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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2 完全禁錮展示

小说:自願體驗卻成為永久囚奴的的第一女中校花悅寧 2025-09-08 22:40 5hhhhh 1990 ℃

晨間例行清潔才剛結束不久,悅寧的皮膚仍殘留著微微的濕意與清潔劑的氣味。她尚未完全從那種機械化的早晨中恢復感知,指尖因長時間禁錮後逐漸回復血液循環,有些發麻,卻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反應——系統的語音響起了。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準備進行放置調教,請配合七點禁錮姿態。」

她微微顫了一下,喉頭像是不自覺地嚥下什麼,卻又沒有真的吞進什麼東西。項圈傳來細微的電訊號觸動,彷彿提醒她,今天不只是一個普通的日子。

放置調教,她知道意味著什麼。

機械臂滑入囚籠內,快速而冷靜地執行作業,雙手被向後拉,反銬於腰後的固定鎖槽;腳踝則被迫微微張開,分銬於牆邊,形成呈現式的「七點」禁錮姿態,頸部也被項圈穩穩固定在牆面凹槽之中,無法轉動,只能面向前方。這種姿態讓她感到格外脆弱,尤其當制服早已被剝奪,烙印與項圈成為她唯一的「身分標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名赤裸的、第一女中高一學生,正以無可抵抗的姿態被「展示」,以比AV女優更清晰的畫面,在所有參訪者面前展示胸部與被縫合的小穴。

或許是為了讓參訪者更安心地凝視——合金半面具滑落遮住她的眼部與臉側,只留下鼻尖與嘴唇,讓人無法辨識其原貌,同時小腹處的烙印也做了模糊化處理。這種遮蔽不是慈悲,而是徹底地物化。她,不再是「李悅寧」,只是「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是展示囚籠中一具經過調教與控制的女體。

「我……真的就這樣……被看著了嗎……?」,她心裡那道聲音弱得幾乎聽不見,卻又深切得無以名狀。曾經,她是第一女中和全國高中男生眼中憧憬的校花;現在,她是監獄中一具赤裸裸的展示品。

腳底下傳來細微的機構震動,說明展示籠已與地面導軌對齊、固定,且訊號已經送出,展示即將開始,悅寧能感覺到背後汗意沿著脊背緩緩流下,小腹處的烙印似乎隱隱發熱,像是一種羞辱與記號的並存,空氣裡混雜著精液與金屬的氣味,她的鼻尖嗅覺異常敏銳,每一絲異樣都像放大般擾動神經。

她不能掙扎、不能拒絕、不能移動,只能任由參訪者們仔細打量她的身體,甚至拍照留念。

「他們……會不會……看見烙印的字樣?還是……會認出……我是誰?」,這念頭一冒出,連悅寧自己都愣了一瞬,她竟還有那麼一點點……期待?但這樣的期待立即又被羞赧與自嘲淹沒。

而她不知道的是,控制室正準備啟動午前的參訪流程,三批次的學員將依序通過展示廊,每位參訪者的目光,都將停留在她身上至少四十五秒,而她將一動不動地接受他們的凝視、討論、以及好奇。

囚籠沈重的合金門緩緩敞開時,柔白燈光應時調亮,替代早前陰影交錯的昏暗監倉,固定於牆上的拘束環早已準備妥當,悅寧早已習慣那七點式的禁錮姿勢:頸圈扣緊、雙手被銬於腰後、雙腳外分銬定於金屬托桿,身體強迫呈現出一種穩定而無可扭動的開放架式。

而這樣的展現——正是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參訪者。

AI導覽員的聲音清晰響起,透過擴音器覆蓋整個展示區。「各位眼前所見,是我們改造制度下的典範囚犯之一,她曾經是北部知名學府的優秀學生,儀態得體、成績優異,如今在本獄所的調教下逐漸成為合格的囚奴。」語氣平穩中蘊含著冷冽的制度性驕傲。「請勿觸碰展示囚奴,囚奴的姿勢由中央控制模組鎖定,以保障各位安全。」

一陣鞋底擦過鐵板地的細碎聲靠近,參訪者們的身影穿過展示走道,有人低聲議論、有人屏氣凝神,更多的則是目光直接落在囚犯身上。

「……那個女囚奴的腰線,好細啊……」有年輕學生低聲驚歎。

「身材很標準欸,尤其胸部比例也太完美了吧?」另一人回應。

「粉嫩的小穴一線天,這不會還是高中生吧?」

悅寧聽得見這些話。她動彈不得,只能強迫自己維持呼吸的節律,即便臉部被金屬半面具所遮蓋,那一層薄薄的合金卻無法阻止從耳根漫上的熱度,亦無法掩飾腟內隱隱釋出的微弱刺激——中央模組早已偵測到她皮膚電流的波動,系統自動進行「快感服從性調教」。

刺激並不強烈,卻足以令她下腹微顫,腿筋緊繃,那股感覺既像是一種不安,也像是某種羞恥地回應。

導覽員似乎察覺參訪者視線集中於她胸腹之間,順勢補充說明:「我們特別針對這類身體條件優異的囚奴,設計了高潮寸止控制系統,可確保囚奴時刻處於高潮邊緣,但不至於因為高潮損失過多能量,安裝於縫合小穴內部的裝置也可以同時管制排泄與排便,同時至少配合三餐餵食大量男性精液與糞便,刺激對於雄性賀爾蒙的敏感度。」

話語宛若毫不在意地揭開她的每一層羞恥,但全然不帶惡意,僅僅是「中立地」講述調教的成就;而悅寧只能靜靜跪著、銬著,被觀看、被評論、被測試,這一切都在高牆與鎖鏈保證的安全環境下進行,無法逃離、也無從反抗。

訪客們逐漸移動至悅寧正前方,距離只有短短數步,那些視線近乎貼上來了,無論是渴望、好奇、讚歎,抑或審視與評價,她都能感受到它們緊緊壓在皮膚上,就像汗水一樣,無從抹去。

「她是不是在發抖啊?」有個聲音竊竊問。

「是腟內高潮控制裝置的微刺激反應,屬正常。」導覽員回應簡潔,隨即補充:「系統偵測到囚奴於展示中段時的心率略有上升,因此啟動了第二層次的刺激模組——這是為了確保長時間束縛下仍能維持完全服從,避免情緒性波動導致破壞。」

話音剛落,悅寧項圈內側一閃而逝的熱流證實了這一切,熱度像電流一樣沿著脖頸下滑,觸碰到鎖定姿勢下緊繃的胸部下緣,刺激不劇烈,卻準確地撩動那被禁錮太久的神經,乳頭不自主地膨脹起來;悅寧動不了,只能透過極其微小的呼吸節奏試圖排解這份堆積起來的感受。

有參訪者輕聲笑了:「她現在的樣子……怎麼說呢,挺像AV裡的性奴呦。」

「怎麼,你想要中出還是內射?」另一人輕浮地說著,引起一陣低笑。

悅寧聽見了,沒錯。

連面具下的臉頰也逐漸發燙,皮膚上浮現的輕汗並非調教後殘餘,而是被觀看的結果——來自無數陌生視線的打量與揣測,彷彿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已不屬於自己;悅寧甚至能聞到自己身體的淫靡氣味,淡淡鹹澀,混著汗與皮膚的溫度,這就是展示狀態的真實──即便她曾是第一女中光芒萬丈的校花,也逃不過在「永久囚奴養成」中成為一具渴望精液的肉體。

AI導覽員語調平穩地結語:「展示時間即將進入尾聲,我們將逐步降低快感刺激,進行囚奴生理數據記錄,並釋放其下半日的放置展示調教,請注意離場秩序,切勿駐足過久。」

他們走了。

聲音逐漸遠離,腳步聲散去,只剩靜止不動的身軀與牆壁上投射下的細長光線,腟內最後一輪低頻震動結束後,悅寧的脈搏逐漸回穩——但她知道,那並非真正的「平靜」,而只是一場新的疲憊開始。

悅寧仍記得,昨夜夢中自己仍身穿北一女制服,在樓梯口低頭撿起掉落的原子筆,陽光照在她的額髮、白皙的手腕上,彷彿一切未曾改變,可醒來時,她卻在這鋼鐵冷鎖的深層牢籠中,等待下個調教的到來。

午後的陽光斜灑入展示區上方那一排透明防爆窗,柔和而無情;囚籠內,悅寧已被重新固定為七點姿態——雙膝跪地張開,曼妙的身軀一覽無遺地展現在大眾面前,頸項與四肢皆穩穩扣入機構中,她的呼吸因下頜抵著金屬底座而被迫微微上抬,胸前的柔軟不自覺貼緊冷硬表面,伴隨著些微的顫動與壓迫,悅寧無法調整姿勢,也不能開口說話,合金面具已經穩穩扣上,僅留下鼻孔與唇部小孔以供呼吸與必要進食。

即使已非首次面對展示,悅寧仍難以克制喉間因羞恥而湧起的酸意,那並非單純的恐懼,而是一種奇特的懷疑感——她真的已經成為這樣的存在了嗎?

感應音節響起,鐵門悄然開啟,參訪者腳步聲在長廊中清晰傳來——沉穩的男鞋、輕盈的皮底聲、手機鏡頭的嗶聲,悅寧閉著眼,卻仍能「看見」那些目光落在自己背脊、小穴、臀部的角度,精準而習慣地掃描。

「這個身形不錯耶……肌肉比例滿漂亮的,還蠻像XX時代的校花。」

「那個標籤……她年紀不大吧?不會是國中生吧?」

「皮膚好好,甚至比我女朋友還讚……」

悅寧的心跳隱隱加速,明知對方談論的是一具牢獄制度下的「囚奴」,卻仍無法將那句「校花」從心中抽離,那曾經是她——第一女中的晨光跑道上,穿著墨綠制服與白襪球鞋的自己,如今的她,卻被定格於毫無遮蔽的姿勢中,任他人議論、觀賞、紀錄。

項圈微微震動,腟內刺激模組啟動,從頸部後方傳來低頻信號,逐層遞進地刺激悅寧的背脊神經,並在臀部與小穴深處悄然釋放深層快感,那種癢感並不明顯,卻極難忽視,如同有無形羽毛在神經末端撩撥,既不疼也不麻,卻讓她的思緒逐漸混沌。

悅寧無法掙扎、不能撼動半分,只能將這羞辱與反應,悄然地咽下。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姿態穩定,生理反應正常,展示調教持續中。」

機械語音低低響起,那聲音空洞無情,彷彿再次提醒她自己——這具身體,不再屬於「李悅寧」,而是屬於制度與控制的產物,一具無權選擇的囚奴玩具。

悅寧微微吞嚥,汗水從髮際滲落,滑過合金面具邊緣,最終落在鐵板上,無聲無息;而展示,才剛剛開始。

午後展示的第二時段開始不久,參訪者便三三兩兩走入囚區走廊,伴隨著解說員那無波無瀾的講解聲,悅寧仍舊被鎖在展示姿態中。七點式固定——雙手反銬於腰後,腳踝分銬於牆角的環形錨柱,使得她整個人被向後拉展,背脊筆直,豐滿的胸線微微挺出,頭部被半面具所覆,遮住上半張臉,僅留嘴唇、下顎與頸項裸露在外,腟內的細微振動與項圈監控模組時時提醒她:連一丁點表情的偏差,也可能被記錄為「不服從」。

她聽見參訪者靠近的腳步聲,一行年輕的學生——制服上標示著其他學校的校徽,年紀與她相仿,卻站在不同的界線之外,他們交頭接耳,壓低聲音,彷彿在面對一件「被允許偷看的祕密」。

「欸,那個好像……不對啦,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不過……很正欸。」

「你看她胸型,是真人嗎?太誇張了吧……那個小腹上的是……項圈還有控制器?」

「而且她皮膚超白的,小穴粉嫩的像假的……」

「啊你看她的腿,靠,真的撐很開欸……如果能插進去就好了。」

悅寧無法回應,她甚至連瞪視對方的權利都被剝奪,她只能聽著那些對話、那些評語,像是某種嘲諷的勳章,一句句刻在她胸前小腹間早已滲出汗珠的皮膚上,猶如小腹上的烙印,那些詞彙很客觀,甚至是讚美,卻因為她無法遮掩,無法反駁,而變得格外羞辱。

尤其當腟內刺激模組針對「服從姿勢中的壓力點」開啟新一輪微幅敏感度調整時——那從小腹中心向外擴散的酥麻感,像一道熱流漫過腹肌與大腿內側,攪動著她的羞恥與生理界線。

刺激模組不緊不慢地運作著,那種癢與敏感並非瞬間爆發的痛苦,而像是一場潛行的發酵:從骨盆深處泛起的酥麻一路向下延伸,停留在股根、膝蓋後方與腳踝間,再向上爬行,溫吞地在小腹與乳房下緣交錯盤旋,悅寧的汗開始多了,眉間潮濕,背脊幾乎被悶出一層薄熱的黏膜感,甚至感覺有液體不由自主的從小穴僅存的小口緩慢流出。

悅寧的呼吸不自覺變淺,身體不安地顫了一下,項圈瞬間收緊一圈,傳來機械警告音:「姿勢偏移偵測,囚奴應穩定展出體態。」,她立即回正,額角滲出一滴細汗,順著面具邊緣滑下臉頰,滴落在地。

參訪者沒有注意到那一瞬的波動,只是更靠近了一點,有人低聲嘀咕:

「你看她嘴唇,好像有點在抖欸……她不會是有感覺吧?」

「欸你白癡喔,有人會在這種情況還能有感覺嗎?頂多……可能是被腟內刺激模組弄到高潮的吧。」

「啊你說得對……那也太猛了,我還以為她要翻白眼了咧。」

她咬緊牙關,忍住幾乎脫口的顫聲,羞恥像是體內逐步升溫的水位,慢慢地,把她那薄弱的自尊與過往的優越一點點淹沒,這裡沒有她的名字、沒有她的制服,只有一道代號: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一具被展示的肉體,一份被公開品評的透明羞辱,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體維持在監獄要求的標準角度,讓自己成為某種靜止的玩物——在羞恥中,無法抗拒。

悅寧的身體仍被牢固拘束在展示姿態中,半面具之下的氣息越發沉重,腟內刺激模組的震動,逐層遞增的深層癢感——像是有萬千根細絨在肌膚深處來回搔動,從胸前延伸到下腹,再一路向下,潛入神經系統最敏感的處子縫隙。

這是一種只許忍耐,卻永無解放的刺激,悅寧感覺自己的下腹烙印處都開始隱隱發燙——那是腟內刺激模組與腸道尿道鎖的交互共振,每次收縮都讓她像是從骨髓中被抽出力氣。

「呃……嗯……」

她終究沒能忍住,喉頭發出一道羞恥的顫音,像是牝犬受困時無意識的鳴叫,那呻吟極輕,卻在安靜的展示空間裡如石子落水,激起陣陣微波。

「欸?你有聽到嗎?」

「她叫了欸……真的假的?不是不能出聲嗎?」

「超淫的聲音……我以為只是裝飾品,沒想到真的有反應欸……」

議論聲逐漸擴大,甚至有人壓抑著笑意模仿她剛才的呻吟音。

AI系統迅速作出反應,項圈亮起紅燈,警告聲低鳴——

「囚徒違規發聲,啟動二級快感刺激懲處。」

下一秒,深層高潮模組全面啟動,一道宛如電流的酥麻感從脊椎直灌入腦幹,連同雙腿、手臂肌肉一同陷入幾秒鐘的無力顫動,悅寧全身像被按住開關的玩偶,瞬間緊繃再釋放,汗珠沿著鎖骨與大腿內側匯成細細水痕。

「欸欸欸……她抖了!」

「真的有丟喔……我還以為只是假的。」

「那聲音……超刺激欸,該不會是因為變態自願來這裡吧……」

悅寧的頭微垂下,面具下的嘴唇顫抖得無法控制,羞恥與高潮交織,早已將她的意志與身體推向界線邊緣,聽到「因為變態自願來這裡」,更是羞憤交加。

再多說話,只會招來更多刺激;再多表情,都可能被視為違規,悅寧只能重新穩定呼吸,努力將喉中那幾近本能的呻吟壓回去,讓自己成為一具不再發聲、不再「反應」的器官;展示尚未結束,但對悅寧而言,這一日已經無限拉長,像一條永無止境的羞辱儀軌,而她只是其中最柔順、最安靜的線段。

午後的光漸漸黯淡,參訪時段也接近尾聲,自動廣播響起,提醒參訪者即將離場,並請勿逗留展示區,喧囂與細語逐漸遠離,那些對悅寧身體的揣測與調侃話語,像剛結束凌辱的強姦犯,留下一地冰冷與滲血的精痕。

機械鎖鏈隨著系統操作解開,「七點固定姿態」解除,手銬鬆開的瞬間,悅寧的手臂幾乎立刻無力下垂,腳鐐則仍卡在原位,緩慢釋放的壓迫讓大腿與腳踝傳來隱隱刺麻,她沒有動,甚至沒有試圖睜眼,不是因為拘束,而是身體早已不再屬於自己——腟內刺激模組所殘留的深層感覺仍在持續作動,像微弱卻持久的餘震,提醒她這一切都不是夢。

一名機械看守進入展示區,低頭確認她狀態穩定,並以非人語氣說出冷然指令:「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狀態評估完成,移送回籠。」悅寧遲疑地想抬頭,卻被項圈內部輕震制止,只能順從地由機械臂半扶半拖地爬出展示區,通道的燈光昏暗,鋪著橡膠墊的地板吸收了悅寧每一步的顫抖,回到囚籠前,她被要求轉身、張腿、反銬,整個過程彷彿被當成貨物歸位,她甚至不被允許有片刻對自己身體稍作撫慰。

囚籠門關上的瞬間,悅寧才真正地垮了下來,身體在薄墊上捲曲,汗水、刺激與情緒餘波交纏著,讓她根本無法入睡,只能閉著眼睛,讓微震與羞辱在腦中反覆播放。

遠方的自動燈光熄滅,十九點整。

全監靜止。

悅寧睜著眼,望向牢籠頂部那道暗紅色的監視燈點。

像某種神明,在凝視著她的「表現」。

悅寧仍保持著那蜷曲的姿勢,像一隻被泡軟的牝獸,靜靜貼伏在牢籠壁上,汗珠從頸後緩慢滑下,順著脊椎曲線,落進小腹凹陷處——那裡,是她烙上的永久囚奴印記,如今也已乾癟無力,卻依舊滾燙如初。

大腿內側的濕潤尚未乾透,腟內刺激模組留下的餘波仍在肌肉深處抽動,彷彿那些異常的電信號已經植入神經中,與她的呼吸、心跳同步律動。

她不想承認自己正在適應,甚至……在某些時候,會微微期待刺激重來,那並非快樂,而是某種強烈、具體的證明——證明自己還能感覺到什麼,還在被需要、被注視、被調教,但這樣的念頭一浮現,悅寧便立刻反胃般地想要推開自己。這怎麼可能?她明明是——第一女中最亮眼的小高一,怎麼可能會因為一點……那樣的愉悅,就開始渴望再次經歷?

悅寧緊緊握住拳頭,彷彿這樣就能隔絕掉那些逐漸內化的馴服,。可身體已經誠實地背叛她了,肌膚的麻痺、子宮的悸動、肛門口的微熱,乃至尿道內細小裝置的回饋脈動,無一不在提醒:她正逐步被調整、被設計成某種用途明確的存在。

──囚奴!性玩具!!精液肉便器!!!

這些詞彙從腦海滑過,她卻沒有像第一天那樣劇烈抗拒,只是睜著乾澀的眼睛,望著那顆紅燈,它不說話、卻從未離開。

「還有四十九天……」悅寧喃喃,聲音低到自己都幾乎聽不見。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也不確定再過幾天之後,自己會不會在某次展示中就徹底崩潰,但她仍願意相信,在監獄以外的世界裡,有什麼在等著她——一封文件、一道赦令,或者哪怕,只是一個仍記得她名字的同學;信念在動搖,但還未倒塌,而身體,已開始跪伏在命令面前,學會迎接、承受、甚至渴望下一次的刺激與調教。

囚籠靜靜鎖著她,鐵欄之外,是她再也無法預測的未來。

而悅寧自己,已逐步被調教成監獄最理想的模樣。

──自願服從的永久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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