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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自愿)绑架后伪装拘束 01

小说:李生风的伪装拘束大冒险 2025-09-08 22:40 5hhhhh 4300 ℃

李生风,今年十四岁,正在度过自己上高中前最后一个暑假的第一天。夜深了,蝉躲在窗外的树上此起彼伏地响,照例要响上一整夜。过去无数次吵得李生风彻夜失眠的死对头,今夜听来,却显得那么温柔无害。

哪怕只通过旁人的只言片语,李生风也知道,高中三年将给往日平静的生活画上一个句号。但,那是以后的事了。。。此刻,至少在这名为人生的漫长而辛劳的夏天里,李生风可以偷得片刻清凉。前面等待着他的,没有作业,没有考试,没有悲伤跟老师的训斥,只有一个长长的,长长的假期,长到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

中考分数再过一星期才公布,重高十拿九稳,可重点班就不一定了(在这个国度,这座小城,重点班和平行班之间的差别往往比重高和普高之间的差别还大)。父母仍在操心,但李生风本人已经懒得管这些事了。

目前,有些东西比人生前途更能牵动李生风那颗仍然稚嫩的心。

比如放学后的长跑,比如回家路上的夕阳和晚风,比如洗完脸对着镜子,顺手抚摸自己一天天结实起来的肌肉,比如望着镜中自己粗粗的眉毛而入迷,再比如,发现自己对穿过一天的泛黄的臭袜子欲罢不能后,坦坦荡荡地再穿上三天,又偷偷摸摸地藏到床垫下回味好多个夜晚。

李生风十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喜欢女孩子的男孩们不一样,甚至也和漫画里喜欢男孩子的男孩们不一样。他不理解异性或是同性间的爱情,也不理解常人对做爱的渴望。仿佛是大脑中,控制这些本能的红色开关被毫无理由地关闭了。他没有真正深厚的友谊,只好跟每个人都保持着不咸不淡的良好关系。从未有人讨厌过他,但或许也很少有人欣赏过他。

可能是无法像常人一样恋爱的代偿,李生风的性欲出奇地旺盛。但最离谱的是,连那些寻常男孩最欲罢不能的丰乳美腿也不能刺激到他的神经。真正能让他的性欲被挑动的,只有被制服、调教和玩弄的男孩。

学校里,稍显帅气或可爱的某个少年就能消磨掉李生风一整个课间,即使他与那人毫不相识。回家写完作业后,纵使天色已晚,李生风往往也因为脑海里种种翻涌的思绪而无法入眠。渐渐地,他开始学会上网,开始见识各种有趣的,变态的,诡异的,乃至于略显惊悚的play玩法。夜夜如此。久而久之,不这么做,反而有种这一天尚未结束的空虚感。

李生风常常想象自己就是那些照片或视频里,正在扭动挣扎的少年,全身被麻绳精密地捆绑,被各种叫得出或叫不出名字的道具,永无止境地反复折磨,玩弄,抽插。

睡觉前,李生风往往就着这些幻想导上一发,如此他至少可以在两点之前睡着,否则便是彻夜无眠。当然,一天一发带来的虚弱,无力,萎靡不振也绝不会在次日缺席。

无法理解爱情和友谊的麻木,毫无来由的性冲动,理所应当不该被世界接受的变态欲望,终日昏沉的精神。无数个本应该大有可为的日日夜夜在浑浑噩噩中一去不返。

只是简单调整了某条染色体中,某段基因序列里,几个碱基对的顺序,便可以轻松把一个原本平凡的少年,变成命运的玩物。

不知是好是坏,此时的李生风,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已经错失太多。而这些错失的光阴和机遇,必须在未来付出不成正比的时间和精力,方有可能挽回。

李生风如今身高将将一米七零。因为不缺运动,皮肤被晒成很健康的麦色。浑身恰到好处地裹满一层薄薄的肌肉,绷紧了硬邦邦。一头短发干净利落,边缘看上去毛茸茸的,实际上硬得扎手。严肃时一张脸正气凛然,可要是眼睛被欲火烧迷糊了,又显得可爱。能看到一点硬朗的下颌线,却又在稚气未脱的圆脸下模模糊糊。

这副十四岁少年的肉体,用李生风自己的话说,正好是“脚板踩在另一个人的脸上会很痛,但遇到成年歹徒时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涩情。

或许一切都是造化的捉弄。作为一个小变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生风相当幸运。父母忙于工作,疏于监控,不多过问,基本放养。自己警惕心强,演技逼真,从未在老师同学那里社死。

天时,地利,人和。李生风想,这个暑假不玩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李生风按捺住兴奋,翻看着手机,小腿忍不住把被子蹬作一团。

暗网上早有个被李生风惦记了一年多的网站,主打模拟绑架的约玩。

在李生风的心里,性虐待的乐趣应该在于坚毅的抵抗挣扎,残酷的折磨调教,以及奴隶们由最初的不屈,逐渐被压迫到从身体到灵魂都不得不屈服的美妙过程。因此无论是那种流水线生产的黄片,还是那种充斥着淫荡的骚叫的熟人约玩,在李生风看来,终究差点意思。

而网站里这种角色扮演的剧情,带一点陌生和强制,又有一点默契和暧昧,刺激但又无害,恰到好处。

由于这网站基本就是各地同好间的自娱自乐,每次约玩的参与人数连聚众淫乱罪都够不上,又几乎没有插入性的直接性行为,帽子叔叔们甚至找不到理由用这玩意给自己刷业绩。权贵或是二代里也不缺好这口的人,再加上网站的管理员(据说有退役网警)技术高超,网站运行十余年从未遭遇铁拳打击。(说到底,如果一个网站既降低社会治理成本,又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还不以盈利或其他违法动机为根本目的,只是帮群众解决一点生理需求,理论上讲,铁拳本就不该砸下,不是吗?)

注册过的账号分为两类,绑匪(其实就是s)和人质(其实就是m)。人质都是普通用户,而绑匪有些是业余兼职,胜在真实感,有的则是职业老哥,手法细腻。收费一般不贵,基本没有超过200r的,甚至有人纯图玩个爽,干脆不收钱。

玩法上,绑匪老哥们深刻展现了我国人民群众在xp上的广度。玩经典捆绑运输“贩卖”调教流程的兄弟,预约能一路排到两三个月后。也有些更年轻的同志,结合上道具,窒息,伪拘这些元素,整天钻研各种新玩法,倒不一定多爽,但肯定是足够有趣和好玩了。

李生风挑人时早已成竹在胸,没怎么犹豫就找到一个账号叫苍天阔的青年。一是他定位离自己蛮近,都不到一公里(玩这网站前李生风还不晓得自己身边就潜伏着这么多年轻的变态)。二是看主页这人很会做道具,擅长各种常人难以察觉的伪装拘束,大都在李生风的好球区上。三是这类玩法有点过于变态,还有暴露风险,大多数人只敢在网上观望,真正找他约玩的还不到两位数。

找这家伙约玩一次收费才80r,与其说是赚钱,还不如说是在筛选跟他xp相近的同类。为了不用解释钱的去向,李生风特意攒了四个月零用钱,正好凑够80。过去一年里,李生风常常盯着苍天阔主页里那些精巧的装备浮想联翩。如今,终于可以亲身体验了。

李生风转账过去,眼见自己成了苍天阔列表里唯一的预约对象,忐忑地期待着大佬的回复。没想到,连一分钟都没过去,这家伙就私信过来,说他明天就有空。几乎是秒回。

是啊,现实的速度,总是快过想象中的千难万阻。或许,所谓“圈内大佬”,也不过是群格外无聊,格外寂寞的普通人罢了。

在震惊和兴奋之下,李生风打字的手指都微微颤抖了。男孩立刻告诉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明天一整天自己家里都没人,想来就来。

苍天阔:你柔韧性咋样?

李生风:这你可问对人了,劳资横叉和竖叉都能劈哦~ ↖(^ω^)↗

苍天阔:嘿嘿,既然身体这么好,必须给小朋友上上强度了 ψ(`∇´)ψ

苍天阔:发个定位给我,你明早八点前起床,洗干净p眼等我。( *>◡❛)

李生风从未料到过程会如此顺利。迅速定好闹铃,躺倒在床上,眼睛一闭,来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整。

浴室里,淋浴头周围满是蒸腾的雾气,水珠从少年的头发上淅淅沥沥地抖落,用手往上一捋,被水粘连的发丝便如小刺猬一样满头炸开。这让李生风觉得自己像是某本漫画里的主角。可惜,就凭他后文的遭遇,必然不是什么正经漫画。

后穴的话,李生风闲得无聊的时候自己开发过一点,但也就只能勉强塞进两根手指。李生风每次先用中指沾满沐浴露,小心地捅进自己的后穴,直到前列腺被顶到才停止继续深入。就这样反复抽插并清洗,直到手指出来时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味才作罢。等洗完澡出来,李生风的下边已经不知不觉地硬挺起来了。

正好是夏天,李生风上身穿一件白T恤,下身干脆连内裤都不穿,只穿一件宽松的,连膝盖都没到的黑色短裤。光与影在黑色面料上勾勒出的轮廓,直白地暗示着少年肉棒的尺寸。

袜子自然是重头戏。李生风其实没有脚气(要有他也不敢天天对着闻了),产生气味纯靠长时间穿在球鞋里闷捂,让脚汗跟脚泥在无害细菌的作用下里发生复杂的化学反应。前段时间天热,李生风趁机两个星期没换袜子。走路,跑步,踢球,每一天,李生风的脚趾都更能感受到外面包裹的白袜在汗液的积累下变得更脏更硬,又因为发酵散发出酸臭的味道。假如叫李生风连续七天不洗澡,还天天打胶,七天后下体飘出的那股雄性味道差不多也这意思。到后面,李生风只要翘个二郎腿,上头的臭味隔着鞋子都能闻到。

李生风拿出这双精心储备的白袜,袜子通体灰暗,脚尖容易出汗的部位已经被汗液臜得通黄发硬,闻起来,刚好是三分恶心配上七分享受。李生风使劲抻了抻已经板结成一整块的布料,终于让袜子恢复了部分柔软和弹性。李生风撑开袜口,小心地将赤裸的双脚分别踩进袜底。在原地踏上几步,敏感的足弓已经被粗糙的袜底蹭的有点痒。回到沙发上,李生风在心里打起节拍,一边哼歌,一边随心所欲地控制着十根脚趾在袜子里或蜷曲或伸展,并欣赏着包裹在外面的白袜微微的抽动。

脚相比于手,有一种微妙的退化感和不灵活感,但敏感程度和出汗量却又远胜于手。脚部的灵活全然体现在无关紧要的脚趾和脚踝上,而最为敏感的脚面主体却只能在极为有限的范围内抽搐挣扎。这使得只要你将一个人的脚踝控制住了,那么无论他的脚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被挠痒和折磨的命运,反而让这种在本能驱使下的逃避性的挣扎,变成一幅更加色情的画面。

在袜子与李生风小腿肌肉的交界处,洁白的袜口与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并通过简洁的轮廓暗示着白袜里那对深色的脚板,满足了一种“野兽的粗犷,被纯洁的爱驯服,并以洁白作为自身兽性伪装”的奇妙爽点。

或许是感觉这样还不够涩,满足不了大佬挑剔的审美,李生风很懂事地在鼻梁上歪歪扭扭地贴了一个创可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日的威严已然初步显露,李生风才洗完澡不久,又惹出一身汗来。

坐在客厅沙发上,李生风踌躇不安地刷着手机。心里万种思绪,乱得像丛林间探出的一对鹿角。

时钟一分一秒,不紧不慢地踱步到八点。

这时门铃响了,如同甘霖洒落。

李生风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内心的防备被尽数抛置脑后。长这么大,他第一次忘了先去看猫眼。他只想立马开门,去迎接人生中头一回由自己选择的命运。

门外站着一个青年,一身蓝得发旧的工作服,胸口写着“华阳水务”四个白字。左手提着一只巨大的黑色拎包。

李生风:你是哪个?来我们家找谁?

青年:我抄水表的。小孩,你家长呢?

李生风:都出门了。就我一人在家。

一听这男的讲自己来抄水表,李生风鲁莽开门的阵阵后怕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调侃般的不屑。

这家伙心用的倒是蛮细,居然能搞到这一片水工师傅的工作制服。只不过他绝对想不到,真正给自己家抄水表的师傅,昨天刚刚来过。

该说不说,李生风很喜欢他的声音,比想象中多了一丝青涩。

带着一股说不清的信任和安全感,李生风大胆地用目光上下扫视这位小师傅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仔细玩味那一张越看越觉得耐看的脸。

说实话,即使是经验丰富的李生风,透过这一身褪色的标准化工作服,也只能勉强从被饱满结实的大腿肌肉撑满的裤管,和被风吹起来的衬衫所暗示的纤细腰部,去想象苍天阔主页里那涩气的裸体。

眼前的小师傅,双手套着一副脏脏的白色劳保手套,眼睛是长期上班后那种呆滞的样子,寸头还被该死的鸭舌帽遮住——毫无记忆点,任何人见过一面,都只能记住是个抄水表的小伙子。这一点倒是很有专业绑架犯的风范。

小师傅也没客气,用目光把面前的少年从头到脚舔舐了一番。估计是看到李生风这一身标致的行头,实在难以把持。小师傅原本板着一张脸,看着挺正经,这下也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这一笑,倒让李生风脸红起来。

李生风:。。。你笑什么

苍天阔:咳!没什么。就是觉得小朋友你挺好玩,刚放暑假,就穿得这么清凉。

这不是某些人就吃这套嘛。。。

小师傅也没继续搭理他,径自走到厨房,掏出个本子,蹲在角落,一个人默默抄着水表。

李生风靠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着。两人都很默契地给对方留足了见面后缓冲的时间。

有时候,厨房传来的那种陌生人在家里弄出的动静,会提醒少年自己被晾在这里的事实。恍惚间,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约定,自己不过是对陌生的水工师傅做起了妄想的春梦。

在即将摘下梦寐的果实之前,少年的手迟疑了一瞬。

从上初中以来,李生风没有一天不为自己的性癖而苦恼。和所有同龄的男孩子一样,李生风的性欲一天天壮大起来。区别在于,他们的欲望是常识,是爱情,是无数作品中被讴歌的神圣。而自己的欲望是变态,是妄想,是稍不留神就会招来的厌恶和嘲讽。

不过那时,李生风还小,不知道一切命运早已被基因刻进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从头到脚,一字一句,不可更改。

当班里的男同学们围成一堆,肆意谈论外班的女孩,常看的网址和霓虹的老师,李生风会拿出作业,一笔一划,直到写无可写,抬起头来,看到不远处正常孩子们稀松平常的日常。

李生风在学会复分解反应前就先学会了扮演直男。有意识地参加运动,有意识地保持距离,有意识地大气从容,有意识地发出爽朗的笑声,有意识地对女同学表现出尊敬和好感。三年来,对李生风而言,隐瞒自己的取向和性癖已经如同呼吸般自然。

一直到今天,少年就是走在这样一根独木桥上,从未得到理解,从未有过宽容,从未敞开心扉,从未得到过真正的关怀与爱。四周一片黑暗,脚下如履薄冰,身边举目皆敌,唯有压抑本性,掩埋真心,去扮演不存在的人格,方有一线生机。日常看似温馨美好,然而一旦不慎暴露,惩罚没有上限。也许你能接着生活,周围人对待你,似乎也与先前没什么不同。然而,在某一个瞬间,那种偶然的、出于本能流露出来的隔阂与厌恶会深深刺痛你,提醒着你与世界的距离。少有男性愿意和可能惦记着自己身体的人深交,更没有公司或单位愿意让一个已经暴露出来的变态身居高位。从没有什么成文的歧视,只有无声的排斥和嘲讽。

这是堪比规则怪谈的生存压力。古往今来,对非异性恋者,世界总是不吝赠予其最大的苦难和残忍。

心灵上的寂寞,恐惧,无助,和肉体上无法得到满足的性压抑混杂在一起,每一天都发酵得更加触目惊心。当你承受这一切时,大概率还只是中学生,没有抽烟喝酒这类释放压力的手段,也没有成年人唾手可得的性资源,连暗恋的感情也不敢存在,还要面临学业的拷打。倘若你不是具有超人的忍耐力,唯一有权力自由支配的自己的身体,往往成为一切压力决堤的口岸。

好在随着年龄日渐成熟,李生风开始学会接受自己,也接受世界。他不会再因外界的眼光压抑真实的欲望,却也更懂得尊重他人和社会的规则。对帅气的男同学发情没关系,只要踢球时还当他的好哥们就行。听不懂直男们的黑话没关系,只要装作害羞避而不谈就行。整天在手机上搜索捆绑tk呼控没关系,只要事后把浏览记录删干净别给自己添麻烦就行。不能传宗接代没关系,自己不能爱上女孩,本来就可能与父母所遗传的基因有关。无法为国家贡献生育率就更不值一提了,跌到负数的生育率,究竟是跟社会压力关系更大,还是跟性取向关系更大呢?只要别为了一己私欲去做所谓代孕,别伤害更多的无辜女性,别给国家添乱就行。想被绑架玩弄也没关系,找到值得信赖的同伴约玩,总好过真被绑架不是吗。第二天,世界不会毁灭,人生也照常前进,不过是一段假期,一次游戏而已。

一段真挚的友谊和一发爽快的调教,会成为少年内心成长后最好的奖励。只是吧,人有时候也贱,不是吗?越是临近得到,越是害怕失去。

明知道不过是苍天阔的小把戏,那种熟悉的空虚,寂寞,无助的感受却比过往任何一次都更凶猛地涌上心头。可是矛盾的是,与此同时,李生风又清醒而确凿地意识到,厨房里那个装作若无其事的陌生男人,是专门为自己而来的!苍天阔专门搞来一套水工衣服,带了一大堆道具,越过两公里的距离,仅仅是为了来到这里,见到自己,然后,尽情地玩弄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同时把内心最坦诚最变态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给面前可爱的少年。

这种矛盾的感觉在李生风的脑海里不断回响,一遍遍加深印象。在痛苦和享受之间,少年的神经被反复撕扯,不断强化着他对那个男人的渴望和依赖。

时钟安静地指向正午,李生风越发感到身体被松软的沙发包裹和托举。不知为何,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安全感,从少年的心底油然而生。

这时小师傅终于从厨房出来了,已经弄得浑身是汗。湿透了的布料紧紧吸在皮肤上,身材是彻底藏不住了。

小师傅正正帽子,做出要走的样子。

看到少年急得差点站起来挽留自己的可怜模样,小师傅唯有低下头去,掩盖自己愉悦的坏笑。

小师傅当然是没走,而是把那个巨大的黑色拎包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两瓶矿泉水,一瓶自己咕咚咕咚喝个精光,另一瓶很自然地递向少年。

苍天阔:你也渴了吧?喝不喝水?

李生风接过矿泉水,拧开瓶盖时没有一点阻力,显然已经开封过了。少年望向站在那里汗流浃背的小师傅,小师傅的视线尴尬地转向别处。

李生风久久凝视着这瓶将改变他一生命运的矿泉水,随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预想中的昏迷并没有到来。李生风不仅意识清醒,五感似乎还变得更敏锐了。唯一的变化是,少年的身体正一点点失去力气,直到不管怎么使劲都无法动弹半分,只能瘫坐在沙发上,变成任人宰割的肉体玩偶,供眼前的变态随意摆放和玩弄。

苍天阔:怎么样?咱们国产的肌肉松弛剂效果还不错吧?

因为药效,李生风的睫状肌也基本失去了作用,眼球无法转动,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苍天阔像抱一窝小鸡似的,把沙发上的李生风轻轻搬到地板上放平,并趁机捏了两下少年Q弹的屁股。李生风不自觉地浑身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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