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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go和mujica全员被绑到园区】第二章:迷途之子们。,2

小说:鸡狗两团在园区惨遭爱人TV的if线鸡狗两团在园区惨遭爱人TV的if线 2025-09-08 22:39 5hhhhh 9870 ℃

立希的瞳孔紧缩,视线在高松灯的身上凝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喉咙干涩得像是一片沙漠,发出的声音沙哑而破碎:“灯……灯……对不起,都是我冲动害了你……”她的手指在地上疯狂地抓挠,指甲已经翻卷,留下道道扭曲的痕迹,但那点微弱的抵抗毫无意义。

高松灯的身体像是一张薄纸,被暴徒们无情地撕扯着。她的尖叫声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随后变得支离破碎,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掐断了。她的眼神空洞,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整个人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残破的躯壳任由摆布。

爱音的呼吸急促得像是在跑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瞳孔中燃烧着怒火和绝望交织的火焰。她的手指虽然被踩得血肉模糊,但那股剧痛反而让她清醒了几分。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你们……你们这群畜生!”

她的声音还未落地,其中一个暴徒突然转身,大步走向她,脸上的笑容狰狞而残忍。他的手伸向爱音的衣领,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爱音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她很快就咬紧了牙关,眼神变得更加锋利。

“怎么,你也想来尝尝?”暴徒的笑声像是毒蛇的嘶鸣,他的手指在爱音的脸颊上划过,留下一道冰冷的触感。

爱音匆忙想挪动身体,却也被撕开了衣服,她明白,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对不起,素世……”

爱音的身体僵直得像一根绷紧的琴弦,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火焰般的灼烧感。暴徒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纸,摩挲着她裸露的肩头,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对方,瞳孔中燃烧着愤怒和绝望交织的火焰,但那股力量却在对方的狞笑中逐渐瓦解。

“别碰我……别碰我!”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无助,像是在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暴徒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手指沿着她的锁骨缓缓下滑,直到停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爱音的身体猛地一颤,牙齿几乎咬碎了唇瓣。她想要尖叫,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手指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她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回旋:“素世……对不起……”

暴徒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像是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带来令人窒息的恐惧。爱音的眼神逐渐涣散,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的汗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真是个好货色,”暴徒低声笑着,手指掐住爱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可惜,你现在是我们的了。”

爱音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是某种受伤的动物发出的最后挣扎。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瞳孔中燃烧着最后的倔强,但也无济于事了。

转瞬之间,MyGO四人都被暴徒的肉棒抽插着小穴,面对面地被动承受着强奸与凌虐,她们已经不再是昔日只需要天天玩乐队就能开开心心度过一生的纯洁少女,现在她们只是恶魔的阶下囚,她们付出自己的贞操,精神,血肉,金钱,家人……或许都无法谋得生存的资格和半点人权。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痛苦的喘息和沉闷的撞击声。立希的头无力地垂下,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地面上。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机械性的颤抖,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身体快要碎裂开来。她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地面,指甲早已断裂,指尖沾满了鲜血和泥土,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这非人的折磨。

高松灯的眼睛空洞无神,泪水早已干涸。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回声。她的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了碎片,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觉到极度的恶心和痛苦。她的手无力地垂在一旁,指尖微微颤动,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灰暗,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寒冷。

爱音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的眼睛紧闭,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火焰般的灼烧感。她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素世……你在哪里?”

乐奈则变成了被车碾压过的猫饼般,在狂风中无助地飘摇。异色的漂亮眼睛已经蒙尘,虚弱地半闭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滴落在地面上。

直至此时,赤裸的四个可怜少女才被迫披上一身统一管理的白袍,戴上镣铐和项圈,被牵着往园区内走去。她们面如死灰,满脸污痕,而且走着走着,爱音忽然发现她们的队伍只剩下了三人,连忙转头一看,发现乐奈被几个大腹便便的壮汉粗暴地拖拽着,向阴翳之下的隐秘之处走去……

夜风裹挟着铁锈和潮湿的气息,吹拂着园区内稀疏的枯草,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天空像是被泼了一层厚重的铅灰,压得人喘不过气。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夹杂着不知名的金属碰撞声,像是某种警告,又像是嘲弄。

爱音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脚踝上的镣铐摩擦着皮肤,带出一丝火辣辣的疼。她的视线扫过周围,铁丝网、高墙、监视塔,还有那些持枪巡逻的人影,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无法醒来。她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白袍下的肌肤隐隐作痛,每一寸都像是被烙上了耻辱的印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袖口,指节泛白,仿佛这样能抓住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安全感。

“爱音……我们是不是要死了?”立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她的脸色灰白,额头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汗珠,眼神空洞得可怕。她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镣铐的链条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她的目光时不时飘向身后的阴影,那里是乐奈被带走的方向,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无法喘息。

高松灯走在最后,低着头,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庞,看不清表情。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白袍的袖口已经被她的指尖攥得皱巴巴的。她的脚步轻飘飘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身体的重量似乎已经完全被抽空了。

忽然,一个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将几张卡片塞进了三人手里,卡片上分别写着爱音,高松灯和立希的所有个人信息,如果是三小时前,这应该会让他们大受震撼,但是现在,这无非就相当于往高高堆叠的煤炭中再扔根秸秆,无法让已经根深蒂固的绝望再厚一层。

不过除此之外,卡片上还各有一个意义不明的字母,似乎标记的是区域……爱音和高松灯所处的区域为“A”,而立希是“C”,虽然还不明白这分别究竟会代表着什么,但立希还是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看到不自觉向爱音靠近的高松灯,一时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才颤抖着对爱音小声道歉:

“对不起,爱音……以前我经常凶你,刚刚也一醒来就对你置气,真的很抱歉。”

爱音的眼角微微抽搐,手指紧紧捏着那张冰冷的卡片,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她的目光落在立希身上,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凌厉的眼睛此刻却布满了歉意和不安。爱音的心猛地一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舌头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无法动弹。

“立希……”爱音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无奈。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的卡片,那个冰冷的字母“A”仿佛在嘲笑她的命运。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卡片的边缘,仿佛这样能让她找到一丝安慰。

高松灯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攥着白袍的袖口,指节泛白。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整个人显得无比脆弱。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目光落在脚尖前的地面上,不敢看向任何人。

立希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仿佛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自我惩罚。“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只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

爱音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胸口一阵钝痛。她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立希,我会替你好好保护灯的,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如果找到逃脱的机会,一定会试着联系你……”

“我们一定会一起活下去,一个都不会少。”

爱音强颜欢笑,露出以往队长的温和面容安抚着立希和灯的情绪,

爱音的话音刚落,立希的眼眶立刻湿润了,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她的手指紧紧攥住卡片,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能让她找到一丝支撑。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而破碎:“爱音……谢谢你……我真的……很后悔以前那样对你。”

爱音的目光柔和了几分,尽管她自己也被恐惧和无助包围,但她还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立希的肩膀。她的指尖触碰到立希的皮肤,感受到对方的颤抖,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别说了,立希。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活下去,其他的……以后再说。”

高松灯站在一旁,低着头,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白袍的袖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呼吸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整个人显得无比脆弱。爱音转过头,看向灯,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伸出手,轻轻握住灯的手腕,感觉到灯此刻的身体冰凉得像块冰。

“小灯,”爱音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别怕,有我在呢!虽然……我可能以后都弹不了吉他了,但是至少还能为小灯的演唱鼓掌,对吧。”

灯的身体微微一颤,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孩童,无助而茫然。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爱音……”

“我们还能再次成为人类吗?”

不过,在爱音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前,广播声就将她们分隔开去,警卫开始把被分配到不同区域的人驱赶向各自的工作点,立希在拥挤的人海见仍不甘地回头,想要看见高松灯最后的背影,可她已经沉入了这篇地狱,最后一丝踪迹也可悲地消失。

爱音,灯,以及许多同样茫然的人排成一列向一处巨大的厂房空间走去,她们在沿途看见了不少在虐待中不成人形的人,也看到一些原本与她们相似的少女被轮奸强暴,在暴力中遗忘了世界与自我。

厂房的铁门缓缓打开,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是饥渴巨兽的咽喉在吞咽着新鲜的猎物。爱音的脚步顿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白袍的袖口,指尖泛白。她的心跳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机油味和腐烂的气息,混合着血腥和汗臭,刺激着她的鼻腔,让她几乎要窒息。

厂房的内部昏暗而空旷,高高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几盏昏黄的老旧吊灯,投射出斑驳的光影。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油漆剥落的痕迹,地面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和机器零件,有的已经生锈,有的则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纸箱和木箱,里面似乎装满了不明物体,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爱音和其他人被驱赶着走向厂房的中央,那里的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每一步都能掀起一小片尘埃。一名穿着灰色工作服的男人背着手走出,对新“招收”的员工们给出了今天开始每日的工作要求:

“今天,你们要网上诈骗至少一百个用户,且每个人至少要成功骗到三个人,如果做不到就一分钱都没有,而且明天就给我滚去B区,吃不了线上工作的苦就去当最卑贱的劳工,苦力做到骨折也别想停!”厂房的空气沉闷得像是灌了铅,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肺里塞满了湿漉漉的棉花。爱音的视线在四周游移,试图在这片混沌中找到一丝希望的缝隙。她的手心已经沁满了冷汗,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麻。她知道,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哪怕脚下的路通向的可能是更深的深渊。

“爱音……”高松灯的声音微弱得像是一阵风,几乎要被周遭的嘈杂吞没。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爱音的袖口,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爱音转过头,看向灯那双被泪水浸染的眼睛,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尽管她知道自己笑得一定很难看。“没事的,小灯。”她低声说道,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的坚定。

“可是……可是我不想再做这些事了……我不想伤害别人……”灯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脏兮兮的白袍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水痕。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爱音的袖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像是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最后的依靠。

爱音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疼痛蔓延到全身。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覆在灯的手背上,感觉到对方的手冰凉得吓人。“我知道,我也不想。但我们得活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爱音的话出口后,空气中那股压抑的氛围似乎稍微松动了一些。她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像是黑暗中划过的微弱光芒。她的手指轻轻地在灯的手背上摩挲,试图传递些许温暖,尽管自己的手心早已冰凉如水。

灯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寒风中的一片落叶,脆弱而无助。她的眼泪依旧不停地滑落,但眼中的绝望似乎稍稍缓和了一些。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可是……我们要怎么活下去?这里……这里根本就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爱音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她环顾四周,昏暗的厂房像一只张开的巨口,吞噬着每一个进入其中的人。墙壁上斑驳的污渍仿佛是无数被困者的血迹,天花板上的灯光摇曳不定,投射出扭曲的影子,像是无声的嘲笑。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机油、腐臭和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我们会找到办法的,小灯。”爱音的声音虽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目光在厂房中快速扫视,试图捕捉任何可能的线索或机会。机器的轰鸣声、鞭子的抽打声、人群的低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图景。爱音想象着自己是逃生游戏的主角,仔细扫视这里会不会遗留着什么可能对生存有帮助的东西,但结果是……完全没有。

爱音和灯坐在了电脑前,紧张地尝试适应工作,一开始爱音尝试着玩点小把戏,可是电脑上装的摄像头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而且,长时间盯着屏幕,一直欺骗着别人仍然给爱音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可令她惊奇的事情再次出现——灯因为太过坦率,而且文采过人,竟很快就成功骗到了三个人,超额完成业绩。意识到自己做到这一切后,灯似乎也有些不敢相信,也许有时候,“天赋”就是一种相当没有道理的东西。

核验员前来二次确定业绩后,灯便被允许离开园区到宿舍去休息,她沉默着起身,来到爱音身边低声问道:

“小爱,我先走了,我们的宿舍应该在一个地方……我去看看能不能给你带份晚餐吧,想吃些什么吗?”

爱音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瞬,指尖微微颤动,仿佛被电流击中。她抬起头,看向灯那双依旧含着泪光的眼睛,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所有的话语都变得苍白无力。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刺鼻味道,混合着灯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清香,让她感到一阵恍惚。

“唔,小灯想吃什么多给我买一份就可以了,谢谢哦!”爱音微笑着说,受伤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她的目光落在灯的侧脸上,那张脸依旧带着几分稚嫩,却好像多了几分坚毅。爱音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涩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胸腔里翻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座位。她的脚步轻盈,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感,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爱音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厂房昏暗的灯光中。那一刻,爱音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拽了一下,空荡荡的,像是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依托。

爱音重新将目光投向电脑屏幕,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视野里爬行,令她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机械地敲打着,每一个字符都像是从她的指尖强行挤压出来的,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

时间流逝,爱音循序渐进的完成着任务,可迟迟没有人上她的当,也许是爱音太过真诚,也许只是单纯的运气太差,爱音开始感到紧张,但她越是紧张,任务就显得越是困难。

突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从人群里拽了出来——那是一个头发乌黑,与爱音年纪相仿的的少女,她痛苦地哭喊着:“做不到……我做不到啊,我不要去骗别人来这里!求你们告诉我初华同学在哪,求求你们……我只是想带她回去开演唱会……”

“真奈……真奈同学?”爱音大惊失色,即使当时sumimi因不可抗力解散,真奈都凭借强悍的个人能力继续火爆全网,可如今连她都进到了这个地方,这个园区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支持?

然而,真奈所有的挣扎都在轰向腹部的重重一拳后烟消云散,她被固定在架子上,被猥琐的壮汉们挺屌插入体内疯狂地强奸起来。

爱音的手指在键盘上猛地一颤,屏幕上的光标闪烁了几下,像是她慌乱的心跳。她的喉咙里涌上一股苦涩的酸水,胃部像是被人狠狠揪住,抽搐得让她几乎弯下腰去。她的视线无法从那残忍的画面中移开,真奈的哭喊声像是尖锐的刀子,一遍遍地割裂着她的耳膜。

“不要看……不要看……”爱音在心里默念着,可她的眼睛像是被钉在了那里,无法闭上。真奈的身体在剧烈的冲击下颤抖着,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架子上,像是折断的树枝。她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像是濒死的动物发出的最后哀鸣。

爱音的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中渗出,可她感觉不到疼痛。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是被狂风席卷的沙漠,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被吹散得无影无踪。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爱音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冻结在原地,动弹不得。她想要站起来,想要冲过去,想要阻止这一切,但她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怎么也站不起来,直到真奈被操到像块脏兮兮的抹布一样挂在架子上,被人用长鞭抽打,烙铁按压,用长钉刺穿乳头和穴瓣……

爱音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呼吸几乎停滞,心跳却狂乱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指尖传来阵阵麻木的刺痛,但那疼痛比起眼前的一幕显得如此微不足忌。真奈的哭喊声渐渐减弱,变成了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呻吟,像是风中残烛的最后一丝微光。

她的视线无法从真奈身上移开,那一幕幕残忍的画面像是一把钝刀,慢慢地、无情地割裂着她的灵魂。真奈的身体在暴力下扭曲,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伤痕,血迹斑斑,像是被蹂躏的花朵,凋零在这个无情的世界里,然而可悲的是,那些享受到最美好的少女肉体的恶徒们不会让她这么轻松地死去,他们把真奈拖进未知的区域,继续着他们毫无底线的施暴与享乐。

而爱音也终于回归现实,她才反应过来现在时间已经快不够了。在最后的时间里想要再骗一个人,极大概率是痴人说梦,爱音陷入了极度的懊悔与纠结中,她想起真奈的遭遇和自己遭受的强暴,心里很清楚如果B区只会是更残酷的地狱,而且还会跟小灯分开……

但是,到底怎么做才能行得通?她在学校认识的所有人都已经试过了,一起玩乐队的也肯定不会相信这种诈骗,到底……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爱音好想回家。

爱音想起父母温柔的面孔,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成长点滴,想起……那个本该也成为自己家人的月之森大小姐,这样的日子不应该一直过下去才对吗?

不过,如此思想着,爱音脑中突然蹦出来一个人的模样,虽然她们不能算很熟悉,但一抹希望忽然从爱音心中燃起。

“对,对啊……素世的妈妈如果能联系警方,同时糊弄一下园区这边假装被我骗到,那不仅能撑过今天的考核,还能很快从这个地方被解救出去!”

于是,爱音连忙在电脑上输入了那串号码,开始了最后一搏……

……

深夜的空气中弥漫着咖喱拉面自热水浸泡中散发的浓郁气息,高松灯坐在狭小的房间里,手中正小心翼翼地撕开金平糖的包装。那微微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她心中那无法排遣的忧虑。她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牢门外,虽然那扇门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却无法阻挡她对千早爱音的思念。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低声的哭泣声和夹杂着痛苦与绝望的呐喊声在耳边回响,仿佛在提醒她,失去的是什么。可无论她如何努力,始终无法捕捉到爱音的身影。

夜色如墨,阴影悄然爬上墙壁,房间的角落里,几个同伴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她们的脸上流露出绝望,眼泪滑落,映衬着那一双双无辜而又哀伤的眼睛。高松灯的心中也被一种沉重的失落感笼罩,像是被黑暗的潮水吞噬,令她窒息。她的目光穿透窗外的黑暗,望向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星空,仿佛那些闪烁的星星是她心中那微弱的希望,然而它们却无法为她带来任何的指引。

“小爱……也许真的迷路了吧。”她轻声喃喃,声音被夜色吞没,回荡在她心中。高松灯的手微微颤抖,金平糖的包装在她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那声响如同她的心跳,急促而又无力。她将糖果放到嘴边,甜腻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却再也无法掩盖她内心深处的苦涩。

在这无尽的黑夜中,她的思绪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束缚,无法逃脱。爱音的身影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是一个总是带着阳光般笑容的女孩,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可如今,她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身处危险的深渊,等待着她的可能是不可逆转的绝望。高松灯的心一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无处倾诉,只能默默祈祷。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灯的眼中又浮现出那道太阳般炽热的粉色光芒——

爱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苍白,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几缕粉色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她的手扶着门框,身体微微摇晃,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小灯……”她的声音虚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颤抖。

灯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金平糖掉在地上,滚落到角落。她快步走向爱音,双手扶住爱音的肩膀,感受着她漂浮不定的温度。“小爱,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爱音的眼神空洞,仿佛刚从噩梦中醒来。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联系了素世的妈妈。她说她会想办法救我们。可是……可是我……”

灯的心猛地一沉,握住爱音的手紧了紧。“你做得很好,小爱。我们一定会出去的,一定会的。”

爱音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灯的手背上。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可是,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受伤了,不希望有任何人会死去……我也不想和你分开。我希望立希,乐奈,素世都能撑到雨后的晴天,但……”

灯的眼眶也湿润了,她伸手擦去爱音脸上的泪水,轻声道:“不会的,小爱,我们一有时间就去找乐奈素世她们的下落,坚决……不会放弃任何人的。”

爱音的身体微微颤抖,靠在灯的肩上。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尽管心里的恐惧依旧挥之不去,但看到身边还有灯的存在,就有一丝温暖重新萦绕心头。

“小灯,谢谢你。”

二人吃完了晚餐,灯为爱音战栗着的手指贴上了企鹅创口贴,爱音的手的确被当时那无情的碾轧踩到布满创痕,连伸直都显得困难,而对神经造成的损伤更是深入骨髓,让任何形式的活动都会带来剧痛,虽然无论这些伤痕多么深刻,都不如当时无情夺走她们贞洁的绝望要沉重。

待警卫们熄灭了灯光,黑夜悬在每个人的心口时,灯也在疲惫中沉沉睡去,然而爱音却仍然忧郁地倚靠在墙边,手中摩挲着一张与某个身影的合照,夜幕之下她的轮廓已经模糊不清,可爱音却精确地勾勒出了她的每个棱角,她心情复杂,沉浸在一片混沌之中。是因为她拥有蓝色眼眸的爱人吗?爱音怜爱着她,同情着她,仰慕着她,也怨恨着她。她是梦的开端,也是梦的终结。

但也许,不止这个原因……

大概半小时前,爱音刚刚结束了死里逃生的繁重工作,艰难地踏上归途,可在黑夜中人们的哭嚎声中,她却隐约间听到了欢笑,以及……有点熟悉的声音。

『描绘扭曲天空,我不禁去遐想……』

一个蓝发双马尾的身影,在荒野上捧着酒瓶,跳着放浪不羁的舞,阴晴不定地歌唱。

『愿无羽翼的你,堕临至我身旁……』

爱音感到有点奇怪,这个园区里哪里来的这样的神经病?而且好像没什么人理她,难道多少都对这人的神经病程度有点了解了吗?

『我埋葬我所爱,用这冰冷的双手……』

爱音开始悄悄靠近那个怪人,然而每靠近一步,她都能感觉到一股不明的气息涌至身侧,而且,她唱的越来越放纵,越来越激动了。

『我渴望你知晓,我对你如此渴求……』

爱音靠得越来越近,可就在到了一定距离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震惊地退后了两步,可与此同时,那怪人也忽然向她转过身来,露出那绝望的甜美笑容——

『此刻我如痴如狂。』

丰川祥子。

看到她的脸时,爱音整个人像是遭了晴天霹雳,可祥子第一眼还没认出爱音来,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像天天酗酒的酒鬼般瘫坐在地,立即又是一场豪饮,貌似在酝酿下一首歌的歌词。

爱音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而紊乱。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目光死死地盯着祥子那张熟悉的脸庞,心中翻涌着无数的疑问和不安。祥子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微笑,手里握着酒瓶,仿佛那才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蓝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衣服皱巴巴的,像是很久没有换洗过,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

“祥子……?”爱音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几乎听不见。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个曾经骄傲、自信的丰川祥子。祥子的样子完全变了,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摧毁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祥子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着爱音,似乎还没有认出她来。她的手指在酒瓶上轻轻地敲打着,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像是在为自己伴奏。她的嘴唇动了动,歌声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和韵律,仿佛是在诉说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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