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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的惩罚(

小说:一些短篇 2025-09-08 22:41 5hhhhh 3950 ℃

“报!!!”

急促的马蹄声撕裂皇宫的肃穆,一名女帝直属探子翻身下马,风尘仆仆地闯入金銮殿,单膝跪地,双手高举八百里加急密报,声音虽高却带着轻颤:“镇北王林远投敌,已入漠北胡人帐下!”

此言如惊雷炸响,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无不震愕。群臣面面相觑,殿内霎时针落可闻,唯有探子沉重的喘息回荡。

“你说什么?”正跪在女帝身侧轻揉她玉腿的年轻男子猛然停下动作,缓缓起身,俊朗面容上爬满了不可置信的扭曲,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他正是镇北王林远独子,林言,他自幼与女帝便有婚约,两人青梅竹马,如今婚期也已临近。林家世受皇恩,林远身为镇北王,手握重兵,权势滔天,怎可能背叛大夏,投靠胡人?当女帝的公公,在这大夏可谓一人之下,众生之上,又怎会甘为蛮夷走狗?更何况,他与女帝情深意笃,下一任帝位十之八九将由林氏血脉继承,林家还有何求,竟要投敌叛国?

“林言,休得放肆!”女帝自龙椅起身,凤目微眯,威严的目光扫过殿内,落在匍匐的探子身上。她语气沉稳,掩饰住心底的波澜:“情报可真?”

“回陛下!”探子不敢抬头,“林远此举毫不掩饰,燕城上下早已人尽皆知。最迟今日午后,官面奏报当抵京师。”

女帝闻言,玉手紧握,指节泛白。她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翻涌的情绪,转身面向群臣:“众卿,此事关乎国本,速速议策!”

朝堂霎时沸腾。户部尚书率先出列,拱手道:“陛下,镇北王叛国,乃滔天大罪!林氏一族不可轻饶,虽其举家迁往北境,然其子林言仍处京师。臣请即刻下旨,处死林言,以儆效尤!”

“对!林言乃叛贼之子,留之必为祸患!”兵部侍郎附和,目光阴鸷,“陛下,臣请即刻斩杀林言,以平民愤!”

“臣附议!”越来越多的朝臣出言附和,声浪如潮,尽皆指向林言。

林言脸色惨白,猛然踏前一步,怒喝:“放肆!父亲忠心耿耿,焉能叛国?此必是胡人离间之计,欲陷我林氏于不义!”

女帝凤目一凛,抬手止住喧嚣,语气冰冷:“林言虽为镇北王之子,然其自幼便留在京师,与其父所为并无太大关联。”

殿内骤然寂静,群臣噤声,却目光炯炯,似在逼迫女帝决断。林言垂首站在殿中,拳头紧握,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落金砖地面,触目惊心。

女帝凝视林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与林言自幼相伴,情深似海,然朝堂之上,君臣之义重于私情。沉默良久,她终于开口:“林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其与朕的婚约取消,净身入宫,贬为内侍!”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群臣面露错愕,似未料女帝亲口提出如此严苛的惩处。他们开口便是处死,也只是为了形成压力,逼迫女帝做出决断,切割林言,却不曾想……

林言踉跄一步,眼中满是绝望与屈辱,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挚爱,他舔了十多年的女人,竟亲口下令剥夺他作为男人的权利,他缓缓跪下,嘶声道:“陛下……臣心忠于陛下,绝无二心!请陛下明察!”

女帝别过脸去,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语气不容置疑:“此事已定,退下吧。”

殿内死寂,唯有林言低沉的喘息回荡。他缓缓跪下,额头触地,嘴唇因过于用力而被咬破,语气中透出绝望的死寂和怨怼:“臣,跪谢陛下不杀之恩。”

——

夜幕低垂,皇宫深处,温泉氤氲,水汽袅袅。女帝褪去龙袍,独自浸于温热的泉水中,凤目半阖,却难掩眉间的忧愁。殿外的玉兰花香随风飘入,衬得她清丽的面容更显孤寂。

“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一道清脆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与亲昵。未等女帝应答,一袭青衫的女子已绕过屏风,笑盈盈地走近。她是女帝的闺中密友,沈清瑶,自幼与女帝交好,三年前赴山中学艺,如今方归,风姿更胜往昔。

女帝睁开眼,瞧见沈清瑶,嘴角带起一丝欣喜,但又难掩疲惫:“清瑶,你何时回来的?怎不提前告知一声?”

“刚下山便听说朝堂风云,特意赶来看看陛下。”沈清瑶在温泉边坐下,裙摆轻扫地面,笑意揶揄,“瞧陛下这模样,莫不是为了那林言之事烦心?”

女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低声道:“早朝之事,你已知晓?”

“这消息早传得沸沸扬扬,燕城之事闹得满城风雨,镇北王林远叛国,未来的亲王林言被贬为内侍,谁人不知?”沈清瑶轻叹,语气多了几分认真,“陛下,臣女斗胆一问,您对林言,究竟是何心思?”

女帝沉默,指尖轻拨水面,泛起圈圈涟漪。良久,她才低声道:“朕与他自幼相识,情谊深厚。可他是林远之子,林远叛国,朝堂群臣皆欲置他于死地。朕若不严惩,难以服众,朕当时也没什么好办法,为了保住他的命,”她顿了顿,声音低不可闻,“朕也只好下令。”

沈清瑶听罢,眉梢轻挑:“陛下,林言之事,依臣女看,其实不难处理。”

女帝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清瑶有何高见?”

沈清瑶轻笑:“陛下何不试试他的忠贞?林言若真对陛下忠贞不渝,便不会为外物所动,陛下可以其忠心说服群臣;若他心有旁骛,便证明他不配陛下的情谊,宫刑之惩也就不冤。”

女帝皱眉:“试他?如何试?”

“美色。”沈清瑶笑得意味深长,“派一女子去试探他,若他动心,便是对陛下不忠,宫刑之罚可继续执行;若他无论如何都不为所动,便证明他对陛下的感情真挚,陛下可另寻他法惩戒,以全君臣之义。”

女帝闻言,眼中异彩闪动,似在斟酌。片刻后,她缓缓点头:“此法可行。那清瑶,你可以帮朕去试探林言吗?旁人朕信不过。”

沈清瑶起身,盈盈一拜,笑意盎然:“臣女愿效犬马之劳,替陛下试探林言。”

女帝点头,自水中起身,宫女连忙上前披上纱袍。她扶起躬身参拜的沈清瑶,语气带着几分期待:“清瑶,朕等你的消息。”

沈清瑶抱拳颔首:“陛下放心,臣女定不负陛下所托!”

——

净身房内,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药草与铁锈般的血腥气味,昏暗的烛光摇曳,映照在冰冷的石台上。林言赤裸着身体,被粗糙的麻绳牢牢缚住四肢,动弹不得。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却强自压抑,牙关紧咬,似要将所有情绪碾碎吞咽。几名太监围在石台旁,手持锋利的刀具,低声交谈,刀刃的寒光在林言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森冷的阴影。

“殿下,忍着点,一刀下去,便是新生。”老太监的声音干涩而漠然,手中薄如蝉翼的刀已贴上林言的下身,冰冷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刀锋微微下压,眼看就要划破皮肉。

就在此刻,净身房的大门被猛然撞开,急促的脚步声撕裂死寂。一袭青衫的沈清瑶风风火火闯入,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迫,响彻阴冷的石室:“住手!陛下有令,暂缓宫刑!”

太监们一愣,手中的刀缓缓放下,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林言喘着粗气,疑惑地看着刚刚闯入的沈清瑶,依旧紧绷着脸,沉默不语。

沈清瑶缓步走近,青衫在烛光下轻曳,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她停在石台旁,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林言赤裸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轻启朱唇,声音柔媚如丝,带着几分戏谑:“亲王殿下,陛下心疼你呢,舍不得你未曾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便永远失去做男人的资格。特意派我来,给你这最后一次机会,享受一番人间极乐。”

林言瞳孔猛缩,眼中爆发出惊人的怒火与屈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义正言辞地拒绝者名为恩赐的羞辱,声音阴阳顿挫,毫不掩饰对女帝的怨怼:“陛下?陛下念在十几年感情饶我性命,已是天大的恩情,我又岂敢奢求这般恩赐?你且回去,禀告陛下,她的恩义臣已经知晓,日后定当竭尽所能鞍前马后,毋需再赐此恩。”

沈清瑶咯咯一笑,缓缓解下外衫,露出内里薄如蝉翼的纱裙,曲线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俯身靠近林言,吐气如兰,指尖轻抚他的胸膛,沿着肌肉的纹理缓缓下滑,语气愈发勾人:“殿下何必如此倔强?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便再无可能。”

说话间,纱裙的肩带悄然滑落,露出沈清瑶白皙如玉的肩头,锁骨精致,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故意贴近几分,胸前的饱满几乎触碰到林言的皮肤,香气扑鼻,毫不掩饰地挑逗。

林言猛地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强行压下身体本能的冲动。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鲜血顺着麻绳滴落在石台上,触目惊心。他低吼道:“沈小姐请自重!我虽已不是陛下的未婚夫,但守贞之节仍不可变!”

沈清瑶眼中闪过几分戏谑,笑得愈发娇媚。她索性解下纱裙的束带,裙摆滑落,露出平坦的小腹与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勾人心魄的神秘幽谷。她赤裸着身体,毫不羞涩地跨坐在木桌边缘,身体微微前倾,贴近林言的脸,柔声道:“陛下特允,殿下又何须坚持?瞧瞧这身子,莫非还入不了您的眼?”她双手自两腿间的幽谷划过,轻托故意挺起的山峰,挑逗地展示自己的身体,目光直勾勾地锁住林言,肆意攻击着他的心底的防线,想要将其撕裂。

林言紧守心神,额上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如牛。他死死咬住下唇,鲜血从唇角渗出,嘶声道:“我对陛下忠心不二,绝不会因旁人而动心,沈小姐还是请回吧!”

沈清瑶呵呵一笑,手指轻轻划过林言的脖颈,顺着锁骨滑至胸膛,再缓缓向下,停在他小腹附近,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擦过他下身的敏感处,挑逗得毫不留情。

林言身体在她的抚摸下轻轻颤抖,但仍倔强地不肯屈服。

沈清瑶笑得更加肆意,她起身,朝门外高声喊道:“来人!”一名身材魁梧的卫兵应声而入,目光贪婪地落在沈清瑶赤裸的身躯上,眼中燃起掩饰不住的欲火。沈清瑶朝他勾了勾手指,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命令:“亲王殿下不解风情,便由你来吧。就在殿下面前,替我破了这身子,让殿下瞧瞧,他错过了什么。”

卫兵愣了愣,随即露出狰狞的笑,迫不及待地解下沉重的甲胄,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沈清瑶推倒在旁边的木桌上。沈清瑶推手阻止了卫兵下一步的动作,挑衅地看着林言:“殿下,只要你点头,你就可取而代之,莫要浪费这大好机会!”

林言闭上双眼,撇过头去,强令自己不去看眼前淫靡的场景。

“李公公,掰开他的眼,让他仔细瞧着!”沈清瑶笑得有些癫狂。

李公公唯唯诺诺地上前,将林言脑袋扭正,掰开他的眼皮,令他不得不继续看着这荒唐的一幕。

沈清瑶示意卫兵继续,卫兵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双腿,毫不怜惜地侵入她的身体,沈清瑶的身体在木桌上剧烈颤抖,口中却发出夸张的呻吟,声音婉转而淫靡。

“殿下瞧瞧,这就是处子鲜血,啧啧,真是可惜了,殿下这下可享用不到了。”沈清瑶命令卫兵抱起自己,将二人的交合处怼近林言眼前,处子鲜血混杂着少许淫液从蜜穴中流出,分外淫靡,“只要亲王殿下点头,仍然可以随时驱走这卫兵,换您亲自上阵哦。虽然处子之身您是无法收下了,但此时接替,仍可以尽享男女之乐哦~”

林言眼中血丝密布,似要喷出火来,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嘶吼道:“无耻妖女!休想动摇我!”

沈清瑶一边承受卫兵的粗暴动作,一边继续挑逗,声音断续却充满诱惑:“啊……好爽……殿下……只要你点个头……这人便是你……真的很美妙……你真的不想试试吗……最后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了……”她故意放慢语速,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撩拨着林言的神经。她的手伸向林言的身体,抚摸着他的胸膛,又向下把玩他的男根,动作挑逗而淫靡。

“啊……要去了!”沈清瑶身体轻颤,忙令卫兵抽离肉棒,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一股水柱从她身下冲出,浇灌在林言脸上。

林言被淫液浇了满脸,水珠顺着他的面庞和身体缓缓滑落,他呼吸愈发急促,拳头紧握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他低吼:“妖女!你这下作手段,休想让我屈服!”

沈清瑶听出他吼声中藏着的颤抖,眼中疯狂之色大作。她猛然抬手,示意卫兵将自己放下,声音冷冽而戏谑:“殿下当真不动心?那这样呢?”她向后伸手,抽出卫兵腰间的长刀,刀锋在手中轻轻一转,寒光映照在她脸上,衬得她笑得愈发妖冶。她将刀递回卫兵,语气轻佻却带着致命的冷意:“我从西域听闻一种古法,在美妙女子高潮时将其处死,可带来无穷刺激,治疗不举。若殿下再不动心,便用这刀,斩下我的大好头颅,看看这连不举都能治愈的古法,殿下是否还能无动于衷!”

卫兵接过长刀,不可置信地问是否真要如此,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右手高举长刀,重新压上沈清瑶的身体,动作更加粗暴,木桌吱吱作响,几乎要被撞散。沈清瑶的呻吟中夹杂着痴狂的笑声,她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林言,挑衅道:“殿下……你当真忍得住?刀可不长眼……随时可以斩下来……”她的声音断续,带着几分痛苦却又诡异地愉悦。她故意扭动身体,迎合卫兵的动作,胸前的饱满随着节奏起伏,淫靡的画面在净身房内肆意铺展。

林言的呼吸几近失控,额头冷汗如雨,强作镇定地叫骂:“贱人,妄图动摇我对陛下的忠心,你死不足惜!”

沈清瑶面容已经因疯狂而扭曲,她狂笑着:“殿下骂得好!那便看看,殿下是否真的能毫不动心罢!卫兵,动手,把我的头砍下来!”

卫兵侵犯她的动作未停,眼中带着几分狠厉,冷冽的刀锋闪过,沈清瑶的头颅应声滚落,鲜血如泉喷涌,溅射在林言身上,从脸颊流淌至脚底。她的身体兀自抽搐,蜜穴疯狂地收缩挤压,卫兵喘着粗气,在无与伦比的刺激中缴械,而后被激射而出的淫液猛地推出,瘫坐在地。

沈清瑶无头艳尸的下体喷出混合着白浊精液的透明淫液,林言猛然一震,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讶,身体在这一刻终于背叛了他的意志,肉棒在血腥与淫靡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挺立而起,青筋暴起,坚硬如铁。

就在此刻,净身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帝一袭玄色龙袍,慌乱地踏入净身房:“清瑶,我不要考验了,直接放过……”话音未落,她的目光落在林言身上,看到他勃起的下身,凤目中怒火熊熊燃烧,似要将他焚尽。她冷笑一声,收回刚刚慌乱地话语,声音如冰刺骨:“好一个忠贞不二的林言!我本是叫清瑶来试探你,只要你不动心,便饶了你的宫刑,可没想到,你竟抵不过诱惑,对她动了心!”

林言猛然抬头,眼神中充斥着绝望与不甘,嘶吼道:“陛下!我未曾动心!这是……”他话未说完,女帝抬手打断,语气冷酷至极:“够了!既如此,你也合该宫刑,继续吧!”

女帝绝情地转身离开,却被太监们叫住:“陛下,沈姑娘的尸身,该如何处置?”

她目光扫过地上的血泊与沈清瑶的尸首,又看了看林言坚硬如铁的下体,冷哼一声道:“既然林言如此‘喜欢’,便等他净身完毕,将她炖了给他补补身子,也好让他快些恢复,早日入宫伺候!”

女帝迈着急促的步伐离开,净身房内一切如旧,只多了沈清瑶曼妙的裸尸和头颅。

——

月余时光匆匆而过,某日晚上,女帝独自坐在御书房,案上摊开一本泛黄的书籍——《漠北风物志》,这是多年前林言亲手抄录,送予她的。书页中夹杂着他当年的批注,当时,他少年意气,听她说喜欢书上说的漠北风情,便不知天高地厚,扬言要为她征服整个漠北,让她以君王的身份巡视漠北的风土人情。

女帝指尖轻抚书页,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渗出,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她忆起幼时,林言还不懂太监为何,总是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奴婢叩见皇上,却没想到竟一语成谶。

少年时,林言陪她习武练剑,他虽天赋卓绝,却总故意输她一招,笑着说:“殿下的剑法,天下无双,我甘拜下风。”她知他让着自己,却也乐在其中。

两人曾在御花园的梅林中对酌,雪花纷飞,梅香扑鼻,至兴起处,他半跪着俯身参拜,学着那些将军的样子,沉稳而坚毅地向她宣誓:“殿下,臣向您庄严宣誓,您的笑容就是臣此生最大的追求,臣将用尽此生此世,守护您的笑容,守护大夏江山,守护您所爱的一切!。”

她笑着骂他不自量力,他却执拗地告诉她他是认真的,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他都是她最坚定的支持者,是她最尖利的矛,是她最结实的盾,是她永远的港湾与依靠。

那些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女帝的凤目渐渐泛红。她想起林言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温柔与坚定,仿佛有他在,世间便没有什么可以伤到她。可她都干了些什么?她亲手将他推入深渊,剥夺了他的尊严,毁了他的男儿之身。沈清瑶的死,林言的屈辱,都是她一念之差酿成的苦果。

“朕……当真错了吗?”女帝喃喃自语,泪水悄然滑落,晕染在泛黄的书页上,模糊了大片墨迹。她猛然起身,传令道:“宣林言觐见!”

林言被召至御书房时,已是深夜。他身着素色内侍袍,面容清瘦,眉宇间却仍带着几分昔日的英气,只是那双眼中多了几分冷漠与疏离,他淡漠地跪下行礼,将头伏至最低,几乎贴在地上:“奴婢林言,拜见陛下!”

女帝见他如此卑贱动作,知他已畏她如恶虎,她伸手将他扶起,目光复杂地凝视着他,良久,方才开口:“林言,你……怨朕吗?”

林言一怔,随即低头,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悲喜:“陛下何出此言?奴婢身为叛贼之子,蒙陛下不杀之恩,已是皇恩浩荡,怎敢有怨?”

女帝闻言,心头一痛,伸手撩开他额前杂乱的碎发,素手颤抖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林言,朕知你心中一定有怨。朕当日迫于朝堂压力,竟……竟做出如此伤你之事。朕错了,朕愿补偿你,只要朕能给的,你想要什么,朕都允你!”

林言抬起头,拨开女帝的手:“奴婢如今只是一介内侍,不敢有他求。陛下是君王,君王行事自有道理,您没有错,是奴婢错了。”

女帝见他如此,泪水再也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她猛然上前,伸手扯下林言的裤子,想亲眼看看自己犯下的过错。林言始料未及,裤子被轻易扒下,他的男根赫然尚在,完好无损,毫无阉割的痕迹。

女帝愣住,随即惊喜交加,颤声道:“林言,你……你未被阉割?”

林言方才反应过来,忙伏首跪下:“陛下,臣修炼的功法特殊,净身之后,竟意外复生。只是……徒有其形,已无勃起交合之能。臣不敢欺瞒陛下!”

那日女帝走后,他用家传的宝玉,贿赂了执刑的太监李总管,保住了自己的男根,之后万般小心,始终未曾暴露,却没想到今日被女帝抓个正着。

女帝闻言,知林言是为了保全性命而编造谎言,她柔声道:“林言,你不必骗朕。朕……朕真的后悔了,朕想补偿你,朕现在就与你结合,重续前缘,虽不能弥补朕对你造成的伤害,但至少,朕心里能好受一点。”

林言心头一震,却不敢相信女帝之言。他想起净身房内沈清瑶的疯狂试探,那血腥与淫靡的一幕仍历历在目。他认定女帝此举不过是又一次试探,咬牙道:“陛下,奴婢已是一介废人,绝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奴婢始终忠于陛下,陛下不必再试探奴婢的忠心!”

女帝见他如此坚持,心中有些动摇,但仍不愿放弃刚刚看到的希望,决心验证他的话。她缓缓褪去龙袍,露出曼妙的身姿,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色泽,曲线玲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走近林言,柔声道:“林言,朕不信你真的无能。让朕看看,你是否真的如你所说!”

她俯身,纤手轻抚林言的脸颊,沿着脖颈滑至胸膛,动作温柔却带着几分挑逗。她的唇凑近林言耳畔,低语道:“林言,朕已知错,你来惩罚朕,今夜,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依你。”

林言紧咬牙关,强压住身体的本能冲动。净身房内的屈辱与血腥犹在眼前,他的心志早已坚如磐石,绝不愿再次落入试探的陷阱。他闭上眼,呼吸粗重,强自镇定道:“陛下不必再试探,奴婢所言,绝无半分虚假,且如今身为一介内侍,更不敢有半分逾越!”

女帝见他始终不动,眼中逐渐爬满痛楚。她加重动作,指尖滑至林言的小腹,试图挑起他的欲望,却发现他始终毫无反应。她眼中的希望逐渐熄灭,泪水再次涌出,低声道:“林言……是朕毁了你,是朕一时冲动,毁了你的一生……林言,朕……对不住你……”

林言垂首,非是他铁石心肠,实在是,他怕了,净身房内那场荒诞的大戏,至今仍是他挥之不去的噩梦。他不敢再与她有丝毫瓜葛,只求能消失在她眼中。他知道,女帝已信了他的谎言,而他也保住了李公公的秘密,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女帝泪流满面的脸庞,与林言沉默而倔强的身影,形成一幅令人心碎的画面。

女帝缓缓起身,披上龙袍,声音哽咽:“林言,朕……朕会再想办法的。你退下吧。”

林言叩首,缓缓退出御书房,背影孤单而寂寥。女帝回到书案边,颤抖着双手合上书页,泪水如雨点落下,打湿了整个案台。她终于知道,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再也无法弥补。

——

[女帝下令,任林言为她的贴身太监,每日伺候她沐浴更衣,她在此过程中每每多加挑逗,试图以此来刺激他恢复雄风。

但林言任由她挑逗勾引,自是我心如铁,每个动作都标准而严苛,平静如水,只管完成他的司职,绝不有丝毫冗余。

一晃又是月余时光流逝,女帝见他毫无恢复的趋势,内心愈发急躁起来,又想起那日净身房内林言坚硬如铁的男根,不由思忖:“或许,只有如清瑶那般血腥淫靡的场景,方能令他觉醒雄风。”

念头一起,便止将不住,斟酌许久后,女帝下令,在宫中挑选几名绝色宫女,仿照沈清瑶当日所为,在林言面前奸淫处刑,以图重现他当日坚硬如铁的男性雄风。

“世子殿下,陛下她下了命令,要重现当日净身房的场景。”李总管接了命令,吩咐下去后,自己率先溜到林言的住处,“您可千万不能再露馅了啊,害了老身不打紧,要是女帝震怒,杀了您的头,老身可就无颜再面对镇北王他老人家了!”

李总管之所以愿意冒着巨大风险接受贿赂,帮助林言,大半原因在于他多承林远恩惠,在他心里,林远永远是镇北王,林言也永远是世子殿下。

“李总管放心,我心里有数,绝不会害了您。”林言取出一枚丹药服下,捏碎了装药的瓷瓶,“让那个疯婆娘来吧,我林言算是瞎了狗眼,过去竟深爱着这么个人面兽心的恶毒女人!”

“殿下慎言!”李总管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放心,我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林言吐了一口浊气,坐在蒲团上慢慢调息。

他刚刚吞服的丹药,名为清心丹,有凝神静心之功效,可短时间内增强心神,减少杂念,这是他以林家秘传的丹方炼制,专门应对那疯婆娘试探的丹药,先前在净身房事发突然来不及准备,才着了那妖女的道,这次有清心丹的辅助,他必不可能再出问题。

几个太监伙同卫兵,很快架着三名姿色绝美的宫女来到林言住处,宣读了女帝谕旨。林言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他衣物脱下,控制在座椅上。

他们倒没有绑缚他,只是立在他左右,防止他逃跑或躲避,确保他始终直视眼前的表演。

“开始吧。”李总管清了清嗓子,宣布了这场荒诞表演的开始。

“林,林大人。”一名身材娇小的宫女被卫兵们推了上来,她怯生生地看着林言,有些笨拙地跨坐到他的身上,“奴婢名唤碧荷,陛下命我们帮大人重振雄风,奴婢一定竭尽所能,定不负陛下期望。”

林言看她身材娇小,语气羞涩,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但奈何他也是生死关头,断不可能为她露出破绽,苦笑着摇摇头道:“姑娘,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在下那玩意儿已经废了,不管你们如何,都只能是无用功。”

碧荷自不会因他一句话而退缩,如果她不努力勾引,那就只能直接进行下一步,她就要被粗暴地侵犯,若再无效,她还会被无情地处刑,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尽她最大的努力去尝试。

她缓缓解下纱裙,露出白皙的肩头与纤细的腰肢,试图以身体的曲线挑逗林言,而后轻咬下唇,强作媚态,凑近林言,柔声道:“大人,奴婢虽是卑贱之身,但这身子干净得很,大人何不……怜惜一番?”她伸出手,抚摸林言的胸膛,企图用柔软细腻的触感撩拨他的心弦,但在清心丹的强大效用下显得徒劳无功。

林言没有回应,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回应,只要他还没有屈服,此事都不会中止,这三名宫女无论如何都会成为那恶毒婆娘发疯的牺牲品。

“大人就这么绝情吗?”见他不说话,碧荷采用了更加激进的动作,直接将双峰贴在林言的胸膛上,双臂将他抱住,闭上眼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林言喉头动了动,没有进行任何动作,胯下的肉虫依旧软趴趴的。

“该下一步了。”众太监中的另一名总管杨公公看到她的诱惑迟迟没有奏效,拍了拍在旁等候的卫兵,示意他到了上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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