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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朗】美艳男上司的阴谋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1120 ℃

「——请注意你的行为,嗯?嗯……女士。」

东朗脸上带着与往日一贯的平和笑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那个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女人,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微微泛红。

本想直接称呼她的名字的,但由于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印象,以至于忘记了她的名字,正好对方也没有佩戴工牌,也就作罢。

「我们现在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搜集眼泪,而不是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不是吗?」

跪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你强迫自己露出微笑,就像往常一样,你抬起头看向东朗,嘴角渗出一点血丝,那是刚才不小心咬破的。你心中自然知道东朗现在正在收集眼泪,但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以为只是普通的实验的。

“请您继续实验。我会乖乖配合的。”

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嘶哑,你仍保持着恭敬的姿态。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不敢有丝毫动作。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仍在替他辩解,这不对…这绝对哪里出错了…东朗先生他…他不是这样的…明明昨天的时候他还是那副笑脸相迎的模样

思绪回到了昨天傍晚,本来你只是一如既往的在办公室里面趴在桌子上写着K公司的表格,然后递交到办公室,试图这样熬过1小时,每周70h的工作制就算完成绝大部分,可以腾出一天的时间休息了,可偏偏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东朗隐隐约约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似乎还有阿方索女士

实验?落泪之物?缺乏人手?

这些自己都不明白,那时心中唯一想到的便是

待会…要不要问问东朗先生呢。

「嗯——你知道的,我们的时间很宝贵。」

东朗转身,将一个放着各式各样工具的推车推了过来,上面摆放着骨锯、手术刀、安瓿、针线之类的东西,他随意从中取出一把手术刀,锋利刀刃闪着寒光。

「所以,你想要从什么开始呢?啊……我推荐是先从手术刀开始,然后逐渐递进。」

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你本能地向后退缩,却被身后的墙壁挡住了去路。

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努力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双腿已经开始发软,额头冒出冷汗。

“那个,请…请不要…”

声音细若蚊吟却又充满了恳求。眼泪由于身体上的恐惧而滑落沾湿衣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勉强维持基本的意识。昨天那个温和的东朗先生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陌生而可怕的存在。

“东朗…先生…”

无力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这个名字能带来什么样的回应。身体微微前倾,像是想要靠近又像是想要逃离,内心的某个角落还在挣扎,逃走?可是这里是你的工作场所 现在跑去求助阿方索女士?可是这真的是被禁止的行为吗?

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一声啜泣。

「你也知道,我们的时间宝贵,不是吗?」

见你似乎并没有理解,东朗便耐着性子再次说了一遍。嗯——好吧,尽管时间紧迫,但稍微解释一下的时间还是有的……算了,有些腻味了。

视线中映入你不断后退的身影,东朗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主动靠近轻轻抓握住你的手。

「你做得好,请继续保持,女士。」

手术刀的刀刃轻轻触及你的肌肤,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终于,刀刃找到了那个独属于自己的位置,刀尖轻易的便没入对方手腕处的肌肤,沿着手臂缓缓地划出一个圆环。

感受到冰冷的刀刃触碰皮肤的瞬间,你整个人几乎要瘫软下去,但又被东朗有力的牵引着保持站立。

无法抑制的痛呼从喉咙深处涌出,生理盐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当刀刃切入皮肉的那一刻,全身都在痉挛,牙齿不住地打颤,温热的鲜血顺着圆环的轨迹缓缓流出,在白色的衬衫上晕染开来 呼吸伴随着剧痛,视野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开始摇晃不定。

“为…为什么…东朗先生…”

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你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原本应该感到恐怖的场景,此刻反而让人有种诡异的安心感。也许是长期积压的某种情绪在此刻爆发了吧,血液的颜色在视野中逐渐变深,变得近乎浓稠至葡萄酒的程度…

你心里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蒙着被子背着家里大人看过的,情色伴随血腥的短篇小说。

「深呼吸,过度紧张会让你的肌肉紧绷,进而导致你的神经过于敏感。」

将手术刀放在一边,东朗从推车上端来一盆冰水以及一盆带着些许温度的热水,握着你的手,让你的手掌以及被切开的手腕处浸泡在温水里,等待手部肌肉放松之后,再将其浸泡在冰水。

「放轻松,可不要晕过去了。」

在冰水里浸泡几十秒后,东朗将你的手抬起,然后握住那只手,一下就将被切开的手掌肌肤给抽离出去,但仍有不少血肉连接着手部组织。

「嗯?看来是失败了,我还以为能够将整个手掌给完全取下呢。」

冰火交替之间,思维变得更加混沌。血液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地板上,在脚下形成一片暗红色的湖泊,突然被强制剥离开的剧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条胳膊都在剧烈地抽搐。那些仍相连的神经末梢像是燃烧般灼痛,能清楚感受到生命在流失。

虚弱地喘息着,由于失血带来的眩晕,你的视线开始变得极度模糊,只能看到东朗扭曲的影子在面前晃动。

“为…什么。”

这句话已经成为了一种反射性的低语,血液不停地从伤口处涌出,意识渐渐远去,那张曾经亲切的面孔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而又令人依恋,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亦或是精神崩溃,你发现自己竟然对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感

你闷哼着,身体因剧痛而剧烈抽搐,但却违背意志般一动不动,泪水止不住地流淌,视野早已模糊不清,直到连东朗的脸都看不清楚了。

“谢…谢谢您…耐心…我会…”

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见,你的身体瘫软下来任由东朗施为,意识开始飘忽,耳边东朗的声音也越来越远,这是惩罚吗?还是说这是你应得的。

「现在还没有到晕过去的时候。」

东朗将那盆冰水直接倒到你的头上——如果你就这样晕过去了,那又该如何收集眼泪呢。

重新将手术刀拾起,手指灵巧地用刀刃将你的衣服划开,故意让刀尖没入肌肤之中,自颈部开始缓缓往下,经由胸口、小腹,留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那么,让我们继续吧——想必,你应该也理解了现状了,所以……还请保持意识到清醒,不然——」

东朗没有说完,只是将被划开的衣服直接一把扯下,然后扔到一旁,刀刃在身体上游走着,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刀才好。

冰水顺着头发流下激得你全身一阵战栗,勉强恢复了些许意识。裸露在外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但很快就被炽热的血液覆盖。

最开始身体震颤不已,刀刃划过皮肤的感觉像是要把灵魂都撕裂开来。胸部被划开时,一股热流莫名从大脑涌向面颊,羞耻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却莫名地带有一种解脱感,声音也变得嘶哑。

“东朗先生…这样就好了吗?”

身体已经开始麻木,只剩下疼痛依然敏锐。那些曾经熟悉的器官轮廓被新添的伤痕所破坏,鲜血如同艺术品般在白皙的躯体上绽放。意识越来越模糊,却也在同时越发清晰地感受到你正在成为一件展品。

「或许——我需要你更痛苦一点?」

便这样说着,东朗另一只手缓慢的掐住你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加重着手中的力气,逐渐控制着你的呼吸,也使你的目光能够集中在他的手上。

「请保持,接下来可能要进行剖腹。」

尽管口中用的是可能这个不确定的词汇,但东朗手上的动作已经预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刀刃没入白嫩的肌肤,沿着小腹轻轻划开了一道口子,划到一半的时东朗像是想起了什么,把手术刀放在那里没有去管,随手拿了一瓶药物,强行掰开你的下颚灌了进去。

「这是研发部门新开发的药物,据说还没有投入使用,你很荣幸能够成为第一个使用它的人。」

东朗的口中带着一种莫名的轻快语气。

「啊……忘了告诉你了。它的作用是可以让人保持高度的清醒,原本是用于工作时集中注意力的,但现在——很适合我们的情况。」

呼吸被一点点夺走,缺氧使得意识愈发混乱,却在此刻被迫抬起头直视东朗的眼睛,你的瞳孔因惊恐而放大。药物入喉的瞬间,一股灼烧般的热度从胃部升起,扩散至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刺激得异常敏感。

突如其来的药物效果让呼吸变得极其困难,你的肺部像是要炸裂一般,氧气难以到达四肢百骸。腹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肋骨的轮廓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你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感官被无限放大,连血管跳动都能清晰感知,视线变得无比清晰,却也因此能看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生命迹象。

声音变得嘶哑,断断续续的话语也说不出,意识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因为莫名的压迫感而被制保持伸展的状态,腹部的伤口开始渗出血浆,粘稠的液体顺着肌肉纹理蔓延。

「嗯……看来效果并不是特别理想,还需要进一步改进。」

东朗似乎并不满意药物的效果,决定等结束之后去找研发部门汇报一下,完全没有在意你的状况,过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

「啊——抱歉,刚刚在想别的事情,让我们继续吧?」

轻声笑了出来,东朗再次握住那把手术刀,继续着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小腹再次被一点点的划开,直到完全开了一个大大口子,手术刀才停了下来。

将手术刀从小腹取出,认真观察着自己造成的伤口。

「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喃喃自语道,东朗很快便想到了什么,沿着小腹口子的中心,缓缓地切开你的肚皮,将里面的内脏完全露出。

意识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清明,每一寸神经都被无限放大。当腹部被完全打开的瞬间,鲜血喷涌而出,心脏还在胸腔中疯狂跳动,肺部仍在徒劳地扩张收缩。

内脏暴露在空气中,感受不到温度的变化,只有源源不断的疼痛。生命的迹象正在快速流失,但药物确保了大脑的高度清醒,视线变得异常清晰,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内脏随着每次心跳而轻微起伏。

你的呼吸已经变得极其微弱,偶尔发出几不可闻的气音,嘴唇呈现出紫绀色。浑身抽搐不止,肌肉记忆让身体保持着一定的姿势,即便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生命体征。

内心深处的想法无法组织成完整的句子,熟悉的身体正一点点死去。

「嗯——连内脏都能够清晰的看清楚呢。」

东朗的视线完全落在暴露出来的躯体上,鲜活的内脏甚至还在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运作着,尽管献血淋漓,却仍旧没有死去,满意的点了点头,东朗似乎很满意你的坚韧,这也代表着能够更多取悦那个落泪之物。

「保持清醒。」

他不紧不急的将手伸进那被剖开的巨大口子内,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带着血迹的内脏,然后取出对应的部分放在你的眼前。

「你能够看到吗?这是你的肺部,是健康的红色——刚刚还在你的身体里面运作呢。」

被割裂的内脏仍在运作,生命的迹象顽强地持续着。药物的作用下,你的视觉异常清晰,看着东朗拿着自己部分器官的画面,产生了一种超现实的感觉。

气息极其微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喉咙干涸,血液从嘴角溢出,瞳孔因震惊而扩大。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竟被允许目睹自己的内部构造。

“谢…谢谢你让我…看到…”

话语断断续续,像是风中的烛火,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但药物保持着知觉,让每一分疼痛都能清晰体会,视线逐渐模糊,却仍然固执地盯着东朗拿着的器官,内心涌现出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有点感激这份残忍的经历。

「——若是可以的话,我还想让你亲眼目睹自己的心脏是什么样子,但可惜……」

东朗轻声感慨了一下,但很快的便收敛了情绪,将那肺部放在推车的托盘上,准备等以后有时间将其作为标本用于教学——毕竟有一个实物模型的话教学起来也会更加方便。

「好了,我们继续吧?」

沾染着血迹的白色手套再次伸入那道口子之中,东朗轻轻摁压着剩余的肺部器官,另一只手则是握着手术刀,轻轻的在肺部划了一道小口。

你的视线逐渐变得涣散,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药物确保了知觉的清醒,但身体正在逐渐脱离控制,肌肉变得僵硬,骨骼发出细微的抗议声。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着刺激大脑晕厥,却又被药物强制维系着最后一缕生机。

感受着东朗摁压的动作,那种触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鲜明。内脏被切开时的痛楚像是电流般窜过全身,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的节奏变得紊乱。

意识开始分裂,一部分想要沉睡,另一部分却被迫保持清醒。视线中的一切都笼罩在血色滤镜之下,就连东朗的面容都变得模糊而扭曲。内脏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怪异而真实,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让肺部传来刺痛。

你整理着文件,坐在办公桌前。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湿了玻璃,模糊了远处的景色。

听到走廊传来的脚步声,你不由得屏住呼吸。即便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今天,每当见到东朗时,那种本能的臣服感仍然挥之不去。

‘他今天西装外套穿得很随意,领带松了几分的样子…’

这个细节让自己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你的裙底已经有了湿润的触感,努力保持镇定地整理着桌面上的报告,但每次对上他的视线都会立刻移开。内心天人交战,想要表现得专业一点,可身体却不听话地起了反应。

“东朗先生…”最终还是忍不住试探性的开口打招呼,声音却比平时要软得多

“需要…需要我做什么吗?”

内心默默谴责着自己的懦弱,却无法抵抗那种想要臣服的冲动。

「……嗯?这些工作我自己就可以处理完。」

你听见他口中发出一声轻笑,东朗脸上仍旧是那副平和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尽管在之前,他对你做出那样惨无人道的行为,却没有半分悔意,甚至俨然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继续和你交谈着。

——对他而言,这只是正常的工作行为罢了。

「——怎么了?你的视线相较于平常要热烈的多,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东朗感知到那灼热的视线,转过身去想要搞清楚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亦或是自己出了什么差错,将脸凑到你的面前。

感受到东朗的气息逼近,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被他直视的眼睛开始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瞄他的轮廓,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吞咽那份燥热。

“没…没什么特别的问题…”

可你声音明显发抖着,想要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却发现椅子已经抵在了桌边。裙子下的濡湿感越来越明显,呼吸也变得急促。

“只是今天的报表比较多,有点紧张。”

说谎的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靠近的距离让你的理智开始模糊,那种被支配的快感又开始复苏,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已经在内衣下挺立,双腿难耐地磨蹭着,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但实际上已经快要崩溃。内心不断责备自己,明明已经摆脱了那种关系,为什么还会…

“东朗先生…请不要再靠近了…”

「是吗?你好像很紧张。就好像……在害怕我一样。」

没有按照你所言,东朗反倒是更加贴近,几乎将要贴到你的脸上,在这个距离下,彼此的呼吸都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伸出一只手轻轻摁在你的手上,不让你能够轻易的逃离。

「明明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不是吗?难道说,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口中传出轻语,东朗贴近你的耳畔,既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手指轻轻在你的手背上画着圆圈,另一只手轻轻挑起下巴,让你能够看着他。

感受到他灼热的吐息拂过耳畔,整个人如同触电般战栗。你被按住的那只手想要挣脱,却又因为那温柔的抚触而舍不得移动。

“我没有在怕。”

否认的话语刚出口就开始动摇,毕竟东朗现在的举止比起那段时间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这种掌控欲让自己又恨又爱。被迫抬头面对他的视线,那份熟悉的压迫感又回来了,让双腿间的湿意更加明显。

“请放开我…同事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声音越来越小,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情色意味。胸前的两点已经完全挺立,隔着衣物摩擦都能带来快感,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追逐那份触碰,内心深处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却无法抗拒本能的反应。那个经过“研究”的身体,对支配有着特殊的渴求。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女士?」

手掌用力捏住下巴,东朗迫使你的视线只能落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则是缓慢地解开你的衣扣,直至将上装完全解下为止,脸上的表情一如之前那般平和,只是笑容之中多了些许不明的意味,那是一种看到玩具的、发现新奇事物的笑意。

「既然你没有在怕我,那么……为什么要躲着我呢——我就这么令你感到不安吗?」

手指触摸着那柔软的小腹,感受着肌肤带给他的触感,然后更是沿着之前亲手所划开的口子痕迹,缓慢的描绘着。

「——上次留下的口子看起来已经完全愈合了。」

“啊…”

被强硬地固定住,衣物被一件件剥落。那些被重新提起的记忆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尤其是当东朗提到那次伤口时,羞耻感几乎要将你淹没,小腹被轻轻触碰,那里确实已经完全愈合,但每一次被提醒这段往事,内心燃起的羞耻总是很诚实的反应在脸颊上。早在衬衫被解开时就已经挺立的乳尖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等等,等等不能在这里…”

你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微弱的哭意,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触碰。下体传来的湿意已经透过内裤,大腿内侧都是黏腻的触感。

“会被发现。”

明明这样说,你却又忍不住挺起胸部送到他的掌心。内心的理智明白要停止,但那个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无法抗拒这种亲密接触,声音已经微不可闻,带着哀求的意味

“…至少…至少去我的办公室…”

「……有什么区别吗?嗯,我应该有教过你该如何尊敬自己的上司吧?」

东朗指尖划过你的脸颊,随后挑起下巴,使你露出那优美颈线,主动凑到脖颈张口轻轻咬住,舌头仔细舔舐——在你的脖颈处留下独属于他的吻痕,另一只手则是顺着小腹来到那早已被润湿的下身附近,手指能够明显感觉到一阵黏腻的感觉,一下便了解了你现在是什么一种状态。

「嗯~尽管口中这样说着,但身体却仍旧忘不了我带给你的伤痕吗?」

口中故意说着这样的话语,位于下身的手隔着裤子感受着那湿润的穴口,那溢出的汁液使得手指上满是淫靡的气味。

「或许,我们可以研究一下你现在的反应,女士。」

“不要这样说…”

脖子被啃咬的瞬间,你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栗。双腿开始发软,下身传来的触感更是让自己羞耻得想要钻进桌子底下。

“这不是…那个时候的关系…”

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喘息,你倔强地想要辩解,身体对于任何形式的支配都会产生反应,内心既期待又恐慌,明明是危险的处境,却又贪恋着这种禁忌的刺激感。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又一次袭来,让双腿之间的湿润变得更加严重。

「——你知道吗?有些时候,身体往往比言语更加诚实~」

东朗沾着汁液的手指主动帮你解开下身的裙子,然后随手扔在一边,将那早已被浸湿了的内裤彻底暴露在视野之中。

「你瞧,若是没有感觉的话,那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呢?」

额头抵住你的额间,东朗不给你的辩解的机会,唇瓣主导着这一次的深吻。舌头直接强硬的缠绕上软舌,进而开始索取口中的津液。

揽住你的腰肢后,伸向你的后背,将胸衣给解开,让那对方的身上再无遮掩可言。

被强吻的同时,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理智,热情地回应着东朗的动作。胸衣被解开的瞬间,两颗早已挺立的蓓蕾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唔…咕…好奇怪…”

话语全部融化在这个强势的吻中,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个触摸。下身传来的濡湿感越来越强烈,大腿内侧已经完全被淫液浸透。食髓知味的身体对支配的渴求驱使着自己追逐更多的快感。

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推开他,可身体却诚实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敏感部位主动贴近对方的触摸。羞耻感与快感交织。

「现在,还想要推开我吗?女士。」

东朗主动结束了这一个深吻,脸上带着轻佻笑意,手指自对方胸前划过,将其握住,拇指和食指挑逗起那挺立的粉红乳尖,不时轻轻拉扯一下。

「当然……这一切取决于你,不是吗?若是你想要帮我完成这一项研究,便主动的解开那条被润湿的内裤吧,若是不愿意的话……」

贴近耳畔轻咬一下耳垂之后,东朗朝着耳中呼出黏湿热气。

「我就亲自帮你解开——要怎么选呢。」

“啊…哈啊…”

乳尖被玩弄的快感让双腿已经软得不成样子。听闻他的暗示,羞耻感和兴奋让小穴分泌出更多蜜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犹豫片刻后你缓缓弯腰将湿润不堪的黑色蕾丝内裤褪下,随即大量的淫液,光明正大的顺着大腿流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这样…总该够了吧…”

你抬头面色潮红地看着东朗,声音里充满哀求,可身体却很诚实,脱下内裤后反而更加饥渴,空虚的小穴一张一合,渴求着更多的对待。

「你看,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女士。」

东朗温柔的抚摸你的脸颊,像是对于听话的员工感到满意一般,便以此作为奖励,视线落于那不断张合的穴口,看着那穴道之中渐渐向外溢出透明汁液发出一声轻笑。

「看来已经有感觉了。那么,准备好了吗?」

东朗也不再拖延研究的时间,解开自己的下装之后,露出自己那挺立起来的肉茎。

“嗯…已经…准备好了…”

喘息声越来越重,你双眼含春地看着东朗释放出的那个物件。被调教过的身体早已在无数个梦境中习惯了这种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在渴求着。

主动分开双腿,露出那个已经湿润不堪的小穴。穴口一张一合地蠕动着,阴蒂已经充血肿胀,

“请…请您进来…”

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渴求,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那个被开发过的甬道不断收缩着

「看来,你很期待呢。」

粗壮肉棒对准张开的穴口,东朗缓缓将其送入那紧致穴道之中。抬手抱住你的腰肢,更加贴近身体的同时也方便操弄身下这具淫乱的肉体。

「光是插进去,你的小穴就已经主动将我的肉棒吸附着了呢,是很久没有解决过性欲了吗?」

肉棒开拓着紧致穴道,主动紧贴上来的穴肉被肉冠毫不留情的顶弄开来,让肉茎能够更加深入的进到对方体内。

“哈啊…太…太大了…”

被进入的瞬间双腿不住地打颤,却贪婪地吸吮着入侵的肉棒。每一次深入几乎都让子宫口被顶到,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

“已经…很久…没有做了…”

羞耻地说出这句话之后便迎来了被狠狠顶弄穴肉的力度。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抽插的节奏。小穴深处涌出更多蜜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请…请再深一点…”

理智被快感冲散,只剩下本能,绞紧着肉棒想要榨取更多。胸前软肉随着撞击的频率摇晃,看起来淫靡至极。

「久违的做爱感觉如何呢?女士。」

故意选择这种难以回答的羞耻问题刁难着你,想要从口中听到些更为有趣的话语,本就湿润的穴道再加上对方流出的爱液,更为轻易的便顶入了小穴的深处主动挑逗着子宫口。

「看来,你我的身体相性还算不错?或许以后…」

说完便撞击敏感宫口,让你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肉棒的存在。

被问及这种问题,你羞耻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随着撞击发出甜美的呻吟。宫口被顶撞的快感让双腿完全失去力气,整个人都倚靠在东朗怀中,淫言秽语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身体已经完全沦陷在这种快感中。每次龟头顶到深处时,小穴就会剧烈收缩,像是在挽留离去的肉棒。

随着一声娇喘,潮吹的液体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狼藉。高潮中的媚肉痉挛般绞紧,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感谢你为研究做出的奉献,我会心怀感激的。」

双手托着臀肉,东朗将你整个抱起来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肉棒撞击对方宫口发出清脆的声响,交合处流出的爱液顺着二人的体位滴落在地面。

「你应该也喜欢这样吧?」

低头亲吻你的唇瓣,那原本紧致的穴道早已熟悉肉棒的存在,每次抽插都会有穴肉主动缠绕上来,想要寻求更多刺激,而每次——那些献媚似的媚肉,都会被肉棒强硬地顶撞开来,激起一阵温热的水流。

整个人悬空被贯穿的姿势太过羞耻,只能紧紧搂住东朗的脖子以保持平衡。重力作用下,每一次落下都让肉棒进入到最深处,宫口被撞击得酸麻不已。

淫词浪语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穴肉已经完全变成了专属东朗的形状。潮吹的淫液随着抽插不断喷溅,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水渍。

意识开始涣散,只知道本能地扭动腰肢配合着侵犯。穴道深处传来酥麻的快感产生愉悦的战栗。

「放心……以后还会的,希望你到时候能够更加主动一点。」

不需要过多的刺激,仅仅只是这样,便已经让对方主动敞开了子宫的门扉,那宫内的软肉不断吸附着挺进子宫内的龟头。

「感觉还好吗?你现在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这对于研究员来说可是重大的失误。」

口中说着这样的话语,肉棒顺带故意顶弄你的子宫,双手开始扶着对方的腰肢,完全将对方当做是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玩具,就连开始的粗暴性爱,也全当是在测试性能如何。

子宫被顶弄得酸麻,每一次撞击都让宫口完全敞开,接纳着龟头的侵犯,主动扭动腰肢迎合抽插,完全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收缩着讨好肉棒。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溢出,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水渍,每次被插入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你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研究员的模样了,反倒更是一个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风俗女子。」

就在东朗看来,作为棋子而言,性能已经谈得上优异了。无论在性爱中,对于言语的回应,还是身体直接面对快感时的表现,都很让自己满意。

「你是个很好的研究对象。」

微微俯首堵住对方唇瓣,不让你有任何拒绝的话语。扶着你腰肢的双手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朝着更为深处的地方送去,将小腹顶起。

被深吻封住声音的同时,子宫被大量滚烫精液填满,刺激得全身痉挛。小穴紧紧咬住肉棒,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精液。被调教得过于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达到高潮。

双腿无力地抽搐着,大量的爱液混合着精液从交合处溢出。高潮中的穴肉不停痉挛,却依然在不知餍足地吸吮着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高潮结束,这才发现东朗的肉棒依然坚挺,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凸起形状。

“还…还想继续吗…”

声音都已经喊得嘶哑,却依然无法抑制对更多快感的渴求。子宫还在一张一合地蠕动,像是在期待下一轮的灌溉。

最终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深夜,整个实验室都弥漫着浓郁的精液味道,制服沾满了各种体液。

后来虽然表面上恢复了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但你掏出抽屉里的药片时——那是当初用来维持清醒的实验药物——不禁苦笑。或许从一开始你就注定要沦陷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照旧是一如既往的和平。但东朗走过身边时若有若无的触碰,都会让身体变得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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