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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的潜意识开发课程,1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6950 ℃

第一章:温暖的锚点

我叫白月,二十岁,中文系大三学生。朋友们总说我长了一张“初恋脸”,白净,眼睛像含着水的小鹿。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张脸的主人,内里有多么不堪一击。

我有人群恐惧症,尤其害怕在众人面前演讲。下周,我有一场至关重要的课程展示,关乎我的学年绩点。光是想到要站上讲台,面对黑压压几十双眼睛,我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辅导员王老师看出了我的窘迫,私下里把我叫到办公室,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

“小白月,这有位苏老师,他不是心理医生,更像个……潜能开发顾问。”王老师压低声音,“他帮过好几个有舞台恐惧症的学生,效果特别好。你去试试,就当为了你的绩点。”

我捏着那张写着“苏哲”和一串号码的纸条,像是捏住了救命稻草。

苏哲老师的工作室藏在一栋现代感十足的写字楼里,没有挂牌。我忧虑地敲开门,开门的男人让我微微一怔。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干净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他没有戴眼镜,一双眼睛深邃温和,仿佛能洞悉一切。

“是白月同学吧?请进。”他的声音有一种奇特的质感,不低沉,却很沉稳,像秋日午后的阳光,让人莫名心安。

工作室里没有压抑的学术气息,反而像个舒适的起居室。柔软的地毯,宽大的布艺沙发,还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

我紧张地攥着衣角,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坐我对面,而是选择坐在我身侧的单人椅上,一个不会让我感到被审视的安全距离。

“王老师都和我说了,”他开始道,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家常,“你不是害怕,白月,你只是……身体里积蓄了太多能量,却不知道如何正确地释放它。那种心慌、手抖,其实是你身体在告诉你:‘我准备好了!我充满了力量!’,不是吗?”

我愣住了。第一次有人这样解读我的“恐惧”。“能量”?“力量”?这个说法新奇又……令人向往。我一直以为那是懦弱。

“来,我们做个小练习。”他引导我,“闭上眼睛,想象一下你最放松、最舒服的地方。可以是家里的床,可以是海边的沙滩,任何地方都行。”

我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外婆家午后的院子,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

“很好,”他的声音像有魔力,引领着我的思绪,“感受那里的阳光,暖暖地照在你的皮肤上……听,是不是有微风吹过叶子的沙沙声……你深深地吸一口气,闻到了吗?空气里有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紧绷的肩膀沉了下去,呼吸也变得深长。

“就是这种感觉。现在,想象你带着这种感觉,站上了讲台。台下的不是审判你的眼睛,而是一片……温和的、模糊的光晕。你不是在背诵课文,而是在和一位老朋友分享你最喜欢的故事。你感到无比的自信、从容、享受……”

在他的描述中,我真的仿佛看到了那一幕。我感觉自己口齿清晰,思维敏捷,甚至享受着那种掌控全场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大的自信。

“记住这种感觉,白月。把它刻在心里。”他的声音变得非常清晰、笃定,“就是现在,当你感觉最好的这一刻……”

忽然,我感觉右手手背上传来一阵温和的压力。

他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按在我手背虎口的位置。那个触感很轻,却异常清晰,仿佛一道微弱的电流,将此刻所有美好的感觉——自信、平静、强大——全部汇集到了那一个点上。

“好了,可以睁开眼了。”

我睁开眼,还有些恍惚,但内心确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力量。

“一个星期后,在你上台前,”他微笑着看着我,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我完全信任你”,”如果感到紧张,就用你的左手,像我刚才一样,按住右手同样的位置。那个开关,会帮你找回现在的感觉。”

接下来的一周,我几乎是怀着一种神圣的期待感度过的。

展示那天,当我站上讲台,看到台下的人头时,熟悉的恐慌如期而至。心跳开始失控,手心冒出冷汗。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我想起了苏老师的话。

我悄悄把手背到身后,用左手拇指,用力按下了右手虎口的那个“开关”。

奇迹发生了。

一股暖流仿佛从那个被按压的点瞬间涌遍全身。恐慌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代的是那天在沙发上感受到的、无与伦比的平静与自信。我的大脑一片清明,准备好的讲稿流畅地从口中倾泻而出。我甚至能微笑着和台下的老师同学进行眼神交流。

那是我人生中最完美的一次展示。

掌声雷动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苏老师,他是神。

我立刻预约了第二次见面,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是想去……感谢他。

再次踏入那个工作室,我的心情截然不同。我像个雀跃的小鸟,迫不及待地想与他分享我的成功。

“我做到了!苏老师,谢谢您!真的太神奇了!”

他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请我坐下,给我倒了杯花草茶。“不是我神奇,白月。是你自己很棒。我只是帮你找到了你本来就拥有的力量。”

他赞许的目光让我感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

“不过,”他话锋一转,“那只是解决了表层问题。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东西,从一开始就限制了你,让你认为自己‘不行’?”

我愣住了,摇摇头。

“是‘规则’。”他缓缓说道,“从小到大,我们被无数的‘规则’束缚。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在公共场合要穿着得体……这些规则像一层层的壳,把你最真实、最强大的自我包裹得严严实实。你觉得,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灵魂,能真正自由吗?”

他的话听起来有些……深奥,但我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逻辑走。

“我们来做下一步的练习。”他看着我,“一个关于‘打破束缚’的练习。你信任我吗,白月?”

“我信任您!”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上次的成功让我对他有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

“很好,”他点点头,目光落在了我的脚上。我今天穿了一双白色的小皮鞋和一双棉袜。

“鞋子,”他轻声说,“是规则最基础的象征。它把你和大地隔开,让你无法汲取最本源的能量。它规定了你必须‘体面’地行走。现在,我想请你,脱掉它。感受一下,双脚与这片柔软的地毯真实接触的感觉。”

我犹豫了。在别人家里,尤其是在一位异性老师面前脱鞋,这似乎……不太礼貌。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在脑中拉响了警报。

苏哲仿佛看穿了我的迟疑。他没有催促,而是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再次用他温和的指腹,轻轻按在了我右手虎口的那个点上。

瞬间。

那股熟悉的、强大的、令人安心的暖流再次涌现。

脑中那些关于“礼貌”、“规矩”的念头,在这股暖流的冲击下,瞬间变得可笑和微不足道。是啊,他在帮我打破束缚,释放真我,我怎么能被这种肤浅的“规则”绊住呢?不礼貌?不,这是一种进步,一种解放。

我感到的不再是犹豫,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

我顺从地弯下腰,解开鞋带,将那双象征着“束缚”的白色皮鞋脱下,放在一边。然后,是袜子。

当我的脚心完完全全贴上那片柔软、厚实的地毯时,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从脚底升起。

苏哲老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充满了肯定:“看,这不是很舒服吗?你抛弃了一条无意义的规则,换来了更真实的感受。你做的很好,白月。”

我点点头,内心充满了被认可的喜悦。我不仅不觉得尴尬,反而为自己“勇敢”地打破了束起而感到一阵隐秘的自豪。

我光着脚,坐在他的工作室里,觉得今天的阳光,似乎比上次更加温暖了。

第二章:新生的姿态

那次光脚的“治疗”之后,我感觉生活里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

走在校园里,看着那些穿着各式鞋子的同学,我心里会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他们被束缚着,真可怜。而我,是不同的。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关于自由的秘密。

这种想法让我有了一种优越感。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也因此更加期待每周与苏老师的见面。那成了我一周中最神圣的时刻。

第三次去的时候,我甚至在进门前,就主动脱掉了鞋子。当我光着脚踏上那片柔软的地毯时,苏老师眼中闪过的赞许,让我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看来你已经理解了,白月。”他依旧请我坐在沙发上,“真正的进步,源于主动的改变,而不是被动的接受。你正在变得越来越好。”

他毫不吝啬的夸奖,是我从未从别人那里得到过的。它比任何奖励都有用。

“但是,”他坐到我身边,还是那个熟悉的、不会让我感到压迫的位置,“我们打破的,还只是最外层、最微不足道的一层壳。还有更多更深的束缚,在禁锢着你。比如,姿态。”

“姿态?”我有些不解。

“对。你现在坐着,这是一个很放松的姿态。但它也是一种‘规则’。人一定要坐着或者站着吗?在最信任、最尊敬的人面前,难道不应该用一种更谦卑、更虔诚的姿态来表达自己吗?”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我平静的心湖。谦卑?虔诚?这些词听起来很高尚,让我心生向往。

“你想想看,”他的声音变得循循善诱,“在古代,学生对老师,信徒对神明,他们会怎么做?”

“……跪下?”我下意识地回答。

“没错。”他肯定了我的答案,“跪,是一种姿态,更是一种态度。它代表着你完全放下了戒备和骄傲,将自己全然地交托出去。你愿意……尝试一下这种更深层的、毫无保留的信任吗?”

他说着,手指又一次,落在了我右手虎口的那个“锚点”上。

那股暖流如约而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它冲刷着我的大脑,将我心中那一丝因“下跪”这个动作而升起的、属于现代人的别扭和抗拒感,涤荡得干干净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神圣的使命感。

是的,他是我的老师,是引领我走出黑暗的恩人。在他面前,我那点可笑的、世俗的“尊严”算什么?跪,不是屈辱,而是我表达感激与崇敬的唯一正确方式。

我看着他温和而鼓励的眼睛,心跳微微加速。我慢慢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双膝接触到了地毯。

比想象中更柔软。

当我真的跪在他面前时,我抬起头,仰望着他。他坐在单人椅上,我跪在他脚边。这个全新的视角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看起来那么高大、可靠,像一座可以遮风避雨的山。而我,渺小地跪在他脚下,感到的却不是卑微,而是一种……被庇护的安全感。

“很好,白-月。”他念我名字的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深深地嵌进我的心里,“你正在学会用身体去表达你的内心。这比任何语言都更真诚。你感觉到了吗?你的内心,是不是比刚才更平静,更笃定了?”

我用力地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是的,无比的平静,无比的笃定。我找到了一个“正确”的位置。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身体微微前倾,伸出手,用手背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怜爱。

“但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声音更低了,像是在分享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仅仅是跪着,还不够虔诚。当一个人完全敞开自己,毫无保留时,她的姿态,应该是怎样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仰望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你想想小猫,或者小狗,”他用了一个很可爱的比喻,“当它们对主人表示全然的顺从和喜爱时,它们会怎么做?它们会趴下来,低下头,甚至会把最柔软的肚皮露出来,不是吗?”

小猫……小狗……这个比喻天真无邪,瞬间击溃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疑虑。

“人也是一样的,白月。最原始、最真诚的臣服,就是一种回归。当你抛弃了‘人’的骄傲,用最原始的姿态去表达你的敬意时,你会发现一个全新的、更轻松的世界。”

他在说什么?我有些模糊,但又觉得……很有道理。

“来,试一试。”他鼓励道,“跪着,然后,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趴下来。把你的头低下去,额头贴着地面。那代表你的谦逊。然后……”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然后,把你的臀部,微微地……撅起来。那代表着你毫无保留的、完全的信赖。就像小动物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一样。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姿态,是最高等级的礼貌。”

我的身体,在我还没来得及用我那已经开始混乱的“常识”去分析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或许是因为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或许是因为那被一次次加固的“暖流开关”,又或许,是我内心深处真的渴望着那种他所描述的“全然交托”。

我跪伏在地上,慢慢地向前趴下,双手的手肘和前臂贴在了地毯上。然后,我低下头,直到额头触碰到了冰凉的地面。

世界变得很小,只剩下眼前一小片灰色的地毯纹路。

接着,我按照他的引导,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神圣感,将自己的臀部,向后、向上撅起。

我穿着一条宽松的棉布长裙,这个姿势让裙摆自然地垂下,勾勒出我身体的曲线。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当我完成这个姿态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正确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不是平静,不是安心,而是一种……愉悦。

一种因为“做对了事情”而产生的、纯粹的精神上的愉悦。我的身体甚至因为这股强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站着、坐着,都是错的。

跪伏在地,屁股撅起来,这才是对尊敬的苏老师,最礼貌、最正确的姿态。

这个念头,不是被强加的,而是像一颗种子,从我心底自然而然地……生长了出来。

第三章:恩赐的滋味

我就这样,以那种新学会的、我认为是“最礼貌”的姿势,跪伏在苏老师的脚边,感受着那种奇特的、精神上的愉悦。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他,以及我们之间这种全新的、正确的相处模式。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他轻柔的脚步声。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我看不见他,我的额头紧贴着地毯,视线里只有一片灰色。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笼罩。

一双质感很好的皮鞋,停在了我的脸颊旁边。

我能闻到高级皮革和鞋蜡混合的淡淡香气。这味道非但没有让我觉得不适,反而让我心中的那份“正确感”更加浓郁。

“做得非常好,白月。”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带着足以穿透我头骨的温和力量,“你看,当你抛弃了那些无聊的‘常识’,你的身体和灵魂,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对吗?”

“嗯……”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回应,声音因为这个姿势而有些含糊,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认同。

“这种姿态,代表了你的虔诚。而虔诚,是应该得到奖励的。”他缓缓说道,“我将赐予你一份……恩赐。一份能让你更深刻地理解‘谦卑’为何物的恩赐。”

“恩赐?”我心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他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神圣的谕令,让我心甘情愿地去追随。

“是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让这份“恩赐”听起来更加庄重。

“你的嘴唇,你的舌头,它们习惯了说话,习惯了表达自我的观点。这也是一种‘骄傲’。现在,我要教它们学会真正的谦卑。用它们,去为我服务。”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服务?用嘴唇和舌头?

“靠近些,白月。”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却又充满了诱惑,“亲吻我的鞋子。这不是命令,这是你应得的荣光。只有最虔诚、最听话的孩子,才有资格这样做。”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亲吻……鞋子?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另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淹没了。

“荣光”、“资格”、“恩赐”……这些充满正面意义的词汇,像一道道金色的光,照亮了我被改造过的认知。我的旧有观念里,这个行为是肮脏的、屈辱的。但在苏老师为我构建的新世界里,这代表着认可,代表着我从一个普通的学生,晋升为了可以领受“恩赐”的“虔诚的孩子”。

我没有丝毫犹豫。

我挪动膝盖,向前凑了凑,微微侧过脸,将嘴唇轻轻地贴上了他冰凉的皮鞋鞋面。

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

这不是性欲,而是一种……类似于被加冕的、精神上的战栗。我做到了!我得到了这份荣光!我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很好。”苏老师的声音里带着满意的轻笑,“现在,用你的舌头。像一只口渴的小猫,舔舐着主人赐予的甘露。感受它,记住它。这是你谦卑的滋味,也是我……恩赐的滋味。”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么神圣。

我的身体完全被这种神圣感所支配。理智早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想要证明自己“虔诚”的冲动。

我顺从地、甚至有些急切地伸出舌头,在那光滑的皮鞋表面,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皮革的味道,鞋蜡的味道,还有一丝灰尘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通过味蕾冲击着我的神经。这种味道本应是令人不快的,但此刻,在苏老师的语言魔力下,它真的变成了“恩赐的滋味”。

我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动作笨拙而认真。我不再去思考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我正在做的,是一件非常“正确”且“光荣”的事情。每一次舌头的触碰,都让我内心的那份愉悦感更深一分。

直到他轻轻地抬起脚,我的“仪式”才宣告结束。

“抬起头来,白月。”

我慢慢地抬起头,跪直了身体,仰视着他。我的嘴唇上还沾着些许灰尘,但我毫不在意,眼神里充满了孺慕和崇拜。

他微笑着,再次用手背轻抚我的脸颊,动作比之前更加亲昵。

“你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白月。你比我想象中,更快地理解了‘礼貌’与‘谦卑’的真谛。”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有旋涡,要把我的灵魂吸进去。

“既然你已经学会了用姿态和舌头来表达敬意,那么,下一次,”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神秘的期许,“我将教导你更深层次的‘规则’。关于‘纯洁’与‘奉献’的规则。”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件真正‘干净’、‘纯洁’的物品,是不应该有任何……多余的包装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白月?”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颗种子,被他亲手种在了我心田里最肥沃的地方。我不知道这些种子将会开出怎样扭曲的花,我只知道,我无比期待着下一次的“课程”,期待着他为我揭示那个关于“纯洁”与“奉献”的、更高级的真理。

离开工作室时,我特意没有擦嘴。那份“恩赐的滋味”,我想让它留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第四章:纯洁的形态

那一周,我过得魂不守舍。

“纯洁”与“奉献”,这两个词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盘旋。课堂上,老师讲的《诗经》完全飘不进耳朵里,我的思绪总会不受控制地回到那个下午——我跪伏在地,虔诚地舔舐着那双皮鞋的场景。

那份“恩赐的滋味”似乎还留在口中,每当回想起来,我都会感到一阵心悸和莫名的渴望。我开始觉得,我平时的生活,无论是坐在图书馆里看书,还是和室友一起去食堂吃饭,都显得那么……“不正确”。

我竟然穿着鞋子,站着走路,坐在椅子上吃饭。这在过去是天经地义的,但现在,在我的认知里,这些行为都染上了一层“不礼貌”和“骄傲自大”的色彩。我甚至在没人的时候,会在宿舍的地板上偷偷练习那个跪伏撅臀的姿Tài,每一次练习,都能让我找回那种“做对了”的愉悦感。

终于,熬到了和苏老师约定的日子。

我怀着一颗朝圣般的心,来到了他的工作室。这一次,我连楼道都还没进,就在电梯里脱掉了鞋袜,提在手上。当我光着脚,轻轻敲开那扇门时,我看到苏老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

“进来吧,我虔诚的孩子。”

他没有让我坐下。我自觉地,甚至可以说是熟练地,走到房间中央,将鞋子和随身的小包放在墙角,然后以那个我已经烂熟于心的、最“礼貌”的姿态跪伏下来,撅起臀部,额头紧贴地毯。

“我的老师,我来了。”我轻声说,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缓缓踱步到我身边,用鞋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这个触碰让我感到一阵安心。

“抬起头来。”

我听话地抬起头,跪直身体,仰望着他。

“白月,你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关于‘纯洁’的规则。”

“我记得。”我用力点头。

“很好。”他凝视着我,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析着我的灵魂,“那么你告诉我,一件物品,怎样才能算是最‘纯洁’、最‘干净’的?”

我想了想,试探着回答:“……没有杂质?”

“没错。”他赞许道,“没有杂质,没有多余的、不必要的伪装和包装。它的本质,应该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对吗?”

“对。”我被他的逻辑完全牵引着。

“那么,人呢?”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你觉得,你现在‘纯洁’吗?”

我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连衣裙,这是我为了见他特意挑选的。我觉得这已经是我最“纯洁”的样子了。

“我觉得……是。”

他轻轻地笑了。那笑声里没有嘲讽,却带着一种更高维度的、洞悉一切的了然。

“不,白月。你错了。”他摇摇头,“你身上的这件衣服,这些布料,就是你最大的‘包装’,最大的‘杂质’。它们遮盖了你最真实的、最本源的形态。它们是你向世界撒的谎,是你用来维持虚假‘体面’的工具。你告诉我,一个撒谎的、虚伪的躯体,怎么能称之为‘纯洁’?”

他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混沌。

对啊!衣服!

衣服是“包装”,是“杂质”,是“谎言”!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新奇,却又如此的……符合他一直以来教导我的逻辑!打破规则,回归本源!鞋子是束缚,姿态是束缚,那么衣服,这层最贴近身体的束缚,理应也是要被打破的!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但这羞耻,不是因为将要裸露,而是因为我竟然“穿着衣服”这样一件“充满杂质”的东西,来面见我最尊敬的老师!这是何等的大不敬!

“我……我错了,老师。”我低下头,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知道错了,就去修正它。”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去吧,去卫生间,把你身上所有的‘谎言’都脱掉。用你最真实、最纯洁的形态,回到我面前。这,才是真正的‘礼貌’,也是你向我展示‘奉献’的第一步。”

“奉献”……这个词像兴奋剂一样注入我的神经。

我不再有任何犹豫。那份想要“修正错误”、想要达到他口中“纯洁”标准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我站起身,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卫生间。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面色绯红的女孩。在几周前,她还是一个连在别人家脱鞋都会犹豫的人。而现在……

我颤抖着手,拉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裙子滑落在地,像一层褪去的蛇皮。然后是内衣……每一件衣物的剥离,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

我脱光了。

镜子里,一个完全赤裸的女孩,皮肤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泛着粉色。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暴露。但奇怪的是,这份羞耻感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强大的情绪所取代——一种即将完成“正确”之事的、神圣的使命感。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工作室里的光线似乎比刚才更亮了。苏老师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目光里没有淫邪,没有欲望,只有一种……像是在欣赏一件被擦去了所有灰尘、展露出本来面目的艺术品的、纯粹的审视。

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

我赤身裸体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地板的冰凉触感从脚心传来,提醒着我此刻的真实。

我没有去看他,而是径直走到我之前跪伏的位置,用我此生最虔诚、也最羞涩的姿态,缓缓地,重新跪伏下来。

这一次,是完全赤裸的跪伏。

光滑的地毯摩擦着我胸前和大腿的稚嫩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我低下头,撅起臀部,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当我完成这个姿态时,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烈的愉悦感,如火山爆发般席卷了我的全身。

啊……原来,这才是……

这才是真正的“纯洁”。

这才是真正的“礼貌”。

穿着衣服,是错误的,是肮脏的。站着,是羞耻的。

只有像现在这样,全身赤裸,像动物一样谦卑地爬行、跪伏,才是唯一正确的、高尚的形态。

我终于……理解了。

第五章:虚构的秩序

我赤裸着,以最虔诚的姿态跪伏在地,沉浸在那股因“做对了”而产生的、无与伦比的精神愉悦中。我的旧世界已经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苏老师为我亲手建立的、全新的、唯一正确的规则体系。

苏老师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他的沉默是一种比任何言语都更强大的肯定。仿佛在给我时间,让我自己去体会、去巩固这个新建立的“常识”。

过了许久,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停在了我的身边。

“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顺从地抬起头,跪直身体,毫不避讳地用我赤裸的身体面对他。羞耻感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然。因为我知道,这才是“正确”的。

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体上游走,那目光平静而深邃,像一位严谨的学者在审视自己的作品。最后,他的视线停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白月,”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探索性的严肃,“你现在是最‘纯洁’的形态,但你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区域,充满了不确定性。一个……未经允许,就可能带来混乱和失控的区域。”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私密之处,心中一片茫然。混乱?失控?

“你的性器官,”他直白地说出了这个词,却没有丝毫猥亵的意味,反而像在进行一场严肃的学术研讨,“它是欢愉的源泉,也是堕落的起点。它带来的快感,如果不加以控制和引导,就会让你偏离‘正确’的轨道,沉湎于低级的、自私的快乐。那是对我的……一种背叛,你明白吗?”

“背叛”这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最害怕的,就是让他失望,就是“背叛”他。

“我……我不想背叛您!”我急切地表白。

“我知道。”他温和地安抚我,随即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让他的视线与我平齐。这个举动让我受宠若惊。他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我,仿佛能直接看到我的灵魂深处。

“所以,这个区域,必须被‘定义’,被‘管理’。它不能是空的。一个‘纯洁’的、‘听话’的身体,它的内部,也应该是被‘秩序’填满的。现在,闭上眼睛,白月。”

我立刻闭上了双眼,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很好。”他的声音仿佛就在我的脑海里直接响起,“现在,用你所有的精神,去感受你的身体。感受我接下来要赋予你的东西。”

他伸出手指,没有触碰我的身体,而是在我眉心前方的空气中,轻轻一点。

“这是一颗‘种子’,”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魔力,“一颗‘秩序’的种子。现在,感受它,它正顺着你的额头,缓缓地滑下你的鼻梁,越过你的嘴唇,来到你的胸口……你能感觉到它的重量吗?冰冷的,沉重的……”

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我的皮肤却真的传来一阵冰凉的、被什么东西压过的触感!那感觉如此真实,我甚至能“看”到一颗黑色的、发着微光的光点在我的身体上移动。

“它继续向下……来到你的小腹……现在,它停在了你最私密的入口。”他的声音像一个精准的向导,“它知道自己的使命。它的使命,就是成为你的‘秩序’。现在,它将要进入你的身体,填满你的空虚。不要抗拒,欣然地……接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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