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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再见图安.玉漱秦皇宫辱记】【完】,3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5640 ℃

  我站在一旁,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忍不住咒骂:这妖精!果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连这种下作的招数都会,嘴里含着那脏东西还一副享受模样,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瞧她那浪样,双腿夹得那么紧,分明是故意勾引陛下,哪有一点妃子的端庄?翠儿在我耳边低声啐道:「呸,瞧她那下贱样,跟个勾栏里的婊子没两样,连这种羞耻的姿势都做得出来,真是丢尽了女人的脸!」

  丽妃娘娘的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淫乱,像是最下贱的母狗般嘶喊着,声音回荡在殿中,刺得人耳根发烫。「陛下……陛下……臣妾要死了……臣妾受不住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无尽的媚意,身体在龙榻上扭动着,像是完全失控。

  「爱妃,寡人还未尽兴,你怎能先倒下?」陛下低笑一声,动作越发猛烈,将她压在龙榻上,狠狠撞击,榻身吱呀作响,仿佛要散架一般,混杂着她的浪叫声,刺得人头皮发麻。

  我站在一旁,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手里的巾帕都快被绞烂了。心里却忍不住咒骂:这妖精!果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连这种下作的招数都会,定是那图安王后教她的!哼,如此不知廉耻,怎配做陛下的妃子?分明是个勾栏里的婊子!

  夜色渐深,殿内的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暧昧气息。陛下和丽妃娘娘的纠缠仍在继续,呻吟声、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刺得人耳根发烫。我们这些小宫女站在一旁,低头不敢直视,心里却满是嫉妒和不屑。哼,这丽妃娘娘,果真是个妖精转世,狐媚惑主,迟早要遭报应!

  殿内的淫戏,一直持续到深夜,丽妃娘娘最终被干得瘫软在龙榻上,娇喘连连,身上满是汗水和红痕,模样狼狈而淫靡。陛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低声道:「爱妃,今夜伺候得不错,明日朕再赏你些珠宝!」玉漱低头谢恩,声音沙哑:「谢陛下恩典……」

  我们几个宫女收拾着殿内的狼藉,嘴上不敢多言,心里却满是不屑和嫉妒。这个丽妃娘娘,得了陛下的宠爱,赏赐不断,可她这副下贱模样,怎配得上妃子的尊贵?妖精,真是妖精!

  回归正常视觉:

  当第二天,玉漱回到自己的寝宫,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的神色,仿佛昨夜的屈辱从未发生。可她的眼神却更加空洞,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她坐在铜镜前,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倒影,脑海中却满是那些宫女的污言秽语,满是昨夜的屈辱画面。

  「娘娘,陛下今早又赏了许多珍宝过来……」贴身宫女小月(后来的虞姬)捧着一堆金银珠宝走进殿中,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玉漱冷冷打断。

  「拿下去放着吧。本宫不需要。」玉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小月一愣,低头不敢再言。她知道,主子心里的苦,远不是这些金银珠宝能弥补的。就像自己,对易小川的爱,何尝不是如此?

  ……

  第二天清晨,咸阳宫的东苑小院里,晨雾还未散尽,几名昨夜偷窥了丽妃娘娘玉漱与陛下激战的宫女早早聚在一起,躲在假山后的僻静角落,压低了嗓子,眉飞色舞地议论起来。她们的脸上满是掩不住的兴奋与酸意,嘴里的话却是一个比一个刻薄。

  「哎哟,你们是没瞧见昨晚那场面,丽妃娘娘那骚样,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说话的是个名叫翠儿的宫女,年纪不过十七八,眼睛里却满是嫉妒的火光。她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咬牙切齿,「她跟陛下在浴池里就干上了,屁股撅得老高,陛下从后面操得她嗷嗷直叫,跟个发春的母狗似的,贱得要命!」

  旁边的红莲听了这话,立马捂着嘴偷笑,斜眼瞟了翠儿一眼,接口道:「嘿嘿,翠儿,你可别光说这个!我瞧见她还趴在地上,活像条狗,舔陛下的脚呢!啧啧,那小舌头舔得可带劲了,连陛下的屁眼子都没放过!我看她哪是丽妃,简直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你们说得还算轻了!」另一个名叫小桃的宫女插话进来,声音压得更低,但语气里的酸味却浓得化不开,「她还给陛下跳什么脱衣舞呢!一件件衣服往陛下身上扔,扔得陛下乐得合不拢嘴!尤其是那赤色鸳鸯肚兜和粉色亵裤,扔过去的时候,她还扭着那大白屁股晃来晃去,骚得我都看不下去了!陛下偏就吃这一套,抱着她就亲,亲得满殿都是啧啧声,真恶心!」

  翠儿听了这话,立马翻了个白眼,冷哼道:「恶心?哼,我看你是眼红吧!谁不想被陛下这么宠着?她丽妃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图安来的蛮子公主,仗着那张狐媚脸和一身骚劲,把陛下迷得神魂颠倒!你瞧瞧她那叫声,昨晚整个宫殿都能听见,『陛下,操死我吧!』『再用力些,臣妾受得了!』啧啧,贱到骨子里了!」

  红莲撇撇嘴,阴阳怪气地接话:「可不是嘛,昨晚她还被陛下抱起来,边走边干,腿缠着陛下的腰,赤条条地跟个臭婊子似的,嘴里还喊着『陛下好厉害,臣妾要被干死了!』我看她迟早得被陛下玩坏,哼,这种贱货能得几天宠?咱们姐妹可得好好瞧着她的笑话!」

  小桃冷笑一声,低声咒道:「笑话迟早有得看!她以为自己真能一辈子霸着陛下?咱们宫里多少人盯着她的位子呢!昨晚她那放荡样,我看迟早传遍整个后宫!到时候,看她还怎么装清高,还怎么做她的丽妃娘娘!咱们可得把这事好好传一传,让大家都瞧瞧她玉漱到底有多下贱!」

  翠儿眼睛一亮,立马点头附和:「对对对,传出去!让她那骚名声满宫皆知!我今儿个就去膳房那边,跟那些婆子们说说,保管一传十十传百!哼,丽妃啊丽妃,你昨晚不是叫得欢吗?今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红莲也不甘示弱,嘿嘿一笑:「那我去西苑那边,跟那帮浣衣的姐妹们聊聊,保管她们一听就炸开了锅!到时候,整个咸阳宫都知道丽妃娘娘是个什么货色!哼,陛下赏她再多金银珠宝,也盖不住她那身骚气!」

  几个宫女你一言我一语,嘴里的话越说越难听,个个都像是吃了枪药,恨不得立马把玉漱的名声踩进泥里。她们昨夜亲眼目睹了玉漱与陛下的淫乱场面,心里早已是又羡又妒,恨不得自己能取而代之。如今借着造谣的机会,个个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把玉漱贬得一文不值。

  ……

  自打玉漱进宫以来,她的寝宫,成了秦宫中最热闹的地方,宫人们私下议论,说丽妃的美貌与风情连陛下都为之倾倒。可只有玉漱自己知道,每一次承欢,她的心都在滴血。她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独自望着窗外的月光,脑海中浮现出易小川的模样,泪水无声滑落。她多想逃离这金丝笼,可为了图安国的安危,她只能将所有的痛苦埋在心底,换上最美的笑容,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召幸。

  那一夜的折磨仿佛只是个开始,自从玉漱献出处子之身,秦始皇嬴政便对她越发迷恋。夜夜笙歌,寝宫之内灯火通明,旖旎之声不绝于耳。嬴政对她的宠爱如同滔滔江水,源源不绝,赏赐更是接踵而至,绫罗绸缎、珍珠玛瑙、金银玉器,几乎堆满了她的宫殿。玉漱的地位在后宫中水涨船高,成了众人眼中的红人。

  宫里的嫔妃和宫女们表面上对她恭敬有加,背地里却议论纷纷,酸言酸语如刀子般刺耳。而伴随着一些看过某些片段的宫女造出来的黄谣,那只会愈演愈烈。

  几个宫女正在宫殿一处,低声窃语,话语中满是嫉妒。

  「你们说,这丽妃娘娘到底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北方草原一个小部落进贡,陛下可是万乘之尊,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就对她这么上心?夜夜临幸不说,赏赐还跟不要钱似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得她那寝宫都快放不下了!」一个圆脸宫女一边走一边嘀咕,语气里满是羡慕又夹着不甘,眼睛时不时瞟向远处那座华丽的宫殿,嘴角还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哼,还能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在床上会勾人嘛!」另一个瘦高个儿的宫女冷笑一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语气尖酸刻薄,「别看丽妃娘娘平日里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那张脸冷得像块冰,谁见了都得退避三舍,可到了陛下的龙床上,指不定多浪荡呢!听说她一脱下那层仙女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连妓寨的窑姐儿都得甘拜下风!」

  「是啊,」另一个宫女接过话头,手里搓着衣服,脸上却满是鄙夷,「陛下赏赐的东西都快堆成山了,咱们累死累活伺候,也没见过一星半点的恩赏。她呀,不过是仗着那张脸和身子罢了,哼,真是个狐媚子!」

  「哎哟,小声点,你这话可别乱说!」旁边一个年长的宫女装模作样地捂了捂嘴,眼睛却亮得像要冒光,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八卦的兴奋,压低声音,「不过……我倒真听说过些事儿。昨儿个我去送热水,路过丽妃娘娘的宫殿,隔着门帘子都听见里头的动静了。那叫声,啧啧,简直跟被人操断了腰似的,『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的小骚穴都要被您插烂了!』『再深些,陛下,操死臣妾吧,用您的大龙根把臣妾捅穿了!』——还听见她求着陛下鞭打她,说是喜欢被抽得皮开肉绽,痛得越狠她越爽,喊着『陛下,抽臣妾这贱身子吧,臣妾就是您的性奴,随您怎么折磨!』——哎哟,我一个没出阁的丫头,脸都臊红了,腿软得差点没站住!」

  「真的假的?这么下贱?」圆脸宫女瞪大了眼,手里的水桶都差点掉地上,急忙追问,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激动,「你没听错吧?那丽妃娘娘瞧着那么高雅,能说出这种话?」

  「听错?我耳朵又不聋!」年长宫女得意地哼了哼,压低声音继续道,眉飞色舞,「不信你去问小翠,她前天晚上可是亲眼瞧见的!说是陛下和丽妃娘娘在寝宫里大战了半宿,床榻都快被摇散了架!小翠躲在窗外偷看,回来跟我讲得口水直流,说丽妃娘娘那身段,脱光了跟白玉雕成似的,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胸前那对大奶子,啧啧,晃起来跟大桃子似的,腿又长又直,屁股更是又圆又大,陛下抱着她就是一顿猛操,丽妃娘娘还主动跨上去,骑在陛下身上,骚浪得跟个妖精似的,嘴里一个劲儿喊『陛下,臣妾的骚穴好痒,快插死臣妾吧,把臣妾干成最下贱的婊子!』——还不止这些,她还求着陛下用手指抠她的后庭,喊着『陛下,臣妾前后两个洞都痒得受不了,快都填满臣妾吧!』——啧啧,那场面,真跟青楼里最下流的窑姐儿没两样,甚至比那些婊子还不要脸!」

  「我的天,这也太不要脸了吧!」瘦高个儿宫女听得目瞪口呆,脸上却泛起一抹红晕,像是既鄙夷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向往,声音低哑地接话,「难怪陛下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不离她的宫!听说她还会在陛下面前自渎,故意掰开自己的腿,露出那骚地方,手指插进去,一边抠弄一边呻吟,喊着『陛下,看臣妾这骚水流得多,臣妾就是您的贱货,快来干臣妾吧!』——要是咱们也能学一两招,是不是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学?哼,你学得来吗?」年长宫女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嘲讽,眼神却带着诡秘的光,「小翠还说,丽妃娘娘在床上那可是精通十八般奇招,听说她本就是妖狐变的,专门吸男人的精气,陛下哪是她的对手?每次都被她弄得下不了床,第二天还得喝补药调理身子!她还会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比如用丝带绑住自己的手脚,求陛下像对待牲畜一样鞭打她,嘴里还喊『陛下,臣妾是您的牲口,随便踩踏蹂躏吧!』——还有更下流的,她会主动舔陛下的脚趾,甚至求着陛下尿在她身上,说是喜欢被羞辱的滋味,喊着『陛下,把臣妾当尿壶用吧,臣妾就是这么贱!』——陛下赏她那么多东西,怕不是为了报答她夜夜『伺候』的辛苦,哈哈!」

  几个宫女一边说一边笑,笑声里夹杂着嫉妒和下流的揣测,声音却不敢太大,生怕被旁人听见。此时,又一个宫女走过来,听见她们的议论,忍不住插了句嘴,语气里满是猥琐的兴奋:「你们这算什么,我听伺候丽妃娘娘的贴身丫鬟说过,更劲爆的呢!说是丽妃娘娘不光在床上会勾人,还会用嘴伺候陛下,陛下每次都被她舔得直喊『小骚货,嘴真他妈会吸,朕爽死了!』——还不止如此,她还会故意把陛下的龙根含得满嘴都是,边舔边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陛下,臣妾就是您的口奴,射满臣妾的贱嘴吧!』——你们想想,那得多下贱?咱们哪敢干这种事!」

  「用嘴?!」圆脸宫女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茶盘宫女却得意地点头,继续绘声绘色,声音里带着夸张的渲染:「可不是嘛!听说丽妃娘娘还故意穿些半透不透的纱衣,里头什么都不穿,奶头和那地方都若隐若现,陛下一看就硬了,当场就把她按在桌上操开了!她还一边挨操一边浪叫,『陛下,臣妾是您的贱母狗,随便您怎么玩,把臣妾操成最下贱的婊子吧!』——更不要脸的是,她还会在陛下面前玩弄自己的奶子,挤得乳汁都喷出来,求着陛下喝她的奶,嘴里喊『陛下,臣妾就是您的奶牛,快吸干臣妾吧!』——啧啧,你们说,这女人得有多不要脸,才能干出这种事?」

  「真是臭婊子一个!这种草原上来的女人,压根儿不懂什么纲常伦理,就是帮野人!」瘦高个儿宫女咬着牙低骂,眼神却复杂得很,像是又恨又有些羡慕,声音里透着不自觉的颤抖,「难怪陛下连其他妃子都不看了,成天就往她宫里钻。听说她还会在寝宫里摆出各种下贱的姿势,趴在地上学狗爬,屁股撅得老高,嘴里叼着陛下的靴子,求着陛下踩她的脸,喊着『陛下,臣妾就是地上的贱虫,随您踩踏吧!』——咱们这些伺候人的,累死累活连个好脸色都捞不着,她倒好,靠着骚浪的身子就得了天大的恩宠!」

  「哎哟,你还别说,」另一个胖乎乎的宫女接过话,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我还见过更勾人的呢!前些日子我去送热水,刚好撞见丽妃娘娘在陛下面前跳舞,那舞姿,真是妖得要命!她边跳边脱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陛下身上,陛下眼睛都直了,嘴里还喊着『再脱,再脱』!尤其是她把那赤色鸳鸯肚兜和粉色亵裤扔过去的时候,陛下直接抓在手里,凑到鼻子底下使劲闻,脸上的神情,啧啧,像是中了邪一样!」

  「真的假的?陛下还能这样?」旁边一个年轻的小宫女忍不住插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里的木盆都快掉地上了,「那……那丽妃娘娘还干啥了?」

  「干啥?」那胖宫女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风刮走似的,「她还扭着那大白屁股,特意在陛下面前晃啊晃的,陛下看得眼都红了,嘴里直喊『转过来,給朕好好瞧瞧』!你猜怎么着?丽妃娘娘还当真转过身,撅着屁股让陛下看,陛下不仅看,还上手摸,甚至……甚至还低下头去闻,去舔她的屁股,连那屁眼都不放过!」

  「啊?这也太恶心了吧!」一个年轻的小宫女忍不住惊呼,手里的衣服都掉进了水里,「那地方多脏啊,陛下怎么能……怎么能舔那儿呢?」

  「你懂个屁!」胖宫女白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脏什么脏?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那儿都是香的,尤其是像丽妃娘娘这样的妖艳大美人儿,陛下巴不得天天埋在她身上呢!你没瞧见陛下那副迷醉的样子,像是中了狐狸精的蛊,魂儿都被勾走了!你说,这后宫里的女人,谁有她这份手段?」

  「可不是嘛……」瘦小宫女接话,语气里满是鄙夷,「你们说,她一个妃子,怎么能下贱到这份儿上?真给咱们女人丢脸!」

  「哼,都知道,她是草原来的蛮人女子,哪懂什么廉耻?」尖嗓子宫女冷哼一声,脸上满是轻蔑,「我看她就是个天生的贱货,仗着那张脸和身子,把陛下哄得团团转。听说她每晚都把陛下伺候得舒舒服服,陛下还特意赐了她一堆金银珠宝,连咱们都没份儿摸一下!真是气死人了!」

  「气什么气?」胖宫女撇嘴道,「她那点本事,迟早有玩腻的一天。等陛下厌了,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嚣张!不过话说回来,陛下现在对她真是宠得没边儿,连她的寝宫都换成了最大的芙蓉殿,里头的摆设,啧啧,就算是当皇后,也不过如此吧!咱们这些伺候人的,累死累活也没个赏赐,凭什么她一个外邦来的女人,就能享尽荣华富贵?」

  「嘘,行了,别说了!」年长宫女突然压低声音,朝远处瞟了一眼,脸上带着几分惊慌,「小心隔墙有耳,传到丽妃娘娘耳朵里,咱们可没好果子吃!别看她平日里冷冰冰的,听说她心眼可小着呢,有个宫女多看了她一眼,她就让人掌嘴二十,脸都肿成猪头了!」

  这些闲言碎语如风一般传遍后宫,从东苑到西苑,从膳房到浣衣局,几乎每个角落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丽妃娘娘的「风流事迹」。每个角落都在议论玉漱如何「狐媚惑主」,如何「恬不知耻」。有人添油加醋,把玉漱形容成最下贱的娼妓,有人冷嘲热讽,说她不过是图安送来的玩物,更有人暗地里咒她早日失宠,被陛下扔到冷宫里去。

  「听说丽妃娘娘昨夜又把陛下伺候得欲仙欲死,陛下直夸她是个天生的骚货,床上功夫无人能及呢!」

  「可不是嘛,听说她还喜欢让陛下玩她的脚,用脚趾夹着陛下的龙根,陛下乐得直叫她小母狗!」

  「嘿嘿,丽妃娘娘那骚劲儿,怕是妓寨里的头牌都比不上,陛下哪天不临幸她,怕是都睡不着觉哦!」

  「哎哟,听说丽妃昨晚又跟陛下在浴池里干那事了,屁股撅得跟母狗似的,嗷嗷叫唤,真是不要脸!」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她给陛下舔屁眼子呢!啧啧,这图安蛮子就是下贱,哪像咱们大秦的女子,这么有体统!」

  「哼,陛下宠她又怎样?这种骚货迟早玩腻了!到时候,咱们等着看她哭吧!」

  这些谣言越传越烈,越传越离谱,谣言如风,眨眼间便席卷了整个咸阳宫。

  这些刺耳的话语,玉漱早已听惯了。她面上不露分毫,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可心底却像被刀割一般,痛得无以复加。她知道,这些人羡慕她的荣华富贵,却无人懂得她夜夜承受的屈辱与痛苦。

  她知道,无论她如何辩解,如何愤怒,这些人也不会停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忍耐,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换取图安国的平安。

  「易小川……」她在心里默默念着那个名字,眼角滑下一滴清泪,「若有来世,我只愿与你相守,再不入这深宫地狱……」

  可现实却容不得她有半分幻想。夜幕再次降临,嬴政的传召如期而至。玉漱换上薄纱舞衣,迈着沉重的步伐,再次走向那片让她屈辱的深渊。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可她的脚步却从未停下。因为她知道,这条路,她必须走下去。

  当然,后宫的争斗从来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谣言虽烈,但玉漱是否真会因此失势,却还是个未知数。而最开始这几个造谣的宫女,也不知自己是否会因这番口舌之快,引来更大的祸端。毕竟,咸阳宫的墙,可从来不是耳朵,而是刀剑。

  ……

  这些黄谣,不但宫里在传,宫外也传得很邪乎

  咸阳城里,夜幕低垂,华灯初上,街头巷尾的酒馆里喧嚣声不绝于耳。酒香混杂着汗臭和烟草的气味,粗俗的笑骂声此起彼伏,几个破旧的木桌旁围满了面红耳赤的男人,手中端着粗瓷酒碗,嘴里吐着酒气,肆无忌惮地高声议论着宫廷里的那些风流韵事。

  「嘿,兄弟们,听说那宫里的丽妃娘娘,可真是个骚货啊!」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汉子一拍桌子,酒碗里的浊酒溅了出来,他咧着黄牙,淫笑不止,「听说她那身段,啧啧,腰细得跟柳条似的,奶子大得能把人给夹死,陛下见了她,魂儿都被勾走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旁边一个瘦猴似的男人接过话头,眼睛里闪着猥琐的光芒,「我听宫里打杂的小太监偷偷说,这丽妃娘娘在床上可会玩了,啥狐媚之术都懂,夜夜把陛下弄得欲仙欲死,连早朝都差点儿耽误了!还说她那小嘴,啧啧,含得陛下直叫祖宗!」

  「嘿嘿嘿,祖宗?老子也想当一回祖宗!」另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舔了舔嘴唇,双手在空中比划着猥亵的动作,「你们知道不,听说她还喜欢在御花园里跟陛下野合,脱光了衣服,趴在地上跟条母狗似的,陛下就在后头操她,操得她嗷嗷直叫,声音传得半个宫都能听见,连守夜的侍卫都硬得站不了岗!」

  酒馆里顿时爆出一阵哄笑,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添油加醋地编造着越来越离谱的黄谣。

  有人说玉漱娘娘曾在殿前大庭广众之下给陛下口交,口水流了一地,裙子都湿透了,那些大臣看得眼睛都直了,裤裆里鼓得跟个帐篷似的;还有人说她夜里背着陛下偷偷勾引侍卫,三五个男人一起上,把她弄得下不来床,第二天走路都打颤,腿合不拢,嘴里还哼着浪叫;更有甚者,直接编出她用身体贿赂大臣李斯、蒙恬等文武百官,换取权势,直接在朝堂后殿里脱光了衣服,趴在桌子上让那些老家伙挨个儿上,操得她浪叫连天,连守门的太监都偷听,回去自己撸了一宿。还有的说她跟宫里的其他贵妃们也有一腿,夜里几个人脱光了,互相舔弄,玩得花样百出,陛下路过时撞见了,直接加入进去,弄了个通宵,第二天整个寝宫都一股骚味,连宫女扫地时都脸红;还有的说她在宫里办什么淫宴,专门挑些年轻力壮的侍卫和太监,让他们排着队操她,操完一个换一个,她还嫌不够,边被操边用手帮旁边的侍卫撸,嘴里也不闲着,含着另一个,操得她嗓子都哑了,第二天还笑嘻嘻地问陛下要赏赐;更有甚者说,由于丽妃是草原来的蛮女,自小骑马,所以人类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她连牲畜都不放过,有一次在宫里马厩,喝醉了酒,脱光了爬到马背上,让那畜生的大野棒子弄她,弄得满身是汗,嘴里还叫得跟发春似的,守马的小厮吓得腿软,回去做了一宿噩梦。

  每一个谣言都比前一个更下流,更不堪入耳,男人们的笑声和污言秽语几乎要掀翻酒馆的屋顶。

  「哈哈哈,妈的,这娘们儿真是天生的贱货!」一个醉醺醺的老头子拍着桌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声音里满是下流的兴奋。

  「妈的,老子要是能睡上丽妃娘娘一晚,死了都值!」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力道之大震得酒碗都跳了起来,引来周围一阵附和,「对对对,那骚婊子,操一次能少活十年都干!老子还想让她骑在我身上,晃着那对大奶子,操得她哭爹喊娘,求我饶了她!」

  「饶她?老子要把她操得爬都爬不起来,操得她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张着腿等老子!」另一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吼着,手在裤裆上狠狠抓了一把,引来一阵更下流的笑声。

  角落里,易小川独自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手中紧握着一只酒碗,脸色阴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他的头发凌乱,眼眶通红,胡茬满下巴,显然已经多日未曾打理过自己。桌上的酒坛子空了大半,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可他的眼神却冰冷而痛苦,像是刀子一般刺向那些正在胡言乱语的男人。

  「你们……他妈的都给我闭嘴!」易小川猛地站起身,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几分醉意和愤怒。他一脚踹开身下的板凳,踉跄着走向那群正在起哄的男人,手中的酒碗「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几片。

  酒馆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向这个突然发怒的男人。那个满脸胡茬的汉子皱了皱眉,撇嘴道:「哟,哪儿来的醉鬼,坏老子的雅兴?咋的,你也想操丽妃娘娘,操不到在这儿撒气?」

  「哈哈哈,对啊,兄弟,丽妃娘娘那骚货可不是你能想的,醒醒吧!」瘦猴似的男人阴阳怪气地嘲笑起来,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易小川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死死盯着那群男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她不是骚货……她是……她是我的女人……你们这些混账,懂个屁!」

  「你的女人?」肥头大耳的男人捧腹大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兄弟,你他妈喝多了吧?丽妃娘娘是陛下的女人,夜夜伺候陛下的龙根,哪儿轮得到你?别在这儿做梦了!」

  「对啊,听说陛下操她的时候,她叫得跟杀猪似的,贱得不得了,你还能要这种破鞋?」另一个男人猥琐地笑着,朝易小川比了个下流的手势。

  易小川的脑海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根导火索,那些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窝,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眼前浮现出玉漱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浮现出她被迫在宫中屈身承欢的画面,那些淫乱的谣言像是毒蛇一般缠绕着他的思绪,让他痛苦不堪。他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的嘴都撕烂,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

  「你们……你们他妈的都该死……」易小川低吼着,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愤怒,可他的拳头却无力地垂下,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他的脑海里全是玉漱被压在秦始皇身下,娇喘连连的画面,那些谣言虽然荒唐,可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刺得他鲜血淋漓。

  「嘿,这醉鬼,估计真把自己当丽妃娘娘的男人了,哈哈哈!」男人们见他这副模样,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有人甚至端起酒碗朝他泼了过去,「醒醒吧,兄弟,丽妃娘娘那样的骚婊子,早就被陛下操烂了,轮不到你心疼!」

  酒水淋在易小川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冰冷刺骨,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只是低头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渗出丝丝血迹。他的心像是被撕成了碎片,每一片都在滴血。他多想冲进宫里,把玉漱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可他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破败的酒馆里,用酒精麻痹自己,用痛苦折磨自己。

  「玉漱……玉漱……」他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哽咽,泪水混着酒水滑落,滴在地上,溅起一小片尘土。周围的嘲笑声依旧刺耳,那些关于玉漱的黄谣还在继续,甚至越说越离谱,有人开始编造她如何在宫中勾引太监,还有的说她还喜欢被绑起来,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抽得越狠她叫得越浪,陛下都拿她没办法。还有的说她如何主动脱光衣服,和西域进贡的千里马性交,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剜着易小川的心,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剜着易小川的心,剜得他几乎要吐血。

  「妈的,说得老子都硬了!」一个男人猥琐地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裤裆,「要是能见丽妃娘娘一面,老子就算死也瞑目了!」

  「瞑目个屁,老子要操她个三天三夜,操得她下不了床!」另一个男人接话,引来一阵更猖狂的笑声。

  易小川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冲出酒馆,夜风冰冷地刮过他的脸,像是刀割一般,可他的心却比这风还要冷。他跌跌撞撞地走在咸阳城的街头,脑海里全是玉漱的身影,全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只能在这无边的痛苦中沉沦。

  「玉漱……我对不起你……」他靠在一堵破墙上,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声音低沉而绝望,泪水止不住地流淌。街头的风吹过,带着几分萧瑟,可他的心却比这夜色还要冰冷,还要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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