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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小豆班(下)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2310 ℃

“当然,还有一份特别的奖赏。”

“唔?...!”

话音刚落,冰冷的寒光划过,一道浅线在这位老师的后颈悄然浮现。伊莎贝拉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只觉得突然眼前一黑,再难提起一丝丝的力气。她捂着脖子,咕咚一声在地板上跪倒,凌乱的臻首艰难地抬起,不可置信地向着身侧的向导看去——

却只见刚刚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女,此刻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嘲弄与戏谑,不知从哪拿出来的刀刃上,猩红色的琥珀还挂在上头,新鲜,又明亮。

是,什么时候,我...这是要...

“老师?”

伊莎贝拉的跌倒,自然没能躲过孩子的目光,一丝不挂的学生们,赶忙将老师包围在她们中央。见班主任这不太对劲的模样,慌乱的情绪便随之迅速在她们间蔓延开来,焦急害怕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探究与好奇,她们迫切的想要知道,现场究竟是什么情况。

“老师,你怎么啦?”

“咕哦...!”

然而,回应学生们担心的,是敬爱的班主任那下贱又放浪的淫叫。高跟踩进后庭的一刹,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便在此刻轰然引爆。沉浸与快感的她,全然忘记了自己该为人师表,忘记了还得给孩子们做出榜样。

那双刚刚黯淡下去的瞳孔,再次闪烁出炙热的精芒,紧绷着的丁香舌尖,遥遥地指着天上。粉黑色松软的洞口,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吸力,湿滑的直肠紧紧包裹,夹住鞋跟让向导抽身都格外艰难。

玫瑰色的蜜酿自缝隙中流淌,嘀嗒到不锈钢地板上,淡黄色的细流飞溅,哗啦啦将瓷砖淋浇。她试探着,想要把那个鞋子松开,让自己得到能够得以休息。但可惜,此刻,对她来说,哪怕只是稍作动弹都显得那么的奢侈。那不雅的形象若在平时是多么的扎眼,但到了眼下这个情况,却彰显出她的生命力,证明她在这迟到的五年中,丝毫没落下对自己的培养和调教。

咕咚一声闷响,向导摔倒在地上,狼狈地在伊莎面前呈现出自己的裙底风光。结实的屁蹲震得她生疼,她刚想支棱起身子,又忽的差点摔了个踉跄。

本该干完收工,回办公室歇着的她,却不料在这个场合栽了跟头,连带着手中的爱刀也掉到了远旁。黑丝包裹的左脚,高跟鞋不翼而飞,但若向前方不远处看去,就能察觉它还停留在刚才的地方。

“老、老师...?”

奇异的动静传入每个孩子的耳中,听得她们耳根发红,飘扬的殷红与窘迫的羞愤,更使得孩子呼吸粗重。那颗已然与老师划清界限的东西下,粼粼地将周围晕染,将一片区域涂抹上新鲜的颜料。

淡红色的梦幻气雾,裹挟着蜜桃的芳香,自四面八方而来,吹响孩子们探索未知的号角。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做出了内心深处最本能的反应。

甘甜自鼻腔涌入,将未知的恐惧消弭,本就躁动的小家伙呀,更是开始了上窜下跳。目光迷离的他们,羞耻着,又骄傲着,初尝禁果的自己,表现得要比老师还好。

未经人事的花骨朵,迎来属于她们的第一次绽放。初晨的朝露凝聚在上头,闪烁着剔透晶莹的光芒。尚显幼嫩的小小肉腿,正微微地打着哆嗦,不知是因为害怕紧张,还是幻想自己躺在地上的模样。

地板上,上气不接下气的伊莎贝拉,将被桃色浸染的双眸翻的老高。痛感被快感扼制,理智叫欲望冲溃,她恍然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却幻想出自己狼狈的状况:

雪白的丰乳与地面亲吻,挤压成两摊肉饼,藕臂也软在躯干旁边,双手的手指在无力蜷曲着。那条浅线愈发明显,绕颈一周画出血条,怕是只需稍稍用力便会挣开,为她的一生画上荒诞的句号。

这副淫乱的样子,让孩子们看到的话...不行...要,要忍不住...唔!

说实话,她还是想给自己留一点形象,好让自己别被同事们嘲笑。但可惜,这具接受了二十多年调教的肉体,终究还是没收到理智的讯号,遵循了她积攒许久的欲望。

后...后面...!去了!

痛苦的快感再次袭击直肠,试图将高跟挤出的胴体,缓慢挪动她那肥臀蜜腰。厚实的肉体咚咚与地面拍响,炸出来朵朵各样的水花,但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

意识,要飞走了...那个躺在那的...是谁...

啪嗒——

此刻,她的窘态已然无人问津,影响却在小豆班内迅速发酵。“啊...~”终于,她们有人再按捺不住,加入了这场胡闹。“好、好奇怪...不、不要~”几个女孩噗通跪坐下来,颤抖着将身体后仰,晶亮的水箭自一道道山涧倾泄,沿水槽汇入了下水道。

点缀于繁花中的点点绿草,留着跟姑娘们相像的长发,血脉偾张的男孩子,同样也被升腾的欲望冲击得头昏脑胀。

意乱情迷的昊昊与瑶瑶,小舌在镜头下互相缠绵,趴在他们身下的苏苏,已然将那根短棍用檀口包绕。

喜欢...明明那么坏...呜呜,不想分开...“咕啾~唔~”苏苏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她只记得潜意识里,告诉她这儿有好吃的味道。“哈姆~吸溜~”她拢着昊昊的双腿,绯色的小脸蛋贴在他的囊袋旁,内心早已臣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欲望。

但就在孩子们还沉浸在意乱情迷之中,或了解或无知享受这临终关怀的时候。一旁,向导小姐从地上爬起,黑丝小脚轻踩在地板上。为了保持平衡,当然也有嫌弃的因素,另一只鞋子被她脱了下来,随意地丢到了垃圾桶内。鞋垫上还算清晰的logo,以及尚且浅淡的汗渍,证明她买它的时间不长。然而,想到此刻另一只还塞在那儿,里面 早已被血腥与污秽充斥的模样,甚至还沾上了洗不掉的味道,少女的内心不禁升起了些许恶心与不适。

雪乃,没错,就是这位向导小姐,她挽起自己漆黑的长发,将其重新扎成高马尾,免得影响到自己的行动。小手重新捡起长刀,擦拭掉刚刚干涸的血迹。她皱起眉头,打算给那个下贱老师一点颜色瞧瞧,但看到在血泊中颤抖着,甜虾般将躯干弓起的丰腴女体,茫然便随即占据了她的脸庞。

“嘁...”

想报仇却失去了目标,这落在谁头上心情都不会好,她拽住头发,捡起那颗正竖立在地上,脸色却已然惨白的脑袋。唇瓣上还挂着涎水与腥甜,整齐的断面被火红色浸泡。上翻的眼珠与绷直的舌头,咧开的嘴角让人一看就知道,她绝对是刚经历过难忘的极乐,以至于死了还保持着那副模样。

“肮脏...”雪乃把她丢到回收箱里,将长刀给收回了刀鞘。“什么校园的高岭之花,到这儿来还不是一个样。”她内心升起鄙夷,似是因为印象的破灭,她不再看那道身影,转身向着其他方向,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但还没等她抬起脚尖,面前的景象却让她呼吸一滞。扑面而来的红雾,以及学生们的淫靡模样,像是利剑刺入她的瞳孔,那张波澜不惊的俏脸上,终于升起冰冷彻骨的恐慌。

糟了!

没来得及撤离的她,与这群肉畜一起,成为了车间机器的处理目标。

她迅速捂住口鼻,避免继续吸入这些气体,身体赶忙匍匐在地上,向着大门的方向挪去。

快点,在快点!她心中想着,攀爬的速度却渐渐缓慢。对生的渴望也随时间推移,被陌生的情愫吞噬。

腥臊的气息从她的裙下流出,她的眼角滑下两道绝望的泪光。她最后看一眼咫尺前的门把手,脑海闪过以前与姐妹欢快的时光,双手便不自主,放到了自己的白兔前面,攥住那双粉嫩挺翘的小樱桃。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嗯?雪乃还没从里面出来吗?”

控制室,警报声正不停响着,隔绝车间的玻璃闸门也已然落回卡槽里头,不允许一丝的气体泄露进来。操作台前,管理车间的少年拍下了红色按钮,监控仪表盘警惕着异常报错,但直到闸门关闭、气体喷涌,他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同事貌似还关在里头。

“真是的,事儿办的一般,惹麻烦倒是好手。”

少年耸了耸肩,咕嘟嘟喝了口冰可乐,那一副波澜不惊,完全没把这当回事的样子,就像困在里面的不是他的同事,而是一只临时加进去的肉畜。“说起来,这好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意外事故了。”不过,这倒是最经济的办法了,比起强行停止车间运转,损失掉数十万的维修费用,死几个工作人员反倒更为合算。反正,她们本身也是牧场的一份子,只不过暂时没到屠宰的预期罢了。

他握着塑料瓶,扬起嘴角,继续观察里面的情况,视线渐渐被玻璃那边的粉色遮掩,先前还在叽叽喳喳、闲聊个不停的整个班级,现如今就只有呻吟与浪叫在响。

“还真是,一番盛况呢。”

又是一道晶亮的水箭,自跌回到地板上雪乃的股间冲出,击碎她反抗的意识,将她带入了高潮的第二阶段。她此刻全然忘记自己的向导身份,也不在意自己当下的模样,褪去了工服只剩下黑丝的她,回归原始欲望的怀抱当中,红着个脸,加入了小豆班的班级狂欢。

“哈...哈啊...!要、要到了...!”

等到烟雾完全散去,场景重新归于清明,整个车间内,再没有人能站住的了。她们的脸上充斥着满足,口角挂着的晶亮,将意犹未尽四字写在脸上。这其中,以苏苏的姿势最为妖娆,她的小嘴还含着昊昊的肉棒,祖母绿色的双眼闪烁着桃心的形状。娇小的、成熟的,亦或者刚发育的胴体,无一例外耷拉着脑瓜,歪七扭八地瘫倒在地。各自在那儿恍惚着,在幻想还会不会有下次这样的高潮。

有啊,当然有。这不,贴心的工作人员正给她们准备呢。“啧啧,”少年咋舌摇头,隔着那道玻璃门,看向里面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本来这该是肉畜自己上去的,罢了,谁让我心善。”话音刚落,车间的几处侧门敞开,一队共5个特种机器人,便沿着天花板上的既定轨道,来到了这群淫娃的身旁。指示灯亮起、机械臂弹出,一双双铁手卡在她们的腋下,将一对对小脚丫抬离地面,任由她们在空中晃荡。毛绒包裹的折叠夹钳,在将她们捡起的同时,又不会损伤到那娇嫩的肌肤。

不过,轮到雪乃与伊莎贝拉的时候,还是出了点意外状况。那个为运输幼畜所设计的机器人,竟是有些难以举起这两个家伙。毕竟,相比起那些不过8、9岁的小豆丁,已然发育哗——

与此同时,当苏苏那小小的身体被从地面上给拎起,存储在女孩膀胱内的尿液,也跟着哗啦啦地流淌出来。她此刻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然叫放在了椅子上,软趴趴的脑袋耷拉向一旁,失神的眸子里荡漾着欲望,炙热的鼻息喷涌着,化作白雾在面前散开,但她却完全没力气再去欣赏这份美妙。

“哈啊...”同样被机器人丢到椅子上的,还有与她一道的瑶瑶,和肉棒仍高高挺立的昊昊。“啊...~”她们三个并排坐,被固定住手脚以免她们乱跑。恍惚的意识依旧在回味刚刚的快感,不满足的身体还打算再来一遭。那两颗充血红肿的阴蒂,以及仍在喷薄着白浆的金金,在空调带来的凉意下,做着有节律的颤抖收缩,绽放出体内所有的欲望。

“呃...”不知过了多久,被安置在椅子上的三十个肉畜,可算是稍稍地清醒了些许。“我...我们这是...”名叫娜娜的女孩率先回过神来,她迷离着眼,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脚。那紧紧箍住手腕脚踝的皮带,让她感到有些许的不适。

“老、老师...您在...!”疲惫的她艰难地抬起脑瓜,左顾右盼着试图寻求老师的帮忙,但赫然呈现在她面前的一幕,却让她大脑一空,呆愣在了当场。

“唔!吖啊啊~!”

凄厉的惨叫响起,划破了车间原有的宁静,而这一嗓子,自然而然地也将本沉浸在欢愉中的其他人唤醒。离她最近的姑娘们皱起眉头,撅着小嘴像是在埋怨对方惊搅了自己的好梦。但当她转过头来,想要冲娜娜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的视线却随之一起,停留在那条冰冷的传送带上。

“啊啊啊——!”

或恐惧或惊骇的悲鸣接连响起,越来越多的人清醒过来,将这震撼的一幕收入眼底。她们的面前,一具陌生又熟悉的无头尸体,就那么赤裸裸地被吊钩穿过脚踝,倒吊在血槽的上空。本该粉嫩的皮肤,现如今已然苍白,脖颈处的狰狞断口,依稀可见抽搐的气管。那双胳膊就那么无力地下垂着,自小臂流下的血流,在她的指尖汇聚成滴,却未能再落入下方。

从未见过这等场景的孩子,止不住地在哀声哭号,离老师最近的娜娜,更是麻木地呆立在当场。这一幕将深深烙印在她们心中,成为此生都挥之不去的模样。一切都乱糟糟,宛若晌午头的菜市场。啊~是多么的喧嚣吵闹——

“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幼畜啊。”

少年感慨道,他掐掉了监控室内的录音设备,戴上耳机将吵闹隔绝在世界之外。而后翘起来二郎腿,不再关注吵闹的小东西,而是饶有兴趣地望向已然引颈受戮的伊莎贝拉。

在他的眼中,相较于还没系统地接受完培训,情绪极容易被动摇的,还时不时闹腾个没完的幼畜,还是这种温顺乖巧的成熟母畜更对他的胃口。被学校洗脑多年,又目睹过多次屠杀的她们,可不会像现在的这群小屁孩一般失态。拥有良好教养的出笼母畜,只会在得到通知以后,乖乖地在断头台前排好队,完成光荣又神圣的使命。

同时,她们也会在这生命的尽头,尽情享受人生中最后的快感,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这是身为成女控的遗憾,这也是明明今天休班的他,却出现在了监控室的原因之一。

只可惜,最初分配工作的时候,他却被定在了这唯一的幼畜车间里头。

“天天看小不点真没意思,还是这样有料的看着舒服。”

他又灌了一口可乐,视线在伊莎贝拉的身上来回扫描。锁骨上的A字印记,隐隐有些褪去了光彩,挂在胸前那对哈密瓜大小的巨乳,受重力影响软趴趴的垂落。朝向下方的乳尖,厚重的乳晕因年龄的不可避免,呈现出淡黑色的色泽。小腹处的黑森林,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轮廓因生育略有走形,但隐约可见的人鱼线,能看出她生前对保养的注重。

看到这儿,他不禁升起一丝惋惜:若是此刻她还活着,自己能有机会,把她骑在身下肆意享用,在深入了解她的同时,顺带聆听她充满韵味的嗓音。啊,那该多是件美事啊。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当齿轮的轰鸣将女孩们的哭声淹没,那具肉体也跟着吊钩微微晃荡。她慢慢向着前方挪动,挪到那道门框当中,感应到来者的喷嘴,也随之探出头来。包裹白色泡沫的水流,自门框的三面喷涌,清冽甘甜的山泉,将灰尘血污给尽数洗消。

湿答答的成熟美体,经烘干机后落到台上,双腿也随之被分开,暴露出双股间的粉黑色花苞。嗡嗡,圆锯飞速地运转,闪烁着刺骨的寒光,固定脚踝的卡扣,沿着台边两侧的既定导轨,将伊莎贝拉拖向前方。

当骨头破碎的声音自台床响起,淡黄色的脂肪随刃片甩到防尘罩上,这具丰腴也一点点被切割开来,直到分成两扇被重新吊高。对半分开的脊柱,能看到里头果冻般的髓腔,叫利刃破开的胸骨,早就已经不成了模样。哗啦啦流出来的内脏下水,已然被吸尘器收纳存好,它们可不会流入权贵们的市场,而是送往专门的加工厂里制成饲料。

“哎,可惜,可惜。”

这时,便有人会问了,内脏明明那么好吃,为什么却要浪费掉呢。说到这儿,那就不得不提起来第一任厂长。原来啊,当初牧场刚刚建立,人员资金都还相当短缺,为了节约成本、降低开支,她便是大手一挥,将无人化、自动化给强硬地推行了下去。

人员不足,就靠机器来完成;资金不够,就挑选最经济实惠的车间。于是,第一条流水线便建立了,虽然损耗在所难免,但却是实打实地陪牧场挺过了最艰难的一段路。

现在,只能单个处理的老旧设备,成为了最适合进行观察学习的工具。那个战功赫赫的车间,如今因为效率的低下,以及对母畜下水的损伤,已然不用于一线作业。它现在更多的是象征意义,以及用于对新人的适应培训。

只不过,放在这位少年的眼里,就成了耽误他的时间了。

“嘁,不过是老妈不想放手的借口罢了,说的跟真的似的。”

“罢了,给你们尝点甜头吧,免得下去了却连这些都没体验过。哎,谁叫我心善呢。”他将目光重新挪回那些小豆丁上,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然是不满意她们的表现。但显然,他懒得跟这些小东西们计较,这群即将要死的幼畜,即便吵闹埋怨又能怎样呢。“嗯...我瞅瞅,按摩关怀服务?应该是这个了。”他将拉杆推了上去,打开了车间为母畜们准备的临终关怀,而后便在那里自顾自地臭美着,自夸起自己那‘崇高’的人格。

“说起来,真搞不明白,老妈闲得无聊在这些东西上投钱做什么,浪费。”

“这...这是什么...?唔!那、那种事,不...不要啊...~”

椅子的靠背上,项圈从后方弹出,将女孩们最后能活动的部位给固定住。咔哒声骤然响起,椅背上的众多突起,便随着信号开始规律的震动。不等她们做出反抗,她们的下方,一根粗壮的东西缓缓升起,顶在她们的花蕊上来回晃荡。有几个还沉浸在先前余韵中的女孩,更是直接被这东西捅了进去,将那未经人事的狭小洞口给撑圆扩张。

“咿呀~”

鲜甜的红染在座位上晕开,痛楚与快感在花径与脑海中回荡。可怜的孩子呀,她们颤抖着小脚,哆嗦着分开腿想让自己好受一些,但这招致的却是它更加的肆无忌惮。这便是厂长投资建设的,用于活化母畜的按摩椅,借助女孩高潮时自体内分泌的激素,让肉质得以更上一层。

或许有人会问,就这样将处子身浪费掉,岂不是白浪费了她们的纯洁与身价?实际上,牧场内万万千的各色肉畜,除非能在众多的学员中脱颖而出,登上那拍卖行的舞台。除此之外,在价格上并拉不开多大的差距。至于纯净无瑕的肥美性器,那是极度追求口感的老饕,或者还想体会更多服务的有钱人,才舍得去下大价钱的地方。

而现在,面前这些被带到流水线上的她们,内脏将被清洗消毒,胴体将会被分割加工,连形体完整都无法保留的肉畜,那所谓的纯洁自然便更是无人在意。那曾经看着赏心悦目的人儿,最终变成一块块冷鲜肉发往各个市场,她们吸引食客的,更多是本身实惠的价格和优秀的口味,而不是虚无缥缈的,在生前的最后一刻,还守护着自己的贞操。

柔润娇小的无辜女孩,嘤咛啜泣着分开了软糯无骨的小脚,光滑洁净的白面馒头,高耸着被粗大的‘香肠’撑成了热狗的模样。自缝隙中流淌出来的番茄酱,和着同样源自于她的甘甜奶油,浸透餐点、淋浇在下方那铁制的‘餐盘’之上,再配以她时而恐慌时而欢快的高声淫唱,让人忍不住又多吃下两大碗饭。

“哈啊...~嗯~!”

从未体会过如此感受,也没见过这种架势的她们,此刻正不争气地沉浸在其中。开苞的痛楚很快消珥,小小的脸蛋上泛起来潮红,挣扎的娇躯竟主动去贴合,呼吸的急促是为快感所征服。她们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但那带着酸痛酥麻的退出闯入,却是实实在在的剥夺着她们的理智,让她们在这温柔乡中沉沦,久久不愿醒来。

“咿呀——”

当第一道高潮的悲鸣,自角落中欢快响起,连锁反应在此刻也终于引爆。小小的身体哆嗦着,一颗颗小脑瓜翻白了眼,将小舌头无力地耷拉在了嘴旁。先前最能闹腾的小苏苏,那双小腿现在,肌肉紧绷绷的,高高翘起来的小脚丫,差点连镣铐都没能拴住。

哗啦啦的水声加入了这场合奏,一条条细流沿着椅子腿,流到了下方的水槽。不行了,脑袋,要不能思考了...这是她们的写照,她们的脑瓜东倒西歪着,脖颈再没支撑的力气,只剩那回荡在厂房里头,长一阵短一阵的喘息声。

于是,处理的环节便要开始了。

咕咚——

西瓜落地般的闷响自第一排响起,吐着香舌迷离着眼,还在细细回味的瑶瑶,就这样咕噜噜地滚落到了地上。高潮余韵的小脸,表情便就此固定,熠熠发光的双眸,渐渐也褪去了色泽。柔软的头发沾染上血迹,浸染那同样柔软的腮帮,失去血色的舌尖点着地板,像是在舔舐自己或同伴的鲜甜。

失去固定的项圈落到一旁,刷上一层崭新的漆光,它内侧的凹槽里头,沾染红痕的细丝正在重新收好,似乎在为下一次的完成使命做好准备。

空——

“咔啊——”空腔发出气体的振音,一道接一道,随女孩们的伏诛交相奏响。“嗬、嗬——”两支血箭自脖颈的断口中喷出,将刚刚才清理干净的地板再次弄脏。小身体还没来得及挣扎两下,就再也没有了折腾的能耐。咚,钢锥自椅背的护颈弹出,自椎间隙中捅入,击碎胸骨贯穿了她们的胴体。束缚手脚的卡扣随之松开,回缩到椅子的扶手里头,放任她们滑落下去。

不过,监控室的少年可不会允许,这些食材被地上的污秽给染脏。绞盘收紧的声音,犹如密集的弦乐,出现在了每个椅子的上空。锁住钢锥的链条,将这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给吊了起来,排好队送到了传送带的入口。至于已然歪七扭八躺倒在地板上,那一颗颗神态各异,却又满脸淫态的脑瓜,自然也是叫巡逻机器给捡了起来,堆放在它身后的回收箱内。

除却表面的功夫,内部的清洗同样也很重要,管道从上头的食管与下头的后庭通入,混有清洗剂的水流便开始充斥她们一个个的胃肠,鼓鼓囊囊的小肚皮,依稀能看到埋在皮肤下头的血管,肠内的油脂连带着食物残渣,随下管道呼噜噜被洗掉。

隐藏的喷头升起,将淅沥的血迹与尿渍冲洗干净,刚刚才为伊莎贝拉做过清洁的门框,马不停蹄地进入到下一轮的繁忙。

现在,失去了脑袋的她们,已然分辨不出谁是谁。哦不,除了那个还在喷涌着白浆的小小男畜,以及那个倒霉的同事少女。他俩一前一后,在洗消后被放倒在处理台上,软趴趴的四肢叫吊钩拉住,准备开始下一步的解剖。

“没想到,雪乃居然还挺有料的。”

少年的目光汇聚在少女那双白兔之上,刚刚想要上扬的嘴角,眼垂却闪过一丝惋惜的光芒。她调到这儿的时间不算长,与他的接触也并不多,平时又好穿一身紧致的胶衣,使他完全没意识到,还有这么一对宝藏藏于下方。

早知道她这么正点,那刚刚不如留她一留了。他懊悔道,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已然失去血色的乳晕,随乳房的重量向着身体两侧垂落,她静静躺在冰冷的铁板上,默默等待那圆锯的寒光。

四肢滚落到身体两旁,双乳也贴着胸壁切除,徒留那具柔软的躯干。雪乃的肚子,被利刃给轻松豁开,自里头流淌出的粉嫩肠道,还在升腾着淡白色的热气,不过下一秒就被真空泵给全数吸掉。

肝脾与肾脏被迅速摘除,丟入到一旁的铁桶里头,供应她十余年的鲜红心脏,叫剪下后存入到库房的冰窖。下腹腔的中央,尚未孕育过生命的产房,微弱的跳动着像是在做最后的努力,但她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

终于,在又一次的冲洗过后,这块肉便是彻底的处理完成。吊钩依然穿在她的断颈,自胸口一路划到耻骨的狰狞切口,后面原本的器官早已经空空荡荡。

淡红色的水珠,从大腿根的切面滴落,再难合拢的阴唇,也失去了所要保护的对象。它随着传送带继续向前,到达了尽头的分拣台,在这里被切分成肋排、里脊等后,放置在一旁等候抽样。

这样的步骤,刚刚重复了三十余次。

现在,只需检疫通过,她便可流入市场,端上买家的餐桌上头。这个结果出得很快,所以工厂往往不会停留太久。冷鲜车间已然开放,那一块块新鲜的美肉,被整齐地摆放在排酸架上,她将与小豆班的孩子们一起,成为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面,牧场各个单位与家庭厨房的原料。

“呼,总算忙完了。”

虽然不需要亲力操劳,但少年还是呈现出一脸的疲态,久坐导致的下肢麻木,使他在站起来的时候差点仰倒。他揉了揉酸痛的腿肚子,走出大门,来到车间的仓库前头,拿着花名册开始核对今日的成果。那双深邃中闪烁着热切的眸子里,是野兽般嗜血的光芒。

(特别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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