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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人寻父子,墓地现奇尸

小说:唤潮唤潮 2025-09-08 22:40 5hhhhh 2700 ℃

“嘀嗒,嘀嗒。”水滴顺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滴落,把昏迷的德罗托唤醒,入目满是黑暗。

他试图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反绑在椅子上,挣扎,奋力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看来小狗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伴随着活板门的开合而出现,刺眼的灯光从门外照射进来,这才让德罗托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身为虎兽人,虽然浑身的毛发能够遮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就连内裤都没有。他想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某种东西紧紧塞住,除了呜呜声,什么也发不出来。

“精神不错。”黑袍男人打开灯光,整个地下室变得亮堂起来,德罗托这才发现,一旁的笼子里同样有一个虚弱的虎兽人。

他健壮的身躯上满是伤痕,毫无力气地趴在地上,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德罗托的狗鼻子一阵抽动。

黑袍人靠近笼子,那个兽人就艰难的爬起来,抱着他的脚开始舔:“乖狗,乖狗。”黑袍人挠了挠兽人的下巴,然后看向德罗托:“放心,你很快也会变成这样的。”

说完,在德罗托恐惧的眼神中,黑袍人越来越近。

————

“下雨天可真难受!”艾蒙甩了甩手中的雨伞,站在警察局门口:“我不太想进去。”

“还是因为那位罗燕女士?”狼灰甩甩身上的毛发,整理着身上有些潮湿的警服:“你知道我们逃避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对于我们的无能为力实在是。”

最近海神岛迎来雨季,这场暴雨下了至少有一个月,而就在暴雨刚开始的那几天,两位警察口中的罗燕女士就前来报案。

那是一位虎兽人,哭诉着在她身上所发生的种种事件。

他的丈夫,威尔伯于三年前失踪,到现在都没找到。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儿子德罗托于一个月前失踪,这让罗燕崩溃极了,悲痛不已前来报警。

可是暴雨冲刷,艾蒙和狼灰并没有在罗燕提供的地点找到任何有效信息,一大一小两个虎兽人同样失踪在村边的水镜湖。

湖水因为暴雨而水面上涨,所有线索都被破坏,再加上海神村没有任何监控设备,这让这个案子陷入一种僵局。

但是罗燕女士并不放弃,几乎每天下午她都会来到警局和两人一起寻找,这就是为什么两人迟迟不肯进入的原因。

“我,我不太喜欢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艾蒙扶着脑袋:“你知道的,尤其是那位女士的经历。”

狼灰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燃一支有些潮湿的香烟,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进去吧,站在这里也没办法。”

走进警察局,入眼的沙发居然空无一人,这让已经想好如何打招呼的艾蒙有些无措:“她没来?”

狼灰摸了摸沙发,凉的:“没有。”

“这不正常,狼灰,这一个月我就没见罗燕下午没来过,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艾蒙皱着眉走过来,手中的雨伞带出一道水痕。

“有可能,要去吗?”

“去!绑架犯还没找到,他很有可能对罗燕女士下手,虽然罗燕表现得有些迫不及待。”艾蒙回想起罗燕那暴怒的样子,很显然,找到凶手罗燕很可能会当场把他打晕过去。

尤其是她不止一次提到要是自己再见到那晚的黑袍人,她绝对要把他碎尸万段!

艾蒙不禁打了个寒颤,被自己脑子里的血腥画面吓到了,缓了一会才回过神来。

两人刚要动身,突然一个兔人小孩跌跌撞撞从门口跑进来:“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有,有。”

小孩扑到艾蒙怀里,在狼灰的注视下慢慢喘匀气:“胡生,胡生叔叔让我过来喊你,墓地,墓地出事了!”

“胡生喊我,墓地吗?狼灰,咱们必须快点去!”

“罗燕呢?”狼灰说了一声,把艾蒙涌上大脑的血液降下去:“对,还有罗燕,她很可能已经出事了。不行,咱们两个地方都要去。”

“时间赶不上。”狼灰把烟蒂扔在地上:“你先去墓地,我去罗燕家,对讲机联系。”

“也只能这样了。”

————

墓地,小兔跑在前面,雨水顺着他的雨衣往后飞,艾蒙带着伞跟在后面。墓地的门口摆放着被雨淋湿的花圈,还有已经被泡透的挽联,高高的教堂站在门口都能看到顶部的尖角。

“叔叔,快点,快点!”小兔在前面着急的催促着,艾蒙也只能加快脚步,墓园的泥土被水浸湿,无论走到哪里都溅起不小的水花。

教堂门口,一堆人站在那里,他们都穿着素白的衣物,站在屋檐下避雨。最前面的一个男人抓着一张黑白的相片,正在不住哭泣。

胡生站在人群最前方,看到艾蒙来了,连伞都没打就迎了上去:“艾蒙,艾蒙,你可算来了?狼灰呢?”

“今天的案件太多,我们分开处理,先说说墓地里面发生了啥事。”艾蒙没有过多解释,掏出纸笔站在屋檐下开始询问。

教堂之中灯火通明,蜡烛安静地燃烧着,正中央摆着一个不大的棺材,内部躺着一位安详的兔老人。

“我妈,我妈昨天走的。”捧着相片的兔男人说着。

“姓名?”艾蒙没多问。

“兔凡尘。”兔凡尘说着,指向一旁扶着棺材咳嗽不止的老人:“这是我爸兔年。”

“兔凡尘和兔年,对吧,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来说吧。”兔年叹了口气,从棺材上收回手:“这是我媳妇,昨天走的。我们一家喊上鹰隼神父把她带到这地方,昨晚上守灵还好好的。”

兔年捶捶背,像是想到什么严重的事情,激动地咳嗽起来,被兔凡尘扶住才继续开口:“今天中午,老婆子要下葬,就在后面的墓园,可我们等了好久都没见到神父出来,就想着先去看看老婆子以后睡觉的地方。”

“谁知道,谁知道啊,老婆子没睡上,让神父先睡上了!”

“您是说,您在挖好的坟墓里见到了鹰隼神父?”

“对,没错,没错。”

艾蒙点点头,看向兔凡尘:“能带我去看看吗?”

“好,没问题,警察同志,请跟我来。”

兔凡尘和艾蒙一起打着伞走进教堂后面的墓地,雨依旧下的很大,像是天空中的幕布,让人看不清到底身处何处。

墓园里面全是被雨水冲刷出来的烂泥地,刚走上去留下的脚印都很快被雨水冲刷掉。

两人顺着墓地间的走道慢慢靠近目的地,兔凡尘在一处挖开的坟墓前停下来:“就是这里。”

艾蒙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就见坟墓边是一个小小的土堆,应该是从里面挖出来的泥土,继续往前探头,就看见一坑浑浊的水。

“他在水里面?”艾蒙询问着。

“对,我们中午过来的时候水还没有这么深,神父的手还露在外面。”兔凡尘说着。

艾蒙蹲在坟墓边,看着内部浑浊的水,很难想象其中还躺着一具尸体:“能再叫几个帮手来一趟吗?我们需要把尸体打捞上来。”

“好。”兔凡尘说完就跑回教堂里面喊人,而艾蒙则站在这里寻找着那些还未被破坏的线索。

雨下的很大,滴在坟坑里面的水面上,乌云遮住大部分的光线,让他看不清周围的迹象。

“那是什么?”艾蒙透过雨幕看到坟墓边一个黑黑的小建筑,那栋建筑不大,离这地方也不远,甚至还能听到雨水打在顶棚上的声音。

他踩着泥水慢慢靠近,丈量着两个地点之间的尺寸,很近,只有几步路,那个小土堆刚好挡在两者的正中央。

“工具间?”他走到小屋前,看着上面的介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里面漆黑一片,铁铲,石碑等工具杂乱的摆放在周围。

艾蒙收起伞,一步一步走在木板上,许是年久失修,踩在上面会发出很大的吱呀吱呀声。有好几块木板甚至有些活动,艾蒙只是踩上去就猛的往下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差点摔倒,扶着周围的木架子才稳住身形。随着木板的吱呀声一起响起的还有一阵清脆的叮铃声。

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小小的物品正反射着光线:“耳钉?”

艾蒙拿起来,那是一个红宝石耳钉,上面带着已经有些干涸的血液。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把人带过来了!”

“好!”艾蒙回应一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

“讨厌下雨!”狼灰甩着头,站在罗燕家的院子里,门廊遮蔽住大部分的雨水,可是风却把雨吹嘘着灌进来。

“进也进不去,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他烦躁的抽着烟,在门廊下走来走去,狼兽人的脚程很快,他没一会就走到这里,却被这扇门挡住去路。

思虑再三,还是没有尝试直接破门而入。

“喂,警察?”旁边的邻居都看不下去了,那只高大的黑熊从窗户里探出头:“要来我家坐坐吗?这家女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

“没事,不用。”狼灰吸了口烟,挥挥手谢绝了邀请。

“哎呀,我也无聊,下这么大雨。”黑熊继续说着:“喏,那边那户家里还没人,都去墓地参加葬礼了,这一片冷清的要死。”

“墓地?”狼灰注意到这个关键字。

“对啊,墓地,好像是他家里有个老人没了吧。”黑熊说着,仰着头思考着:“哪家老人在我们这一片德高望重,家里还有点钱,这不,死了还有神父去他们家给接到教堂。要知道,神父可不轻易出门。”

“哦?”狼灰挑挑眉,鼻头抽动着,看着这个八卦的黑熊:“昨天这户人家有没有异常?”

“异常?”黑熊敲着墙壁:“哎嘿,真要说异常,我就看见这家的女人站在这户窗户前。”

狼灰顺着黑熊的手指,那是一扇很普通的窗户,顺着窗户往外看,刚刚好能看到那户去世老人的院门口。

“你可不知道,她啊,还穿着一身红衣服,看了一会就回去了。”

许是下雨没什么事干,附近的人家也都慢慢从窗户里面探出头来,叽叽喳喳开始聊起来。

“哎呀,我这边看的清,那女的啊,吓人的很。”

“滚滚滚,那里有你想的那么吓人。”

“你没听见?大半夜的原本那边办丧事的在吹锣打鼓,结果这边突然一关门,可不吓人。”

“你听错了吧,这么大雨,也没地方去,谁家这个点出门。”

“可能吧,雨下太大,虽然离得近,但是那边丧事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有可能是听错了。”

狼灰听了一会,直到一根烟抽完,这才缓缓蹲下去。罗燕给了屋子的钥匙,但是为了打听些情报他还是在门廊里站了一会。

就这一会,这些村民就把要说的不要说的都说了个遍,剩下的也就无所谓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门边全都是一些散落的鞋子,鞋架也散落一地。

“这么着急出门?”狼灰握着金属的鞋架,一摸就再度散开,拼都拼不回去:“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吗?”

他绕过这些散乱的鞋,慢慢走进漆黑的屋子,回想着黑熊所说的话,慢悠悠走到客厅。

正对着客厅门的是一扇大窗户,正是黑熊所说的看到罗燕站过的地方,雨敲打着玻璃,而窗台下的墙纸被泡湿了一大片。

狼灰摸了摸,没摸到水:“不是漏水,那么就是她打开过,并且时间不短。”

从这半扇窗户看去,透过不粗的树干,正是办丧事的那一家。窗户边的地板都是一副杂乱不堪的模样,报纸和纸张混落一地,被黑色的脚印踩得一塌糊涂。

狼灰捡起一张,在窗户边依稀辨认:“是他?”摸不清前后关系的一句话,旁边还有一个黑色的小人。

卧室的衣柜里满是散乱的衣物,甚至铺到地板上,一套红裙子被扔在床上,梳妆台上有一个打开的空首饰盒。

————

“警察先生,抬出来了。”兔凡尘带着白衣服的众人将鹰隼的尸体从水坑里搬出来。

“辛苦了。”艾蒙谢了一句,就蹲下身子慢慢检查着面前的这具尸体。

羽毛很杂乱,白色的鹰羽被泥水粘的凌乱不堪,属于鸟类的鸟喙上,沾着一些红色的血液。

神父的眼神带着惊恐,甚至有些不可思议。至于他身上的衣服。

“鹰隼神父还有这衣服?”胡生摸过来,躲在众人的伞底下,评价着尸体身上的衣物:“啧啧啧,这大黑袍,实在是太丑了。”

“安静点,帮我找找还有没有别的信息。”艾蒙没打算管这个靠不住的狐狸,只要他不捣乱就行。

“好嘞。”胡生也不在乎,手脚并用的开始翻找着。

尸体身上已经凉透了,再加上泡了水,很多的地方都不清晰。这对艾蒙的搜证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他只能尽力去翻找那些还存在的线索,祈祷着大雨不会把一切都冲洗掉。

可能是神听到了他的祈祷,在鹰隼的脖子处,虽然羽毛层层叠叠遮蔽着,但是还是能看到一圈很明显的凹陷。

“这地方,是被人掐过!”艾蒙立刻断定了痕迹的原因,甚至在接触的时候,能触摸到神父脖子骨头的断裂。

“是谁杀的?”胡生吓坏了:“这是有多大的仇恨。”

“鹰隼有仇家吗?”

“没有,没有啊,神父很少从教堂里面出来,基本上只有主持婚礼葬礼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哪来的什么仇怨。”

眼见着没信息,艾蒙把视线对准那些家属:“你们,昨天晚上有听到什么吗?”

兔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刷刷摇着头:“雨太大了,都在教堂里面,什么都没听到。”

“神父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大概是把遗体抬回来不久?”某个兔人咬着手指:“我记得神父好像刚抬回来就出去了。”

“不是,不是,你记错了!明明是抬回来念完书。”

“哎呀,你们都记错了,神父棺材还没抬进来就走了!”

众人吵吵嚷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棺材上,谁会注意神父的消失与出现,很明显所有人都说不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停,停!”艾蒙制止住他们:“你们昨晚见过他没。”

兔子们停止争吵,愣了一会,迟疑地摇着头。就在这时,一个小兔子举起手:“我看到过。”

“警察同志,别听他说,小孩子总喜欢想些有的没的。”他旁边的大人想压下他的手,被艾蒙拦住。

艾蒙蹲下来,和兔子平视:“小朋友,能告诉我你是在哪里看到的吗?”

小兔子仰起头,缩在大人裤脚后面,磕磕巴巴:“那个,我,我昨晚趁妈妈不注意,偷溜出去玩,就就在那个树林后面。”

顺着小兔指着的方向,是一圈装饰用的树篱:“我在里面玩,雨也下不来,刚想出来就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

艾蒙用脚踩着水:“是这种声音吗?”

“对!就是这种。”小兔子兴奋地说着:“雨太大,什么也看不清,我就看见两个人影。”

“他们好像说了什么,我都听不清,雨下的太大了,害怕妈妈发现,我就回去了。”

“那两个人在什么地方说的话?”艾蒙问道。

“大概是,这里!”小兔子指着土堆边。

————

所有人都回教堂里面避雨,只留下艾蒙和神父的尸体站在雨水里,艾蒙摩擦着手中的耳钉,越看越熟悉。

突然,他按下对讲机的按钮:“狼灰!”

“我在。”狼灰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达出来。

“你现在在罗燕家里面?”

“对。”

“很好,帮我找一下,她的梳妆台上,应该有一个空的首饰盒。”

“我找找。”

对讲机那边传来翻找声,艾蒙屏息凝神,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或者说自己到底希不希望猜想成真。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狼灰平静的声音:“有。”

“果然,狼灰,麻烦你去趟湖边,去找找有没有类似于羽毛一样的东西,我有个猜想。”

对讲机挂断,艾蒙叹了口气,想踹脚下的尸体一脚,可看到他狰狞的面孔后又放弃了。

“罗燕应该就在这附近,可是她会在哪里?”艾蒙自言自语地说着,伞也不自觉地倾斜到一边,雨淋湿他的衣物,他却浑然不知。

突然,他注意到土坡上一处明显的凹陷,他站在土坡前面,比对着痕迹,最终,将目光锁定在那个工具间。

潮湿的水汽从他的脚底开始蒸腾上来,让他有些烦躁,老旧的木板在他的脚下发出渗人的吱呀声。

“没有,没有,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藏人。”艾蒙苦恼的捶着脑袋,脚不自觉地奋力一蹬,踩在地上。

“咚!”很空,这声音一点也不像是腐朽弯曲的木板所发出的声音,反倒像是地下有一个空间一样。

他再度用力跺上几脚,每回都是一模一样,他蹲下来,扣着地板之间的缝隙,用力往上抬。

“吱呀。”老旧的机关声刺激着耳膜,艾蒙慢慢将那块沉重的木板抬起来,首先出现的,是红色的指甲。

自然光从抬起的木板缝隙之中照射进来,沿着楼梯慢慢洒进去。在灯光的尽头,一双灰白的的虎爪暴露在光线下,显得异常诡异。

艾蒙摸索着墙壁,慢慢走下楼梯,就着手电筒的灯光就看见他们找了一天的罗燕,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死了?唉。”艾蒙蹲在她旁边,观察着罗燕的表情,她很安详,胸部插着一把尖刀。

他慢慢将罗燕的眼睛合上,手电筒在地下室里四处照明,正对面的桌子正上方是一幅奇怪的画像,给人的感觉是奇怪而又神圣。

“哐当,哐当!”旁边传来的撞击铁笼的声音把艾蒙吸引过去,刚站到铁笼前,笼子里的阴影处,一个身材强壮的,光着身体的虎兽人就猛的扑到笼子上。

和狼灰差不多高的个头,整个身体都被压在上,壮硕的胸肌和腹肌都被铁条阻隔,因为他的大力挤压而暴露在外。

至于他胯下的那根虎鞭,壮硕通红,透过铁栏杆的缝隙穿过去。

艾蒙因为离得太近,直接被虎兽人抓着肩膀拉过去,还没站稳就被压着后脑勺舌吻在一起。

艾蒙紧急情况下直接往前摸,想要找到什么支撑的地方来帮助自己脱离困境,可面前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让他难以逃脱。

艾蒙的手支在他的胸肌上,用力往后顶,可这虎兽人的舌头缠着自己的舌头,让人根本放不开。

一人一虎的吐息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艾蒙用力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双呆滞的虎瞳。

他的眼睛无神,只是机械的舔舐着,舌头像是在渴求着自己的入侵,但是他的脸上却满是无辜,甚至看不出别的神情。

那根粗大的虎鞭在他的摩擦下渐渐勃起,顶着艾蒙的跨,这让艾蒙有些受不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坐下!”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大老虎居然十分听从他的命令,就这么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那根虎鞭直直的指向天花板,顶端流出不少粘液。

艾蒙咽了口口水,试探性地发声:“过来。”

老虎晃着尾巴慢慢爬过来,粗壮的老虎尾巴在空中摇来晃去,那根大虎鞭和两个毛茸茸的卵蛋在他爬行的动作下摇来晃去。

“真乖。”艾蒙摸了摸大老虎兽人的脑袋,老虎舔着他的手掌心。

暴雨依旧在外面不停地下着,这让艾蒙有些力不从心,神父在地下室里将一个男人关押成这样一个狗,这可让人害怕。

罗燕的尸体依旧躺在地上,很明显,面前的这个大老虎不是德罗托就是威尔伯。

艾蒙从一旁的墙上取下钥匙,打开笼子,想把虎人从笼子里放出来,这笼子门一打开,这家伙就缩回黑暗中,甚至害怕的直发抖。

“过来?”艾蒙试探性地伸出手臂,虎人抖得更厉害,他甚至忘记了自己那高大的体格,挺立的虎鞭因为他的颤抖而不停摇晃。

“我没有恶意。”艾蒙慢慢靠近,虎人明明一直在发抖,却完全没有伤害他的意思,注意到这里,艾蒙鼓起勇气,贴了过去。

果不其然,虎人依旧发抖,但是没有丝毫攻击的迹象,艾蒙左看右看,只能看到他身上那些陈年的疤痕:“威尔伯?”艾蒙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听到这,虎人一瞬间直起头,疑惑的看了看艾蒙。

“你是,威尔伯?”艾蒙靠过去,摸着他的脑袋,成熟的虎兽人身上弥漫着雄性气息,不知道是被关的太久还是因为没法洗澡,他的身上满是汗臭味和虎人的味道。

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勾人心弦的奇异香味。虎人渐渐被抚摸的动作安抚,再确认艾蒙没有打他的想法之后,虎人做出一件让艾蒙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按着艾蒙的手,把他按在自己的生殖器上,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艾蒙犹豫一阵,然后握住他的阴茎,老虎的虎鞭在自己手中滚烫无比,搭配上威尔伯那不输于狼灰的身材,这样的雄性放在任何时间都是完美无比的炸弹。

尤其是他将自己全心全意地交付出来的时候,那种情况简直是核弹级别的。

那根黑红的虎鞭在艾蒙的撸动下越来越粗大,而威尔伯也是舒服的眯起眼,他的腰不停地挺动着,将虎鞭在艾蒙手中不停抽插。

他好像很久没有泄过欲,整只大老虎就像是被泡进蜜罐子一样,粗壮的老虎尾巴在身后不停摇晃。

最刺激的时候,威尔伯甚至将艾蒙直接揽进胸肌,把他按在胸肌上,想让他吃自己的乳头。

不过这样做的代价就是,艾蒙啃了一嘴虎毛,就这这家伙还不消停,不停把自己的乳头往艾蒙嘴边挤。

终于,威尔伯在艾蒙手中射了出来,整只老虎都有些飘飘然。

“跟我出去吧。”艾蒙甩着酸痛的手掌,威尔伯仿佛知道他在说什么,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还是跟在他的脚边,像只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

刚要上楼梯,威尔伯突然冲向另外一边,艾蒙跟过去之后,才看到被绑在椅子上,浑身充满色情痕迹的德罗托。

笼子里的德罗托,嘴里含着自己的那对白棉花,整个人浑身一丝不挂,老虎尾巴无力的打在地上,锁链捆绑住他的四肢。

至于他身上,精味,汗臭味,各种味道混杂在他身上,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以至于艾蒙冲进去解救他时,刚拔下他嘴里的袜子。

“主人,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的,别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德罗托甚至没有看清是谁就开始求饶:“我会服侍好你,我会表演射精给你看,别让我一个人呆在这。”

“没事,我是警察,你已经没事了!”艾蒙为他解开四肢的枷锁,他却还是趴在地上。

威尔伯晃着尾巴跑过去舔他的脸,这才让他恢复些神智,跟着艾蒙和威尔伯一起慢慢走出地下室。

罗燕的尸体被他们背在背上,一步一步远离这块不见天日的囚笼。

艾蒙跟在后面,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地牢正中间的那副神明的绘画,心中叹了口气。

————

教堂之中,狼灰已经带着羽毛回来了,胡生正靠在长椅上,所有人看到走进来的三个人,皆是面上一僵。

狼灰率先反应过来,他生气地打着响鼻,似乎要把那两只老虎碎尸万断。

艾蒙制止双方的冲突,站在中间,朝着胡生解释:“我,找到真相了。”

“艾蒙警官,你找到了?鹰隼神父是怎么死的?”

“胡村长,还请你找人安葬一位女性,她,很伟大。”

“鹰隼神父是一个变态,他,将威尔伯和德罗托先后绑架到墓地的地下室里虐待。”艾蒙解释着:“这并不人道,甚至非常反人类,或许是他第一次绑架的时候过于轻松,这导致他第二次绑架时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德罗托,这样的目光让他下意识握住自己胯下的那根虎鞭,楞了好久才放下。

“可是,你真的确定是鹰隼神父干的?”兔年颤巍巍站起来,他的眼神浑浊,但是非常有力:“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信任坏人,警官,您应该有证据。”

“对,狼灰,那根羽毛。”

狼灰从手心掏出那根明显属于鹰隼神父的羽毛,所有人看到这根羽毛都是面色凝重:“这是湖边失踪案发生地的草丛里找到的,或许是过于隐蔽,这根才留下来。”

“可一根羽毛也。”胡生有些犹豫,他敲打着手指关节。

“你们说过,鹰隼神父这几年都没有外出过,只有这一次。那么他的这根羽毛为何出现在案发现场?”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只有威尔伯蹲在地上,痴痴的看着所有人。

“继续说一下,他被罗燕看到了。”艾蒙解释着:“他穿着那身黑袍的样子被罗燕看到了,今天,兔凡尘的母亲突发疾病,因为德高望重,鹰隼亲自去接,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穿黑袍。”

“仅仅是因为一件黑袍?”兔凡尘忍不住询问。

“对,仅仅是因为一件黑袍。”

“他被正对面的罗燕女士刚好看到,护子心切的罗燕女士跟踪他,这才发现地下室的存在。”

“在打斗过程中,他将刀插进罗燕的心脏,没想到自己被罗燕插着脖子摔进满是水的墓地里。”

听完这一切,教堂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威尔伯没有反应,估计他现在的大脑已经很难继续运转,而德罗托,他的泪早已流干。

几乎是下一瞬间,教堂里的众人就大声喧闹起来。

“畜生!畜生!”“居然对他人这样下手!畜生!”

叫骂声没有停止过,但是伤害,也没有远离。

————

事情已经过去一周,本来一切都已完结,罗燕被安葬,而鹰隼神父,大家找了个山崖就把他扔进海里。

威尔伯和德罗托现在的状态很糟,于是艾蒙和狼灰商量了一下,把他们当做备用警官。虽然狼灰很不满,但是艾蒙的请求,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这个决定,影响可不是一般的长远。

这天早晨,阳光明媚,可艾蒙一睁眼就看见德罗托蹲在床边。

“主人,主人,贱狗完成晨起射精任务。”

德罗托那健壮的身体展现在艾蒙面前,那可是一具十分完美的肉体,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

更不要说他胯间那个已经被撸到十分坚硬的虎鞭,正颤抖着冒出点点清液。

“主人清醒,贱狗要立刻射精!”

还没等艾蒙说话,德罗托那坚硬的钻石虎鞭就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冲击力大的要沾到天花板上去。

“德罗托,你,不需要这样的欢迎仪式。”艾蒙忍不住继续解释着。

“主人是不喜欢贱狗吗?”德罗托又开始了,他现在异常敏感且自卑:“贱狗会听话的,主人不要嫌弃贱狗。”

“没有,没有,我,唉。”

门外,狼灰大声的咆哮着:“给我滚,别以为我和艾蒙一样会给你好脸色!”

一开门,威尔伯就窜过来躲在艾蒙身后,气的狼灰直磨牙:“艾蒙,别拦着我,我要和他们同归于尽!气死我了!他敢把我冲的早餐全吃了!”

“大家好好相处,好好相处。”艾蒙夹在中间。

早些时候,狼灰首先苏醒过来,很简单的洗漱过后,就看见蹲在艾蒙房门口的两只老虎,顿时就黑着脸走过去。

“喂,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挡道。”

威尔伯不理他,德罗托只看看着他:“你嫉妒。”

“说什么东西!”狼灰气愤的说着:“别扯开话题。”

“你羡慕我们可以在他面前暴露真正的自我,老兄,你还不够格。”

“你们在说什么胡话!不过是两只狗罢了。”狼灰嘟嘟囔囔地离开:“不过是两只狗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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