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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前夫,第一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8 22:40 5hhhhh 6180 ℃

世界观:这个世界因为出生率过低,最近通过一项法律:若是嫌疑人背叛婚姻或者欺骗感情,会被判处死刑,但若是被欺骗人同意,可以获得死囚的监护权在家中看管,如果死囚反抗,可以随时申请执行。政府唯一的要求便是,必须最少生两个孩子以挽救人口。

第一章:判决和邻居

蓝星华夏国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

2025年3月12日,上午10:17

法庭的空气凝固得像一块冰。

楚天阔站在被告席上,双手被铐在身前。他穿着那套曾经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但领带早已被摘掉,衬衫领口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狠狠拽过。他的眼神仍然保持着某种习惯性的锐利,但嘴角微微抽动,显然在极力控制情绪。

法官的声音平稳而冰冷:

“被告人楚天阔,因犯情感欺诈罪,证据确凿,依据《人口与家庭保护法》第三十八条,判处特别死刑,剥夺人权终身。”

旁听席上传来几声低低的议论,有人拿出手机偷偷拍摄。楚天阔的瞳孔微微收缩,但脸上仍然没有崩溃的表情。他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在这个生育率跌破警戒线的时代,法律对婚姻忠诚的惩罚近乎残酷。别说婚姻了,甚至有人因发生婚前性关系后又始乱终弃,被判处特别死刑的。

法官的目光转向原告席。

“原告蔡雨静,你是否愿意接受死囚楚天阔的监护权?如果不愿意,他将在15天内被执行死刑,以警示世人。”

蔡雨静站起身,她的脸上看不出愤怒,也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我愿意。”

法官点头,随即对法警下令:“执行监护权移交程序。”

四名法警走上前来为他打开手铐,“脱衣!”

楚天阔的呼吸一滞,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标准的监护权移交流程,目的就是彻底剥夺受监护人的尊严,让他们从心理上彻底屈服。

他的西装外套被粗暴地扯下,衬衫纽扣崩开,皮带被抽走,裤子滑落在地。皮鞋被踢到一边,袜子也被拽掉。最后,他的内裤被一把扯下,整个人完全暴露在法庭的冷光之下。

旁听席传来几声压抑的呼声,有人捂住嘴,有人瞪大眼睛。楚天阔的肌肉绷紧,但他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偏过头,不愿直视那些目光。

“跪下!”

他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法警按住他的肩膀,确保他无法反抗。

“双手反铐。”

一副高强度合金手铐“咔”地锁住他的手腕,随即,另一副更窄的铐环扣住他的双肘,将他的手臂弯折成一个极其难受的角度。

“上死囚脚镣。”

五公斤重的黑色金属镣铐“咣当”一声扣在他的脚踝上,链条拖在地上,像一条狰狞的蛇。

最后,一名法警从腰间取出一副特制的小型手铐——专门用于男性特别死囚。

“生殖器约束。”

冰冷的金属环扣住了他的根部,铐链的另一端被递给了蔡雨静。

她接过链子,轻轻一拽。

楚天阔的呼吸猛地一滞,被迫向前跪行了一步。

小区门口,下午2:30

蔡雨静牵着楚天阔走进小区,他的每一步都因为沉重的脚镣而显得艰难。他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体不得不微微前倾,赤裸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苍白,牛子因为药物和拘束高高挺起,前端还在不断分泌出半透明的液体。

路过的邻居纷纷停下脚步。

“蔡姐,这是……?” 一位中年妇女瞪大眼睛,目光在楚天阔身上来回扫视。

蔡雨静平静地回答:“他出轨被抓,判处特别死刑,现在归我监护。”

“哎哟,这不是以前那个大老板吗?” 另一个邻居凑近,啧啧称奇,“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楚天阔低着头,没有回应。他的喉咙发紧,但自尊不允许他开口乞怜。

蔡雨静拽了拽链子,淡淡道:“走。”

他被迫迈步,脚镣在地上拖出沉闷的金属声响。

小区的监控摄像头缓缓转动,记录下这一幕。

电梯门在17层打开,蔡雨静牵着楚天阔走出轿厢。他的脚镣在走廊地砖上拖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赤裸的身体因为冷气而微微发抖。

她按住门把手,指纹锁“滴”地一声识别通过。

“进去。”

楚天阔迈入门槛的瞬间,身后的门“咔哒”锁死。

客厅中,蔡雨静松开牵引链,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只黑色金属箱。

盒子打开的瞬间,一抹猩红的光泽流淌出来——那是条宽约五公分的金属项圈,通体采用航空级阳极氧化铝,表面喷涂着哑光红漆,边缘镶嵌着两圈钝铜钉,像某种猛犬的护颈甲。

她用手指抚过内圈。

“知道为什么选红色吗?”

楚天阔跪在卧室的地毯上,他的视线落在那个暗红如血的金属环上,喉结微微滚动,摇了摇头。

“因为从今天起——” 蔡雨静扣动项圈侧面的机关,内层“咔”地弹出一圈微型钛合金倒刺,“你就是我的看门狗。”

冰凉的金属贴上他的喉咙。

“定制版‘红隼’项圈。” 她调整着颈后的锁扣,“外层防撬,内层防摘。” 锁芯旋紧的瞬间,倒刺精准刺入他颈动脉周围的皮肤。

一滴血珠顺着锁骨滑落。

蔡雨静后退半步欣赏自己的杰作——猩红项圈衬着他苍白的皮肤,像一道新鲜的斩首刀痕。

“测试一下。” 她突然用右侧臼齿相互快速叩击。

“咔嗒。”

藏在臼齿中的微型传感器被触发。

项圈内部传来高频“滋”的蓄能声,楚天阔的肌肉瞬间绷紧——

“啪!”

一道蓝紫色电弧从倒刺间跳跃而出,他闷哼一声,脖颈处腾起淡淡的皮肉焦糊味。

“这是惩戒模式。” 蔡雨静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50毫安,够你疼但不至于失禁。”

她的目光滑向项圈正前方的黑曜石指示灯。

“至于这个——” 她快速叩击臼齿三次。

“咔嗒、咔嗒、咔嗒。”

指示灯骤然亮起血红色。

楚天阔甚至没来得及抽搐就栽倒在地,项圈释放的300毫安电流直接击穿神经中枢。他的瞳孔在昏迷前最后一秒,倒映着蔡雨静低头查看智能手表的模样——

“击晕模式很不错。” 她对着表盘显示的项圈状态点点头,“下次可以考虑调高到350毫安。”

窗外狂风大作,阴云袭来,红隼项圈在渐暗的光线中泛着血钻般的光泽,像某种宣告主权的烙印。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楚天阔猛地抽气,从昏迷中惊醒。他的视线模糊了几秒,最终聚焦在蔡雨静手中那根黑色的高分子器具上——那是根巨型的放电假阳具肛塞,通体采用医疗级高分子材料,表面布满细密的螺旋纹路,还镶嵌着很多放电电极。最令人窒息的是,肛塞末端连接着一条蓬松的黑色仿真狗尾,毛质油亮,随着蔡雨静的动作轻轻摇晃。

“醒了?” 她拧开一瓶透明凝胶,那是润滑剂,泛着诡异的淡蓝色荧光。

楚天阔的呼吸明显加快,红隼项圈立刻发出“滋滋”的警告。

“跪好。”

蔡雨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得像手术刀。

楚天阔的双臂被高强度合金手铐反剪在背后,肘关节被铐得发紫,肩膀几乎脱臼。他沉默地挪动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调整姿势,脚镣的链条随着动作发出金属摩擦声。

“额头贴地。”

他缓缓俯身,脖颈被迫弯曲到极限,红隼项圈的倒刺更深地刺入皮肤。额头抵上地砖的瞬间,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

“腿,分开到最大。”

脚镣的链条绷直,限制了他双腿的最大展开角度,但蔡雨静显然不满意。她蹲下身,抓住他的脚踝,猛地向外一拽——

“咔!”

锁链被拉伸到极限,大腿内侧肌肉因过度伸展而抽搐。他的膝盖被迫压向两侧,臀部被迫抬得更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完美。” 蔡雨静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臀尖,“记住这个姿势——额头贴地,膝盖外展,屁股抬高。以后每次戴肛塞,都要这样自己摆好。

楚天阔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抵着地面,汗水顺着鼻梁滑落。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因强制伸展而颤抖。

“别动。”

蔡雨静拿起“地狱犬”肛塞,润滑剂顺着螺旋纹路滴落。金属尖端抵上入口的瞬间,楚天阔的脊柱猛地绷紧,但反铐的手臂让他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放松。” 她冷笑,指尖按上项圈的遥控点。

“啪!”

一道电流窜过脊椎,他的肌肉瞬间痉挛,却又被脚镣和束缚带死死固定,只能被迫承受侵入。

冰凉的金属一寸寸撑开括约肌,螺旋纹路旋转着推进,直到基底倒钩“咔嗒”锁死。狗尾垂落,随着他的颤抖轻轻摇晃。

蔡雨静拿出一个微型遥控器,按下测试键。

“啪!”

一股电流从内部炸开,楚天阔的脊背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压抑的闷哼。

“50伏,基础模式。” 她将遥控器别在腰间,“下次如果你敢在邻居面前垂头丧气,我会调到100伏。”

她拽了拽那条狗尾,强迫他跪直。

“很好。” 她站起身,俯视着他狼狈的姿态,“以后需要摘下或者戴上肛塞时,就保持这个姿势。另外,早点学会用肠道肌肉摇尾巴。”

监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

一个被驯服的男人,额头抵地,双膝外展,臀间垂落的黑尾像某种屈服的象征。

“现在,躺平。”

她拽动连接项圈的锁链,强迫楚天阔翻过身来。他的背脊重重砸在地板上,红隼项圈因撞击而微微震动,内圈的倒刺更深地刺入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

蔡雨静从金属箱中取出一套精密的阳具铐——由三个独立的钛合金环组成,分别用于锁住阴茎根部、左右睾丸的基底部。环内侧嵌有微型压力传感器,一旦检测到受监护人试图挣脱,就会立即释放电击。当然,也能遥控电击。

“别动。” 她将第一个环扣上他的勃起根部,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肌肉一颤。

咔。咔。咔。

三个锁扣依次闭合,牢牢锁死。随后,蔡雨静拿起一根超长尿道塞——通体采用医疗级不锈钢,表面刻有防滑螺纹,头部呈钝圆状,能一路顶进膀胱最深处。

“放松。” 她捏住他的龟头,将尿道塞的尖端抵上马眼,“否则会更疼。”

楚天阔的呼吸急促,但刚才的几次电击让他不敢剧烈挣扎。尿道塞缓慢而坚定地侵入,冰冷的金属沿着敏感的尿道内壁一路推进,最终抵住膀胱口,直达膀胱的另一侧。

“唔——!”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阳具铐的传感器立刻亮起红灯,释放出一道惩罚性电流。

啪!

肌肉痉挛中,尿道塞被彻底推入,只留下外端那只八爪鱼造型的固定器——它的触须紧紧包裹住龟头顶端,像某种深海生物在吸吮猎物。

蔡雨静取出一支预装好的注射器,针尖闪烁着冷光。

“长效勃起维持剂,每周一只,5000元。” 她将针头刺入他的股静脉,“从现在起,你将永远保持勃起状态。”

药液推入血管的瞬间,楚天阔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能清晰感觉到血液在向被禁锢的器官汇聚,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但阳具铐和尿道塞让他无法得到任何释放。

“记住这种感觉。” 蔡雨静站起身,俯瞰着他被完全控制的躯体——猩红的项圈、锁死的阳具铐、深埋的尿道塞、紧绷的脚镣。

“这将是你的新常态。”

窗外,2025年的夜色深沉,霓虹灯牌上的**“生育即责任”**标语在玻璃上投下血红色的倒影。

“取悦我。”

蔡雨静的声音从上方落下,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

楚天阔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浑身被戒具束缚——猩红的项圈、反铐的双手、沉重的脚镣、深埋的尿道塞、锁死的阳具铐——每一样都在提醒他:他不再是人,而是一条被驯养的公狗。

他缓缓抬起头,喉咙因长时间的压抑而干涩,但嘴角却挤出一丝讨好的笑。

"妈妈..."他的喉结滚动着,这个称呼烫伤了舌尖,"贱狗死囚...想伺候妈妈...谢谢妈妈收养贱狗死囚,让贱狗才能不被执行,有机会活下来…”

蔡雨静从茶几上的钛合金盒子里取出两枚蛇形夹具。精钢锻造的夹口布满细密锯齿,尾部连接着微型电极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差点忘了这个。”她俯身捏住男人左侧乳尖,司法部最新批次的惩戒工具,据说能让人在三分钟内痛到麻木——正好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宠物。

夹具扣合的瞬间,楚天阔的脊柱像弓弦般绷紧。锯齿刺破乳晕皮肤的刺痛感让他眼前发白,紧接着是持续增强的压迫痛。当第二枚夹具扣上右胸时,他的额角已经渗出冷汗,被反剪的手臂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过几天给你穿乳环。"蔡雨静拽了拽连接夹具的银链,满意地看着他胸前的皮肤被拉起诡异的弧度,"要选带铃铛的款式,这样当你爬行的时候,会很悦耳…"

她突然松开银链,被拉长的乳尖"啪"地弹回,夹具内部的微型电极同时释放出15mA电流。楚天阔的惨叫闷在喉咙里,变成一声扭曲的呜咽。

蔡雨静的眼神微微一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她将汗湿的右脚伸到他面前,丝袜尖端的磨损处露出微微泛红的趾甲,"用你讨好女秘书的舌头来伺候我。"

楚天阔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向前爬行,膝盖在地板上摩擦,脚镣的铁链哗啦作响。他的视线落在蔡雨静的脚上——她今天穿着黑色的丝袜,脚踝处微微泛着汗湿的光泽。

他曾经最厌恶这个味道。

以前,每当她脱下高跟鞋,他都会皱眉,甚至找借口离开房间。可现在,他必须主动凑上去,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趾,讨好这个曾经他爱过,又被他背叛的女人。

为了活下去。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贴上她的脚趾。

咸涩、微酸、带着皮革和汗液混合的气息。

他的胃部本能地翻涌,但阳具铐却因身体的紧绷而微微收紧,电流的刺痛让他不敢退缩。

“舔干净。” 蔡雨静冷冷命令。

楚天阔闭上眼,强迫自己更深地埋首,舌尖沿着她的脚弓滑动,甚至探入趾缝,舔去每一丝汗液。

恶心。

屈辱。

可耻的是——他竟然开始兴奋了。

尿道塞的存在让他的快感无法释放,只能堆积成一种近乎痛苦的折磨。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抵着她的脚背,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用最卑微的方式讨好主人。

"真恶心。"蔡雨静用足弓夹住他的鼻子,"被这样对待居然还会兴奋?"她突然用脚趾轻轻踩住连接尿道塞的八爪鱼固定器,“真是条天生的贱狗。”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有天赋。”

她的脚尖抬起,抵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

“记住,死囚贱狗。” 她的声音轻柔却残忍,“从今天起,你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我和我的女儿。”

楚天阔的瞳孔微微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回应:

“汪。”

玩弄了前夫一阵子后,眼瞅着到了傍晚,打工人回家的时间,蔡雨静说道:“好了,该带你出去见见邻居,让他们重新认识你了。”

说话间,她按下腕表上的解锁键,合金手铐和肘铐“咔哒”一声弹开。楚天阔的双臂终于从背后解放,但肌肉因长时间反折而僵硬酸痛,关节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蹲下。”

在法律和电击的威胁下,他顺从地屈膝,肩膀微微前倾,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

蔡雨静取出一卷红色尼龙绳——专门用来绑死刑犯的高强度纤维,直径仅3mm,却能承受300kg拉力。她一脚踩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得鸡巴几乎贴地,然后开始缠绕他的双臂。

绳索先在红隼项圈下方缠绕三圈,形成一道绞索,死结打在喉结正下方,确保稍一挣扎就会压迫气管。绳子从颈后分出两股,螺旋缠绕双臂至手腕,手腕被强行拉到后脑勺位置绑紧,两只大拇指被并拢绑死。

最后,蔡雨静用全身重量拽动主绳,所有绳结同时收缩,尼龙绳深深咬进皮肉,在皮肤表面隆起蚯蚓状纹路。

“妈…妈…” 楚天阔的呼吸变得急促,绳索已经勒进锁骨,“贱狗的胳膊…要断了……”

蔡雨静充耳不闻,反而将右脚踩在他后脑勺上,借着体重狠狠拉紧最后一道绳结。汗水从她额头滑落,滴在他紧绷的背肌上。

“完美。” 她退后两步欣赏作品——男人蹲伏在地,全身被红色绳索分割成扭曲的几何图形,像只被蛛网缠住的昆虫。红隼项圈的LED灯随着他艰难的呼吸频闪,被吊在脑后的双手因缺血呈现青紫色。

她抓起连接项圈的锁链:“爬去玄关。”

楚天阔尝试移动,但胸腹间的绳索立刻限制住肺部扩张。他不得不小口喘息着,用膝盖和脚趾交替支撑体重,像坨肉块般跪着蠕动前进。尼龙绳摩擦伤口的刺痛感让他浑身发抖,阳具铐却在痛苦中不受控制地收紧。

蔡雨静拽着阳具铐锁链的末端,被五花大绑的楚天阔像条搁浅的鱼般在玄关扭动。汗水已经浸透了红色尼龙绳,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血色光泽。

“鞋柜。"她脚尖点了点实木柜体。

楚天阔艰难地用额头抵住柜角,被反绑的双臂肌肉绷紧到极限。随着一声闷哼,他终于摇晃着站直身体,但绳索立即陷入皮肉更深。喉间的红绳绞索让他每次呼吸都带着"嘶嘶"的杂音。

出了门,不到5米便是同一单元门对门的1702

"叩门。"蔡雨静命令道。

"咚、咚、咚"楚天阔用头撞门。

片刻后,王建国拉开门时,老花镜滑到了鼻尖。他妻子张丽手里的遥控器"啪嗒"掉在地上,电池滚到楚天阔被绳索勒出棱角的脚踝边。

”王哥张姐。"蔡雨静微笑,"带家里这畜生来认个门。毕竟他换了新身份,要跟邻里重新认识下。"

她突然拽动绳索,楚天阔立刻重重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砖的声音让张丽倒吸一口冷气。

"说清楚自己的罪行。"大红色的高跟鞋碾上他肩胛骨。

"我...楚天阔...",他的声音因为绞索而破碎,"因婚内出轨...被判处...特别死刑,被剥夺人权终身..."

张丽这才注意到那些猩红绳索的走向——从颈部的绞索分出八股,在上身织出蛛网般的束缚图案,最后在背后收束成朵狰狞的绳花。最触目惊心的是他肿胀发紫的拇指,被细绳死死捆在一起吊在颈后。

蔡雨静从口袋掏出法院通知单:"这是朝阳区法庭的裁定书。"

王建国接过纸张时,目光却黏在楚天阔背上——红色绳索在苍白的皮肤上割出深浅不一的沟壑,有几处已经渗出血珠。他突然想起上个月小区业主群里的八卦,说1701的男主人被捉奸,警察将其带走了,也不知道会如何。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曾背着妻子偷腥,那时还没出台《婚姻忠诚法》。要是放在现在...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感觉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给叔叔婶婶磕头。"

三个响头震得地板嗡嗡作响。最后一个磕完时,楚天阔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黏成绺,一滴血顺着鼻梁滑落,在米色地砖上绽开暗红的花。

张丽忍不住问:"这楚...为啥要叫我们叔婶?"

蔡雨静用鞋尖挑起楚天阔的下巴,露出他青紫交加的脸:"这死囚贱狗现在管我叫妈,"她扯了扯连接绞索的绳子,"那叫二位不得是叔叔婶婶?"

张丽突然想起上个月小区业主群的八卦。当时她还跟老王说,1701那个开宝马的年轻老板,看着挺斯文,没想到会跟女秘书在办公室...

"以后我们多走动,就将他当成条贱狗对待便行了。好了,我们还要去另一家呢。”

她拽动绳索时,楚天阔脖颈处的皮肤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直到防盗门关上,王建国还盯着地砖上那滴渐渐凝固的血迹。楼道里隐约传来红色尼龙绳摩擦地面的沙沙声,混着男人压抑的呜咽:

"谢谢...叔叔婶婶..."

张丽弯腰捡起遥控器,突然转头盯着丈夫:"老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没什么,"王建国擦了擦额头的汗,"就是觉得...现在的法律,真严格啊..."

感应灯在楼道里亮起,猩红的尼龙绳在冷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蔡雨静拽了拽连接阳具锁的锁链,楚天阔被五花大绑的身体在1601门前微微发抖。

门铃响过三声,防盗门后传来拖鞋的踢踏声。

开门的是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他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楚天阔被绳索割裂的身体上停留片刻。

"你好,我是1701的蔡雨静。"女主微微颔首,拽动锁链示意。

被红绳勒得面目全非的楚天阔立即跪下,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刘、刘叔叔好...我是1701的楚天阔...因出轨罪被判特别死刑..."他的声音因绞索而断断续续,"现在...是妈妈的...贱狗死囚..."

年轻男子——蔡雨静知道他叫刘军——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嘴角扬起兴奋的弧度:"同道中人啊!"他将二人让入客厅,转身朝屋内喊道:"宝贝!出来见客!"

沉重的金属碰撞声由远及近。一个剃着阴阳头的年轻女人从卧室缓缓走出,颈枷上的"1601"编号泛着冷光。她的双手被沉重的镣铐反吊在身后,每行一步,脚镣的铁环就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死囚母猪1601给蔡妈妈请安!"女人重重地磕了个响头,乳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腿间的假阳具和肛塞都是半透明的医疗级硅胶,肛塞后还有一根摇动的仿真猪尾巴,小腹上"生育任务:0/2"的电子纹身在灯光下微微闪烁。

小刘热情地介绍:"这头老母猪,去年诈骗了我30万彩礼想逃之夭夭,刚好赶上《婚姻矫正法》紧急实施,作为典型犯罪分子被异地抓捕,现在得用身体还一辈子的债。"他用脚尖挑起女人的下巴,"根据《婚姻矫正法》,我们必须完成两个孩子的生育指标才能给政府一个交代。嗯,送了我一头女奴,政府还是够意思的。"

蔡雨静若有所思地看向楚天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红绳。这个动作让男人浑身一颤——他太熟悉这种表情了。

说起来..."小刘突然露出促狭的笑容,用脚尖踢了踢女死囚的屁股,"蔡姐要是不嫌弃,不如让他们现场交配看看?反正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就当看个乐子。"

被称作"死囚母猪"的女死囚闻言立即扭动腰肢,朝楚天阔抛了个媚眼。她故意挺起胸脯,让乳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舌头轻舔着唇钉,发出下流的啧啧声。屁股后面的猪尾巴摇的更欢快了。

"哈哈哈!这贱货发情了!"小刘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你看看,她多中意你家楚总啊!"

楚天阔的瞳孔剧烈收缩,被绳索束缚的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女死囚见状反而更加兴奋,蠕动着爬近几步,假阳具在地板上拖出湿漉漉的痕迹。

蔡雨静的手指突然收紧红绳,勒得楚天阔发出一声闷哼。"这个提议..."她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我会好好考虑的。"

说完,她猛地拽动锁链。楚天阔如蒙大赦般踉跄着爬向门口,身后传来女死囚失望的呜咽声和小刘意犹未尽的笑声:"随时欢迎来'交流'啊蔡姐!我这里有个死囚同城QQ群,大家经常一起聚会玩。反正现在性病都有疫苗了。"

楼道里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离去一盏盏亮起。楚天阔能感觉到,颈间的红绳比来时绷得更紧了。

(老婆…不,妈妈会将我分享出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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