闹脾气呢。咱们走。”她拉着一步三回头、满脸委屈不安的南烛走出门外,轻轻带上了门。

门外脚步声远去。室内死寂。只剩下吴媚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她蜷缩着,像个破碎的娃娃。下身和胸口都火辣辣地痛。可昨夜那灭顶的、失控的痉挛感却幽灵般缠绕着她,夹杂着少年强硬冲撞时带来的、那种灵魂深处被填满的诡异充实感…

她慢慢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抚过被抓得瘀痕遍布的左乳。指尖按压淤青处,传来刺痛。可当指腹不经意擦过那昨夜被疯狂吸吮啃咬、此刻红肿挺立如浆果的乳头时…

“嗯…”一声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细细糯糯、带着哭腔却又掺杂着奇异微颤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溜了出来。身体深处,那刚被摧残蹂躏过、本该痛苦不堪的花蕊,竟也随着乳尖被擦拭的细微刺激,再次可怜兮兮地渗出了一股温热滑腻的汁液!

吴媚猛地僵住!触电般收回手,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粒敏感挺立的小东西和被褥上那一点新鲜的、细微的湿痕。脸上泪水未干,羞耻与绝望像海啸再次席卷,可一丝微弱的、隐秘不可告人的… 餍足的火苗,却顽强地在废墟深处,幽幽地、羞耻地… 燃烧起来。

她颤抖着拉起破碎的被角,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无声地呜咽起来。这场沉沦的开端,似乎已经无法挽回地写下了最初的… 甜蜜而痛苦的休止符。

第八章:禁院授业

夜色如墨,更深露重。南烛攥着沈璃塞给他的小纸条,掌心汗湿得像刚捞出来的鱼。上面只有两个字:酉正。他像赴一场神秘仪式,避开巡夜灯笼的光晕,溜进沈璃独居的幽静小院。心跳得又急又乱,既有孩童对未知的懵懂不安,更有白日里沈璃指尖轻扫过他腿根时留下的、灼人又痒麻的悸动在蠢蠢欲动。

推门而入。内室只点了一盏罩着轻纱的洋油灯,光线暧昧昏黄。沈璃斜倚在铺着雪白狐狸毛皮的贵妃榻上,一改往日的旗袍,竟穿着一身素白色近乎透明的软绸西洋衬裙,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莹白肌肤和一道极深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乳沟。那对精致如白鸽的丰盈玉峰,在轻薄的布料下几乎呼之欲出,顶端两处微凸的暗影清晰可见。她赤着足,染着蔻丹的脚趾慵懒地相互叠着,指缝间夹着一根象牙细烟杆。烟雾缭绕,模糊了她眼底那抹与慵懒姿态不符的精光与…一丝极力隐藏的紧张与期待。

“来了?”沈璃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眼神却像探照灯般将他从头扫到脚,尤其在睡袍下那明显比白日里更鼓胀、不安分地搏动着轮廓的下身停顿片刻。“把门闩好。”她下颌微抬,指向屋门。

南烛依言做了。门栓落下的“咔哒”轻响,像是开启了某个隐秘的机关。室内静得能听到烛芯燃烧的噼啪声和他的心跳。沈璃掐灭了烟,随手将烟杆搁在一旁。她起身,赤足踏在冰冷的地板上,衬裙下摆晃动间,两条笔直修长、白皙得近乎发光的美腿若隐若现。她一步步向他走来,裙裾拂过脚背,像踏着无声的涟漪。一种无形的压力随着她的靠近而笼罩下来,那若有似无的、混合着高级花露与烟草的成熟香气,在暖热的空气中弥漫,丝丝缕缕钻进南烛的鼻孔,瞬间点燃了他血液里奔涌的野性因子!裤裆里的巨物猛地一跳,又胀大了几分!

沈璃在他身前一步之遥站定。她很高,尤其是现在赤足站在地面,而南烛还只是个身量未足、刚刚脱离孩童形态的少年,这种身高差带来的俯视感更加强烈。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额头。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冰凉的指腹,沿着少年光滑的下颌线,极其缓慢地向上摩挲,滑过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的耳垂,最后停在颊边那抹稚气的红晕处。

“怕么?”她轻声问,尾音微微上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逗弄。

南烛摇头,黑亮的眼睛直视着沈璃。那里面并非全然的天真懵懂,而是一种混合着好奇、敬畏和一种被点燃的、属于雄性的原始冲动。“跟…跟姨娘学功课…不怕。”他声音有点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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