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是将亮未亮的那种灰蒙蒙的铅色。窗帘的缝隙里透进一丝微弱的光，像一把钝刀，不情不愿地割开房间里的黑暗。空气中，昨夜疯狂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汗液、精液、女人的体香与男人带有侵略性的气息，混合成一种黏稠而暧昧的味道，包裹着床上赤身交缠、或者说，是精疲力尽后随意堆叠在一起的年轻身体。

舒仪涵是被惊醒的，映入眼帘的是张明公寓里那熟悉的天花板，以及一旁散落在地毯上的、属于她和陈都琳的衣物，像两只被剥了皮的蝴蝶，狼狈地蜷缩着。她的记忆，如同被搅浑的池水，慢慢沉淀下来，昨夜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带着令人作呕的清晰度，浮现在脑海。

她微微动了一下，身下黏腻的触感让她一阵反胃。大腿间一片狼藉，是她自己的体液和张明射进去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已经有些半干，在皮肤上形成一层令人不适的薄膜。屈辱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身旁，陈都琳也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似乎也醒了。她侧躺着，背对着舒仪涵，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遮住了她的表情。但舒仪涵能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抖，以及那压抑的、带着一丝呻吟的呼吸声。

不需要言语，她们都明白对方正在经历着同样的煎熬。这种沉默的共感，在过去的六个月里，已经成了她们之间一种扭曲的默契。

张明不在床上。

舒仪涵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她环顾四周，张明那件深色的丝质睡袍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醒了。这个认知让舒仪涵的心脏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水声停了。片刻后，浴室门打开，张明赤着上身，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走了出来。他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清爽的皂香，与房间里糜烂的气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的目光扫过床上几乎赤裸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舒仪涵再熟悉不过的、带着掌控意味的浅笑。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却依旧充满了压迫感。“看来昨晚学姐们都累坏了。”

舒仪涵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苍白的脸颊和眼底的青黑。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无孔不入的羞辱感。

陈都琳依旧背对着他们，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都快七点了，”张明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像是在审视自己的战利品，“再不起来，上课可就要迟到了。仪涵学姐，你可是学生会主席，迟到影响不好吧？”

他的语气轻松，甚至带着一丝调侃，但舒仪涵却听出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催促。她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知道了。”

她挣扎着想下床，但双腿却软得像棉花一样，险些又跌回床上。昨晚，张明似乎格外兴奋，索取无度，她们被他用各种姿势折腾了大半夜，身体早已到了极限。

张明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愉悦。他没有伸手去扶，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

最终，舒仪涵还是咬着牙，扶着床头柜，勉强站了起来。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她胡乱抓起散落在地上的内衣和连衣裙，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残留着张明用过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舒仪涵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才像脱力一般缓缓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臂弯，压抑地痛哭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张明略带不耐烦的敲门声：“仪涵学姐，你是在里面孵蛋吗？都琳学姐还在等着用呢。”

舒仪涵猛地惊醒，胡乱抹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他更得意。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打开花洒。

热水冲刷在身上，带来一丝暂时的慰藉。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胸前、大腿内侧、甚至小腹上，都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和掐痕，那是昨夜疯狂的明证。她拼命地搓洗着，想要洗去那些屈辱的印记，想要洗去张明留在她身体里的味道，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那些痕迹都顽固地存在着，像是已经刻进了她的骨髓。

小腹深处还隐隐作痛，那里被他内射了好几次。每次想到那些滚烫的液体留在自己身体里，她就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恐慌。幸好，每次事后都会让她立刻清理，有时甚至会盯着她吃下事后避孕药。这种“体贴”，让她觉得更加讽刺。

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舒仪涵才勉强把自己收拾干净。她仔仔细细地用遮瑕膏掩盖着脖颈和锁骨上那些显眼的痕迹，又化了个比平时略浓一些的妆，试图遮住脸上的憔悴和苍白。穿上那件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挤出一个学生会主席应有的得体笑容。只是那笑容，连她自己都觉得虚假得可怕。

走出浴室时，陈都琳正坐在床沿，低着头，默默地穿着衣服。她的动作很慢，神情也有些恍惚。看到舒仪涵出来，她只是抬眼看了一下，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

“你去吧。”舒仪涵低声说了一句，声音沙哑。

陈都琳点了点头，默默地走进了浴室。

舒仪涵没有等她，她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充满了屈辱回忆的公寓里多待。她拿起自己的包，甚至没有跟张明打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

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街道上已经有了稀疏的行人和车辆。阳光透过薄雾，金灿灿地洒下来，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美好。但这美好，却与舒仪涵格格不入。她觉得自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肮脏不堪，不配沐浴在这阳光之下。

回到宿舍楼下，天已经大亮。宿管阿姨正打着哈欠，看到舒仪涵，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哟，舒主席，这么早就出去了？”

舒仪涵心中一紧，脸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嗯，阿姨早。有点事情，出去办了一下。”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宿管阿姨笑着感叹了一句，也没再多问。

舒仪涵勉强笑了笑，快步走进了宿舍楼。

舒仪涵轻手轻脚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然后整个人都虚脱般地倒在了床上。

身体上的疲惫和酸痛还在其次，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心理上的巨大压力。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佐可言的脸。那个温柔阳光的男生，是她深爱着的未婚夫，是她曾经以为会携手一生的人。可是现在，她却背叛了他，用一种最不堪的方式。

这份愧疚感，像一条毒蛇，日夜啃噬着她的心。她害怕被佐可言发现真相，害怕失去他，更害怕看到他失望和受伤的眼神。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张明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困住，她越是挣扎，那网就收得越紧。她曾经试图反抗，试图报警，但张明手里握着太多她的把柄——那些被偷拍的视频和照片，足以让她身败名裂，让她和她的家庭都永无宁日。

她甚至不敢告诉佐可言，因为她知道，以佐可言的性格，一定会不顾一切地为她出头，那样只会激怒张明，招来更可怕的报复。

绝望，像冰冷的海水，将她一点点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陈都琳回来了。她看起来比舒仪涵更加糟糕，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自然。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疲惫和绝望。

“我去洗漱。”陈都琳低声说了一句，便走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也传来了压抑的哭泣声。

舒仪涵躺在床上，听着那哭声，心中一片茫然。她们就像两只在暴风雨中挣扎的小鸟，无助而渺小。

上午的第一节课是专业课，在最大的阶梯教室。舒仪涵和陈都琳一起走进教室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作为学生会主席和干事，她们在学校里一直都是焦点人物，走到哪里都会吸引不少目光。

舒仪涵强打起精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从容自信。她微笑着和相熟的同学打招呼，只是那笑容，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僵硬。

陈都琳则一直低着头，默默地跟在舒仪涵身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她们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刚一坐定，舒仪涵就感觉到一道熟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心中一凛，下意识地抬起头，果然看到佐可言正从教室门口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她，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朝她走了过来。

“仪涵，早。”佐可言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豆浆放在她面前，“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舒仪涵的心脏猛地揪紧，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接过豆浆，指尖却有些微微发颤：“嗯……研讨会的方案遇到点问题，弄到很晚。谢谢你，可言。”

“你啊，就是太拼了。”佐可言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想去摸摸她的额头。

舒仪涵下意识地微微偏了偏头，避开了他的触碰。她害怕被他触碰到，害怕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更害怕从他温暖的指尖感受到那份纯粹的关爱，那会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佐可言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那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方案的事情，如果需要帮忙，随时跟我说。”

“嗯，我知道了。”舒仪涵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她能感觉到佐可言关切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那目光像针一样，刺得她坐立不安。她捧着那杯温热的豆浆，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愧疚。

一旁的陈都琳始终低着头，假装在看书，但紧握的双手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上课铃响了，教授走了进来，开始讲课。舒仪涵努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课本上，但脑子里却乱成一团。教授讲的内容，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昨夜那些不堪的画面，张明那张带着邪笑的脸，佐可言温柔关切的眼神，在她脑海中交替出现，让她头痛欲裂。

她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佐可言，他正认真地听着课，时不时地做着笔记，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那么英俊而专注。曾几何时，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可是现在，每多看他一眼，她心中的愧疚就更深一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份虚假的平静中支撑多久。

课间休息的时候，佐可言去卫生间了。舒仪涵刚松了一口气，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是张明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的几个字：“中午十二点，老地方。穿昨晚那条黑色蕾丝内裤。”

舒仪涵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手脚冰凉。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是昨晚张明特意让她换上的，说是喜欢看她穿。现在，他居然让她大白天地……

旁边，陈都琳的手机也同时震动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也变得和舒仪涵一样难看。显然，她也收到了类似的“指令”。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们知道，她们没有拒绝的余地。

佐可言回来了，看到舒仪涵和陈都琳脸色都不太好，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你们俩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没……没什么。”舒仪涵慌忙收起手机，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有点低血糖，头有点晕。”

“那中午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吧？”佐可言提议道。

“不用了，可言，”舒仪涵连忙拒绝，“我……我中午和都琳约好了，要去图书馆查点资料。休息一下就好了。”

“是啊，佐学长，我们中午有点事。”陈都琳也连忙附和道，声音有些发颤。

佐可言看着她们躲闪的眼神，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如果实在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嗯。”舒仪涵心不在焉地应着，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接下来的课，舒仪涵和陈都琳更是度日如年。她们满脑子都是张明那条令人屈辱的短信，以及即将到来的“约会”。

中午放学铃声一响，舒仪涵和陈都琳便迫不及待地冲出了教室，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她们甚至没有跟佐可言打声招呼。

“老地方”是张明在校外租的一间小公寓，离学校不远，是他们三人“幽会”的秘密据点之一。

当舒仪涵和陈都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用张明给她们的备用钥匙打开公寓门时，张明已经等在里面了。他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看到她们进来，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学姐们，来啦？”他的目光在她们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最后停留在她们的裙摆之下。“我的‘指令’……都收到了吧？”

舒仪涵和陈都琳的脸都涨得通红，羞愤难当。

“小明，你……你太过分了！”舒仪涵鼓起勇气，颤声说道，“大白天的，你怎么能提这种要求！”

“过分？”张明挑了挑眉，站起身，一步步向她们逼近，“学姐们，你们好像忘了，你们现在……是我的人。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不然……”他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冷，“后果自负。”

舒仪涵和陈都琳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寒，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瞬间土崩瓦解。她们知道，张明说得出，就做得到。

“现在，把裙子掀起来，让我检查一下。”张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舒仪涵和陈都琳屈辱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伸出手，缓缓地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公寓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将正午的阳光隔绝在外。房间里光线昏暗，充满了暧昧而压抑的气息。新一轮的折磨，又将开始。而她们，只能像提线木偶一般，任由摆布，在欲望和绝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在张明带着戏谑和审视的目光下，舒仪涵和陈都琳的手指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迟滞和抗拒。然而，那无形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枷锁，迫使她们不得不屈从。

舒仪涵的米白色针织连衣裙裙摆被她一点点向上拉起，先是露出纤细的小腿，然后是圆润的膝盖，再往上，是她精心挑选的、试图遮掩昨夜痕迹的米色安全裤。当裙摆最终被拉到大腿根部时，那片熟悉的、象征着屈辱的黑色蕾丝终于暴露在空气中，紧紧地包裹着她微微隆起的私密地带。蕾丝的边缘，因为身体的曲线而绷出诱人的弧度，隐约可见深色的毛发从中透出。

她的脸颊早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自己的皮肤。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因为羞愤而涌上的呜咽。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能感觉到张明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像带着倒钩的鞭子，一遍遍抽打在她裸露的肌肤和脆弱的自尊上。

陈都琳的情况也相差无几。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深蓝色的百褶短裙，当裙摆被她颤抖着向上一寸寸撩起时，那同样充满羞辱意味的黑色蕾丝内裤也赫然出现。她的双腿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身体轻微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无法承受这巨大的羞耻而瘫软下去。她紧闭着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眼前这不堪的现实，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抗议。

“嗯，不错，两位学姐都很听话。”张明满意的声音在她们头顶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如同恶魔的低语。“看来我的‘指令’，你们都记得很清楚。”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先是划过舒仪涵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大腿肌肤，然后轻轻勾起她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指腹在那细腻的布料上缓缓摩挲着。

“仪涵学姐，这条内裤……你穿着真性感。”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浓重的暗示意味，“比昨晚，好像……更湿了一些呢？”

舒仪涵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片蕾丝的包裹之下，因为紧张、恐惧和一种不知名的屈辱性兴奋，她的身体确实……可耻地起了反应。那种湿滑黏腻的感觉，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明的手指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顺着蕾丝的边缘，缓缓地探向了那幽深湿热的缝隙。

“啊……”舒仪涵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但却被张明用眼神制止。

“别动。”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在她最敏感的花核上轻轻打着圈。每一次的揉捻，都像是在她的神经末梢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让她既痛苦又控制不住地产生反应。

“嗯……嗯……”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齿缝间逸出，带着羞愤和一丝丝被强行勾起的欲望。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挑逗，身下的蕾丝布料正被体液一点点濡湿。

张明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他松开了对舒仪涵的挑逗，转而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同样处于屈辱和恐惧中的陈都琳。

“都琳学姐，”他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冷而滑腻，“你的呢？让我看看，是不是也和我期待的一样‘听话’？”

陈都琳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没有瘫软下去。她能感觉到张明的视线如同实质一般，在她裸露的大腿和那片被黑色蕾丝覆盖的私密地带逡巡。

张明伸出另一只手，同样用指尖勾起陈都琳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她的肌肤比舒仪涵的更加敏感，几乎在张明触碰到的瞬间，就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都琳学姐的皮肤……还是这么滑，这么嫩。”张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气息，“只是不知道，这片黑色的蕾丝下面，藏着的是不是也和仪涵学姐一样……湿漉漉的惊喜呢？”

陈都琳的脸红到了耳根，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不停地抖动。她能感觉到张明的手指在她腿根最私密的部位游走，那种熟悉的、让她既恐惧又隐隐期待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她的内心深处，有一部分在渴望着这种刺激，另一部分却在为此感到深深的罪恶与厌恶。这种矛盾，几乎要将她撕裂。

张明的手指，同样隔着蕾丝布料，在陈都琳敏感的私处揉捏着，力道逐渐加重。陈都琳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胸脯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

“嗯……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哭腔。

“看来两位学姐……都对我今天的‘安排’很满意。”张明低笑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得意。“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他说着，猛地扯下了舒仪涵的黑色蕾丝内裤。随着布料与肌肤摩擦的细微声响，那片神秘的、被浓密黑色毛发覆盖的幽谷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经过一夜的蹂躏和此刻的挑逗，花瓣早已饱满而湿润，微微张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甚至还带着一丝昨夜残留的腥膻和她此刻因为情动而分泌出的新鲜爱液。

“啊！”舒仪涵发出一声羞愤的尖叫，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遮住那不堪入目的景象，但张明却早已料到她的反应，用膝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以一种更加屈辱的姿势暴露在他面前。

张明的手指没有任何犹豫，长驱直入，在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里探索起来。他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与她体内滚烫的湿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嗯……啊……小明……别……嗯啊……”舒仪涵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但她的力气在张明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充满了情欲的色彩。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时而勾弄着敏感的G点，时而深入到最深处，让她体验到一种既痛苦又带着奇异快感的刺激。

就在舒仪涵被张明的手指玩弄得情迷意乱之时，张明突然抽出了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滑腻的爱液，甚至还带着一丝血丝——那是昨夜太过激烈而造成的轻微撕裂。

他将那沾满她体液的手指举到舒仪涵眼前，声音里带着戏谑：“仪涵学姐，你看……你有多热情。只是用手指玩了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看来，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对不对？”

舒仪涵羞愤欲绝，偏过头不去看那令人作呕的“证据”。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旧倔强地不肯让它们流下来。

张明轻笑一声，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停下。他转过身，同样粗暴地扯下了陈都琳的黑色蕾丝内裤。陈都琳的私处毛发不如舒仪涵那般浓密，但也修剪得十分整齐，粉嫩的花瓣因为情动而微微外翻，同样是水光潋滟，散发着与舒仪涵略有不同的、带着一丝少女清甜的体香。

“都琳学姐……你也准备好了吗？”张明说着，便将那只刚刚从舒仪涵体内抽出的、还沾染着舒仪涵爱液的手指，直接探入了陈都琳的身体。

“呀！嗯……”陈都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也是一阵痉挛。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既紧张又兴奋。而且，那手指上还带着另一个女人的体液，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和羞耻，仿佛她们之间的界限正在被强行模糊，她们都成了张明可以随意交换和分享的玩物。

张明同时用双手玩弄着两个女人的私处，她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在昏暗的公寓里谱写出一曲淫靡而绝望的乐章。他的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时而深入，时而浅出，精准地撩拨着她们最敏感的神经，也无情地践踏着她们最后的尊严。

舒仪涵和陈都琳的身体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住地颤抖，汗水浸湿了她们的头发和身上的衣物，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她们的眼神渐渐迷离，意识也开始模糊，只能本能地迎合着张明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汹涌而来的、几乎要将她们吞噬的快感和屈辱。

“看来……学姐们都很享受我为你们准备的‘午餐’。”张明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他似乎很满意眼前的景象。“不过，手指……终究只是开胃小菜。”

他说着，缓缓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那根早已因为她们的屈辱和情动而狰狞挺立的巨物，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带着一股原始而野蛮的欲望，昂首怒张，青筋盘虬，顶端微微翘起，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现在……才是真正的主菜时间。”张明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宣判，在舒仪涵和陈都琳的耳边响起，也彻底将她们推入了更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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