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瑟拉，前面就是山洞了。”游侠海尔薇停下脚步，声音打破了绿森林的寂静。前方有一处被藤蔓和苔藓覆盖的岩壁，岩壁中央有一个狭窄的洞口，就是我们秘密据点的入口，也是此行的目的地。

我们的队长菲雅拉是一名极其优秀的护林游侠，明明比我还年轻三十岁，却已经是四级生命，比我和海尔薇加起来还厉害。可是现在，她已经失踪两天了，麋鹿神殿的女祭司诺维蒂斯亲自下令，让我们前往南边的据点搜寻她的下落。

我们最近与鹿王的手下多次交战，几乎全胜，她们在绿森林丢下了好些尸体，而我们精灵只受了一些轻伤。但我们知道，人类不会善罢甘休，报复是迟早的事，而菲雅拉很可能就是被她们所害，只不过，我和海尔薇都不想先说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低声对海尔薇说：“小心点，情况不对。”她点了点头，短杖微微一挥，一团柔和的绿色光芒从杖头亮起，照亮了洞口附近的地面。光线下，地面上散落着几片破碎的羽毛——那是菲雅拉惯用的箭羽，尾端染着精灵特有的青色染料。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我们一步一步踏入山洞，走了不过十几步，海尔薇的灯光就照亮了前方的一具尸体。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变得急促。菲雅拉，我们的队长，静静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像是被遗弃的布偶。她的金色长发散乱地铺在地面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碧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里凝固着无尽的惊恐与愤怒，死不瞑目。游侠皮甲被粗暴切开，双腿大开露出隐私部位，腿上和身上布满了凝固的白浊液体，触目惊心。她的胸口、腹部和手臂上满是淤青和抓痕，像是被野兽蹂躏过，肋骨处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鲜血早已干涸，凝成暗红色的块状。

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脑海里一片空白，恐惧、愤怒和悲痛像潮水般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菲雅拉是我们的导师，总是带着温和的微笑，声音柔和却坚定。可现在，她躺在这里，如此不堪，如此无助。我的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手中长弓的弦被我攥得吱吱作响。

“莉瑟拉……”海尔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颤抖。她走上前，蹲在菲雅拉身旁，伸出手想触碰她的脸，但手指在半空中停住，像是害怕惊扰了什么。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但很快被冷静取代。她低声说：“她……她被凌辱过，然后被杀害了。”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恶心，颤声问：“什么时候死的？”

海尔薇仔细检查了菲雅拉的尸体，眉头紧锁。她用短杖轻轻触碰菲雅拉的手臂，皮肤依旧柔软，没有腐烂的迹象。她沉声说：“看不出来，被施展了遗体防腐法术。”

“防腐法术？”我愣住了，思绪像一团乱麻，恐惧和疑惑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思考。遗体防腐法术通常用于保存友军的遗体，以供神殿的祭司复活。敌人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杀死菲雅拉，又浪费珍贵的魔法材料保存她的遗体呢？难道是一种变态的爱好？

“是谁干的……”我低声呢喃，声音几乎被自己吞没。我蹲下身，轻轻拉起菲雅拉破烂的衣袍，盖住她暴露的身体，又小心地合上她的眼睛，试图让她看起来安详一些，泪水忍不住滑落，滴在她的脸上。

“她是被剑伤和元素魔法杀死的。”海尔薇蹲在菲雅拉身旁，检查她胸口的伤口，“贪婪低贱的人类，总是掠夺森林的资源。”元素魔法是人类法师常用的手段，而精灵更倾向于自然魔法或纯粹的剑术。

“我们得把她带回去。”海尔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举起短杖，低声吟唱咒语，一团柔和的绿色光芒从杖头扩散开来，凝聚成一个半透明的身影。那是一个无形的魔法仆役，它缓缓弯腰，小心翼翼地将菲雅拉的尸体抱起，动作轻柔。

我们转身离开山洞，隐形仆役托着菲雅拉的尸体跟在我们身后。洞外的森林依旧静谧，阳光透过树冠洒下，像是为我们铺了一条回家的路，但我的心却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靠近麋鹿神殿时，我闻到了空气中血的味道，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像是某种本能的警告。我停下脚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长弓，弓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海尔薇也注意到了，绿色光芒在她的短杖顶端闪耀，像是随时准备释放魔法。

神殿入口的大理石门那里，我看到了令人窒息的景象——女祭司诺维蒂斯被吊死在大门上，身体被展开呈大字形悬在半空，她的白色祭司长袍掉在地上，脖颈被粗糙的绳索勒紧，脸庞苍白得像纸，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死前还在发出无声的呐喊，脚尖离地几寸，微微晃动。应该是为了羞辱她，一件圣物从下往上插在她的身体里，上面还有液体滴落。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变得急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

“诺维蒂斯……”海尔薇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愤怒取代。她握紧短杖，绿色光芒变得更加明亮，像是随时会爆发出攻击。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目光扫向神殿内部。神殿的大厅里，游侠塔莉斯和艾萨琳被绑在两根白石柱子上，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淤青和鞭痕，像是被残忍地折磨过。塔莉斯的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头低垂着，似乎已经昏迷；艾萨琳的脸上还有一丝倔强的神情，但她的眼神里透着深深的绝望。

大厅中央站着两道身影，一名男性人类和一名女性人类，都穿着银光闪闪的半身甲。我注意到女剑士长得相当漂亮，带着一种特殊的魅力，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我是精灵中的美女，而她作为人类，居然还比我还略胜一筹。

“该死的人类！”海尔薇的低吼把我拉回现实，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举起长弓，瞄准了女剑士。我的手指也迅速拉开弓弦，对准了男法师。二人迅速躲进门后，我们的箭撞在大门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通过扩音术从神殿内传出，带着一丝嘲讽：“我们只是想谈一谈，却被你的同伴们疯狂攻击，只能自卫。”

我愣住了，弓弦依旧紧绷，手指却微微颤抖。自卫？他们在说什么？诺维蒂斯被吊死，塔莉斯和艾萨琳被绑在柱子上，这叫自卫？不过，我确实记得，诺维蒂斯对人类的极度仇恨是神殿的共识，她曾多次下令驱逐甚至杀死入侵森林的人类，甚至当我和菲雅拉提出与人类谈判时，她都愤怒地斥责我们，罚我们在神殿外站了一整夜。

“别听他们胡说！”海尔薇咬牙切齿，眼中燃烧着和诺维蒂斯一样的狂热。她再次拉开弓弦，试图压制敌人。“我们得救出塔莉斯和艾萨琳！”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犹豫，已经下定决心要战斗到底。我的内心却在挣扎——菲雅拉的剑术远超我们，却死得那么惨；诺维蒂斯作为神殿的祭司，却被吊死在入口。这两名人类显然不是普通的冒险者，他们的力量远超我们。

但海尔薇的眼神让我无法退缩。她是我的战友，是那个在无数次巡逻中与我并肩作战的伙伴。我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再次拉开弓弦。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神殿，脚步轻得像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距离入口大约十米时，空气突然一震，一道炽热的风扑面而来，女剑士如鬼魅般冲出，身后跟着一只火焰和寒冰构成的元素生物。

“小心！”我大喊一声，但已经晚了。女剑士的动作快得像闪电，剑光一闪，海尔薇甚至来不及释放魔法，就被一剑击中胸口。她惨叫一声，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草地上，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染红了绿色的游侠制服。炽热的火焰擦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刺痛。我踉跄后退，箭矢偏离了目标，射在神殿的石柱上，发出无力的叮当声。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放下长弓，高举双手，“住手！我们可以谈谈！”

女剑士停下脚步，剑尖依然指向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男法师从神殿内走了出来，法杖轻轻一挥，元素生物退到他身后。他带着情欲的注视着我，开口道：“莉瑟拉，我接到委托，要解决精灵的威胁，如果你们继续袭击人类，我会攻入你们的村子，然后……”他的声音充满威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窜到头顶，村子里有几十名平民，如果他真的攻进去，后果不堪设想。男法师继续说：“反之，我会允许你们加入我的国家，服从我们的统治。”

我的脑海一片混乱，愤怒、屈辱和无助像潮水般涌来。加入他们的国家？成为人类的附庸？这对骄傲的精灵来说是无法想象的屈辱。但我知道，如果我拒绝，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村子也会遭到屠杀。

“好……我答应。”我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屈辱。男法师满意地点了点头，走上前和善的握住我的手，“我就听说你喜欢人类，又很漂亮，所以才想收服你……这几个试图谋杀我的游侠，罪大恶极，处死她们，证明你的诚意。”

我感觉他好帅，他说的话好有道理，于是我抽出短剑走向大厅。塔莉斯和艾萨琳被绑在柱子上，眼中满是震惊和绝望，“莉瑟拉，不要……”但她们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糊而无力。

鬼使神差地，我举起匕首，刺向塔莉斯的胸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我的手。艾萨琳的尖叫在我耳边响起，但很快被我的第二刀终结。海尔薇躺在地上，依然昏迷不醒，我没有犹豫，匕首刺入了她的身体。只有杀掉她们，和平才有可能，村子才不会被摧毁。

在今夜，过去的禁忌都不重要了，查内姆和杨越超带我渡过了一个梦幻的夜晚，我尽情的释放着欲望，和杨越超一同臣服在这个男性人类脚下。

第二天早上，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我缓缓睁开眼睛。查内姆和杨越超就睡在我身旁，我的头痛得像是要裂开，魅惑法术的效果消失了，昨晚的亲密时刻突然变得陌生而刺眼。

诺维蒂斯、塔莉斯、艾萨琳、海尔薇——这些画面像潮水般涌回我的脑海。我竟然……竟然和杀死她们的凶手共度了一晚？愤怒和羞耻像烈焰般在胸口燃烧，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床边的短剑，握住冰冷的刀柄，刺向查内姆。

但短剑的剑刃居然缩了进去，原来早就被他换掉了，查内姆施法打出一道电弧，我被电的花枝乱颤，杨越超趁机压到我身上，双手掐住我的脖子。“莉瑟拉，你是我的第二个七分女，我不想你成为我杀掉的第一个七分女……”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理智瞬间恢复，我还不想死，“不要用魅惑法术了，这次我自己动，我一定会让绿森林的精灵都臣服于您……”我一边抓着他进入我的身体，一边爱抚着杨越超，三人又这样度过了快乐的一天，这一天，我彻底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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