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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暮火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94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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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的温度

北城老区的夏天,像一口忘关火的铁锅,空气总是焦灼得发黏。入夜后,热浪不散,蝉鸣退场,换成小区楼下麻将桌上那几声哐哐哐的瓷牌撞击声,混着楼道里的潮味、汗味、还有点霉烂的水泥味,在空气里翻滚不散。

齐鸣站在厨房窗口,点了一根烟,满头细汗。他脱了衬衫,穿着一件老棉背心,靠着窗台,望着对面那扇还没熄灯的窗户出神。那是林炳昇的屋,屋里没开空调,只点着昏黄的一盏旧灯。灯下,那男人赤着膀子,正蹲在地上收拾工具箱,牛仔裤蹭上灰,后背一条旧疤蜿蜒着像干涸的河床,沿着肩胛骨蜿蜒而下,直通脊柱。

那条疤像有温度似的,隔着窗玻璃都烫得他喉咙干了口。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烟快燃到底,指尖一烫,他轻抽一口气,把烟头掐灭在水槽边的碟子里,烟灰碎成散乱的黑粉,像刚才那一瞬间的念头,一触即碎,却又挥之不去。

屋子闷,小风扇只能哼哼着转,吹不走皮肤上的粘热。他脱了背心,把冰毛巾搭在脖子上,踩着人字拖走到门口。老旧的防盗门“吱呀”一声,他朝对门看了眼,那扇门半掩着,里面隐隐有 《南城晚报》的收音机在播天气:“明日高温依旧,请户外劳作人员注意防暑……”

他犹豫了下,终究没敲门,只坐回门口台阶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望着夜色下那裸露的电线在风里轻微颤抖。

门开了。

“还没睡?”林炳昇的声音哑得像砂纸,带着股酒气和汗味的混合。男人光着上身,一块深色浴巾搭在肩头,胸膛上零星的汗毛贴着皮肤,隐约闪着水汽的光。他脚步慢,靠着门框站着,腰有点弯,一只手正揉着右胯。

“腰扭了?”齐鸣抬头,语气平静,却下意识扫了一眼他那双粗壮的大腿——腿毛浓密,脚上蹬着一双破凉鞋,脚趾头上还有石灰印。

“没事,老毛病,今天蹲管道槽时间长了点。”他抬起头,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像笑又不像笑的表情。“这片楼老得掉渣,地下排水跟屎一样堵。”

齐鸣“哼”了一声,没接话,目光却像上了钩,不停地打量那身肉。

林炳昇注意到他的眼神,没说什么,只是慢慢走过来,坐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下时椅子吱吱作响。他汗味重,却不难闻,混着烟和一点黄酒的气息,像老房子里腌了半天的腊肉,燥热、粗糙、但让人上头。

“你家空调还坏着?”他问。

“修了三次,风一吹压缩机就像死人打呼,怕半夜爆炸。”

“过来我那边吹吧,反正老子今晚睡地上,凉快。”

齐鸣嘴角一动,没答应,也没拒绝。两人沉默着坐在夜里,唯一响声是林炳昇拧开酒瓶的“咔哒”,他喝了一口,喉结滚动得缓慢又明显,酒液顺着喉咙流下,他闷声吐气,“啧——”地一声,把那点闷热都灌进胃里。

“想喝?”他把瓶子递过去。

齐鸣没伸手,盯着瓶口看了几秒,像是在想什么,然后说了句:“你小时候是不是干过水兵?”

林炳昇咧嘴一笑,胡茬扎得脸绷着,“你咋知道?”

“你喝酒的喉咙声,跟我爸一模一样,他以前在部队,说是舰上大伙抢着吹瓶。”他说着,脸上多了点软,像是从回忆里抽出一缕温度。“你跟我爸一样,喝酒前爱舔一下瓶口。”

林炳昇摸了摸嘴角,低笑:“人老了习惯改不了,嘴皮子干,舔一下顺点。”

说完,他忽然抬手,拇指抹了抹自己下唇,粗糙的指节刮着干裂的唇皮,发出轻轻的摩擦声。那动作不知怎的,齐鸣看得有些发怔。脑子里浮现的不是老男人,而是“某种被欲望裹住的兽性”。

这男人太有重量了。

眼前的身体不像那些练健身的虚张声势,而是几十年沉在力气里锤出来的肉感——肩宽背厚,手臂上浮着青筋,汗毛硬朗,皮肤不是白净光滑,而是满是使用过的、真实的男人皮。

“你老婆的事怎么样了?”林炳昇忽然问。

“都死了三年了,走出来一些了。”

“我记得你当时瘦得吓人,像只没羽毛的鸡。”

“现在胖了,”齐鸣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语气干脆,“但也不想找了。”

“这年头谁还谈情感?都快五十了,谁不带点破洞?”林炳昇把酒瓶放到地上,“我是觉得,你还不如多看看窗外,外头那些工厂妹一个比一个嫩,清凉得不行。”

“我对工厂妹没兴趣。”齐鸣叼着烟,眼里却浮出一层意味不明的笑。

林炳昇没接话。他歪了歪头,盯着齐鸣胸口那点因汗水贴在皮肤上的背心,那片淡淡的乳晕从布料下印出轮廓,像夜色里的残月——朦胧、却撩得人心痒。

空气变得静,像电风扇停了转。

他们什么都没做,但身体却像逐渐靠拢的两堵墙,越贴越近,彼此呼吸都能听得真切。林炳昇眼角扫到齐鸣的大腿,宽松的短裤底下露出一截结实的腿弯,肌肉线条随呼吸一起一伏,皮肤在灯下泛出细密的汗光。

他低声道:“你要是真不嫌热,我屋里还有半瓶黄酒。今晚我不打地铺了,床是老的,但凉席是新的。”

齐鸣抬起头看他一眼,带着点嘲意,也带点点挑衅:“你邀请我过去喝酒?还是……”

林炳昇没眨眼,回得硬:“你过去,我就当你知道我想干嘛。”

齐鸣没动,却长长地吐出一口烟,烟雾在灯光里缭绕。他将烟屁股在门槛上碾灭,声音“呲啦”地响了一声,像是压住了什么,又像是即将引燃什么。

“那你先走,”他语气轻描淡写,“我洗个澡。”

林炳昇站起身,走进屋,背影宽阔得像一道墙。他肩上的浴巾滑下来,露出整片背脊和那一道从肩胛斜斜划到腰窝的老疤——夜风吹过,他像没感觉一样,稳稳地关上了门。

齐鸣坐着没动,直到烟味散尽、心跳缓下来,他才起身。

他知道,他今晚不会只是在那间屋里喝黄酒。

靠近的温度

林炳昇的门没锁,他在屋里换了件干净的深灰背心,刚坐到床边,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和敲门声。他没起身,只低声说了句:“门没锁。”

齐鸣走了进来,眼镜上还蒙着点刚洗完澡的雾气,T恤领口略湿,像是刚被水浸过。他扫了一眼屋里,开口道:“你这屋子跟蒸笼一样,连风扇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咋不开空调?”

林炳昇瞥他一眼:“热是热,喝点酒下去,能出点汗,把身子逼透了,反倒舒服。”

“我刚洗完澡,不想再出汗。”齐鸣说着,坐到床边的竹椅上,背靠着墙,拉开了一点距离,“要不给我杯茶吧,别直接灌酒。”

林炳昇起身去热水壶那边倒了一杯。他平常喜欢喝老白茶,茶汤微黄,带点陈味。他将杯子递过去:“将就一下,家里没啥讲究,茶叶是去福建工地的时候带回来的,老伙计晒的。”

齐鸣接过杯子,没急着喝,只低头闻了闻:“有点味儿,挺干燥的。你这人,看着粗,其实心挺细。”

林炳昇咧了一下嘴角,不置可否。他坐回来,拿起酒瓶倒了点,轻轻晃了晃:“你家那边,睡得着吗?”

“空调坏了,楼道闷热,蚊子又多。还不如过来喝口茶。”

“真是喝茶?”林炳昇转头看着他,眼神里多了点东西。

齐鸣没回答,只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落得不快,却稳稳地撞进林炳昇眼里。屋里的灯光泛黄,打在他脸上,把他眼角那点细纹照得分明,像刻过什么情绪。

“我有时候觉得你挺会看人,”齐鸣轻声说,“有点东西没说出来,但都写在脸上。”

“我不喜欢拐弯。”林炳昇把酒喝了一口,“人到这岁数了,不爱绕。”

“我也是。”齐鸣喝了口茶,喉咙被茶水冲得一阵清凉,可心里却开始发热。

两人一时无话,只剩杯子轻轻搁回桌面的声音,像在空气里划出一道缓慢的节奏。窗外的虫鸣透进来,不吵,反倒成了一种背景,衬得这屋子越发沉静。

“你说,”林炳昇忽然开口,“像咱们这种中年男人,有没有人还会认真看一眼?”

齐鸣笑了一下:“看你这架子,你觉得自己没人看?”

“不是没人看,是没人敢说。”他语气沉稳,却透出点揣着火的压抑,“男人老了,肩膀宽点、腰粗点,就被归到‘没意思’那一类了。可有时候,我还真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人,看了我一眼,会有反应。”

这句话落下时,屋子顿了一下。齐鸣没马上回应,他只将茶杯搁下,身体往后靠了点。

“你在试探?”他说,声音依旧平静,“想从我这儿听到什么?”

林炳昇没说话,只把酒瓶往前挪了一点:“你要是怕,就别接。”

齐鸣没退,眼神淡定地看着他:“你怕吗?”

“怕什么?”林炳昇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垂下头,视线压了下来,“怕想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一句‘别闹了’就收场?”

空气里的温度像被点着了,慢慢烧起来。他们中间没有任何动作,却每一句话都像把火往对方心头添。

林炳昇弯下腰,靠得更近了一点,两人额头的距离只有一拳。他没有碰齐鸣,手只是搭在竹椅背上,像在等待回应。

齐鸣低声说:“你要是这样一直不动,我反而觉得你在等我先开口。”

“不是等你开口,是等你动。”

齐鸣抬头,眼神与他接得更近,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他没有把头移开,也没有回避,只是轻声说:“你刚才说,有没有人看你一眼有反应?”

“嗯。”

“那你现在应该知道了。”

林炳昇没再多说,手掌慢慢伸过去,落在齐鸣的大腿上。他没有用力,只是稳稳地放着。他等了一拍,看他没动,又收了收指尖,握得更实了些。

齐鸣也没动。他只是轻轻转过脸,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顺从。他的身体是热的,明明刚洗完澡,可皮肤下像有股电在游走。

林炳昇终于俯下身,吻了他。

那不是试探,也不是随便贴一下。他的嘴唇压下来的时候,是一股压着火的情绪,像憋了很久的沉默终于找到了出口。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贴上来,稳稳地、缓慢地亲着。

齐鸣张了口气,舌头迎了上去,两人第一次真正地交换了气息。没有人躲开,没有人推开。只有吻,只有彼此贴着的唇,慢慢卷住对方的气温。

他们的呼吸都重了,但动作依然不急。他们像两个习惯控制自己的人,连亲吻都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克制,可那股情欲,却在每一下舔舐、吸吮里被一点点逼近临界点。

吻到后面,林炳昇的手已经顺着齐鸣的腰绕到了后背,另一只手撑着椅子,两人的胸膛贴在了一起,热气透过衣服传来,一点也没隔开。

齐鸣轻轻喘了几下,嘴角还留着刚才的温度。他没睁眼,只是靠着他说了一句:“床不大吧?”

林炳昇声音低沉:“人贴得近,床就够了。”

齐鸣点了下头,眼神还是亮的。他用指尖在林炳昇的手背上蹭了一下,那一下轻得像信号一样,随后起身,慢慢走向床边。

林炳昇跟了过去,动作慢,却带着种沉稳的笃定。

这一夜刚刚进入正题。两人都知道,从那一个吻开始,很多事已经没法回头。

下头的温度

凉席贴上后背的那一瞬间,齐鸣的身体就微微一颤。风扇对着他吹,带着老房子里残留的潮气和男人身上的汗味。刚洗完澡的林炳昇,身上还带着点水汽,肌肉线条像在夜色里被火描过,一块块硬得发光。他只穿了一条深色短裤,没穿上衣,胸口鼓胀,腹部结实,腿毛从短裤下隐隐绒起,像一层热燎燎的野气。

齐鸣坐在床沿,手撑着床板,眼神扫过那身肉体,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身上,热得像炉子一样。”

林炳昇靠在墙边,低头看着他,声音沉哑:“想靠近就说。”

齐鸣没说话,伸出手,指尖贴上林炳昇的大腿,顺着腿毛往上,隔着短裤轻轻握了一把。

“啧,”他低声笑了笑,“你这鸡巴……老实躺不住。”

短裤里面,早就被那根胀红的肉棍顶起个大包,明显的轮廓几乎要把布料撑裂。齐鸣抓得结实,手掌一收,那团热硬带着颤抖抖了一下,像活的。

林炳昇低头盯着他的手,眼神发沉,没制止。他呼吸慢了一拍,胸口起伏沉重。齐鸣手没停,拽开短裤,把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鸡巴放出来。

“肏……”他低声吐了句气,“不是,我肏,这玩意儿真他妈壮。”

林炳昇的鸡巴不只是粗,那种成熟男人的屌,是几十年憋火攒下来的实肉。根部毛发浓密,阴毛粗硬得像扎根进了皮肤。整根肉棒鼓胀得发亮,青筋缠在侧面,从根到龟头仿佛在发烫,像条缠满怒气的粗蛇。两颗蛋吊得低,毛发下坠,带着淡淡皱纹与汗腥味,像两个沉甸甸的肉团,沉默地挂在那根鸡巴下面,随呼吸轻轻荡动。

齐鸣咽了口唾沫,指尖缓慢地绕着龟头画圈,指肚一按那肉冠,林炳昇的身体就一抖,喉结往下一滚,低声骂:“肏……你他妈挑什么……”

“你这龟头颜色真漂亮,紫得像被女人用嘴抽肿了。”齐鸣一边揉着,一边舔了舔手心,把那根屌抓得更紧。“但它太久没进过屄了,看起来有点哀怨。”

“你嘴真脏。”林炳昇喘了一句,却没拒绝,反倒微微挺了挺腰。

“你不是喜欢听?”齐鸣笑了,低下头,张嘴含住龟头,轻轻吮了一口。

他嘴不急,先含着龟头搅舌,舌头顶着尿道口轻点,像逗弄一个随时要喷出来的阀门。然后,他缓缓地将鸡巴往嘴里推进,嘴唇一点点地裹住整根肉棒,直到根部那两团蛋撞到他下巴。

“肏……你这嘴……”林炳昇低吼了一句,手捏住齐鸣后脑勺,没敢太用力,指节却已经发白。

齐鸣嘴里含着鸡巴,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嘴角翘起一抹坏笑,像一只知道自己正在掌控对方身体的狐狸。他舌头在口腔里扫过肉棒侧边,那根粗肉因为吸吮而泛着唾液的光,每一寸都被舌头抚得发烫。

他吸得节奏慢,嘴唇贴得紧,像是要把这根成熟男人的阳具整根吞进喉咙,细密的吮吸声混着林炳昇低沉的喘息,空气仿佛都在震颤。

一边吸,他一边用手抚弄林炳昇那对吊着的蛋,指尖搓揉着,像是在揉捏一个沉甸甸的包裹,蛋皮因为刺激收紧,变得鼓胀又发烫。

“你舔得我他妈腿软。”林炳昇闭着眼,声音从胸腔里闷出来,“屄都还没塞进,就他妈要泄了。”

齐鸣吐出鸡巴,舌头舔过龟头边缘,抬头轻声说:“别急,我还没舔你屁眼儿。”

“你疯了吧……”

话没说完,他的双手就已经把林炳昇的腿推开,把那对厚实的大腿掰得像门板一样分开。他一手拎起林炳昇的蛋袋,另一只手往股沟深处一探。

“你屁眼子这毛够多。”他边笑边说,“不过我喜欢,舔起来才带劲。”

他说着低下头,先亲了亲蛋后侧,接着沿着会阴一路舔到屁眼儿。他用舌头轻轻一顶,那一圈皮肉竟然一颤,像被点燃的引信。

“你他妈真舔?”林炳昇低吼。

“这玩意儿长你身上,不舔浪费。”

屁眼儿的颜色比想象中还要漂亮,深色里透着点红,紧紧收缩着,像个被调教前刚刚觉醒的屁眼儿。周围毛粗而短,带着汗味,混着股原始肉体的味道。齐鸣一口贴上去,舌尖在那圈肉褶中搅动,沿着肛门边缘来回扫舔。

屁眼儿被舔得发湿,肉褶翻起,林炳昇原本还能压住的喘息已经变成了喉咙深处的一声声低哑。

“肏……你要玩死我啊?”

“你舒服得鸡巴都跳了。”齐鸣舔着说,手指已经探到屁眼儿边缘,舌头舔得深入,嘴唇贴着屁眼儿吮了几下,那团肉被吮得一阵阵收紧,像要把舌头吸进去。

他舔了一圈又一圈,脸贴着林炳昇屁股之间,舌头不时戳进去几下,带着唾液的热度把那屁眼儿舔得发红发烫。屁眼儿下边的肉已经因为刺激而泛起一层光,像湿透的花瓣,打开着,喘着气。

林炳昇整个人躺在凉席上,大腿张开,身体像被烤热的铁,鸡巴还高高立着,滴着透明的前液。

“你再舔下去,我真他妈直接把你肏翻。”他声音带着火,声音粗得发哑。

齐鸣停下,抬起头,嘴角带着湿意,眼神里却亮着光。

“那你来啊,老东西。”他舔了舔嘴角,“我他妈的就是等你这一下。”

他躺下,屁股翘着,准备迎接林炳昇的爆发。

而这,只是这场欲火的前奏。

林炳昇终于再也忍不住。他猛地起身,双膝跪上床,一把抓住齐鸣的腰,把他整个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那身肉硬得像一座山,整个人压上来时,床板都吱呀一声轻响。

“老子肏死你。”他咬着牙,声音低得像在喉咙里磨出来的沙。

齐鸣被他翻过来,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臀肉被粗壮的手掌掰开,湿润红肿的屁眼儿暴露在空气里,还残留着刚才舌头搅过的唾液光泽。那团肉一开一合,像在喘气一样,渴得发疯。

林炳昇扶着自己的鸡巴,龟头顶着屁眼儿,用力一顶——整根粗肉硬生生挤进去,龟头闷声没入,直至整根肏到尽头。

“肏……太他妈紧了……”

“慢点啊,你他妈的真粗……”齐鸣背肌绷紧,整个人往前一窜,脸埋进被单,声音闷着,却每一声都透着淫意。

林炳昇没管他,掐着腰就开始猛肏。他的屁眼子被整根鸡巴狠狠插进去,每一下都撞在肠道深处,那根肉棒粗得每次抽送都带出“噗呲”的肉声,水声黏腻,像两块湿肉在疯狂地拍打。

“你屁眼儿夹得老子鸡巴都发麻。”林炳昇喘着,手指按在他背后脊骨,一路划到尾椎,“你是不是欠操?”

“老子就是欠肏,你别停……”齐鸣声音已经沙哑,腰还主动往后挺,让鸡巴插得更深。

林炳昇猛顶几下,汗从额头滴在齐鸣背上,肌肉绷得像石头。他双腿顶着床板,把整个人往前猛送,每一下都重得像要撞穿齐鸣的后庭。屁眼儿翻开,套在鸡巴上收紧又松开,混着前列腺液,像是在咽着这根老男人的肉棒。

“肏,不行了,”齐鸣咬牙,“你再插……我他妈要射了……”

林炳昇拔了出来,整根鸡巴被肛门抽得发亮,一缕精液顺着根部滑下。

“换你来。”他喘着,声音带着命令,“我要看你肏老子。”

齐鸣翻身坐起,脸上汗水未干,眼神却带着光。他跨上林炳昇的身,抓着鸡巴撸了几下,又低头舔了舔龟头。

“真他妈带劲……来,轮到我进去了。”

他将林炳昇的腿扳开,两条结实的腿一分,屁眼儿就在眼前敞开。那团肿起的大屁眼子颜色深得像熟透的果肉,被汗毛包围着,湿乎乎的。

齐鸣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菊花,一点点顶了进去。屁眼儿开始还夹着,他用力一插,整根滑进去,肛门被撑得翻卷,包着鸡巴一阵一阵地收缩。

“你他妈比我还狠……”林炳昇额头青筋绷起,手握着床边,嘴角抽着。

齐鸣没说话,开始一下一下地顶。他的鸡巴比林炳昇略细,但插得更深,每一次都顶在内壁最敏感的位置。他一边干,一边低头亲林炳昇的嘴,舌头卷进去,掠过牙齿,舔着那嘴角的胡茬。

“你这屁眼儿,被我肏得发热了。”齐鸣边肏边说,手指还抠着屁股两侧往外掰。

“肏,你慢点,老子屄快被你掏翻了……”林炳昇咬着牙,一边骂,一边还往后挺,让鸡巴能插得更深。

两人身上全是汗,肌肉贴肉,喘息粗得像风箱,骚水儿糊在大腿根,床单早已湿透。

齐鸣插了一阵,拔了出来,整根鸡巴粘着屄水儿,黏黏糊糊地挂着。

他一把拉过林炳昇,两人并排跪着,面对面。

“来,把你鸡巴给我。”他说着握住那根粗大的屌,自己也撸了起来。

两根鸡巴并排贴上,一起被手握住。

“像两个烧红的铁棍。”齐鸣喘着,嘴贴在他耳边,“咱俩这鸡巴……谁都别想软下去。”

两根鸡巴握一起撸,两根肉棒在掌心里摩擦、蹭动,骚水从马眼不断流下,混成一滩粘稠。龟头对龟头,根贴着根,像两个发情到极致的成熟野兽,在最后一击中爆发。

“别停,快了……”

“我他妈要射了。”

“一块射……就现在——”

齐鸣一声低吼,鸡巴猛地一跳,一股浓精喷在林炳昇的小腹上。下一秒林炳昇也跟着射了,精液溅满两人腹部、胸口、手背混着汗水,一滴滴往下流。

他们并排跪着,精疲力尽,却谁也不松手,只是低头看着彼此肏得发红的鸡巴,还在轻微抽搐着。

这一夜,他们把身体的火,全肏进了彼此的骨头里

清晨的静火

清晨的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一点儿桂花和混凝土的味道。阳光穿过老式铁窗,投在床边,像泼洒开的温水。齐鸣醒得比林炳昇早,头有点沉,脖子发麻,手臂下压着一团肉——那是林炳昇的肩。

那人还睡着,头朝着自己这边,嘴微张,胡茬里还藏着点昨晚未干的精液味。他们身上一片狼藉,被单卷到床角,鸡巴软塌塌地垂着,还残留着干涸的体液和昨夜撕裂的温度。

齐鸣没动,只是眯着眼看他。这个男人,肏得他屁眼儿还在隐隐抽疼,却此刻像个睡熟的大狗,呼吸沉稳,胸口一起一伏,带着阳光下男人肌肉的微光。

他的手,昨晚一直不松,一会儿攥自己屌,一会儿抠着自己屁眼儿,像是抓住了什么不肯放。

齐鸣伸手摸了摸林炳昇的额头,又擦了擦他胸口的汗。掌心传来的温度滚烫得像还没冷却的炉壁。

“昨晚你真的他妈像头野牛。”他轻声说,没吵醒他。

林炳昇的眉头皱了下,嘴唇动了动,没睁眼,只低哼了一声:“你屁眼儿太骚,不肏你我睡不着。”

齐鸣没笑,他低头亲了亲那唇角,没唇舌纠缠,只像一种很安静的确认。

屋里没风,屋外鸟叫得欢。他缓缓起身,从床边下地,裹着一块毛巾进了浴室。水声没几分钟就停了,他擦着头发回来,手里拎着两杯温水。

林炳昇已经醒了,靠在床头,肩膀上搭着床单,一只腿弯着,鸡巴垂在大腿间,带着宿后的疲态。他看着齐鸣,接过水喝了一口,开口第一句话是:“屁眼儿还疼不?”

“你说呢?”齐鸣甩了他一个眼神,“你昨晚是拿鸡巴当榔头砸我吧?”

“你能把我反肏回去,我算你赢。”

两人没笑,眼神却缓下来,带着一种不需要解释的默契。他们之间只用昨晚的,肏、舔、射,解决了所有不能说的情绪。

齐鸣坐下,把烟盒扔给他:“你抽根烟,我再睡一会。”

“你先别睡。”林炳昇掀开床单,拉着他靠过去。

他们肩并肩坐着,腿贴腿,鸡巴挨着鸡巴,像昨晚那些交合后还在喘息的痕迹没散。

“你知道吗,”林炳昇开口,声音低下来,“我这些年,没再碰过人。不是没人碰,是我自己懒得再弄。”

齐鸣没回应,他只是摸着自己的大腿根,低声说:“我也没碰过这么硬、这么热的人。”

“你不觉得我们这岁数,应该各干各的,别搞这些扯淡?”

“我觉得,”齐鸣看着他,“你现在别装了。”

林炳昇盯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火,最后落成一声叹气。

“行,我不装了。”他说,“要是真有人能让我把屁股翘给他肏两次,还能愿意给他舔到腿软……那老子这把骨头就留给他了。”

齐鸣点头:“那你留着。”

林炳昇扭头看他一眼,没说话,只伸手摸了摸他腰侧。那只手粗糙,却没之前的急躁,只是在皮肤上轻轻摩挲。

“今天去店里不?”

“上午不开门。”齐鸣靠着他,闭上眼说:“我再睡会儿,你要去你就走,不用留床位。”

林炳昇一把把他搂过去,手臂挂在他肩上,低头亲了他一口,亲在额头上,像热铁碰瓷,砰的一声响,却没烫伤。

“我不走了,”他说,“今儿哪儿也不去。”

屋里又静了下来。床上躺着两具成熟男人的身体,交缠着、贴着、相互覆盖着昨夜的余火。

窗外有人在楼下挂衣服,风吹动晾衣绳,布料打着飘影。阳光顺着窗户照进来,照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没人说“我们在一起”这样的话。

可两个鸡巴贴在一起射过精的男人,哪里还需要多说什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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