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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熬夜主义者觉得有问题9(初素)

小说:不熬夜主义者觉得有问题 2025-09-08 22:40 5hhhhh 3970 ℃

铃声响个不停。

再抬头时,身前人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昂头能瞧见发丝与眼睫下稠密化不开的阴影,三角初华握着手机,阴影让那一贯的温和的表情也变得可怖。

“……初华。”

声音比自己预料中要流畅很多,长崎素世坐在长椅上,抬头时声音很轻地叫着她的名字。

三角初华笑起来,她风尘仆仆,身上还残留着录影棚中嘈杂的味道。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略显慵懒,像只不急不躁的戏弄猎物的猫。

“嗯哼,”喉间滚出很轻巧的气音,居高临下,略带残忍,身前的人姿态和往常无异,裙摆遮住小腿,仍是习惯性地微微蜷缩。三角初华的眉眼弯弯,这是属于捕猎者的无声哂笑,“怎么……不叫‘主人’了吗?”

很微妙,她从一向乖顺听话的宠物眼中看见了——愤怒。长崎素世在颤抖,却不是一如既往地因为情动或过量的刺激,那曾经涌上心头的不知名的情绪找回定义,复而再次溢满胸腔。

“啪。”

清脆的声响,三角初华伸出的手被干净利落地拍开,没能按照原定的轨迹给弓起脊背的狐狸顺顺毛。

倒不至于留下痕迹,但三角初华的指尖轻蹭被拍开的那处皮肤,笑眯眯地弯下腰。长崎素世被圈在她脚下的阴影边缘,那雾蓝色的湖历经风雨后洗得发亮,细碎盈饶的碎芒让那警惕的神情也一并可爱起来。

当然、当然,她完全理解。

童话故事里都是这样,主人公大喊着爱和勇气就能将恶龙钉死在王座,如此美好,如此动人,诱惑到几乎让这不听话的小宠物忘记了……那只是作者粉饰的、仅存于纸面的故事而已。

纤细的手指修长,吉他主唱有一双很漂亮的,与她身份相衬的手。近乎理所当然,缓慢又不容置喙地再一次抬起,微微弯曲,而后死死扯住长崎素世的衣领。

“素世,你很聪明。”

阴影骤然倾盖,三角初华的身影遮住路灯晕开的光,那漂亮又温柔的脸彻底隐没在自身的阴影下,看不清表情,轻柔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吐在耳边,温热的气息搔过耳廓,长崎素世却只觉得浑身僵硬。

分明是夸奖,语气却冰冷得要命。她溺于深海,阳光晒不透这里,只有倾泻而下的,无声的水压沉甸甸地挤压着这无力又渺小的存在。三角初华的呼吸很轻,扯住衣领的手向上提,几乎单手就要将长崎素世拎起来。

“你知道不该做什么,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对不对?”指节弯曲,抵在下颌,三角初华想向上摸的动作被长崎素世又一次打断,被反咬的宿主不急不躁,只是继续剖析,“素世,所以你留在这儿……你不知道去哪里,只能等着我来找你。”

公园的夜寂静,连虫鸣都已歇息。长崎素世坐在长椅上,在薄凉的夜里披着那件随手抓来的外衣——名义上归属于三角初华。手机的铃声直到刚才都还响个不停,未接来电一通又一通,长崎素世没有去接。

但三角初华还是能找到她,即便这地方已经偏僻到就算白天也不会有什么人经过。

长崎素世抬眼,树梢的叶不知从哪里的微风拂动,簌簌响起来。三角初华仍不轻不重地抓住她的衣领,那宛如矿物结晶般的紫眸映出自己的倒影,栩栩如生地将长崎素世包裹其中。

那是个牵扯出笑意的死物,阴影中的蓝眸更像是夜间汇聚滴落的雨滴,轻快,自由,甚至带点任性意味的指摘:“……真是恶心啊,初华。”

恶趣味地,对已经落入蛛网被缠绕的猎物说“你可以挣扎哦”,唯一的目的便只能是在进食前欣赏受害者无力的闹剧罢了。既然结局已然注定,那么长崎素世就拒绝陪她玩这场游戏。

第一次,那张完美的假面上出现些许裂痕。眼角一点点垂下,三角初华终于肯收起那份惺惺作态的表演模样,以最原初的,平淡到冷漠的神情与她对望:“是吗?那我要收回刚才的话了,素世。”

“莽撞、愚钝……继续与我玩宠物与主人的游戏不好吗?明明你也很喜欢吧?”极轻的一声叹息,抓住衣领的手松开,三角初华耐心替她抚平布料的褶皱,无视她眼中那抹怒火和疏离,就好像只要长崎素世点头,她就可以将这场小小的不愉快忘记,继续扮演好饲主的角色。

长崎素世安静地听,眉眼间却的迷茫和恐惧都被愤怒化作燃料,她仔细端详着三角初华的表情,似乎终于悲哀地确认这位朋友与她以往记忆中那个温柔体贴的三角初华并非同一人。越来越深的疲惫和荒谬感从她唇舌间扯出一轻而短促的笑,近乎自嘲。

向衣领里探的指尖被握住了。颤抖但坚决地,长崎素世维持着仰望的姿态,那一点浅淡的笑意逐渐加深,甚至杂糅一丝带着癫狂的快意。她继续用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带着喘息的轻快语调,像是在剖开皮肉下肮脏的秘密:“想得美,三角初华,你还真是人模狗样……烂透了啊。”

“哈。”

嗤笑的气音很轻又很快地从喉间滚一滚,饲主只能无奈地笑,手掌毫不收敛地扼住长崎素世的咽喉。聪明,却莽撞,她太过于溺爱,导致有恃无恐的宠物也敢来反咬一口。

收紧,那常年握住麦克风的手指力度大到褪去血色,抵住软骨,压住气管,直到挣扎的动静愈发小了,手指触及微弱的跳动已然到了极限,三角初华才喘息着,有些失态地松开手。

白皙的脖颈上多了两道掐痕,看起来很是唬人。但长崎素世重新乖顺起来,这很好。她抱起颤抖捂住咽喉却只能从其中咳出错位的气音的宠物,脚步轻快,心情愉悦。

不知道哪里钻出来一只惹人厌的流浪猫,差一点将这精心饲养的宠物拐走。可谁叫三角初华一向大度,现在伸伸爪子没关系,只要一些时间,留在她身边的只会是更乖又更听话的弃猫。

定位器的位置从偏僻的公园重新回到家中,三角初华将项圈扣上时长崎素世还没清醒,颤抖着的濡湿的眼睫遮不住眼角挤出的泪珠,涣散的瞳只能瞧见一半,她伸手心情很好地拍拍她的脸颊,比起爱抚更像是惩罚。

但长崎素世仅仅只是无意识地随着她的动作晃两下,没有清醒过来的趋势。于是将人翻过来,颈上项圈的牵引绳绕至手腕,一圈圈绳结漂亮又紧实,勒紧红肿的伤痕,直直将长崎素世往后拽。

那白皙的脆弱脖颈便裸露在捕猎者的獠牙下,三角初华不加掩饰地亲吻,舌尖蹭过带着些凉意的皮肤,柔软得像烤制蓬松的蛋糕。人类的牙齿早已退化到无法捕猎,三角初华只能烙下层叠的咬痕。

怀中少女的身体因疼痛在发抖,牙齿拉扯着青紫交叠的皮肉时能听见断断续续的闷哼,将碍事的衣物慢条斯理地剥开,食客并不心急,反倒是昏沉的甜点先顺从记忆蹭上她腰侧。

“嘶……”

腰上的伤口被长崎素世蹭过去时三角初华差点以为这是故意挑衅,但缺氧昏迷的人没有清醒,失神的双目仍无力朝着天花板的方向。她们的身体实在于过量的性事中磨合到合拍,契合的身体牢牢记住她的要求,在三角初华抚摸上来时就毫不留情地背叛主人。

似乎裂开了一点,但也没关系。一道因她而来的伤口足以让长崎素世愧疚起来,她白天瞥见过那人蹙着的眉,那么这道咬牙划下的痕迹便有了意义。

“不要……”

双腿掰开时长崎素世瑟缩了下,她特意选了接触面积很小的内裤,大概是穴肉红肿到摩擦也会产生疼痛。此时落在三角初华眼中却显得那儿格外旖旎。被狠肏过的穴口像是在呼吸,随着主人的身体一并颤抖。

祐天寺若麦和八幡海铃那两个家伙。

三角初华皱皱眉,要不是那两个不知分寸食髓知味的家伙实在太过分,严重到连若叶家的秘药都不能完全擦去伤痕,长崎素世恐怕也不会那么快察觉到有问题。前一晚她可是费了些劲才将客厅布置成狼藉一片,又和若叶睦达成不牢靠的协议,才算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她伸手,指尖轻轻隔着布料去按那穴肉,温热的触感便同样隔着粗糙反馈而来。每点下都在发抖,边缘似乎磨破了皮,过了一天才算勉强将肿痕消退。腿根被那细绳磨出细小的擦伤,埋在皮肉间就只能瞧见一道痕绕过大腿,又被胯上颜色更深的痕迹突兀中断。

当然突兀,毕竟那是她后补上去的痕迹。

离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抵到穴口,似乎能嗅到一点腥甜的气味,但那只是错觉。清洗过的身体如今很干净,不像破烂的玩偶狐狸般会露出棉花,射得过深的无法清理掉的精液埋进子宫,长崎素世自然也不会发现。

呼吸铺撒而上,敏感的身体察觉到合拍的伙伴造访,只需片刻欢愉的刺激便可以情动,舒服地淌出水来迎接她。凑过去,伸出舌尖舔弄,她的宠物便会欢叫着抖着嗓子轻喊她“主人”,皆大欢喜,但此时的是长崎素世不是她的宠物,三角初华自然不会如此仁慈。

剥开那最后的布料像剥开熟透的水果的皮,大概是不适与疼痛唤醒了身体的快感,穴口有一点盈润的水渍,在紧绷着的穴口上发亮,呈现出病态的,近乎半透明的深红。

“唔嗯……好痛……不要……”破碎的词句本能般溢出,长崎素世脸颊红红的,那颤抖的眼睫像是努力想找回意识,却在挣扎后被拖入更深的黑暗。无法苏醒的人才会挣扎着吐出示弱求饶的话语,呻吟一声声,像是叶尖滴答的露珠,激起层层圈圈的涟漪。

八幡海铃说她的身体像新剥了壳的透明荔枝,果然没错。很漂亮,端详时呼吸的空气亦或者眨眼带出来的眼风扑上去,那脆弱的红蜡纸般的皮肤就颤抖着,似乎连简单的空气流动对于此都是酷刑。

分明已经无法再承受性爱了,但那穴口张翕吐出一点清液,在她的注视下就极缓慢又极坚定地淌下来,三角初华只能将其看做邀请。

性器抵住穴口,那儿对于一场无爱的交合来说还是太过干燥,三角初华稍往里顶弄,长崎素世便瑟缩着想蜷缩起来,但那项圈与绳阻隔了她的动作,脖颈和腰肢绷成一条紧张的线,只能无助可怜地昂着。

“呜……不要……”

刚破开一点软肉就听见长崎素世溢出声音,像是烧得滚烫的开水灌进喉咙里咕噜着冒出热气,那顶出的无可抑制的悲鸣便是求饶。里面很窄又紧致,冠头被穴肉死死抗拒着,又在插入后迎来熟悉的吮吸。

她在拒绝,但身体已经比意识更早地滑向欲望的深渊,只是这可悲的人还没有发现。侵入的动作算得上无比艰涩,即使动情的身体也很难完全吃进三角初华的性器,更妄论此刻生涩抗拒着她的穴肉了。

一寸寸、极为缓慢地没入,柔软的穴肉化作半凝固的糖浆,阻碍每次侵入,却又在三角初华进入后立即屈服软化,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仿佛她撬开长崎素世那张拒绝讨好的嘴,性器进入就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含住,下意识地舔弄。

从没有如此清晰地注视过这被撑开的穴口,那边缘透出更深的宛若融化的蜡油般的质感,异物入侵的阻力实在太大,三角初华不得不掐住长崎素世的腰才能稳住她不因为疼痛而蜷缩起身体。

异常色情的画面。

长崎素世的腰很细,只需用虎口便能死死掐住腰侧。身下的人因着项圈的禁锢不得不弓身才能呼吸氧气,也方便了三角初华的动作。性器一点点入侵,那纤细紧绷的腹部便随着动作隆起,从下腹开始起伏,直到宫口处已近乎顶到了胃。

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层被顶起的皮肤,血肉有规则地律动着,起伏,收缩,每一次都贪婪地挤压着性器,讨好地吐出温热湿润的爱液来。

“嗯哈……嗯嗯……呜……”

已经顶到宫口,但性器根部还裸露在外。三角初华并不急躁,她已然做过此处的第一个造访者,那么便只需等待着热情的身体再次为她打开门。

那鼓起的皮肤在冷光下呈现出釉一般的质感,形状太过明显,隔着皮肉便能猜测出那动作。冠头顶在宫颈研磨,轻柔、细心又缓慢地叩着紧闭的门扉。

分明已经从痛感变为舒适,但长崎素世无意识呻吟的声音反倒突然停止了。三角初华抬眼,撞进双愤恨的眼眸。负隅顽抗的宠物不知何时苏醒,雾蓝色的天幕阴沉得可怕,两道眉斜插成枯枝拧在一起,长崎素世死咬着唇,把屈辱的呻吟都吞入胃中。

“醒了啊,素世,”三角初华笑眯眯地摸着她隆起的小腹,轻微的按压带来内外夹击的快感,紧致到作乱的人也忍不住胀大几分。力度轻柔如拂过草尖的微风,笑容温柔又包容,“很努力哦,还差一点就全部吃进去了。”

“……混蛋!”

咬着牙吐出辱骂的话,声音又湿又软没有半分杀伤力。长崎素世很快发觉这是三角初华的陷阱,松开紧咬的牙关就抑制不住地想要呻吟,细碎压抑的闷哼迫不及待地往外跳,想要捂住嘴巴也做不到,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抵住腰肢,看起来就像是她主动把身体往三角初华怀里送。

三角初华的亲吻落在肩胛,那震颤的蝶翼般的骨头落在牙齿间,抖起来很漂亮,咬下去能听见长崎素世堵不住的气声,点滴从唇边渗出来,任流着泪的人如何气愤难耐也无法收回。

“呜……滚开……!”

指尖撬开紧咬的唇,那含糊黏腻的声音便孜孜不倦地流淌出来。身下的性器顶住宫口研磨,她轻微抽送的动作愈发流畅,交合剐蹭出的水声漫延在客厅,长崎素世终于放弃无谓的抵抗。

她大概是觉得需要点别的声响来遮掩住肉体拍打在一起的水声,掀开屋顶后破了窗就无妨了。总之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像是沉溺这场性事,于是喘息间她狠狠咬住三角初华的手指,在纤细的指节上留下齿痕。

发丝乱糟糟地糊在脸上,她只能从缝隙间瞧见三角初华带着笑意的漂亮的脸。长崎素世实在想不明白缘由,于是她开口发问:“为什么,初华、唔……你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她咬着牙,音节在喉间绕了又绕,最后还是没能把“败类”两个字骂出口。

三角初华很轻地嗤笑一声,这人身体软得很,心也一样,只有嘴巴硬的要命,看来还是太过轻松才能让长崎素世边咬着她的手指边胡思乱想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她近乎用半个手掌硬撑开长崎素世死咬着的牙齿,指尖点上那微微翘起的舌头。

“素世很关心我呢,”指腹轻轻蹭过舌面,曲起的关节蹭过上颚,带来种奇异的酥麻触感。眼前的三角初华似乎在晃,细碎的金发离得很近,长崎素世艰难地眨眨眼睛,才发现是自己眼前发晕,“现在可是被按在地上肏喔,还想着反过来‘拯救’我吗?”

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温热的指腹蹭掉唇边流出的水渍,下一秒鼻尖感受到一点湿润,被那点水渍抹成亮晶晶的模样。

下身被性器侵入着,顶进去的时候会有些难受,却不痛苦,更多像是欲望过剩的身体对于这饮鸩止渴般快感的贪婪。

她的身体渴求更多,需要过量的性爱粗暴些将她扯开,需要激烈的摩擦和直捣深处的顶撞。这不知餍足的皮肉被欲望撑成快要爆炸的气球,现下即使松了气也回不到原样。

咬着手指的力度泄下去,三角初华拨开凌乱的刘海看她,长崎素世眼神迷离,雾蓝色的眼眸里像是爬山虎般泛起满墙欲望和无助。脸颊、耳朵和鼻尖红成一片,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不甘意识暴政,将她的大脑重新烧成空白。

似乎已经不会反抗了。

她收回手,被强硬撑开的唇舌仍维持原样,甜腻的吐息顺着不断翻涌的快感充盈,像是早晨滴入牛奶中的热蜂蜜,黏稠地从木棒上拉出极细长又透明的丝线,带着醉人的甜意激起涟漪。

“不要……”呻吟断断续续,长崎素世眼神迷茫地注视着她,分明眼神都快要舒服到融化,口中还违背心意地说着抗拒的话语,“初华……嗯啊,不要这样……”

三角初华拖出一声“欸——”。

性器粗暴地撞到宫口时如愿听见长崎素世一声悠长的呻吟,尾音拖得极长,像是黏稠的蜂蜜无限拉细,在空气中甜腻地颤动着。大抵是很舒服,三角初华的手掌刚覆在胸前,长崎素世就闷哼着去了一次。

殷红的乳尖硬得发挺,太阳晒软的棉花堆顶上是白鸽尖锐的喙,一下下急切地啄着她掌心。

揉捏间听见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呻吟随着乳上泛起的痕一同出现,藕断丝连,带着些懒散又愉悦的喘息。

长崎素世呜咽着,掐着腰翻身的时候含糊不清地哭喊着讨厌不要,身体收紧性器却夹得自己先受不了刺激高潮,趴在地板上时淅淅沥沥的爱液滴落,小巧殷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以如此低的视角睁开眼,便觉得自己更像是被豢养的猫儿。三角初华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每每都巧妙剐蹭过敏感点,翻来覆去肏得长崎素世只能在高潮地间隙吐出几个不成语调的音节骂她。

“讨厌”“不要”“过分”“滚开”。

连她自己也觉得不成样子,分明意识很抗拒三角初华的抚摸,但指腹蹭过乳尖时她还是忍不住挺身往她怀里送。长崎素世现下反倒感谢自己双手被绑缚起来了,否则高潮时她一定会不管身前是谁就去讨要拥抱。

被掐着腰放在三角初华身上时——并非她想用“放”这种极尽羞辱的字,而是长崎素世实在腿抖得像筛子,被三角初华按在沙发上后入时爽到衣物都喷得湿漉漉的,她红着眼睛骂三角初华“过分”,换来的只有对方更深地顶撞。

被放在性器上,她骑着偶像纤细却带着薄肌的腰肢,喘到连音节都发不出了。喉间溢出的只剩下无意义的“哈”“呜”之流,双手反剪着将她往后扯,三角初华的手但凡从她腰上离开一瞬长崎素世都要颤抖着向后倒。

下腹被磨成一滩水洼,交合处溢出的白沫将两人的腿根都染成同样的颜色。长崎素世吸着鼻子掉眼泪,三角初华想替她擦的动作却被恶狠狠地躲开了。

分明挤进宫口时长崎素世爽得眼泪砸冰雹似地往下掉,一开口又是“混蛋”。

三角初华叹口气。

似乎没人告诉过她,这种话只能让人兴趣更甚,哑着嗓子骂人“恶心”“混蛋”的模样实在可爱,乖顺的狐狸连脏话也不太会说,实在被操弄得狠了才会崩溃地骂她是“人渣败类”,结果蓝宝石似的眼泪下一秒就落下来。

这怎么办呢?这样诱人的宠物真叫她心底冒出点占有欲了。偶尔气呼呼露出尖牙的样子也可爱得要命,狐狸张牙舞爪,你把手塞过去也只会泄愤似地拿尖牙齿磨咬,末了还得担心蹭红了皮肤,自己先内疚起来。

长崎素世实在太心软,软到即使被侵犯被强迫也放不下对朋友的感情。红着眼认个错,哀求她责罚打骂就能轻松哄住那颗滥情的心脏。她心软,所以她被伤害。豺狼们围绕过来,她还要念着旧情,盼望她们回头是岸。

掐着腰将人翻个面,长崎素世呜咽一声,无力地趴在三角初华并拢的腿上。现下只能瞧见白皙的背和若有似无的红痕,那根从脖颈拉扯到手腕的黑线刺眼,三角初华伸手勾住绷紧的线向自己拉。

脖颈被拉扯着只能无力地向后仰,亚麻色的发丝随意披拂在后背,几卷较短的垂在肩颈附近,在长崎素世踉跄后倒进她怀里时随着肩胛骨一起颤抖。

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太过量,长崎素世涣散的瞳孔只能无助地向上,三角初华凑过来时她眼前被一点细碎的金色挡住,分不清是光晕还是金发。眩晕过去前长崎素世脑海中闪过“是不是要死掉了”的想法,来不及深思便在温暖的光晕中昏睡过去。

怀中的动静消失,吟哦和喘息都随着突破阙值后昏迷的身体一并停止。长崎素世仍夹着她的性器,晕过去的人不会再咬紧身体,那交合的黏液便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环抱着她的三角初华鬼使神差般绕起一缕蹭到脖颈旁的发丝,那带着阳光般生机勃勃的发丝如今被汗水和眼泪打湿,像一根枯黄的麦穗。

她轻轻地,不带情欲地将那温暖的亚麻色按在自己唇上。握住一把阳光,并非晨曦那般微凉,也不似正午那样灼热,濒临黄昏的阳光柔软又温暖,但她心里却知道那温度只会愈发凉薄。

发丝在唇上摩挲,长崎素世的呼吸轻轻浅浅,疲惫睡过去的人终于能放下烦闷事躲入睡眠,濡湿的眼睫带着倦意颤抖,她小声嘟囔着什么,三角初华第一次不敢去听。

似乎有个滚烫的秘密在心中萌芽。她松开手,愣愣地看着掌心。

我在做什么?三角初华询问自己。

谁也不清楚。

……

若叶睦坐在座位上,斜前方那个位置今天也是空的。

长崎素世今天也没有来上学。

大概是她走神得太明显,身旁的几位同学下课后投来关切担忧的目光,其中一位凑过来说“素世桑今天也请假了”。

若叶睦张张口,只回了一个小小声的“嗯”。

没有说话,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想着谁。

她可以只和长崎素世当朋友的,初中时丰川祥子凑过来,眼睛亮亮地说“睦,我和素世在一起啦”的时候她也是如此回答。没关系的,若叶睦早就知道自己是不被人所爱的孩子。

但是为什么不是丰川祥子的其他人也可以?

视线仍落在那个位置上,就好像她再看一看,视网膜内就会出现一个巧笑嫣然的身影,回过头歪着脑袋问她小睦怎么了。

可是那里空落落的,长崎素世已经两天没有出现了。

录像带寄到她手里,戴着项圈的宠物黏人又听话,祐天寺若麦凑上去就可以得到黏糊糊的亲吻,像是焦糖布丁冒着泡泡的脆壳,长崎素世露出一点笑容,对着镜头说“喜欢”。

喜欢谁呢?正确答案不甚明了,但错误答案毫无疑问。

“我们约好的,不会影响素世正常生活。”

第一堂课刚过,若叶睦站在45层的房门外,面无表情地盯着三角初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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