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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废弃部门》佐菲娅与偷腥的诗怀雅,1

小说:但是不能邪门性癖可以冷门 2025-09-08 22:40 5hhhhh 9080 ℃

龙门顶层餐厅的奢华灯光,如今已化作一片朦胧的金色光晕。水晶吊灯下,空气中漂浮着顶级炎国烈酒挥发后的醇香,混杂着昂贵菜肴冷却后残留的油脂气息,以及在场每个人身上,或浓或淡的汗味与香水味。这是一场为了庆祝联合行动圆满成功的盛宴,而现在,盛宴即将迎来它喧嚣的终点。

“嗝…煌,你别拽我,我还能再喝一轮…”

近卫局特别督察组的组长陈,那张总是紧绷着的俏丽脸庞此刻一片酡红,脚步虚浮地被罗德岛干员煌架着,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煌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毫不费力地将这位警司扛在肩上,像是扛着一袋不听话的米。

“交给你啦,鞭刃教官。这家伙,喝起酒来简直不要命。”煌朝着一旁站姿笔挺的佐菲娅挥了挥手。

“陈,还有煌,路上小心。我会把诗怀雅安全送回去的。”佐菲娅微微颔首,金色的兽瞳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明。

她几乎没怎么饮酒。作为教官,时刻保持清醒与警惕已经成了她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更何况,她并不喜欢酒精麻痹神经的感觉,那会让她对自己那具强大到近乎危险的身体,失去最精准的控制。

佐菲娅的话音刚落,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便从她的手臂上传来。诗怀雅,这位出身豪门的菲林大小姐,此刻正像一只失去了骨头的猫咪,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她的身上。昂贵的丝绸礼服被她自己蹭得满是褶皱,一头精心打理的秀发也散乱开来,几缕发丝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唔…佐菲娅…”

诗怀雅将脸埋在佐菲娅结实的臂弯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呢喃。她平日里那份高傲与矜持,早已被酒精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菲林种族最原始的、对于温暖与安全的依赖。佐菲娅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呼出的热气中,那股属于高级果酒的甜腻芬芳。

作为一名库兰塔,佐菲娅的体温天生就比菲林要高上一些,结实而充满力量的肌肉更是如同一个移动的火炉。对于醉酒后体温散失,下意识寻求热源的诗怀雅来说,此刻的佐菲娅无疑是整个宴会厅里最完美的抱枕。

佐菲娅无奈地叹了口气,教官的本能让她无法将这个醉醺醺的同僚丢在这里。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诗怀雅的后背,动作轻柔而平稳,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诗怀雅警司,我们该回去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定感。

然而,诗怀雅只是更用力地收紧了环抱着她手臂的双手,甚至将自己的胸脯也毫无防备地挤压在她的胳膊上。那惊人的柔软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佐菲娅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跳了一下。

“不要…你身上…好香…”诗怀雅的声音细若蚊鸣,却清晰地传入了佐菲娅的耳中。

香?佐菲娅有些困惑。她从不使用香水,身上应该只有作战服清洗后留下的淡淡皂角味才对。或许,这只是菲林大小姐的醉话罢了。她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只是耐心地半扶半抱着诗怀雅,引导着她沉重的身体,一步步朝着餐厅外走去。

周围的宾客已经散去大半,侍者们开始悄无声息地收拾着杯盘狼藉的餐桌。他们走过长长的、铺着厚重地毯的走廊,将身后那片属于宴会的喧嚣与光明,彻底隔绝在厚重的门后。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她们两人的脚步声,以及诗怀雅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满足感的细微喘息。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几乎是整个人都盘在了佐菲娅的身上,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

“佐菲娅…教官…”诗怀雅仰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水光潋滟,迷离地望着佐菲娅线条分明的侧脸。她平日里那份警司的威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乞求的脆弱。

“嗯,我在。”佐菲娅回应道,视线始终望着前方电梯的方向。

“你好暖和…”诗怀雅说着,又把脸颊贴了上去,贪婪地蹭着,像是在汲取着某种能让她安心的能量。

佐菲娅没有再说话。她能感觉到,诗怀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环抱着她手臂的指尖也微微收紧,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这位大小姐的酒品不算差,至少没有大吵大闹,只是这份过分的黏人,还是让佐菲A娅感到有些棘手。

终于,电梯门在她们面前无声地滑开。佐菲娅扶着诗怀雅走了进去,金属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那股混杂着酒精与少女体香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

也正是在这个密闭的环境里,诗怀雅那句无心的“你好香”,似乎找到了源头。佐菲娅的库兰塔血统赋予了她远超常人的体魄,也让她体内蕴含着一种独特的、充满生命能量的信息素。平日里,这种气息被她强大的自制力完美地收敛在体内,几乎不会外泄。

但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怀中菲林少女那滚烫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像是一把钥匙,隐约打开了那道无形的枷锁。一丝极其淡薄的、腥甜中带着麝香般霸道气息的味道,从她紧绷的身体深处,不易察觉地弥漫开来。

对于嗅觉迟钝的人类或是佐菲娅自己来说,这种变化微乎其微。但对于一个嗅觉极端灵敏、并且正处于醉酒后本能被无限放大状态的菲林而言,这丝味道,无异于最致命的催情烈药。

诗怀雅的身体猛地一僵,原本只是无意识寻求温暖的依偎,瞬间变了性质。她像是嗅到了猫薄荷的幼猫,鼻翼不受控制地翕动着,拼命地、贪婪地吸取着那股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香气。她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然后焚烧殆尽。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到达了一楼大厅。

门一打开,龙门夜晚那微凉湿润的空气便扑面而来,暂时冲淡了那股危险的气息。佐菲娅扶着怀中突然安静下来的诗怀雅,走出了电梯。

她以为是夜风让这位大小姐清醒了一些。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那双紧紧抱着自己手臂的眼眸深处,已经燃起了怎样汹涌而陌生的火焰。

一辆黑色的、线条流畅的豪华轿车无声地滑到酒店门前。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佐菲娅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诗怀雅塞进了宽敞的后座。她自己也随即坐了进去,向司机报出了诗怀雅豪宅的地址。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了龙门夜晚璀璨如星河的车流之中。

车内的空间比电梯要宽敞许多,新鲜的空气从微开的车窗缝隙中流淌进来,佐菲娅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希望这能让怀里的菲林大小姐感觉舒服一些。然而,事与愿违。诗怀雅非但没有半点安分下来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地缠了上来。

她像是藤蔓一样,紧紧地攀附着佐菲娅的身体。双手环住佐菲娅的腰,脸颊则深深地埋在她的小腹处,鼻尖正对着那最致命气息的源头。她的呼吸变得又热又重,每一次吐息都像是带着滚烫的蒸汽,透过薄薄的作战服布料,烙印在佐菲娅紧实的腹肌上。

佐菲娅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这种过分亲昵的姿态,已经远远超出了护送醉酒同僚的范畴。她能感觉到诗怀雅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一种极度兴奋与渴望交织而成的战栗。她甚至能听到从诗怀雅喉咙深处发出的、压抑着的、如同幼猫讨好般的“咕噜”声。

“诗怀雅,坐好。”佐菲娅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严厉,试图用教官的威严唤回对方的理智。

她伸出手,想要将诗怀雅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推开。但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诗怀雅的后颈,怀里的人就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破了车内暧昧而紧张的寂静。

佐菲娅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这声呻吟她再熟悉不过了。在罗德岛的“特殊训练”中,她曾无数次听到过类似的声音。那是生物在极致的刺激下,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可现在,发出这声音的,是龙门近卫局的高级警司,是她并肩作战的同僚。

诗怀雅似乎也被自己这声不受控制的呻吟吓了一跳,身体僵硬了一瞬。但随即,更强烈的欲望便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她最后一丝属于“诗怀雅警司”的矜持。她放弃了所有伪装,遵从了菲林血脉中最原始的本能。

她开始用自己的脸颊,在佐菲娅的小腹和腿根处,不知羞耻地来回厮磨。她的鼻尖像是在寻找宝藏的猎犬,贪婪地追逐着那股让她浑身燥热、口干舌燥的雄性气息。那股味道太霸道了,像是最顶级的烈酒,又像是最甜美的蜜糖,钻进她的鼻腔,流遍她的四肢百骸,点燃了她身体里每一处干柴。

她的身体,她那同样身为FUTA、却从未被真正开发过的身体,正在发出最诚实的渴求。

佐菲娅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她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这不是单纯的醉酒,而是一种信息素诱导下的失控。她自己的身体,她那具为了战斗和“处理”而存在的强大躯体,在无意中,成为了引诱同僚堕入欲望深渊的罪魁祸首。

她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诗怀雅!”佐菲娅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库兰塔种族天生的压迫感。她抓住诗怀雅的肩膀,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撕开,按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

“看着我。”佐菲娅命令道。

诗怀雅被迫仰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已经氤氲起了一层浓密的水汽,眼角泛着诱人的桃红。她的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视线却无法聚焦,只是痴痴地、本能地追寻着佐菲IA娅的脸,或者说,是追寻着那股气息的源头。

“清醒一点,你喝醉了。”佐菲娅沉声说道,试图用语言的力量击穿对方被欲望包裹的壁垒。

“我…我好热…”诗怀雅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想要解开那件束缚着她、让她快要燃烧起来的丝绸礼服的领口。“佐菲娅…你好香…给我…”

“给你什么?”佐菲娅追问道,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车内锐利如刀。

诗怀雅没有回答。她只是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眼神望着佐菲娅。她的身体在座椅上不安地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摩挲,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傲慢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最原始、最卑微的渴求。

佐菲娅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语言已经失去了作用。诗怀雅的理智,已经被那源自她自身的信息素彻底麻痹。现在驱动这具身体的,只有菲林种族最深处的、对于强大雄性的臣服与交配的本能。

而她,佐菲娅,就是那个释放了致命诱惑的“雄性”。

车子在这时缓缓停下。窗外,是诗怀雅那座灯火通明的、宛如宫殿般的豪宅。

佐菲娅几乎是逃也似的拉开车门,将已经瘫软如泥的诗怀雅架了出来。她必须尽快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她的家人或仆人,然后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一些异样的反应,那股燥热正在顺着诗怀雅接触过的皮肤,一丝丝地往她自己体内渗透。

这是极其危险的信号。一旦她也开始发情,后果不堪设想。

她按响了门铃,沉重的雕花木门很快便从内打开。一个穿着标准女仆装的菲林少女出现在门后。她有着和诗怀雅相似的容貌,只是气质更为柔顺和谦卑。

“大小姐?您回来了…啊,这位是…”女仆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诗怀雅,以及搀扶着她的、气场强大的佐菲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我是罗德岛的佐菲娅,负责送诗怀雅警司回来。”佐菲娅言简意赅地说道,同时将怀里的人往前送了送,示意女仆接过去。

然而,诗怀雅却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样,死死地抱着她不肯松手,嘴里还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走…”

佐菲娅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消磨殆尽。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几乎是强行将诗怀雅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就在这时,诗怀雅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凑上前,在佐菲娅的颈侧,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那一口气,仿佛抽走了周围所有的空气。

也仿佛,彻底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诗怀雅那一口近乎贪婪的深呼吸,像是一道无声的惊雷,在门口的三人之间炸开。女仆被自家大小姐这闻所未闻的失态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忘了该有的反应。而佐菲娅,只觉得颈侧的皮肤仿佛被一团烈火燎过,诗怀雅呼出的滚烫气息,夹杂着她自己的、那丝丝缕缕泄露出来的致命信息素,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却无比浓烈的气旋。

这一下,不只是诗怀雅,连佐菲娅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再忽视那股从血脉深处涌起的燥热。

“失礼了。”佐菲娅的声音冷硬如铁,她不再有任何犹豫,用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诗怀雅从自己身上剥离,一把推向了女仆的方向。

女仆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得后退了一步,手忙脚乱地抱住了自家大小姐瘫软的身体。而诗怀雅,在离开了那让她痴迷的温暖源头后,竟发出了如同被遗弃的幼兽般,带着哭腔的呜咽。

“人我已经送到,告辞。”佐菲娅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停留。

她的步伐很快,甚至带着一丝狼狈。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平复体内开始翻涌的气血。那不仅仅是情欲,更是一种属于捕食者的、更深层次的饥渴感正在被唤醒。

“不准走!”

身后,传来了诗怀雅尖锐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喊声。那声音不再是醉酒后的呢喃,而是属于龙门警司的、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威严。尽管,这威严的尾音里,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因欲望而起的颤抖。

佐菲娅的脚步顿住了。不是因为那声命令,而是因为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以及……重物落锁的声音。

“咔哒。”

一声清脆的、却又无比沉重的声响,回荡在空旷华丽的门厅里。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被关上了。

佐菲娅缓缓转过身,金色的瞳孔在门厅昏黄的灯光下,微微眯起,透出危险的光芒。她看到,那个忠诚的女仆正站在门边,手里还握着那把刚刚插入锁孔的黄铜钥匙。女仆的脸上写满了为难与惶恐,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显然是完全遵从了主人的命令。

而诗怀雅,此刻正被女仆搀扶着,站在不远处。她靠在女仆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酒精与情欲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用一种混合了占有欲、痴迷、以及一丝疯狂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佐菲娅。

“佐菲娅教官,今晚,你就留下来陪我吧。”诗怀雅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沙哑。

这已经不是请求,而是宣告。

门厅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了。奢华的波斯地毯,墙上价值不菲的油画,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吊灯,这一切都构成了一个金碧辉煌的牢笼。而她,佐菲...娅,就是被困在笼中的猎物。

不,或许,她才是那个即将挣脱枷锁的猎手。

佐菲娅沉默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的内心出奇的平静,那股初始的燥热,此刻已经被一种冰冷的、如同深海暗流般的愤怒所取代。她可以轻易地撞开这扇门,也可以在瞬间制服眼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菲林。但她不能。一个是重要的合作伙伴,另一个是无辜的仆人。任何过激的行为,都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外交后果。

她的职责,她的理智,都在束缚着她的力量。

“诗怀雅警司,我想你并没有明白你正在做什么。”佐菲娅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现在,让你的仆人把门打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我说不呢?”诗怀雅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挑衅的笑容。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将强者困住的感觉,这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能够掌控一切的错觉。

她扶着女仆,一步步地朝佐菲娅走来。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像是每一步都踏在了佐菲娅紧绷的神经上。随着她的靠近,那股属于佐菲娅自己的、却被诗怀雅的欲望所催化、所放大的信息素,也重新将她包裹。

这是一种奇异的体验。佐菲娅闻着自己身体散发出的、那足以令任何生物发狂的气息,却必须用钢铁般的意志力去抵抗它对自己身体的影响。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处的肌肉正在不自觉地收紧,那根沉睡的巨物,也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她知道,不能再这样对峙下去了。在这个被欲望气息填满的封闭空间里,时间拖得越久,对她越不利。

然而,诗怀雅并没有给她思考对策的时间。

“帮我…把她带到卧室去。”诗怀雅对着身边的女仆下达了命令。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几乎全靠女仆支撑着。

女仆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对主人的绝对服从,最终还是战胜了对佐菲娅那强大气场的恐惧。她咬了咬牙,和诗怀雅一起,一左一右地架住了佐菲娅的手臂。

佐菲娅没有反抗。

她的眼神越过二人,落在了门厅尽头那宽阔的、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她忽然改变了主意。或许,顺水推舟,让这位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大小姐彻底清醒一下,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她需要一个更私密、更可控的环境,来处理这场荒唐的闹剧。

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沉默的默契中,罗德岛最强大的教官之一,被龙门近卫局的高级警司和她的女仆,“押送”着走上了楼梯,走向了那间属于诗怀雅的、充满了奢华与少女气息的闺房。

房间很大,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巨大的落地窗前挂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龙门的夜色完全隔绝在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诗怀雅的甜美体香。

但很快,这股甜美的气息,就将被另一种更具侵略性、更原始、更霸道的气味所彻底覆盖、吞噬。

一进入卧室,诗怀雅就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松开了抓着佐菲娅的手,任由女仆将她扶到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打滚的豪华大床边。她软软地倒在天鹅绒的床罩上,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一条终于回到了水里的鱼。

女仆小心翼翼地为她脱掉高跟鞋,又体贴地想为她盖上被子。但诗怀雅却挥手打开了她的手,一双迷离的眼眸,始终没有离开过站在房间中央的佐菲娅。

“你…去把佐菲娅教官的衣服…脱掉。”诗怀雅喘息着,对女仆下达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命令。

女仆的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主人,又惊恐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佐菲娅。让她去脱掉这位气场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库兰塔教官的衣服?这简直比让她去单挑一个整合运动的暴徒还要可怕。

“大小姐…”女仆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快去!”诗怀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酒精和情欲已经彻底烧毁了她的同理心,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本能驱使的、自私的捕食者。

女仆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更不敢去触碰那个沉默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猎物”。她站在原地,进退两难,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佐菲娅看着这一幕,心中那股冰冷的愤怒,又加深了几分。她向前走了一步,这一步,让那个可怜的女仆吓得浑身一哆嗦,几乎要瘫倒在地。

“不用为难她了。”佐菲娅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即将爆发的火山。“既然诗怀雅警司这么想看,我自己来。”

说完,在诗怀雅和女仆震惊的目光中,佐菲娅抬起双手,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黑色作战服的下摆,干脆利落地向上掀起,从头上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作战服下,是一件黑色的、高强度的战术背心,紧紧地包裹着她那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上半身。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背阔肌,紧绷的胸大肌,以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轮廓分明的腹肌…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充满了野性的、属于强者的美感。

更致命的是,随着作战服的脱下,那股被压抑的信息素,像是终于挣脱了第一层束缚,以更浓烈、更具侵略性的姿态,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哈啊…”

躺在床上的诗怀雅,几乎是在瞬间就有了反应。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那股味道太浓了,像是一张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她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裙下的私密之处,已是一片泥泞。

而那个站在一旁的女仆,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菲林女性,对于这种源自强大FUTA的雄性信息素,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变得通红,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扶着床沿,才没有当场出丑。

佐菲娅冷冷地看着她们的反应。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她要让诗怀雅清楚地认识到,她所渴求的,究竟是怎样一种无法掌控的、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力量。

但她显然低估了诗怀雅此刻被欲望支配的程度。

“继续…把裤子也脱了…”诗怀雅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她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死死地盯着佐菲娅的下半身。

她知道,那里,才是这致命香气的真正源头。那里,藏着她此刻最渴望的东西。

佐菲娅没有说话。她只是用那双金色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深深地看了诗怀雅一眼。然后,她抬起手,解开了战术长裤的纽扣。

金属纽扣弹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拉链被缓缓拉下,发出“嘶啦”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声响。

诗怀雅的呼吸几乎停滞了。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身体因为过度的期待而剧烈地颤抖着。

终于,那条包裹着惊人力量的黑色长裤,被佐菲娅褪到了脚踝,然后被她一脚踢开。

那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粘稠的、滚烫的蜜糖。

那股被彻底释放出来的、属于库兰塔顶级FUTA的雄性信息素,如同海啸一般,瞬间席卷了整个卧室,将诗怀雅和女仆的理智,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而比这股气味更具冲击力的,是视觉。

佐菲娅的下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紧绷的平角内裤。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之下,一个远超常理的、充满了原始力量感的巨大轮廓,清晰地凸显出来。即便是在疲软的状态下,那沉睡的巨物也依然雄伟得惊人,仿佛一头蛰伏的史前巨兽,仅仅是轮廓,就足以让任何看到它的人感到一阵阵的腿软和心悸。

内裤的边缘,勾勒出下方那个同样分量惊人的卵袋的形状,饱满而沉重,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野蛮的张力。

“啊……”

这一次,是女仆先发出了声音。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毯上。她的双眼失神地望着那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景象,双手无意识地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指缝间,却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混合了恐惧与好奇的渴望。

而诗怀雅,则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了床上。她的瞳孔缩成了两个小点,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震撼,前所未有的震撼。

恐惧,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

以及,在震撼与恐惧之下,那如同野火燎原般,疯狂滋生的、更加汹涌、更加卑微的……欲望。

她身体里那根与佐菲娅相比,简直就像是玩具一样的小巧阴茎,不受控制地猛然挺立,顶端溢出了羞耻的、透明的液体。

她想要它。

她疯狂地,想要那根足以将她彻底撕裂、彻底填满的……神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卧室里一片死寂,只有三个人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声。那股浓得化不开的雄性信息素,像是有生命的活物,钻进诗怀雅和女仆的每一个毛孔,撩拨着她们最深处的、属于雌性的臣服本能。

瘫坐在地上的女仆,是最先从那毁灭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的一个。然而,回过神,并不意味着恢复理智。恰恰相反,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在大小姐那灼热的、充满催促意味的目光逼视下,在对眼前那具神明般躯体的敬畏与渴望驱使下,她颤抖着,用双手支撑着地毯,以一种近乎于爬行的、充满屈辱却又无比虔诚的姿态,一点一点地,朝着佐菲娅挪了过去。

她的动作很慢,每前进一寸,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勇气。那股越来越近的、霸道的香气,让她头晕目眩,浑身发烫。她的身体深处,一股陌生的、从未有过的湿热暖流正在汹涌奔腾,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无法抗拒地沉溺其中。

终于,她的膝盖,触碰到了佐菲娅那如同雕塑般结实的小腿。库兰塔人天生的高体温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过来,烫得她浑身一颤。

她缓缓地抬起头,仰视着眼前的巨人。佐菲娅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垂着眼帘,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像是一座冷酷的神像,默许着信徒卑微的靠近,却又对这份虔信不屑一顾。这种极致的冷漠与她身体散发出的极致的炙热,形成了一种残酷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女仆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大小姐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一切。

她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伸出了颤抖的、从未碰触过男性的、干净的双手。她的指尖,带着认命般的决绝,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那层包裹着巨兽的、薄薄的黑色布料。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从指尖传遍了她的全身。隔着那层布料,她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里那蛰伏之物的惊人尺寸与滚烫温度。那不是属于凡人的器官,那是神罚的权杖,是恩赐的圣器。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覆了上去。

柔软的掌心,完整地贴合着那雄伟的轮廓。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沉睡的巨兽,在她的触碰下,似乎轻微地、脉动了一下。

“嗯……”

一声极轻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闷哼,从佐菲娅的喉咙深处逸出。

这一声,像是得到了神启的信号,彻底击溃了女仆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她不再犹豫,双手开始笨拙而又虔诚地,在那巨大的轮廓上,缓缓地、温柔地抚摸,揉捏。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充满了少女的生涩与无知,却又带着一种豁出去一切的、近乎于献祭般的狂热。

而躺在床上的诗怀雅,看着这一幕,眼中燃烧的火焰愈发炽烈。她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女仆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抚摸在她自己的神经上,让她体内的空虚感愈发强烈。

她嫉妒。

她疯狂地嫉妒着那个可以亲手触碰神迹的、卑微的女仆。

“舔…舔它…”诗怀雅的喉咙里,挤出了魔鬼般的低语。

女仆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用哀求的眼神望向自己的主人。让她用手去触摸,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让她用嘴……那太……

但诗怀雅的眼神,冰冷而又坚决,不容许任何的违抗。

女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俯下身,将自己那张还带着少女青涩的、干净的脸,慢慢地,凑近了那散发着致命香气的、高高耸立的欲望之塔。

她的鼻尖,先是触碰到了那层布料。那股浓烈到极致的雄性气息,瞬间灌满了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嘴唇,颤抖着,张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然而,就在她的唇即将触碰到那神圣的领域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忽然抓住了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是佐菲娅。

“够了。”佐菲娅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什么波澜,但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却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是怜悯,或许是厌烦。

她不能让这个无辜的女孩,做出更出格的事情。这不仅是对女孩的侮辱,更是对她自己的亵渎。她的身体,是用于战斗和执行任务的武器,而不是用来满足他人肮脏欲望的玩具。

她随手将那个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女仆扔到了一边,然后,她将冰冷的视线,投向了那个始作俑者——躺在床上,一脸不满与失望的诗怀雅。

“诗怀雅警司。”佐菲娅一步步地走向大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诗怀雅的心脏上。“你似乎,很喜欢看戏?”

佐菲娅的逼近,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那高大的身影,在卧室顶灯的照射下,投射出一片巨大的阴影,将躺在床上的诗怀雅完全笼罩。空气中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也仿佛随着她的移动,化作了实质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诗怀雅已然脆弱不堪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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