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窃贼

警局作战室里，咖啡和烟草的味道混杂在空气中。白板上贴着工装靴脚印的照片和13层住户门铃摄像头的截图。图片里，两个身影鬼鬼祟祟，一个壮硕的男人背着工具包，另一个瘦弱的男人戴着棒球帽。

张伟指着截图，语气平稳地说道：“这两个家伙，23点30之前一直在13层转悠，拎着工具包，分明是来干一票的。门铃摄像头拍得清楚，壮的那个脸对上了刘强，45岁，惯偷，专挑高档公寓下手，之前有盗窃时强奸女主人的案底。瘦的是他侄子刘浩，20岁，应该是出来跟着刘强厮混的。”

李明盯着白板，粗声粗气：“八成是这俩王八蛋！那个周凯文和赵忠听到的楼上砸东西的动静，指定是他们在楼上盗窃时搞出来的！赶紧抓，老子要听他们咋狡辩！”

张伟翻开档案，慢条斯理道：“刘强这家伙，反侦察意识强。刘浩年轻，胆小，容易慌，估计是他露了马脚。13层住户说当晚丢了现金和首饰，门锁被撬，符合他们的手法。”

警方循着刘强的老窝线索，把他们锁定在城郊的一间破旧出租屋。凌晨3点，特警队突袭，破门而入。屋内霉味呛鼻，桌上散落啤酒瓶和烟头。火盆里正烧着一双工装靴，火苗蹿起，靴底焦黑。他见警察冲进，骂了一句，试图翻窗逃跑，被特警按倒。刘浩蜷在角落，结巴着喊：“我、我啥也没干！”桌上堆着撬锁工具和一袋偷来的首饰。

李明走进屋，笑骂道：“狗日的，还想烧证据？带回去，老子倒要看看你们嘴硬到啥时候！”

审讯刘浩

审讯室里，20岁的刘浩缩在铁椅上，瘦弱的身子抖得像风中枯叶，额头冷汗淋漓，惊惶的眼神中夹杂一丝猥琐的躲闪。

桌子对面，张伟坐得端正，手指轻敲文件夹，语气沉稳而富有压迫感：

“刘浩，别浪费我们时间。你们没想到13层有户人家装了门铃摄像头吧？把你和你叔两个人拍得一清二楚，你们俩23点30下到12层，进了那姑娘的屋，看到她光着身子昏迷在那里，起了色心，你俩一起折腾了一个半小时，最后勒她脖子，勒得她没气了！现场留下的脚印、精液、抓痕、勒痕，全是证据，正在比对你俩的DNA。说吧，你俩具体怎么干的？”

刘浩低头，声音颤抖，结巴得像卡壳的机器：“我、我没……没去12层……真的！就、就在楼上，啥也没干……”

李明斜靠着椅背，粗声打断，满脸嘲讽：“操，敢上不敢认？你和你叔轮着干她干了一个半小时，那女孩身上全是你俩的精子，抓痕挠得跟猫抓似的！再不招，老子让你叔进来跟你对脸！”

刘浩吓得一哆嗦，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来，哽咽道：“我……我错了……叔、叔带我下的楼……门没锁，那、那女孩躺床上……光着……叔说、说玩一玩……我、我不想干……我、我吓死了……”

张伟推了推眼镜，语气依旧平稳，字字如刀：“刘浩，你20岁，这回可不是你之前跟着你叔一起小偷小摸那么简单，这次你摊上的是人命案子！我给你念念被你们轮奸的那姑娘的尸检报告，尸检显示，那姑娘阴道和肛门撕裂，阴道、肛门、乳房、口腔里都有精液，脖子勒痕深得气管断裂，死亡时间就在1点左右，和你们结束轮奸的时间正好对上。刘浩，虽然这案子是你叔带你干的，你也脱不了干系，这是可能枪毙的！唯一减刑的可能就在于老实交代。说清楚，从进屋到跑路，你们怎么折腾她的？每一步都讲明白。”

刘浩崩溃，泪流满面，声音断断续续：“我……我真的不想……是叔逼我的……“

”我们从楼上下来，发现她房间门没锁，悄悄推开门进去，看到那姑娘光着躺在床上……我看到她，惊得傻了，那么美的女孩，光着躺那儿，像、像画里的人……我想跑，叔骂我没用……她奶子白得像、像雪一样……下身往外淌着白浆，可能是刚被强奸了……“

”叔说这么漂亮的女的，不上白不上，先揉她奶子，揉得可狠，又插她屄，动作粗，插得床吱吱响……他还笑着说，‘刚被人干过，这骚货屄里还热乎呢’……他射在那姑娘屄里，又翻她身子，插她屁眼，血流出来……我站在那儿，腿抖得站不住……我、我看到她奶子，硬了，想摸，可我不敢……叔让我插她屄，我、我一碰她奶子就射了，射在她奶子上……叔笑我没用，掰开她嘴，让她给我弄，我硬了，射她嘴里了……他又让我插她屄……她没动，哼了几声，里面还热着，我被她的屄夹得，没一会儿就射了……叔怕她报警，拿她的围巾勒她，勒了两分钟，她抽了几下，不动了……我吓得喊‘叔，别勒了’，叔说没事，还有气……我没想杀她……真的……”

李明冷笑，“还有气？尸检说1点她就咽气了，气管断得跟碎玻璃似的！你们轮着干她，干完勒得她当场没气，还想脱罪？”

张伟语气平稳，目光如针：“刘浩，你叔的供词我们会核实。尸检的精液和伤痕跟你俩对得上，围巾勒痕表明力度极大，气管断裂，死亡就在1点左右。你叔动手杀人，你强奸的罪责也跑不了，唯一的出路在于老实交代。现在你回忆清楚，勒脖子时她在干啥？挣扎了没？”

刘浩低头，泪水滴在桌上，哽咽道：“她……她开始哼了几声，手抓床单，像要醒了……后来勒着勒着，她抽了几下，眼睛睁大，不动了……我吓坏了，叔说没事，他带我一起跑了……我真的不想她死……”

审讯刘强

两个小时后，另一间审讯室里，刘强坐在铁椅上，壮硕的身躯满是横肉，眼神阴冷，嘴角挂着不屑的笑。

李明坐在对面，手敲桌子，粗声开腔：“刘强，嘴硬没用！刘浩全他妈招了！23点半到1点，你们轮奸那小姑娘，干了一个半小时，摸奶子，插屄，插屁眼，逼她口交，还勒她脖子，勒得她没气了！尸检证据堆成山，DNA也对上了，就是你俩！说，怎么干的？”

刘强嗤笑，声音粗哑：“李警官，你们搞错了！我和浩子就去楼上搞点东西，撬了个锁，拿了点首饰，啥也没干！什么小姑娘？没见过，胡扯！浩子胆小，被你们吓唬两句就乱说，你们能信他？”

张伟语气冷静，目光锐利：“刘强，别装了，我们抓你跟抓老鼠似的。你靴子的脚印跟现场对上了，精液和凶器上的证据，全指向你。你侄子也交代了，说是你带他干的。我们干刑侦二十多年，你这套我们见多了。你五年前入室盗窃，强奸的那个漂亮女老板莫雪，你不会不记得了吧？你把她阴道、肛门都干了，勒她脖子想灭口，最后不还是被我们抓了？你五年前就没逃过，这次也不可能逃过的。交代吧，省得费劲。”

刘强冷笑，“操，浩子那废物，吓两句就尿裤子了！你们没证据，我没碰那小骚货！靴子脚印？南城满大街都是那款靴子！精液？你们验错了！我一晚上都在13层，啥也没干！”

李明猛拍桌子，粗骂：“还他妈嘴硬？尸检说那小姑娘1点死的，脖子勒得气管断了，身上全是你的精子，抓痕挠得跟猫抓似的！刘浩说你勒了两分钟，还他妈狡辩？”

刘强嘴角抽动，依旧硬撑：“操，刘浩那小废物乱咬人！精液？谁知道是不是别人干的？那小骚货说不定跟谁乱搞了！勒脖子？没这回事！我没去12层，你们查错了！监控咋没拍到我？”

张伟语气平稳，目光如刀：“刘强，监控拍到你23点30上楼，1点下楼，13层到12层没别的出口。尸检的精液和伤痕跟你对得上，围巾勒痕深度表明力度极大，气管断裂，死亡时间就在1点左右。刘浩的口供很详细，就是你带他干的，他吓得不敢不听。这次和五年前的手法一模一样，我们也不是第一天干刑侦。说吧，23点半到1点，你们怎么折腾的？”

李明的语气也平稳下来，补充道：“刘强，刘浩说了你先摸她乳房，插入阴道、肛门，逼她给刘浩口交，最后勒她脖子，把她勒死了。我们有尸检、DNA、脚印，你跑不了。交代吧，省得我们再费劲。”

刘强终于崩溃，额头汗如雨下，咬牙道：“操……好吧，我是干了那小骚货！门没锁，她光着屁股躺在那儿，大奶子白得刺眼，屄里有点精液，一看就是刚被人干过，看的我梆硬。我先摸她那大奶子，揉得真爽，真不知道怎么生的，比我之前肏过的那个三十多的女老板，叫什么莫雪的都大。我一边揉奶子一边插她屄，里面又热又紧，真他妈爽。就是屄里暖呼呼黏糊糊的，都他妈是别人的精，我心里不爽，就把她身子翻过来，插了她屁眼，她后面别人还没开过，紧的很。“

”我在她屁眼里射了，又让浩子上她。浩子那废物，鸡巴一碰她奶子就射了，射她奶子上了，我笑他没用，掰开她嘴，让他弄，让他硬起来之后再插她屄。浩子插她屄的时候她哼了几声，感觉快醒了，我怕她报警，拿围巾勒她，勒了两分钟，她抽了几下，眼睛还睁着……我们走的时候，她应该还有气！别的我不知道！”

刘浩的回忆

刘浩被押回拘留室，蜴在冰冷的床板上，双手抱头，心脏狂跳，胃里翻江倒海，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记得推开那女孩的门，卧室昏暗，空气黏稠，汗臭和精液的腥味混杂，刺得他鼻腔发麻。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照在凌乱的床上。

那女孩赤裸地躺在那里，像被侮辱的天使，双腿分开，一对大乳房白得晃眼，像熟透的果子，圆润挺翘，乳头粉红，微微上翘，布满几道浅浅的瘀青。她的阴部微肿，溢出少许黏稠的精液，稀疏的阴毛闪着微光，床单皱乱，隐约透着香水的甜腻。床头柜上倒着半瓶香水瓶，柜角放着一只水晶烟灰缸，墙角的衣架歪斜，挂着撕破的白色吊带衫。她的脸苍白，鹅蛋脸精致，五官如画，嘴唇微张，喉咙发出微弱的哼声。

刘浩站在门边，手心全是汗，撬锁工具滑落在地，发出轻响，他愣住了，心跳如擂鼓，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身体，裤子紧得发疼。惊讶像雷劈中他——这么美的女孩，光着躺在那儿，像偷来的画，赤裸得毫无防备，比他偷窥过的街头小姐、偷来的内裤更勾魂。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猥琐的幻想，想摸她的乳房，舔她的皮肤，可恐惧像冰水浇头，腿抖得站不住，低声呢喃：“叔，这、这……她、她咋光着？太、太美了……咱们走吧……”刘强站在床边，裤子半褪，淫笑：“操，浩子，你他妈真是个废物！这小骚货刚被人干过，屄还湿着，送上门的货，不上白不上，怕啥？干她！”他粗糙的大手揉捏她的乳房，抓得皮肤泛红，乳头被捏得发紫，淫笑着：“他妈的，真嫩，奶子跟水袋似的，比我上次操过的那个女老板都大！”他脱下裤子，露出又黑又粗的鸡巴，吸了一口气，狠狠插进她的阴道，动作粗暴，卵蛋撞在女孩的会阴，啪啪作响，床也吱吱地哀嚎着。

刘强操了快一百下，低吼一声，精液射在女孩的阴道里，流淌到床单上，黏稠地淌开。他还不满足，低声骂道，“他妈的，这屄刚被人操完，里面黏糊糊的。不如给她的小屁眼开个苞。”翻过她的身体，强行插入她的肛门，血迹混着精液流出，腥臭弥漫，床单开始染红。

刘浩退到墙边，背贴着冰冷的墙，擦了把汗，眼睛却离不开她的乳房，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他想跑，可裤子里的硬度背叛了他，猥琐的欲望压过恐惧，低声哀求：“叔，我……我不敢……她太美了……”刘强冷笑，扇了他一耳光，脸火辣辣地疼：“废物！干她！”刘浩脱下裤子，颤抖着靠近，用又黑又长的鸡巴伸向她的乳房，柔软的触感让他低哼，一股热流涌出，精液射在她的左乳上，黏稠地淌下。刘强大笑：“操，你他妈废物，早泄了？射奶子上？来，弄她嘴！”刘浩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欲望又烧起来，叔叔掰开那女孩的嘴，牙缝沾着血，强迫她为自己口交，刘浩硬了，在恐惧和快感中射在了女孩的嘴里，精液滴在她的乳房上。刘强推他：“操，硬了就干！”刘浩颤抖着插入她湿润的阴道，黏腻的触感像陷进泥沼，他爽得低吼，感觉到女孩的阴道随着他的插入，自然地夹紧着，他很快就又射了，精液射在女孩的身体里，又淌出来，床单一片狼藉。

最后，刘强从女孩的衣柜里翻出一条围巾，狠狠勒住那女孩的脖子，勒了两分钟，喉咙发出咯咯声，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指甲抠进布料，不停地抽搐着，眼睛睁大，瞳孔涣散。刘浩吓得喊：“叔、叔，别勒了！她、她没气了！”刘强冷笑：“闭嘴，废物！还有气！”刘浩看着她的眼睛，心知她死了，恐惧压得他喘不过气，猥琐的快感却还在心底翻涌。他们快速逃跑，但那股血腥味如影随形，缠绕在刘浩的噩梦里。

警方的试探

警局办公室里，灯光昏黄，烟雾缭绕。李明靠在椅背上，盯着白板上未标注的精液样本E——“小腹，死后，量少”。他吐了口烟圈，粗声道：“前四份精液样本都对上了，就剩下这份精液没着落。死者表弟那小王八蛋嫌疑最大，可管理员那老色鬼也脱不了干系。得再加把火，逼他们露馅。”

他掏出手机，打开匿名短信界面，之前发的匿名短信已经让小明慌得像耗子。他键入新消息：“我知道你在她死后干了什么。看看这个，想好怎么解释。”他附上赵忠录像的链接——一段从赵忠偷拍的录像中截取的剪辑视频，特意选了最私密、最刺激的画面。他按下发送，嘴角微扬，骂道：“小王八蛋，敢在自己表姐的尸体上乱搞，老子看你这回怎么躲！”

张伟眯眼，语气平稳：“老李，你也别光盯着死者的表弟，那管理员也得盯着，他有各家的钥匙。最后这份精液样本在小腹，量少，可能是他那老东西早泄留下的。”

李明点头，粗声道：“明天传唤管理员，先看看小明这耗子蹦跶成啥样。另外，还得再问问法医中心，尸检时老何就说了，那丫头阴道里精液混得像浆糊，有没查出来的样本也很正常，得再验。”

小明的深渊

小明蜷在出租屋的床上，凌晨的寂静像一张网，裹得他喘不过气，手机屏幕的光刺得他眼睛发酸。自从收到第一条匿名短信，他夜夜失眠，脑海里全是自己性感美丽的表姐赤裸陈尸的画面——赤裸的乳房，阴部黏稠的液体，脖子上紫红的勒痕。

他忍不住又翻开表姐的小地瓜账号，里面表姐的照片仍然是那么美丽诱人。第一组是海边的粉色比基尼，乳房饱满，乳沟深邃，臀部圆润。他在幻想中舔她的乳头，阴茎硬得发疼。第二组是黑色的包臀紧身裙，勾勒出纤腰和翘臀，他想象从身后抱她，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第三组是健身房紧身瑜伽裤，腿部线条修长，臀部紧实，隐约还勾勒出阴户的形状，他幻想她骑在自己身上，乳房晃动，呻吟不断。他手滑进裤子，握住阴茎，缓缓套动，画面切换间，精液射在纸巾上，腥味弥漫，罪恶感如巨石压心。

他知道自己犯了罪，那晚在拨打110前，他对表姐已经死去但依然性感的躯体做了错事，欲望如烈焰，烧毁了他的理智。警方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他的证据？

手机震动，屏幕又亮起一条新的匿名短信：“我知道你在她死后干了什么。看看这个，想好怎么解释。”附着一个视频链接。小明的心跳如擂鼓，手抖得像筛子，猥琐的欲望和恐惧交织，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难道他作案的画面被拍下来了？他犹豫片刻，点开链接，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中，表姐站在卧室，缓缓脱下白色吊带衫，蕾丝胸罩勾勒出丰满的乳房，乳沟深邃，内裤紧贴臀部，曲线如雕塑。她转过身，将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臀部在灯光下圆润晃眼，走进洗手间。

画面转到她坐在马桶上，内裤撩到小腿，修长的双腿微分，阴部若隐若现，撒尿的水流轻响，表姐低头看着手机，毫无防备。

镜头切换，她坐在床边，穿着宽松的睡裙，双腿夹紧，身体微微前倾，手探入裙底，抚摸阴部，阴毛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轻咬嘴唇，喘息低吟，臀部轻摇，乳房在睡裙下起伏，似在沉溺禁忌的快感。小明的裤子紧得发疼，欲望如烈焰，猥琐地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的呻吟、她的臀部，罪恶感却如刀割心——表姐的私密行为被偷拍，他却像个变态，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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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自慰的画面触发了更深的记忆，像洪水冲开堤坝。小明闭上眼，脑海浮现出他16岁那年那个暑假的午后。他被送到表姐小沁家小住几天，那年表姐18岁，刚考上大学。小明窝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刷着无聊的短视频，眼神却不时瞟向小沁的卧室，卧室里单独的浴室门半虚掩着，透出哗哗水声和一缕蒸汽，勾得他心猿意马。小沁在浴室洗澡，水声如细雨，夹杂着她轻哼的流行曲调。小明心跳加速，手机滑落膝盖，猥琐的欲望像野火燎原，压过羞耻和理智。他咽了口唾沫，蹑手蹑脚靠近浴室门缝，屏住呼吸，眼睛贴在窄窄的缝隙上，偷窥她的禁地。

蒸汽朦胧，小沁站在淋浴下，水流滑过她发育成熟的丰满乳房，乳头粉嫩挺立，水珠沿着乳沟淌下，晶莹剔透。她的腰肢纤细，臀部紧实圆润，阴毛乌黑稀疏，在水光中闪耀，双腿修长，皮肤白得像新剥的荔枝。她用沐浴露涂抹身体，手指滑过阴部，轻轻揉搓阴唇，动作慢而撩人，水流冲刷下，阴唇微张，泛着湿润光泽。小明喉咙发干，裤子紧得发疼，阴茎硬得像铁，幻想自己直接冲进去，舔她的乳头，插入她的阴部——猥琐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低哼一声，差点暴露。

小沁关了水，裹上白色浴巾，擦干身体，湿发披散，贴着白皙的颈项，浴巾堪堪遮住乳房和大腿根，露出深邃乳沟和修长腿部。小明赶紧逃出卧室，回到客厅，悄悄移到卧室门缝，继续偷窥。她赤脚走出浴室，脚趾涂着粉红指甲油，走进卧室，没关门，像是忘了小明的存在。小沁站在床边，浴巾滑落，赤裸的身体如刚出水的芙蓉，乳房饱满，乳头在空气中挺立。她坐在床沿，穿上薄纱睡裙，裙摆撩到腰间，双腿夹紧，膝盖微弯，左手探入白色棉质内裤，抚摸阴部。她的手指不停滑动，湿润的声响细微却勾魂，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像夜风拂过窗帘。她轻咬嘴唇，脸颊泛起桃红，乳房在睡裙下起伏，乳头顶出两点凸起。小沁的右手滑向胸部，揉捏自己丰满的乳房，指尖绕着乳头打转，睡裙被挤到锁骨，露出半个乳房，粉红乳晕若隐若现。她闭上眼，呻吟低沉，随着两腿间的水声，身体微微颤抖，似在攀向隐秘的巅峰。

小明站在门缝外，血液涌向脑门，脸涨得通红，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握住勃起的阴茎，缓缓套动，幻想表姐的手在自己身上，幻想她的呻吟为自己而发。她的乳房、她的喘息，像毒药渗进血液，猥琐的快感让他低哼，精液猛地射出，喷在地板上，腥味弥漫。他腿一软，差点跌倒，慌乱用袖子擦掉痕迹，心跳如擂鼓，他踉跄退回沙发，捡起手机，假装刷视频，表姐的呻吟和两腿间的水声却如魔咒，缠绕耳边。

画面又是一转，将他从回忆中拽回现实，他看到视频里表姐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一个男人撕开她的衣服，舔咬她的乳房，插入她的阴道，粗暴地在她的身上耸动着，床吱吱响。她眉头紧皱，双眼紧闭，像一具失去灵魂的布娃娃。这一定就是凶手奸杀表姐的画面！小明的胃里翻江倒海，泪水夺眶而出，欲望却更炽烈，恨自己无法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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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的罪行将是他一生的梦魇。

发现表姐遇害的那天早上，卧室昏暗，血腥味刺鼻。他站在表姐赤裸的尸体旁，她的鹅蛋脸精致，长睫毛翘起，嘴唇淡粉，嘴角沾着干涸的液体，颈部紫红勒痕如毒蛇缠绕。她的乳房高耸，乳头暗红，左乳晕布满咬痕，右乳头渗血，乳沟间干涸的精液如亵渎的印记。她的双腿分开，阴部红肿，阴唇裂开，向外流淌着浊液，他知道这是表姐被奸辱的证明。稀疏的阴毛粘着黏稠的精液，散发咸腥恶臭。小腹平坦，白浊的液体点缀着病态的光泽。她的身体如一具破碎的雕塑，美丽与屈辱交织。

小明颤抖着，他的阴茎硬得发疼。他伸出手摸向她的乳房，冰冷的柔软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揉捏她的乳头，滑过瘀青，嗅着她的皮肤，汗臭混杂精液的腥味，脑子一片空白。他用手指探入她的阴部，冰凉又紧窄的触感让他再难忍耐。他用沾满黏液的手指解开裤子，用已经无比坚硬的下体插入她的阴道——冰冷紧致的触感让他失神，表姐黏腻的阴道壁包裹着他，让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哭喊——他终于像自己无数次幻想的那样，肏到了自己的亲表姐。只是表姐再也不会像活着的时候那样笑语，也不会像自慰的时候那样轻哼了。

他猛抽几下，射在表姐身体的最深处，精液混杂着其他罪行的痕迹。他从表姐的阴道里退出，手指沾满黏液，慌乱擦在床单，泪水滴落，呢喃着：“表姐……对不起……我不是人……”他恨自己的变态，恨从青春期开始的肮脏幻想，恨玷污了最亲的人，恐惧尸检暴露他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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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终于结束了。小明瘫坐在床上，满脸泪水，脑海交织着无数的画面。表姐的笑脸、她赤裸性感的尸体、她洗澡时白皙的乳房，她自慰时双腿中间的水声，她在男人身下被操的画面——他想为表姐报仇，却恐惧秘密暴露。他考虑自首，坦白一切，或许能减轻折磨；但恐惧让他退缩，警察会怎么看他？一个变态的表弟？他的未来会毁于一旦。

他捡起手机，想删除录像，手指却僵硬的无法移动。他害怕再看，却忍不住回想表姐的画面——她的美丽，她的屈辱，他的罪行。他低声呢喃：“表姐……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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