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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这一次是清晰、湿滑而沉重的突破声响!

没有了最初的薄布阻碍,也没有了那层细微薄膜的阻挡。那滚烫坚硬、尺寸骇人的紫红蘑菇头!带着少年失控的、如同宣泄般的巨力!终于彻底凿开了最顽强的门户!狠狠贯入了那从未被探访过的、紧窄温热的幽谷深处!

“呃——”沈璃身体猛地向上弓弹!仿佛被人当胸贯穿了一根铁矛!所有的挣扎、尖叫、怒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声地扼断在喉咙深处!

她圆睁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瞳孔因为巨大到极致的刺激而失焦、涣散。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微微弹动着、抽动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喉咙里发出一种绝望的、如同气管被割断般的“嗬…嗬…”的窒息般气声。

身体的反应远比思维更诚实。那深埋体内最核心的贞洁符号被彻底撕裂、撑开的剧痛(那撕裂感此刻化为一种酸胀到极点的空泛)和被那滚烫硕大凶物瞬间填满最深处甬道的怪异满足感,如此矛盾又如此剧烈地交织在一起!像最暴烈的毒药与最甘醇的蜜酒同时灌下!灵魂瞬间被抛上冰冷的九霄,又狠狠砸入滚烫的熔岩!

南烛也瞬间僵住了!他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突破!一种从未有过的、令人窒息般的紧致包裹感,从巨物前端的蘑菇头开始,顺着粗壮的棒身,瞬间蔓延至整个身体!那腔道内部的嫩肉,如同无数最细腻最娇嫩却最具生命力的活物软襞,在他硬挺贯穿而入的瞬间,惊恐万状地、层层叠叠地、如同最高效的软肉绞盘般,猛地疯狂缠绕、挤压、吮吸着他闯进来的每一寸雄壮!

这骤然传来的极致紧窒吸啜感和湿热温度,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南烛全身!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巨大快感扼住的、满足而低沉至极的嘶吼!那本能的、因疼痛而生的退缩念头被这销魂蚀骨的包裹感瞬间击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属于雄性征服者的兴奋、狂喜与贪婪!

“啊…热…”他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模糊的赞叹,下意识地更加用力、更深地向那紧窒湿滑的深处狠狠挺进,让龟头狠狠撞上那从未被触及过的柔嫩花心!

“呃——!!!”沈璃被这最深处的撞击撞得终于重新找回声音,发出一声短促凄厉却夹杂着无上颤音的痛叫!身体的剧痛仿佛被这一撞暂时盖过,取而代之是一种灵魂都被他撞进最深处的、被撑满到极致的、毁灭性的饱胀感!还有那花心被撞击带来的、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欲昏厥的致命快感电流!

她的身体,已经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背叛了她!

那疯狂的、足以绞断一切入侵者的吮吸非但没能将这可怖的“小怪物”挤出,反而像是在变本加厉地勾引他、刺激他更加深入、更加凶猛地肆虐她的领地!她的大腿内侧、臀瓣、腰肢、甚至高高耸起的乳峰,都因这巨大刺激而剧烈地痉挛、颤抖着,身体内部那温热的液体(混杂着她初次的鲜血和他刚喷射出的粘液)因这剧烈的抽搐而失控地涌出,发出细微却令人耳红的湿腻水声!

南烛被这内里疯狂吸吮带来的快感和身下女人这既痛苦又失控迎合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初次进入沈璃身体的兴奋和兽性完全主导了行动!他不再有任何顾虑,抓住沈璃剧烈扭动、似乎想要逃避挣扎(但更像是被快感刺激得本能闪躲)的腰肢!

开始了!

不再是刚才那种笨拙的探索和试探性的冲撞!

凶狠!直接!暴烈!

如同精壮幼兽的腰胯,带着惊人的力量和无穷的精力,开始了一场原始而高效的、只遵循本能欲望节奏的、极其稳定而沉重有力的冲击!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闷响与粘腻水声在深宅的静夜里交织在一起,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每一次沉重的挺进都带着全部重量向前推送!试图将那粗长的凶根尽可能深地插到核心花心!

每一次拔出时,那紧窒甬道被强行撑开、湿热膣壁与狰狞硬物摩擦发出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湿滑吮吸声清晰可闻!

沈璃那原本因剧痛而紧绷拱起的腰肢被这持续而强横的力道死死压在皮草上!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胸前那对精致如雪的玉峰随之惊心动魄地剧烈抛弹晃动!

雪白如凝脂的玉峰顶端,那两粒小巧精致的粉嫩乳头早已被刺激得勃发硬挺充血!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颠簸和深插带来的强烈刺激,竟也如同失控的泉眼般,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喷溅出乳白色的甘美浆液!在空中划出几道淫靡的弧线,沾湿了她自己的颈项、锁骨,也染在了南烛汗湿的发间和肩膀上!

她那双漂亮的长腿,在最初本能紧闭后,此刻已无力地张开、曲起。小巧优美的足尖绷紧后又不自觉放松,随着那沉重撞击带来的贯穿感,下意识地、时快时慢地磨蹭着身下厚软的皮毛。那双曾涂着蔻丹的精致脚趾,时而死死蜷缩抠住裘皮,时而又颤抖着舒展开,在沉沦的漩涡中徒劳地寻找着支点。

这具被精雕细琢、被精心保养、象征着上流社会优雅与体面的成熟女性胴体,此刻正在一个十二岁少年的野蛮冲撞之下,被彻底撕开了所有的矜持、壁垒与算计!被迫用最原始、最直观、最耻辱的方式——喘息、抽搐、分泌体液、甚至是微吐的香舌——宣告着最终的臣服与沦陷!

南烛如同不知疲倦的马驹,腰身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每一次抽出都被体内剧烈绞吸翻腾的嫩肉吸得发亮,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捣进一团柔韧的、湿透的花泥深处!少年压抑了近一年、如同高压锅炉般奔涌的雄性欲望终于找到了最直接、最彻底的宣泄口!

他喉咙里发出沉闷而满足的低吼,低头用牙齿啃咬着沈璃光洁细腻的颈窝和锁骨!滚烫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死死掐握住她那堪堪一握的纤柔腰肢,掌控着贯穿的节奏!另一只手则狠狠攥住了她胸前一只剧烈晃动的雪乳!不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如同揉面团般带着粗野力量的抓、捏、揉、挤! 五根有力的手指深陷在紧致饱满的乳肉里,拉扯着那被他蹂躏得更加红肿的淡粉乳头!

“嗯…唔…不…要出…”沈璃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冲撞得意识飘飞!所有的尖叫、怒骂、哭喊都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哀鸣般、又掺杂了太多无法言喻快感颤音的破碎呻吟。那精致无瑕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被揉皱的皮草吸附着温热的汁液。身体内部深处,一种她根本无法抵抗、甚至正在渴求那深入撞击的空虚感正在疯狂蔓延!她甚至能在少年每一次沉重的、撞击在花心的冲刺中,感觉到自己最深处那从未被触及的宫腔似乎都在颤抖!那娇嫩的花心被一次次强硬叩问着!一股股失控的阴精伴随着血液和他射入的粘液不断涌出!

不知过了多久,南烛的腰身动作陡然变得更加狂暴!如同频率骤然加快的打桩机!每一次撞击都几乎要将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身体撞碎!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幼兽濒死般的、满足而痛苦的低吼!

“呃啊啊——!!!”

伴随着少年野兽般的低吼!南烛的身体猛地狠狠向下一钉!沉重地死死压住沈璃!腰腹深处剧烈地抽搐起来!那根深深埋入温暖秘境的狰狞巨物如同高压水泵般搏动着!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到可怕的少年精液,如同烧沸的熔岩!以最凶猛澎湃的力量!狂暴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注射进了沈璃身体那最深处、最稚嫩、从未被染指过的圣洁宫房!

这滚烫激射带来的巨大冲击和瞬间灌满的饱胀空虚感!让本已意识混沌的沈璃猛地睁大失神的瞳孔!失禁般的剧烈痉挛从花心深处瞬间传遍全身!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完全变形扭曲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诡异快感的绝望嘶鸣!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比她失禁阴精更加澎湃更加汹涌的、如同喷泉般失控涌出的阴潮猛地从已被灌注得满满当当的花穴深处挤压、反喷、奔涌而出!带着浓郁的、混杂了鲜血精液和她自身气息的浓稠咸腥味,瞬间打湿了两人的腿根、打湿了底下的昂贵皮草,甚至沿着她因痉挛而绷紧抽搐的臀缝滴落在地板冰冷的青砖之上,留下几点深色濡湿的印记!

少年沉重地伏在她同样剧烈起伏抽搐的身体上喘息着,筋疲力竭。那根释放了恐怖量能的巨物依旧半硬着,深埋在她被灌满的温软之中,微微跳动着。沈璃眼神空洞地望着精工雕刻的帐顶,只有身体的余颤和腿上不断流下的粘腻暖流,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征服。

冰冷的空气里,只剩下一地狼藉,和比情欲更浓的、属于“毒玫瑰”被强行碾碎后流淌出的、滚烫粘稠的汁液气息。以及,那丝幽微却清晰的、从此碎裂开来的精致枷锁,再也无法复原。

第十章:颠倒神龛

皮草的湿冷感贴着沈璃的脊背,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在噬咬她的尊严。她微微动了动手指,指尖触碰到的并非少年温热的肌肤,而是粘稠、半凝固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混合液体——他的精?她的血?还是那失控涌出的阴水?每一种成分都在无声嘲弄着她破碎的躯体与摇摇欲坠的神智。

她竟然…就这样被破了身子?被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用最野蛮、最原始的暴力和他那根天生邪异的巨根?!还是在她的“教导下”?!

一种比破瓜之痛更强烈百倍、千倍的羞辱感,如同翻滚的熔岩,从她身体深处被强行撑开、灌满、喷溅的最私密最神圣的地方,汹涌灼烧而上!瞬间吞噬了她的四肢百骸!把她精心维持二十三年、视若金经玉律的骄傲和算计,焚烧殆尽!

“…呜…”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啜泣,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挤了出来。不是疼痛的呜咽,而是灵魂被彻底剥开、践踏后无可挽回的崩塌之声。泪水混着汗水,顺着她苍白失血却又残留着病态高潮红晕的精致脸颊蜿蜒而下,滴落在胸前那片狼藉的、被乳汁喷溅过但早被汗水、精液和泪水稀释变形的暗色湿痕上——这胸乳是她费尽心思滋养保护的完美艺术品之一,此刻也沦为了这场野蛮征服的肮脏画布一角!

南烛被这细微的呜咽声惊动了。他勉强撑起沉重的上身,从沈璃布满汗水和泪痕的颈窝间抬起头。少年脸上还残留着尽情宣泄后的慵懒与一丝纯粹的满足,眼神迷蒙地望着身下这个与自己紧密交合、颤抖呜咽的绝美女人。他胀满粘液的硕大下体依旧深埋在她被撑开、被填满的温热甬道内,尚未完全软化的部分带来沉甸甸的压迫感。

“姨娘…”南烛的声音带着事后的微哑,透着温润的天真,那温软无害的眼神与他胯间依旧凶悍、甚至隐隐有再勃之势的下体轮廓,形成了最荒谬绝伦的对比!“你…疼得厉害么?”他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抚开她粘在汗湿鬓角的乌发,一如他平日关切她教导时的温良模样。那根埋在她体内的下体茎身,因他上身的动作牵扯,微不可察地在酸软花穴深处轻轻挪动了一小下。

“啊——!别动!” **沈璃猛地尖叫出声!声音因痛苦和高潮后的极度敏感而尖利变形!**那被粗暴闯入后严重擦伤的嫩肉内壁,被这轻微的摩擦触碰带来的刺激,像淬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打她的神经!

这声失控的尖叫让南烛彻底清醒过来,他终于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将自己抽离。随着那根粗长尺寸的退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撕裂的刺痛混合着温热汁液被带出的湿腻感,让沈璃狠狠咬住下唇才没发出更丢人的声音。她眼睁睁看着少年那根尺寸依旧狰狞的巨物从自己被迫张开的双腿间拔出,上面布满亮晶晶的混合粘液,顶端甚至还挂着一丝极细的、新鲜的血丝……那画面羞耻得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温热的空气拂过空落、饱受摧残的花穴,带来一阵怪异的冷意。她屈辱地、几乎是本能地猛地并拢双腿!但那动作却挤压到饱受冲击的花核和撕裂的皮肉,瞬间又是一阵尖锐的痛楚!娇躯狠狠一颤!

“滚…滚出去!”她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门口的方向,声音却虚软得发飘。她现在只想把自己藏进最黑暗的角落,舔舐这致命的伤口!

南烛被她的驱赶和痛苦的眼神刺痛。他茫然地站起身,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和沈璃狼狈得不堪入目的模样,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里迅速弥漫上浓浓的困惑、无措和受伤——仿佛刚才那个驰骋征服的野兽根本不是他!他还是那个需要沈璃教导的、温顺依赖她的小少爷。

“我…我不是故意……”他声音发哽,带着真实的惶恐,“姨娘…你要…看看医生吗?”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沈璃惨白的脸和下腹腿根的湿红狼藉。

这副姿态!这种温顺无害的茫然和关切!瞬间将沈璃最后的理智彻底点燃!虚伪!作态!正是这份该死的“温良”表象,一层又一层精心堆砌的保护色,让她一次次忽略了这小小躯壳下勃然挺立的下体里蕴含的真正暴虐的猛兽之力!才导致她此刻彻底的、无法挽回的耻辱沦陷!

“闭嘴!”沈璃失控地嘶吼!抓起身边一件不知是什么的衣物(似乎是之前被撕裂的衬裙一角)狠狠砸向床前的南烛!“滚!马上给我滚出去!”声音尖利刺耳,透着歇斯底里的崩溃!

南烛被砸懵了,看着往日优雅慵懒如同精致艺术品的“璃姨娘”此刻如同被逼到绝境、龇牙流血的母兽,眼中满是受伤和茫然。他抱着那团湿冷的布料,委屈得像被抛弃的小狗,目光甚至不敢下移去看自己那根闯下大祸、还粘着两人体液的下体,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床上蜷缩颤抖、只留给他一个冰冷抗拒背影的沈璃,最终还是默默地、无声地退出了这间弥漫着浓郁情欲和毁灭气息的幽深卧房。

门关上的那一刻,室内彻底死寂。

沈璃的身体在巨大的、灭顶的羞耻和愤怒中剧烈颤抖着。她像一只被生生剥落了皮毛、赤裸暴露在寒风中的雏鸟。手指死死地抓着身上尚且蔽体的零星布料,那点可怜的遮蔽更提醒着她此刻的狼狈。

身体的感知却在巨大的刺激余波下变得无比清晰敏锐——花穴被撑开碾压后残留的剧烈酸痛和肿胀感、被巨根贯穿最深处烙印下的饱胀空虚感、甚至腿心那片因粘液暴露在空气中而传来的丝丝冰凉……

更可恶的是…那片被强行塞满、撑开、蹂躏过的花径内部…在那根属于少年巨物的原始野蛮力量粗暴抽插摩擦了不知多久之后…竟然残留下一种该死的、挥之不去的…麻痹般的酥麻余韵?如同潮水褪去后留在沙滩上的灼热湿痕,顽固地提醒着她刚才那场荒诞到极致的媾和…并不仅仅只是痛苦?

还有那个小怪物临出门前委屈而无辜的眼神…像魔咒一样烙在她的脑海里!她越想忘记刚才被撑开、被贯穿、被射满每个角落的感觉,那些画面和感觉就越发清晰!

“哈…哈哈…嗬…”怪异的气声从沈璃紧咬的齿缝里艰难地、断续地挤出来。像是在笑,又像是在无声地哀嚎哭泣。冰凉的泪水沿着精致的面庞不断滚落,滴在冰冷粘腻的皮草上,却浇不灭心底那团因被征服、被占有、被强行打开之后…意外发现身体内部竟然还残留着某种渴求余烬…而产生的最不堪、最自厌的、属于深渊的毒火!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将沾满了污秽浊液的破败薄被拉过头顶,将自己深深埋进那片冰冷的、带着浓郁淫靡腥膻气息的黑暗里。像个被彻底颠覆砸碎了神像、崩塌了祭坛后,躲进废墟里独自舔舐致命伤口的…伪神祇。

从此,“姨娘”这座精致牢笼的钥匙,有一半,已彻底熔铸进了少年温良表象下那根桀骜巨物的狰狞轮廓之中。而沉沦的毒,才刚刚渗入骨髓。

第十一章:毒藤初缠

黑暗的庇护终究短暂。被褥下浓郁不散的腥膻气息像无数根细针,无时无刻不在刺痛沈璃崩坏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致命的毒雾,提醒着她最彻底、最赤裸的沦陷。破瓜的剧痛已经从灼烫的裂口沉淀为一种深彻骨髓的酸胀麻木,如同那精致躯壳内部被暴力拓开了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耻辱印记。下体深处的撕裂感和黏腻的湿意,每动一下都如同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她终于挣扎着坐起,颤抖的手指摸索着点燃了榻边小几上的油灯。暖黄的光晕洒落,照亮了那价值不菲、如今却沾满了可疑深色湿痕和干涸白浊的雪白狐狸皮毛。每一处污渍都像在无声控诉她引狼入室、自食恶果。

视线触及床边地面上那根静静躺着的月牙玉圭。它依旧莹白温润,折射着微弱的光,顶端却同样沾染着一小片深色水渍(是她失控的阴潮?还是她被顶入后失禁的痕迹?沈璃拒绝细想)。这冰冷的工具成了这场灾难最讽刺的见证者。

羞耻感如同最汹涌的潮汐,反复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尊严堡垒。她想尖叫、想砸碎眼前一切!想把那个温顺的野兽拖过来千刀万剐!但喉咙像被冻住般发不出声音。巨大的愤怒无处宣泄,最终全数转化为对自身最深切的鄙夷与厌弃——是她给了他机会!是她愚蠢地以为可以掌控这头披着羊皮的野兽!她恨南烛,但更深的是恨透了那个引火烧身的自己!

她咬着牙,忍着全身尤其是下体撕裂般的酸痛,强迫自己挪下床榻。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感觉腿间有温热的液体被挤压着渗出,濡湿了内裤。她走到梳妆台前,西洋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透着诡异潮红的脸:泪痕未干,精心挽起的发髻早已散乱如草,脖颈肩胛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与抓咬的红痕(那是少年兽性勃发时留下的勋章),那双惯常淡漠的桃花眼此刻一片红肿空洞。

更刺目的是胸口衬裙那片颜色最深、最淫糜的大块混合湿痕。白色的丝织物早已污浊不堪,沾染了少年喷溅在她肌肤上的浓精(有一部分在她挣扎时被蹭到胸前)、她自身的汗水和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后失控渗出的温热体液(那点湿润更是羞辱!),甚至可能还有…她不敢确定是否夹杂了她破身时渗出的血水!干涸后呈现出一种暧昧粘腻、令人作呕的深黄色块状污渍,将她原本精心养护的雪白乳廓涂抹得如同肮脏的画布!

呕!

沈璃再也忍不住,俯身在鎏金珐琅痰盂边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却只有酸苦的胆汁涌上喉咙,灼烧着脆弱的食道。身体内部的空虚感,尤其是花穴深处那种被强行撑开填满后又被骤然抛弃的巨大虚空,混合着残存的酸麻胀痛,比干呕更难熬!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那种荒谬的空虚蔓延,但动作反而挤压到饱受蹂躏的花核和红肿的裂口,激得她闷哼一声,眼角瞬间又逼出生理性的泪花!

她几乎是半爬着找到铜盆和温水,绞了帕子,如同擦拭最肮脏的秽物般,粗暴地擦洗自己的身体。冰凉的布巾摩擦过脖颈的吻痕(那少年滚烫喘息喷在肌肤上的记忆)、乳廓上那片混合着耻辱的湿痕(少年埋头其间啃咬揉捏乳肉带来的强烈刺激)、尤其是腿心那片敏感红肿、汁水淋漓的惨烈区域(被那根粗粝巨根贯穿顶撞的窒息感!被滚烫精液瞬间灌满宫腔的惊悸!)……每一次擦拭都像在用砂纸打磨伤口!刺痛感尖锐!然而在这剧烈的刺激之下,身体某个角落,竟可耻地涌起一丝…细微麻木的、几近错觉的……隐秘的、被唤醒般的微弱麻痒?

这丝比蚊蚋还轻、却极其顽强存在的麻痒感,像剧毒藤蔓的触须,顽固地缠绕在她被摧毁过的神经末梢上!它源自那最深处的、被南烛粗野进出的部位!这发现让沈璃猛地僵住了!她丢开帕子,像是要甩掉某种极其污秽粘稠的毒物!

怎么可能?!被如此野蛮地撕裂、蹂躏、灌满……她的身体…竟还残留着…余韵?!

一股冰冷的、混合着极端羞耻和巨大恐慌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沿着脊柱爬满全身!比被破身的瞬间更加可怕!身体这个最肮脏的工具,竟在遭受了如此可怕的暴力之后…还保留着……某种她无法控制的愉悦反馈?!

她踉跄着,颤抖的手扶住梳妆台的边沿才勉强站稳。铜镜里,那个披头散发、满身耻辱印记的女人也正同样震惊地、恐惧地看着她。镜子边缘,那支描眉用的细螺子黛像一个沉默的引子。沈璃混乱的脑中猛然闪过昨夜那个画面——少年南烛专注地“嗅闻”着沾了她蜜液的手指,那纯粹好奇又带着兴奋的模样……

纯粹的好奇!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劈开沈璃绝望的黑夜!是了!他不是故意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在探索!像个孩子摸索一件新奇的玩具!是她的教导才激化了这头蛰伏的幼兽! 他是她的作品!她的灾难…也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唯一的引子?

巨大的屈辱感瞬间转化!一股更加滚烫、带着近乎自毁与复仇快意的毒火猛地在她废墟般的心底腾起!

她需要确认!不是为了快感!是为了掌控!是为了看看…看看这具被撕裂的身体里,那丝该死的麻痒究竟算是什么?是不是真的能被她自己掌控?!

她猛地拿起那根冰凉坚硬的螺子黛!深吸一口气!镜子里的女人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疯魔的、病态的决心!

沈璃屏住呼吸,身体靠住冰冷的梳妆台壁。目光死死盯着铜镜中自己狼狈却依旧勾勒出惊心动魄曲线的倒影。她屈起一条腿,艰难地、缓慢地…张开。镜子里清晰地映出那片饱受摧残的区域——原本精致闭合的幽谷已被粗暴地撕裂变形,入口红肿外翻,如同被风暴蹂躏过的娇花嫩蕊,隐隐还能看到被撕裂的细嫩皮缘上凝结的点点暗红血迹,混杂着尚未干涸的、乳白透明的粘稠液体(是残余的精水?还是她自身的分泌?)缓缓渗出,在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与情欲过后的腥甜气息。

她冰凉的手指,带着玉石般细腻纹理的螺子黛,慢慢地、精确无比地…朝着那最私密、最红肿敏感的核心——

落了下去!

当那冰冷坚硬的螺子黛尖端,无比清晰地触碰到自己最柔嫩、最敏感、如同泣血花苞般的红肿珍珠核心的刹那!

一种极其细微的、尖锐又麻痒的电流般的感觉!

顺着尾椎骨猛地窜上沈璃的脊椎!

“嗯……”

一声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极其短促却甜腻至极的闷哼,从她被咬出血痕的唇间失控地泄露了出来!

这声音!带着连她自己都陌生的慵懒湿哑!如同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死水,却荡开致命的涟漪!

镜中那女人的脸上猛地飞起两片病态的红霞!眼中那冰冷的决心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惊愕与恐慌取代!

而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被冰凉的螺子黛尖端精准压迫碾磨到的那颗红肿的小小珍珠,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猛地颤立、充血、硬实起来!在那冰冷粗糙的纹理碾压下,一股极其温热、极其粘稠滑腻的蜜露,竟不受控制地、如同细小的泉眼苏醒般,从她花苞深处那张已经洞开的、还在隐隐作痛的花穴口内……汩汩地涌了出来!顺着她手指抵压的动作,缠绕上冰冷的螺子黛尾部,缓慢地流淌!

失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她不仅没能掌控那该死的身体,反而被这具淫贱的身体更彻底地背叛与戏弄了!

一股铺天盖地的绝望与巨大的荒谬感混合着刚才那诡异触感带来的一丝灭顶般的酥麻电流!猛地砸在沈璃早已摇摇欲坠的心防之上!

镜子里的女人眼瞳涣散,失去了所有焦点。手中那支沾满了新鲜温热湿液的螺子黛**“啪嗒”一声,脱力坠落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上。**

沈璃的身体软软地沿着梳妆台滑落在地。她蜷缩着,如同离水的濒死鱼,破碎的精美衣衫凌乱地堆在身下,光滑白皙的后背靠在冰冷的梳妆台柜上。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半张脸,只剩下肩膀无声地、剧烈地**抽动着。

没有眼泪。

那种冰冷的、混杂着极致的羞辱与巨大自我厌弃的、几乎要摧毁灵魂的毒火,在她身体内部深处焚烧得更加猛烈!

她输了。输给了一头懵懂的野兽。更输给了自己这具无法掌控的、被那野火点燃并烧得越来越旺的下流容器!

但在这毒火深处,在那片被强行灌满又被骤然掏空的耻辱废墟里……一抹最幽暗、最扭曲的、如同罂粟花种发芽般的渴念,却**悄然地、无法抑制地滋长蔓延开来——那根带来毁灭的、温良表皮下的狰狞巨兽…终究是她在这深牢大狱中,找到的唯一能引爆她骨髓深处死水的……活物。

而这活物……似乎还有无穷的蛮力可供挖掘?足以烧熔她这具枯骨?

沈璃缓缓抬起头,散乱发丝间露出的那双桃花眼,空洞中渐渐凝聚起一种诡异的、带着神经质的亮光。嘴角,无声地咧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怨毒而贪婪的弧度。那根被遗忘在冰冷地板上的螺子黛尾端沾着的黏腻露珠,在地板缝隙的微光里,幽幽地闪烁了一下。如同祭坛坍塌后流出的…第一滴供奉给深渊的蜜酿。

沉沦的毒藤,终于缠上了第一块攀附的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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