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死亡与重生

当黎明的微光刺破云层，将惨白的光线投射进“天心阁”时，这场长达一夜的献祭仪式终于落下了帷幕。陈浩如同一只被玩坏后丢弃的破烂布娃娃，赤裸地蜷缩在冰冷的榻榻米一角，身上覆盖着青紫的瘀伤和斑驳的浊液。他的眼神空洞，呼吸微弱，灵魂仿佛早已逸散。

刘局长和龙哥泡在温泉里，欣赏着这件被他们联手“完成”的艺术品，脸上是餍足而残忍的笑容。

“差不多了。”刘局长从池中站起身，水珠顺着他保养得宜的肌肉线条滑落。他没有去管地上如同死物般的陈浩，而是从一个带来的急救箱里，拿出了两支注射器。一支里面是透明的液体，另一支则是妖艳的粉红色。

“这是什么？”龙哥好奇地问。

“一件能让这出戏完美收官的好东西。”刘局长笑了笑，将两种液体混合在同一支针管里。“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彼岸花’。透明的是主药剂，能诱导使用者进入长达72小时的深度假死状态，生命体征会降到仪器都几乎无法检测的水平。而这粉红色的……”他晃了晃针管，里面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流动着，“是一种烈性媚药的浓缩液，它的作用，是让使用者在‘死亡’的过程中，体验到最极致的、性窒息式的死亡高潮。”

他走到陈浩身边，蹲下身，像安抚宠物一样抚摸着他冰冷的脸颊。“而且，最美妙的是，当他的身体陷入‘死亡’时，他的大脑皮层会异常活跃，在长达72小时的假死状态里，他会持续不断地体验到最疯狂的颅内高潮。这是一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永不落幕的狂欢。是对他昨晚‘英勇表现’的……终极奖励。”

龙哥听得眼神发亮，啧啧称奇：“刘局，你可真是个魔鬼。”

陈浩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是纯粹的恐惧。他听懂了刘局长的话，开始本能地向后退缩，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别怕，莲儿。”刘局长微笑着，抓住了他纤细的脚踝，“很快，很快你就会得到解脱，然后……重生。”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混合了死亡与春药的针尖，刺入了陈浩大腿的动脉。冰冷的液体被缓缓推入他的血管。

药效发作得极快。

一股滚烫的热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千百倍，瞬间从他小腹炸开，席卷了全身。他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火山的岩浆里，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燃烧。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感的生理性欲望，强大到足以摧毁他仅存的理智。

紧接着，是窒息感。

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空气无法进入肺部。他的脸因为缺氧而迅速涨红，然后变成猪肝色，最后是死灰般的青紫。他的眼球因为颅内压的急剧升高而向外凸出，布满了血丝。嘴巴大大地张着，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涎水和白沫从嘴角不断涌出。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四肢在榻榻米上疯狂地抽搐、蹬踹，指甲在木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这是生命在面临终结时最本能的、最绝望的反抗。

而在这极致的窒息痛苦中，那烈性媚药的效果也达到了顶峰。他那被金属笼子锁住的私处，因为无法勃起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痛苦的痉挛。一股灼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身后那个被蹂躏了一夜的穴口流出，混合着些许尿液和粪便，将身下的榻榻-米弄得一片狼藉。失禁，是身体在死亡面前最后的崩溃。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了最后一声像是破旧风箱般的嘶吼。随即，在一阵剧烈的、通电般的全身颤抖后，他的身体猛然松弛下来，重重地摔回榻榻米上，彻底不动了。

眼睛依旧恐惧地大睁着，瞳孔已经完全散大，失去了任何焦距。脸上那因窒息而扭曲、崩坏的表情，永远地凝固在了那一刻。胸口不再有任何起伏。

陈浩，“死”了。

刘局长和龙哥静静地欣赏着这完整而真实的死亡过程，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

“完美。”刘局长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行动结束，目标殉职。准备收队。”

……

半小时后，一支由刘局长“亲信”组成的特别行动小组赶到了现场。他们训练有素，面无表情地处理着这个“惨烈”的案发现场。

他们首先为陈浩的“尸体”进行初步的收敛。一名法医戴着手套，冷漠地检查着“尸体”。

“死者女性，姓名何莲，警号XXXXXX。”法医一边检查一边记录，他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念一份购物清单，“死亡时间初步判断为凌晨五点左右，死因为机械性窒息。颈部无明显勒痕，判断为捂压口鼻所致。”

他翻动着陈浩的“尸体”，检查着上面的伤痕。“身上有多处挫伤、咬痕，生前曾遭受过长时间、高强度的性侵犯。后庭撕裂严重，体内残留大量精液……嗯，A型血和O型血两种。锁骨下方有不明针孔注射痕迹，需要带回解剖化验。”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对待一块没有生命的猪肉。他将“尸体”的双手双脚并拢，用裹尸袋将其包裹起来，拉上拉链。那个曾经鲜活的、充满正义感的青年，就这样变成了一件被密封起来的“证物”。

现场很快被清理干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血腥和淫靡的气味。

对外公布的消息是：卧底女警官何莲，在与毒枭的搏斗中，不幸被捕，遭受非人虐待后，被残忍杀害，壮烈牺牲。同时，与其一同执行任务的青年警官陈浩，在交火中失踪，下落不明，生还希望渺茫。

一出完美的、天衣无缝的戏。

何莲的“遗体”被运回了市局的法医中心，进行了一场“走过场”式的解剖。当然，所谓的解剖报告，是刘局长早已拟定好的。而那份“需要化验”的血液样本，则被悄无声息地替换掉了。

两天后，市公安局为这位“英雄女警”何莲，举行了一场隆重的遗体告别仪式。

灵堂设在警察俱乐部里，庄严肃穆。正中央，悬挂着一张用陈浩证件照放大处理的黑白“遗照”。照片上的“女人”眼神空洞，却被解读为“临危不惧，视死如归”。

灵堂里站满了前来悼念的警察，许多年轻的女警官看着遗照，忍不住流下眼泪。谁能想到，一位如此年轻美丽的同行，会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开。

刘局长亲自致悼词，他的声音悲痛万分，几度哽咽。他高度赞扬了何莲同志“短暂而光辉”的一生，称她是警界的骄傲，是所有警察学习的楷模。他说到动情处，甚至用手帕擦拭着眼角，那演技足以拿到奥斯卡奖。

没有人知道，此刻，这位“壮烈牺牲”的英雄，正静静地躺在灵堂后方冰冷的、透明的冷藏陈列棺里。

他被精心“打扮”过。法医中心的入殓师为他清洗了身体，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洁白的女式警用礼服裙。他脸上那恐怖的死亡表情，被技术高超的化妆师用厚厚的油彩和塑形膏抚平，画上了一副安详宁静的睡容，嘴唇上甚至还涂了一层淡粉色的唇膏。

他就那样躺在透明的水晶棺里，在幽蓝的冷光灯照射下，皮肤呈现出一种大理石般的、毫无生气的洁白。他就像童话故事里被毒死的白雪公主，美丽、静谧，却又充满了死亡的诡异气息。

许多前来悼念的人，在仪式结束后，会走上前瞻仰“遗容”。他们隔着冰冷的玻璃，看着这位安睡的“女英雄”，感叹着她的美丽与不幸。他们对着一具“活着的尸体”鞠躬、致敬。

而此时此刻，在这具冰冷的、毫无生机的躯壳之下，陈浩的大脑，正在经历着一场长达72小时的、地狱与天堂交织的狂欢。他的身体被冰封，感官被剥夺，但他的意识却在一个被药物制造出的虚拟世界里，被反复地侵犯、蹂躏，攀上一次又一次不由自主的颅内高潮。他“听”到了同事们的哭泣，刘局长的悼词；他“看”到了人们对他这具“尸体”的瞻仰。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冰恋场景，成为了他脑内狂欢最刺激的背景音乐，将他的精神防线彻底冲垮、碾碎，重塑成只为高潮而存在的奴隶。

告别仪式结束后，夜深人静。

刘局长独自一人来到了灵堂。他打开水晶棺的盖子，俯下身，冰凉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那涂着唇膏的、同样冰冷的“尸体”的嘴唇上。

“睡美人……”他痴迷地低语着，手掌抚摸着那具穿着洁白礼服裙的、毫无反应的身体，“很快，你就要在我的城堡里，真正地……醒来了。”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那具“尸体”腿上的贞操锁笼。被禁锢了许久、已经有些萎缩的性器，就那样软塌塌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刘局长满意地看着，然后又重新锁上。

最后，他和两名心腹一起，将这具“尸体”从水晶棺里抬出，放进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更大的行李箱里，运出了警察俱乐部，塞进了他私人轿车的后备箱。

车子发动，悄无声息地驶入了沉沉的黑夜。

开往的，是他郊外的那栋秘密别墅——一座即将囚禁这位“重生”的新娘的，丝绸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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