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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废弃部门》佐菲娅与偷腥的诗怀雅,4

小说:但是不能邪门性癖可以冷门 2025-09-08 22:40 5hhhhh 2480 ℃

“啊…啊啊…佐菲娅大人…好…好舒服…要去了…要被…弄坏了…”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吐出一些羞耻的、淫荡的、不堪入耳的胡言乱语。

诗怀雅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她无法想象,那个从小就和她一起接受最严格的贵族教育、一向以端庄、稳重著称的挚友,竟然会发出如此……如此放荡的声音。

但那声音,却又像是一种充满了魔力的毒药,让她感到一阵阵莫名的、混合了羞耻与兴奋的、病态的战栗。

她开始幻想。

如果……如果现在被吞下去的,是自己。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会发出和她一样,甚至比她更加……不堪的声音?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吞噬,已经接近了尾声。

女仆那纤细的、雪白的脖颈,和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通红的、挂着幸福泪水的稚嫩脸庞,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道风景。

佐菲娅的动作,在这一刻,变得愈发的温柔。她像是在品尝一道无上的美味,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满足的、陶醉的表情。

“噗通。”

一声轻微的、仿佛熟透的果实落入水中的声响。

女仆的整个人,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佐菲娅那原本只是微微下垂的阴囊,此刻,已经被撑得巨大、饱满、浑圆,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沉甸甸的皮球。

隔着那层被撑得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皮肤,诗怀雅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挚友,正以一个蜷缩着的、婴儿般的姿态,静静地,浸泡在里面那粘稠的、温暖的、半透明的马精之中。

她能看到,女仆的身体,在里面,因为那无处不在的、永无止境的快感,而剧烈地、快乐地,痉挛着,抽搐着。她的四肢,不受控制地,绷得笔直,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极乐的绝唱。

她能听到,从那巨大的卵袋中,传来的、被粘稠液体所阻隔的、模糊不清的、却又连绵不绝的…喘息声与淫叫声。

“咕…哈啊…咕噜噜…好棒…要…融化了…”

诗怀雅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幅景象。

她的世界,没有崩塌。

恰恰相反。

一个新的、充满了诱惑与可能性的、病态的世界,正在她的面前,缓缓地,展开。

佐菲娅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那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无比满足的叹息。

随着这声叹息,她那具一直因为欲望和饥饿而紧绷着的、充满了力与美的身体,终于,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她缓缓地站直了身子,那只因为吞噬了整个菲林女仆而变得巨大、饱满、沉甸甸的卵袋,也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两腿之间,微微地,晃动着。

空虚感,消失了。

那股让她备受折磨的、仿佛仪式进行到一半被强行中断的、巨大的不满足感,也消失了。

被诗怀雅激起的、狂暴的性欲。

被女仆填满的、原始的吞噬欲。

这两块拼图,终于,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了一起。

她,终于,圆满了。

佐菲娅低下头,用一种近乎于慈爱的、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只正在微微蠕动着的、巨大的卵袋。

隔着那层被撑得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皮肤,她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那个蜷缩着的、娇小的轮廓,此刻,正在进行着她生命中最后、也是最绚烂的,一场极乐的舞蹈。

那具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在被那温暖、粘稠、充满了生命能量的马精,从里到外、从每一个毛孔,彻底浸泡、渗透之后,爆发出了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最后的生命活力。

她能感觉到,里面那个小家伙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抽搐。

她能感觉到,那颗年轻的心脏,在自己的体内,剧烈地、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将它最后所有的生命力,都燃烧殆尽。

她甚至能感觉到,从那具正在极乐中融化的身体里,所散发出的、一股股充满了感激与幸福的…温暖的能量。

这些能量,通过那层薄薄的皮肤,源源不断地,融入到她自己的身体里,滋养着她,补充着她,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回归母体般的…安宁与强大。

而这一切,也同样,被床上那个唯一的观众,诗怀雅,尽收眼底。

诗怀雅的目光,像是被磁石牢牢吸住的铁屑,死死地,黏在了那只正在微微晃动、蠕动的、巨大的卵袋上。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的身体,也因为这股强烈的、变态的刺激,而再次,不受控制地,燥热了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片刚刚才被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此刻,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分泌出了新的、可耻的爱液。

她嫉妒。

她疯狂地嫉妒着那个正在佐菲娅体内,享受着极致的死亡与极乐的、自己的挚友。

她嫉妒她,可以和这位神明般强大的女人,以一种如此亲密、如此彻底的方式,融为一体。

她嫉妒她,可以成为这位神明,完美高潮的,最后一块拼图。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不是我?!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混合了不甘、渴望与病态爱意的黑色浪潮,瞬间将她的理C智,彻底淹没。

就在这时,那只巨大卵袋里的动静,开始,慢慢地,变小了。

那痉挛的幅度,越来越微弱。

那从里面传出的、模糊不清的、充满了欢愉的呻吟声,也渐渐地,低了下去。

最终,万籁俱寂。

只剩下那巨大的、沉甸甸的卵袋中,那粘稠的液体,在因为佐菲娅的呼吸而微微晃动时,所发出的、“咕嘟…咕嘟…”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祭品,已经完全地,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佐菲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甚至可以说是圣洁的微笑。

然而,就在她准备转身,去处理眼前这片狼藉的时候。

一个带着哭腔的、充满了卑微与乞求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了起来。

“佐菲娅…教官…”

诗怀雅,不知何时,已经从那张被体液浸透的大床上,挣扎着,爬了下来。

她赤裸着那具布满了青紫痕迹和淫靡液体的、娇美的身体,像一只卑微的、虔诚的、被神明遗弃了的羔羊,跪倒在了佐菲娅的脚下。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不是去攻击,也不是去推拒,而是轻轻地,捧住了那只刚刚才吞噬了她的挚友、此刻正散发着余温的、巨大的卵袋。

“求求您…求求您了…”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在佐菲娅那光洁的脚背上。

“也…也把我…吃了吧。”

诗怀雅的哭声,像一把冰冷的、尖锐的锥子,瞬间刺破了佐菲娅那因为圆满而变得有些迟钝的、安宁的感官。

她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正捧着自己那温热的卵袋,哭得像个孩子的、龙门的明日之星。

那张美丽的、高傲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卑微、渴望与绝望。那双曾经如同蓝宝石般璀璨的眼眸,此刻正被泪水冲刷得一片朦胧,里面倒映出的,是自己那巨大的、刚刚才吞噬了另一个生命的……丑陋的器官。

“也…也把我…吃了吧。”

这句充满了自毁倾向的、病态的乞求,像一道惊雷,瞬间劈醒了佐菲娅那沉浸在满足感中的、最后一丝属于“人”的理智。

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把一个喝醉了酒的、对自己充满了仰慕之情的学员,强暴到了崩溃。

然后,当着她的面,把她那位情同姐妹的、无辜的女仆,当成点心一样,活生生地,吃了下去。

现在,这个被她彻底摧毁了精神的、可怜的女孩,竟然哭着,乞求自己,也把她吃掉。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冰冷的恐惧与罪恶感,瞬间从她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不是神。

她只是一个……被血脉诅咒了的、可悲的、怪物。

“不。”

一个沙哑的、充满了痛苦与坚决的字眼,从她的唇边,艰难地,挤了出来。

她不能。

她绝对不能,再犯下同样的错误。她已经毁掉了两个无辜的生命,她不能再毁掉第三个。尤其是,这第三个,还是罗德岛重要的合作伙伴,是她名义上的,学生。

诗怀雅听到这个拒绝的字眼,那双本就充满了绝望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去。

她被…拒绝了。

她被她的神,无情地,抛弃了。

为什么?

是自己…不够好吗?是自己…不够资格,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像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地,喃喃自语着。

看着她这副彻底崩溃了的、可怜的模样,佐菲娅的心,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着。

她知道,简单的拒绝,已经无法挽回任何事情了。她必须做点什么,必须给她一个……交代。一个可以让她活下去的,扭曲的,希望。

一个…最后的赠礼。

佐菲娅伸出手,动作轻柔地,将跪在地上的诗怀雅,从冰冷的地毯上,拉了起来,然后,重新抱回到了那张充满了罪恶与淫靡的、温暖的大床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重新被复杂情绪所覆盖的金色眼眸,深深地,注视着诗怀雅。

然后,她俯下身,用自己那根刚刚才完成了吞噬,此刻正因为这股新的刺激而再次变得滚烫、坚硬的马屌,对准了诗怀雅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因为绝望与期待而微微张合着的…湿润秘境。

这一次,没有前戏,也没有安抚。

那根沾染着女仆生命余温的巨物,以一种近乎于惩罚的、充满了决绝意味的姿态,狠狠地,一鼓作气,再次,贯穿了诗怀雅的身体。

“啊——!”

诗怀雅的身体,再次,被拉成了一张紧绷的弓。

但这一次,她没有感受到痛苦。

她只感觉到了一种…被重新接纳的、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

佐菲娅没有停顿。她扶着诗怀雅的腰肢,以一种狂暴的、充满了毁灭性的姿态,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挞伐。她甚至,再次,突破了那道早已不堪重负的、柔软的宫颈,将自己那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入了那片温暖的、空虚的子宫深处。

她要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存在,将自己的罪恶,将自己的…一切,都狠狠地,烙印在这个女孩的身体里,灵魂里。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

当佐菲娅感觉到,自己那只巨大的卵袋中,那具已经被消化得差不多的、属于女仆的身体,已经完全化作了最纯粹的、滚烫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精华时。

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痛苦与解脱的咆哮。

“诗怀雅…接着…这是…她的一部分…”

伴随着这句充满了神性的、残忍的宣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都要粘稠、都要汹涌的、混合了两个女人生命精华的乳白色浊流,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充满了神罚意味的姿态,从那巨大的马眼中,猛然喷射而出。

毫无保留地、一滴不剩地,全部,灌溉进了那片正在剧烈痉挛、悲鸣着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咕嘟…咕嘟…咕嘟……”

诗怀雅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被撑得高高隆起。

那里面,装满了她的神,和她的挚友的…融合体。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

就在诗怀雅以为,自己即将要在这场充满了神圣与罪恶的灌溉中,彻底融化的时候。

那根还在她体内疯狂射精的巨物,忽然,猛地,抽了出来。

“噗嗤——!”

一股还未射完的、滚烫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消防水龙头般,从那巨大的马眼中,喷薄而出。

与这股精液一同被射出的,还有一些……黑色的、破破烂烂的、布料的碎片。

那些碎片,在空中划过一道充满了淫靡与死亡气息的抛物线,然后,“啪嗒”一声,落在了旁边那张华丽的、昂贵的地毯上。

是她挚友那双黑丝裤袜的、唯一没能被消化掉的……残骸。

是神明,赐予她的,最后的赠礼。

佐菲娅逃走了。

在将那混合了两个女人生命精华的、最后的赠礼,彻底地、射入诗怀雅的身体之后,她像是被自己所犯下的、滔天的罪行,彻底击垮了。她甚至来不及穿上衣服,就那样赤裸着那具沾满了罪恶与体液的、神明般完美的身体,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头也不回地,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间充满了欲望、死亡与疯狂的、人间地狱。

房门被她重重地甩上,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终结意味的巨响。

然后,世界,便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

一缕金色的、温暖的晨光,穿过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温柔地,洒在了那张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华丽的大床上。

光线,刺痛了诗怀雅那双紧闭着的、红肿的眼睑。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满室的狼藉。

被推倒的昂贵花瓶,碎片散落一地。墙壁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的、可耻的斑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汗水、血液、爱液与精液的、浓郁到几乎令人作呕的、充满了情欲与死亡的腥甜气息。

而她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这片狼藉的中心。她的身下,那张昂贵的真丝床单,早已被她和佐菲娅的体液,浸泡得又湿又黏,紧紧地贴在她那冰冷的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不适。

然而,诗怀雅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厌恶或恐惧。

她的表情,是一种超然的、近乎于圣洁的……平静。

她的目光,缓缓地,扫过这片如同战场般的废墟。在她的眼中,这里不是地狱,而是神明降临过的,圣地。这里的每一处狼藉,都是神迹。这里的每一种味道,都是圣香。

然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床边那张华丽的地毯上。

在那上面,静静地,躺着几片黑色的、破破烂烂的、沾染着白色液体的……布料碎片。

那是她挚友的,遗骸。

也是她的神,赐予她的,圣物。

诗怀雅缓缓地,从那张黏腻的大床上,坐了起来。她没有去管自己身上那黏糊糊的、令人不适的液体,也没有去管自己那具酸痛得仿佛要散架了一般的身体。她赤着双脚,踩在那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几片黑色的碎布前。

她缓缓地,跪了下来。

然后,伸出颤抖的、虔诚的双手,将那几片充满了罪恶与神圣的“圣物”,轻轻地,捧在了手心。

她将它们,凑到了自己的鼻尖。

上面,还残留着她挚友的体香,和她神明的……味道。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满足感与幸福感,瞬间充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

一股奇异的、温暖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地,传来。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那平坦的、雪白的小腹,此刻,正微微地,高高地,隆起着。那是一个充满了淫靡与屈辱,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圣的弧度。

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地,将自己那微凉的手掌,贴在了那片温热的、微微隆起的皮肤上。

她能感觉到。

她的挚友,并没有死。

她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和她,和她们共同的神明,永远地,生活在了一起。

她在这里。

在她的身体里。

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从今往后,她们将永远地,分享着同一个身体,同一个灵魂,和同一个…爱人。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病态的喜悦,瞬间淹没了她。

她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安详的、满足的、甚至可以说是幸福的……微笑。

她就那样跪在地毯上,一手捧着那几片黑色的“圣物”,一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高高隆起的、温暖的腹部。

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哼唱起了一段温柔的、熟悉的旋律。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那是她以前,在哄自己那位胆小的、爱哭的挚友睡觉时,经常会唱起的…摇篮曲。

歌声,在这间充满了死亡与情欲的、寂静的卧室里,缓缓地,回荡着。

充满了诡异的、病态的……温柔。

在她的心中,一个新的、清晰的、不容置疑的执念,已经如同种子般,生根,发芽。

总有一天。

她会去那个叫做“罗德岛”的地方。

她会去找到她的神,佐菲娅。

然后,完成那场被拒绝了的、未尽的、最甜美的……融合。

故事,到这里,结束了。

但属于诗怀雅的、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后日谈---------------

1个月后

罗德岛,医疗部办公室。

佐菲娅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敲击着面前的战术终端。屏幕上,那份关于“协助龙门进行安全评估”的任务报告,已经写到了结尾。她删删改改,试图用最平淡、最客观的语言,来描述那场充满了混乱与疯狂的夜晚。

然而,无论她如何遣词造句,都无法掩盖那份报告字里行间所透露出的、巨大的信息空白。

比如,诗怀雅警司为何会突然酒精中毒,神志不清。

比如,她的贴身女仆,为何会突然“因公殉职”,尸骨无存。

比如,她自己,为何会在任务结束后,立刻申请了长达一周的心理疏导。

佐菲娅重重地,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那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这几天,她几乎没有合过眼。一闭上眼睛,她就会看到诗怀雅那张写满了卑微与渴望的、泪流满面的脸。就会听到她那句带着哭腔的、病态的乞求。

“也…也把我…吃了吧。”

这句话,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里。

“报告写得怎么样了?我亲爱的‘生物兵器’小姐。”

一个带着一丝戏谑与慵懒的熟悉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佐菲娅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整个罗德岛,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的,除了凯尔希医生,就只有眼前这位,医疗部的“恶魔”,华法琳了。

华法琳穿着她那身标志性的、哥特风格的医疗制服,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佐菲娅的身边。她伸出那双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地,搭在了佐菲娅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佐菲娅的头顶,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上那份充满了漏洞的报告。

“啧啧,‘评估过程顺利,未发生任何意外’?”华法琳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那尖尖的虎牙,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如果这都算‘顺利’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龙门那边,已经同意将诗怀雅警司,作为‘生物样本’,永久性地,移交给我们罗德岛的隐秘部门了?”

佐菲娅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抬起头,对上了华法琳那双充满了探究意味的、血红色的眼眸。

“你…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华法琳直起身子,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佐菲娅,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无奈。“就在昨天,我们收到了龙门方面发来的正式申请。诗怀雅警司,以‘希望能在罗德岛接受更专业的战术指导’为由,申请调来我们这里,并且,指名道姓地,想要见你一面。”

华法琳顿了顿,血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知道吗,佐菲娅。她那个样子,那个眼神,那个语气…和以前那些,被调离《生物废弃部门》善后岗位的女性干员们,在接受心理评估时所表现出的样子,简直是…如出一辙。”

她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凑到了佐菲娅的面前,用一种近乎于审问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问道。

“告诉我,佐菲娅。你在这次任务中,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

佐菲娅沉默了。

她那双金色的眼眸,黯淡了下去。她看着华法琳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丽的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华法琳的手腕,将她拉到了办公室旁边那个无人的、堆满了医疗器械的角落里。

她将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华法琳。

从诗怀雅的醉酒挑逗,到她自己的失控强暴。从女仆的无辜惨死,到诗怀雅那最后的、病态的乞求。

华法琳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初的戏谑,慢慢地,变成了凝重,最后,化作了一声无奈的、长长的叹息。

“唉…我就知道。”她伸出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件事情,已经不单单是你个人的问题了。它很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罗德岛,和龙门之间,那本就脆弱的合作关系。”

“我会和凯尔希医生商量,暂时以‘流程审批需要时间’为由,拒绝诗怀雅的调任申请。”华法琳看着佐菲娅那张写满了自责与痛苦的脸,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一些。“并且,在我们的医疗干员,彻底处理好她的…心理创伤之前,我会尽量,让你们两个,不再有任何见面的机会。”

佐菲娅低着头,没有说话。

华法琳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叹了口气。她伸出那只戴着蕾丝手套的、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佐菲娅那平坦的、却隐藏着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的、致命武器的小腹。

“虽然说,这次的事件,大部分的起因,都在于诗怀雅小姐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的挑逗。”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嗔怪与无奈的苦笑。

“但是啊,佐菲娅…你,或者说,你们这些《生物废弃部门》的‘执行者’们,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啊。”

“你以为,为什么那个部门负责善后工作的干员,每隔半个月就要强制进行一次心理评估?”华法琳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肮脏的秘密。“你以为,那些被处理掉的‘罪人’,就真的那么干净吗?”

“你们在‘释放区’处理完那些‘垃圾’之后,空气中残留的、你们那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的荷尔蒙。你们那因为射精和吞噬而变得滚烫的、巨大的性器。还有那些被你们装在袋子里、打上标签、散发着生命余温的‘废弃物’……”

“这一切,对于那些负责打扫战场、处理‘垃圾’的普通女性干员来说,都是一种无法抵抗的、致命的毒药。”

“她们会开始幻想,会开始嫉妒,会开始渴望……渴望自己也能像那些‘罪人’一样,被你们拥抱,被你们贯穿,被你们吞噬,最终,变成一袋不在名册上的、温暖的‘废弃物’。”

“我感觉,我迟早会从一个专业的血液科医生,变成一个专门为你们这个破部门,处理各种‘献身自毁倾向’的…善后专家。”华法琳看着佐菲娅,无奈地摇了摇头。“所以,拜托了,在我找到彻底解决你们这个‘荷尔蒙污染’问题的方法之前,离那些意志力不坚定的小姑娘,远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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