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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冷若冰霜的教导主任妈妈,不可能被几个小学生肏成母猪】 2.8万字,1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8540 ℃

这篇肉文写得还算满意,元素比较多,定价15觉得还行

将根据反馈来决定要不要续写 ,欢迎大佬买断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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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旗仪式刚刚结束,国歌的余音还未散尽,那股被强行注入所有学生身体里的、短暂的庄严感,就迅速被头顶那轮毒辣的日头给蒸发得一干二净。

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塑胶跑道味,以及近千具年轻身体分泌出的、略带酸味的汗味。

主席台上,我的妈妈,教导主任沈若凝,走到了话筒前。

“喂”的一声试音,声音不大,却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瞬间砸碎了操场上所有的嘈杂。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她那178公分的、被高跟鞋进一步拔高的身躯,在空旷的主席台上,形成了一道极具压迫感的剪影。今天她穿的,依旧是那套仿佛长在她身上的、黑白分明的“铠甲”——白色真丝衬衫,与黑色的高腰包臀裙。

然而,再严苛、再禁欲的制服,也无法完全禁锢住她那具熟透了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丰裕肉体。

那件白衬衫,被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撑得紧绷,三粒纽扣之间的布料,被拉扯出一道道紧张的、随时会崩开的细微褶皱,仿佛不堪重负。而那条黑色的高腰裙,虽然死死地箍住了她那一把惊心动魄的纤腰,却也因此,让其下方那两瓣向外爆发式扩张开来的、硕大的肉臀,显得愈发夸张、醒目。

她的训话开始了,内容无非是上周的纪律总结,声音带着金属质感的穿透力,冰冷,强硬,不给任何人留有走神的余地。

而我,站在三年级二班的队伍里,一个毫不起眼的位置,视线却肆无忌惮。我将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化为背景噪音,像一个最贪婪的鉴赏家,专注地欣赏着只属于我的艺术品。

我看着她说话时,因为重心切换,那两瓣被裙料包裹着的巨大肉臀,正进行着极其细微、却充满力量感的晃动。那是一种沉甸甸的、仿佛内里填满了水银的摇摆。这股波动,顺着她的大腿向下传递,带动着那被油亮黑丝袜包裹着的、同样丰腴的腿肉,泛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肉浪。

这具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熟透了的、充满攻击性的女性荷尔蒙。像一颗熟到极致、表皮已经渗出蜜汁的水蜜桃,引诱着人去采撷,去咬破。

当然,看见这幅景象的,不止我一个。

我甚至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斜后方那几道猥琐的、如同苍蝇般黏腻的视线。也清晰地听到了,属于王浩和他那几个跟班的、压低了的、肮脏的噪音。

“操……你看那奶子,要把衣服撑爆了……”

“屁股……她一动,那屁股蛋子就在裙子底下滚……”

“老大,你说干她一次,得爽成什么样……”

我听着这些毫无新意的、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的污言秽语,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又是这套。

从我懂事起,围绕在我母亲身边的这种噪音,就从未停止过。初中生,高中生,学校里年轻的男老师,送孩子上学的男人……他们的视线,他们的窃窃私语,都和王浩这群小杂种如出一辙。

我的嘴角,向上牵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冷的弧度。

一群对着月亮狂吠的、被性欲烧坏了脑子的野狗罢了。

他们叫得再欢,又能怎么样?最多,也就逞一些虚张声势的嘴上功夫。他们甚至连接近她三十公分之内,都会被她那身冰冷的气场冻成冰渣。

我的视线,越过眼前无数颗黑压压的后脑勺,牢牢地锁定在主席台上那个威严的身影上。

野狗们,看见的是一具可以用来意淫的、成熟的雌性躯体。

而我,看见的是一座行走的、不容侵犯的黑色神龛。

他们不知道。

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每天晚上,这座令他们疯狂、却又永远无法触及的神龛,会脱下那身铠甲,走进我的家门,用那双踩着高跟鞋、碾压过整个校园秩序的、秀气的小脚,换上和我同款的、米色的居家拖鞋。

晚饭后,我和妈妈像往常一样,在近乎无声的寂静中各自收拾好碗筷。

她定下的规矩,我从未违背过。食不言,寝不语,在家中保持的秩序,比她在学校要求的还要严苛。

此刻,我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摊开数学练习册,笔尖却迟迟没有落下。客厅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冰箱压缩机低沉的嗡鸣。妈妈则在她的书房里,我能听见她用鼠标滚轮翻阅学校文件时,发出的那种细微而清脆的“咔哒”声。

白天在操场上,她那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又一次浮现在我眼前。

我想起她不只是能镇住那近千个小屁孩。学校里那些二十几岁的、刚毕业没几年的年轻男老师,在她面前,同样连大气都不敢喘。就在上周,我亲眼看见体育组那个新来的、据说在大学里是校篮球队主力的、身高一米八几的王老师,因为一份体育器材的申购报告格式不对,被我妈叫到办公室门口训话。

他一开始还想解释,脸上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轻松的笑意。但我妈只是抬起那双漂亮的凤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那个王老师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我看着他从一开始的理直气壮,到后来的手足无措,再到最后的垂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结结巴巴地承认错误。他那身健硕的肌肉,在她冰冷的目光下,仿佛没有丝毫意义。

那些老师和学生,都只知道她叫沈若凝,是这个学校最不能得罪的教导主任。

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能用一个眼神就让成年男人腿软的女人,其实是我妈。

我九岁,妈妈三十五岁。

在我印象里,她一直都是这么强硬,这么冷若冰霜。只不过三年前,那道冰墙变得更厚了,厚到几乎能冻结空气。

三年前,爸爸抛弃了我们。

我至今还记得他们最后那次争吵。我躲在房门后,听见爸爸近乎咆哮的低吼:“你太强势了!沈若凝,你他妈就像个男人!我受够了!”

然后,门开了,又关上。爸爸走了,再也没回来。

我没见过妈妈哭。她只是用了一天的时间,把家里所有和爸爸有关的东西,全部打包,扔进了小区的垃圾中转站。照片,衣物,剃须刀,所有的一切。她做这些事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正在清理杂物的、没有感情的神像。

从那天起,我那个会偶尔对我笑一笑的妈妈,就彻底死了。活下来的,是教导主任沈若凝,是一个将所有喜怒哀乐都藏进冰层之下的、名为“母亲”的符号。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对谁都是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

而我们的关系,在学校里也是秘密。她告诉我,在学校,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她也只是教导主任。

晚上八点,我和妈妈刚吃完一顿安静的、如同嚼蜡的晚餐。我正在做作业,她则坐在沙发上,用一块专门的软布,擦拭着她那双黑得发亮的“恨天高”上的细微尘埃。

突然,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发出了尖锐的、急促的振动。

她接起电话,只“喂”了一声,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

她脸上的颜色,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但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以她的身体为中心,一股无形的、森然的寒气,正猛地向四周扩散开来。那一刻,连客厅里冰箱压缩机那持续的、低沉的嗡鸣声,都仿佛被这股寒气冻结,突兀地,消失在了我的听觉里。

“……保险箱?”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毒的冰锥,“被撬了?……试卷……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她没有说一个字。我看见她以一种迅猛而没有丝毫多余动作的姿态,站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穿上那双刚刚才被她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凶器”,拿上钥匙和手包,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沉重的防盗门“砰”地一声关上,将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间空旷而冰冷的巢穴里。

接下来的事情,是我在之后,从各种蛛丝马迹里,拼凑出的完整图景。

我妈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空无一人的学校。在门卫刘大爷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的陪伴下,她看到了档案室里那个被暴力撬开的、敞着口的保险箱。里面,空空如也。那份事关整个学校声誉的、下周即将开考的全市统考模拟试卷,已经不翼而飞。

她没有慌乱,也没有责骂任何人。她只是径直走进了监控室。

在刺眼的屏幕光线中,她一言不发,拖动着时间条,冰冷的目光,如同最高效的扫描仪,一帧一帧地过滤着傍晚时分的录像。终于,她停住了。

画面中,一个瘦小的、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档案室的走廊尽头。

她将画面放大,那张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变形的脸,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

六年级四班,张磊。一个成绩中等、性格内向、平时在学校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学生。

她记下了这个名字。然后,她关掉监控,离开了学校。

晚上九点十五分,我妈的黑色轿车,驶入了一个离我们家不远的老式居民小区。

她并不知道,就在她下车,身影消失在一栋居民楼的楼道口时,几十米外,一棵大槐树的阴影里,另一个瘦小的身影,也随之动了。

王浩,正和他那几个跟班,百无聊赖地,蹲在小区的凉亭里。他手里正拿着一个打火机,“啪嗒、啪嗒”地,用那蓝色的火苗,慢条斯理地,炙烤着一只被他们抓来的、正在水泥地上垂死挣扎的大蟑螂。**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只蟑螂的腿,在火焰中,一根根地卷曲、变黑、烧焦,脸上露出了那种在折磨弱小生命时,所特有的、残忍而又专注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束车灯,照亮了小区的入口。他一眼就认出了我妈那辆车,以及那个即便在昏暗的路灯下,依旧显得威严而充满肉感诱惑的背影。

一种猎犬发现了更高级猎物的直觉,让他立刻失去了对蟑螂的兴趣。他随手扔掉打火机,用脚,将那只还在抽搐的、半生不熟的蟑螂,碾成了一滩浆水。然后,他对同伴使了个眼色,一个人,像只壁虎一样,手脚麻利地、悄无声息地,贴着墙根的阴影,跟了上去。

他跟着我妈,一直跟到三楼的一扇防盗门前。

门开了,又关上。他则像幽灵一样,贴在了那扇冰凉的门上,将耳朵凑近了猫眼的位置,贪婪地窃听着从门缝里泄露出来的一切。

门里,是张磊和他那一脸惊慌失措的父母。

而我妈,就是这个普通工薪家庭的客厅里,不容置喙的女王。

“试卷呢?”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冬天里的冰还要冷。

那个叫张磊的男孩,哆哆嗦嗦地,从自己床底下,拖出了那个被牛皮纸袋密封好的文件袋。

我妈接过来,检查了一下封口,完好无损。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没有了……”男孩的声音带着哭腔。

“很好。”我妈坐了下来,那双包裹在油亮黑丝袜里的长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她看着面前这个几乎要吓瘫了的学生,一字一顿地说:“张磊,这次,看在你年纪还小,也看在你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泄露后果,我不上报。学校,也不会给你任何处分。”

男孩的父母,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劫后余生的表情。

“但是,”我妈话锋一转,凤眼里的寒光,让整个客厅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度,“你要记住。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就烂在你的肚子里。如果我从任何地方,听到半点关于试卷内容的风声,我保证,你的未来,就彻底结束了。我说到,做到。”

她没有点明“全市统考”、“教学事故”这些最严重的后果。在她看来,她那绝对的权威与严厉的警告,已经足以震慑住一个胆小的六年级学生。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她觉得自己,又一次,完美地、不留痕迹地,将一场足以颠覆学校的危机,扼杀在了摇篮里。

她没有发现。

门外,王浩那张布满麻子的脸上,正慢慢地、慢慢地,绽放出他这一生中,最为灿烂、也最为猥琐的笑容。

他那双老鼠般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名为“狂喜”的光。

他一直在寻找的、我妈身上那唯一的、致命的弱点,就在刚刚,被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他听到了一个,足以让他,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王,彻底拉下神坛,按进泥潭,并让她在那具淫熟的肉体上,刻上属于他王浩的、独一无二的烙印的……天大的把柄。

教学楼里,学生们已经走空了。

夕阳的余晖,像稀薄的血,给整个空无一人的校园,都镀上了一层昏黄而诡异的色彩。

我一个人,在操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对着一面墙壁踢着足球。足球撞在墙上,发出“砰、砰”的、孤独的回响。这声音,是此刻这死寂的校园里,唯一的活气。

这只是我的伪装。

我的眼睛,根本没在看球。眼角的余光,始终,像一根看不见的线,牢牢地,系在远处那栋行政楼五楼、最东边的那扇窗户上。

那是教导处的办公室。我跟妈妈的约定是,等她办公室的灯熄了,我再过十分钟,去楼下车库等她。我们的关系是秘密,所以必须如此小心。

突然,我踢球的动作,停了下来。

足球,从我脚边,无力地滚开。

我看见,从教学楼的阴影里,钻出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一共五个。即便隔着大半个操场,我也能一眼,从那独特的、含胸驼背的猥琐体态中,认出领头的那个人。

是王浩。

我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这么晚了,这几只令人作呕的苍蝇,为什么还没回家?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的汗毛瞬间倒竖。我立刻扔下足球,快步跑到操场边的双杠下,蹲下身,将自己隐藏在器械的阴影里,只探出半个脑袋,死死地盯着那几个人的动向。

我看见,王浩和他那四个跟班,像一群刚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老鼠,缩着脖子,贴着墙根,径直,走向了行政楼。

他们的目标,是我妈妈的办公室。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熟门熟路地上了楼,最终,消失在了五楼走廊的尽头。

几秒钟后,我妈妈办公室的那扇窗户里,那几个小小的、模糊的黑影,晃动了一下,然后,便再也没有出来。

他们,进去了。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种混杂着恐惧、愤怒与某种病态好奇的情绪,攫住了我。我必须去看看。我必须知道,这几只苍蝇,到底想干什么。

我从双杠的阴影里站起来,像一只真正的、警惕的猎犬,压低身体,利用着花坛和宣传栏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向着行政楼,摸了过去。

王浩走在最前面,他径直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带着他的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沈主任,还没下班呢?”他那副公鸭嗓子,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办公室里,传来了我妈冰冷而毫无波澜的声音,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令人不快的脏东西。

“你们几个,来这里做什么?”

我挪动身体,将眼睛贴近了门上那块狭长的毛玻璃。我能看见里面模糊的人影。我妈坐在她的办公桌后,身形挺拔,而王浩那几个猥琐的身影,则站在她面前。

“我们几个成绩不好,想请沈主任您……给我们单独辅导辅导。”王浩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的笑意。他的目光,肯定又在像昨天一样,肆无忌惮地奸污着我妈的身体。

“我没时间。出去。”我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的驱逐意味。

“别这么无情嘛,沈主任。”王浩的胆子,似乎大了起来,“您每天穿这么紧的裙子,坐在这里办公,屁股肯定都坐麻了吧?我们是来,心疼心疼您的……”

“啪!”

一声清脆的、纸张被拍在桌面上的巨响。

我看见玻璃后我妈那个模糊的身影,猛地站了起来。她的声音,像是冻结了的冰碴子:“王浩,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出这个学校?”

“我信。我当然信。”王浩的笑声,愈发猥琐,“可您要是因为我,自己也待不下去,那多不划算啊。对吧?张磊家的事,处理得还顺利吗,沈主任?”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我看见,我妈那个模糊的身影,僵在了原地,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气力。

过了足足有五秒钟,她那强装镇定的、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颤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王浩的语气,充满了小人得志的快感,“你可以不承认。不过没关系,我这人,喜欢帮人恢复记忆。你听听这个。”

我看见,王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机。

他捣鼓了两下。

下一秒,一个无比清晰的、冰冷的、属于我妈的声音,从手机里流淌了出来:

“……这次,看在你年纪还小……我不上报。学校,也不会给你任何处分……但是……如果我从任何地方,听到半点关于试卷内容的风声,我保证,你的未来,就彻底结束了……”

录音机里,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也砸碎了办公室里,妈妈最后的一丝侥幸。

我看见,我妈的身影,缓缓地、无力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她那挺拔的、如同女王般的脊梁,在那一刻,塌了下去。

录音播放完毕。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很久,很久。

我才听见,从那扇门后,传来了一句近乎于哀鸣的、沙哑的、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的问话。

“你……想怎么样?”

王浩那张布满麻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才有的、极其猥琐的笑容。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朝他身后的一个跟班,扬了扬下巴。

“去,把门锁上。”

那个跟班立刻会意,转身走到了门边。我听见“咔嗒”一声,清脆,决绝。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那不是一扇门被锁上了。那是我和妈妈的世界,被彻底关进了这个地狱里。

锁好门后,王浩才慢悠悠地,将手机放回口袋。他走到我妈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女王。

“我想怎么样?”他重复了一遍,语气轻佻而充满了戏谑,“我想请沈主任……你,跪下。”

我妈的头,猛地抬了起来。我看见她那双凤眼里,重新燃起了不敢置信的、暴怒的火焰。她的嘴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王浩向前一步,几乎要贴到她的办公桌上,他压低了声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沈若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你现在,立刻,给我跪下。要么,我明天一早,就把这个录音带的复制版,一份送到区教育局纪检委,一份送到市里最大的报社。你自己选。”

我妈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死死地瞪着王浩,那目光,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然而,她没有再说话。

那份录音,所记录的,已经不仅仅是她个人的、程序上的“失当”,而是一桩足以将整个学校拖入深渊的丑闻。一旦这份录音暴露,她为了维护学校声誉而“包庇本校学生、压下重大考试泄题事件”的行为,将会被立刻定性为严重的渎职。

其后果,她比谁都清楚:学校连续五年蝉联的“市级优秀示范校”的金字招牌,会被立刻摘除;视荣誉为生命的校长,其政治生涯将遭受毁灭性打击;而她自己,作为这件事的直接负责人,不但教导主任的地位不保,甚至有可能,会被整个城市的教育系统,彻底除名。

这段录音,是能将她个人、乃至无数人多年的心血,都彻底清零的、拥有绝对毁灭力量的武器。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我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最终,我看见,我妈眼中那最后一点反抗的火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认命的、如同死灰般的绝望。

她那挺拔的、骄傲的身体,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屈辱的姿态,动了起来。

她从那张舒适的办公椅上,一点点地,挪动下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僵硬得像一具生了锈的木偶。她绕过办公桌,走到了王浩面前的那片空地上。

然后,她那两条被油亮的、泛着釉质光泽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而丰腴的腿,微微弯曲。

“咚。”

一声沉闷的轻响。

是她的膝盖,接触到了冰冷坚硬的水磨石地面。

随着这个动作,她那条黑色的包臀裙,被向上推起,堆叠在了她的大腿根部。大半截被黑色尼龙包裹着的、充满肉感的大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她跪在了地上。一个小时前,还在主席台上俯视众生的女王,此刻,正屈辱地,跪在一个满脸麻子、身高还不到她胸口的、九岁的男孩面前。

王浩满意地看着这一幕,他眼中的淫光,更盛了。

“还不够。”他的声音,像一个正在驯养野兽的猎人,冷静而残忍,“我要你,像条母狗一样,趴下。”

我妈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的头,垂得更低了,乌黑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此刻所有的表情。

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看见,她那双按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她没有动。那是她最后的一丝、也是最无力的抵抗。

王浩也不催促,只是抱着手臂,用一种欣赏猎物最后挣扎的眼神,饶有兴致地等着。

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终于,那双捏得发白的手,松开了。

我看见,我妈的身体,开始了下一个、也是最终的、彻底摧毁她所有尊严的动作。

她先是极其缓慢地,将双手从膝盖上移开,向前,探出。她的动作充满了迟滞感,仿佛每移动一厘米,都在与看不见的、千斤重的枷锁对抗。最终,那双保养得宜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的手,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地、按在了自己面前那冰冷坚硬的水磨石地面上。

随着这个动作,她的上半身,不得不向前、向下倾倒。

她那挺拔的脊梁,第一次,在我面前,弯曲成了一道屈辱的弧线。

而真正的变化,发生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的重心前移,腰肢下沉,臀部便不可避免地、缓缓地向上抬起。那条本就已经被堆到大腿根部的、紧绷的黑色包臀裙,在这股力量的拉扯下,开始一寸一寸地,无可挽回地,沿着她被油亮丝袜包裹着的、丰腴的臀肉,向上滑动。

它像一道正在缓缓拉开的、黑色的罪恶帷幕。

首先,帷幕的边缘,越过了她臀部下缘那道饱满的、充满肉感的弧线。

紧接着,帷幕继续上移,将她那两瓣硕大、滚圆、挺翘的肉臀,彻底地、完整地,暴露在了办公室冰冷的灯光之下。那层油亮的黑色丝袜,被她那两团分量惊人的臀肉撑到了极限,紧紧地、毫无褶皱地,包裹着每一寸肌理,将那充满弹性的、惊心动魄的形状,完美地复刻了出来。随着她身体重心的最后调整,那两团巨大的软肉,还因为惯性,产生了一次沉甸甸的、令人心悸的晃动。

帷幕,此刻已经卷到了她的后腰。

而帷幕之下,最深处的秘密,也随之显现。

一条细细的、黑色的蕾丝布带,从她的股沟深处延伸出来,向上,消失在裙底的阴影里。那是一条丁字裤的系带。它像一根邪恶的准星,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精准地校准到了那最核心的、最私密的所在。

我妈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她以一个标准的、四肢着地的姿态,彻底趴伏在了地上。

在这个姿态下,她的头低垂着,胸部几乎要贴到地面,而那两瓣硕大淫熟的肉臀,则成为了她全身的制高点,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向后方撅起。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那根黑色的丁字裤细绳,在她两瓣肥厚臀肉的挤压下,已经完全陷入了那道深邃的臀缝里。而在下方,那片小小的、三角形的黑色蕾丝,也仅仅是象征性地遮盖住了最核心的区域。

在那片小小的蕾丝周围,甚至透过那层油亮的黑色丝袜,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女性的阴户,是何等的饱满而丰腴。她那两片大阴唇,是超乎寻常的肉感与肥厚,像两瓣熟透了的、随时会溢出汁水来的肥美蚌肉,将那片小小的蕾桑布料和更下方的丁字裤细绳,都挤压、包裹得严严实实,凸显出一个极其淫荡、极其肥美的形状。

办公室里,王浩和他那几个跟班粗重的喘息声,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

我看见王浩,正用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自己干裂的嘴唇。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了。

看见了这座冰冷神龛最深处,最污秽、也最诱人的……祭品。

王浩脸上那副猥琐的笑容,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他像一头终于将猎物逼入绝境的鬣狗,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压抑不住的笑声。

他迫不及待地走到我妈妈身后,准备享用他的战利品。

他站在那里,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的荒诞,又如此的具有冲击力。我妈那具丰腴淫熟的肉体,此刻像一座横卧的、肉感十足的山峦。她那宽阔的、被黑色包臀裙布料紧紧包裹的后背,像一片平坦的高地。而自那片高地尽头、被纤腰勒出的陡峭悬崖之下,是两座巨大、滚圆、高高耸立的肉山——她那硕大无朋的屁股。

王浩那瘦小的、仅有120公分高的身躯,站在这座肉山面前,显得渺小、可笑,如同一只妄图撼动山峦的孱弱蝼蚁。

他并没有因为这体型上的绝对劣势而退缩,反而,那双老鼠般的小眼睛里,迸发出了更加炽热的、混杂着征服欲的淫光。

他弯下腰,然后,也屈起膝盖,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跪在了我妈妈那因为趴伏而向两侧微微张开的、被油亮黑丝袜包裹着的丰腴大腿之间。

现在,他那张布满麻子的、猥琐的脸,终于和他的目标,处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他伸出两只小手,像是在膜拜神物一样,分别按在了我妈那两瓣巨大的、肉感十足的臀丘上。他的手掌,相较于我妈那惊人的臀围,显得是那么的袖珍。他用力抓了一把,那柔软、弹性十足的肥肉,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

“呜……”我妈的身体,再次因为这屈辱的触碰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王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他低下头,用牙齿,准确地咬住了两腿之间、那片被撑得紧绷的黑色丝袜。

“嘶啦——”

一声刺耳的、尼龙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响起。

他粗暴地,在丝袜的裆部,咬开了一个不规则的破洞,又用手指将破洞撕扯得更大。那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与下方那饱满肥厚的、粉嫩的阴唇,便彻底暴露了出来。

王浩将那条碍事的丁字裤剥开,我妈妈那片被隐藏在层层束缚之下的、最私密的、粉嫩的肉体,终于完完整整地、毫无遮挡地,彻底暴露在了王浩那张猥琐的、近在咫尺的脸面前。

王浩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粗重,像一头濒死的、被欲望扼住喉咙的野兽。

他先是伸出他那根粗短的、食指,指尖带着一股报复性的、侮辱性的力道,在那道湿润的缝隙上,从下至上,重重地划了一下。

“嗯……”

我妈妈那趴伏着的、巨大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劈中,猛地、剧烈地,向上弹了一下。她喉咙里的呜咽,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而变得尖锐了一瞬。

王浩,似乎对她身体这诚实的反应,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终于,将他那张小小的、布满麻子的丑脸,整个埋了上去。

我看见,他那条猩红的、布满了厚重舌苔的舌头,像一条蓄势已久的、黏滑的巨蜥,伸了出来。舌尖,带着一股滚烫的湿热,先是试探性地,点在了她那两片肥厚阴唇的最下端。

然后,这只“巨蜥”,开始了它的侵略。

他的舌头,以一种缓慢而又充满压迫感的姿态,沿着那道湿润的、紧闭的缝隙,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舌面上粗糙的舌苔,刮擦着我妈妈那片最敏感、最稚嫩的软肉。我几乎能想象出,那是一种怎样细微而又无法忍受的、又麻又痒的折磨。

当他那滚烫的舌尖,最终抵达那颗已经因为羞愤与刺激而完全挺立、充血的阴蒂时,他停了下来。他用舌尖,在那颗小小的、硬硬的肉粒上,极其轻柔地、一圈一圈地,打着转。

我妈妈的身体,彻底疯了。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扭动起来,那两瓣硕大的肉臀,也随之疯狂地、大幅度地晃动,仿佛想要逃离,却又因为那精准的、直击神经中枢的刺激,而无法自控地迎合。

王浩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挑逗。他张开了嘴,将我妈妈那片已经挺立的、可怜的阴蒂,连同周围的软肉,一并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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