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山终年缭绕的云雾，在晨曦微露时被列车疾驰的呼啸声短暂撕开一道口子，清漪整张小脸几乎要贴在车窗上，鼻尖压得有些扁，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好奇的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变得全然陌生的风景。

“师姐师姐！”她猛地转过头，发梢扫过身旁闭目养神的凌霜的脸颊，声音里是压不住的雀跃和惊奇，“你看那个！好高好高的尖尖！比我们后山的望月崖还高好多倍呢！上面还一闪一闪的，是不是什么厉害的法器呀？”

凌霜缓缓睁开眼，清冽的眸子映着车窗外流动的光影，却无甚波澜，她顺着清漪兴奋指点的方向瞥了一眼，天际线上，一座电视塔的尖顶在灰蒙蒙的城市背景中沉默矗立。

“不是法器，是电视塔。”她的声音平稳无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显然对小师妹层出不穷的“十万个为什么”习以为常，“收收心，坐好。还有半小时就到站了，山下不比山里，人多眼杂，跟紧我，别乱跑乱碰。”

“哦……”清漪拖长了调子应着，小肩膀却泄气似的垮了下来，鼓了鼓腮帮子，像只没讨到心爱松果的小松鼠。她恋恋不舍地又望了一眼那高耸入云的“尖尖”，这才慢吞吞地坐直身体，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只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依旧不安分地四处逡巡，充满了对这个喧嚣尘世的懵懂好奇。

她的穿着在这车厢内倒是颇为惹眼，一身改良过的素白汉服，衣袂飘飘，裙摆下露出一双包裹在纯白过膝袜里的纤细小腿，脚上蹬着一双软底绣花鞋，与车厢里行色匆匆的社畜们格格不入。

半小时后，列车平稳滑入终点站，汹涌的人潮瞬间涌来，清漪只觉得无数陌生的气息和嘈杂的声浪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让她下意识地揪紧了凌霜风衣的一角，像只受惊的小鹿，紧紧贴在师姐身侧，半步不敢远离，凌霜一手拖着清漪那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小行李箱，另一只手自然地反握住了小师妹紧紧攥着自己衣角的手，温暖的手掌中传递出了无声的安抚。

换乘地铁，又步行了一段林荫路，终于抵达凌霜在市中心的公寓，电梯平稳上升，轻微的失重感让清漪新奇地眨了眨眼，门开了，凌霜按开密码锁，一股混合着淡淡药草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到家了。”凌霜侧身让清漪先进。

清漪怯生生地探进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对她而言全然陌生的“洞府”，客厅宽敞明亮，布置得简洁雅致，米白色的沙发，原木色的茶几，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与她想象中烟雾缭绕、摆满法器的道门静室截然不同。

“哇……”她小小地惊叹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脱下绣花鞋，露出白袜包裹的小巧脚丫，踩在冰凉光滑的木地板上，新奇地感受着那陌生的触感，她蹑手蹑脚地在客厅里转着圈，摸摸光滑的电视屏幕，又碰碰造型奇特的金属落地灯，最后停在开放厨房那排锃亮的银色电器前，大眼睛里闪烁着求知欲旺盛的光芒。

“师姐，”她指着那个橱柜里有着透明玻璃门的方正金属盒子，“这个……是炼丹炉吗？看起来好奇怪哦，这么小……”

凌霜正将行李箱推进小卧室，闻言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厨房，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她走到清漪身边，指着微波炉，语气有些重：“清漪，听好。这不是什么炼丹炉，这叫微波炉。是山下人用来加热食物的电器。非常危险。”她特意加重了“危险”二字，清冷的目光看着清漪清澈的眼底，“尤其在我出门的时候，绝对、绝对不许碰它！任何按钮都不许按！明白了吗？”

清漪被师姐骤然严肃的语气慑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乖乖点头，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嗯嗯！明白！清漪记住了！绝对不碰！”她甚至还举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我发誓！”

凌霜看着她那副郑重其事却又带着点孩子气的模样，神情稍稍缓和，但眼底的忧虑并未完全散去，自家这小师妹心思纯净如白纸，好奇心又重得吓人，山上的清规戒律或许能约束她的行为，但面对山下的一切，她那点微末的灵力加上懵懂无知，随时可能闯出祸事，她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个洗净的苹果，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客厅茶几上。

“我出去一趟，处理点工作上的急事，最多一个半小时就回来。”凌霜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风衣，一边穿一边再次叮嘱，“苹果和水在茶几上。困了就去小卧室躺会儿，但记住我的话——”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个安静的微波炉，“任何电器，都不许碰！安安静静等我回来。”

“知道啦师姐！我保证乖乖的，像守山门的石狮子一样一动不动！”清漪用力点头，甚至夸张地挺直了小身板，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凌霜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包含了不放心、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最终，她没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有事打我电话”，便开门离去。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偌大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音。

清漪在原地呆立了几秒，确认师姐真的走了，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紧绷的小肩膀也松了下来，她先是好奇地凑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蚂蚁般移动的行人和车辆，发出一连串低低的惊叹，接着，她又跑到沙发边，拿起那个红彤彤的苹果，用袖子擦了擦，“咔嚓”咬了一大口，清甜的汁水在口中弥漫开，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然而，新鲜感如同潮水，来得快，退得也快，一个苹果吃完，百无聊赖的感觉便悄然滋生，她开始在客厅里踱步，目光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瞟向厨房那个亮银色的“铁盒子”。

微波炉……不能碰的电器……危险……

师姐的话语言犹在耳，可是……那个东西，看起来明明那么普通，像个方方正正的铁柜子，怎么会危险呢？

清漪歪着小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在山上，最危险的是后山偶尔出没的野兽，是炼药时丹炉失控的爆炸……，一个没有灵力波动的铁盒子？她有些无法理解。

一个念头在她懵懂的心田里悄然萌生：师姐是不是在吓唬我？就像小时候师父总说后山的夜枭会叼走不睡觉的小道童一样？山下人的东西，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她不由自主地挪动脚步，慢慢靠近了那个金属盒子，越靠近，那光洁的表面映出她小小的脸蛋，她学着师姐之前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炉门旁边一个凸起的按钮。

“嘀”的一声轻响，炉门应声弹开了一条缝。

清漪吓得猛地缩回手，然而等了几秒，什么也没发生，她胆子大了一点，试探着拉开了炉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玻璃转盘。

好像……也没什么嘛？清漪眨眨眼，这跟她想象的“危险”完全不一样，她想起自己那个咬了一半的苹果，又看看微波炉空空的肚子。一个想法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个“微波炉”，会不会就像她用符咒加热食物一样？

在山上，她画一张小小的“引火符”或“聚热符”贴在装饭的瓦罐上，很快就能吃到热乎乎的饭菜，山下没有符纸朱砂，但这个“铁盒子”既然能加热食物，说不定原理相通？

念头产生，好奇心压过了师姐出门的告诫，她飞快地跑到茶几边，拿起那个啃了一半的苹果，又跑回厨房，郑重其事地将苹果放在了微波炉里面的玻璃转盘上，然后，她学着在山上引动符咒的样子，屏息凝神，努力调动起丹田内那缕微弱的灵力，指尖生涩地掐出一个极其简易的手势，心中默念着从杂书上看到的“聚炁化火”的口诀，小心翼翼地对着微波炉内一指。

“嗡……”

预想中的情况并未出现，那微波炉内部突然发出一阵沉闷而怪异的蜂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剧烈地挣扎，紧接着，炉腔深处猛地爆开一团刺目的白光！

“滋啦——啪！”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毫无预兆地炸开，如同平地惊雷，伴随着阵阵的电流声，刺目的电火花从微波炉的缝隙里迸射出来。

“啊——！”

清漪吓得失声尖叫，一股焦糊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团白光和火花在眼前闪烁，心脏紧张的几乎要停止跳动，巨大的恐惧感让她浑身发冷。

几秒钟后，那白光和火花骤然熄灭，微波炉发出几声“嗡嗡”低鸣，彻底沉寂下来，厨房顶部的烟雾报警器被触发，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整个厨房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烧焦味，微波炉的门被爆炸的冲击波震开，歪斜地耷拉着，内壁一片焦黑，那个可怜的苹果早已化作一小团焦炭，可怜巴巴地粘在同样焦黑的转盘上。

清漪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景象，小脸变得煞白，乌黑的大眼睛里迅速积聚起恐惧和茫然的水汽，完了……闯大祸了……师姐……，她傻傻地站在原地，小小的身体因为后怕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而就在她六神无主地在原地发呆时，玄关处传来了急促的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

“咔哒！”

门被猛地推开！

一股浓烈的焦糊气味瞬间涌入玄关，凌霜脸上的平静在踏入家门的瞬间凝固，她甚至没来得及换鞋，目光扫过客厅，瞬间就锁定了气味和噪音的源头，那扇正大敞着的厨房推拉门。

凌霜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她快步冲进厨房，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缩，入眼是炉门歪斜敞开里面焦黑一篇的微波炉，其转盘上还黏着不明黑色物品……而那个始作俑者，她的小师妹清漪，正背对着她，小小的身体筛糠般抖得厉害，听到她的脚步声，更是猛地一缩，连头都不敢回。

“清！漪！”

清漪浑身剧震，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转过身，小脸上涕泪横流，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睛此刻被巨大的恐惧填满，嘴唇哆嗦着，呜咽着解释：“师……师姐……呜……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凌霜的声音陡然拔高，她一步步逼近，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清漪的心弦上，平日就清冷的凌霜现在更是脸色铁青。

“出门前我怎么跟你说的？”

恐惧仿佛控制住了清漪的喉咙，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她看着师姐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上心头。

“说！”凌霜猛地一声断喝！

“呜哇——！”清漪被这声厉喝彻底击溃了最后的防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师……师姐说……呜呜……不许……不许碰电器……呜呜……危险……”

“知道危险？！”凌霜的声音因为后怕和愤怒而微微发颤。

“对不起……对不起师姐……呜呜……清漪错了……清漪真的知道错了……”清漪哭得整个人都在耸动，小小的身子看上去倒是显得有些可怜。

凌霜看着眼前哭的语无伦次的小师妹，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但其中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后怕，她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腾的情绪被强行压下。

“过来。”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味。

清漪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师姐，小小的身体自动做出反应，僵硬地一步一步挪到了客厅中央，站在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前。

凌霜将臂弯里的风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径直走到清漪面前，她没有再看清漪那满是泪痕的小脸，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腰肢和那身素白汉服上。

“手，扶住沙发扶手。”命令简洁。

清漪的脑子一片空白，巨身体本能地执行了师姐的话，僵硬地转过身，伸出颤抖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沙发扶手，一丝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下一秒，腰间骤然一紧！是师姐的手，带着不容她逃脱的力道，按在了她的腰肢上，同时一股向下的压力传来！

“呀！”清漪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小腹重重地压在了柔软却坚硬的沙发扶手上，瞬间羞耻的感觉涌上她心头。

还没等她缓过神，她身后便传来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紧接着，她突然感到后腰一凉，裙子的系带被干脆利落地解开，然后，那条白裙连同里面薄薄的亵裤，被一股力量猛地褪了下去。

布料一路滑过挺翘的臀峰，滑过大腿后侧，最终堆叠在了包裹着纯白过膝袜的膝弯处，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上了圆润小巧的臀瓣。

“不……师姐！不要！”清漪猛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巨大的羞耻感传来，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蜷缩，保护住自己此刻的脆弱部位，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小巧的耳垂都红得滴血。

然而，凌霜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另一只手则毫不停歇地探向了那层堆叠在膝弯的内裤以及过膝袜边缘。

清漪浑身猛地一僵，她感觉到那层最后的贴身布料，正被师姐的手指勾住边缘，缓慢地向下拉扯，最终堆叠在了脚踝处。

至此，少女下身变得毫无遮蔽，笔直纤细双腿完全暴露，少女大腿上肉乎乎的，小腿肚的弧度流畅而紧致，而最上方，那两瓣因姿势被迫高高撅起的白皙臀丘如此的光滑圆润，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饱满。

“呜……”一声呜咽从清漪的唇缝里溢出，她死死地把脸埋在沙发表面，巨大的羞耻感笼罩了她，暴露在外的小屁股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主人内心的心情。

凌霜的目光扫过那被迫高高撅起的赤裸臀丘，眼神复杂，几息之后才下定决心般缓缓抬起了右手，五指并拢，掌心微微内凹，形成了一个蓄势待发的掌形。

客厅里清漪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不断响起，心跳声在她的耳边回荡，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了。

啪——！

第一下，巴掌终于落下了。

声音清脆响亮，然而并非是清漪想象中的剧痛，而是带着一种试探性的拍击感，不轻不重地覆盖在左边那瓣圆润臀峰的顶端，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淡粉色的清晰掌印。

“呀！”清漪猝不及防，惊呼出声，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弹了一下，却被腰间师姐的那只手按了回去。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凌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师姐的右手已经再次扬起。

啪——！

第二下紧随而至，落在右边臀峰同样的位置，同样留下一个清晰的粉红掌印。

“呜……知……知道……”这回力气大了一些，清漪疼得倒抽一口气，泪水瞬间汹涌而出，“碰……碰了电器……呜呜……危险……”

啪——！

第三下，力道明显加重，落点下移，狠狠拍在左臀下方那片更为敏感娇嫩的软肉上。

“啊——！”疼痛感窜遍全身，清漪仰起头，纤细的腰肢在师姐手下扭动了起来，两条光裸的小腿也控制不住地乱蹬乱踢，包裹着白丝的小脚丫徒劳地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疼！好疼师姐！呜呜呜……”

“现在知道疼了？”凌霜的声音严厉中藏着一丝不忍，但还是将按住自家师妹腰肢的手加大了力量，将她乱动的身体牢牢固定在沙发扶手上。

啪——！

第四下，带着风声，拍打在右臀下方同样的位置，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

“呜哇——！”清漪发出一声更加可怜的哭腔，小腿蹬得更急了，脚踝处堆叠的白袜都散乱开来。两瓣原本雪白无瑕的臀丘，此刻左右对称地浮现出四个清晰的掌印，尤其下方的两处，已经呈现出深一些的粉红色，一股火辣辣的痛感传进清漪的脑海深处。

“在山上，你胡闹顶多摔破点皮！这世俗可不比山门，你如此性格一个疏忽，就可能要了你的命！”伴随着凌霜严厉的训斥声其右手再次高高扬起。

啪——！

啪——！

一连串密集的巴掌落下，不似之前的试探，每一记都带着凌厉的感觉，精准地覆盖在那两瓣被迫撅高，已然有些泛红的赤裸臀丘上，掌印迅速叠加覆盖，从淡粉到红，再到一片均匀的绯色，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和少女的哭喊声交替响起，少女那两条小腿也是不断的无助蹬踢。

“哇啊——！疼！疼死了！师姐别打了！呜呜呜……清漪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呜呜……饶了清漪吧！呜呜……”清漪哭得天见犹怜，泪水将沙发扶手浸湿了一大片，小小的的身体在凌霜的手下地扭动挣扎，每一次扭动都牵扯着身后那两瓣青涩小屁股上的疼痛，白丝包裹的脚趾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又张开，臀上火辣辣的疼痛一波强过一波。

凌霜抿着唇，对身下小师妹的哭求和挣扎也是心疼，她将落掌的速度放慢，但为了给自家这记吃不记打的小师妹留下个深刻记忆她的力道还是没有减小，她掌心的落点现在更集中于臀峰、臀腿交接处那片最怕痛的软肉，甚至是大腿后侧上方几寸的敏感地带。

原本白皙如玉的饱满圆臀，此刻已是布满了深红掌痕，有些微微肿起，稍微一动便牵扯出疼痛感。

“呜……师姐……呜呜……轻点……轻点好不好……”清漪可怜的求饶，她身体软软地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上一阵阵的疼痛让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身后师姐的惩戒。

终于，在清漪又一次求饶之后那连绵不绝的巴掌停了下来。

客厅里只剩下清漪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少女臀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还在传递，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带动着那两团软肉突突地跳动。

凌霜缓缓收回了按在清漪腰间的手，那只手因为连续的拍打而微微泛红，掌心甚至带着一丝麻意，她垂眸看着趴在扶手上，身体因哭泣和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小小身影，目光扫过那已是红肿的赤裸臀丘，那两团可怜的软肉微微肿起，像两颗粉红的樱桃。

凌霜心底翻涌的那一抹怒气缓缓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无奈，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弯下腰，动作不再像刚才那般带着压迫感，反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避开那红肿的臀瓣，轻轻扶住清漪纤细的胳膊，将她从那受罚姿势中拉起来。

“呜……”身体被触碰的瞬间，清漪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蜷缩躲避。

“别动。”凌霜的声音依旧清冷，她手上微微用力，半扶半抱地将浑身瘫软的小师妹从沙发扶手上挪开。

清漪的双腿早已虚软无力，失去了支撑，她几乎站立不稳，身体摇摇晃晃地向后倒去，眼看就要跌坐在地上。

凌霜眼疾手快，手臂一捞，稳稳地将那纤细颤抖的身体揽进了自己怀里。

一股清冽的、带着淡淡药草香的熟悉气息瞬间包裹了清漪，她再也顾不得羞耻和疼痛，本能地将滚烫的小脸深深埋进师姐温热的颈窝，双手死死攥住凌霜背后的衣料，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将刚才承受的所有恐惧、委屈和剧痛都随着泪水倾泻而出。

“呜哇——师姐……呜呜呜……好疼……疼死了……呜呜……清漪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泪水瞬间打湿了凌霜的衣领，黏腻一片。

凌霜抱着怀里哭得一塌糊涂的小人儿，感受着那单薄身体的颤抖和抽噎，以及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热度，她垂在身侧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带着一丝安抚意味，轻轻落在了清漪因为哭泣而不断耸动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

“知道疼了？”她的声音放得很低，在清漪耳边响起，“知道疼就好，清漪。山下不是青城山，世俗危险，远比你想的要多，师姐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你。”

怀里的小身体猛地一僵，哭声似乎顿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汹涌的呜咽，仿佛被戳中了心底最深的恐惧。

凌霜没有再多说，只是维持着那个拥抱的姿势，任由清漪在自己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直到那嚎啕大哭渐渐转为压抑不住的抽泣，身体也不再抖得那么厉害，她才微微动了动，低头看向怀里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起来，”她的声音恢复了几分清冷，却少了之前的严厉，“趴到沙发上去。”

清漪的抽泣声猛地一滞，埋在凌霜颈窝的小脸瞬间血色尽褪，她惊恐地抬起头，哭肿的眼睛里再次蓄满了泪水，带着恐惧看向凌霜：“师……师姐？不……不要打了……呜呜……清漪真的不敢了……”她以为惩罚还没有结束。

凌霜看着她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好笑和无奈，语气变得温柔了几分：“趴好，给你上药。”

上药？

清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羞耻感再次席卷而来，刚刚被按在扶手上褪裤责打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红彤彤的光屁股还要暴露在师姐眼前上药……

她的小脸再次烧得通红，下意识地就想用手去捂住身后，却牵动了伤处，痛得她“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小脸皱成一团。

在师姐的目光注视下，清漪咬着下唇，强忍着羞耻和身后的疼痛，一步一挪，姿势别扭地挪到宽大的沙发旁，磨蹭着，极其缓慢的，小心翼翼地趴伏在柔软的沙发垫上，尽量不让红肿的臀瓣直接接触到任何东西，身体绷得紧紧的。

凌霜转身走进卧室，片刻后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白瓷小圆盒，盒子打开，一股清苦微凉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

她在沙发边缘坐下，目光落在清漪趴伏的身体上，少女纤细的腰肢向下塌陷，勾勒出柔和的曲线，在腰臀连接处骤然隆起两团红肿，那两团软肉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密布着自己的掌痕，显得倒是有些凄惨。

凌霜伸出两根手指，从瓷盒里挖出一块晶莹透亮的药膏，药膏触手冰凉，带着浓郁的草木清气。

当那带着凉意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滚烫红肿的臀峰最高点时……

“咿呀——！”

清漪如同被上面东西烫到了一般，身体猛地向上弹起，一声惊叫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挤出，臀上那火辣辣的疼痛骤然遇到这一份冰凉，刺激太过强烈了。

“别动！”凌霜眼疾手快，左手瞬间按在了清漪光滑的腰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既阻止了她弹跳起来，又避开了臀上的伤处。“忍着点，这药凉，但化瘀止痛效果最好。”

“呜……好凉……好疼……”清漪疼得直抽气，身体在凌霜的手下依旧微微发颤，小脸皱成一团，泪水再次在眼眶里打转，那冰凉的药膏带着刺激感扎进她灼热胀痛的臀肉里，与原本的火辣辣交织在一起，滋味难以言喻。

凌霜不再言语，只是专注地开始揉按，她的指尖带着药膏，力道由轻到重，手法异常精准，沿着臀瓣的肌理，避开最重的中心，由边缘向中心、由下向上，一点点地、耐心地将那冰凉的药膏推开、揉化、按进滚烫的皮肉深处，那药膏在她指下迅速化开，覆盖在深红的肌肤上，带来一片清凉的浸润感，渐渐中和了那灼人的火辣。

“嘶……嗯……”清漪起初还疼得直哼哼，身体绷得紧紧的，但随着药力渗透，那清凉的感觉如同汩汩清泉，开始有效地抚平灼痛，甚至带来一丝舒缓的麻痒，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些许，只剩下偶尔药膏触及伤处最深处时，才会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

凌霜垂着眼帘，动作一丝不苟，指尖下的肌肤滚烫细腻，却又带着刚被严厉责打后的肿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指腹下小屁股的颤抖，听到小师妹压抑的抽噎和偶尔的痛哼，一种复杂而陌生的情绪在她素来清冷的心湖里悄然弥漫开。

她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得更轻缓了些。

“清漪，”凌霜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种沉淀下来的严肃，“抬起头来，看着我。”

正沉浸在药膏带来的冰凉舒缓中的清漪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扭过头，泪痕未干的小脸上还带着红晕和茫然，一双眸子怯怯地看向师姐。

凌霜停下了揉药的动作，目光沉静地迎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她的指尖还沾着药膏，轻轻点在清漪红肿的臀峰边缘，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记住今天的话。”凌霜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好奇可以有，但要用对地方，动手之前，先动脑，再敢和今天一样……”她的目光骤然严肃了几分，指尖在那片深红的肌肤上警告性地轻轻一按。

“呜！”清漪痛得身体一缩，小脸瞬间煞白，眼中再次涌起恐惧的泪水，拼命摇头，“不敢了！清漪再也不敢了！师姐……呜呜……”

看着小师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凌霜眼底的严肃缓缓收敛，她收回手，继续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那红肿臀肉上，动作恢复了之前的平稳。

“记住就好。”她的声音放低了些。

药膏终于涂抹均匀，那两瓣臀丘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晶莹药膜，在灯光下泛着清凉的光泽，灼热的疼痛被压下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的麻痒。

凌霜合上药膏盒子，起身去洗手，清漪依旧软软地趴在沙发上，身体因为放松和药效而微微发沉，身后那持续不断的钝痛和清凉交织的奇异感觉让她一动也不想动，眼皮也沉重得直往下耷拉，巨大的情绪消耗和身体上的疼痛让她筋疲力尽。

凌霜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小小的人儿趴在宽大的沙发里，脸颊枕着自己的手臂，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包裹着白丝的小腿无意识地蜷缩着，堆叠在脚踝处的内裤依旧凌乱，身后那红肿不堪的臀瓣上覆盖着药膏，脆弱又可怜。

凌霜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最终弯下腰，动作极其轻柔地，将清漪脚踝处堆叠的白色内裤和过膝袜，一点点地提了起来，布料摩擦过小腿和膝盖后方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清漪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却没有醒来。

接着，凌霜又小心翼翼地将那素白的裙裤拉了上来，动作轻缓，尽量避免碰到她身后的伤处，柔软的布料重新覆盖住少女光裸的下身，掩去了那一片惩戒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凌霜站直身体，看着沙发上呼吸渐渐平稳，陷入半睡半醒状态的小师妹，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壁灯，柔和的光线洒在清漪安静的小脸上，也照亮了她先前因为哭泣而微微红肿的眼睑，空气中弥漫着清苦的药香。

凌霜叹了口气，她转身，轻轻关掉了客厅的大灯，只留下那盏温暖的壁灯，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夜色渐深，城市的霓虹在落地窗外无声闪烁，客厅里一片静谧，只有清漪偶尔在睡梦中因身后疼痛而发出的细微抽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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