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插也行，这样也够看了吧？」

　　另一人笑着在她背上拍了一掌。

　　纱和子像断线的玩偶一样无力跪坐着，体内麻将牌随着每一次腹压而变化位置，引发新的抽搐。高跟鞋歪斜地挂在脚踝上，细带勒出一道红痕，脚趾在反复的抽动中弯曲蜷缩，残破的丝袜与扭曲的鞋跟组成了一幅无法移开视线的场景。

　　丝袜已破得支离破碎，破口沿着膝盖蜿蜒向上，残布缠绕在腿弯与大腿根部，紧贴着大腿的残丝因体液浸湿而透明，贴服得彷佛已与肌肤融为一体，将她曾被触碰与贯穿过的痕迹牢牢封存。

　　「呜……啊、啊啊……」她的声带颤动，每一次呻吟都像是撕裂与高潮交织的残响。她的体液沿着股沟流出，混合着方才所有人的痕迹，将丝袜染得透明而湿滑。

　　她花了一段时间才从矮塌上缓缓起身，动作迟缓得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双腿仍在颤抖，裙摆垂落时沾到了榻榻米上残留的液痕，膝盖发软，几乎无法站直。

　　有人丢来一条毛巾，她没说话，只是慢慢接过，按压着脸颊与脖颈，将头发拂至耳后。另一人递来一件黑色外套，她接过来披在肩上，遮住暴露的胸口与沾满精液的制服。

　　她没有道谢，也没有人等她说话。门开了，走廊上的光线洒进来，她下意识用手遮了遮眼，然后迈步走去了洗手间。

*

　　纱和子提着随身包走进走廊深处的卫生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靠着墙滑坐下来，终于吐出一口气。

　　大腿间仍隐隐作痛，下腹肿胀，麻将牌的异物感清楚地存在着，每一丝移动都牵引出新的反射性痉挛。她将手伸进裙摆下，手指颤抖地抚过那湿黏的缝隙——麻将牌还卡在那里。

　　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将手伸进裙摆下方，指尖颤抖地触碰那一颗颗嵌入体内的麻将牌。每一丝移动都引起体内细碎的抽搐，一张一张地取出。

　　每当指节碰到滑润湿热的内壁，她都忍不住颤抖，「嗯……啊……」细碎呻吟从喉间逸出。当最后一张牌滑出时，她整个人像泄了气般瘫坐下来，双腿微微颤抖，体内空荡的异样感与刚才高潮的余波交缠不休。

　　过了许久，她用面纸擦去大腿与残破丝袜上的精液痕迹，稍稍整理仪容，深吸一口气，才重新站起来。

　　她靠着墙坐了许久，直到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才猛然抬起头。「不会吧……不要再来了……」她低声自语，双手紧抱着自己，但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几个男人又回来了，笑着关上门，锁上。

　　「妳还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她来不及回话，身体已再次被按倒在洗手台边，双腿被撑开，丝袜还湿着，爱液与旧精液未干。「不……不要……拜托……」她断断续续地发声，但话语淹没在男人们交错的声音与动作里。

　　有人从身后插入，有人将她的脸压向镜面。

　　她的瞳孔映在镜中，起初还有一丝闪烁，随着一次次抽插与乳房搓揉，她的嘴微张，发出间歇性的低鸣与无力呻吟，「啊……嗯……啊啊……」表情逐渐变得呆滞，嘴微微张开，口水滑落下巴，视线无焦。

　　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都无法理解。

　　「她这表情……像白痴一样耶。」有人说，语气轻描淡写。

　　她却没反应，只是喉头微动，发出浊重的鼻音。身体还在被贯穿，但她的意识早已不知去向。

　　就这样，她被一路干到意识脱离身体，高潮与痛感混在一起，变成空洞的残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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