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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米哀尔,1

小说:愿你安息 2025-09-08 22:40 5hhhhh 2760 ℃

一、再见

我仍会记起那天的情形

一个明媚的午后,

那两道纤瘦的身影,

漫步在只有三个人的沙滩上,

四排脚印错落有致又不断被抹去,

五朵盛夏时节的野花被卡特斯攥在手心,

数不尽的泪滴从她的眼角滑落。

那抹绿色的身影伫立于远处,眺望着那两道身影,复杂的心绪,溢于言表

那两人走在涌起的海浪恰好能舔舐到她们脚踝的位置,感受着脚下时而传来的阵阵凉爽,那名卡特斯因病痛折磨而微微蹙起的眉头也短暂的舒展开来

除开那支握着鲜花的手,另一只则是与身边之人的手十指相扣,特别是她自己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用着更大的力道握着那只手,像极了摇摇晃晃学步的稚童,生怕一个步子不稳而跌倒似的

昔日柔顺的秀发早已不在,只有那好似秋草般的枯黄披在肩上,肌肤也早已不似往日的水嫩,甚至在眼角处都留下了时间的刻痕

“…我有些累了,能休息一会吗,妈妈?”

略微有些干涩的嗓音响起,也是在这时,我看见了远处的那座木屋——当年,我们便来过

除了怀念,还有一点点的、羞愤……

脸颊不禁浮起淡淡的绯红,不过又很快被压了下去

“是想去那里吧,”我并未指明却已道出了她心中所想

但她并未回答,只是默默地任由我牵着她的手,走向那座木屋

很明显,已经许久没有人到访过这里了,一切、一如从前,仿佛是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静静地期盼着、期盼着……

简单收拾一番后,本想扶着她在一旁的躺椅上小憩,可她又如儿时般央求着要躺在我的怀里,说真的,我拗不过他

现在,她便躺在我的怀里,一如小时候,一如、此时此地,让人忍不住地回想过往

呵,我还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这一点,从未变过

“予宁……”她趴在我的胸脯上,感受着柔软与温暖,聆听着心脏的跳动,眼神似是有些落寞,“你说,人死后,会去哪里呢?”

这有些天真、甚至是有些幼稚的问题,却是让我一时间鼻尖一酸,可我并不能在她面前失态,便很快抑制住了内心的汹涌,语气满怀宠溺地开口:

“像你这般可爱的孩子,自然是会去天堂的,”

“可,那里没有你…而且,我早就去过了,”她这句话,令我想起了那个略显荒唐的梦,那时,她又哭又笑着醒来,向我诉说那个梦,原来,她也还记得

“是吗……那你想去哪里呢,是你的家乡吗?”

我指的是雷姆必拓

“不…我觉得,让我感到安心的地方,就是家乡,”她抬起脑袋与我四目相对,“而那个地方,便是巴别塔,更准确地说,是、您的身边,”

此心安处是吾乡。

我想起了这句,真是熟悉……

那颗少女的小心思,就这般袒露在了我的眼前,纵使时光荏苒,却依旧赤诚、滚烫,

她笑了,这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还是那样烂漫,如盛开的山茶花一般光彩夺目,但,仍无法完全掩饰其下那淡淡的不舍与忧伤,

笑着、笑着,却是哭了,虽说是哭了,但也在笑着,好似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又像是劫后余生的释然

我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直到月升日落、晚霞退散,

直到哭声渐弱、笑意不再,

直到,我望着她眼中的光芒、消失殆尽……

用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泪水,再用手掌轻柔地合上她的双眼,我抱起“熟睡”的她,和凯尔希一起回到了罗德岛本舰

她的葬礼我没有去参加,

她的讣告我也没有去听,

唯有在她进行无害化处理之前,我去见了他最后一面,在掀开其上覆盖的白布时,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整个人麻木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却感觉今天的这里变得空空荡荡,多了些冷意、少了分生气,

少有的醉酒,尤其是阿米娅命令要求我少喝点之后,我便几乎不再碰酒,可今天,身边再也没有一位卡特斯少女站出来规劝我了

咣当——

最后,我醉倒在摆满空酒瓶的地板上,仍由额前的鲜血自创口顺着发丝滑落,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黑暗里,

寂静中,只有挂钟的秒针在切割着时间,

咔、咔、咔——

直到黎明前的黑暗,将最后一点意识也蚕食殆尽

…………

再次醒来,已是躺在病床上,感到头上似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伸手去摸,险些将手背上输液的针头扯掉,不禁吃痛地轻啧了一声,

很快,一道熟悉的绿色人影走入房间,用着一种不太寻常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并不在意,只是说了一句,

“带我去卡兹戴尔外的那片花圃看看吧,”

她犹豫了片刻,可见到我执着的神情,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仅是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二、重逢

思绪回笼,方才,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但理智立刻跳出,驳斥感性的这个荒谬观点,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累了……

无论是身或心,都早已感到疲惫与厌倦

伴随着凯尔希口中最后的倒数落下时,我感受到这几天来前所未有的舒畅,仿若从十字架上解脱的犹大,欣喜若狂地奔向那地狱的出口,

随着意识的沉沦,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愿此别,再无牵挂

……

但,这可能吗?

显然是否定的,

我终将一次又一次斩断我所依赖、信任的一切,像那剧幕中的猎手,用枪膛中的最后一发子弹,贯穿我心爱之人的头颅,

我,不得安宁……

…………

“以往尚可追忆,那来者又将何以待之?”

“无非四个字,‘事在人为’而已,”

“可,终有你我无法做到之事,”

“那么,只求尽力而为,无愧于心就好,”

“是吗?”

眼前身穿兜帽之人看起来相当淡然,似是对她将要经历的一切都心知肚明,当然,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即便她,是所谓的“预言家”

“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面前的家伙,倒也不出预料

“算了,我也不强求你立刻给出答案,”

在这个身穿兜帽之人的面前,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子说完后便站起身来,转身,向更为深沉的漆黑走去

那一头柔顺的绿云、那一副熟悉的面孔,若是熟悉博士的人看到,一定会震惊的说不出话——

那人,和博士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相貌,唯有那瞳色是异于那湛蓝的赤红

“你到底是谁?”

兜帽人见到眼前之人离开,急忙开口

“…这并不重要,预言家,当然,如果你真的在意的话——”

我微微侧头,嘴角挂起莫名的笑意

“就叫我,‘徼’吧……”

“哈?”

显然,她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和自己有着相同样貌的人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别着急,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话音落下,这个人影最终消失在了那漆黑之中

“欸呀……”

兜帽人看见那家伙离开,烦躁地用一只手抓挠着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就是我的现状

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

莫名其妙的遇到个长得很像我的家伙

莫名其妙的被问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

最后又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家伙在眼前消失

之前进石棺的时候也没遇到这种情况啊

不会是凯尔希那个家伙操作的时候出问题了吧?

欸,算了……

略显颓唐的躺在像是“地板”的地方,毕竟在这个“非黑即白”的空间,我也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人间还是地狱

真的、连片刻安宁都不肯给予我吗……?

真是,跟查尔斯·贝奈特似的,可我又没有他用前半生换来的好运,

还是说,我早已在之前把一生的运气都用光了吗?

正当我在这里自怨自艾时,原本一片洁白的“天空”却是忽的黑了下去——

…不对

这分明、是我眼前一黑……

不待做出反应,最后一分清明也已离我而去,我再度陷入了漆黑之中

“不是,怎么还可以、这样……”

我是怎么做到在昏迷中昏迷的?

欸——

算了……

………………

“嗯,这次的试验参数有些小问题呢……”

“但从结果上看,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别灰心,亲爱的,”

“诶诶诶,要我说,还是先停下歇一会吧,我看你们一个个都跟赶了好几趟红眼航班似的,”

“呵,整个小组里也就你不着急,真不知道为什么预言家要把你拉进来,”

“为什么?那当然靠的是我的才华!当然,还有预言家的慧眼识人啦,要不然我这颗明珠可真就要蒙尘喽~”

“哼,是是是,你这样的‘人才’真不应该在我们这个领域被埋没,你最应该和那帮演说家一样在台上煽动那群连基本判断能力都不健全的家伙,”

“嘿!你说谁呢?!”

“切,对号入座,”

“你!”

…………

等下、这里,是……?

我兀然低头,看着被那两座山峰顶的微微隆起的白衬衫,茫然无措的抬起白皙的双手,看着右手无名指处简朴的银戒,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对话?

我刚才明明还被困在在一个连半个有机生命体都看不见的鬼地方,怎么现在就……

等等,戒指?

怎么可能?!

我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那抹在灯光下闪烁的银影,如丝线般在我眼中划出一道诡异的痕迹

我,这是……

回到了、从前……?

身旁之人察觉到了我这过于明显的异常,纤纤玉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

“没事吧,是最近的研究太累了吗?”

我僵硬地将头转向那边,看到了,我曾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人儿——

普瑞赛斯

哦,我的天哪……

这一定是在做梦,对吧……?

——啪!

火热伴随着刺痛自脸颊向大脑涌去,这般真实的触感让我很难分清现在我到底是处于幻境还是现实

“哼嗯……你小脑瓜不会真的短路了吧?”

身旁那道刻骨铭心的身影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却是在他人看不到的角落露出她眼底的那抹病态的爱,

她凑到我耳边,用着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是我昨晚上做的太过了,把你的小脑瓜给干成浆糊了吗,亲爱的……❤️”

“!!!”

一时间,一堆看似是属于我的记忆在记忆之海中肆虐,我在她这句话洛后很快从其中打捞出了昨晚的记忆——淫乱、疯狂……

一如从前的,我越是在她的身下求饶,她便愈发的兴奋与疯癫,直至我彻底败倒在她的淫威之下,呻吟着昏过去,才唤回她片刻的温柔

“唔呃……❤️真的、塞不下了……”

无视我的话语,她依旧自顾自的往我的后庭处塞着经过消毒的肛珠,直至全部被吃下,再在入口处怼上一个明显比之大上一圈的塞子

“就当是为了我,全部吃下吧,你不一直都是妈妈的好女儿吗?”

“咳呕……可、可是,真的好、难受……❤️”

“来,叫妈妈,”

昨晚的她,如同刚才一般,轻柔的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好似一位慈母在央求着自己不听话的孩子好好吃饭

“妈妈、妈妈,放过我,放过我好吗……?❤️”

“乖~”

……

直至翌日清晨,她才趁我昏睡时将那大串肛珠拔出,以至于让我在睡梦中就又经历了一次高潮,她抱着因高潮而浑身痉挛的我,笑的甜蜜

意识回到现在

这副身体在回忆时已经出于生理本能微微弯腰同时夹紧了双腿,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檀口微张,不住地喘气

见到我异常的其他同事赶忙上前,询问着我的状况,而普瑞赛斯很快按下了眼底的深意,旋即带上了那熟悉的得体微笑,很自然地打横抱起我,

“没关系,我带预言家去休息一下吧,她应该是累着了,”

然后,便抱着径直离开了人群中央,走向研究所的宿舍

身后的人声渐行渐远,头顶上那道目光逐渐火热,使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我知道,你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对吗?”

她的潜台词是…做爱

不待我回话,她便带着我闪身进一旁的房间,随即把我向空中一抛,一阵失重感过后,身体便落在了柔软的床褥上,而在她熟练地用后脚跟踢上房门后,俯身脱下了那双银白色的高跟鞋,接着便褪去外衣,仅剩下蕾丝质感的贴身衣物,而我望着那熟悉的诱人身材,双腿就不自觉地摩擦了起来,喉头也滚动了一下,身上的燥热感也愈发明显

“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看来我昨晚上真没有‘喂饱’你呢,”

说着,她轻巧地来到我的面前,却并不着急,倒是反手来像拆开礼物包装一般细致地褪去我身上的衣物,细致的,简直不像是她

“嗯额……今天、怎么回事?……”

若是以往,身上的衣服定是“无法善终”的

“没事,一时兴起罢了,怎么,你不喜欢?”

“不,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油嘴滑舌可不会让我手下留情哦,亲爱的~”

我笑着解开我文胸的最后一个纽扣,一对挺立的白兔便弹跳而出,椒粒挺立,甚是可爱

“…呀❤️”

她俯首将山顶含入嘴中,以牙齿研磨着那连接之处,紧接着粗糙的舌面略过,与那山顶上的平地短兵相接,酥麻的感觉一瞬间席卷了大脑,嘴角不禁流露淫乱的喘息

“嗯?为什么要挡着脸呢,难道,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会如当初那般害羞吗?”

“不额、不,不是…没有……❤️”

我自然是不能说我事实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你做爱了,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吧?!

那也太羞耻了……!

“哇哦,只是这么简单地挑逗就让你有感觉了呢,瞧,你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哦”

她那修过指甲的纤细指跟一点点摸索到了幽深花园的入口,潮润润的,显然已是做好的接受宠爱的准备

“那、那你还,不快…快点、进来……”

“哦~”

她意味深长的一笑,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平日里的她,一旦什么惊奇的发现,嗓音总会不自觉的变个调,

但……她似乎平时在这种时刻,更多用的是“是吗”,一脸戏谑的反问,搭之温柔的声线,便会使我不自觉地沉沦

当然,这样一点微不足道的异常对于我早已经被喜悦和性欲冲昏头脑来说也是不足挂齿,现在,现在,只需要、享受当下就好……

随着其手指的深入,她在折皱的肉壁上不断地摸索,直到指肚触碰到了一处并不起眼的小凸起,她便抬起头,冲我露出坏笑,我也立刻就明白了她这笑的含义,下一秒,她用力按下,相较先前更为浪荡的喘息声从檀口传出

而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已是为时已晚,普瑞赛斯看到我僵在半空试图捂住小嘴的手,轻笑起来

“你还是抓紧点床单吧,亲爱的……”

“你轻点…哈啊……❤️❤️”

她开始猛攻那处软肉,只弄得我颠鸾倒凤,娇喘吁吁,也只有在真正心爱之人的面前,我才肯卸下强装的淡定,将自己的欲望展露无遗

在她这般攻势下,我很快到达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阴精在穴道的高压下喷溅而出,打湿了她纤细白皙的手,甚至有些都溅射到了她的嘴角,平日里有些许洁癖的她在此刻也并不对此感到厌烦,相反,她将那嘴角水渍舔舐而去,还砸吧了下嘴,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真甜,和你一样呢,亲爱的~”

“哈啊……谢、谢谢夸奖❤️”

眼神迷离且涣散,涎水早已顺着嘴角滴落在床单上,点上一个个似雨滴般的痕迹,脸颊的早已潮红一片,小嘴还在止不住的发出淫乱的喘息

“那么,接下来,就该吃正餐喽❤️”

说着,那熟悉的炙热感便拍打在了我的下体,使我不禁浑身一激灵,但更多的不是对此的恐惧,而是、兴奋……

“啊……终于,可以、再一次……❤️”

她听不懂我话语的深意,只是笑意吟吟的将胯下那根阳具一点点地插进那疼爱过无数次的幽深之中,不过,今日的这里,似乎格外的紧致,令“身经百战”的她也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啊…亲爱的,今天怎么回事,就这么舍不得我吗……❤️”

而在她柱体如擀面杖般一点点将穴道的褶皱全都捋平之后,什么存续、责任都被一扫而空,独留下已经性爱成瘾的小傻瓜热切的挽留着自己的爱人

“额呃、啊啊啊……❤️酥、舒服……❤️❤️”

“哼哼~我的小可爱变成满脑子都是做爱的小淫虫喽,”

话落,她也不再犹豫,下面便大开大合的耕耘了起来,

上面自然也没有闲着,素手时而捏住我的下颌将我扭到一旁的小脑袋板正过来,然后就是一次热烈且让我窒息的舌吻,感受着自己的细舌被她如玩物般随意戏弄、感受着口腔中的涎水被她贪婪的摄取,仿若自己的灵魂也被一并吸走,

时而,又把玩起那对柔软的耳垂,拨弄那充血硬挺的峰顶,指尖在乳晕处画着圆圈,同时她也会故意停下,就这么吊着我、吊着我,直到我哭着喊着叫她动啊,她才会“勉为其难”的让腰腹再度发力,让我瞬间浪叫连连

可,相比以往,今日的普瑞赛斯显然是有些过于温柔了,

但,和与爱人久别重逢相比,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房间内的对话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大的肉体碰撞声和女人好不掩饰的叫床声,二者交汇编织,谱写着一曲淫靡的乐章

终于,在我即将被普瑞赛斯干到昏厥过去之前,她用力一顶,那硕大的头部便直抵那宫口,在那里尽数释放着她滚烫的欲望,甚至给了我一种子宫都被烫伤的错觉……

“唔呃……哈……嗯啊!❤️❤️”

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就又因下面那柱体的突然拔出而再度小小的绝顶了一次,脖颈瞬间弓起,粉嫩的小舌头不住地外翻,眼眶中的眼白也在不断地侵蚀着眼黑的位置,直至我彻底昏死过去,闭上双眼,这场毫无悬念的“拉锯战”方才落下帷幕

看着昏死过去但身体仍在不停痉挛的我,她本能的露出熟悉的笑容,

可、不知为何,这笑颜,又怎么是如此的陌生呢……?

…………

三个小时过后,研究所众人见到容光焕发的普瑞赛斯牵着低着头、脸上泛起不自然红晕的我归来时,心底早就有了答案——说是休息,还真是去“休息”了

“呀,预言家,”热情的同事赶忙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想到,你和普瑞赛斯关系这么好啊,嘻嘻,”

一看到有人带头起哄,对面众人也立马笑嘻嘻的调侃起来

“小情侣嘛,喜欢腻歪在一起也很正常喽,”

“咳,预言家,虽说你应该清楚,但我还是要说,要注意着点身体,可别、太‘过’了,”

“普瑞赛斯你也真是的,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你瞧预言家那小脸红的,啧啧,”

“年轻就是好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简直像是把我整个人钉在耻辱柱上凌迟一般,羞愤欲死,让我本就通红的脸蛋愈发鲜艳,仿若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

反观普瑞赛斯,她倒是坦然面对着大家带有玩笑意味的调侃,甚至依旧能从善如流的应答着他们的“刁难”,不过代价就是令我的脸更加羞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感觉,我用力甩开了她的手,转头就跑向了研究所的出口

“耶嘿~我们的预言家也有害羞的时刻嘛,”

“…行了,这是人家自己私下的事,调侃两句也就算了,别真把预言家惹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了,”

普瑞赛斯既没有理会那群人的话语,但同时也没有立马追上来,只是侧身回头,望着我匆忙离开的背影,眼中晦暗不明

…………

我跑回了那个属于我和普瑞赛斯的家,虽然被她折腾后又在众人面前出糗有些不爽,但该回家还是得回家的,况且,我已经许久、没有回到这里了……

咔嗒——

推开房门,熟悉的布置映入眼帘,大到每一件家具、躺在沙发上的玩偶,小到每一处精心设计的涂鸦,每一个别有意义的摆件,这些,都是我们共同的心血

很简单,但很温馨

这里处处有我们的痕迹,这里充斥着我和她的体温——是这般的温暖,令人怀恋……

正当我瞻顾遗迹、感慨万千时,身后虚掩着的门被悄然推开,我侧头看去,不出意料,是普瑞赛斯

仔细一看,她提着一只看起来就做工考究的传统样式的小箱子走进来,冲着我微微一笑

她把那只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优雅地脱下那双高跟鞋,随后脚步轻盈的来到我的身旁,从我身后环抱住我,将鼻尖埋于我的颈肩

“你、你不会还想做吧……”

“你若想,我都可以哦,”

“别,还是算了吧,”

听到我干脆利落的拒绝,很明显,她有些不太高兴,抬起头,檀嘴微张,用一口银牙咬住那悬在空中的耳坠,轻轻地厮磨着,以示不满

“哼嗯…别闹❤️今天折腾我这么久,让我休息休息❤️……”

“好,听你的,”

她竟真停止了对我的挑逗,转身将那只箱子拿了过来,递到我面前,示意我打开看看

接过箱子,解开其上的锁扣后,我掀开了箱盖,当我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我才回忆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我和普瑞赛斯的第五个结婚纪念日

箱子中摆放的,是一把银色的手枪和一柄短刃,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寒光

“这是用我们最新研究出的材料制成的哦,”

“为什么,会送我这个?”当时我便有这个疑问,毕竟谁家好人会在这么特殊的一天里送给自己的另一半武器啊!

而她的解释,也实在是符合她的性格,似乎,也拉开之后发生的一切的帷幕

“因为在我看来,我的一生,只会是丧偶,不可能是离婚,”说这话时,她依旧是笑着

“你若是对我感到倦了,就请随时用它们,杀了我……”

时至今日,我依旧会被她这般疯狂的言论所震惊,以至于,我看着盒中别样的礼物而久久出神

“好啦~不过我也相信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她从背后环住我纤瘦的腰身,还使坏地用手掐了一把我腰间的软肉,

“怎样,喜欢吗?”

“嗯…喜欢……”

“起个名字吧,以后它们就属于你了,”

微微低头,略做思考,心中已有了答案

“手枪就叫喧嚣,这把短刃……就叫苍白吧,”

“嗯,你喜欢就好,”

话落,她趁我不备再次强行把我公主抱,不顾我的反抗,径直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诶诶诶!!!你你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啦,亲爱的~”

“嗯啊!不是说好了今天不做了吗,你、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上面的小嘴再硬,下面的小嘴也是软踏踏的,现在喊的凶,待会你可就该叫的欢喽~”

“啊啊啊啊啊!!!”

然后,我就被折腾一整晚,醒着被干到昏厥,昏厥后又被她干到醒过来,反反复复,直到我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才拥着我,沉沉的睡去

一夜好梦

…………

我仿佛真的回到了过去,这一切都真实的不像话,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

我和弗里斯顿的关系还是如当时一般要好,他也依旧是那般热血与真诚,我很喜欢他的这一点,

也是因此,在得知他不会进入石棺时,我没感到有多意外,只是,有些愧对于他。

洛,哈,她依旧是我们这群另类中的异类,在那群恐慌的群众正不顾一切的从那片孕育生命的汪洋中榨取最后的价值时,她却是为了那群蔚蓝的孩子寻求生路,

不过,也对,这群美丽的生物、我们曾经的同胞,不应该因我们的错误而遭受池鱼之灾,它们,应该有活下去的权利

艾德啊,一个奇怪的普通人

他是我们之中最“接地气”的人,说句实在的,论厨艺,我甘拜下风、自愧不如,他执柳叶刀的手拿起厨具来也是丝毫不含糊,偶有的几次下厨,每一次都令我们赞不绝口,

为什么说他奇怪?他那莫名其妙的好胜心总是不知因何而起,至少在厨艺切磋上,要不是我的刻意避让,恐怕研究所就会变成厨王争霸赛的总赛场,

不过,我却感觉,普瑞赛斯她,似乎变了许多

多了分温柔体贴,少了分侵略占有,虽说我很受用,但又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我不会让她们给调教出什么奇怪的性癖了吧……

不、不应该,怎么能承认这种事……!

这肯定、肯定不是我的错,都是你的错,对,都是你的错,普瑞赛斯……

“嗯?想什么呢,”

正当我于心里深处审视着自己最近的处境时,那熟悉的人儿却是凑了过来,见我面色怪异,便上前搭话

“…啊!没,没事,怎么了?”

“就是提醒你一下,下一次的头脑风暴会就在今天下午,你这次的议题准备好了吗?”

“哈,我们还需要准备议题吗,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不是只有一个吗?”

“……”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默默听完后离开了这里

若是平时,哪怕是我偶尔的坏脾气,她也会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赶忙来安慰着我,给予我片刻的宁静

可,现在……?

这根本就不像她……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简洁的会议室内,坐满了研究所的主要人员,在我见到每一位理应与会的人员全都到齐后,也就开始了这一次的头脑风暴会

“我相信,各位,”我清了清嗓子,做着例行的开场白

“主题,不用我再过多介绍了吧?”

在座的的各位以沉默做出了回复

“预言家,就由我来起个头吧,”是弗里斯顿,

当然,早已经历过这一切的我,对于他们每一位的想法,都可以说是了然于心,但我仍然想听,倾听他们的声音本身,那是我只能乞求于梦中的良药

“众所周知,尼古拉·阿佩尔发明了罐头储存法,以存放食物,既然食物可以因外部条件的改变而延长它的保质期限,那么数据,或者更准确的说,人的意识,是否也可以做到这点?我认为是可行的,最大的技术难题也早已被攻克,这是我的看法,我愿称之为——保存者计划,”

待弗里斯顿刚刚结束发言,洛便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

“我的想法,相信各位其实也已经了解的有了七八分,但我今日想更为细致地阐释我的计划——深蓝之树,”

她环视一周,见大家包括我都在认真聆听,清了清嗓子

“我们早就有了一个共同的观点‘唯有海洋,孕育生命;唯有海洋,亘古不变’,我的计划最初的起点便是这句不刊之论,况且,排除海洋于我们的重要性,我们人类,本身也没有权利去剥夺那些生命的未来,这太过残忍,”

“我们既来自海洋,为何不将这最后的希望再度托付给我们最信任的存在?”

这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在座的不少人都微微点头,表示认可,可我依旧不为所动

我早已见证了她那宏大愿景的结局,但我无论是出于会议规则还是最后不忍,最终按下了心中那抹冲动

“呼……”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抬头,看着其他人,往往在这时,普瑞赛斯总会与我四目相对,可,这次没有

接下来的议程就有些乏善可陈,除了艾德再一次强调了天堂之点的作用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新颖、有价值的观点

可正当我准备站起身来宣布本次会议到此结束之时,一直缄默的普瑞赛斯却是忽然开口:

“那么,预言家,你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呢?”

这个,自然是有的,

也就是…源石计划,

可在这之前,每一次想开口说出这个想法时,那卡特斯少女的身影总会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不愿去想,可她却依旧如儿时般粘着我,央求我,再讲述那不为人知的理想者童话……

“我……没什么可说的……”

“是吗?”也是在这时,我终于与她四目相对,却是在一瞬间感到心脏骤停,杏眼圆睁

她、她的眼瞳,什么时候,变成菱形的了……?

不加掩饰的震惊被这个“普瑞赛斯”尽收眼底,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抬起手,一声清脆的响指过后,我和祂,再度“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毫无生气的空间,

“你……?”

“你想问我是谁,对吧?”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答案吗?”祂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而没有注意到我微微颤动的双手

“…普瑞赛斯在哪?”我问到

“嗯?”祂很显然对我的问题很感兴趣,用着那个人的外貌、那个人的嗓音,与我对峙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告诉我,普瑞赛斯在哪?”

“如果我说bu……”

——嘭!

弹壳落地的声响好似我曾奏响的钢琴,清脆、短促,随后是归于宁静

“啧……”我看着那毫发无伤的祂,知道自己这一枪算是被闪避掉了

“哇哦,还真是果断呢,”祂讶异捂了捂嘴,随即脚步轻盈,明明我们之间还算是有段距离,可在我眼中祂却是在一瞬间来到我的面前,在我未曾回神时扬手随意打飞了喧嚣,而待我反应过来时已是为时已晚,只得忍着左手传来的阵阵麻痹感向后退去

“你还真是下得去手呢,明明你的心爱之人就站在你的面前,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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