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冥婚

那场极尽羞辱与炫耀的“品鉴会”之后，莲儿的精神状态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稳定——一种彻底麻木后的稳定。他不再有任何挣扎和痛苦，像一株被移植到室内温室的植物，完全适应了这方寸之间的黑暗与养分。他的一切行为准则，都简化为了“取悦主人”这四个字。

刘局长对莲儿的这种状态感到无比满意。他认为，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举行一场最终的仪式，来为他这件最得意的作品，打上永恒的烙印了。

这场仪式，被刘局长命名为——“婚礼”。

这是一场不对外宣布、甚至有些诡异的婚礼。地点，就在那栋囚禁了莲儿的秘密别墅里。别墅被重新布置过，但没有一丝传统婚礼的喜庆红色。主色调是代表着神秘与权力的黑色、象征着莲儿“纯洁”的白色，以及点缀其间的、代表着奢华与占有的金色。

所有的落地窗都用厚重的黑色天鹅绒窗帘遮蔽，水晶吊灯的光线被调到最暗，只在关键位置点燃了上百支白色的蜡烛。烛光摇曳，将人的影子拉得如同鬼魅，空气中弥漫着百合与焚香混合的、如同葬礼般的气息。

宾客只有一人——龙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神情肃穆，却掩不住眼中的兴奋与期待。在这场婚礼中，他既是唯一的观礼者，也是这场黑暗契约的见证人。

莲儿，今天的新娘，被两位面无表情的女佣精心打扮着。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由半透明蕾丝和真丝制成的婚纱。婚纱的设计极其贴身，完美地展现了他那被改造得比女人还要妖娆的身体曲线。裙摆下，是同样黑色的、最顶级的蕾丝吊带袜和一双鞋跟高得夸张的绑带高跟鞋。他的脸上画着精致的新娘妆，却比平时的妆容更显苍白和脆弱。长长的头纱从头顶垂下，遮住了他的脸，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给魔鬼的、美丽的幽灵。

刘局长则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黑色礼服，胸前口袋里插着一枝白色的马蹄莲。他站在客厅的尽头，背对着巨大的落地镜，脸上是即将收获最终果实的、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婚礼进行曲不是门德尔松，而是一首古典、悲怆的大提琴独奏曲。

女佣拉开卧室的门，莲儿在她们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了出来。他的步伐因为过高的高跟鞋而有些不稳，需要人扶持，这更增添了他柔弱无助的气质。

他被带到刘局长面前。刘局长掀开头纱，露出了那张美丽而空洞的脸。他满意地端详了片刻，然后牵起莲儿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面向唯一的宾客——龙哥。

“龙哥，”刘局长微笑着说，“今天，我请你来，是为我和我的新娘做个见证。”

龙哥咧嘴一笑：“刘局，恭喜了。能把一个条子操练成这副模样，普天之下，也就你刘局长有这个本事了。”

婚礼没有繁琐的程序，只有最核心的、宣示所有权的环节。

宣誓——灵魂的契约：

刘局长没有问“你是否愿意”，那太多余了。他拿出一个造型古朴的、像是中世纪羊皮卷的册子和一支蘸水钢笔。这实际上是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将陈浩名下所有财产（虽然不多）无条件转让给刘局长的赠与协议，以及一份更为重要的、由刘局长亲自撰写的“奴隶契约”。

他将笔塞进莲儿的手里，握着他的手，强迫他在契约的末尾签下“陈浩”这个早已陌生的名字。这是对这个名字最后的使用，也是一次埋葬。

然后，他拿出一部开着录音功能的手机，举到莲儿嘴边，用不容置疑的、催眠般的语调命令道：“莲儿，念。”

莲儿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段早已让他背熟的文字，用一种没有感情的、像是背诵课文般的语调，缓缓地念了出来：

“我，莲儿，自愿舍弃男儿之身，舍弃陈浩之名。从今日起，我将身心、贞操、财产与灵魂，全部献给我的主人、我的丈夫——刘卫国先生。我将永远作为他的人妖新娘，忠诚不渝，日夜承欢，忘记过去，没有未来。我的一切都属于他，直至……我生命的尽头。”

每一句，都像是在用法言的利刃，割裂他灵魂中最后的、属于“陈浩”的残渣。录音键被按下，这段宣告他彻底沦为私有物的誓言，被永久地保存了下来。

交换信物——永恒的枷锁：

宣誓完毕，到了交换信物的环节。刘局长拿出的，不是代表着爱情的戒指，而是一个精美礼盒。

他打开礼盒，里面是两件用铂金和黑曜石打造的、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饰品”。一件，是之前那个贞操锁笼的最终升级版，设计得更加精巧，更具束缚感，上面用细小的钻石镶嵌出一个“L”字——刘局长的姓氏首字母。另一件，则是一个同样材质的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刻着“莲”字的铭牌。

在龙哥的帮助下，刘局长亲自为他的“新娘”戴上了这两件信物。冰冷的金属项圈“咔哒”一声锁上了莲儿纤细的脖颈，而那个更为沉重的贞操枷锁，则锁住了他最后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男性象征。

刘局长将两把唯一的、造型独特的钥匙串在一起，穿在一条铂金链子上，郑重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贴身存放。

“现在，”他抚摸着莲儿脖子上的项圈，如同抚摸最心爱的宠物，“你身上的一切，每一个部分，都彻底地，属于我了。”

婚礼的“完成”——肉体的烙印：

最后的环节，是这场婚礼的高潮，也是新婚之夜的序幕。

在唯一的观礼者龙哥的注视下，刘局长将莲儿拦腰抱起，不顾他象征性的、柔弱的挣扎，将他抱到了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黑色兽皮的长桌上。

他没有粗暴地撕开那件昂贵的婚纱，而是像拆开一件珍贵的礼物一样，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婚纱背后那繁复的盘扣。黑色的蕾丝从莲儿的肩头滑落，露出了他白皙光滑的、已经完全女性化的脊背。

这场在“证婚人”面前进行的性爱，充满了仪式感的占有和征服。莲儿被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他不再反抗，甚至因为长期的调教，身体在极致的屈辱中，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主人的侵犯。他那被药物和训练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的呻吟。

龙哥在一旁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真人春宫秀，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赞叹。他看着那个曾经让他也体验过征服快感的尤物，如今被另一个男人彻底地、仪式感地烙上专属的印记，心中没有嫉妒，只有对这种极致权力和变态美学的认同与欣赏。

当刘局长在莲儿体内达到高潮时，外面的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将整个房间照得惨白。

“婚礼”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照亮了房间里的一角。莲儿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那张长桌上。身上的婚纱早已被褪去，只有脖子上的项圈和腿上的吊带袜还穿在身上。

刘局长已经穿戴整齐，正在一旁悠闲地享用着早餐。

看到莲儿醒来，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走了过来。

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串钥匙，拿出了属于贞操枷锁的那一把。他打开了锁，将那件代表着束缚的刑具取下。然后，他示意莲儿，为他进行一次“晨间的服侍”。

莲儿温顺地跪下，用他被训练得无比熟练的口腔，迎合着主人的欲望。

从这一天起，他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陈浩，也没有了何莲。他只是莲儿，一个被剥夺了过去、禁锢了未来，只为满足主人所有欲望而存在的，人妖新娘。

脖子上的项圈是他新的身份证明，而那个贞操锁笼，则成为了由主人心情决定、时而锁上时而打开的、代表着绝对控制的开关。

他的堕落已经完成，无可救赎。他将在着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度过他作为“新娘”的、永恒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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