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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9960 ℃

“嗣儿,以后旭儿、平儿,一家子兄弟姐妹们,都要你来照看了。”

林芷垫着脚,摸了摸萧嗣明的额头,眼里柔情似水。

义子受到灭宗友人之托,虽无血缘,却情同母子,尤其是萧嗣明,可以说是用她的精血乳汁重新养育了身体。

萧嗣明不愿看林芷灼然的美目,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却也是实实在在给她血与肉的女人。

灭宗之战,他方才十二岁,身中燃血邪毒,全身血肉几乎被吞噬一空。

林芷以自己的血肉为引秘法,用足足半年之久,使得萧嗣明不仅活了下来,而且凭着林芷的玄妙血脉体质滋养,修为更进一步。

数月间不断的供养血肉使得林芷面色如纸,到最后只能吸食其乳,待身体血肉恢复,后自己以秘法催乳,是为以血养身。

“那好,若母亲执意要走,孩儿便自断一臂,以还母亲的血肉之养!”他道。

“嗣儿不可胡言!太虚宗的未来以后还要靠你…我也无可奈何,此去并非不回!不去是定然不行。”林芷黯然神色,却决然说道。

“若让母亲去给那魔教糟蹋,那我们这些——”

“嗣儿,那魔教我自有办法应付…”林芷苍白解释道。

“那母亲便交出处女予我!否走绝不让您走!”萧嗣明流着泪,直面林芷的惊恐眼瞳。

“什…什么?!”林芷后退两步。

“绝不可…不可如此嗣儿,你还是童子身!”

“是!孩儿就是要把给第一次给母亲!”

被高大雄壮的萧嗣明拢抱起来,抓住右手高高举起。

林芷看见在镜子里绝美的胴体身体,心中一惊,淫念顿然如火焚身,难以克制,连忙用左手挡住眼睛,不敢直视。

“母亲您为何如此不愿直视自己!母亲明明也动情了!”

他用两根粗糙手指轻轻放在林芷的两瓣如粉玉的阴唇上,两指分张,把那玉唇薄开,露出里面令人心惊肉跳的淫丽绝景。

一汪清泉潺潺而出,像似在倾吐那违绝人伦的情愫。

萧嗣明又是乘胜追击,轻拨两片花唇,将花唇里那含着的玉蚌珠,毫无保留地暴露于镜中,这一拨着实是拨在林芷心魂一振,羞耻地难以形容,却又被萧嗣明轻抚,顿时酥麻骤起,小腹如遭锤击,逼迫那花穴被迫丢吐出一道道凝华的淫念实意。

她那毒燹淫体,一直压制着其敏感极易高潮的体质,因此平日一旦动情,便极其难受地等待忍着淫欲消退,可到了现在真动情的时候反而极难克制情绪,这就是毒燹淫体所带来的“花潮”。

“不好,再这样下去那个真的要…来了!”子宫急剧地与体内灵气一同搏动,花穴一阵奇特韵律的颤动,林芷感到大为不妙,花潮一旦开始,便会损耗大量元气,但也能给吸收花潮的人留下馈赠。

用尽了力气守住最后一丝清明,反身将萧嗣明的肿胀的根茎掏出,缓缓对准花穴,玉葱般的手指微微颤抖,紧咬牙关,极为轻柔地纳入半颗龟头。

“快运转功法!吸收灵气。”

说完她再也坚持不住,任凭腹中压抑已久的淫汁,裹挟着丰沛灵气,花潮滚滚泻出,在宫颈花径的每一个细微的美肉缝隙之处,都袭卷来一个个如浪花般的醉人小潮。

“齁…齁,要…要来了!”她颤抖着应付着急泻的花潮,无力倚靠在萧嗣明胸口。

萧嗣明被母亲如水的软肉一下子裹住,立刻只感到那那处如小小凹槽,死死套住这含进去的半颗龟头,配合底部的弹软十足的处女膜外加湿透了的花穴口粉白黏膜,这近乎完美的酥软肉套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包裹感。

而那从处女膜空隙里涌出的淫汁如华美乐章般带动着他的功力运转,冲洗着他的筋脉。母亲的体内的精华灵力源源不断从子宫出发,如脐带一般输送到他体内。

连续高潮中的林芷眉头微皱,为了不让萧嗣明见自己的丑态,紧闭着眼睛,微张开嘴, 随着泉水般喷涌而出的灵力,小口吐气,如梦呓般,轻微地撇着头,发出低缓可爱的淫喘。

萧嗣明盯着林芷那微张红唇,只想把那条香舌含入嘴里,可见母亲那似痛苦又似极乐的可怜神态,又让他不愿意乘人之危地去占母亲便宜。

“噢齁…啊…嗯…嗣儿,慢点…娘亲,全泻给你…”林芷无法掩饰地诉说着淫语,肆意欠伸着淫态。

“啊…哈…母亲,孩儿好想你别走啊!”他忍不住轻叹,揭开衣扣,叼起一只林芷的白软奶房,像是三年前在病床上,林芷为他养伤那样,轻吮着乳头。

“啊!不可…不能!好嗣儿,要…吸死娘了。”

林芷儿猛然仰起头,肉棍向上死死抵住阴蒂背后的肉感穴位,颤抖不止,下身也同步着涌了一大波汁液出来,大波冲刷,让萧嗣明浑身一振。

轻插着那软糯的小花穴口,林芷的汁液还在冒个不断,却没有之前如洪流般的汹涌了,此刻如静谧的溪流般流淌着,与他的那处厮磨着,平静地相伴。

萧嗣明静静感受着那交融着的水乳,一道道灵气被吸收,静谧如宇宙星空里的流光,母亲这一波泻身赠予,给他直接涨了几十日苦练的修为,而且母亲的汁液富含的灵素还没有完全消化,将会残存在体内很长时间。

感受着母亲的温柔,那闭眼微颤的睫毛,他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林芷当初为了救他们硕果仅存的几人,被魔教打入“种情生花桩”,随着功法自然运转,似乎变得愈发难以压制,而心甘情愿被打入“种情生花桩”,此桩也不知道是什么实体,桩入卵巢,而导致林芷时刻处于小腹微胀的受孕状态,难以排卵,林芷讨价还价下才争取到与魔教约定,但也不过是三年之后主动成为魔教禁脔,不入魔教,似乎的确无法取出其桩。

但随着时间越来越近,萧嗣明此刻越来越无法接受。某个魔教的男人,一个他听都没听说过的男人,很快就要抵达他从未到过的母亲花径深处了。

母亲紧闭的双眼里那汪春水,那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花径也要被踏上别人的脚印了,那如永恒如一轮雪白明月照耀着的内心也要给别人而住,花径深处的隐秘世界、处女子宫也要被毫不留情地种上别人的种。

他紧紧抱住林芷,不想让她逃脱,本能地想把那硕大的玩意儿往花径深处那里探去。

“不可…嗣儿。”林芷的声音明明极美,却让萧嗣明今天难以入耳。

潮水褪去,他依然还没有顶开那道对他慈爱无比的圣洁肉壁,

他感到手里母亲的臀儿缓缓后翘,浑圆的上臀顶起他的手,却也点到极致,没有完全顶开,让他的手轻拢着。

龟头哪怕是一小截的抽离感,也依旧极为酥麻,可这转瞬即逝的爽利感却令他此刻有些失落了。

想让他追上去捅破那母亲最后,也是最美的处子,可他此刻却一丝动弹都没有。

林芷睁开眼睛,见萧嗣明的脸色苍白,异常难看,心里早有预感,火烛中,她迟疑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蹙眉轻叹一声道。

“嗣儿…辛苦了,切忌不可破娘亲的身,可好?”

忽然又听到母亲悦耳的声音,鼻尖被母亲的小指轻点,他的健硕腹肌母亲那柔软的肚子贴了上来,雌体热热的软腹像是装满了情欲,包裹着他的身体。

他四肢像是被注入了快乐而幸福热汤,回到了儿时的感觉。

随即,立刻瞪大了双眼,那如春水般湿软热滑的小口又如峰回路转般套了回来,温柔地如之前般,轻扣在他的龟头,一瞬间套得他几乎要喷射而出。

那雌濡小嘴急速飞快地小口吞吃起来,虽然只是没入一截,浅尝辄止,却也是紧密结合着,融合进了那母亲纯净无暇的身体之中,在那处子之地开垦出一截门前小径。

林芷那腹下小嘴越吃越急,眉间时而微蹙,时而松软,不经意间自己喉咙里的呻吟也守不住放了出来,一时间水涨船高,越哼越急。

“齁,齁……呜!你这嗣儿,就只这一次占娘便宜了!”

林芷的胯下两片柔软的贪欢唇瓣如蝴蝶般扑腾,汁液在翅膀上流动、跳跃着,像是在欢快地扑腾着落在他的大屌粗枝上。

萧嗣明一股暖流从脊柱末端涌出,他不禁感到射意如迸流般激射而出,在林芷的母穴里第一次留下他郑重而浓厚的爱意。

见萧嗣明射出精华,一脸茫然中,林芷已经缓慢而轻柔地抽出,两片如打满了厚厚白霜的花瓣在硕大虫头上意犹未尽地刮蹭一下,却反倒是给刺激的余韵激得一阵轻抖,轻喘不止,往下一看,那处的灵气与淫气交织着,冒着雾一般,花穴湿湿的,还张着小嘴,又像是还在痴痴地等着嘴馋的肉棒送进来供他吃用。

灯火朦胧间,云消雨散,平复心情,两人竟然还是在原处站立着,只是耻部都是泻得如一滩湿泥般。

林芷不禁一笑,一边整理起衣物道。

“不想我嗣儿这般年纪了还要尿裤子。”

挥出小指在萧嗣明额头上一敲,却不想萧嗣明又扑上来把她按在墙边,吃起奶头来。

“娘亲不也尿裤子了,还说我,今晚儿还要吃奶!”

林芷儿被吃得咯咯笑,却只得让她摇摇头。

窗外,杨介轻拉上了萧嗣明的门,回想起三年前那段太渊往事。

太渊炼药阁位于碧落峰后山,终年药香不绝。山石斑驳,云雾缭绕间不时传来“咚、咚、咚”,沉稳有序的捣药声,像是自古皆然一般。

太渊内务执事杨介步履匆匆,忐忑不安地走在炼药阁的栈道之上,山中栈道布置在崎岖陡峭的山壁,山间苍云中隐隐能见到药阁的灰瓦轩楼。

太渊门如寻常的正道宗门一般,有快老死的元婴,几个不上台面的金丹,中年得子的宗主,冷冰冰的仙子和纨绔的年轻一辈。

如今修士不是古籍中上古之时的修士,虽然有驾驭法术,化天地灵气之能,却是没有那古籍里移山填海的本事。

宗门是名曰太渊,实则姓萧,宗门结丹境一共六位,几乎只有萧家一门,便有五位,元婴自然是萧家老祖,因此也叫太渊萧家。

既然是正道,便少不了讨伐点歪门邪道,既然是正道,便免不了要在乱世将开之际为朝廷效力,即便如今朝廷已经腐朽,但神器尚在,天命依存,朝廷于外忧内患中于宗门相依。

而朝廷发起讨魔诏已经有十数日,太渊门的结丹修士,都已经主力应声尽出,尤其是萧羡云,年轻一辈最强的天才,连带宗主,全然没有回应。

倒是偶尔有负伤而归的炼气修士,虽被朝廷司务送到山下,却不准上山,对局势也是闭口不谈。

虽然区区内务执事,但凭他对局面的敏锐嗅觉,心里已经隐隐感到不妙,如今丹药早已耗尽,全凭朝廷调度。

若萧家主力全灭,群龙无首,局面必然崩溃,以萧家为主干,经营了漫长岁月的基业,此刻似乎已经岌岌可危。眼下似乎只有一个人还有一丝希望。

就藏在那高耸入云的山间,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他看着那个平平无奇的小木屋,正是“小阁主”林芷的住所。

林芷实属宗门的客卿长老,其名并未被编入名册,只是在数次太渊被征调讨伐雪域异教结时,据传于宗门之主萧羡云有着一笔过命交情,既是红颜知己,又是救命恩人。

而且她对那些宗门事务似乎无意,虽领着药阁最高职衔的副头衔,但理论上,属于当今宗门后辈所以叫她“小阁主”。杨介想起那只是见过几次的素雅白衣身影,心里泛起一丝波动。

山间逼仄的栈道一转,杨介入了主楼,大堂之内几名褐色短打杂役弟子正用铜杵碾磨药材,不时说笑,炼药阁杂役自然是量大管饱,也有些是世家送来养着的纨绔。

宗门本来就依照一国治天下之法、有着照看治下百姓的民生之责,因此自然是照单全收。

“杨长老!您怎么来了!”迎面而来的正是曾有过几面之缘的药典执事张治方,张治方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我来找小阁主有急事一叙。”杨介淡淡道。

“小阁主?”

张治方摸摸下巴思索一番。

“不一定在,不过她每月会回宗门讲授丹法三次,其余时间并不知道。”

“这样啊…”

梁上悬挂草药串,苦艾、灵芝、朱果、赤莲根,枯而不败,清香犹存。

杨介闭眼嗅着空气里弥漫着浓郁草药气息,感到精神都舒畅不少。

“眼下似乎没有听到以往捷报啊,却是奇怪。”张治方忽然道。

杨介沉默着摇摇头。

“应该只是暂时性的…宗主一定会与诸位长老凯旋吧。”

“那就我先行一步,杨长老可往戊字七房那间,或许没准能碰见小阁主。”

张治方点点头,对杨介拱拱手,往外走去。

戊字七号房。

杨介漫无目的地打量着布置,四壁皆以乌木镶嵌,纹路苍劲如龙蛇游走,角落置青铜鼎炉,炉身刻满古篆符文,光泽隐现。几案之上,摆着玉制药钵与兽骨量匙,窗外风过,帘动铃响,仿若仙音缥缈。

一本看不懂文字的笔记和一本古书摆放一起,杨介撇了眼门口,小心翼翼拿起书翻了翻。

既没有仙子香风,笔记里面没有什么玉簪书签,只有古书上杂乱的脏器图画,看得出似乎是某种西域文字。

全无收获,杨介忧心忡忡地出了门。

他观望着一名白袍的青年丹徒满头大汗,几名杂役在一旁或翻拣药篓,或在水池边洗净灵草,偶尔有炽焰舔舐丹炉,炉盖微颤,发出轻响。丹徒大部分是炼气初期功底,也作为宗门主干而培养,他们眉头紧锁,不敢怠慢。

如今频繁使用法力,则必须要丹药添补,修士过度劳累,反而会因为耗尽精气,损害修为寿元,太渊门此类正道修士如今被不断征调。

以朝廷所算,刨去搜查那万里挑一的炼气天赋,养一个炼气修士也需三铁骑之财,而一骑全然可以抵得上五个步兵,况且遇到铁骑兵甲,强弩神射,也是无可奈何,炼气修士论距离则连大弩都比不上。

炼器之术几乎已经失传,炼药炼丹之术也停滞不前,本来就是隐士宗门,如今倒是受制于国家。

忽然杨介心一紧,一时警铃大作,望向窗外,护宗大阵反应都来不及,已经怦然破碎,只见一团血气簇拥着,从宗门外坠落,似乎整片天空瞬间暗了下来。

杨介微微张嘴,盯着那血气坠落之地那团充斥着恶意的火焰。

“果然还是…败了吗。”他喃喃道。

当日,宗内确认,被抛入而陨落于宗内的正是宗主萧羡云,尚存一丝气息,其遗言并未公开。

三日后,作为宗门唯一硕果仅存的修士,林芷回到太渊一片残垣断壁中,收拢支离破碎的太渊残宗。

萧家后辈尚存三口年轻男丁,还有唯一幸存的,萧羡云一脉的萧家年轻一代,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十二岁的萧嗣源。

杨介脑海里闪过那天遥远的午后,他永远不会忘记,林芷带他去看那遍体鳞伤的萧嗣源的那个下午。

“我等萧家诸子,皆奉宗主遗命拜林芷大人为义母!不报此仇势不为人!”

萧嗣源跪在地上涕泗横流,朗声道。

那个声音在杨介耳边回荡着,久久无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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