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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八章 殿前承屈辱,孽吻定魔情,1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08 22:40 5hhhhh 2080 ℃

自踏月仙宗覆灭之后,已经过去了一天。

我和烟罗乘坐在一艘由数头狰狞魔蝠拖拽的、通体漆黑的飞舟之上。飞舟内部空间不大,装饰却极为淫靡,地面铺着不知名魔兽的柔软皮毛,四周的舱壁上则挂着几盏用泛着幽光的骨头制成的宫灯。

「已经…结束了…」我呆呆地望着舷窗外飞速倒退的魔云,内心一片空洞。

这一日夜,对我而言,比过往的二十二年还要漫长。我如同行尸走肉般跟在烟罗身后,身上那件能遮蔽身形和相貌的黑袍,是我最后的遮羞布。我配合着她处理那些琐碎的收尾事宜——主要是将那些已经被初步“调教”得神志不清的普通师妹们,如同货物一般,分门别类。

极乐天宫的魔修和鸾凤楼的魔修们像两群贪婪的饿狼,在我曾经纯洁的师妹们身上挑挑拣拣。

烟罗那慵懒而残忍的语调在我耳边响起:“那些不听话的、试图反抗的,或是气质一般的‘次品’,一半会送到鸾凤楼的‘底层肉坊’,成为那些低等魔修或妖兽发泄欲望的肉便器。另一半,则会留在我们极乐天宫的奴隶营,慢慢‘消耗’。而那些资质尚可、容貌姣好的,极乐天宫和鸾凤楼会各取一半,作为‘储备商品’,等待主人和欲鸾蛊母的进一步‘开发’。”

“怎么了,小月奴?舍不得离开你的故乡了?”

回忆中烟罗的声音,与现实中飞舟内她那带着一丝戏谑的问话,诡异地重合在了一起。我浑身猛地一颤,这才发现飞舟之内,现实中的烟罗正用她那涂着猩红蔻丹的纤长手指,漫不经心地卷起我的一缕头发把玩。

我连忙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窗外的景色,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是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颤抖地回答道:“没…没有,能跟着烟罗姐姐…,是…是月奴的福气。”

飞舟穿梭在重重魔云之间,速度极快。透过舷窗的余光,我看到下方那片曾承载了我所有记忆的青翠山峦,正飞速地倒退、缩小,最终化为一片模糊的墨绿色斑点,彻底消失在视野的尽头。我的心,也随着那片风景的远去,一同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当一阵轻微的空间波动传来,飞舟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终停稳之时,我透过舷窗,看到了那片熟悉的、被无尽魔气笼罩的乾坤小世界。我们,回到了极乐天宫。

烟罗没有片刻的停留。飞舟的舱门一打开,她便一把抓住了我的后颈,像提着一只待宰的小鸡般,将我从飞舟上拖拽下来,径直朝着小世界中央那座最为宏伟的宫殿走去。

那座宫殿通体由某种不知名的、漆黑如墨的巨兽骸骨搭建而成,造型狰狞而雄伟,比我在外面见过的天欲殿还要庞大数倍,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远古洪荒之气。宫殿的正上方,用上古魔文书写着三个龙飞凤舞、血光萦绕的大字——“万欲魔殿”。

一踏入大殿,一股混合了血腥、焚香与某种奇异肉香的浓烈气味便扑面而来,让我几欲作呕。而更让我感到头皮发麻、浑身冰冷的,还是这座大殿的墙壁。

那墙壁并非冰冷的石质或金属,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温暖的肉质。墙壁表面并非平整,而是由无数赤裸的、表情或痛苦或极乐的女性躯体镶嵌而成。她们的身体被以各种极尽淫靡的姿态固定在肉壁之中,扭动的腰肢、肥硕饱满的胸脯、高高翘起的丰臀……共同构成了一幅巨大的、仿佛拥有生命的、正不断微弱蠕动着的活体壁画。偶尔,还会有一些不明的粘稠液体,从她们身体的某些孔窍之中缓缓渗出,顺着肉壁那富有弹性的肌理滑落,汇入地面上那些雕刻着复杂魔纹的沟槽之中,消失不见。

而在大殿的最深处,那座完全由白骨和灵魂雕塑堆砌而成的巨大龙椅之上,正慵懒地斜靠着一个雄伟的身影。他上身赤裸,古铜色的肌肤在幽蓝的灯火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虬结贲张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正是主人,万欲邪尊。

“主人……”

我还来不及细看,便被身旁的烟罗轻轻一推,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几步,然后双腿一软,直接五体投地地跪伏在了那冰冷的骨质地面之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烟罗的动作比我优雅许多。她身形一晃,那身嫣红色的薄纱宫装如同一片飘落的红叶,悄无声息地滑跪在地。她同样将美丽的脸庞深深地埋下,双手平伸在身前,摆出了和我一般无二的五体投地之姿。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因此而高高地耸起,在幽暗的灯光下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仿佛一件最完美的祭品,等待着主人的检阅。

“嗯。”龙椅之上的主人,发出了一声慵懒的鼻音。仅仅是这一个简单的音节,便仿佛带着万钧之力,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烟罗不敢有丝毫怠慢,单手向着空地一挥,五只巨大的、绘着青花春宫图的瓷缸便凭空出现在大殿的中央。从那紧闭的缸盖缝隙之中,偶尔会传出一两声压抑的、仿佛梦呓般的无意识呻吟。我知道,师尊和师姐们,就在那里面。

“主人,幸不辱命。踏月仙宗的女弟子,已尽数在此。多亏了主人神威盖世,亲自出手,又有欲鸾蛊母鼎力相助,才能将那宁死不从的月影擒获。”烟罗的声音,此刻充满了无限的崇拜与献媚,即使是隔着宫装,我也能感觉到她那具妖娆的身体,此刻正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做得不错。”万欲邪尊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满意的、戏谑的意味,“你们两个,这次都算是立了大功。说吧,烟罗,你想要什么奖励?”

烟罗听到主人的问话,那原本就深深埋下的脸庞似乎更向下低了几分,甚至连那高耸的丰臀曲线也微微收敛了一些,仿佛在表达着她的惶恐与不敢居功。但片刻之后,她那娇媚入骨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缓缓地在大殿之内响起:

“主人的夸奖,烟罗愧不敢当。这一切,都是主人的神威浩荡,天命所归。烟罗能为主人的宏图霸业,稍尽绵薄之力,已是无上的荣幸,哪里还敢奢求什么奖赏?”

她的话语稍作停顿,嫣红的嘴唇微微抿起,水汪汪的凤眼飞快地向上瞥了一眼那高踞于龙椅之上的伟岸身影,又迅速地垂下,似乎在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又或许是在压抑着内心某种强烈的渴望。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那原本稍稍收敛的臀部,此刻以一种更加大胆和诱惑的姿态,重新挺翘起来,曲线毕露,仿佛熟透的水蜜桃般等待着采撷。紧贴着冰冷骨质地面的双臂,肌肉线条也因为某种积蓄的情绪而绷紧,显现出一种力量与柔媚交织的美感。

“不过…”烟罗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速明显加快了一些,原本的惶恐被一种压抑不住的、仿佛快要沸腾的热切所取代。她的身体也随之微微前倾,几乎要将整个胸脯都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若是主人非要赏赐烟罗的话…烟罗…烟罗斗胆,有一个不情之请。”

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似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勾起了兴趣。他那一直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轻轻地敲击了一下那森白的骨质扶手,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哦?说来听听。”他的声音依旧慵懒,却多了一份明确的威严。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烟罗的声音立刻变得更加急切,语调也高亢了几分,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兴奋与祈求:

“烟罗…烟罗这没用的骚嘴,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尝过主人的味道了❤!烟罗…烟罗想念主人的浓精,想念主人那…那世间最雄伟、最强壮的大鸡巴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化为了黏腻的、充满情欲暗示的鼻音,那具成熟火爆的身体也微微前倾,仿佛下一秒就要匍匐到主人的脚边。

「烟罗姐姐…她…她竟然…这么直白地向主人求欢…」

我跪伏在地上,听到烟罗如此直白露骨的请求,心头狂跳。平时那个总是高高在上、对我颐指气使、视我为玩物的烟罗,此刻竟然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一样乞求着主人的宠幸…

“烟罗这不争气的骚穴和贱嘴,时刻都在渴望着主人的填满和蹂躏❤!”烟罗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哭泣的哀求和完全的雌伏,身体也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而起伏着,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臀部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颤动,“主人,求求您,就让烟罗…就让烟罗用这张贱嘴,好好地伺候您一次吧❤!求主人…狠狠地肏烟罗的嘴❤!把这几个月积攒的龙精,全都射进烟罗的喉咙里!求主人成全!”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和颤音,那高高撅起的丰臀更是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起来,每一次晃动都带动着臀肉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浪,仿佛在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她内心对主人的无限渴求。

“呵呵…你这小骚狐狸,还是这么会讨主人欢心。”

龙椅上的万欲邪尊,对于烟罗这充满奴性和色情意味的请求,似乎早有预料,又或者说,又或者说,在他看来,这本就是他座下这些雌畜们理所应当的表现。

他慵懒地调整了一下坐姿,随意地将那两条覆盖着浓密黑色腿毛的、如同钢铁铸就般的粗壮大腿微微张开,露出了兽皮战裙下那片象征着无穷力量与欲望的阴影地带。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慑力。

“上来吧。”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简洁而充满毋庸置疑的威严。

“谢主人恩典!”

烟罗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激动。她那原本还算端庄的跪伏姿势瞬间瓦解,整个人如同得到了许可的雌兽一般,四肢并用,以一种快速而流畅的姿态,朝着龙椅的方向爬行而去。她爬行的速度很快,动作却并不显得慌乱,反而带着一种刻意训练过的优雅与顺从。

随着她的移动,那件嫣红色的薄纱宫装如同流水般在她丰腴的身体上滑过,紧紧地贴合着她那惊人的曲线。尤其是那对高高耸起、圆润饱满的肥美臀瓣,在爬行过程中富有弹性地上下左右晃动着,每一次扭动腰肢,都会带动臀肉荡漾出诱人的波浪,薄纱下的肌肤若隐若现。宫装的下摆与光滑的骨质地面摩擦着,发出“悉悉索索”的轻微声响。她的十指微微弯曲,像是爪子般轻轻抠抓着地面,支撑着身体快速前行,而那双水汪汪的凤眼,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向上仰望的姿态,痴迷地、充满期盼地望着龙椅上那位伟岸的身影。

眼看着烟罗那妖娆的身躯离龙椅越来越近,那浓郁的、混合着她身上独特体香与情欲的骚媚气息也渐渐飘散开来。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既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又因为即将可能发生的场景而感到强烈的羞耻与恐惧。

就在这时,龙椅上的万欲邪尊,目光随意地向我这边扫了一眼。他似乎才刚刚注意到角落里还跪伏着我这么一个卑微渺小的存在,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他朝着大殿门口的方向,用下巴随意地点了点,声音冷漠而不耐烦,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诶?」

这句简单的话,瞬间将我心头那点期待浇灭。我的身体动作停顿了一下,刚刚因为烟罗的举动而有些升温的身体再次感到一阵冰凉,手脚也变得更加僵硬。

「这就…没我事了?主人…主人的赏赐…我连看的资格都没有吗?」

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但我知道,在主人面前,我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甚至连表露一丝不满的资格都没有。

“诶…是,主人。”我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卑微的音节。不敢抬头去看主人的表情,也不敢去看已经爬到龙椅前方的烟罗,只是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如同蠕虫般向后退去,朝着大殿门口的方向一点点挪动。

每挪动一寸,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但也只能默默承受。直到我终于退到了那扇由巨大兽骨构成的殿门之外,那扇沉重的大门才在我身后缓缓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将我和里面那即将上演的奢靡景象彻底隔绝开来。

我如同丧家之犬般,拖着沉重而屈辱的身体,按照来时的记忆,沿着那些由活体血肉铺就的阴暗走廊,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烟罗随意给我指派的那个“住处”挪动。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吗?

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稍微宽敞些的囚笼。空间狭小得可怜,墙壁是用粗糙的黑曜石砌成,冰冷而坚硬,上面布满了各种意义不明的抓痕和污渍。地面同样是冰冷的石板,角落里堆放着一堆散发着霉味的、不知是何物混合而成的“铺盖”。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来自墙壁上镶嵌的一颗散发着幽暗绿光的魔晶石,光线微弱得连照亮整个房间都显得勉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潮湿、霉变、血腥和淡淡排泄物气味的浑浊气息,熏得我阵阵作呕。

这就是极乐天宫分给我的“家”?一个连猪圈都不如的地方。

身体的疲惫和心头的失落如同潮水般涌来,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顺着冰冷的石壁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坚硬的石板硌得我骨头生疼,锁魂玉塞在后庭持续不断地传来异物感和隐隐的刺痛,而囚月锁则像一块冰冷的烙铁,死死地压迫着我那早已失去任何男性功能的耻辱之处。冷汗早已浸透了身上这件单薄的奴隶装束,布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寒意。

这里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如今卑贱的奴隶身份。

万欲魔殿内,烟罗此刻应该正跪在主人面前,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和温顺的姿态,极尽所能地取悦着主人那根象征着无上权柄和恐怖力量的巨大鸡巴吗?她的舌头会不会灵巧地卷过每一道狰狞的青筋,将龟头顶端那不断渗出的、带着主人独特气息的浊液一点点吮吸干净?她那丰满诱人的身体,是不是正紧紧贴伏在主人的脚边,高高撅起的肥美屁股随着吞咽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等待着主人更进一步的恩赐?

而师尊…妙丹师姐…玉壶师姐…归雪…断秋…她们五个,现在还被关在那冰冷的、绘着淫靡春宫图的青花瓷缸里吗?缸里那粘稠的、散发着异香的媚药,是不是已经彻底侵蚀了她们的身体和神智,让她们在无意识中摆出各种羞耻的姿态?主人…等他享用完烟罗那张贪婪的小嘴后…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打开那些瓷缸,开始他那期待已久的“调教盛宴”了?

就在我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失落与自我厌弃中时,一个熟悉而悦耳的声音,如同穿透层层魔气的清泉,毫无预兆地从房门外响起:

“我的好侄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呢?地上凉,仔细着了寒气。”

“谁?!”我下意识地低呼出声。

这个称呼让我愣了一下。侄儿?谁会这样叫我?这声音…好熟悉…又似乎很遥远…

我费力地抬起头,视野因为长时间的低垂而有些模糊。

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外面走廊的光线比室内要亮一些,但也同样昏暗,只有远处墙壁上镶嵌的幽蓝色骨灯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个高挑婀娜的身影,就静静地站在那片光影交错之处,无声无息,仿佛早已在那里伫立了许久。她正微微低着头,隔着昏暗的光线,俯视着蜷缩在地上的我。

那是一个…成熟丰腴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件长袍,颜色是…金色?是的,是那种本该象征着光明、神圣与高贵的灿烂金色。但此刻,这金色却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更让我心惊的是,那本该华丽庄严的金色长袍上,沾满了各种斑驳陆离的污渍——有大片暗褐色的、如同干涸泥浆般的痕迹,边缘发黑,似乎已经存在了很久;有星星点点的黄色斑块,如同水渍般晕染开来,浸透了布料;甚至还有几处巴掌大小的、仿佛某种胶质或体液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在幽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油光。

这件破败而污秽的金色长袍,款式却异常地大胆性感。胸前的领口开得极低,几乎要露出大半个饱满的胸脯,隐约可见内里惊人的轮廓和深深的沟壑。腰部用一条同样材质的金色腰带紧紧束缚着,将她的腰肢勒得极细,与下方那异常饱满、圆润、高高翘起的丰硕臀部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那被紧身金色布料包裹着的巨大臀瓣,随着她呼吸时身体的细微起伏,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沉甸甸的蜜桃般,微微颤动着,散发出一种惊人的肉感和色情意味。

而她的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几乎透明的金色面纱。面纱的材质轻盈,随着她呼吸的气流微微飘动,遮挡住了她鼻子以下的部位,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是…极乐天宫里的哪位女奴吗?不对…这身段…这气质…」

我茫然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疑惑。虽然看不清脸,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奇异的、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熟悉韵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让人不太舒服的特殊气味的复杂气质,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就在这时,她微微向前一步,那双露出的眼眸,在昏暗中亮了一下。

那是一双…我无比熟悉的眼眸!

那双眼眸,曾经清澈如秋水,温柔似月华。可现在,那清澈和温柔还在,却像是隔了一层浑浊的琉璃,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复杂光泽。那里面,有看到我还活着的欣慰,有隐藏在深处的一抹悲悯,但更多、更强烈的,是一种…一种近乎滚烫的热切,一种粘稠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进去的…东西!

那是…那是…

「清音…师叔?!」

这个名字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瞬间击溃了我的茫然和困惑。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不是应该被万欲邪尊镶嵌在那龙椅之下了吗?

可眼前的她…虽然衣衫污秽,气息诡异,脸上还带着面纱,但那身段,那依稀可辨的轮廓,尤其是那双眼睛里残存的、我曾经无比熟悉的温柔与关切,还有那刚才清晰传入耳中的、几乎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动听嗓音…

「真的是她吗?」

我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喉咙因为激动和难以置信而哽咽着,用沙哑的声音,试探性地叫出了那个深埋在我记忆中的名字:

“清…”

我的话才刚刚吐出一个字,眼前人影一闪,一根手指,已经轻轻地点在了我的嘴唇上,阻止了我后续的话语。

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以及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异样气味。那气味并不算难闻,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甜香,但却让我的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将刚刚被强压下去的呕吐感再次引发出来。

「这是…什么味道?难道是…」

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她那个“粪音便壶”的可怕身份,以及主人和烟罗曾经轻描淡写却又无比残酷地透露过的那些……关于她如何“侍奉”主人的细节。难道…她是用这根手指…

“嘘…”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轻柔得如同叹息般的声音,伴随着那根手指的动作,从面纱后传来。那声音依然如同记忆中那般动听,空灵悦耳,仿佛能抚平一切伤痛,只是此刻,在那悦耳的底色之上,还萦绕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沙哑,以及某种…因为经历了太多而沉淀下来的疲惫与…扭曲的狂热。

她用那根点在我唇上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动作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爱抚,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不敢有丝毫的妄动。

然后,她再次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么动听,如同高山流泉,清脆悦耳,带着一种温柔却充满确信的力量,

“好侄儿…这里,可没有什么清音了哦。”

我被她的动作和话语惊得愣在原地,嘴巴微张,那个“音”字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

她看着我这副呆傻的模样,眼中的神采更加复杂了几分,仿佛有一丝怜悯,又有一丝…鼓励?她维持着手指点在我唇上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将那张戴着金色面纱的脸凑近了一些。

“以前的名字,都已经过去了,就像流水一样,流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她柔声说着,手指在继续我唇上轻轻摩挲了,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人要往前看,要接受新的身份,才能…活下去,才能找到真正的快乐,不是吗?”

我无法理解她话语中的含义,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她看我还是困惑的模样,面纱下的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勾勒出一个极细微的轮廓。她收回了点在我唇上的手指,转而用那涂着暗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刮了刮我的下巴,动作亲昵得让我有些不自在。

“傻孩子,”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慈爱,“烟罗那家伙,难道就没告诉你吗?我现在啊…有了一个新的名字了呢。”

她微微歪着头,那双眼睛专注地凝视着我,充满了期待。

“来,我的好侄儿…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对不对?”她没有直接说出那个污秽不堪的名字,而是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将问题抛给了我,“你一定…还记得吧?好好想想…然后,把我的名字,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我…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她的手指虽然已经离开,但那冰凉的触感奇异的气味还残留在我的唇上,提醒着我眼前之人的真实身份。

「师叔…清音师叔…她真的…变成了烟罗口中的那个…那个…」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身金色的长裙上。裙摆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垂落在地,我可以更清晰地看到那些污渍的细节——那暗褐色的痕迹并非均匀的色块,而是呈现出一种半凝固的、仿佛掺杂了某种固体颗粒的状态;而那些黄色的斑点则大片大片地晕染开,将金色的布料浸染得如同腐烂的橘皮。

一股更加浓郁的甜腥气味,混合着她身体原本清雅的的体香,更加肆无忌惮地钻入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的名字。”

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是那么悦耳动听,但那平静的语调下,却蕴藏着一种让我无法抗拒的压力。她的手指再次抬起,这一次,轻轻地点在了我的眉心。

“什…什么名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问出这句愚蠢而又明知故问的话。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那根点在我眉心的手指,如同情人般温柔地顺着我鼻梁的曲线向下划去。指尖的冰凉和那若有若无的异味一路蔓延,最终停留在我的下巴上。然后微微用力,抬起了我的脸,迫使我与她对视。

透过那层金色的薄纱,我隐约能看到她嘴唇的轮廓。似乎…比记忆中要丰厚一些,形状也有些不同。

“名字,是主人赐予的荣耀。”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种近乎狂热的虔诚,“是洗去过往虚伪,拥抱真实自我的证明。好侄儿,你不懂吗?”

「她…她果然…要我…亲口说出那个名字…‘粪音’…」

让我亲口说出来?对着她这双还残留着昔日温柔倒影的眼睛?对着这张曾经无数次对我展露笑容、虽然此刻被面纱遮挡却依然能感受到其存在的脸庞?

不…不…我做不到…这太残忍了…太恶心了…

我下意识地想要摇头,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场景。但是,清音那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毋庸置疑的期待,甚至还有隐隐的…警告?

冷汗再次浸湿了我的后背。我的嘴唇颤抖着,几次想要张开,却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了?我的好侄儿?”清音的声音依旧温柔,但那温柔之下,却隐藏着一丝冰冷的锐利,“这么简单的名字,这么…荣耀的名字,难道你都忘了吗?还是说…你觉得,这个主人亲自赐予的名字…配不上我?配不上你曾经的…清音师叔?”

她的手指离开了我的下巴,转而握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很温暖,甚至可以说是滚烫,与她指尖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力道并不算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坚决。

“好好看着我,月奴。”她的称呼,在这一刻,被她刻意地一字一顿强调。不再是那个带着亲昵长辈意味的“侄儿”,变成了那个代表着我新身份、新屈辱的“月奴”。这两个称谓之间那道深不见底的鸿沟,她用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展现在我面前。仿佛在提醒我,我们两人,都已经不再是过去的自己。

她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引向她脸上那层碍事的面纱。

“来,月奴…帮我…把它摘下来。”她的声音放得更轻,更柔,“然后,用心记住你眼前看到的一切,记住你师叔…如今最真实的模样。最后,再用你这可爱的小嘴,亲口告诉我,那个被主人赐予的新名字,好吗?”

我颤抖的手指,在那温热有力的手掌握持下,触碰到了清音脸上那层冰凉光滑的金色面纱。指尖传来细微的震动,是面纱下那张脸正在微微颤抖,还是我自己的手抖得太厉害?

触感之下,面纱异常轻薄,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我的手指顺着她的引导,轻轻捏住了面纱的边缘。金色的丝线冰凉而柔韧,仿佛凝固的月光。

我的目光无法从她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移开。那里面翻涌着太多的东西,是我无法理解,也不敢去触碰的深渊。

“摘下来,月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勇气,面对这真实。”

我咬紧牙关,指尖微微用力,那层薄薄的便如同一片失去支撑的金色落叶,飘然坠地。

“啊…”我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气音。

那张脸…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不是记忆中温婉清丽的模样,也并非我想象中被残酷折磨后的狰狞丑陋。她的鼻翼…异常的扁平宽阔,几乎贴合在脸颊上,鼻孔也随之扩张成两个又圆又大的孔洞,微微向上翻起,那形状…我不敢去细想是为了贴合什么部位而形成的,但它看起来确实…完美地适应了某种吸纳的需求。

她的嘴唇,不再是记忆中那线条柔和、色泽淡雅的樱唇。此刻,它们异常的饱满、丰厚,像是熟透了的浆果,被反复吮吸蹂躏过一般,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水润嫣红的肿胀感。唇线变得模糊不清,微微向外翻卷着,嘴角自然地向上翘起,形成一个固定不变的、既像微笑又像是在无声喘息的弧度。那不再是一张适合吟唱清雅道歌的嘴,而更像是一个…为了容纳、吞咽某些远超常人想象之物而被反复撑开、改造过的…肉洞。

可诡异的是,除了这些为了适应“功能”而产生的扭曲变形,她的皮肤…底子竟然还是那般细腻光滑,白皙中透着一种不健康的、长期处于某种污秽环境或受特殊“滋养”后才会产生的异样红晕和油光。而她的眼睛…那双我曾无数次凝望过的凤眼,依旧狭长而妩媚,眼睫毛浓密卷翘,眼底深处…那份我所熟悉的、曾给予我无限温暖的柔情,竟然还残存着一丝微光!只是这微光,如今却与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癫狂的兴奋,以及一种沉溺于污秽深渊的满足感,诡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妖异的魅力。

这张脸,保留着昔日的美丽轮廓,却又在细节处烙印着被使用和开发的痕迹。那份温婉娴静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强烈性暗示和被亵渎后沉沦的、妖异的媚态。

“粪…粪音…”我听到自己的嘴唇在颤抖,终于,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这两个污秽不堪的、如同诅咒般的音节。

就在我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眼前清音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她那双原本还算平静的凤眼中,所有的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般瞬间喷发出来!愤怒、痛恨、委屈、狂喜、悲伤…无数种截然相反的情感在她眼中激烈地交织、碰撞,最终凝聚成一种近乎疯狂的、灼热到足以将人焚毁的光芒!

“月奴…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我茫然地重复道,完全不明白她态度的转变。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左脸上!力道之大,让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被扇得向后一个踉跄,瘫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口腔里也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应该是嘴角被打裂了。

“为什么?!”她猛地提高了音量,“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踏月仙宗!月影!还有妙丹、玉壶她们!都是因为你!是你!把她们亲手送进了这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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