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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凌辱——其三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8 22:40 5hhhhh 1200 ℃

侍女们搀扶着三春踏入净室时,她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傀儡。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她盯着自己小腹上未干的浊液在水中晕开,化作一缕缕浑浊的丝线。

"姑娘且忍忍..."年长的侍女突然压低声音,手指在她腰后淤青处涂药时微微发颤,"陈老爷那边...不太一样。"

铜盆里的水突然晃出一圈涟漪。

"他那里..."侍女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化作气音,"得靠虎狼药撑着。每次都要先用..."她比了个手势,象牙梳在三春发间突然卡住,"好几个姐妹被那些玩意儿折腾疯了,虽然不见血..."

三春的睫毛在蒸汽中轻轻一颤。

净室门突然被叩响,小侍女慌张的声音传来:"陈老爷差人来说...说他备了上好的安神茶,请姑娘快些。"

年长侍女的手顿了顿,突然将梳齿狠狠刺入掌心。三春从铜镜里看见她扭曲的倒影——那分明是兔死狐悲的恐惧。

"姑娘记住,"她最后系衣带时手指发冷,"若是撑不住...就咬这个。"一枚软木被悄悄塞进三春袖中,"总比咬断舌头强。"

当三春被搀扶着走向那间垂着靛蓝色帐幔的琉璃阁时,她发现自己的颤抖突然停止了。

原来绝望到极致,竟是这般平静。

陈老爷端坐在紫檀圈椅上,正在慢条斯理地往茶盏里添药粉。听到脚步声,他抬头露出一个堪称慈祥的笑容:"何姑娘来了?老朽备了安神的..."

他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烛火摇曳间,三春湿漉漉的睫毛像沾了露水的鸦羽,脖颈处未擦干的水珠正顺着锁骨往下滑。陈老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茶匙"当啷"一声掉进药碗。

"都退下。"他突然对侍女们摆手,枯瘦的手指在案几上敲出焦躁的节奏,"把珠帘换成金铃帐。"

当最后一缕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陈老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抖着手从袖中取出个瓷瓶,仰头吞下三粒猩红色药丸。片刻后,他浑浊的眼白渐渐爬满血丝,呼吸也变得粗重。

"老朽不爱废话。"他起身时,腰间玉佩撞在乌木架上发出脆响,"姑娘自己选个顺眼的?"枯爪般的手指划过那排玉势,"还是...都试试?"

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暴雨倾盆而下。雨滴砸在琉璃瓦上的声响,像极了刑场上那日的马蹄声。

陈老爷枯瘦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乌木架,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眯起眼睛,目光在三春身上缓缓游移,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打磨的玉器。

​​“何姑娘,老朽不喜欢勉强人。”​​ 他慢悠悠地说着,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所以……你自己来。”​​

他抬手,指向架子上那些冰冷的器物——

​​红玉雕琢的肛楔,金丝缠绕的乳铃,银链串起的肚脐坠,还有精巧的脖铃、腕铃、脚铃……​​

每一件都泛着冷光,精致华美,却又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三春的指尖微微发抖,目光落在那些器物上,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怎么?不愿意?”​​ 陈老爷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枚药丸,含在舌下,​​“老朽的耐心有限,若是等我动手……可就没这么温柔了。”​​

三春闭了闭眼,终于缓缓抬手,拿起那枚红玉肛楔。

​​——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背过身去,手指僵硬地探向身后,红玉缓缓嵌入时,她的脊背绷得笔直,呼吸几乎停滞。

​​“叮铃……”​​

金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老爷满意地点头,枯瘦的手指又点了点架子上的乳铃。

​​“继续。”​​

三春的指尖触到那对金丝缠绕的乳铃时,胸口微微起伏。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它们系上,冰冷的金属贴上肌肤的瞬间,她咬紧了唇。

​​“叮铃……叮铃……”​​

每动一下,铃铛便轻轻作响,像是嘲弄她的羞耻。

陈老爷的呼吸渐渐粗重,药效似乎开始发作,他的眼底泛起不正常的猩红。

​​“肚脐。”​​ 他命令道。

三春的手指缓缓滑向自己的小腹,银链肚脐坠贴上肌肤时,她几乎能感受到自己脉搏的跳动。

​​“脖铃。”​​

纤细的银链绕过脖颈,铃铛垂落在锁骨处,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手腕。”​​

​​“脚腕。”​​

一件又一件,直到三春的全身都缀满冰冷的饰物。

​​——她像一件被精心装饰的玩物。​​

​​——美丽,脆弱,任人摆布。​​

陈老爷终于站起身,枯瘦的手指抚过她颈间的铃铛,低笑一声——

​​“何姑娘,现在……我们才开始。”​​

“给我在地上爬,爬到我这里来”

三春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肉。

​​“叮铃……”​​

脖铃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一晃,在死寂的琉璃阁内发出刺耳的声响。

陈老爷端坐在紫檀圈椅上,枯瘦的手指正在把玩一盏琉璃灯。暖黄的光晕照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将那些皱纹映得如同刀刻。见三春不动,他突然咳嗽着笑起来,腰间玉佩随着颤抖的身躯叮咚作响。

​​“老朽的耳朵不太好——”​​ 他故意拉长声调,浑浊的眼珠盯着三春发颤的膝盖,​​“怎么听不见铃铛声?”​​

三春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青灰的阴影。她缓缓屈膝,镶着珍珠的脚铃率先擦过地面。当膝盖触到冰冷的金砖时,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激得乳铃轻轻一颤。

​​“叮…铃……”​​

这声铃响像是打开了什么闸门。陈老爷突然剧烈喘息起来,枯爪般的手抓起案几上的药瓶,又吞下两粒猩红药丸。

​​“继续!”​​ 他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吼。

三春的手掌终于完全贴到地面上。镶嵌宝石的腕铃压进皮肉,肚脐坠的银链垂下来,在砖面上刮出细碎的声响。她一寸寸向前挪动时,肛楔上的金丝花纹狠狠摩擦着内壁,疼得她眼前发黑。

​​“叮铃…叮铃……”​​

铃铛声越来越急促。陈老爷的瞳孔已经彻底扩散,他歪着头欣赏三春爬行的姿态——散落的长发扫过地面,腰臀被迫高高翘起,乳铃随着动作划出淫靡的弧线。

当三春终于爬到他脚下时,陈老爷突然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

​​“知道吗?”​​ 他喘着粗气扯开自己的衣带,​​“你爬的样子…像极了老朽养的那条母狗。”​​

琉璃灯突然爆了个灯花。

三春望着溅在手背上的蜡泪,突然想起刑场上那只被乱箭射穿的蝴蝶。

原来折了翅膀的飞虫,连爬行都是一种奢侈的挣扎。

三春的喉咙里便溢出一声压抑的抽泣。她的手指僵硬地向前探去,指尖微微发抖,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

​​“叮铃……叮铃……”​​

每一声都像是剐在她尊严上的刀。

陈老爷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眼底猩红一片,药效烧得他理智全无。他等不及了,猛地抄起案几上的软鞭,抬手便是一记——

​​“啪!”​​

鞭子抽在三春的臀上,不算太痛,却足够羞辱。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呜咽声再也压抑不住,眼泪砸在金砖地面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继续爬!”​​ 陈老爷的声音沙哑狰狞,​​“老朽可没让你停——”​​

话音未落——

​​“砰!”​​

房门被猛地撞开,两名侍卫持刀踏入,刀刃在烛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陈老爷的脸色瞬间阴沉,厉声喝道:

​​“干什么?!你们竟敢闯入?!”​​

为首的侍卫冷冷扫了他一眼,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陈老爷,您似乎有点儿漠视规矩。”​​

另一名侍卫已经上前,一把将三春搀起,扶到床边坐下。他的动作不算温柔,却比陈老爷的凌虐好上太多。

​​“这是一次警告。”​​ 侍卫的刀尖微微抬起,直指陈老爷的咽喉,​​“没有下次了。”​​

陈老爷的瞳孔骤然收缩,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他当然知道醉仙楼的背景。​​

​​——这里的规矩,不是他一个商贾能挑衅的。​​

他强压下怒火,挤出一丝僵硬的笑:

​​“误会,误会……老朽一时糊涂。”​​

侍卫冷哼一声,收刀入鞘,却仍站在三春身侧,寸步不离。

陈老爷的视线扫过三春颤抖的肩膀,又看了看侍卫冷峻的面容,终于不甘心地退后两步,咬牙道:

​​“是老朽唐突了……何姑娘,见谅。”​​

三春没有抬头,只是死死攥着袖中的软木,指节泛白。

​​——原来在这地狱里,竟还有一丝微弱的庇护。​​

​​——可惜,这庇护不是为了救她……​​

​​——只是为了让她“完好无损”地迎接下一个客人。

“希望你能尊重本楼的规矩,可入不可辱!”接着两位侍从就甩门而去。

接着,陈老爷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就又恢复了欲望,但这次他守规矩多了,他将三川俯身趴在床上,用手不断的抽动着三春后庭的肛器

待两名侍卫甩门离去后,阁内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陈老爷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软鞭,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他盯着晃动的珠帘深呼吸了三次,突然从袖中掏出青瓷药瓶,将剩余的三粒猩红药丸尽数倒入口中。

"何姑娘..."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般嘶哑,"老朽最是...守规矩。"

三春伏在床沿的身影几不可察地一颤。她看着陈老爷拖着步子从乌木架上取下一对鎏金手套,皮革与金属交织的指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当那双戴着金手套的手搭上她腰间时,金属的寒意透过薄纱刺得她浑身一抖。

"放松。"陈老爷的呼吸喷在她后颈,带着浓重的药味,"老朽不过是想..."他的手指突然扣住肛楔顶端镶嵌的珍珠,"...帮姑娘调试下器物。"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红玉肛楔被旋出半寸。三春的脊背瞬间绷成一张弓,脚踝上的金铃炸出清脆的颤音。陈老爷却恍若未闻,开始有节奏地抽送那枚玉器,金手套的螺纹刮蹭着内壁,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声。

"瞧..."他将沾满晶莹液体的手套举到三春眼前,"姑娘的身子...可比嘴诚实多了。"突然加重力道往里一顶,"叮铃"一声,三春乳铃上的珍珠串猛地荡起来,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窗外暴雨如注,雨滴砸在琉璃瓦上的声响,恰好掩盖了三春咬碎软木的"咔嚓"声。

写三春耻辱的忍耐和呻吟

三春死死咬住软木,齿间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她的额头抵在床沿,冷汗顺着鼻尖滴落,在锦缎被面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每一次抽送都让那串乳铃疯狂摆动,珍珠串不断拍打在锁骨上,泛起一片绯红。

"呜...嗯..."

破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软木缝隙中漏出。陈老爷故意放慢抽送的速度,让红玉肛楔退出时发出黏腻的"啵"声,又在即将完全脱离时猛地推入深处。

"啊!"

三春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金手套死死按回床榻。她的十指深深抓进锦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陈老爷欣赏着她痉挛的脊背,突然用另一只手拨弄起肚脐坠的银链。

"叮铃...叮铃..."

铃铛声与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三春的瞳孔已经涣散,泪水将软木浸得湿透。当陈老爷突然同时扯动所有银链时,她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呜咽:

"嗯——!"

这声呜咽让陈老爷浑浊的眼中迸发出精光。他俯身舔去三春耳后的汗珠,低笑道:"老朽就爱听姑娘这声儿...比春日的黄莺还动人..."

三春的视线模糊了。她看着自己映在琉璃墙上的影子——那个浑身缀满铃铛,被摆弄成屈辱姿势的身影,真的还是何三春吗?乳铃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轻颤,每一次颤动都像是在嘲笑她的沉沦。

当陈老爷终于餍足地停手时,三春像断了线的傀儡般瘫软在床上。她模糊听见陈老爷在吩咐侍女准备浴汤,听见珠帘被掀开的脆响,但这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

一滴泪缓缓滑落,没入散乱的长发中。三春在眩晕中想起师父说过,习武之人最重"气节"。可现在,她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三春的呻吟声像一缕清泉,从琉璃阁的窗缝间流淌而出,飘荡在醉仙楼的大堂里。那声音并不放荡,反而带着一丝难以压抑的青涩,像是初春枝头颤巍巍绽放的花苞,被夜风拂过时发出的细微呜咽。

​​“嗯……呜……”​​

楼下等候的宾客们不约而同地抬头,目光灼灼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人喉结滚动,有人攥紧了酒杯,还有人无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太清澈了。​​

​​——太傲了。​​

​​——明明是被迫承欢,却仍带着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

那声音断断续续,时而压抑成一声闷哼,时而又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拔高,化作一声短促的惊喘——

​​“啊……!”​​

随即又立刻咬住,只剩下细碎的鼻音,像是委屈,又像是羞耻。

侍卫们站在楼梯口,面无表情,却也没有再冲上去。

​​——他们清楚规矩。​​

​​——只要不见血,只要不伤筋动骨,这种程度的“玩闹”,不值得他们插手。​​

楼下的宾客们却已经按捺不住,有人低声议论:

​​“这声音……绝了……”​​

​​“不愧是茶花娘子,连叫床都这么雅致……”​​

​​“啧,听得人心痒……”​​

更有人直接拍案,催促小厮:

​​“去问问柳老板,下一次什么时候开始?!”​​

而在琉璃阁内,三春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单,眼泪无声地滚落。

​​——她恨自己的声音。​​

​​——恨它不受控地泄露了自己的脆弱。​​

​​——更恨它成了取悦这些禽兽的工具。​​

窗外,月光依旧清冷。

而她的尊严,早已碎了一地。

【下节预告:初夜凌辱——“玉花凋零”】

(终于,陈老爷玩够了,他挺起那被药物撑死的巨物,开始了正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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