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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的寡妇总裁,坐拥商业帝国,却在一个男人的双重夹击下,节节败退。她的骄傲,她的尊严,是否终将被碾作尘泥,彻底沉沦?(二),2

小说:会被同一个男人征服吗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 2025-09-08 22:40 5hhhhh 3500 ℃

“苏总……您没事吧?”助理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旁边似乎还有其他员工经过,隐约传来几句压低的议论:

“苏总今天怎么回事啊?刚才在会议室就……”

“是啊,脸那么红,现在又这么白……不会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嘘……别乱说……”

更年期?

这些议论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苏婉晴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

她连基本的仪态都维持不住了吗?她今天的失态,已经成了别人眼中“更年期”的笑柄了吗?!

羞耻、委屈、愧疚、恐慌……所有的负面情绪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再也无法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她猛地推开助理,像是逃跑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向自己的办公室。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噔噔噔”的、慌乱而刺耳的声响,引来了更多诧异的目光。

她不管不顾,几乎是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砰”地一声关上门,将所有的视线和议论隔绝在外。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无力地滑坐到地毯上。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精心描画过的妆容滑落,留下两道狼狈的泪痕。

她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她搞砸了……一切都搞砸了……

她伤害了那个……她刚刚意识到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她让他失望了……她让他伤心了……

不行!她要解释!她要道歉!

她慌乱地从包里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好几次都按错了屏幕,才终于找到了戴尘的号码,拨了出去。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重锤敲打在她的心上。

快接啊……求你了……快接……

她屏住呼吸,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然而,几声等待音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戴尘的声音,而是冰冷的、机械的提示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不!是拒接!他拒接了她的电话!

苏婉晴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不肯接她的电话……他真的生气了……他不想再理她了……

“不……不会的……”她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重拨着那个号码。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嘟——嘟——对不起……”

每一次的拒接,都像是在她鲜血淋漓的心上,再狠狠地剜上一刀。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亮着,依旧显示着那个无法接通的号码。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绝望和痛苦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吞没。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那个名字和那串号码,像是烙印般刻在了她的视网膜上。他拒接了……他真的生气了……他不会原谅她了……

不。

不能就这样放弃。

一股近乎偏执的念头从绝望的灰烬中重新燃起。她不能失去这个合作,更不能……失去他。是的,她不能失去他。这个刚刚才被她自己承认的、让她心慌意乱的男人。

她颤抖着捡起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

依旧是冰冷的拒接提示音。

再拨。

拒接。

再拨。

拒接。

每一次的失败,都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但她已经麻木了,只剩下一种近乎自虐的执拗。

电话打不通……那就发信息!

她点开短信界面,对着那个名字,却迟迟无法下笔。该说什么?怎么说才能让他消气?怎么说才能挽回?

她,苏婉晴,华盛集团的CEO,何时曾需要如此低声下气地去乞求一个人的原谅?尤其还是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

可是,骄傲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比起失去他可能带来的后果(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情感上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又算得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手指颤抖着在屏幕上敲打起来,字斟句酌,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卑微和恳求:

【戴总,对不起。我知道下午在会议室是我失礼了,我反应过度,我不该……不该那样对你。我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你手上的烫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真的很担心。】

发送。

石沉大海。

她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不够……这样一定不够……他一定还在生气……

她再次编辑信息,语气更加卑微,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

【戴总,求求你,回个信息好吗?或者接我电话也行。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下午的事情完全是我的问题,和你无关。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合作的事情很重要,我……我不想因为我的错误影响到我们两家公司……更不想……让你对我失望……】

发送。

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苍白而绝望的脸。

完了……他真的不打算原谅她了……他一定觉得她是个不可理喻、情绪失控的疯女人……

她又连续发了几条内容相似的道歉短信,每一条都比上一条更加卑微,更加语无伦次,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彻底碾碎,只剩下乞求原谅的可怜姿态。

【戴总……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求你……】

就在她手指麻木,心如死灰,几乎要彻底放弃的时候——

“叮咚。”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如同天籁,瞬间将她从绝望的深渊中拉扯出来!

她猛地扑过去,抓起手机,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是戴尘的回信!

她屏住呼吸,颤抖着点开。

【苏总,您言重了。下午之事,小有误会,不必挂怀。手部亦无大碍,感谢关心。后续合作事宜,按既定流程推进即可。】

信息的内容……极其公式化,极其客气,极其……疏离。

每一个字都彬彬有礼,却又像一堵无形的墙,将她和他隔绝开来。“苏总”、“您言重了”、“不必挂怀”、“按既定流程推进”……这些冰冷的、公事公办的词语,比直接的指责更让她心寒。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宁愿他骂她,指责她,也好过这样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不……不……”苏婉晴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巨大的失落感瞬间将她淹没。她无力地垂下手,手机再次滑落在地毯上。

他这是……彻底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需要保持距离的合作对象了吗?之前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那些体贴入微的关心,都随着那杯打翻的热茶,烟消云散了吗?

是她亲手推开了他……是她毁掉了一切……

就在她再次陷入绝望,眼泪又不争气地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时——

“叮咚。”

又是一声提示音!

她猛地抬头,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再次抓起手机。

还是戴尘发来的。

【另:今晚七点半,在丽思卡尔顿酒店有一场由星河资本组织的投资交流酒会,届时会有不少潜在的合作方及投资人到场。我认为这对我们正在推进的项目很有价值,不知苏总是否有时间拨冗出席?】

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依旧是“苏总”、“拨冗出席”这样客气到疏离的字眼。

但是!

酒会!今晚!和他一起!

苏婉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黯淡的、被泪水浸泡过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还有机会!她还有机会!

他邀请她参加酒会,这意味着……他并没有完全放弃合作,也意味着……她还有机会当面向他道歉!当面解释清楚!甚至……挽回他!

是的!挽回他!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下午的羞耻、慌乱、愧疚,此刻都化作了一股强烈的、要去抓住这最后机会的决心!

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起得太猛,眼前甚至有些发黑,但她毫不在意。她冲到办公桌前,拿起车钥匙和包,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狼狈的仪容,就快步冲出了办公室。

“苏总……”门口的助理被她风风火火的样子再次吓到。

“备车!马上去我家!”她丢下一句话,脚步不停地走向电梯。

她要回家!她要换衣服!她要以最好的状态去见他!她要让他看到……看到她的诚意!看到……不一样的她!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家中,苏婉晴甚至来不及喝口水,就直接冲进了卧室的衣帽间。

巨大的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高档定制的服装,大部分是线条硬朗、颜色沉稳的职业套装,以及一些适合正式场合的、端庄典雅的礼服。

她站在一排排衣服前,目光快速扫过,却第一次感到如此迷茫和……焦虑。

穿什么?

穿平时的职业套装?不行,太刻板了,无法表达她的歉意,更无法……吸引他的目光。

穿那些端庄的礼服?似乎也不够……不够特别……

她的目光落在衣柜深处,那里挂着几件她几乎从未穿过的、风格更为大胆性感的晚礼服。是以前某个场合,品牌方赠送的,她当时觉得太过暴露,便一直压在箱底。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伸向了其中一件——一件深V领、高开叉的黑色真丝长裙。布料柔软顺滑,带着诱人的光泽,设计大胆而性感,几乎能将女性的曲线展露无遗。

她的脸颊微微发烫。穿这个……会不会太……

可是,她想到了戴尘那张英俊却带着疏离的脸,想到了他那受伤委屈的眼神……她想要弥补,想要……让他重新注意到自己,不再用那种冰冷的、公式化的态度对待她。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看到她的决心?看到她放下身段的诚意?

内心挣扎着,羞耻感和一种隐秘的、想要取悦对方的冲动在激烈交战。最终,那股想要抓住机会、挽回他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她咬了咬牙,取下了那件黑色的性感长裙。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内衣抽屉。里面大多是舒适保守的款式。但在一角,放着几套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或者也是别人送的、精致性感的蕾丝内衣。

其中一套是纯黑色的,半透明的蕾丝上点缀着细小的水钻,设计大胆而充满诱惑。

她的心跳再次加速,脸颊滚烫。

穿……穿这个吗?

万一……万一今晚……

不!苏婉晴!你在想什么?!你只是去道歉的!

可是……身体深处那股因为早晨自渎而被点燃的、尚未完全熄灭的火焰,似乎又开始隐隐燃烧。她想到了戴尘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想到了昨晚“梦”里他手指的触感……

一种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冲动,驱使着她拿起了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就这一次……就当是……给自己一点勇气吧……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拿着选好的内衣和晚礼服,走向了浴室。她要重新洗漱,精心打扮,用最完美的、也最大胆的姿态,去迎接今晚那场未知的酒会,去面对那个让她心绪不宁的男人。

苏婉晴赤裸着站在巨大的镜子前,身上还残留着水珠,像清晨沾了露的花瓣。她刚刚仔细地清洗过身体,试图洗去白天的狼狈和早晨那场失控自渎留下的羞耻痕迹,但身体深处那被药物撩拨起来的敏感和躁动,却如同附骨之疽,难以彻底驱散。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肌肤因为热水和情绪,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饱满的胸脯坚挺着,顶端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硬立,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而下方那片幽秘之地,即使刚刚清洗过,似乎也比往日更加……丰润湿软。

早晨那场极致的、喷射般的自慰高潮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闯入脑海。指尖揉搓媚核时的灭顶快感,花穴深处喷涌热流时的痉挛颤抖,还有她口中断续喊出的那个名字……戴尘……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让她脸颊滚烫。她怎么能……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变得如此……

可紧随其后的,是对下午失态的懊悔,是对戴尘那受伤眼神的心悸,以及……那份刚刚被自己承认的、不该有的好感。

她拿起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布料轻薄得近乎透明,冰凉的蕾丝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先穿上那条同样材质的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勒进臀缝,将浑圆的臀瓣勾勒得更加挺翘。那小小的、仅能勉强遮住核心部位的三角形蕾丝,紧贴着她最私密的区域,那若有若无的摩擦感,让她呼吸一滞,小腹深处竟又泛起一丝熟悉的、空虚的痒意。

接着是那件半罩杯的蕾丝文胸。钢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将雪白的柔软向上挤压,在胸前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大半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两点嫣红透过薄薄的蕾丝,若隐若现,散发出无声的诱惑。

她看着镜中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自己,感觉既陌生又……隐秘地兴奋。这和平日里那个一丝不苟、端庄严谨的苏总,简直判若两人。这副身体,仿佛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件……等待被审视、被评价,甚至……被拥有的物品。

为了道歉……为了挽回他……她只能这样……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和羞耻,然后睁开眼,眼神中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拿起了那件黑色的真丝晚礼服。

冰凉丝滑的布料拂过她的肌肤,像情人的手,带着一种危险的温柔。她将自己套入长裙,拉上后背的隐形拉链。裙子完美地贴合着她的曲线,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胸骨下方,将那片被黑色蕾丝半遮半掩的雪白和深邃的沟壑,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无袖的设计露出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纤细的手臂。腰部收紧,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而下方,裙摆的高开叉设计,从大腿根部一路向下,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地露出穿着超薄肤色丝袜的长腿,甚至……连那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边缘,也可能在不经意间暴露。

镜子里的女人,性感得像一个妖精。黑色的丝绸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蕾丝在隐秘处撩拨着视线,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脸颊依旧潮红,眼神中混合着羞耻、紧张、期待,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害怕的……渴望。

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道歉的筹码吗?或者……是在潜意识里,期待着今晚会发生些什么?

她不敢深想。

丽思卡尔顿酒店 宴会厅 (19:40)

璀璨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耀得如同白昼,悠扬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混合着香槟的气泡声、人们的低语浅笑声,以及各种高级香水交织成的馥郁气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派上流社会的奢华与浮靡。

苏婉晴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人群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那些毫不掩饰的、带着惊艳、探究、甚至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在她身上每一寸曲线流连。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握着精致手包的指尖微微泛白。晚礼服的深V领口让她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仿佛随时都会走光。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不断撩拨着她的大腿肌肤,让她时刻担心会露出不该露的东西。那紧贴着私密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存在感也异常强烈,仿佛也在散发着某种羞耻的热度。

她知道自己今晚的打扮有多么引人注目,甚至……出格。这和她平日里高冷禁欲的女强人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她能听到周围隐约传来的议论:

“那不是华盛的苏总吗?天呐,她今天穿得……”

“丧偶三年,这是终于想开了?”

“啧啧,这身材……真是深藏不露啊……”

“可惜了,听说她眼光高得很,一般的男人可入不了她的眼。”

这些议论让她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为了找到戴尘,为了向他道歉,她只能强忍着不适,挺直脊背,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目光快速而焦急地在人群中搜索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在哪里?他来了吗?他看到她了吗?他会……怎么想她这副样子?是会觉得她更有诚意了,还是……更加轻浮不堪?

她的心七上八下,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那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此刻也像是变成了某种刑具,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早晨那场自渎带来的身体敏感度似乎还未消退,此刻在众人目光的“凌迟”下,她甚至感觉胸前的蓓蕾又在不受控制地悄悄变硬,隔着薄薄的蕾丝和真丝裙料,微微凸起。

她端起一杯香槟,假装镇定地小口抿着,冰凉的液体稍微缓解了她喉咙的干渴,却无法平息她内心的焦虑。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准备找个角落躲起来平复一下心情时,一个油腻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哎呦,这不是苏总吗?真是稀客啊!今晚这身……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苏婉晴蹙眉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肥胖、面色油光的秃顶男人,正端着酒杯,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她。是王贵,一个靠着不正当竞争手段起家的暴发户,在生意场上名声极差,之前还试图挖过华盛的墙角,被苏婉晴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苏婉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出于礼貌,还是冷淡地点了点头:“王总。”

“别这么见外嘛,苏总,”王贵肥腻的脸上堆起令人作呕的笑容,毫不客气地凑近一步,一股劣质雪茄和酒气的混合味道扑面而来,让苏婉晴胃里一阵翻涌。他那双小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暴露的胸前和开叉的裙摆间来回扫视,“听说苏总最近和那个新来的戴尘走得很近啊?怎么?他没陪你一起来?”

提到戴尘,苏婉晴的心猛地一紧,脸色也沉了下来:“王总,这似乎不关你的事。”

“哎,怎么不关我的事呢?”王贵嘿嘿一笑,突然伸出肥厚的手掌,一把抓住了苏婉晴裸露的胳膊!

“你干什么?!”苏婉晴又惊又怒,想要甩开他,但王贵的手像铁钳一样紧,油腻的触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得想吐!

“苏总,别给脸不要脸!”王贵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声音压低,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风光的苏总吗?据我所知,华盛最近的资金链可不太健康吧?城南那个项目,要是没有新的投资进来,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而我手上,刚好有几个不错的渠道……怎么样?苏总,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好好喝几杯,让我‘高兴’了,或许……我可以考虑帮你一把?”

他的拇指在她光滑的手臂肌肤上粗鲁地摩挲着,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苏婉晴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王贵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如此明目张胆地威胁和羞辱她!

“放开我!你做梦!”她用力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无法挣脱。

王贵脸上的笑容更加猥琐:“做梦?苏总,你可想清楚了。是跟我走,保住你的公司,还是继续守着你那可怜的贞洁,等着破产?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你看你今晚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钓鱼’的吗?钓谁不是钓?我王某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在‘某些方面’,可不比那些小白脸差哦!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他另一只空着的手,竟然大胆地向苏婉晴裸露的后背摸去!那油腻、带着烟臭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光滑肌肤的瞬间——

“滚开!”

苏婉晴内心发出绝望的尖叫,屈辱和恶心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胃里翻江倒海。王贵那肥腻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和昨晚“梦”里戴尘那带着薄茧、充满力量和技巧的手指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一个让她恶心到极致,一个……却让她羞耻地战栗、渴望……

大脑一片混乱,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完了……她今天就不该来……她就不该穿成这样……她……

就在她心神俱裂,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边的黑暗和肮脏吞噬的瞬间——

一只骨节分明、干净有力的大手,如同神降般,猛地抓住了王贵那只即将碰到她后背的咸猪手!

“王总,”一个冰冷的、带着慑人压迫感的声音响起,如同利刃般划破了周围嘈杂的空气,“我的女伴,也是你能碰的?”

苏婉晴猛地抬头!

是戴尘!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依旧是那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仿佛酝酿着骇人的风暴!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出一种强大的、不容侵犯的气场!

他刚才说……“我的女伴”?!

苏婉晴的心脏,在经历了极致的恐惧和屈辱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解救和那句宣告般的称谓,瞬间狂跳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委屈、感激、依赖,甚至……还有一丝窃喜的暖流,瞬间涌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终于……再次见到他了!在她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

戴尘的出现如同利剑,瞬间斩断了王贵那猥琐的企图。他抓住王贵手腕的力道恰到好处,既让对方吃痛松手,又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引发更大的骚乱。

“王总,”戴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威慑,“祸从口出,手也一样。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的手,否则我不介意帮你管管。”他松开王贵的手腕,动作干净利落,甚至还带着一丝嫌恶地掸了掸自己的袖口,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王贵又惊又怒,手腕上传来清晰的痛感,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他认得戴尘,知道这是近期风头正劲的青年才俊,背景似乎不简单。虽然心有不甘,尤其是在苏婉晴这个绝色尤物面前丢了面子,但权衡利弊,他最终还是选择忍气吞声。他怨毒地瞪了戴尘一眼,又贪婪地扫过苏婉晴那暴露的曲线,最终冷哼一声,悻悻地转身挤进了人群。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识趣地散开,目光却依旧在戴尘和苏婉晴之间流转,充满了好奇和猜测。

危机解除。

苏婉晴惊魂未定,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下意识地就想向身边这个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靠近一步,寻求那怕片刻的庇护和安慰。她抬起眼,眸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劫后余生的脆弱,看向戴尘,想说声“谢谢”。

然而,她刚要有所动作,戴尘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几不可察地后退了半步。

仅仅是这半步的距离,却像一道无形的鸿沟,瞬间将两人隔开。

刚才那句宣告般的“我的女伴”,仿佛只是为了喝退王贵的权宜之计,此刻烟消云散。他脸上那冰冷的、带着慑人怒意的表情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比下午在会议室更加明显的、公式化的疏离。

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刚才那个挺身而出的男人不是他。

苏婉晴的心,像是刚被捧上云端,又被狠狠地摔了下来,摔得粉碎。那刚刚涌起的暖流瞬间冻结,一股尖锐的刺痛感穿透了她的胸口。

为什么?

他明明救了她……他明明说了她是他的女伴……为什么现在……又变回了这样?

难道……他真的只是在演戏?连刚才的保护,都只是为了维护合作关系的面子?

巨大的失落和恐慌再次攫住了她。

戴尘整理了一下领带,目光平视前方,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苏总,看来这里的环境不太适合谈事情。我相信,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不会因为这点无聊的小插曲而受到影响。”

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苏婉晴的心里。他绝口不提刚才的骚扰,不提她的惊吓,甚至连一句象征性的关心都没有。他只关心合作。

说完,他微微颔首,算是告辞,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不要走!

苏婉晴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如果他现在走了,带着这种冷漠的态度,那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努力,她放下的身段,她穿着这身羞耻衣服的意义……就全都白费了!她和他之间,可能就真的只剩下冰冷的合作关系了!甚至……连合作都可能保不住!

情急之下,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几乎是扑上去的,颤抖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了戴尘那昂贵西装的衣角!

布料光滑而挺括,带着他身上清冽的古龙水味和一丝淡淡的体温,透过指尖传来,让她一阵心悸,也让她抓得更紧,仿佛那是她溺水时唯一的浮木。

戴尘的脚步顿住了。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她紧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苏总,还有事?”他的声音依旧疏离。

“戴总……对不起……我……”苏婉晴仰起脸,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下午……下午是我错了……我不该打翻你的茶……我不该……让你受伤……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她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带着哭腔,卑微到了尘埃里。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自己抓住他衣角的手指。那精心修饰过的指甲,此刻用力到泛白。

她,苏婉晴,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过?为了一个男人……

可是她顾不上了。她只想让他消气,只想让他……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不要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戴尘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审视着她的狼狈和脆弱。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我接受了,苏总。下午的事,过去了。你可以松手了。”

过去了?接受了?

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她想要的!

他接受得太轻易,太敷衍!就像是在打发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他根本没有真正原谅她!他还是要走!还是要和她划清界限!

“不!”苏婉晴猛地摇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砸在她胸前裸露的肌肤上,冰凉一片。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

不能放!绝对不能放!

放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公司……她的项目……还有……她那颗刚刚才认清的、不该萌动的心……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道歉没用……示弱没用……他根本不为所动……

除非……除非……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放荡的念头,猛地窜进了她混乱的大脑!

她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想到了里面那套羞耻的黑色蕾丝内衣,想到了早晨那场让她至今想起来还会身体发软的自慰……

或许……只有用更直接的方式……才能留住他?才能……让他看到她的“诚意”?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燥热,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但同时,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疯狂,却又在怂恿着她!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着,那深邃的沟壑和半露的雪白,在灯光下晃动出诱人的弧度。黑色蕾斯的存在感愈发强烈,紧贴着她敏感的肌肤,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和……她可以利用的“武器”。

她豁出去了!

苏婉晴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戴尘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她咬着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向前倾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让她心安又心慌的古龙水味,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带出的温热气流。

她的身体几乎要贴上他的手臂,晚礼服光滑的丝绸摩擦着他西装的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这个姿态,已经超越了正常的社交距离,充满了暧昧和……引诱。

她看到戴尘的眼神微微一变,似乎闪过一丝诧异。

就是现在!

苏婉晴鼓足勇气,声音因为紧张和羞耻而颤抖得不成样子,却又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黏腻的、极具暗示性的语调,轻轻地、几乎是呵气般地说道:

“戴总……刚才……刚才被那个人推搡的时候……好像……不小心弄湿了点衣服……”

她一边说,一边微微低下头,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自己胸前那片引人遐想的区域,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刚才的泪痕和被王贵抓出的红印,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里人多眼杂……我……我车上刚好带了备用的衣服……你……你能不能……陪我去车上……换一下?”

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弄湿了衣服”……湿在哪里?怎么湿的?是香槟?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陪我去车上换”……孤男寡女,在封闭的、昏暗的车厢里……换衣服?

这其中的暗示,已经露骨到不能再露骨!

说完这句话,苏婉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烫得吓人!心脏更是狂跳得仿佛要从胸腔里炸开!她不敢去看戴尘的反应,只能死死地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不停地颤抖着,像两只受惊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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