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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她那不拘一格的修行(三无少女紧缚作战)

小说:【异世界の温柔乡】无为勇者与优哉游哉的冒险故事 2025-09-08 22:40 5hhhhh 8020 ℃

“月亮之子永缚烈日之下,太阳之子永陷黑幕囚笼。”

——从冒险中归来,我用羊皮纸记录下此行最为难忘的一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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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我在院子里研究土壤,想着不日便可种上花卉和佐食,给生活带些新鲜感。曦月的突然出现令我眼前一亮,她换成了医师的装扮,内里贴身裹着一间精致的白色束身衣,上沿卡在腋窝之下,大方地露出白皙的肩膀,下面则一直蔓延覆盖到脚下。这令她匀称的双腿宛如体操运动员般套着白丝,勾勒出极富美感的线条。她在身上披着宽敞的暗红色斗篷,曼妙的身材在其中时隐时现。我留意过曦月那饱经折磨的下身,在白丝的包裹下,那一双脆弱之圆依稀可见。

她戴着医师的标志性红白礼帽,额头上多了一处菱形的浅色印记,看来心情尚好。

“转职?”我拍了拍手上的土,笑着问她。

“我想……既然‘他’用的是黑魔法,那么我学习些白魔法,兴许早晚能找到解法……”曦月不好意思地对我解释说。

“这一身行头真的很漂亮,你学会什么咒术了吗?”我好奇地问。

“嗯,学会了两个基础的,还需要多加练习。”说着,曦月朝我轻铺开手掌,我感到一股暖流从身上流过。

“治疗术?”我连连称赞。

“还有第二个。”她轻点了下自己的额头,那处菱形印记和她的下身同时微微发亮。

“封闭术。”我认出咒术的效果,心疼地看着曦月凄美的神情。看来她在修习白魔法时,第一时间便找寻了解决自己困境的手段。作为初学者,她目前能做到的,就只有将身下不时发作的剧痛暂时压制在菱形印记之中,积蓄到一定量级再一并予以释放。

眼下菱形印记颜色尚浅,看来自咒术成功施与,她还没有动过多少情念。

一番交流后,我与曦月来到阁楼,利用人偶练习起她的治疗术来。我把玩起人偶的娇嫩玉足,那双玲珑却有肉感的小脚在白色胶肤包裹下,宛如一对可爱的玉兔。我如最严苛的舞蹈教师一般将她的足弓弯折起来,先是扳成一字,而后又将足尖朝足跟的方向狠压。在人偶的呜咽声中,我左手握住她的足跟,右手用力掰在足趾关节上方,毫不容情地将她的小脚狠狠揉成一团。过程中我听到足骨传来一声沉闷的脆响,人偶的脚背难经摧残,立即造成了骨折硬伤。

人偶的头壳朝侧歪,大概已然痛得昏厥过去。

我松开手掌,示意曦月对人偶足背的折点施展并不熟练的治疗术。经过几次认真的尝试,人偶的玉足肉眼可见地恢复原状,变回了健康好看的模样。曦月经过几次有效施法显得有些气喘吁吁,我留意到她额头上的菱形印记不知何时也已变成了浅浅的琥珀色。

“还能坚持吗?”我问曦月,却在心里隐约觉得人偶的感受才真正值得关怀。

“……可以,我只是需要勤加练习。”曦月调匀了呼吸,自信满满地说。

于是我们继续行动起来,有时人偶的双足被轮流窝成对折的小团,有时人偶的脚踝被强行侧拧过90度,直到发出清脆的“嘎嘣”声才被松开。人偶昏迷过几次,直到曦月已经彻底没有施法的精力,我们的练习才停止下来。

我不知这样的经历是否会令人偶本身得到一些收获,于是在临走时用黑色的束带将她那饱受折磨的玉足前后勒紧,保持窝成一团的形态。人偶无辜且脆弱地被继续放置在阁楼地板上,既无力行动、也无法将束缚自行解开。

“你真的想好了吗?”我问曦月。随着日渐丰富的知识和阅历,我对各类生物和魔法都有了一定了解。据我所知,白魔法的修习者会在用过咒术、恢复精力的过程中,不断获得身体上的滋养,随之而来也会在性能力和欲望上更加旺盛。这对常人而言显然是极大的益处,对曦月而言,除非有朝一日解开身体上的限制,否则无非凭添酷刑。

“想好了。”曦月无奈地说。“哪怕要吃些苦头,我也不想在解开诅咒之后,得到一个被锁废了的身体。”

我点头表示同意。

日子这样充实平淡地流淌,人偶成为了曦月练习白魔法的重要道具。我们有时肆无忌惮地反折她的各处关节,有时用细如柳条的藤鞭抽打她的臀部和乳房,直到那里已经肉眼可见地肿如小丘,才令曦月施加透过胶肤的治疗法术。我不知道人偶是否已经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膝盖、手肘、肩膀,她那坚实却难敌破坏的关节已然尽数折断多次,曦月也在这样频繁的训练中逐渐成为了经验丰富的治疗医师。

“你还记不记得,若曦已经这样多久了?”又一次折断膝盖,我注意到人偶双腿能够反折的幅度越来越夸张,如今已然能轻易抬起45度,宛如经过刻苦训练的芭蕾舞者一般。曦月张开手掌释放着治疗术,不无心疼地向我提问。

“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大概刚好有3个多月吧?”我想身处人偶之中的若曦必定早就失掉了时间概念,也就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曦月皱紧了眉头,她额头上的菱形印记已经积蓄成刺眼的鲜红,我想这几天的某夜,一定又会听见从她房间里传来的凄厉哀号。不知为何,人偶的挣扎幅度也突然竭力加大起来,似是在听闻我们的对话之后有怎样的话语想说。我的心情不佳,不知所谓地无视了人偶的请求。

几日后的夜晚,凄惨的声音如期而至。这次的疼痛积蓄大概过于沉重,我听着响彻楼层的痛呼哀嚎,不由得难以入睡,裹着睡袍来到了曦月的房间。

“对……对不起。”曦月的菱形印记又回归了淡淡的颜色,她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床上,强忍剧痛向我致歉。

“没关系,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看着扶她柔软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我努力克制着安慰说。

“你……把我封闭上吧。”曦月被积蓄放大的痛楚折磨得痛不欲生,用微弱的声音向我哀求。我知道她指的是人偶的头壳,于是立即转去阁楼,打算临时拆下人偶的头壳和口球用在曦月身上。

人偶正自静静躺在地板上,月光照进阁楼,衬得她洁白的胶肤熠熠生辉。

“我来了。”我轻声说,不知是不是正在沉睡,人偶竟没有反应。“我要取下你的头壳,放开你的嘴巴。能说话了之后,你可不许怪我。”听着曦月房中传来的痛苦声音,我顾不上犹豫,不无忐忑地伸手去解人偶的头锁。

——接口处如一小块凝滞的翡翠,我竟然解不开它。

我慌张地在人偶身上上下摸索着,却再找不到任何一处可以抽丝剥茧的缝隙。人偶的胶肤如天然而成的一般,将其中之人缜密地封闭在内,回绝了我的所有尝试。

“喂!若曦……若曦!”我呼唤着半身人女孩的名字,人偶毫无反应。我不得不伸手抚摸感受她乳下的心跳。所幸,入手之处已然温暖柔软,心脏跳动的触感清晰有力。察觉到我的体温,人偶竭尽全力地抬动身体,却只略微挪动了手腕,漫长的黑暗早已夺走了她全部的力气。

我心慌意乱地抱着人偶,茫然不知所措。透过楼板,曦月的恸哭叫喊声绵延不绝,不知过了多久,我汗流浃背地昏睡了过去。

分不清是阁楼还是冰窖,空气越来越冷,寒气顺着窗口不断钻进屋内、钻进我的骨缝。我不知何时坐在了坚硬的地板上,眼前娇弱的人偶坐起身来正面对着我,她那原本贴合无痕的胶衣变得充满光洁和细微的褶皱、明亮得富有侵略性。头壳上的狐眼变为两枚巨大的黑洞,仿若要将我吸入般敞开着。她的小脚仍被束带勒紧,不知是在倾诉疼痛,还是有其它言语要说,人偶撑起了身体,形容可怖地看向我。

我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你……没事吧?”曦月小心翼翼的声音把我从噩梦中唤醒。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裹着睡袍躺在阁楼的地板上,身上仍打着不由自主的寒颤。白色的人偶躺在我的手旁,一如往常的模样,既没有异样光洁的表面,也没有深不见底的眼洞,她如一株自有规律的软体生物般平静地呆在原地。

“我没事。”我从悸动中冷静下来,感到身体被一层细密的冷汗覆盖,难受至极。

“昨晚……十分抱歉。”曦月憔悴地说,她穿上了标志性的束身衣,却没有来得及把医师斗篷披在身上,乍看上去像是一只性感美丽的白色螳螂。

“没关系,我本是过来取东西的,但……出了点意外。”我犹豫着说,分不清昨晚的经历是真是梦。

经过曦月简单的治疗,我的状态好转许多,向她讲述起自己遇到的怪事和梦境。

“会不会若曦本要向你提出的请求,真的有什么时限?”我们仔细复盘最近的一举一动,都觉得那日聊起时间时,人偶的反应最为异样。

“希望一切只是我的错觉,我们放她出来吧。”我脆弱地接受了现实,若曦那说了一半的请求如柳絮般缠绕住我,负疚感潮水一样涌来。我怀疑我病了,竟然对已经发生的一切产生了浓烈的不安。

听闻我的想法,曦月精神为之一振,她示意我不必费心,便主动去检查起人偶来。我疲惫地躺平在地板上,想着昨晚要卸下头壳前,自己满心想着应怎样面对若曦,不由为自己的怯弱哑然失笑。

怅然若失。又过了许久,我才听到曦月颤抖着的声音——

“真……真的打不开了。”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和曦月查看过人偶所有细微之处。头壳后与胶衣连接的小锁变成了一小块坚硬无比的固态物,看来我昨夜的经历并非全是梦境或臆想。我试着同之前一样拂过人偶的下身处,那里随即袒露如常,人偶的阴部与排泄器官仍供享用和保养。我们企图顺着连接处剥开人偶的胶衣,却发现那里的白色胶肤似乎已经与原本的皮肤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离。

我不得不采用了最极端的办法,从厨房中取出一柄锋利的短刀,试着在不伤及其中之人的情况下切开胶衣或狐脸头壳的表面。令人沮丧的是,人偶表面竟变得坚硬无比,我孤注一掷地将刀尖用力刺入人偶的肚脐,头壳下发出一阵被深深刺痛的呻吟,可那里的胶肤仍然完好无损。

我绝望地丢掉了短刀,在曦月念动治疗术的声音里跌坐在地。

人偶仍能听见和感受我们的声音,我们却失掉了听取其中之人亲口说出原委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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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人声鼎沸,在这色彩斑斓的异世界里,如我这般身旁跟着一位红袍医师,医师怀里抱着一具柔软人偶的组合并不如何引人注目。我们很快寻到与若曦初遇时的裁缝铺,将人偶摆到了柜台上。

“恕我直言,无论发作的是魔法还是诅咒,都不会是小老儿做的衣服造成的。”店主是个精明狡诈的年老侏儒,他用斩钉截铁地语气抗议着。“原因很简单,小老儿并没有那样的本事。”

我无助地看向曦月,曦月也皱着眉头一筹莫展。

“小老儿的附魔手艺,只能作用于衣服,衣服自然可以产生各种神奇的效果,但绝不会与人体融合,也不会变得刀枪不入。如果能做出这样厉害的作品,那小老儿我早就不在这憋屈的裁缝铺了。”

侏儒说得十分在理,一时之间我也哑口无言。各人正自踌躇,一个靓丽的身影悄然走进店铺,她漠然撇过柜台上的人偶,用平淡如水的口吻说起了要求——

“还不够。”

如是简短。我好奇地打量着声音的主人,那是位武人装扮的鸟人……天使女孩,她有着一米七五的身高,细绒羽毛覆盖的白色翅膀并非我想象般宽大,而是呈现出纤长精巧的模样,柔顺地垂落在肩胛骨后方。女孩的容貌俊秀,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兀自挂着一副生人勿进的清冷神情。她的衣着干练,一身武术家的短打装考令我不由想起最终幻想里“蒂法”的形象。她在身后背着一柄森然长剑,显然修习的是剑法而非拳术。

“小姑奶奶……”侏儒店主露出一副无奈至极的表情。“你那什么倒霉师父教的什么倒霉功法,能不能不要再缠着小老儿的家当搞什么‘修行’了。”

女孩面无表情地从腰上解下一圈金属腰带,不屑地丢到了柜台上,差点砸到人偶的脑袋。

“小姑奶奶,虽说这人偶刀枪不入,你也不能这么随便乱丢东西啊。这拘束腰带是用来拷问的,还没见过谁往自己身上套。再嘴硬的犯人都能被它勒得磕头求饶,怎么到你这就又不够劲儿了。”

天使不语,只是在听到“刀枪不入”的时候略微瞪大了眼睛。

“这是本店最后一次换货了,再不满意、恕难接待。”侏儒沮丧地嘀咕着,俯身在柜台里淘弄压箱底的货品。“顺带回去告诉你那个师父,什么拘束越紧、控制力越强,你学的功法就是变态,你的师父就是个变态、你也是个变态!”

天使女孩不耐烦了,未见她的肢体有任何的动作,身后的长剑却快速拔出飞向侏儒,剑尖精准停留在侏儒的喉结上。

“好好好!”侏儒吓坏了,他恰巧用双手在柜台里拽出了一件古旧的衣物。“就这件!这可是小老儿自己也搞不明白的宝贝。白换给你,求你别再来了!”

长剑飞回到女孩身后,她接过那件衣物转身离开了。我留意到那似乎是一件古色古香的黑色束腰,女孩临走时好奇地打量了柜台上的人偶,大概对其“刀枪不入”的特性印象深刻。

“你们也一样!快走快走!回头把人憋死在里面,别说是我的责任!”侏儒擦着冷汗,顺带把我和曦月也驱离了店铺。

出得城去,我们在回家前选了一个郊外僻静处的小馆享用晚餐。人偶也摆脱了货物的对待,虽无法正常进食,却仍被坐放在一把舒适的高背木椅上。我与曦月品尝着当日打捞的鲜美生蚝,随意讨论起摆脱当下困境的办法。

“第一个问题,这件衣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曦月的医师形象已然深入人心,她如真正的疗愈师一样认真地分析着问题。“第二个问题,若曦的请求到底是什么?”

“第三个问题,这两者是否有直接的关联?”我顺着曦月的话头说,她连连点头称是。人偶应该听得到我们的讨论,但每当我们尝试与她求证,都只能得到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不如我们去日月村看看?”曦月建议。

日月村是著名的人类村落,也是几乎所有“半身人”和“高种人”出生的故乡。据说两类族群在村落里传承着昼夜轮换的神奇作息,他们世代交好,族群之间却无甚交集。

“日月村有多远?”我料到自己要为此出门远行,难免暗自有些打怵。

“大概……如果只是走路的话,几周时间是必须的。”曦月不太令人信服地回答。据我了解,这个世界仍处于中世纪的科技水平。即使雇佣车辆,路上照料牲畜、处理车备折损的琐事也自层出不穷。“没关系,我和若曦陪你一起去!”

“哈?”我既感动,又觉得麻烦。看着餐桌旁安静的白色人偶,我想不出有什么妥善的方法把她带在身边。

话题就此跑偏成了如何携带人偶,以及关于人偶抵达后会不会有什么变化的胡乱猜测。我们畅想了“折叠塞入行囊”“背在身后木箱”甚至“尝试缩小变形”等各种奇怪的可能,最终却不出所料地一无所获。讨论伴着美食渐渐变成了毫无意义的闲谈打诨。

酒足饭饱,夜已深沉。我大方地为店家付上小费,曦月怀抱住人偶随我踏上了回家的夜路。这里的治安并不甚好,我却没去担心遭遇险境,毕竟异世界的勇者怎会轻易陷于宵小之徒?

“喂,带玩具的!挺阔绰的嘛!”走过一段荒郊野岭的小路,身后传来几个粗鲁的声音。借着月光的余晕,我认出是方才餐馆里邻桌的酒徒。

“朋友,这样可不太好。”我心道糟糕,且随即想到自己真的是傲慢托大,至今毫无战斗技能,连酒后狂徒都应对不了,却还妄想带着一人一偶长途远行。

“把钱和玩具留下,不碰你和佳人。”几人起着哄,言语十分无礼。“或者你想来一场公平的决斗?聪明人莫做蠢事。”

我沉默不语地看着一丛凶徒越走越近,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高大身影仍如看守般留在远处,一场单方碾压的武斗眼看便要发生。

“我……我留下,你带着若曦快跑。”曦月慌张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苦笑着未作理会。

“啊……”人影们几乎欺到了我的面前,却听得其中一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有人偷袭!”几人反应迅捷,快速将伤员背护在中间形成一个圆阵,四处寻找进攻之人。

“啊!”又是一声惨叫,圆阵中的一人背部中创,袭击似乎来自圆阵中央。

“是剑!剑自己会动!”眼锐者立即发现个中端倪,几人转向盯着长剑飞舞的方位,在夜色中四处寻觅控剑之人。

“是她?”曦月惊魂未定地问,我也同时想到那位天使女孩,略感宽心地点了点头。

未过多久,天使女孩的倩影已在夜色笼罩中与凶徒们缠斗在一起。我见女孩的翅膀不时大大张开,却也只能凭借爆发力将她带离地面,无法持久悬停,更无法带她飞上高空。一人一剑独斗众人,看得出女孩虽是技艺精湛的武者,却也没有轻松以一胜多的绝对实力。

长剑映出皎洁的月光,女孩如一只矫健的大鸟般在敌手中间穿行舞蹈。战局一时陷入纠结,看不出哪方更有胜算。

一声清冷的痛哼穿过夜空钻入我的耳中,我担心地仔细观瞧,却未见女孩有吃亏受伤的迹象。奇怪的是,在这声音过后,女孩的长剑突然灵动起来,很快以刁钻的角度贯穿了一个人的肩膀。

“哎呦!这女的是硬手,大哥您快下场吧!”受伤之人毫无骨气地躺倒在地,大声呼唤起远处观战的高大身影。

“哼,废物。”远处那人似是颇有身份,挥手召回手下,十分高傲地亲自下场而来。

天使女孩飞掠过众人头顶,翩翩落足在我的面前。也许是飞行的距离稍长,她略有些气喘,随后干净利落地收起了翅膀。纤长的翅膀收拢,我发现她已经穿上了那件古色古香的黑色束腰。束带发出黯淡的银光将束腰越勒勒紧,女孩的腰肢已然细得不可思议,大致看去只有手掌宽度。我突然理解白日里侏儒老板所说的“拘束越紧、控制力越强”的涵义了,看来女孩方才令束腰收紧,直到令她疼痛难忍的地步,长剑的走势也随之愈发灵巧多变,瞬间便扭转了战斗的局势。

对方的首领终于来到面前,那是个足有两米高的粗壮狼人,手里托着巨大的石棒,口唇间露出锋利的獠牙。

“务必小心。”我出声叮嘱道。

蜂腰天使与狼人战到一处,长剑被石棒一次次格挡,迸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钝声。在兵器上丝毫讨不到便宜,女孩在狼人的猛攻下尽显劣势。撤到远处的几名凶徒已然包扎好伤口,见到首领占得上风,纷纷大喊喝彩。

嗡——石棒如霹雳般划过空气,带出沉重的破风声浪。女孩堪堪飞起,只差分毫便要被砸中额头,险些头破血流。我听见曦月在我身后发出害怕的惊叫,心里也默默为女孩担忧起来。

在半空中停顿几秒,女孩向后急退落地。我见她娟秀的脸庞英气十足,眉眼间闪过一丝寒光,随即紧咬牙关催动束腰再度发力。束腰已在女孩的腰肢上收到最紧,眼见无可进取,竟然蔓生出许多闪烁着黯淡银光的精细束带。束带将女孩双手拢住快速强背到身后,自手腕向上一道一道地将女孩的手臂紧缚起来。它们将女孩的小臂绑缚、将手肘并拢死死捆住、继而一环一环地向上延去。女孩额头上不断渗出疼痛的冷汗,直到女孩的一双上臂也被捆在一起,肩膀几乎要在身后触到彼此,她才终于忍着剧痛将翅膀从肩胛骨处抽离出来,贝齿轻咬、再度腾空而起,操控长剑奔狼人而去。

狼人见来者不善,快速后退用石棒护住头颈。怎料长剑在临近之时竟于毫厘之间发生弯曲,剑刃擦过棒身磨出一阵闪烁的火花,剑尖径直插入狼人长满硬毫的后颈,引得他痛极发出一阵刺耳的狼嚎。远处的凶徒见状立即一哄而散,狼人捂住流血的颈部,也随之跌跌撞撞仓皇逃去。

天使女孩如折线的风筝般坠落在原地,她的上身被直臂缚住,翅膀卡在外面难以收拢。双脚刚一接触地面,女孩便狼狈地蹲伏在地上,不住摇晃上身奋力挣扎起来。

我快步走到她身旁,见女孩的自我挣脱毫无作用,赶忙动手帮她解开束缚。

“这是何苦……”我见那束腰蔓生出的银线已深陷入女孩的皮肉,不禁痛心地低声感慨。出乎意料,女孩自己难以挣脱的束线,竟在我手中软滑如水,顺着我的手指很快松脱消散。

“这……这是修行。”女孩用她清冷的语气说。长剑落在她的身前,剑身、刃口布满与硬石磕碰后崩裂的碎痕。随着手臂和腰间的紧缚解开,她的身体各处血液回流,不由难受地锁紧了眉头。

“没事吧!”曦月抱着人偶走近,见我们都无大碍,神情终于复归冷静。

“大恩不言谢,敢问英雄贵姓?”深知若无女孩帮助,今夜免不了一番挫折,我不禁对她十分感激、

“不敢……免贵,杀生。”天使女孩见我问得正式,竟也用颇为江湖的口吻自我介绍起来。

杀生?我回味着这个特别的姓氏,一点主意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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