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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和网友在月光下与被绞索缠绕的妻子和在塑料袋中迎来高潮的娇小教师的度过淫靡之夜那些事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7710 ℃

我坐在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停在一张照片上——我的妻子,雪白的脖子被黑色丝袜勒出红痕,脸颊泛着窒息的潮红,双眼半闭,嘴角挂着一丝涎水,像是沉醉在高潮与死亡的边缘。那是刚刚的游戏,她假装被勒死,身体抽搐着,阴道猛烈收缩,喷出的淫液打湿了床单,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气息。我盯着照片,胯下硬得发疼,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手拉紧那条丝袜,真正让她的生命在快感中崩塌。

手机震了一下,阿狗的私信跳了出来:“今晚可以吗?我他妈已经硬得受不了,想操死你老婆了。”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回了句:“她睡了,随时来。就上次收情趣内衣那个地址,别按门铃,给我发消息就行。”阿狗和我是在一个暗网论坛上认识的,我们分享过无数照片和视频,我给他发过妻子假装被勒死的照片,他回了我他妻子小寒的照片——棕色羊毛卷发,娇小的身躯,穿着JK衬衫和短裙。

私信再次响时,我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捏了一把。我打开门,阿狗站在门口,黑色夹克敞开,露出紧实的胸肌。他的身后是小寒,裹着一件米色风衣,棕色的羊毛卷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脸蛋小巧得像个瓷娃娃,涂着粉色唇彩的嘴唇微微抿着,手指绞着风衣的扣子,嘴角挂着一丝羞涩的笑,像是既期待又害怕。

“进来。”我低声说,侧身让他们进屋。阿狗拍了拍我的肩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今晚要爽翻了。”小寒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带着他们走进客厅,指了指卧室的门:“她在里面,睡得跟死猪一样。”阿狗点点头,脱下夹克,露出一身腱子肉,手臂上的青筋像是要爆开。小寒站在一旁,解开风衣,露出里面的装扮——白色衬衫微微透出粉色内衣的轮廓,灰色百褶短裙短得几乎盖不住大腿,深灰色长筒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双腿,脚上是一双黑色马丁靴,厚实的鞋底让她娇小的身材显得略高。她看起来就像个刚从教室里走出来,纯真中透着致命的诱惑,棕色羊毛卷发披在肩上,轻轻晃动,像是在挑逗空气。

“你们先玩着。”阿狗朝我眨了眨眼,握着我刚刚用过的黑色丝袜推开了卧室的门。我拉着小寒坐到沙发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寒风吹过的柳枝。她靠在我肩上,气息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我的手滑到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皮肤,像是刚剥开的荔枝,滑腻得让人上瘾。她的脸蛋小巧,鼻梁挺翘,睫毛长得像蝴蝶翅膀,轻轻颤动。我的手指滑到她的脖子,轻轻按压她的喉咙,感受她脉搏的跳动,像是握着一只小鸟的心脏。她的呼吸一滞,瞳孔微微放大,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像是被我的暗示点燃了某种渴望。

“你喜欢被人这样玩脖子?”我低声问,手指在她喉咙上轻轻一捏。小寒咬了咬嘴唇,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嗯……有点兴奋。”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像是已经迫不及待想体验窒息的极致快感。我笑了笑,手掌滑到她的臀部,隔着短裙揉捏,她挺翘的臀部在我的手下微微颤动,像是一团刚出炉的棉花糖,软弹得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卧室里传来一声闷响,像是身体撞在床板上的声音,接着是床簧吱吱的尖叫。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知道阿狗得手了。小寒也听到了,她的身体一僵,转头看向卧室的方向,瞳孔微微放大,像是被猎物吸引的猫。我凑到她耳边,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声道:“想不想去看看你老公怎么操我老婆?”她犹豫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然后点了点头,像是被欲望牵着鼻子走。

我拉着小寒走进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场景像一把刀刺进我的神经——我的妻子趴在床上,黑色的长发像墨汁般散乱在枕头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像是刚从雕塑里走出来的维纳斯。她的胸部饱满得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樱桃,被压在床单上,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屁股高高翘起。阿狗跪在她身后,裤子褪到膝盖,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肉体撞击的回响在房间里回荡。他的双手握着那条灰色丝袜,紧紧勒住妻子的脖子,丝袜深深陷入她雪白的皮肤,勒出一道红痕。妻子的脸上泛着窒息的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沉的呻吟,像是痛苦与快感的交织,舌尖微微吐出,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

小寒站在我身旁,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百米,眼神死死盯着床上的场景,像是被钉在原地。我搂住她的腰,手指滑进她的衬衫,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像是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绸缎。她的胸部不大,但柔软得像棉花糖,乳头在我的指尖下迅速硬起,像两颗小石子。我低头吻住她的脖颈,舌尖舔过她细腻的皮肤,咸涩的汗味混着香水味让我脑子一热。她发出一声轻哼,身体软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你喜欢看你老公操别的女人?”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手指滑到她的乳头上,轻轻一捏。她没有回答,只是抓紧了我的手臂,指甲掐进我的皮肤,像是想把自己的欲望刻进我的身体。床上的节奏越来越快,妻子的身体开始抽搐,臀部随着阿狗的撞击剧烈晃动,像是两团果冻在震颤。她的双手抓紧床单,指甲几乎要撕裂布料,脸颊从红晕转为紫红,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角渗出泪水,像是被快感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阴道猛烈收缩,淫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我松开小寒,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准备好的麻绳,粗糙的绳面在灯光下泛着暗黄的光泽。我试图打一个绞刑结,但绳子几次滑落,结怎么也打不好。小寒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像是嘲笑我的无能。她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绳子,手指灵活地翻动,像是编织一件艺术品,片刻就打好了一个完美的绞刑结。她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这样才对。”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她早有准备,但可能至是为了自己。

阿狗停下动作,松开丝袜,让妻子喘了几口气。他的胯部还插在妻子的臀部里,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到她的背上。他从床上下来,拍了拍妻子的臀部,咧嘴道:“起来,骚货,游戏才刚开始。”妻子挣扎着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愤怒和羞耻,嘴唇颤抖着:“你……真的要我死?”她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带着一丝不甘。

我没有回答,只是带着小寒走向阳台。阳台的晾衣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是一座临时的绞刑架。我将麻绳的一端固定在晾衣杆上,绳子在夜风中微微晃动,像是死神的邀请函。阿狗站在妻子身后,重新拉紧丝袜,猛地一勒,妻子的身体一震,发出痛苦的呻吟,脸颊迅速变成紫红,双眼翻白,舌头吐出半寸,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口。她的双手抓着丝袜,本能地挣扎,但很快软了下来,身体瘫在床上,像是断了线的木偶。

我和阿狗一起将妻子拖到阳台,小寒站在晾衣杆旁,手里握着绞索,眼神里闪过一丝渴望,像是迫不及待想完成这场仪式。她将绞索套上妻子的脖子,妻子的身体在阿狗的搀扶下被固定在晾衣杆下,双脚站在一个小凳子上,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

我拉过小寒,让她坐在阳台的小沙发上,掀起她的灰色百褶短裙,露出被深灰色长筒丝袜包裹的臀部。她的内裤已经湿透,粉色的布料黏在阴唇上,勾勒出她阴部的形状,像是熟透的蜜桃在流水。我扯下内裤,湿滑的布料被扔到地上,露出她粉嫩的阴部,阴唇微微张开,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丝袜上,像是蜿蜒的小溪。我的胯部贴上她的臀部,阴茎硬得像铁棒,猛地插入她的阴道,湿热的内壁紧紧裹住我,像是一张贪婪的嘴在吮吸。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抓紧沙发的扶手,指甲几乎要撕裂皮革。

阿狗站在凳子上,胯部贴上妻子的臀部,阴茎猛地插入她的肛门,发出黏腻的噗嗤声。他的双手拽着绞索,妻子的身体微微晃动,像是被风吹动的钟摆。她的胸部剧烈晃动,乳房像是两团果冻在震颤。阳台外的夜色深邃,我隐约注意到对面楼里一扇窗户后有人影晃动,像是邻居在偷窥这场淫靡的死亡游戏。被窥视的快感点燃我的情绪,胯下更硬了几分。

妻子在绞索上醒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脸颊还带着窒息的紫红。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我正压在小寒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像是被背叛的烈焰灼烧。她沙哑地开口:“你……怎么能这样?”我喘着粗气,目光没有离开小寒,肉棒仍然在小寒的阴道里猛烈抽插,低声回道:“你不是一直喜欢这样吗?”小寒的阴唇被撞得红肿,淫液像泉水般涌出,淌过她的臀部,浸湿了沙发。

妻子的嘴唇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但阿狗用力一顶,将她挤下凳子。她的身体猛地一坠,绞索勒紧脖子,发出骨头咯吱的声响。她的双脚在空中乱蹬,脚趾绷得像是芭蕾舞者的姿态,像是想抓住最后一丝空气。

妻子的身体在绞索上拼命挣扎,麻绳深深勒进她雪白的脖颈。阿狗站在凳子上,鸡巴在她的肛门里猛烈抽插,发出黏腻的噗嗤声。妻子的脚趾在空中胡乱抓挠,像是想勾住不存在的地面,脚踝绷得像弓弦,胸部剧烈晃动,汗水顺着乳沟滑落,滴在阳台的地板上。

与此同时,我和小寒换了一个姿势。我坐在沙发上,小寒背对着我,灵活地扭动着腰。阿狗曾告诉我这是小寒最喜欢的体位,这样可以腾出我的双手去刺激她的乳头和阴蒂。随着我的揉搓,湿热的内壁包裹着我,像是被无数细小的肌肉挤压。她发出低沉的呻吟,双手抓紧沙发,指甲陷入皮革,身体随着我的抽插前后晃动。

妻子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目光中燃烧着嫉妒,脸却逐渐涨成深紫,像是被墨汁浸染,双眼凸出,瞳孔放大。嘴唇颤抖,吐出半截舌头,口水顺着舌尖流下,挂在下巴上,像是一串断裂的珍珠。她的双手猛地抬起,抓向绞索,指甲在麻绳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像是被电击的鱼,臀部无意识地夹紧阿狗的胯部,肛门猛烈收缩。阿狗的抽插更加狂暴,胯部撞击她的臀部,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像是鼓槌敲打皮革。

随着阿狗的冲击,妻子的胸部突然一摇,几股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头喷出,像是被挤爆的水袋,喷溅在地板上,混着汗水发出腥甜的气息。她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带着嫉妒和不甘,却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快感,像是被窒息推向了高潮的巅峰。她的腹部猛烈收缩,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阴部湿淋淋地泛着光,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的挣扎渐渐减弱,双腿的蹬踹变得无力,双手松开绞索,无力地垂下,脸彻底变成青紫,舌头完全吐出,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最后,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混着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淌过脚踝,从脚尖滴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像是死亡的钟声。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胸部不再起伏。

阿狗低吼一声,猛地一顶,精液射在妻子的肛门深处,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滴到地板上。他喘着粗气,从妻子身后退开,阴茎上沾着精液和黏液,泛着湿光。他走到我们跟前:“来,帮我清理干净。” 小寒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嘴唇颤抖,但她没有反抗,伏下身子趴到阿狗面前,双手扶住他的大腿。她张开嘴,舌头触碰到他的阴茎,精液的腥味扑鼻而来。她强忍着恶心,舌头沿着阴茎滑动,舔去黏液和精液,喉咙发出轻微的干呕声。阿狗的手按住她的头,指甲陷入她的发丝,强迫她更深地吞吐。小寒的眼睛泛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屈辱感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舌头依旧机械地舔舐,直到阿狗的阴茎干净为止。我继续在小寒的体内抽插,感觉她的小穴因屈辱而更紧地收缩。我的手滑到她的胸部,隔着衣服揉捏,乳头在指尖下硬得像石子。她的身体前后晃动,马丁靴蹭着地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阿狗满脸享受,咧嘴一笑:“操,爽翻了。你老婆太棒了。不过现在轮到我老婆了。你是喜欢塑料袋对吧?”他伸手拿起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边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是死神的邀请函。把塑料袋递给我后,他坐在小寒身旁,伸手揉捏她的胸部,她发出一声低哼,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触碰了某个开关。

我把塑料袋拿向小寒的脑袋,她没有反抗,只是乖巧地伸长脖子,喉咙微微颤动,像是被恐惧和欲望撕扯。透明的塑料袋裹住小寒的脸,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我继续在她的阴道中抽插,湿热的内壁包裹着我,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我舔过她的胸部,用力吸吮,牙齿轻咬,留下一圈红痕。她的身体抖了一下,像是被触电,阴道微微收缩,挤压我的阴茎。我的手抚摸她的小腹,皮肤温热,微微起伏,手指按压她的肚脐,感受她急促的呼吸。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腿上,深灰色长筒丝袜凉滑,包裹着她纤细的大腿,我用力揉捏,丝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随后,我拉紧塑料袋,袋口勒住她的脖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部快速起伏,乳房上下晃动。我加快抽插,阴茎在她的阴道里猛烈进出,撞击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肉体声。她的双手猛地抬起,抓向塑料袋,指甲划出刺耳的声响,像是想撕开束缚。她的脸涨成红色,嘴唇张开,舌头抵着塑料袋,口水流出,湿透袋子。她的双腿蹬踹沙发,马丁靴敲击扶手,发出砰砰的闷响,丝袜腿绷得笔直,脚趾蜷缩。

她的阴道开始抽搐,像是痉挛的肌肉,紧紧夹住我的阴茎,淫液涌出,流到丝袜上,湿透马丁靴。我的手继续抚摸她的小腹,感受她腹部肌肉的紧绷,手指滑到她的阴蒂,用力揉按,她的身体猛地一震,阴道更用力收缩。她的脸变成紫红色,眼睛瞪大,瞳孔颤抖,像是看见了死亡的影子。她的双手抓向我的肩膀,指甲掐进皮肤,划出几道血痕。

突然,她的阴道剧烈收缩,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淫液喷出,像是打开的水龙头,淋湿我的胯部。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臀部抬起,像是回光返照,阴道夹得我几乎无法动弹。我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热流混着她的淫液流出,顺着丝袜滴到沙发上。她的挣扎减弱,双腿无力地垂下,马丁靴滑到沙发边,发出轻响。她的双手松开我的肩膀,垂在身体两侧。她的脸变成青紫色,舌头完全抵着塑料袋,像是被封住的画。最后,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像是被抽空了生命,阴道不再收缩,淡黄色的尿液流过丝袜,淌到沙发上,混着淫液和精液,发出腥臊的气味。

我和阿狗休息了一会儿,喘息渐渐平缓。期间短暂的讨论后,我从衣柜里拿出妻子上班的制服——黑色西装外套、白色衬衫和紧身裙,像是她生前在办公室里走动的样子。我将小寒的尸体扶起,脱下她的衬衫和短裙,露出她娇小的身躯,像是被揉碎的瓷娃娃。我给她换上妻子的衣服,紧身裙勾勒出她挺翘的臀部,白色衬衫被撑得微微透明,像是她还在世时穿着这身衣服在办公室里摇曳的样子。黑色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像是为她盖上的棺椁。

阿狗则给我仍然吊在空中的妻子换上了小寒的衣服。灰色百褶短裙堪堪盖住她的大腿,深灰色长筒丝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白色衬衫被她的胸部撑得几乎要裂开,像是一个日本AV里性感的老师,随时会被班里的男孩推倒在讲台上。阿狗还特意给她穿上了小寒的马丁靴,厚实的鞋底让她的身形显得更加挺拔。

休息够了,我和阿狗对视一眼,像是两头餍足的野兽。我将妻子的尸体平放在阳台的地板上,她的身体以及开始僵硬,奶子冷得像冰块,捏下去毫无弹性。我分开她的双腿,阴部干涩,没有一丝爱液。我的手指探入她的肛门,挖出阿狗留下的精液润滑,插入她的小穴。没有收缩,没有温暖,只有冰冷的紧致,像是操着一块死肉。我缓缓抽插,阴茎在精液的润滑下进出,发出黏腻的噗嗤声,像是踩进烂泥。一段冲刺之后,我低吼一声,射在她的阴道里,混着阿狗的精液,流出她的阴部,滴在地板上,像是对她最后的玷污。我瘫在她身上,阴茎软下,贴着她冰冷的皮肤,心跳渐渐平缓。用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操自己的妻子,像是把她的身体变成了公共的玩物。背德感像是毒药,烧灼我的神经,但又让我满足。

另一边,阿狗在沙发上操着小寒的尸体,他抓着她的腿架在肩上,猛力抽插,尸体毫无反应,只是被他顶得晃动。这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因为她穿着我妻子的衣服,就像是我妻子被他占有,让我兴奋得喘不过气,脑子里全是刚刚阿狗操我妻子的画面。看着他低吼着射在她体内,精液流出来滴在沙发上,我的心被空虚和快感塞满,阴茎硬得像要再来一次。我看着小寒的尸体,穿着我妻子的衣服躺在那,从今天起就是属于我的了,而我的妻子也将成为阿狗胯下的玩偶。

完事后,阿狗抱起妻子的尸体,咧嘴一笑:“这骚货我带走了。”我点点头,目送他消失在夜色中。小寒的尸体还躺在沙发上,像是被遗弃的洋娃娃。阳台外的夜色深邃,对面楼里的窗户后人影晃动,像是还在偷窥这场罪恶的盛宴。我的嘴角勾起一丝笑,胯下又硬了几分,我要不要把小寒吊在窗前在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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