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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成为大小姐奴隶的少女,2

小说:拘束短篇集 2025-09-08 22:40 5hhhhh 8370 ℃

第二章 疼痛的容器

心理咨询室的挂钟指向四点二十分时,门被粗暴地推开了。爱丽丝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那股混合着廉价烟草和工业酒精的气味已经渗入了她每一条神经末梢。

"又给老子丢人现眼!"父亲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锯开胶合板。他穿着沾满油污的连体工装,左胸口绣着"佐藤"的姓氏已经褪成了粉红色。

心理辅导老师山田女士站了起来,"佐藤先生,您女儿需要专业的——"

"专业个屁!"父亲一把拽起爱丽丝的手腕,她听到书包里的文具盒哗啦作响,"这赔钱货就是闲出来的毛病!"

爱丽丝的视线始终盯着地板。在第三块瓷砖的裂缝里,她看到一只死去的蚂蚁。上周三奥菲莉亚经过走廊时,也曾有一只蚂蚁爬过她的皮鞋——那双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小牛皮鞋,鞋尖上缀着珍珠母贝的装饰。

"对不起,爸爸。"她机械地重复着,后背已经预感到疼痛的轨迹。父亲右手无名指上的铜戒指会在抽打时留下独特的淤青,形状像一弯残月。

校门口的樱花被雨打落了一地,粉白的花瓣黏在父亲卡车的挡泥板上,像一块块剥落的皮肤。爱丽丝蜷缩在副驾驶座,透过雨水横流的车窗,看见奥菲莉亚正撑着黑底金边的长柄伞走向豪华轿车。伞面上滚落的雨珠连成水晶帘幕,将她们隔成两个世界。

皮带第一次落下时,爱丽丝正跪在玄关的水泥地上。父亲今天换了新皮带,牛皮撕裂空气的声音比往常更清脆。

"在学校搞什么变态把戏?啊?"第二下抽在她肩胛骨之间,"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爱丽丝数着榻榻米上的纹路。七条横线,十九条竖线。上次挨打时她数过,是八条横线十八条竖线。原来榻榻米也会随着时间变形。疼痛像滚烫的铅水灌进脊椎,她突然想起奥菲莉亚素描本里那幅画——扭曲的人体像熔化的蜡烛,现在自己大概就是那个模样。

"滚去阁楼!今晚别想吃饭!"

阁楼的木楼梯有十三级台阶,爱丽丝每走一步,后背的伤痕就与粗糙的帆布书包摩擦一次。在第七级台阶时,她摸到书包夹层里那个硬物——用保鲜膜层层包裹的素描纸团。

阁楼只有三叠大小,窗户玻璃裂了一道缝。雨声从裂缝渗进来,混合着楼下母亲挨打的闷响。父亲今天喝了酒,这意味着母亲的哭喊会比平时持续更久。

爱丽丝用牙齿解开保鲜膜。被揉皱的素描纸展开时发出轻微的脆响,像蝴蝶挣脱茧壳。奥菲莉亚的铅笔线条凌厉地划破纸面,画中的人体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脖颈像折断的花茎般向后仰去。画纸边缘有反复擦改的痕迹,右下角用花体字写着日期——正是爱丽丝开始跟踪奥菲莉亚的第一天。

楼下传来碗碟碎裂的声音,母亲的啜泣突然变成尖叫。爱丽丝的手指抚过画中人扭曲的肋骨,那里被铅笔涂得特别深,仿佛皮肤下藏着黑洞。她脱下内裤时,发现大腿内侧不知何时被自己掐出了半月形的血痕。

手指探入腿间时,爱丽丝把脸埋进素描纸。铅笔的石墨粉末沾在鼻尖上,她嗅到了奥菲莉亚留在纸上的香水味——尽管那很可能只是她的想象。雨滴在玻璃裂缝处汇聚成颤抖的水珠,楼下父亲的咒骂声与母亲的头颅撞击柜门的声音形成诡异的节奏。

"奥菲莉亚大人..."爱丽丝的指尖沾满粘液,在画中人扭曲的腹部留下一道亮痕,"请用您的皮鞋踩我...用您的手掐我的脖子...像这样..."她掐住自己的喉咙,缺氧的快感让眼前炸开白色光点。

高潮来临时,楼下突然安静了一瞬。爱丽丝咬住素描纸的一角,咸涩的液体流进嘴角——不知是汗是泪。她恍惚看见画中人活了过来,奥菲莉亚穿着纯白的蕾丝睡裙站在月光里,手里握着父亲那条新皮带。

"坏孩子要接受惩罚。"幻想中的奥菲莉亚用皮带抬起她的下巴,"你愿意成为我的疼痛容器吗?"

爱丽丝在湿透的榻榻米上蜷缩成胎儿的姿势。被爱液浸软的素描纸贴在小腹上,像第二层皮肤。楼下传来冰箱门开合的声音,父亲在找下一瓶啤酒。再过二十分钟,他会醉倒在客厅,而母亲会拖着受伤的膝盖来阁楼,在她枕边放一个冷掉的饭团。

雨停了。月光从玻璃裂缝斜射进来,照在爱丽丝藏在墙缝的"宝物箱"上——那里有奥菲莉亚用过的吸管、体育课换下的发绳、图书馆借阅卡上撕下的签名。最新加入的是一根沾着口红印的搅拌棒,上周五奥菲莉亚在咖啡厅用过它。

爱丽丝把潮湿的素描纸举到月光下。现在她看清楚了,画中人扭曲的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和她今天偷偷套在奥菲莉亚手上的发丝戒指一模一样。

"您果然注意到了..."爱丽丝把画纸贴在胸口,伤痕随着呼吸灼烧,"我们注定要互相折磨..."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爱丽丝闭上眼睛,幻想那是奥菲莉亚派来迎接她的马车。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

"请让我...成为您最丑陋的画作..."

***

第三章 伤痕的告白

母亲失踪的第十七天,厨房的日历停在六月七日。爱丽丝知道父亲用扳手敲掉了母亲两颗臼齿——那天晚上她听见了熟悉的闷响和牙齿滚落在地板上的声音。第二天清晨,玄关处母亲常穿的红色凉鞋不见了,洗手台上的牙刷少了一支。

"看什么看?"父亲的啤酒罐在爱丽丝脚边炸开,泡沫溅在她磨破的黑色长筒袜上,"去把老子的工装熨了!"

爱丽丝默默捡起啤酒罐。铝制罐体在她掌心凹陷,像母亲再也不会出现的脸颊。最近父亲开始用电缆线抽打她,那种包裹着橡胶外皮的粗电线会在皮肤上留下独特的螺旋状淤青——远看像某种神秘的图腾。

熨斗的蒸汽在闷热的阁楼里凝结成水珠,顺着爱丽丝的后颈滑入衣领。即使是在三十八度的盛夏,她依然穿着春季的长袖校服。袖口磨出的线头像细小的触手,随着她熨烫的动作轻轻摇摆。

"太慢了!"父亲的脚步声在楼梯上炸响。爱丽丝条件反射地弓起背,这个姿势能让电缆线更多地落在肩胛骨上,而不是脆弱的腰部。

第一下抽打撕裂衬衫时,爱丽丝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铁锈味在口腔里漫开,她盯着墙上奥菲莉亚的照片——那是从学校年鉴上偷剪下来的。照片里的奥菲莉亚正在微笑,嘴角扬起的角度完美得像是用量角器校准过。

"这是奥菲莉亚大人的惩罚..."电缆线在空气中呼啸,爱丽丝数着心跳,"一、二...她在调教我成为合格的奴隶..."

父亲打累了,把电缆线绕成圈挂在门后。那圈黑色的螺旋在月光下泛着油光,像一条沉睡的蛇。爱丽丝趴在地上,透过睫毛上的血珠看月光把电缆线的影子投在墙上——影子扭曲延伸,宛如奥菲莉亚丢弃的那幅素描里扭曲的人形。

清晨五点的闹钟响起时,爱丽丝把撕破的衬衫塞进书包最底层。她对着阁楼窗户的倒影整理衣领,确保淤青的紫红色边缘不会从领口露出来。黑色长筒袜的破洞处贴着创可贴,远看像是某种前卫的装饰。

圣玛丽安娜女学院的走廊里飘荡着栀子花的香气。爱丽丝贴着墙根行走,像一抹褪色的影子。她的目光穿过人群,锁定在走廊尽头那个闪耀的身影上——奥菲莉亚今天把金发编成了复杂的发辫,发间点缀着小小的珍珠。

"奥菲莉亚大人..."爱丽丝的呼唤淹没在课间嘈杂的人声中。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尝试接近了,每次奥菲莉亚都会像避开路边的垃圾一样,微微侧身从她旁边走过。

午休时分,爱丽丝躲在体育器材室啃着从便利店偷来的饭团。器材室的铁柜后面藏着她的小型祭坛——奥菲莉亚用过的纸巾、写错字被丢弃的便签纸、一根可能是她掉落的睫毛。爱丽丝把饭团里的梅干挑出来,放在祭坛中央。这是她能准备的最接近贵族下午茶的点心。

"找到你了。"器材室的门突然被踢开,三个穿着改造制服的女生逆光站在门口,"就是你这只老鼠整天骚扰奥菲莉亚大人?"

爱丽丝认得她们——田径部的佐佐木,合唱团的小野,还有学生会的会计中村。她们脖子上都挂着奥菲莉亚粉丝俱乐部的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没有..."爱丽丝把祭坛上的东西扫进书包,但佐佐木的高帮运动鞋已经踩住了她的裙摆。

"听说你给奥菲莉亚大人递了恶心的情书?"小野揪住爱丽丝的衣领,香水味混着口香糖的薄荷味喷在她脸上,"像你这种阴沟里的臭虫也配?"

爱丽丝被拖进二楼女厕时,数了瓷砖的数量——从器材室到女厕一共二百三十七步。这个数字她会在今晚的日记里记下来,和奥菲莉亚今天换了新发型的细节写在一起。

"让我们看看变态长什么样。"中村按下隔间门锁时,不锈钢锁舌发出清脆的咔嗒声。爱丽丝突然想起母亲失踪那晚,门锁转动的声音也是这样的。

校服纽扣崩落的声音像一串小小的爆炸。黑色长筒袜被撕破时,爱丽丝听见自己膝盖摩擦瓷砖的声响。空调冷气直接接触皮肤的瞬间,她反而感到一阵解脱——终于不用再捂着这些伤痕了。

"天啊..."佐佐木的声音突然变了调,"这是什么..."

三个女生同时后退了一步。爱丽丝赤身裸体地站在隔间角落,像一幅被粗暴拆封的禁忌画作。电缆线留下的螺旋状淤青从她的肩膀蔓延到小腿,新旧伤痕叠加出诡异的层次感。最醒目的是右肋下方的一处烫伤——那是上周父亲用烟头按上去的,现在结痂的边缘已经开始发白。

"疯子..."小野的嘴唇颤抖着,"你...你自己弄的?"

爱丽丝慢慢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膝盖。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像奥菲莉亚素描里那个扭曲的人形。"是奥菲莉亚大人惩罚我的证据。"她轻声说,突然抬头露出微笑,"你们也想被惩罚吗?"

三个女生夺门而出的样子像是见了鬼。爱丽丝听见中村的高跟鞋在走廊上打滑的声音,还有佐佐木压抑的啜泣。她捡起被撕破的校服,发现唯一完好的是绣着学号的名牌——佐藤爱丽丝,一年C班27号。

与此同时,学生会室的空调保持着恒定的22度。奥菲莉亚正在翻阅一份文件,眉头微蹙。

"那个跟踪狂又出现了。"学生会书记清水把平板电脑推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是校园论坛的匿名帖——有人拍到了爱丽丝跪在奥菲莉亚鞋柜前的照片,"这样下去会影响您升学推荐的。"

奥菲莉亚的钢笔尖在纸上洇开一个小蓝点。她想起上周发现梳子上缺失的几根金发,还有总感觉被人注视的诡异直觉。最令她不安的是右手无名指上那个发丝编成的戒指——无论洗多少次手都牢牢粘在皮肤上,最后只能用剪刀剪断。

"她需要专业心理干预。"奥菲莉亚合上文件夹,封面上烫金的校徽在灯光下闪烁,"但我父亲说过,精神病院只会让疯子变得更狡猾。"

清水推了推眼镜,"那您的意思是?"

窗外突然传来骚动。奥菲莉亚走到窗边,看见三个女生慌慌张张地跑过中庭。她的视线向上移动,落在二楼女厕的磨砂玻璃上——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慢慢滑坐在地上,像一尊融化的蜡像。

"我亲自处理。"奥菲莉亚解开袖口的珍珠纽扣,"有些害虫,需要精准的药剂。"

当放学铃响起时,爱丽丝已经穿回了勉强能蔽体的破校服。她坐在马桶盖上,用偷来的口红在隔间门板上画心形。突然,厕所的门被推开了——不是之前那种粗暴的踢开,而是带着韵律的轻推。

磨砂玻璃透进来的阳光被一个优雅的身影切割成几何图形。爱丽丝透过门缝看见一双漆皮玛丽珍鞋——奥菲莉亚今天上午穿的那双,鞋面上没有一点灰尘。

"佐藤爱丽丝。"奥菲莉亚的声音像手术刀般精准,"我们需要谈谈。"

爱丽丝的指尖颤抖起来,口红掉在地上,断成两截。那抹红色在马赛克地砖上蔓延开来,像一小滩新鲜的血液。在经历了所有殴打、羞辱和痛苦之后,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她的神明,终于垂怜了这只满身伤痕的蝼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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