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暮色。房间里一片狼藉，床单湿了大片，揉皱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爱液和汗水的独特腥膻气味。

婧和雯瘫在床上，黑色的和白色的紧身衣皱巴巴地贴在汗湿的身体上，拉链敞开着，露出里面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下体，残留的白浊液体正缓缓从红肿的缝隙中溢出，粘在紧身衣的内衬和丝袜上。她们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和一种餍足的慵懒。

“饿死了，”婧率先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紧身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丝毫不在意身上残留的痕迹。她随手拿起扔在椅背上的T恤和短裤套上，动作自然得仿佛刚才那场疯狂的性事从未发生。“走，姐请你吃麦当劳，犒劳一下‘辛苦’的你。”她特意加重了“辛苦”两个字，眼神促狭地扫过我依旧赤裸的下身。

雯也坐起身，默默地拿起自己的衣物穿上。白色的紧身衣下摆沾染了些许深色的污迹，她只是用手随意地抹了抹。穿好衣服，她又恢复了那副安静的模样，只是脸颊依旧绯红。

走出昏暗闷热的居民楼，夏夜微凉的风吹在脸上，带着街边大排档的油烟味。麦当劳明亮的灯光和嘈杂的人声瞬间将我们拉回现实。婧和雯像最普通的女高中生，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要点什么套餐，为谁去排队而互相推搡笑闹。

“双层吉士堡，我的！”婧把餐盘重重放在我面前，自己拿起一个巨无霸，大大地咬了一口，番茄酱沾了一点在嘴角。

我拿起冰冷的可乐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却冲不散身体深处残留的、粘腻的记忆。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她们。她们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短裤，和周围那些刚下补习班的学生没什么两样。只有我知道，在那看似平常的校服布料下面，她们没有穿内衣和内裤。黑色的和白色的高叉兔女郎紧身衣，依旧紧紧贴着她们汗湿的肌肤，代替了被丢弃在雯家床下的内衣裤，像一层隐秘的、充满情欲的第二层皮肤。

那紧身衣的裆部，被拉开的拉链缝隙里，在无人看见的深处，还残留着被我反复射入、尚未完全干涸的、粘稠温热的精液。它们像无声的烙印，紧贴着她们最私密的肌肤。

婧正眉飞色舞地讲着学校里的八卦，番茄酱的红色在她嘴角晕开一小片。雯安静地听着，小口啜饮着奶昔，偶尔抬眼看看我，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