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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1490 ℃

那辆饱经风霜的旧车,引擎盖下低沉的轰鸣像是我大姨十年风雨的叹息。方向盘在掌心里传递着一种沉甸甸的、近乎义务的质感。后座塞进了两对黏糊糊的情侣,甜腻的空气和车身一同微微下陷。我,这堆大学朋友里唯一的单身汉兼车主,一个自带发光属性的电灯泡,载着他们驶向那个据说在朋友圈里正燎原的“tufting”工作室。

目的地藏在一条被梧桐枝叶筛碎了阳光的僻静小街。推开工作室的玻璃门,一股混杂着羊毛纤维和某种甜香的暖风扑面而来。然后,她就站在那片光晕里。梓。

粉得晃眼的蓬松裙摆悬在大腿中部,像一朵倒扣的棉花糖。白色过膝棉袜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小腿,收束进一双同样雪白的及踝短靴里。黑色的姬切发丝垂顺地贴在脸颊两侧,衬得一张脸有种漫不经心的瓷白。她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声音带着点没睡醒似的甜腻:“欢迎啊,位置随便挑。”

我们几个像闯入新领地的动物,笨拙地在一堆彩色毛线卷和巨大的空白布框前转悠。图案挑得随意又喧闹,情侣们自然选了成双成对的心形。我胡乱指了个抽象的几何色块,纯粹为了省事。梓示范那把嗡嗡作响的“枪”时,动作倒是利落得很。枪口抵住紧绷的画布,突突突的震动声里,彩色的毛线被蛮横地钉了进去,留下短簇的痕迹。

轮到她站到我旁边指点,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香又飘了过来,不是香水,更像某种水果硬糖在体温里慢慢融化的味道。她微凉的手指在我手腕上轻轻点了一下,调整我握枪的姿势:“手腕放松,别跟它较劲。”声音很近,呼吸拂过我耳廓。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肩。

工作室很快被密集的突突声填满,像一群急躁的工蜂。梓穿梭在我们几个笨拙的初学者之间。当她在我旁边那对情侣的操作台前弯下腰,仔细检查图案边缘时,蓬松的裙摆无可避免地向上缩起一截。紧绷的白色棉袜顶端勒进大腿的软肉里,露出上方一隙绝对领域的肌肤,白得晃眼。我猛地收回视线,死死盯住自己布框上那堆歪歪扭扭的线条,喉头发紧。手指下的枪柄似乎更沉了些。

等我们都像个样子了,梓终于坐回她对面的高脚吧台椅上,拿起一副细小的十字绣绷子。那张椅子对她来说有点高,她坐下时,很自然地翘起了二郎腿。那条粉色的蓬蓬裙,因为这个动作,彻底失去了矜持,布料顺从地滑向大腿根部,堆叠在她交叠的膝盖上方。两条裹着白色棉袜的腿,线条流畅地向下延伸,没入靴口。视野里那片裸露的肌肤范围,大得有点不讲道理。

我强迫自己盯着画布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色块,用尽全力把突突的枪口挪到正确的位置,假装那两条腿只是两件无关紧要的静物。汗意从额角渗出来。也许是目光停留得太久,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皮都没抬,只是无声无息地把翘起的腿放了下来。裙摆依旧堆在大腿根,她甚至没有伸手去整理一下,反而……微微地,向两边分开了双腿。

吧台椅的高度,加上她坐姿的敞开,从我这个角度俯视下去,视野长驱直入。蓬松的裙摆内部,阴影深处,一抹纤薄的白色蕾丝毫无保留地撞进我的视网膜。蕾丝边缘勾勒着隐秘的弧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道微弱的闪电。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下的突突声停了,我僵在那里,直到感觉指尖被毛线缠住。

“喂,”她带着点笑意的声音飘过来,像隔着一层水,“你的线,快打结啦。”我猛地低头,才发现手里的毛线不知何时已在自己无意识的动作下,绞成了一团绝望的死疙瘩。彩色的线头狰狞地纠缠着,勒进我的手指。

“啧,”梓轻盈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靴跟敲在地板上,嗒的一声,“跟我来吧,储物间有新的。”

心脏在肋骨后面擂鼓。我像被那根无形的线牵着,跟在她身后。穿过工作区堆满半成品和工具的角落,她推开一扇不起眼的白色小门。里面空间逼仄,三面墙被顶天立地的金属货架塞满,空气里浮动着陈年毛线特有的、略带灰尘的干燥气味。光线只来自门框上方一盏昏黄的小灯泡。

“要什么颜色?”她侧身挤进架子间的窄缝,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点闷。

“蓝…深蓝。”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嗯,深蓝……”她嘴里念叨着,径直走向最里侧靠墙的底层货架。那里堆放着成箱的散装线轴。她背对着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弯下了腰。

粉色的裙摆,在她俯身的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向上掀起。蓬松的布料被自身的体积和弯腰的弧度限制,只能向上堆积,堆积在腰际。视野里,那两条裹着白色棉袜的腿笔直地伸展,尽头……是那抹熟悉的、刺眼的纯白蕾丝。此刻,它紧贴着她挺翘的臀部轮廓,薄薄的布料下,隐秘的缝隙线条清晰毕露。更甚的是,在那片纯白蕾丝包裹的幽谷中心,靠近腿根的内侧布料上,赫然洇开了一小片颜色略深的、暧昧的湿痕。水渍微微反着昏黄的光,像一小片被露水打湿的花瓣,紧紧地吸附在蕾丝上。那湿痕的形状,那微妙的色泽变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生理信息,蛮横地冲撞着我的神经末梢。一股滚烫的血猛地冲上头顶,耳膜里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

她的身体就在咫尺,毫无防备,每一寸曲线都在无声地发出邀请。空气粘稠得像凝固的糖浆,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叶,发出细微的颤音。我的手指在身侧神经质地蜷缩,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那股原始的冲动在四肢百骸里奔突,叫嚣着要扑上去,攫取眼前这具散发着甜香和情欲气息的身体。脚掌像是被钉死在地板上,又像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弹射出去。

就在那股力量即将冲破理智堤坝的前一秒,她直起了腰。动作流畅,没有丝毫迟滞。那惊心动魄的裙下风光瞬间被重新垂落的蓬松裙摆吞噬,像从未出现过。她手里拿着几个深蓝色的线轴,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工作性质的平静笑意,把线轴递到我面前:“喏,这个色号应该对吧?拿好。”她的眼神清澈,仿佛刚才那足以焚毁一切的景象只是我颅内一场可耻的幻梦。

剩下的时间像一场蹩脚的木偶戏。我拿着新线轴,手指僵硬地操作着那把突突作响的枪,视线却无法聚焦。那团深蓝的毛线被粗暴地钉进画布,图案扭曲得不成样子。三个小时一到,朋友们兴高采烈地举着各自完成的、勉强看得出形状的“作品”互相打趣。我的布框上,只有一片狂乱而抽象的深蓝漩涡,孤零零地盘踞在左半边,右半边还是刺眼的白布。

“哇,你这……艺术家啊,抽象派?”朋友拍着我的肩大笑。

“慢工出细活嘛!”另一个挤眉弄眼。

我扯了扯嘴角,走到前台。梓正低头整理收据。头顶的光线打在她浓密的黑色姬切发上,泛着柔顺的光泽。

“还没做完?”她抬起头,目光掠过我的脸,落在我空着的手上,随即了然。嘴角弯起一个很小的弧度,带着点慵懒的狡黠,“明天下午工作室没什么人,要不过来把它弄完?给你算个材料损耗价。”她指尖夹着一张便签条,轻轻推过台面,上面写着一个时间,后面跟着一个打了折的数字。

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毛线。我点了点头,抓起那张还带着她指尖温度的便签纸,塞进裤兜。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了二十分钟到达。阳光比昨天更烈,透过梧桐叶的缝隙在工作室的玻璃门上投下晃动的光斑。门锁着。我在门口踱步,口袋里的便签纸被手指反复摩挲,边缘都有些发软了。引擎的余温在空气里慢慢消散。终于,街角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梓小跑着过来,呼吸微促,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她今天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粉色lo裙,裙摆随着跑动蓬松地跳跃。

“哎呀,这么准时?”她笑着掏出钥匙开门,声音带着点运动后的轻喘,“我这算迟到了。”门开了,她侧身让我进去,一阵熟悉的甜香混合着阳光的气息掠过鼻尖。她的裙摆,在迈过门槛的瞬间,似乎又向上荡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工作室里果然空无一人,只有昨天我们留下的几台tufting枪孤零零地架在布框上。她简单复述了一遍要点,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拿起枪,深吸一口气,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布框那片刺眼的空白上。突突声再次响起,深蓝色的毛线艰难地向前推进。

她又坐回了那张高脚吧台椅,就在我对面。我强迫自己盯着画布。眼角的余光却像被磁石吸住——她翘着腿,裙摆理所当然地堆叠在大腿根部。而今天,包裹那双腿的,不再是厚重的棉袜,而是换成了柔滑贴肤的白色丝袜。丝质的光泽沿着小腿流畅的曲线流淌下来,勾勒出脚踝纤细的弧度,再没入那双白色的靴子。光滑的丝面在灯光下反射着细腻的光,比昨日的棉袜更具一种流动的诱惑。更要命的是,不知是她坐姿的关系,还是丝袜本身更滑,那粉色的裙摆,竟又悄然无声地向上褪去了一些,几乎完全悬在了大腿根部最丰腴的位置,丝袜顶端那圈精致的蕾丝边缘清晰可见,仿佛一条无形的线,勒在视野的焦点上。

突突声变得杂乱无章。我的作品,那块深蓝的色块,像被无形的力量撕扯,边缘扭曲,稀疏不均,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底布,像一块丑陋的伤疤。

“喂,停一下。”

她的声音突然在极近的地方响起。我猛地抬头,才发现她已经无声无息地走到了我身侧。没等我反应,一双微凉的手已经从侧面伸过来,覆在了我握着枪的手背上。

“枪口压得太虚,走得太快,毛线根本吃不住布。”她的声音就响在我耳畔,带着一种指导性的专注,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和颈侧的皮肤。她靠得很近,近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柔软的轮廓。她微微倾身,双臂环绕过来,几乎是把我半圈在怀里,两只手完全包裹住我的手,引导着枪口,重重地压向布面上那些稀疏的区域。

突——突——突——

枪身的震动比之前猛烈数倍,沿着手臂的骨头一路麻上来。每一次下压,每一次拖动,都伴随着她身体的细微调整。就在这紧密的操控中,一个极其柔软、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压力,毫无预兆地、结结实实地贴在了我右上臂外侧。是她胸部的弧线。隔着薄薄的粉色衣裙面料和我的短袖T恤,那温热的、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清晰地烙印在我的皮肤上,随着她引导枪口的动作,产生一种缓慢而磨人的挤压和摩擦。我的手臂瞬间僵直,血液疯狂地冲向被触碰的地方,又轰然倒流回心脏。喉咙里干得像要冒烟,连吞咽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她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布面,丝袜包裹的小腿偶尔会不经意地蹭过我穿着牛仔裤的腿侧,带来一阵滑腻微痒的电流。空气里那股甜香混合着她身体温热的气息,浓得化不开。枪在突突作响,手在她掌心之下,手臂被那柔软的饱满压迫着。时间被拉长、扭曲,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击着胸腔。

不知过了多久,那片稀疏的区域终于被深蓝色的毛线覆盖得厚实了一些。她似乎满意了,松开了手,那股令人窒息的压力也随之离开。我手臂外侧的皮肤还残留着鲜明的温度和触感记忆,一阵空虚的凉意袭上来。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补完吧,注意力度。”她退开一步,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慵懒,仿佛刚才那番亲密的指导从未发生。

我像个提线木偶,凭着肌肉记忆,嗡嗡地填满了最后一点空白。当枪口终于离开布面时,那块扭曲的深蓝几何图案躺在画布中央,像个沉默的纪念碑。

“搞定啦?”梓走过来,歪着头看了看我的“杰作”,嘴角噙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嗯…很有个人风格。”她转身走向前台,拿起一个水杯喝了一口。阳光透过窗户,在她丝袜包裹的腿部线条上跳跃。

我沉默地拆卸着枪上的线轴,手指还有些不听使唤地发颤。收拾工具的声音在寂静的工作室里格外清晰。准备离开时,我走到前台,掏出钱包。

“那个…”梓放下水杯,双手撑在台面上,身体微微前倾。那双黑色的眼睛抬起来,直直地看着我,里面的慵懒褪去了一些,换上一种更直接、更亮的东西。她粉色的唇瓣弯起一个清晰的弧度。

“周末,市中心的国际会展中心,有个挺大的漫展。”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像在确认什么,“我出个角色,需要个帮手。”她的视线扫过我放在台面上的车钥匙,又落回我脸上,带着点不容置疑的邀请,“开车接送,帮忙拿东西,还有…拍照。”她轻轻笑了一声,那甜味又弥漫开来,“报酬嘛…肯定没有现金啦。”

她停顿了一下,身体又往前倾了倾,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她压低了声音,每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轻轻地刮过我的耳膜:

“不过呢…别的‘报酬’…可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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