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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暗影之淫堕】第7章 白虎的淫奴改造 (幽冥淫猫篇完),2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4200 ℃

  更可怕的是,墨影会利用魂技,直接干预戴沐白的梦境,每一个夜晚,戴沐白都会被迫坠入一个又一个精心编织的噩梦,在梦中,他会一遍又一遍地看到朱竹清被墨影肆意玩弄,看到她发出比现实中更加淫荡的呻吟,看到她用那双曾经清冷的猫眼,带着挑衅和轻蔑地看向他。

  梦境中的戴沐白,一开始也曾怒吼、反抗,试图挣脱,然而,他很快就绝望地发现,每当他表现出丝毫的反抗,梦中的折磨便会加剧,他会感受到灵魂被撕裂般的痛苦,身体被鞭笞得支离破碎。

  然而,当他强忍着屈辱,选择顺从,甚至在墨影的诱导下,主动去帮助墨影玩弄朱竹清的身体,例如,跪在地面上,为墨影胔弄自己未婚妻当人肉椅子,或者舔舐她因高潮而失禁被染脏的脚面时,梦境中的痛苦便会奇迹般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他会感到一种麻痹的、被解放般的舒适,甚至会体验到性高潮的到来。

  这些日复一日的喂食、鞭挞、言语羞辱、猪圈般的清洗,以及梦境塑形,如同最锋利的刻刀,一点点雕刻着戴沐白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意志。

  他挣扎着,反抗着,但每一次的尝试,都只会让他更加深陷泥沼,他开始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暗深渊,而朱竹清,那个曾经是他全部希望的女人,此刻却成为了将他推向深渊的最直接的执行者,带着病态的愉悦,乐此不疲。

  他的认知,正在一点点地被扭曲,他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什么是快感,什么是屈辱……他似乎在走向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更加黑暗的深渊。

  日复一日的饥饿、鞭挞和屈辱的「清洗」让戴沐白痛不欲生,但他发现,比身体上的折磨更可怕的,是自己潜意识的改变,那些梦境,那些在墨影引导下、他「主动」帮助墨影玩弄朱竹清的场景,开始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更让他恐惧的是,他竟然在那些扭曲的梦境中,感受到了快感。

  随后的几天,戴沐白依然在尝试反抗,当朱竹清像狗一样抬腿向他身上撒尿时,他会怒骂:「朱竹清!你这贱人!你这婊子!」当朱竹清拿起魂导鞭抽打他时,他会嘶吼:「妓女!你这下贱的母狗!」

  然而,朱竹清却仿佛听到了最动听的赞美,她那双被「堕落之种」改造的猫眼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嘴角甚至会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对她而言,这些羞辱的词汇,不过是在夸赞她的「骚浪」与「堕落」。

  即便如此,她也绝不允许戴沐白以这种「愤怒」的姿态反抗,她会加重鞭打的力度,让魂导鞭上的倒刺将戴沐白的皮肉撕裂得更深,他的食物会进一步减少,他的「清洗」过程会变得更长,更冰冷。

  墨影则会在一旁冷笑,偶尔轻声对朱竹清说:「看,小猫,他越生气,你就越淫荡,这样就更有情调。」朱竹清便会发出更甜腻的呻吟,仿佛戴沐白的痛苦就是她最大的情趣。

  墨影显然察觉到了戴沐白这种微妙的变化——他从无休止的反抗,渐渐转向了麻木的沉默,甚至在梦中体验到了扭曲的快感,从这天起,戴沐白的待遇开始与他观看朱竹清被羞辱时的表现挂钩,一套病态的奖惩机制被悄然植入。

  这天,密室里,朱竹清被墨影在床上随意摆弄的,她被强迫摆出各种淫靡的姿态,那条神奇的性器猫尾巴在她的身后摇摆着,每一次摆动都带着无声的邀请,甚至武魂附体时,会出现两条尾巴一起缠住墨影,给他带来更大的快乐。

  直到二人结束,戴沐白紧紧地盯着屏幕,内心翻涌着痛苦与绝望,但他的眼神却不再是最初那般充满仇恨的猩红,而是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呆滞与麻木,他没有再像前几天那样咒骂,没有再挣扎,只是安静地,甚至有些痴迷,这是以往不会出现的表情。

  墨影注意到戴沐白眼神的细微变化,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他招了招手,朱竹清立刻四肢着地,乖顺地爬到墨影身边,墨影将一片带着精液的果肉,送到了朱竹清那张已佩戴「忠诚之吻」舌钉的嘴边,朱竹清兴奋地含住果肉,发出满足的「呜噜呜噜」声,那枚舌钉在她舌尖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戴沐白,也就是你的小宠物,他今天很乖。」墨影对着朱竹清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地落入戴沐白耳中,如同恶魔的低语,「他没有再吵闹,也没有再骂我们,安静地看着你为我展现的淫荡,甚至还有些痴迷,这很好,作为奖励,你作为『饲主』可以额外给一份食物。」

  朱竹清听懂了墨影的指令,她那双妖异的猫眼扫过戴沐白,带着一丝怜悯,又带着更多的轻蔑与施舍,她从器皿中舀出比平时多了一点点的混合液体,以及一块带着油腻的肉渣,然后用她那双佩戴着「堕天之痕」脚镣的脚尖勾住戴沐白脖子上的铁链,将碗放在他面前。

  戴沐白感受到脚镣冰冷的金属触感,那断裂的白虎獠牙造型的坠饰在他眼前晃动,仿佛在嘲笑着他曾经的尊严。

  戴沐白闻到食物的气味,饥饿感瞬间占据了他的所有意识,他迟疑了一瞬,那短暂的犹豫是他残存理智的最后挣扎,最终还是在饥饿的驱使下,正想要拿起吃掉,却被朱竹清一声「嗯?」吓住,只要低下头,如同狗一般,舔舐着碗中的液体和残羹。

  而朱竹清用脚踩着他曾经高贵的头颅,将他的脸完全埋入食物当中,戴沐白也没有停止进食,那股腥甜与恶心的味道依旧,但胃部的满足感,却让他产生了一种短暂的、病态的「幸福」,他狼吞虎咽地将食物吞下,甚至伸出舌头,将碗沿舔舐得干干净净。

  ……

  几天后,墨影和朱竹清的淫戏更加疯狂,朱竹清被他以各种羞耻的姿势玩弄,身体完全扭曲,仿佛不再是人类,而是一只雌性牲畜,朱竹清被墨影命令趴伏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大开,任由墨影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私处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的水声。

  每一次抽插,朱竹清佩戴着乳环的丰满乳房都剧烈颤动,乳环上的黑色血薇随着摇晃,每一次晃动都带来更强的刺激,她的乳房甚至会因为过度刺激而开始泌出点点清亮的乳汁,混合着口水,顺着乳沟流淌而下,湿润了那枚「淫猫之心」项坠。

  戴沐白看着那淫靡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试图移开目光,但内心深处,某种被唤醒的病态渴望,却让他无法自拔,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睛死死地盯着朱竹清那被「爱巢枷锁」系列饰品装饰的私处,那里正被墨影的肉棒粗暴地贯穿,每次抽插都带着令人心跳的「噗嗤」声以及阴唇环的碰撞声。

  戴沐白感到下体一阵躁动,他无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想要去抚摸自己那干瘪的下体,然而,他脖颈上的项圈却发出轻微的嗡鸣,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将那股冲动强行压制下去,他的下体依然毫无反应,墨影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戴沐白,你现在很兴奋。」墨影的声音如同蛊惑,在他耳边低语,带着一丝诱导的意味,「你想要这种感觉,对吗?想要她被我这样玩弄,想要她为我呻吟,为我高潮,是吗?」

  戴沐白猛地一颤,他的身体因为墨影的话语而颤抖,他盯着朱竹清被玩弄的样子,内心痛苦挣扎,但他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深的绝望,他沙哑着嗓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卑微,开口了:

  「竹清……再……再多给我吃一点吧……」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却没有回复墨影的疑问,似乎不敢承认,他的眼神却依旧紧盯着自己的饲主,那眼神中带着恳求,也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痴迷。

  朱竹清听到戴沐白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娇媚地扭动了一下身体,那条猫尾在墨影的腰间缠绕得更紧。「主人,他求我了!他终于开口求我了!」

  墨影满意地笑了笑,他保持着抽插姿势,抱着朱竹清,走到戴沐白面前,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项圈,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涌遍戴沐白全身,这一次,项圈的限制被解除,戴沐白感受到身体深处,一股久违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他颤抖着抬起手,粗暴地抚摸着自己那早已胀痛的下体。

  「继续看,戴沐白。」墨影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看着你的小猫,她是如何为我而淫荡!」

  戴沐白双眼死死地盯着回到床上继续媾和的主奴二人,朱竹清淫靡的身体在墨影身下扭曲、颤抖,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脑海中只剩下朱竹清被墨影玩弄的淫靡画面,与自身被压抑的欲望完美结合。

  「竹清……啊……再……再给我看看你……再浪一点……求你……再多给我一点……」戴沐白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痛苦地哀求着,同时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望,他的理智正在崩溃,身体却在极致的刺激中被推向高潮。

  他感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尾椎直冲而上,最终爆发,精液喷涌而出,染湿了身下的地面,他弓起身子,身体剧烈痉挛,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让他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高潮的余韵散去,戴沐白瘫软在地,全身湿透,眼神迷离而空洞,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但更深层次的,却是一种满足,墨影没有说话,只是又让朱竹清递给他一份比平常多了一倍的食物,戴沐白这次没有丝毫犹豫,大口地吞咽着,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将碗沿舔舐得干干净净。

  如此扭曲的奖惩机制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当戴沐白在观看时表现出愤怒、咒骂墨影和朱竹清时,他的食物会进一步减少,朱竹清会用最尖锐的魂导鞭抽打他,每一次鞭打,都带着她病态的愉悦和墨影冰冷的眼神。

  然而,当他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在观看朱竹清被墨影玩弄的画面时,眼神不再充满仇恨,甚至开始表现出「顺从」或「欣赏」时,他的待遇就会得到改善,他会得到更多的食物,束缚会被放松片刻。

  每一次「顺从」后的奖励,特别是那突如其来的性高潮,都在戴沐白的大脑中形成一个扭曲而牢固的逻辑链:观看妻子被辱 =我能活下去 =我能得到片刻的放松 =我能获得性快感。

  戴沐白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他不再对朱竹清表示不满和对立,不再仇视墨影,他甚至会开始主动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更加「顺从」,他的身体,在长时间的饥饿、痛苦和被动诱发的性高潮中,逐渐形成了巴甫洛夫式的条件反射,他的大脑被强行编程,将朱竹清的堕落与自身的快感牢牢绑定。

  为了获得最终的生理释放,为了那片刻的麻痹性快感,他开始下意识地「期待」墨影与朱竹清的羞辱场景发生,他开始会主动地,甚至有些渴望地,去等待朱竹清被玩弄的时候出现,甚至在他们不在时,仔细欣赏未婚妻堕落的影像,幻想自己就在墨影身边,一起调教朱竹清。

  他曾经的尊严、骄傲、爱情,都在这种病态的循环中,被一点点地消磨殆尽,只剩下那被扭曲的本能驱动着他,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深渊,他体内那颗堕落之种,在这样的环境下,得到了最肥沃的土壤,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生长,他的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一丝混杂着屈辱、渴望和麻木的复杂光芒,仿佛他正在被改造成一个新的物种,一个只为满足墨影扭曲欲望而存在的「绿奴」。

  戴沐白的日子,就在这种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中,一步步滑向更深的深渊,他不再挣扎,不再怒骂,甚至连眼神中的痛苦都渐渐被一种混杂着麻木与病态渴望的光芒所取代。

  每一次朱竹清在墨影身下展现的淫靡,每一次他因此获得的病态高潮,都在他内心深处刻下更深的烙印,他体内的堕落之种,已经染黑了大半。

  这天,朱竹清气喘吁吁地依偎在墨影怀里时,墨影忽然看向戴沐白,他的眼神深邃,带着一丝玩味,如同猫戏老鼠般,准备进行最后的捕猎。

  「戴沐白,」墨影的声音打破了石室的寂静,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击在戴沐白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你现在已经很清楚,什么是你最想要的,对吗?」

  戴沐白身体颤了一下,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墨影,眼神中流露出被看穿的恐惧和一丝难以启齿的渴望,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那份内心深处的饥渴,比身体上的饥饿更让他难以忍受。

  「今天,我可以不再碰她。」墨影的声音带着一丝引诱,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般拂过戴沐白裸露的皮肤,带着无尽的蛊惑,「让她保持这份,今天的『纯洁』,不再在你面前展现她的浪荡。或者,你希望我像昨天那样,甚至更甚,彻底地操烂她,让她呻吟,让她哭泣,为你展现她最淫荡的姿态?」

  戴沐白猛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桀骜的白虎之眸,此刻充满了剧烈的挣扎,他看着朱竹清那淫靡的身体,看着她湿润的私处和乳尖上挂着的乳环,那里甚至还渗着一丝淫靡母乳的晶莹。

  身体深处那被堕落之种唤醒的欲望如同潮水般涌来,炙热的电流在他体内窜动,他感到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他残存的尊严和对朱竹清的爱,另一半则是那种病态的、渴望看到她被羞辱,从而获得自身快感的扭曲本能。

  他张了张嘴,艰难地发出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和最后的抵抗:「不……不要……不要胔她」

  话音未落,墨影的笑容便收敛了几分,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朱竹清,朱竹清立刻明白了墨影的意思,她那双妖异的猫眼瞬间变得冰冷,带着对戴沐白极度的厌恶。

  「戴沐白!你这废物!你说什么?!你不让我为主人侍奉?!你这只死狗,竟然敢忤逆主人的旨意?!」朱竹清发出尖锐的怒斥,她猛地从墨影怀中起身,四肢着地,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爬到戴沐白面前。

  她没有丝毫犹豫,狠狠的殴打着,折磨着自己的未婚夫。

  「啊!」戴沐白发出痛苦的吼声,想要躲避,却被铁链死死束缚,朱竹清见他挣扎,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感,她拿起魂导鞭,带着魂力,狠狠地抽打在戴沐白刚刚被吓尿浸湿的胯下,魂导鞭上的倒刺将皮肉撕裂,鲜血混合着尿液流淌而下。

  「你这只废物!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害得你的饲主都不能取悦主人了!」朱竹清一边鞭打,一边咒骂,每一鞭都带着她极致的愤怒和对戴沐白的厌恶,戴沐白感受到身体的剧痛,以及内心无法抑制的屈辱。

  墨影没有阻止朱竹清,只是冷眼旁观,看着戴沐白在痛苦中挣扎,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说:「够了,小猫。」

  朱竹清这才停止鞭打,她气喘吁吁地爬回墨影身边,依偎在他怀里,仿佛刚才的暴行耗尽了她所有力气,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感,墨影也没有再碰朱竹清,只是吩咐朱竹清给戴沐白喂了最少的食物,然后便离开了,戴沐白在饥饿和痛苦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墨影再次来到石室,他依旧问了同样的问题,戴沐白选择了沉默,他只是盯着墨影和朱竹清,不发一言,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和绝望。

  「哦?选择沉默了吗?」墨影轻笑一声,「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小猫。」

  朱竹清立刻会意,直接用魂导鞭抽打戴沐白,力度比昨天更甚。

  「你这蠢货!你以为沉默就能躲过?!你这只废物狗,就活该受罪!」每一鞭都伴随着她兴奋的尖叫,戴沐白痛得全身抽搐,但他依然紧咬牙关,不发一语。

  墨影看着戴沐白在痛苦中挣扎,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知道,这只「猎物」的抵抗力比他预想的要强,戴沐白在饥饿、痛苦和朱竹清的羞辱中,再次度过了漫长的一夜。那份被剥夺的快感,如同跗骨之蛆,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

  第三天,当墨影再次出现在石室中,再次提出那个选择时,戴沐白已经彻底崩溃了。他衣衫褴褛,身体瘦弱,遍布伤痕,眼神空洞,只剩下深渊般的麻木,他已经无法忍受那种被剥夺快感的痛苦,他需要那份病态的刺激来麻痹自己,他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深的绝望和更残酷的折磨。

  他颤抖着抬起头,看向墨影,那双眼中充满了痛苦,却也夹杂着浓郁的渴望,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极致的屈辱和病态的渴求,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求……求您……墨影大人……操……操她……」

  墨影看着戴沐白,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很好,我的小奴隶。」他轻声说道,然后,他抬手,解除了戴沐白脖颈上项圈的限制。

  身体深处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戴沐白所有的防线,他狂热地颤抖着,手指粗暴地抚摸着自己那早已胀痛的下体,眼睛死死地盯着未婚妻被墨影掰开双腿、露出私处的身体。

  那份被强行压抑的饥渴,此刻化为最原始的兽欲,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死死地盯着朱竹清那双被饰品装点的身体,展现出最深处的秘密。

  墨影再次将朱竹清按倒在床上,让她趴伏,臀部高高撅起,私处完全暴露在戴沐白面前,那枚双穴尾栓的猫尾,此刻正带着一种挑逗般的弧度,向后弯曲,仿佛在主动邀请墨影的进入。

  朱竹清发出期待的呻吟,双穴尾栓在身后摇摆得更加欢快,甚至主动将穴口对准了墨影的肉棒,墨影粗大的肉棒,猛地插入。

  「啊——!!」朱竹清发出满足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如同被电流击中,「主人……好深……操死我……啊……嗯啊……沐白!你看到了吗?!主人有多么的威猛!!」

  戴沐白看着眼前的一切,身体剧烈颤抖,他粗暴地自渎着,手指几乎要将自己的肉茎揉碎,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眼神中带着一种狂热的、病态的兴奋。

  他看着朱竹清被墨影从后面粗暴地胔弄,看着她淫荡地扭动腰肢,听着她高亢的呻吟,那双穴尾栓在她的肠道内同步蠕动,这种前后夹击的淫靡画面,让他颅内一片空白,只剩下极致的快感在全身蔓延。

  「戴沐白,喜欢看吗?」墨影的声音带着玩味,仿佛在欣赏他最成功的艺术品,「你喜欢她现在这副样子,对吗?喜欢她被我操烂,喜欢她被我玩弄,是吗?」

  「喜欢!……喜欢!……求您……多操她……我……我爱看……啊……再快点……求您……把她操得更骚一点……啊……我……我想要更多……」戴沐白的声音带着颤抖,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些话,他的肉茎在手中颤抖,一股灼热的冲动直冲脑门,他感到自己的精液即将喷涌而出,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他渴望那份最终的释放。

  墨影加大力度,朱竹清发出高亢的呻吟,「啊!!」朱竹清再次发出尖叫,「主人……再来……啊……操烂我,把您的精液……全部灌满我!!」

  戴沐白看着这一切,他的自渎变得更加疯狂,手指几乎要将自己磨出火来,他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朱竹清那淫荡的身体,那份极致的羞辱与极致的快感在他体内交织缠绕,最终,在朱竹清高亢的呻吟声中,他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低吼,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他瘫软在地,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空洞,混合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他第一次,在主动请求,并目睹了朱竹清的极致羞辱后,获得了自身的生理释放。

  至此,戴沐白彻底完成了从被动接受到主动寻求的转变,他的「绿奴」身份认同,在这一刻彻底完成,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作为观众和奉献者,来见证主人的威猛和「自己」女人的堕落。他会从中获得一种扭曲的、无可替代的归属感和成就感。他的堕落之种进程,在此刻达到了100%.

  在堕落之种达到100% 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魂力自戴沐白体内爆发,贯穿他的全身,最终汇聚并凝结在他的左侧臀瓣上,一股灼热的刺痛传来,并非肉体的创伤,而是魂力烙印在灵魂上的烙印,无法消除,永恒存在。

  墨影饶有兴致地看着戴沐白痛苦地弓起身子,在剧痛中挣扎,他缓缓走到戴沐白身边,看着他左侧臀瓣上刚刚显现的烙印。

  这个烙印,并非朱竹清身上那朵完全绽放的、妖异的黑玫瑰,象征着她是被主人采撷并使其盛开的珍贵花朵,戴沐白的烙印,是——一株枝干断裂、花苞枯萎的黑玫瑰,其残骸被一只猫爪轻蔑地踩在脚下。

  墨影用指尖轻触着那冰冷的烙印,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地解释道:

  「戴沐白,看清楚了,这是你新的身份,你卑贱的位阶。」

  「这朵枯萎的花苞,象征着你被我亲手阉割的男性雄风与未来,你再无可能拥有自己的血脉,你的生命,只为见证我的血脉而存在。」

  「而这断裂的枝干,代表着你被我彻底折断的意志与白虎血脉的尊严。你昔日的荣耀,你的骄傲,如今都已化为灰烬,不复存在。」

  「至于这只猫爪,戴沐白,你很清楚它代表什么。它代表着已经完全成为我的『幽冥淫猫』的朱竹清。这个图案明确地表示,你的地位,不仅远低于我这个主人,甚至低于我的头号宠物朱竹清。你只是她脚下的残花,是整个奴役链条最底层的存在。」

  戴沐白感受到烙印带来的深入骨髓的羞辱,但他此刻已不再挣扎,不再有丝毫反抗。他那双曾经充满不屈的白虎之眸,此刻彻底变得空洞而麻木,眼中只有一片死寂,偶尔闪过一丝混杂着病态渴望与绝对顺从的光芒。

  他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全身颤抖着,任由墨影的脚在他臀瓣上的烙印上踩踏,他那具残破的身体,此刻完全匍匐在地,像一条等待主人发落的狗。

  他不再是邪眸白虎戴沐白,而是墨影忠诚的「绿奴管家」,他存在的唯一价值,便是作为观众和奉献者,来见证主人的威猛和「自己」女人的堕落。

  他会从中获得一种扭曲的、无可替代的归属感和成就感,他的灵魂,已被彻底侵蚀,只剩下一具被改造的躯壳,和一颗堕落至极的心脏,他甚至开始幻想着,未来能亲自去协助墨影,去帮助墨影将朱竹清玩弄得更加淫荡,让她的呻吟为他带来更多的快感,这已经成为了他生命的全部意义,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都已彻底沦为墨影的奴隶,心甘情愿地臣服。

  戴沐白彻底沦为「绿奴」的这一刻,墨影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满意笑容,戴沐白虽然全身伤痕累累,精神也濒临崩溃,但他体内的堕落之种已然成熟,这让他感受到了满足。

  朱竹清也恢复了常态,只是那双猫眼中的病态顺从和妩媚更甚,她乖巧地依偎在墨影身侧,如同最完美的宠物。

  「很好,我的小猫,我的绿奴。」墨影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沙哑,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他轻轻抚摸着朱竹清柔软的猫耳,又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眼神呆滞却带着一丝渴求的戴沐白。

  随着戴沐白的彻底臣服,墨影的魂力也随之激增,他感到一股磅礴的力量涌入体内,这是堕落之种反馈的能量,也是他成功收服两名影奴的成果,一瞬间,墨影的魂力壁垒被冲破,他的修为稳稳地踏入了六十级!他已经具备了获取第六魂环的资格。

  不仅如此,墨影的第五魂技也可以自由的在两个人身上任意的使用,这个魂技名为【影奴同化】,其效果强大而独特,却也带着一丝限制。

  【影奴同化】,墨影可以将自己完全隐藏在影奴的脑海深处,与影奴融为一体,在此状态下,他可以自由操控影奴的身体,无论是施展影奴本身的魂技,还是墨影自己的魂技,都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这意味着,墨影将能够通过影奴的身体进行战斗,让敌人难以察觉到他的真实存在,更为关键的是,影奴所承受的一切伤害,都不会影响到墨影自身,影奴将成为他最坚固的盾牌,为他抵御所有致命的攻击,这个魂技,正是墨影能在凶险的杀戮之都中屡次化险为夷,甚至存活下来的重要依靠。

  然而,【影奴同化】也并非没有限制,它的鸡肋之处在于,魂技只能对影奴使用,如果墨影的影奴全部死亡,那么这个强大的魂技将失去作用,他将等同于少了一个魂技,这在强者林立的魂师界,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短板。

  但此时,这个可能的、未来的星罗帝国皇帝戴沐白,已经成为了他的影奴,这也代表,以后的日子,他会过的更加淫乱和放肆!整个星罗帝国,都会成为他的玩物。

  「现在,是时候去获取魂环了。」墨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站起身,朱竹清立刻四肢着地,乖顺地爬到他身前,戴沐白也感受到了墨影话语中的深意,他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内心却涌现出一股被操控的兴奋。

  三人组——准确地说,是墨影(长期隐藏在朱竹清体内)和朱竹清、戴沐白「二人」——离开了阴暗的石室,前往星罗帝国的魂兽森林,寻找合适的魂兽,这一次的狩猎,墨影并未现身,他几乎全程隐藏在朱竹清的脑海中,通过【影奴同化】操控着朱竹清的身体与魂力,与戴沐白并肩作战,仅仅在胔弄小淫猫时才会献身,送给这对曾经的情侣高潮的快乐。

  在森林中,他们共同猎杀了一头强大的魂兽,墨影成功获得了他的第六魂环,魂力也随之升至六十一级,与此同时,戴沐白也完成了升级,他的魂力也突破了瓶颈,获得了魂环,同样达到了六十一级,这使得他在皇位争夺战中获得了更大的优势。

  墨影带着两个忠诚的「影奴」返回星罗城,在接下来的皇位争夺战中,戴沐白在墨影的暗中操控下,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冷酷与智慧,几乎是势如破竹地击败了星罗帝国的竞争者,最终成功赢得了太子之位。

  星罗帝国的戴沐白宫殿深处,墨影、朱竹清和戴沐白三人,开始了他们背德的「新生活」。表面上,戴沐白是储君太子,朱竹清是未来的太子妃,而墨影只不过是一个园丁,然而,在只有他们三人的密室里,淫靡与堕落成为了永恒的主题。

  在太子府内,每天的生活都充斥着对戴沐白极致的羞辱与折磨,以及朱竹清极致的放荡与顺从。

  墨影最喜欢在用膳后,坐在那奢华的软榻上,让朱竹清四肢着地地爬到他身边,将她的身体像一件艺术品般摆弄。

  他会让自己的小淫猫将那双被脚镣装饰的玉足,伸到戴沐白面前,戴沐白会心甘情愿地跪伏在地,用他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朱竹清那双沾染着些许泥垢和尿液的脚趾,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朱竹清会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偶尔还会用脚尖轻佻地挑起戴沐白的下巴,命令他:「戴沐白,再舔深一点,把主人脚上的味道都舔干净!」戴沐白则会卑微地回应:「是,淫猫主人!我一定会舔干净,请您惩罚!」

  每当夜幕降临,那间被墨影施加了魂力结界的密室,便会成为他们三人享乐的淫窟,墨影会褪去衣衫,露出他那修长而健硕的身体,朱竹清则会迫不及待地四肢着地,像一只兴奋的母猫般,围绕着墨影爬行,时不时地用那条佩戴双穴尾栓的猫尾,轻柔地拂过墨影的下体。戴沐白则会被锁链固定在角落,他的魂导器项圈被解除限制,让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下体的涨热,他被允许自渎,但前提是他必须全程目睹墨影是如何玩弄朱竹清。

  墨影还会偶尔让戴沐白亲身参与到这场「游戏」中,他会命令戴沐白,跪伏在朱竹清身边,用舌头去舔舐朱竹清被操弄后流到地面的淫液,或者去接着她因为高潮失禁而喷射的混合液体,甚至去亲吻自己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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