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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友不散,1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1730 ℃

重逢像炼狱

健身房的空调吹得有点冷,混着铁器碰撞声与汗水的气味,让人清醒。

李斌推门进来的时候,步伐沉稳,带着一股不容质疑的气场。他穿着黑色运动T恤,剪裁收紧的布料裹不住他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手臂。他的脸色一如既往地冷,眉骨压得很低,像从来都没给世界什么好脸色看。

前台接待刚想开口介绍课程,李斌已经扫了一眼场地。他的目光停在了举重区,那个带着私教背心、正在给客户纠正动作的男人身上。

徐文博。

他比记忆中更沉静了,头发剪得更短,轮廓还是那样清晰,像长年打磨出来的石。肩膀比过去更宽,腰却还是那么收,肌肉的线条随着动作起伏得像水下的绳索,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时不时扫过四周,始终保持着一种教练的专业警觉。

李斌站在原地没动。那一刻,仿佛有人从胸口拔出一根冻了二十年的钉子。

他没说话,也没叫人,径直走到接待桌前,把身份证放在台面上,简洁道:“办卡,全年。”

“好的先生,需要绑定私教课程吗?”

李斌看着举重区。徐文博刚好结束训练,接过客户毛巾,低声说着什么。他的声音李斌听不见,但他的嘴唇弯起时那一丝克制的笑意,像久别重逢的刺。

“他,”李斌点了点头,“给我安排他。”

接待员愣了一下,“您说徐教练?”

李斌没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的眼神让人不敢多问。对方赶紧点头去联系。

“李先生。”徐文博出现在他身前,语气平稳,眼神也很平稳,唯独那双手在一瞬收紧又松开,“我是这边的高级私教。今天先做身体评估。”

李斌没有回应,像没听见似的,眼睛从他胸口移到他手臂,又移回他脸上。

“你这身肌肉……还维持得不错。”

“谢谢。”徐文博转身引他进训练区,背肌撑起训练背心的轮廓。他低头记录数据,语调公式化:“我们先来测试你的握力、核心稳定,还有柔韧性。站这边。”

李斌听话地站过去,抬手握住哑铃的那一瞬间,手腕被徐文博轻轻扶住。他的手还是那种干净的、硬中带温度的触感,熟悉得让人心烦。

李斌不动声色,沉声道:“手还挺稳的。”

“职业习惯。”

两人没有再多话,训练室里的空气却因为这几句废话变得凝重。

徐文博不动声色地指示下一个动作,却总在某个必要时刻靠得过近。他的指节触碰到李斌的背脊,那片肌肉像触电一样抽了一下。李斌没有说话,但眼神像刀一样盯着镜子里的两人倒影。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

徐文博没回头,只是平静地拉起弹力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手没抖,眼神也没飘,你是不是练了很多年,才能做到今天这么冷静?”

“你走得比我干脆多了,李斌。”徐文博终于转头,嘴角没笑,眼睛却像含了火,“你要现在算账?”

李斌没答,只是拉住弹力绳做完最后一组拉伸,转身去了更衣室。

更衣室空无一人。李斌脱了汗湿的T恤,站在喷头下。水冲刷下来的时候,他的后背被镜子照出清晰的轮廓。沉默地洗着,直到有脚步声响起。

他没有回头,但他知道是他。

徐文博身上裹着一条深色毛巾,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前额。他走进来时目光落在李斌背上,没有闪躲。

“你还住在原来那一片?”

李斌关掉水,擦了擦脸:“怎么,你还想去看看?”

徐文博淡声:“我们之间没那么戏剧。”

“是吗?”李斌转身,那双眼睛像野狗般不带一丝遮掩,“那你干嘛接受安排,明知道我是谁?”

“我接的是客户,不是过去。”

李斌靠近一步,两人之间的热气还未散去。他低声问:“身体不记得了?”

徐文博没有后退,只是看着他,一字一句:“我记得。每一个角度,连你的呼吸频率。”

两人之间只有水珠滴落的声音。

李斌的手握成拳,终于转身穿上T恤:“好,徐教练,期待下次课程。”

他走出去时没回头。身后徐文博闭了闭眼,用冷水冲了整整一分钟,像要把身上的一切反应都压下去。

试探如搏斗

健身房的镜面墙在夜晚总显得更亮些,反射出器械间那些不动声色的较量。

李斌已经是这里的熟客了。他不说话,也不笑,总是沉默地在重力拉力器上咬牙训练,像要和自己的骨头较劲。

但他每次来,都会预订——“徐教练”。

徐文博早就知道他不是真为锻炼。他来,是带着旧账的挑衅,是一场不言明的复仇。

“站直点,腰别塌。”

徐文博蹲在李斌身侧,手掌落在他腰椎上,语气冷静得像医生,动作却轻微过了边。

李斌没有回应,只是拉起负重带,两臂肌肉拉扯起斜线。他喘息沉稳,像忍耐,又像挑衅。

“你是不是在等我犯错?”徐文博忽然低声。

李斌挑了挑眉,看着镜子里两人叠影:“你知道你哪儿最该死吗?”

“你说。”

“你训练别人时手指不抖,训练我时手还那么稳。”

“你想让我怎么样,李斌?”徐文博起身,拿起水杯,面无表情,“手软腿抖,扑你怀里说我还爱你?”

李斌站起来,猛地一脚踢开负重器械:“你真有种。”

“你也挺能忍,十几年了,终于舍得来见我?”

那天之后,李斌出现得更频繁了。有时候只是一个人来踩椭圆机,有时候索性坐在大厅长椅上抽烟,等徐文博课程结束。

健身房是不准吸烟的。前台说了他两次,都被他一句“我等教练”堵了回去。

“你来这儿到底想干什么?”

某天课后,徐文博拎着训练包走到门口,冷不丁看到李斌靠着落地玻璃晒太阳。他头发还带汗,眼神却带笑地看着他。

“想看看你还怕不怕我。”

“怕你什么?”

李斌站起身,两人站得很近。他慢慢低头,声音压低成气音:“怕你又动心。”

徐文博没躲,只是说:“你觉得你还是那个能让我失控的人?”

他笑了笑,笑意却没到眼底。

回忆从这个笑容里穿插而出——

十几年前,城市某个廉租小旅馆的顶楼。狭小的屋里只有一张摇晃的铁床,夏天窗户打不开,热得连喘气都能带出火气。

李斌年轻时就生得狠,话少,脾气直,有股不服就砸桌子的劲儿。

而徐文博呢,打小就是乖孩子,安静、听话,从没跟人吵过架,唯独在那年暑假,像疯了似的,把自己贴进李斌的生活里。

他们靠得很近。太近了,以至于一个呼吸,另一个就发热。

某天夜里,床单湿透,李斌搂着他睡。他说:“你跟我在一块儿,不后悔?”

徐文博喉头滚了滚,说:“不后悔。”

可后来,还是走了。

李斌那年刚升了主管,有了正经位置。而徐文博,留下了一封只有一句话的纸条:

“别因为我,什么都没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该感谢你?”现在,李斌站在训练室边缘,看着徐文博做肩部示范。

徐文博没回答,拿起器械,额角有一滴汗顺着滑下脖颈。他的身体保持得极好,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像一个多年练习的武者。

“你以前就知道怎么用身体说服我。”李斌走近,“现在更精了。”

徐文博忽然停下,转身看他:“我倒是觉得你老得更暴躁了。”

话音未落,他一步上前,撞开李斌的肩。

本是轻微一击,但李斌毫无预警地后退一步,两人瞬间撞在器械架上。空气中的汗味与金属味纠缠,两人身体贴在一起,肩胛骨相抵,谁也没退让。

徐文博咬着牙低声:“你就是想让我动手对吧?”

“你动啊,看我怕不怕。”

他们贴得太近,甚至能感觉到彼此胸腔起伏,汗水渗进衣料,微微摩擦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徐文博忽然狠狠推了他一把。

李斌稳住,反倒笑了:“没力气了?”

“别再来找我。”徐文博的声音像淬了冰,“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

他走了,留下李斌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却从未那么清醒过。

夜里,健身房落锁后,徐文博一个人留下来。他站在镜子前,重复做着深蹲动作,动作机械,汗水淌满背脊。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像盯着一个陌生人。

他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如果你早点回头……我可能还撑得住。”

但谁都没听见。

彼此都是瘾

健身房的更衣室有一盏灯总是闪,一明一灭地挂在天花板上,像人的心跳一样,不肯安稳。

那天傍晚,李斌比预约时间提前了整整二十分钟。他没换衣服,站在器械区外,靠着墙,盯着徐文博在教另一个客户做核心训练。

他看得太专注,连前台喊了一声“李先生”都没应。

徐文博感受到他的视线,只抬眼一瞬,便又收回去。他不喜欢被注视,尤其是李斌这种带着火星子的眼神,看得他整条脊背都绷紧。

课后,客户走了,徐文博正准备擦汗,李斌走上前来,把一瓶冰水放在器械旁,语气低哑:“换我了。”

“你不用再来。”

“可我卡上钱还没花完。”

徐文博抿了抿嘴,没争。他接过水,没喝,转身去取弹力带:“今天练背。”

训练中,两人像是都在较劲。

李斌咬着牙做划船训练,肌肉一绷一绷地暴起。徐文博在他身后,稳住他的肩线,每一下动作都贴得很近,手掌贴着他的脊柱纠正角度。

热气蒸腾在两人之间,呼吸交缠,像旧时未完的某个夜晚。

“你手一直这么稳。”李斌低声道。

徐文博没停:“稳是基础。”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力气。”

“你以前也没现在这幅身板。”徐文博淡淡接话。

李斌忽然回头,两人鼻尖几乎贴上。徐文博的手悬在半空,没有收,也没有再放。

“你还想假装没事?”李斌声音低下来,“你身体忘不了我的。”

“我全记得。”徐文博的声音却冷,“但那不代表我要重新来过。”

空气瞬间沉了。李斌盯着他,像一头忍得快疯的野兽。

“你现在是不是每天都在装?”他说,“装作你过得很好,装作你根本不在意。”

“我不装。”徐文博退了一步,“我就是已经学会了,怎么跟你这种人说再见。”

李斌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器械室光线暗,他们贴得很近,四周没人,汗水混着热度升温。

“松手。”徐文博眼神一冷。

李斌没动。他低头,看着徐文博的脖子,那道熟悉的筋还会在说谎时轻微跳动。他曾经在那儿咬出齿印,如今只剩汗水。

“你知道你这人最贱的是什么?”李斌低声说,“是你连拒绝都带着诱惑。”

徐文博终于反手一扯,把自己挣了出来,身子却一歪撞上器械。

李斌伸手扶住他,两人再次贴得极近。

这一回,没有推也没有闪躲。只是短短三秒的停顿,像火药味未燃前的死寂。

然后李斌松了手,后退一步。

“你赢了。”他说,“你现在比我稳。”

徐文博站直,呼吸微乱,声音却依旧清冷:“你只是老了。”

那天夜里,暴雨突至。

徐文博一个人收店,门口打扫完,浑身都是雨气。他站在器械边发了会呆,突然发现李斌留下的水壶还在角落。

那是李斌常用的旧铁壶,带着一个掉漆的“V”字贴纸。

他愣了一下,把水壶拿起来,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李斌说:“你要是敢扔我的东西,我就让你亲手把它捡回来。”

他没扔。他把水壶放进了前台最深的抽屉。

深夜十一点半,健身房门忽然被敲响。

他打开门,看到李斌站在雨里,湿透了半身,喘得像刚跑完步。

“我知道你在。”李斌说,“车还在。”

“你发什么疯?”

“你那天说你学会了跟我说再见。”李斌眼神灼人,“那你学没学会怎么想我?”

徐文博没说话。雨水顺着他鬓角滑下来,他站在门口,像个快要失控的人。

李斌一步跨进来,关上门,两人站在暗室里,空气闷得能燃。

“我忍得太久。”李斌低声道,“这十几年,我什么都忍了,连你这张脸,我都当作梦忍了。”

“你别再说了——”徐文博想退。

李斌却伸手,一把按住他的后颈,把他整个压在自己怀里。

不是吻,不是欲望,是一种几乎病态的靠近,像在确认这个人真的还活着,还能被他抱住。

徐文博没有挣扎。只是那一刻,他的手指掐进李斌的背:“你再晚几年,我可能就忘了你了。”

李斌没说话,额头贴着他,整个人像从寒冬被拖进了炉火。

深夜破防

健身房的灯关了一半,只剩门口那盏应急灯亮着,投下一片青冷。

徐文博坐在拉伸垫上,手还搭在膝盖上,额前的汗水没干。他没说话,李斌也没说。

两个人靠得很近,却像隔了一道无法回头的门槛。

“我想过这辈子都不见你了。”徐文博先开口,声音很低,“也不是恨你,就是……觉得见了也没用。”

李斌没答,只是看着他。那种注视不带挑衅,也不带情欲,就是沉沉的,像从记忆深处捞起来的目光。

“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哪天吗?”徐文博抬头。

“2007年,夏天。”李斌声音低哑,“你穿着短袖白衬衫,在天桥上递给我一封信,说你要‘暂时冷静一下’。”

徐文博轻笑了一声,“我真说过这么软的话?”

“你说了。”李斌看着他,“然后你走了,电话也换了。那个夏天以后我疯了一样地找你,连你家老房子都蹲过。”

“我知道。”徐文博偏过头,眼神忽然有些晃,“我妈告诉我,说有个大个子老来站楼下,不说话,只抽烟。”

“你为什么不出来?”李斌的声音沉下去。

“你那时候刚升了部门经理。”徐文博看他一眼,“你还想我出来跟你一起被开除?你那时候是奔前途的人。”

李斌咬着牙,拳头收紧,“所以你替我决定了?”

“我替我们俩决定了。”徐文博忽然起身,声音扬起来一点,“你以为我那时候不想见你?我就那么轻松走得掉?”

“你走了十八年,连一条消息都没有。”

“我有一次发了短信。”徐文博盯着他,“你换号了。”

李斌顿了顿,哑声道:“我……那年把手机砸了。”

空气又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斌走到窗边,手撑着窗框,像是在压着怒气。

“你知不知道,我这十几年,谈了四段感情,最长的一个人,跟我住了两年。”

“然后呢?”徐文博语气平稳。

“我一直没让他碰我脖子。”李斌转过头,眼里全是疲惫,“因为我只记得你咬过的位置。”

徐文博没说话,只是坐了回去,垂着头,指节绷得发白。

“我一直不敢想你是故意走的。”李斌继续说,“我一直想,是不是我没接住你,是不是我那时候太怂。”

“你当然怂。”徐文博抬头,眼圈红了,“你明明说过,‘我们就这么过一辈子吧’,结果一听说要查宿舍,你就先收拾了包。”

“那是我……那是我怕你受牵连。”

“我也是啊。”徐文博笑了笑,却笑得有些苦,“你怕我,我也怕你。所以我们俩最擅长的就是——逃。”

李斌走近了,蹲下身,两只手撑在徐文博膝边,整个人半跪着,眼睛望上去。

“那现在呢?”他声音低下去,带着点颤,“还要逃吗?”

徐文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鬓角。那儿有些白发,藏在发际线里,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你这人啊,外壳还是这么硬。”他说,“但里面……还是我记得的那个李斌。”

“那你呢?”李斌看着他,“你还是那个,连哭都不敢出声的徐文博吗?”

两人靠得太近,话也变得轻。

徐文博喉头滚了滚,终于低声道:“我老了,比以前更能忍了。”

“别忍了。”李斌握住他的手,“你再忍我怕我真不敢碰你了。”

空气像被点燃,慢慢升温,却没有爆炸。两人就那样靠在彼此身上,一动不动地坐了很久。

夜深了,李斌把徐文博送回他住的公寓。

徐文博说:“你不用送我。”

李斌没答,只是站在他门口,望着他开门、脱鞋、把包丢进玄关的动作,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

“明天几点课?”李斌问。

“上午十点。”

“那我早点来。”

“干嘛?”

“做早餐。”李斌顿了一下,“你以前不是爱喝黑咖啡加生鸡蛋?”

徐文博一笑,“你还记得?”

“我连你洗澡先洗左肩还是右肩都记得。”李斌耸耸肩,“我怕我哪天老得什么都忘了,就剩你。”

徐文博没说话。关门前,他忽然伸手抓了一下李斌的衣袖。

那只手松开时,眼里已经没了防备。

从前如影,今后并行

徐文博拽住了李斌的袖口,没松手。

门没关上,屋里亮着一盏温黄的灯。他的眼神不再拒人千里,也不再把那层克制挂在脸上。

“进来。”他说。

李斌看着他,没问为什么,只是轻轻把门带上。

房间收拾得极干净。木地板踩上去有点凉,空调还没来得及开,窗外的雨像从天上泼下来,打在玻璃上密密麻麻的响。

客厅里的壁灯,照出两具男人的影子交叠拉长,像要吞没对方。

徐文博站在沙发边,肩膀僵得快要炸开。他的呼吸很轻,但每一口都像含着火。李斌慢慢靠近,没说话,只抬手扣住他的后颈,手掌贴着那片微微冒汗的皮肤,一下就摸到了颤。

那是他太熟悉的位置。十八年过去,那块骨头还是那么凸,像当年他咬着不松口的地方。

“你……”徐文博开口,却被李斌的吻堵住了。

没有试探,直接吞没。嘴唇一贴上去,像在狂风中点燃一根干燥的火柴。他们唇齿错咬,彼此都是血味和汗味,舌头像早就等着一样卷缠起来,带着一种过了界的狠劲。

徐文博推了他一下,却像推开了自己最后的防线,下一秒反而拽住李斌的领口,把他扯得更近。他嘴里还含着对方的舌,硬咬了一下,咬得李斌闷哼出声。

他们贴在一起,李斌的胸口紧贴着徐文博的肋骨,两人都穿着衬衫,但汗湿贴身,几乎能感受到每一条肋骨在起伏,每一块肌肉在震动。徐文博手指抓着李斌后腰的皮带,一点点地往下滑。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李斌低声说,嗓子里像塞着砂纸,“像一头被抽鞭子的狗……又贱又硬。”

徐文博喉咙抖了一下,眼神更乱。他喘着气,忽然扑上来,把李斌压在沙发背上,狠狠亲了下去,像要把所有的后悔都噬进那张嘴里。

李斌被徐文博扑得往后踉跄一步,背脊磕上沙发边沿。还没稳住,他就被那人像疯了一样扯住领口狠狠拉下去,两人嘴巴死死咬在一起,像是野兽打架咬到见血。舌头在齿缝间搅动,齿龈被刮出一股血腥味,唾液混着喘息挂在唇角,粘稠得像要滴下来。

“你他妈真该死……”李斌刚骂出声,话没说完,衬衫前襟就被徐文博整个撕裂,“撕啦”一声,扣子崩落一地。

徐文博眼睛红着,整个人像陷入了某种报复式的高潮。他双手扒着李斌的肩膀,咬着牙一件件地扯开他的衣服,不是脱,是撕。衣料撕裂的声音混着喘息,每一下都像发泄积压多年的恨。

“你不是想肏我吗?”他低声骂,手往李斌的裤头探去,直接连皮带一把抽开,哗啦一声甩在地板上,像抽鞭子。

李斌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神沉下来:“你以为你还能挑头?”

徐文博不说话,猛然用膝盖顶了他一下。两人同时重重跌进沙发,像两头被逼红眼的公狗,谁都不肯先低头。

李斌伸手扣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你再敢装,就别怪我现在干到你哭。”

他话音刚落,徐文博反咬住他指节,眼里全是怒气和硬撑的欲望。

他们互相掐着彼此的肉,汗已经流进了后背的肌沟,胸膛摩擦着胸膛,硬梆梆的乳头贴撞着,带着一种刺麻的原始快感。徐文博的裤子只退到大腿,白色内裤已经鼓起湿痕。

李斌盯着那团轮廓分明的阳具看了一眼,手指伸进去捏了捏,冷笑一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摸就硬。”

李斌直接把徐文博压倒在沙发上,粗重地喘着气,把裤子一脚踢飞。汗从他结实的腹肌滑到腹毛,顺着根部那片发热的耻骨地带淌进股沟。他掏出那根胀得紫红的肉棒,龟头上已经渗出一滴清液,在灯光下泛着粘光。

“嘴张开。”李斌低声吼,拽住徐文博的头发,把那根带着体温和汗味的屌横甩在他唇边。

徐文博抬眼瞪他,没说话,喉结动了一下,舌头一点点从嘴唇缝里伸出来,舔了舔龟头。咸味、腥味,像是熟悉的回忆劈头砸下。他舔了一圈,然后忽然一口含住,吞得狠,直接到咽口。

李斌倒抽一口气,手狠狠掐着他的后颈,一边肏着他的嘴,一边低头盯着他含住阳具时腮帮鼓起又塌下的节奏。徐文博喉咙收缩,硬生生把整根屌都吞进去了,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连下巴都淌湿。

李斌笑了一声,把他压倒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直接骑在他脸上,屁股往后一撅,整根屌搭在徐文博鼻梁上。他低头含住徐文博那根已然肿胀、青筋毕露的大肉棒,舌头在冠状沟打圈,一点点往下舔,舔到根部,舔到他吊下来的蛋子。

六九的姿势让两具男性的性器互相交错在彼此面前,呼吸交缠,喘息喷在对方裆下,每一口都热得像火。

李斌的口交动作细致,每一下都像在咬他心脏;而徐文博的嘴则野,直接含进去死命地吸、用力顶,有一口没一口地把他舔得快岔气。

没几分钟,李斌撑不住了,拔出口中鸡巴,顺势转身,把徐文博大腿扒开,手指往他屁眼里一扣,扒开屁股蛋儿,那团紧皱的肛门露在空气里,还在不安地一缩一缩。

“这儿是不是也还记得我?”李斌吐气贴上去,舌头湿滑地顶上去,在屁眼儿口外先舔一圈,再把舌尖硬生生挤进去,一点点往里钻,嘴唇整个糊上去,一边舔一边吸,吸得“啵啵”响。

肛门像被热铁碰到似的收缩不止,括约肌挣扎着、夹着,像在拒绝又在迎合。

徐文博喘着气,翻身也趴下,拽开李斌屁股,两手扒开那团结实的肉山,把那团带着细汗的屁眼儿也顶到面前。他低头猛地一舔,直接舌头顶进去,一下一下往里捅。

李斌一声闷哼,手撑着沙发背,后腰像被电流击穿那样一抖,骂道:“你他妈吸魂呢?”

徐文博没应,舔得更狠了,甚至用嘴唇整个把那屁眼儿包住,吮得跟亲嘴一样响。他的鼻子蹭在李斌的屁沟里,全是男人的骚味,混着汗、体液,还有前戏残留的味道。

那一刻,李斌的屌跳了一下,几乎喷了。

李斌没再多话,抓着徐文博的腰,直接把他翻过来,脸朝下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高高翘着,汗淋淋的、还残着被舔过的湿痕。他手掌拍了一下那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儿,发出沉闷一声响:“张开。”

徐文博咬着沙发边沿,牙根都快咬碎了,屁眼儿却老老实实一松一合地张着,像早就知道等着什么。

李斌握着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涨的大鸡巴,龟头顶住那圈褶皱的屁眼儿,往里一送。

“呃——”徐文博闷哼,整个背肌紧绷成弓。那鸡巴根本没给适应的余地,一口气干进去大半,热烫的肉柱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李斌低头贴着他的后背,咬着他肩膀说:“当年你说走就走,爷今天就肏回你这副贱骨头。”

他一边说,一边狠抽了几下,每一下都像要把人顶穿,屁眼儿被大鸡巴撑得死死地绷着,连带着整条肠道都被揉搓出阵阵战栗。

徐文博的脸贴着沙发,眼角挂着泪,嘴里喘得像狗:“轻点……你他妈插得太深了”。

李斌不但没停,反而抓着他腰往后拉,像把他整个套进自己的胯下。他的大鸡巴撞到肠子深处,顶着前列腺,一点点压出快感和屈辱的混合。

“你以为你还要面子?”李斌一边肏,一边低笑,“屁眼儿夹我夹得这么紧,嗯?都滴水了,你是不是想被我肏烂?”

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去,每次都撞得徐文博前面那根鸡巴抖一下,汁液从龟头滴在沙发上。

沙发边缘开始积起混合的汗、唾液与透明淫液,肉体撞击声啪啪不止,像打雷一样在密闭的空间里炸响。

李斌的喘息越来越重,眼神却猛然变冷。他忽然抽出自己的大鸡巴,把龟头顶在屁眼口不进不出,停了。

“今天我不让你射,憋着。”他声音低哑,“你走十八年,我让你从头爽回去,一滴都别想现在给我射出来。”

徐文博满脸都是湿汗,屁眼儿还在一缩一缩地空夹着那根刚离开的肉柱。他发抖,腿软,喉咙里压着一句破碎的脏话,却没能说出口。

李斌刚抽出鸡巴,徐文博的屁眼儿还没收回去,整条肉道像空了似的还在痉挛,然后忽然撑起身,整个人翻过来将他压倒,眼神像刀子一样直剌剌地盯着他。

“你以为你说不让我射我就真不射了?”他说完,单手握住自己那根粗得发硬的鸡巴,顶住李斌的屁眼儿,根本不给反应时间,一股脑儿攮了进去。

李斌倒吸一口凉气,手臂撑在沙发上,肌肉抽了两下,脸色一变:“肏……你这疯子——”

徐文博手一把捞住李斌后腰,把整个人向下压。他的大鸡巴整个插进去那团还潮湿发软的屁眼儿,一下到底。

李斌咬紧牙,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神恍惚。他本能挣扎几下,但屁眼儿已经把那根鸡巴死死套住,身体像被干穿了一样,从尾骨到前列腺被重重顶实。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些年干了什么吗?”徐文博低头,咬住他耳朵边说,“我肏过别人,但都不如你紧,不如你会夹。”

李斌眼睛一红,一把反扑过来,竟然坐到徐文博腿上,大腿分开,一下一下自己往下坐。他的屁股像凹陷下来的容器,主动吞着那根鸡巴,臀肉上下颤抖,每一次下坐都让屁眼儿整个吞进那根火热的大鸡巴,连根不留。

“你干都干了,还不让我自己爽一点?”李斌喘着气,一手抓着徐文博肩,一手撑着自己膝盖,整个人骑在他鸡巴上来回起落,发出黏腻“啵啵啵”的水声。

汗顺着他背脊往下流,滴在徐文博胸口,两人汗味、鸡巴味混成一股潮腥的欲望气息,在沙发这块狭小天地里炸开。

李斌闭着眼,嘴里低喘:“你干我……再深点……顶那里——妈的——就那个点,别停。”

徐文博早被他夹得龟头麻痹,全身神经都绷着,鸡巴在李斌屁眼儿里不断抽插,像要把十八年的分离全数怼进去。

“你他妈的……真是贱。”他说着,却双手托着李斌屁股,猛地一个上顶。

“贱就贱……爷今天让你干爽了,也让你给我记一辈子。”李斌一边喘一边笑,眼里全是被肏到发红的快意。

李斌骑在徐文博身上,屁股一张一合地吞吐着那根炽热的大鸡巴。体内肠道被反复干得翻江倒海,前列腺早被顶到麻痹,龟头微颤,鸡巴上一根青筋都硬到发疼。

“要、要来了——”李斌低吼一声,声音发颤,屁眼儿猛地收紧,把徐文博的鸡巴死死夹在体内,像要把他整个人锁进去。

下一秒,李斌的鸡巴猛地跳了几下,一股股浓稠精液喷出来,全都射在徐文博腹部和胸口上,一连串白花花的热液啪嗒啪嗒溅满全身。他仰头喘息,整个人像是高潮把魂都抽空,身体还在发抖,屁股仍在无意识地轻轻起落。

徐文博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神经崩断,鸡巴深埋在他屁眼儿里,被那团发热的括约肌一夹,他低吼一声,猛地顶到底,精液从根部冲上来,猛然射进李斌体内。

他双手箍着李斌的腰,鸡巴在肉道里跳动,每一下射都带着烫人的温度,像要把十八年的思念都灌进去。

李斌仿佛被射穿,浑身一震,整个人伏下来,趴在徐文博胸口,大鸡巴软软地垂着,精液还在龟头前沿缓缓渗出,混着汗水滴在两人中间的皮肤上。

房间一时只剩下粗重喘息声和肉体拍击后的余响。

他们谁都没说话。

徐文博鸡巴还插在李斌体内,两人身上满是混合的体液:唾液、汗水、精液、屁眼儿渗出的汁水。沙发下边粘糊糊一片,精液沿着李斌的大腿根流下,滴到地上,发出“啪”一声小响。

李斌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脖子里。

徐文博闭着眼,摸了摸他的后背,没说话,只是把还插在里面的鸡巴又往里推了点,像在回应。

李斌笑了一下,像是苦笑:“妈的……我是不是得一直给你肏回去?”

他没等回答,直接把自己屁股又提了起来,仍让徐文博的鸡巴插在体内,缓慢地动了两下。

“别动了。”徐文博低声说,嗓音像灼过一样哑,“再动我又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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