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某终于彻底撕碎了那层虚伪的体面。

他的手掌猛地钳住三春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里，将她死死按在琉璃床上。床面冰冷，却抵不过他肌肤的灼热，三春的脊背被迫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弦，绷得几乎断裂。

​​“哈……何姑娘……”​​ 他的喘息粗重得近乎狰狞，汗珠从额头滚落，砸在三春的背上，​​“忍了这么久……该让周某尽兴了……”​​

他的动作骤然加重，每一次顶弄都带着近乎暴虐的力道，腰胯撞击的​​“啪啪”​​声在琉璃阁内回荡，混着三春压抑不住的闷哼。

​​“嗯……！”​​

三春的指尖死死抠住床沿，指甲在琉璃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呼吸彻底乱了，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被撞得向前倾时，喉咙里都会溢出一丝破碎的呻吟——

​​“啊……呜……”​​

那声音极轻，却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法掩饰的痛楚和屈辱。

周某爱极了这样的反应。

他一把扯住三春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脸。

​​“叫出来……”​​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底的欲火彻底烧尽了理智，​​“让周某听听……你有多疼……”​​

三春的唇瓣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可即便如此，她仍旧死死压抑着声音，只在最疼的时候，才会从齿缝间泄出一丝颤抖的呜咽——

​​“唔……！”​​

周某低笑一声，突然加重了力道，腰胯狠狠一顶——

​​“啊……！”​​

三春终于失控地叫出声，声音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剐过她的尊严。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不受控地滚落，可眼神却仍旧倔强，死死盯着远处的烛火，仿佛那里是她唯一的救赎。

周某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狠，琉璃床的吱呀声混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阁内格外刺耳。

​​“何姑娘……”​​ 他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快意，​​“你越是这样……周某越是……”​​

话未说完，他的腰胯突然绷紧，呼吸骤然停滞——

​​——最后的释放，近在咫尺

周某的腰身猛地一僵，随即像是彻底失控的野兽，死死扣住三春的腰，开始了最后疯狂的冲刺。

​​“哈……何姑娘……！”​​

他的喘息粗重得近乎嘶哑，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道，腰胯与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在琉璃阁内回荡，混着三春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不……嗯……！”​​

三春的指尖在琉璃床面上抓出几道凌乱的痕迹，指甲几乎要崩裂。她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又被他狠狠拽回来，长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背上，像一道道黑色的枷锁。

​​“呜……！”​​

她的声音已经彻底破碎，尾音颤得几乎听不清，眼泪不受控地滚落，在琉璃床面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周某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仿佛要将她钉穿。

​​“哈啊……！”​​

三春的腰肢猛地绷紧，脚趾蜷缩，整个人像是被拉满的弓弦，在极致的痛苦与耻辱中颤抖。她的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呜咽，随即又被新一轮的撞击碾碎——

​​“嗯……！啊……！”​​

整整半分钟，周某的释放才终于结束。

他的腰胯重重一沉，最后死死抵住她，滚烫的吐息喷在她的后颈，灼热得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

​​“哈……哈……”​​

琉璃阁内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声。

三春的身体彻底脱力，软软地瘫在琉璃床上，肌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在床面上洇开一片湿痕。她的指尖仍在微微发抖，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的烛火，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周某慢条斯理地退开，随手扯过一旁的绸巾擦拭，脸上又恢复了那副虚伪的体面。

​​“何姑娘……”​​ 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辛苦了。”​​

三春没有回答，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耻辱像一把刀，狠狠剐过她的心脏。​​

​​——而更可怕的是，她知道，这一切还远未结束。

周某餍足地整理好衣袍，脸上挂着虚伪的体面笑容，推门而出。门外早已聚集了一群眼红的宾客，见他出来，立刻围了上去。

​​“周老爷，滋味如何？”​​

​​“何姑娘可还……受得住？”​​

周某故作矜持地摇着折扇，眼底却满是炫耀的意味，压低声音道：

​​“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众人哄笑，有人拍着他的肩膀艳羡不已，有人则迫不及待地望向琉璃阁的方向，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与此同时，几名侍女匆匆进入琉璃阁内。

三春仍伏在琉璃床上，浑身脱力，肌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长发凌乱地散在背上，遮住了大半张苍白的脸。她的指尖微微发抖，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侍女们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地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她。

​​“何姑娘，该去下一间了。”​​

她们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她，可动作却不容拒绝。

三春没有回应，只是任由她们摆布，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

侍女们迅速为她擦去身上的汗水和血迹，又换上一件新的素白寝衣——薄如蝉翼的纱料，依旧遮不住什么。

​​——原本，按照醉仙楼的规矩，中间该有洁身沐浴的流程。​​

​​——可第二名客人张某早已等不及了，直接派人催促，连这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

侍女们扶着三春下床，她的双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脚踝上的金铃随着踉跄的步伐发出细碎的声响。

​​“叮铃……”​​

那声音像是嘲讽，又像是哀鸣。

她们用屏风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三春的身影，确保外面的宾客看不到她此刻的狼狈，这才搀着她缓缓走向张某所在的琉璃阁。

三春的脚步虚浮，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只剩下一具空壳。

​​——可她知道，更可怕的折磨，还在等着她。​​

​​——第二名客人张某，可不像周某那样，还愿意维持虚伪的体面。​​

张某坐在琉璃榻上，指尖不耐烦地敲击着案几，眼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贪婪。当三春被侍女搀扶着踏入阁内时，他的目光立刻黏在了她虚浮的脚步和苍白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何姑娘，你可让我等的好生辛苦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埋怨，却又透着一股扭曲的兴奋，仿佛她的虚弱正是他期待已久的乐趣。

侍女们刚将三春扶到榻边，张某便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待房门关上后，他一把拽过那盆早已备好的温水，​​“咚”​​地一声放在三春脚边，水花溅湿了她的袜尖。

​​“姑娘清理一下体内的淫秽吧。”​​ 他眯着眼，语气轻佻，​​“就在我眼前。”​​

三春的指尖微微一颤，低垂的眼睫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她的呼吸很轻，仿佛连喘息的力气都被抽干，可张某却不肯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怎么？周某能享用的，张某看不得？”​​

他的拇指恶意地碾过她咬破的唇瓣，沾了一丝血迹，随即又嫌恶地在她衣襟上擦了擦。

三春没有反抗，只是缓缓伸手，指尖触到温水的瞬间，像是被烫到一般微微一缩。

张某嗤笑一声，索性自己拿起湿巾，粗暴地塞进她手里。

​​“快点，张某的耐心可不多。”​​

三春闭了闭眼，终于接过湿巾，指尖微微发抖地探向自己的腿间。

张某的目光像毒蛇一般死死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喉结滚动，呼吸渐渐粗重。

​​“对，就是这样……”​​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让张某好好看看……周某留下的东西……”​​

三春的指尖僵硬地擦拭着，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紧绷，可张某却像是欣赏什么绝妙的表演，眼底的欲火越烧越旺。

​​“哈……何姑娘这副模样……”​​ 他忽然倾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可比方才在周某身下时……更让人兴奋啊……”​​

三春的指尖猛地攥紧湿巾，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张某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继续。

​​——这是比凌迟更残忍的羞辱。​​

​​——不仅要承受侵犯，还要亲手抹去痕迹，供人赏玩。​​

窗外，月光依旧清冷。

而琉璃阁内，只剩下张某粗重的喘息，和湿巾擦拭时细微的水声。

张某突然低笑一声，随手扯过一旁的绸巾擦了擦手，目光却仍旧死死钉在她身上。

​​“何姑娘……”​​ 他的声音带着扭曲的愉悦，​​“张某可比周某……更懂得怎么让你舒服……”​​

话音未落，他一把扣住三春的腰，将她狠狠按在榻上。

​​“啊……！”​​

三春的背脊撞上冰冷的琉璃，疼得她眼前一黑，可还未等她缓过神，张某已经粗暴地掰开她的腿，腰身重重一沉——

​​“嗯……！”​​

三春的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呜咽，指尖在榻面上抓出几道凌乱的痕迹。她的身体绷得极紧，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随时可能断裂。

张某的动作比周某更加暴虐，每一次顶弄都带着近乎撕碎的力道，腰胯撞击的​​“啪啪”​​声在琉璃阁内回荡，混着三春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不……嗯……！”​​

她的声音已经彻底破碎，尾音颤得几乎听不清，眼泪不受控地滚落，在琉璃榻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张某爱极了这样的反应。

他一把扯住三春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脸。

​​“叫出来……”​​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底的欲火彻底烧尽了理智，​​“让张某听听……你有多疼……”​​

三春的唇瓣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可即便如此，她仍旧死死压抑着声音，只在最疼的时候，才会从齿缝间泄出一丝颤抖的呜咽——

​​“唔……！”​​

张某低笑一声，突然加重了力道，腰胯狠狠一顶——

​​“啊……！”​​

三春终于失控地叫出声，声音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剐过她的尊严。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滚落得更凶，可眼神却仍旧倔强，死死盯着远处的烛火，仿佛那里是她唯一的救赎。

张某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狠，琉璃榻的吱呀声混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阁内格外刺耳。

​​“何姑娘……”​​ 他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快意，​​“你越是这样……张某越是……”​​

话未说完，他的腰胯突然绷紧，呼吸骤然停滞——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肆虐的灼热，黏腻的水声随着张某的动作不断响起，在寂静的琉璃阁内显得格外清晰。

​​“嗯……呜……”​​

她的呻吟细若蚊呐，却仍旧被张某捕捉到。他恶劣地俯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何姑娘的声音……真好听。”​​

三春别过脸去，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通红的脸颊，可泛红的耳尖却暴露了她的羞耻。她的身体不受控地随着张某的顶弄而晃动，胸前薄纱寝衣早已凌乱，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

张某的手掌突然覆上她的柔软，恶意地揉捏——

​​“啊……！”​​

三春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惊喘，随即又死死咬住唇，不肯再泄出一丝声音。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敏感的肌肤在粗暴的对待下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双腿间黏腻的触感让她羞耻得几乎窒息。她的指尖无力地揪住榻上的绸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仍旧无法阻止身体的反应。

张某爱极了她这副模样——

​​——明明羞耻至极，却无力反抗。​​

​​——明明痛苦不堪，却被迫承受。​​

他的动作越来越重，三春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又被他狠狠拽回来。她的腰肢早已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双腿被迫缠在他的腰间，脚尖绷得笔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哈啊……何姑娘……”​​ 张某的喘息粗重得可怕，​​“你里面……真热……”​​

三春的睫毛剧烈颤抖，眼泪无声地滚落。

她恨这样的自己——

​​——恨这具会因侵犯而发热的身体。​​

​​——恨这些不受控的喘息和呜咽。​​

​​——更恨那微妙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快感。​​

张某的冲刺越来越快，三春的呼吸彻底乱了，破碎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嗯……啊……！”​​

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张某的手臂，在他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可这微弱的反抗却只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

​​——羞耻像潮水一般淹没她。​​

​​——而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在渐渐迎合。​​

张某的腰身猛地绷紧，手指像铁钳般掐住三春的腰窝。三春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滚烫的脉搏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贲张的血管在她大腿内侧跳动。

"要来了..."张某的喘息带着扭曲的愉悦，突然狠狠咬住她肩头，"给我全部接着——"

三春的瞳孔骤然收缩。

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迸发的瞬间，她像被烙铁烫到般剧烈颤抖。小腹深处传来被填满的灼烧感，黏腻的触感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张某故意用手指抹了一把，将浊液涂在她痉挛的小腹上。

"看啊..."他喘着粗气掰开她颤抖的腿，"流出来了..."

三春的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息。她的指尖死死揪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最羞耻的不是被侵犯，而是身体在这种时候竟然会产生可耻的反应——子宫本能地收缩着，像在贪婪地汲取什么。

张某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欣赏着她痛得弓起腰身的模样："何姑娘这身子...真是天生的..."

三春猛地别过脸，一滴泪砸在琉璃榻上。她恨透了自己此刻的模样——泛红的肌肤上布满指痕，双腿大张着露出不堪的狼藉，甚至连脚趾都还保持着痉挛般的蜷缩。

张某餍足地退开时，带出一丝黏腻的银线。三春的身体不受控地一颤，腿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张某一把按住膝盖。

"急什么？"他慢条斯理地用她的衣角擦拭自己，"待会还有第三位贵客呢..."

三春的呼吸突然滞住。她望着房梁上晃动的光影，忽然想起刑场上那只被钉穿翅膀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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