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初夜凌辱终——“玉花凋零”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8 22:40 5hhhhh 8200 ℃

陈老爷终于玩腻了那些冰冷的器物。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衣带,猩红的药效在他血管里沸腾,将苍老的躯体烧得滚烫。那本该垂暮的器物,此刻却在药力支撑下狰狞勃发,青筋盘错如老树虬根,泛着不正常的紫红色。

"何姑娘..."他喘着粗气掰开三春颤抖的腿,"老朽这就...给你个痛快。"

三春涣散的瞳孔突然紧缩。她看着那团可怖的阴影笼罩上来,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呜咽。当滚烫的顶端抵住伤口未合的入口时,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脖铃脚铃炸响成一片。

"啪!"

陈老爷一记耳光抽得她耳畔嗡鸣。三春怔怔望着床顶晃动的金铃帐,舌尖尝到铁锈味的血腥。就在这晃神间,剧痛突然贯穿身体——

"啊...!"

这声惨叫终于撕破所有伪装。三春的指甲在陈老爷背上抓出血痕,双腿痉挛着踢蹬,却被铁钳般的老手死死按住。陈老爷浑浊的眼球暴凸,嘴角淌下涎水,每一下顶弄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床榻上。

"对...就这样叫..."他癫狂地啃咬她肩头,"让整座楼都听听...茶花娘子的妙音..."

楼下的宾客果然骚动起来。有人打翻了酒盏,有人踹翻了矮几,更多人挤到楼梯口伸长脖子张望。那惨叫声中混着铃铛的乱响,像首残忍的协奏曲。

三春的瞳孔彻底散了焦距,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陈老爷却在这时发出垂死般的嚎叫,枯爪深深掐进她腰窝——

最后的剧痛中,三春恍惚看见窗外掠过一只白蝶。那么像刑场那天,被乱箭射穿的那只。

陈老爷的腰胯像打桩般疯狂耸动,青紫的巨物在药力催发下涨得发亮。三春的惨叫声已经嘶哑,却仍随着每一次贯穿迸出破碎的音节:

​​“啊……不……停……下……”​​

她的指甲在陈老爷布满老年斑的背上抓出纵横血痕,双腿痉挛着踢蹬,脚踝上的金铃早被挣断,珍珠噼里啪啦滚落一地。陈老爷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枯瘦的胳膊死死箍住她的腰,胯骨撞击的闷响混着黏腻水声,在琉璃阁内回荡。

​​“啪!啪!啪!”​​

三春的眼前开始发黑,喉间涌上铁锈味的血腥。她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陈老爷扭曲的面容——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嘴角淌着涎水,每一下顶弄都从喉咙深处挤出垂死般的嚎叫:

​​“呃啊……何姑娘……老朽的……心肝……”​​

楼下的宾客彻底沸腾了。有人踩着案几想窥探二楼动静,有人抓着裆部在席间焦躁踱步。珠帘被撞得哗啦作响,酒盏砸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娘的……这声儿听得老子要炸了!”​​

​​“陈老狗倒是好福气……”​​

突然“刺啦”一声裂帛响,三春的寝衣被撕开大半。陈老爷的牙齿狠狠咬住她胸前的一点樱红。

​​“唔……!”​​

三春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完整音节,只有破碎的气音随着撞击断断续续溢出。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抓着床沿,指甲劈裂也浑然不觉,仿佛这具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

当陈老爷最后痉挛着抵死深入时,三春突然睁大空洞的眼睛。她看见房梁上悬着的金铃帐剧烈晃动,那些铃铛渐渐幻化成刑场飞溅的箭镞,而自己正被万箭穿心。

​​“呃啊——!”​​

陈老爷的嚎叫与楼下的喝彩声同时炸响。三春的指尖终于脱力松开,半截染血的衣角从嘴角滚落,在琉璃地面上敲出清脆的一声——

叮。

陈老爷的腰身猛地一僵,枯瘦的手指如铁钳般掐进三春的腰窝。他浑浊的眼球暴凸,喉咙里滚出一声垂死般的嘶吼——

​​“呃啊——!”​​

滚烫的浊液在体内迸发的瞬间,三春的身体不受控地绷紧,脚趾痉挛着蜷缩,连脖铃都被扯得叮当作响。陈老爷的释放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小腹深处一阵绞痛,可偏偏在这极致的痛楚中,竟有一丝诡异的快感顺着脊背窜上来。

​​“不……嗯……!”​​

她的抗拒声已经支离破碎,眼泪混着汗水滚落,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子宫本能地收缩着,像在贪婪地吞咽。​​

​​——腿心不受控地痉挛,一股热流突然涌出。​​

​​“哗啦……”​​

清澈的液体喷溅在琉璃床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三春的瞳孔骤然放大,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她——

​​——她竟然……潮喷了。​​

陈老爷先是一愣,随即癫狂大笑,枯瘦的手指恶意地抹过她湿透的腿间,将沾满晶莹液体的指尖举到她眼前。

​​“何姑娘……当真是妙人啊……”​​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被老朽弄成这样……还能泄身……”​​

三春的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呜咽,猛地别过脸去,可陈老爷却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狼狈的下身。

​​“看啊……”​​ 他低笑着,​​“这就是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三春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单,眼泪无声地滚落。

​​——她恨这样的自己。​​

​​——恨这具会因侵犯而高潮的身体。​​

​​——更恨那微妙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快感余韵。​​

陈老爷餍足地整理好衣袍,枯瘦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系着玉带,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瘫软在琉璃床上的三春。她的长发散乱,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腿间一片狼藉,连指尖都还在微微发抖。

他低笑一声,推门而出。

​​——楼下早已人满为患。​​

原本等候的宾客不仅没散,反而越聚越多,甚至有人挤在楼梯口,伸长了脖子张望。见陈老爷出来,众人立刻骚动起来,有人高声问道:

​​“陈老!滋味如何?!”​​

陈老爷故作矜持地捋了捋胡须,眼底却满是炫耀的意味:

​​“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众人哄笑,有人拍案催促:

​​“柳老板!快些开始吧!”​​

​​“是啊!等不及了!”​​

柳老板站在高台上,轻摇团扇,笑意盈盈地宣布:

​​“三位贵客已尽兴——”​​

她的声音拖长,目光扫过台下躁动的人群,红唇轻启:

​​“接下来,便是诸位苦等多时的环节——”​​

​​“敬请欣赏……‘玉花凋零’!”​​

话音一落,全场沸腾!

几名侍女匆匆上楼,将三春从琉璃阁内搀扶出来。她浑身脱力,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任由她们摆布。她们甚至没给她清理,就这样直接将她抬上一张铺着红绸的软榻,用屏风严严实实地围住,一路护送下楼。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们在等。​​

​​——等屏风撤去的那一刻。​​

​​——等亲眼目睹这位曾经高傲的侠女,是如何被彻底碾碎尊严的。​​

软榻被抬至大厅中央,柳老板亲自上前,手搭在屏风上,笑意渐深——

​​“诸位,请看——”​​

屏风,缓缓拉开。

三春的视线模糊地扫过屏风外攒动的人影,那些贪婪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薄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她的指尖无力地蜷缩,却连攥紧薄纱的力气都没有。

侍女们动作娴熟,仿佛在装点一件精致的展品。她们用金箔剪成的梅花贴轻轻按在她的乳尖上,冰凉的金箔贴上敏感处时,三春的身体本能地颤了颤,却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姑娘别动。”​​ 一名侍女低声提醒,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弄着她的腿心,将那片湿漉漉的两瓣软肉强行合拢,再用白丝绸轻轻贴上,遮住最私密的痕迹。

​​——明明什么都遮不住。​​

​​——却偏要装出这份虚伪的“体面”。​​

最后,她们为她覆上一层轻若烟雾的薄纱。纱衣半透,朦胧地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却偏偏在关键处用金梅遮掩,欲露还遮。

​​——这是醉仙楼最残忍的把戏。​​

​​——想要看得更清楚?​​

​​——那就付钱。​​

侍女们退到一旁,垂首静立,等待屏风揭开的那一刻。

三春仰躺在软榻上,薄纱下的肌肤仍在微微发抖。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穹顶,那里悬着无数盏琉璃灯,灯火摇曳,映得她满身金梅闪烁,宛如一具被精心装饰的祭品。

​​——只待宰割。​​

柳老板的红唇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她抬手——

​​“诸位,屏风——开了!”​​

屏风缓缓拉开的那一刻,整个醉仙楼的大厅骤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众人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软榻上那具被薄纱半掩的躯体——

​​——这还是刚才在台上傲骨铮铮、剑光如雪的何三春吗?​​

她的长发散乱,有几缕湿漉漉地黏在颈侧,薄纱下的肌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金箔剪成的梅花贴在乳尖上,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腿间的白丝绸已经被浸透,隐约透出一丝水光,却偏偏遮得若隐若现,让人恨不得一把扯开看个清楚。

最令人疯狂的是她的脸——

​​——明明刚刚经历过极致的高潮,眼角还泛着红晕,唇瓣被咬得血迹斑斑,可那双眸子却仍带着一丝不肯屈服的傲意。​​

​​——像是被碾碎的花,残瓣仍倔强地不肯凋零。​​

有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

​​“柳老板……这不仗义啊!”​​

​​“就给大伙儿看这?遮遮掩掩的!”​​

​​“就是!咱们花了银子,总不能连个痛快都不给吧?!”​​

柳老板却摇着团扇,笑得风情万种:

​​“诸位爷别急呀——”​​

她缓步走到三春身旁,指尖轻轻挑起一缕她的长发,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缠绕把玩。

​​“这‘玉花凋零’的妙处,就在于‘凋零’二字。”​​

​​“今日只是初露风情,往后日日有新景——”​​

她的红唇贴近三春的耳畔,声音却故意让全场听清:

​​“想要看得更清楚……明日请早。”​​

众人顿时哗然!

​​——这是明晃晃的吊胃口!​​

​​——可偏偏,他们吃这套!​​

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拍案高喊:

​​“柳老板!明日我包场!”​​

​​“放屁!老子先定的!”​​

​​“价高者得!我出双倍!”​​

柳老板满意地看着台下争得面红耳赤的宾客,红唇微勾。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点点放饵,一点点折磨。​​

​​——既吊着他们的胃口,又让三春的“凋零”成为一场漫长的凌迟。​​

而三春,只是静静地躺在软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穹顶的琉璃灯。

​​——她的尊严,成了醉仙楼最值钱的招牌。​​

​​——而这场“凋零”,才刚刚开始。​​

​​“诸位,安静——”​​

柳老板一展折扇,笑意盈盈地环视台下躁动的人群,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日待客已毕,诸位皆知我柳某一向慷慨,破例让何姑娘一日侍奉三位贵客,已是破了本楼‘一日不过二’的规矩。”​​

他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扇骨,目光扫过软榻上虚弱的三春,语气忽而转柔:

​​“况且姑娘方十八,身子骨弱,需得调养三日。”​​

他故意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随即又堆起笑脸:

​​“还望诸位爷……体谅体谅。”​​

台下宾客虽有不甘,却也不敢明着驳柳老板的面子,只得悻悻地低声议论。

然而,就在此时——

一个肥头大耳的商贾突然冲上台,满脸油光,眼中欲火灼灼,伸手就要扯开三春身上的白纱!

​​“装什么装!让爷看个清楚!”​​

三春的瞳孔骤然紧缩,指尖下意识地攥住薄纱边缘,可还未等那商贾碰到她——

​​“砰!”​​

柳老板身形一闪,抬腿一记凌厉的侧踢,直接将那商贾踹下高台!

​​“啊——!”​​

那肥硕的身躯重重砸在席间,酒盏瓜果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满堂哗然!

柳老板却已收回腿,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衣袍,脸上依旧挂着从容的笑,仿佛方才动手的不是他。

​​“没能让各位尽兴,是柳某的过失。”​​ 他微微拱手,语气温和,眼底却冷如寒冰,​​“但我醉仙楼,向来有原则——规矩,就是规矩。”​​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众人,忽而话锋一转,笑意渐深:

​​“不如这般……三日后,我改改规矩,让诸位爷……尽兴而归?”​​

众人一愣,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柳老板爽快!”​​

​​“好!三日后我必来!”​​

三春怔怔地望着柳老板的背影,指尖微微发颤。

​​——他竟……替她挡下了那最后一层遮羞布?​​

柳老板却已转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哀嚎的商贾,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且这位‘贵客’——”​​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让全场瞬间安静。

​​“您已被列入本楼……永不接待之列。”​​

那商贾脸色骤变,刚要开口,柳老板已一甩袖袍,冷声道:

​​“来人,送客。”​​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般将那商贾架了出去。

满堂宾客噤若寒蝉,再无人敢造次。

柳老板回身,目光落在三春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转瞬即逝。

​​——他护的不是她。​​

​​——只是醉仙楼的招牌罢了。​​

​​——毕竟,一件被撕碎的藏品,可卖不出好价钱。​​

小说相关章节:何三春后传系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